30年前我来到美国与我的未婚夫结婚。婚后我过着幸福的家庭生活。表面上看来我和其他人一样正常,但我感到与我的日本同事和朋友们有一种隔膜。因此我喜欢独处或和家人在一起。经过多年的努力我又开始学会如何自立和跟随自己的良知与判断。我总是对自己说: “与众不同没什么坏处。”
象其他年龄相仿的妇女一样,当我近50岁时,我开始患荷尔蒙不平衡症,这给我的健康带来了混乱。许多毛病可以通过草药得到控制,但绝大多数草药又不宜长期服用,药一停下来,毛病又回来了。
几乎同时,我开始对打坐感兴趣并寻找机会,却没有成功。一天有人向我介绍法轮大法。由于从媒体听到一些报道,我带着怀疑的态度来到了炼功点。打坐之后开始读《转法轮》,我立刻被吸引住了:经过这么多年,我终于找到了这本书,他告诉我我的良知是对的!
一个星期之后,我又来到了炼功点。这次这本书告诉我们什么是磨难。我想:“对呀,经受痛苦一定有它的目的所在。”我很高兴。事实是,这本书撞击了我的心灵深处,我无以言表。但不管是什么原因,我找到了我几乎要放弃寻找的东西。一个月后,我参加完了九讲。大约过了两个月,我突然意识到我已很久没吃草药了,但我感觉良好。
然而另一方面,我在饮食上却经历了波折。一要试着吃东西就觉得要吐。我引以自豪的饮食习惯再也不灵了。我的体重开始下降。一天当我同其他学员一起为新泽西法轮大法月准备图片板时,别人给我端来方便面。我一直避免任何快餐或储存已久的食品,因为它们对健康应该是不利的。但那方便面很好吃,我的胃口又回来了。第二天我去杂货店买了一些方便面。不可思议的是,我只能吃方便面而不能再吃我引以自豪的健康佳肴了。——我的饮食习惯完全颠倒过来了,我开始不情愿地吃一些非健康食品。当我的胃口恢复正常时,我的饮食习惯彻底地改变了。接着我明白了:我的一个执著心去掉了。而且,我惊奇地发现我过去的与世隔离的感觉实际上是对我有利的。我仍喜欢它,我对我的家人和朋友没有增长太多的执著,故而要去的执著不多。
当我对修炼开始认真的时候,想让其他人知道修炼的心也在增长。带着内心深处的恐惧,我开始尽可能地参加洪法活动。这个恐惧就是我非同寻常的害羞和紧张感,我要直面我这个最大的弱点并改掉它。我过去的生活一直避免出头露面。一想到与陌生人交谈就令我紧张。师父说:“怕心也是一种执著。”经历这种磨难从而去掉执著是不可避免的。
当中国对法轮功的镇压变得更残酷时,我同其他学员一起去商场征集请愿签名并引起社会对发生在中国的镇压的关注。起初我不知道怎么跟别人讲,有点茫然不知所措。结果我的征集签名不是很成功。带着痛悔,我回家想了好一会儿,我究竟是哪错了呢?
不久又一个考验来了。在“马丁.路德金”日,我和另一位学员来到了活动中心征集同样的签名。这是一个大的聚会。由于我的伙伴没有经验,我又开始紧张了。但当集会结束人们一个个地走出来时,不用多想,话便自然脱口而出。我觉得我的执著变小了。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不由自主地面对我的一个又一个的弱点和缺点,师父总是帮助我度过难关。考验似乎从未停止。有一次我本应该为某人做某件事,但忘记做了。当那人打电话问我做了没有,我说, “当然, 做完了。”我挂上电话后马上开始做这件事。那件事做完了,但我心里却觉得很不安。我问自己, “这是撒谎吗?是,我认为是。但这并没有伤害任何人,为什么令我不安呢?原来这违背了宇宙的法。”不久,在另一件事上我又撒了谎,这次我马上后悔了并思索我为什么这样做。显然撒谎是为了使我比真实的我显得更能干和完美。这是对自尊的一个执著,我很羞愧。当第三次考验来时,我控制住自己没撒谎并向对方道了歉。
现在法轮大法成为我生命的中心。我内心的孤独哪去了?我再也找不到它了。大概是师父把它给拿走了。感谢师父,感谢所有帮我得法的学员们。
(2001年4月纽约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