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江氏一夥非法取缔法轮大法后,永年县少数公安人员为了讨好上级公然“以权代法”牟取暴利,严重侵犯了大法弟子多项合法权利,现经查实,公布于众,让人民来认清这些人执法犯法的伪善面目。
大法弟子本着和平,善意,向政府,世人讲清真相以来,永年公安非法反复拘留3个月后非法劳教,严重违犯了公安处罚条例6条(2)拘留时间1---15天的规定,并非法处以500---5000元不等的严重罚款。40人余次(均无收据)。
在江泽民的“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身体上摧残”的精神指导下,对不转化者,宁可家破人亡,也不放过一个,决不手软,至今为止非法劳教的有:
刘海峰(何营村 2年) 候晓霞(石北汪村1年)
何世国(北护驾村2年) 李便群(陈沟村 2年)
刘莲香(杜刘固村2年) 谢宽金(杜刘固村1年)
刘竹香(头业村 3年) 王俊英(李沟村 2年)
杨玉秀( 1年) 李立红(杜刘固村1年)
乔岗 (城关镇 3年) 阎金岭(洞头村 2年)
王春化(北杜村 1年) 杨捧莲(席庄村 1年)
刘书芬(名关镇 2年) 候双芹(名关镇 1年)
赵素云(名阳村 1年) 程引风(名阳村 1年)
粟香婷(七里店 1年) 夏美云(名阳村 1年)
赵兰风(名阳村 1年) 等共21余人
非法刑事拘留的大法弟子:
朱利民 李建华 赵振京 程丽敏 庆云 张聚安 刘清的 刘志华 程培聚 张永芳 李建民 张春风 刘建锋 赵代萍 高红的 王民景 巩双芹 李相会 张红旗 宗敏 武兰君 等44余人次
非法行政拘留的大法弟子:
吕利芬 赵传杰 赵传科 张金星 程小平 李丽娟 刘四旗 赵彩霞 董美荣 李芹中 郝英坡 岳社国 李振中 高殿贵 郝志顺 变娥 张风娥 候兰芹 周美玲等69余人次
王世嫌:原610办公室主任,政法委副书记。在职期间与公安局政委刘朝彬,政保股股长陈聚山等人每逢特殊的日子如:(4/25 7/20 10/1 元旦 春节等)指使镇政府,街道居委会人员跟踪学员,夜间上房偷听,24小时学员家监控,以办“学习班”为借口刑事拘留学员,骚扰学员及家属的正常生活。
王世嫌在“学习班”上狠毒对学员们说:“你家有一万元罚你九千九百元,剩下一百元让你们喝玉米面糊,饿不死就行,你们家有值钱的电器全部拉走。
有时和学员谈话中说:”什么是受贿?喝几瓶酒,吸几条烟也算受贿?”所以每逢特殊日子王就大发横财,王用学员家属的血汗钱养肥了自己也买通了他的升迁之路,用大法弟子的身躯作为阶梯等上了计划委员会主任之肥缺。如此靠打压法轮大法起家的人在领导岗位上只能是祸国殃民。
王,刘,陈等为了保职,晋升,不断从北京走后门请客送礼,以每个学员2000元的代价销掉永年上京弟子人名,由于直接助长了北京公安人人为钱乱捕乱抓的行为,败坏了社会风气。
在本县迫害学员家属交500---5000元的罚金,给政府造成极坏的影响,给家庭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精神痛苦。其三人罪大恶极。
经王世嫌批准劳教大法弟子21余人,非法刑事拘留大法弟子44余人次,非法行政拘留大法弟子69余人次。
刘朝彬:永年县公安局政委,邯郸人,为了早日飞出永年县,唯有借打压大法学员实现目的,所以做事笑里藏刀,阴险毒辣,并伙同王世嫌,陈聚山等人非法劳教大法弟子21余人,非法刑事拘留44余人次,非法行政拘留69余人次。
刘朝彬经常喝酒乱性,酒后无德的恶习,只要喝上一点酒,便在拘留所辱骂大法及摧残学员,在今年春节下雪最冷的时候,刘效仿马三家看守所的流氓手段在永年大加发挥,野蛮的让女学员脱掉棉衣在冰天雪地里冻了近一个小时,期间有学员在拘留所炼功刘便对所长及看守施压说:“发现谁炼功拉到雪地赤脚挨冻。”因为有20多名学员集体绝食4天抗议非法关押,指使看守人员不闻不问,还恶毒的说:“再饿他们十天半个月再说,他们身上都有功。”
在北京,永年驻京办,刘及姓魏的帮凶把驻京办变成了毒打学员的魔窟。它们从密云看守所驻京办押解学员时,在汽车上问学员还炼不炼,学员说炼,就用皮带猛打头部,满头被打的鼓起大包。魏帮凶嘴里问着学员包痛不痛,手却使劲摁,增加学员的痛苦来取乐,在经过天安门广场时用皮带勒住学员的脖子说:“这样就跑不了。”在驻京办内刘朝彬和魏帮凶轮流专用脚踢学员的下巴,脖子等处,刘朝彬因踢学员用力过猛被反弹坐在床上,如果不是大法学员,下巴早被踢碎,人早被打残。在驻京办的所有学员人人都遭到了刘与魏的暴打和折磨。学员身上带的钱,BP机等物全部被二人掠走,并对学员说:“这些人够卤一锅的,送他们去狼窝(拘留所)”。刘不通过任何手续,就在办公室随口就定劳教学员几年和任意延长拘留时间,非法办案。在敏感的日子亲自出马自恃是公安局政委的牌子不出示任何有效证件非法搜家,翻家。经常白吃白喝,收受学员家属的财务等。
陈聚山:永年县正保股股长,与王世嫌,刘朝彬等人狼狈为奸,助纣为虐。
陈聚山经常带领政保人员,在没有任何证件的情况下,知法犯法多次搜家,并强行拉走学员的大法书籍,大法资料,法象,炼功音乐,讲法录象带,电视,录像机,录音机多台等生活用品,充份起到了马前卒的作用。
陈聚山在拘留所因一名19岁的女学员拒绝照相,陈聚山指使恶警打学员,并强行摁在地上跪着照相。我们不禁问一句,陈聚山你有就没有子女吗?竟如此折磨一个19岁的女孩子,良心何在。
陈聚山在拘留所弄虚作假,他知上级部门要到拘留所检查工作,便迫不及待的打扫房间,并用手机不停的联络,打探检查领导已到了何处,检查领导的车开近了,就强迫学员听他高声读污蔑大法的书籍和他从报纸上收集的反面报导,好让领导知道他的工作好,掩盖虐待大法弟子的罪行。
陈聚山变相收受学员家属财物,在流传已久的高档烟酒商店,学员家属在其中购买的名烟酒只让商店开发票,以供他本人或其家人来领取或退换成现金,对外声称不受贿,如此受贿的不止其一人。在陈和指导员尤考会,司机尤先锋,陈晓阳等人对学员轮流值班审问,轻者带手铐十多小时不让睡觉,重者打耳光,用脚踹等手段折磨学员,有学员家属说:“政保股的人中午不回家吃饭,就等人来请吃请喝。
现出狱的大法弟子合法要被押的现金,手表,提包等物品,他们至今不还。
大法弟子在狱中,以坚不可摧的信念抵制邪恶,助师世间行。其中李沟的王均,陈沟的李便群进京合法上访,被抓进监狱后,绝食抗议17天,每隔一天从鼻灌食一次,其中几次强迫带手铐,至今不渝。皮棉仓库的刘志华,因贴大法标语,向世人讲清真相被刑事拘留,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十多天后竟无人问津,19岁的女学生只因在墙上写了一句“法轮大法好”就被带上手铐脚镣。去年学员在拘留期间正值寒冬腊月,一个多月不让喝热水,水管停水6、7天,学员用雪洗脸,大部份学员便血。去厕所时间稍微长一点就往厕所里扔雪,稍不顺心就骂人,甚至连仅有的采光窗关闭了两天。如此迫害学员天良丧尽。
在此我们正告少数邪恶公安,看守和配合邪恶灌食的狱医等,我们将收集有关人证,物证,在法轮大法平反之日将你们押上审判台,接受法律的公正裁决。
同时,也希望公安的家属,能尽快劝说亲人悬崖勒马,不要被暂时的利益所动,执迷不悟危害家庭及亲朋好友。
现把迫害学员的部份名单列举如下:
王世嫌(后马营村人):原610办公室主任兼政法委副书记。宅电:6818788
刘朝彬:永年公安局政委,邯郸人 。宅电:3024118 BP:198—3100299 手机:13803296899
陈聚山:永年县政保股股长。 宅电:6827189
尤考会:永年县政保股指导员,六星村人。
陈晓阳:恶警
尤先锋:司机 。北杜村人。
李季光(化名),女,48岁,原某某厂职工,因工厂效益不好,97年彻底停产,我就开始了流浪生活,没有经济来源,没有房子住。因为身体不好,有胃病,气管不好,每年打针吃药是常事。我是96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自修炼后,病消失了,身心健康,越活越有精神。99年7月江泽民把“法轮功”定为×教,因为我身心受益,我想政府不了解真实情况,我要向政府介绍法轮功修炼者的真实情况。所以我于2000年2月进京上访说一句真话。xx市xx派出所把我送到拘留所拘留15天,15天后,派出所提审,只要说“坚持炼功”就加期两个月。因为我是单身,又没有住房,派出所片警认为把我放出去后没法看我,怕我进京,如进京就会连累他们,使他们经济受到损失。因此,我在拘留所被非法拘留近7个月(2000年2月23日-----2000年近9月12日)2000年7月,夏季气温高达40℃,拘留所内超员关押,监室内空气不流通,我因缺氧一直是头晕、呕心,瘦成皮包骨头。拘留所的管教人员通知派出所,希望他们把我接回去。可是派出所置之不理。黑龙江省喇嘛甸化工厂的大法弟子张铁燕就是因为缺氧窒息而死,很多有类似症状的法轮功修炼者都被陆续接走。派出所为了自己的利益,减少自己的麻烦,宁愿让我死在拘留所里,也不把我接出去。直到2000年9月12日,拘留所内已经没剩几个法轮功修炼者,他们才来接我。
接出后直接到街道,片警和街道工作人员逼迫我写保证书。随后叫来我的姐姐和姐夫,我姐夫在他们威胁下写了一份看住我的保证,这样还不行,他们仍然要我写保证,我不写,他们就说还把我送回拘留所或送到劳教所,我说:随便送哪儿,保证我是不会写的。
因为厂停产了,我没有单位管,区委书记于xx承包管我,为了他的名利不受损失,我被关押近七月,都是于书记做出的决定。
2001年1月20日,因为快过年了,我去姐姐家看望母亲。当晚我正在洗衣服时,街道徐主任和王副主任,还有两位警察来到我姐家,先问我是不是李季光,还炼不炼功,我说炼。然后他们说区委书记在街道等着我,想跟我谈一谈。我说:这么晚了,我不去,要去也得明天再说,他们不同意,一定要现在就去街道。这样僵持了很长时间,最后他们四人连拖带拽把我拖下楼,当时我就穿着一条单裤,一件毛衣,脚穿拖鞋。最后拖鞋也被弄丢了,我光着脚被他们塞进车里。强行拉到街道,区委书记根本就不在街道,那只不过是个借口。过了一会儿,片警王x来了,他问我这段时间都在哪住,有第三者证明。我告诉他,这是我的私事,我没有犯法,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后来街道李书记找我谈话,让我写保证书,悔过书,或揭批之类的东西,我不写,他大发雷霆,扬言这个态度就送你去劳教等等。我在街道关了两天,22日,王勇和街道的两位工作人员一起到厂里我存放行李和东西的房间,翻到一张手抄的文章──《同修,你还要沉默多久》。当晚,他们就把我送到拘留所,拘留15天。到期后,王勇来提审,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王勇说,只要说炼就不放你。接着就加期两个月。2001年2月17日,政保大队董大队长陪同两位区领导说要和我谈一谈。他们希望我通过这段时间的反省对“法轮功”要有个认识,最好写保证或揭批之类的东西,就可以回家看望并照顾母亲。我说:“我没什么认识,也不会写什么保证,我就是因为要过年了看我的母亲,你们把我从家里拽到这儿来的。”听我这么一说,他们就打断了我的话,说:“不对,没什么事能把你关在这儿吗?”口出秽语,我一看不让我说真话,那么我就不说了,他们看我态度坚决,就让我回监室了。2001年4月10日,管教叫我说:区领导要跟我谈一谈。我一看其中有一位是上次来的两位领导之一,刚开始,那位领导态度和气地说:“区委于书记委派我来看看你,你母亲80多岁了你也不想管她了,写个保证就可以出去照顾你的母亲,尽你的孝道。”我说:“不是我不管母亲,是你们不让我管。我也不想到这儿,这次是你们从我母亲跟前连拖带拽,硬是把我们母女分开,把我关在这里。他马上打断我说:“根本就没这事儿!”我说:“上次你们就不让我讲出事实,你还骂我”。他一听这话还不承认。就这样他才听我讲述了从家里抓出来的经过。他不相信,我说:“跟我一个监室里就有6个大法弟子是从家里被带到这儿的,只要说炼法轮功,就拘留。”他们说:“不相信”我说:“那我还不相信你们。去年我就因为进京说了一句真话,这次你们又骗我说区委书记找我谈话。我不是不想相信,而是你的言行让我不能相信你们。”他们让我写保证,悔过或揭批之类的东西,我不写。现仍在超期关押。
我们被关进邪恶地转化班的时候,采取了默诵老师经文地办法,不让邪恶地声音往耳朵里灌。请告诉大家坚持正念,背诵经文,并且按照老师新经文的要求,揭露邪恶,讲清真相,维护大法。
2001年4月20日
本溪市大法弟子李艳芳,女,25岁。于2001年2月27日在一家私营看护班正常工作时,突然闯进几名恶警,无任何理由强行将李(已怀孕)和另一大法弟子带走,现被关押在本溪市看守所。希望社会各界给予关注、支持。
2001年4月20日
下面特将我们在里面被迫害和转化的实情揭露出来:
2000年5月9日,我和本市的另两名功友,被送进新华劳教所。刚到入所教育大队就被列为“顽固不化的保护分子”。每天每人都有干部安排的两名犯人24小时跟踪,不准我们和其它犯人及功友讲话,不准炼功。当然,劳教所的恶劣环境更是非人所能想象的。出于“正法”的目的,我们各自每天半夜都起来炼功,这并不影响别人休息,但都被强行摁倒在地,最厉害的一次是天不亮就实行了强制手段:我双手被铐在石柱上,另一功友被五花大绑,劳教所内称“捆警绳”,方亮双手被吊在晾衣服的铁杆上,而且双脚离地。犯人还不时气急败坏的用手和脚踢打侮辱我们。有功友因体力不支还出现了十分钟左右的休克,这时,入所队的干部才放开我们。事后又对我们三人进行轮番审问,面对我们当时洪法的热心与坦诚相待一时束手无策。
第二天,入所队的干部们采取了卑劣的手段,用贴标语,办板报和强制入所队一百多名不知情的犯人喊口号。每天上午和下午让我们三人站在台上成为入所队的“批斗对象”,其中有一名犯人因拒绝喊口号而被提到台前,也成为批斗对象。当时我举起双手作“头前抱轮”,被冲上台前的两名犯人按翻在地。当时只听到下面嘈杂的声音和有人喊“打死他”。也许是我的这一举动感动了上天,当时天空乌云密布,斗大的雨点倾泄而下,于是这场批斗大会草草收场。
第二天一早,我被送进新华劳教所四大队砖厂进行他们的第三步转化措施。于是更邪恶的一幕开始上演。
新华劳教所四大队被当地人称为“魔鬼中队”,因为在这里的人将“享受”人间地狱般烈火的煎熬。四大队砖厂是四川省最大的砖厂,这里的每个犯人每天工作时间最少十几个小时,最长的是二十四小时工作,全部是重体力超负荷的人工作业。很多犯人讲2000年3月初才实行所谓的文明管理,以前干不动活就有监工和管教用马鞭打----一切违法的行为在这里都是合法的,也没有人能够告倒他们,因为他们是政府的暴力机构。在这里出现自伤自残的事更是屡见不鲜,而强迫犯人超时无偿性的劳动所创造的价值,便是新华劳教所盈利的方式。
砖窑里的温度高达七八十度,工作用的劳保用品要自己用钱买,有的犯人没钱就只有把衣服袖子割烂当手套。更可气的是新华劳教所拉砖用的二轮大铁车大部份的车轮都是变形的,而一车砖的重量高达一千三四百斤左右。我曾亲眼看见出窑组的犯人在夏天高温下穿着湿棉袄进洞下砖,五分钟左右湿棉衣便会热的冒烟,我也曾被强迫关在窑洞里下砖,几分钟后汗如雨下,身体严重脱水,五脏六腑犹如烤熟了一般,后因体力不支,被犯人强迫拉砖,一千多斤重的砖是我体重的十多倍,根本无法拉动,又被犯人臭骂了一通,使我的‘身’‘心’都受到极大的摧残,现在回忆起来仍不寒而栗。
当时的管教干部又趁机几次劝我写悔过书可免皮肉之苦,我没有答应,再大的苦我都能忍受,因为我知道------修炼法轮大法没有错!
晚上回到寝室还要打扫操场卫生,还要被强迫“严管”:从晚上八点半在操场和其他几名法轮功人员罚站到深夜十二点才准回寝室睡觉。第二天清早四点钟又被迫起来打扫操场卫生,五点钟开早饭,半小时后天没亮又出工继续白天“非人的机械式作业”。
在工地上,乐山的童功友昏倒了;乐山的站长贺尤佳也被迫写了悔过书;攀枝花米易的黄天才因为受不了二十四小时作业的折磨也被迫写了悔过书。这些消息传到我耳边时,我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我不能倒下,因为我是大法弟子。
一个星期、两个星期每天都“吃着牛马食、干着牛马活”的我开始力不从心了。后来因为我用绝食的方式要求合法炼功,拒绝出工。我于2000年6月又调回了入所教育大队。
我希望所有有正念的人都能重新去了解法轮大法,为什么江泽民犯罪集团导演的一幕幕自杀和自焚事件会遭到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受益者的反对?为什么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善良的民众会被抓、被打、被拘留、被拘役、被劳改、劳教、判刑,炼功有错吗?向世人讲清受益的真象错了吗?告诉世人法轮大法是正法而不是x教就应该把牢底坐穿吗?
如果江泽民一伙的行为是合法的、是对的,为什么害怕法轮功学员上访?为什么对法轮功学员“软硬兼施”的进行所谓的‘转化’呢?又为什么把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受益者(人民群众)推向政府对立面进行着百般的栽赃陷害与斩尽杀绝呢?难道这就是维护所谓的“人权”吗?难道“弃善从恶”“弃明投暗”苟且偷生般的“识时务者”真的是“俊杰”吗?
当然,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善人终会名垂青史而恶人总有遗臭万年的报应,当历史翻过这一页时,留下来的世人会看到伟大的佛法在人间展现。
大法弟子
2001年3月30日
米易县20万人口。1994年米易县法轮功辅导站成立。并在县民政局注册登记。法轮功学员的修炼活动一直在政府的管理之下,各级政府领导对法轮功学员都有了解,知道他们是好人。
1999年7月22日以后,县各级政府在中央及上级的高压下,对坚修法轮功的学员采取各种残酷镇压。有几百人次被关押过或进过强制转化班。有10人被劳教过,9人被判刑。粗略统计如下:
米易县撒莲乡周成会,女,55岁,被判8年。
攀莲镇典所村四组张家荣,女,37岁,被判5年半。
米易县撤连乡宋军,女,34岁;王元品,男,56岁;
丙谷镇庄得灵,男,60余岁;张正焕,女,50余岁;
桂榜乡张红英,女,35岁;
草场乡李银奇,男,38岁;
坪山乡中学教师曾世华,男,36岁,他们分别被判了1-5年的刑期。现在米易看守所仍关押着10多人,他们因2000年12月14日张贴大法真相时被抓的。
那么,什么原因使我们在如此强大的压力下仍坚信法轮功呢?这是因为我们在法轮大法的实修过程中不断领悟和证实到的法轮大法是宇宙根本大法,是超常的科学,
决不是说教与唯心。
如被判了1年半的丙谷乡学员庄得灵给我们讲过他的情况,没有修炼以前他有许多种病,特别是结石病,每年要花很多钱都解决不了问题,修炼以后自行排出一百多粒结石,所有的病不治自愈。在修炼的过程中多次看到和感受到法轮和老师的法身的真实存在,同时还有其它的超常感受。所以,当大法遭到邪恶镇压后多次进京上访,多次参加法会,并尽力讲清真相。
坪山乡中学教师曾世华第一次去北京上访回来后,在压力下“转化”了并被录了像。政府还把他的录像在电视上播放。结果不久,曾世华悟到自己错误又去北京上访现已被判3年,但仍很坚定。
这种例子还很多,如丙谷乡的陈正芝、范盛美,丫口乡的曾梦福等。这正如我们老师所说的“强制改变不了人心”。
作为我本人来说,在修炼过程中也有许多执著心没有完全放下。有些地方做得不好,但我会以法为师,不断修正自己。我修炼不是因为身体原因,而是自己本来就相信有佛、道、神的存在,相信善恶终有报。在这几年修炼中,我逐渐证悟了李老师在《转法轮》一书中讲的许多超常的现象及状态都是千真万确的。如法轮、气机、天目、灌顶、周天和玄关等等现象。过去我都有多次亲身的体验。
而现在,我几乎24小时都能感受到佛法的伟大和殊胜,对法轮大法及李老师也就更是无法言表地崇敬和爱戴。正如老师讲的法轮大法的博大精深“只有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体悟和展现出来,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么”《精進要旨》之《博大》,“法轮大法学员对于宇宙真理的认识是理性与实践的升华。人类无论站在任何立场上否定高于人类社会一切理论的宇宙法理都是徒劳的”《精進要旨》之
《再论迷信》。
当有人想说服我放弃大法时,我真诚的对他们说“你们真的错了,不管我们老师是不是救世主,但全世界那么多人坚修大法,那么多人心灵的升华及切身受益,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历史上的正法度人都是历经磨难,但历史也证明迫害正法的人终究会偿还自己所造下的一切恶果。那么你们又怎么能强迫我放弃信仰呢?”
人们常说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鸡蛋碰不过石头”等等,我都明白,但是今天我们许多学员顶住压力,冒着生命危险,反复告诉世人法轮功的真相,告诉法轮功是人们现在和未来的希望,信不信不在你自己吗?“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会定下自己的未来。”“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你们面前”。
大法弟子 杨顺法 2001/4/13
沈阳市张士教养院组织了四个“帮教团”准备在5月1日前后对各区大法弟子进行邪恶的所谓“帮教”活动,张士教养院弟子提醒沈阳市大法弟子注意邪魔在作最后的挣扎,千万不要掉以轻心,不要轻易被邪魔带走,要多学法,多在法上悟。
2001年4月19日
涞水县拘留所、看守所关押了许多大法弟子,他们强制学员每天劳动十多个小时,有的弟子因手被冻坏不能干活,他们就下手毒打,然后给带上手铐、脚镣。有的因受不了他们的毒打和精神折磨违心地写了“保证书”,并上了电视说是“转化”了。因写了保证书,家里去要人,他们说转化了也不放,如果想回家,就拿5000块钱来。
现被关押时间最长的弟子已有10个月。最近他们又从半路、家中抓走几个学员,并遭邪恶毒打。
涞水公安局电话:局长室:4523689
涞水政法委书记电话:4522028
涞水公安纪检书记电话:4522039
涞水县大法弟子
2001年4月
一、河北省唐山市“法轮功”转化学校(原纺织大学里)是唐山市公安局和唐山市公交公司办的又一个邪恶至极的魔窟,其本身并不是执法单位却私自关人打人,收钱,名为“转化学校”实则更胜监狱,并且入所后强行交纳每月1500-2500元现金,直至转化为止,转化后还需交纳5000元取保候审费。有些单位的学员,就先付钱后再从每月工资中扣除。名为转化学校,其实一共才上过几次课,其余时间一个人一个房间,由5-6个人轮流看管,吃喝拉撒睡都在房内,门被管教人员24小时反锁,玻璃窗用布在外面遮盖上。管教随时在外拉开布帘监视大法弟子在屋中一切,夜间也不许关灯,大法弟子一个人就在这间与世隔绝的房间中至转化为止,更谈不上人身自由,家属来看望根本不告诉本人,更谈不上接见了。
管教人员用滑稽、下流、邪恶的手段对待大法弟子,进行洗脑、颠倒黑白是非、造谣、欺骗大法弟子,顺它者猖,逆它者怒。如:指使所谓被转化的人到大法弟子房里按着大法弟子的手强行烧师父的书,还将师父书上的像撕下来,偷摸放在大法弟子床下后反过来说是大法弟子将师父的像放在屁股下坐着,还说你这大法弟子怎么竟把师父的像放在屁股下,对你师父这样不尊敬,你师父不承认你是大法弟子了……将道家儒家和法轮功混为一谈,误导、讥笑大法弟子。
师父教导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更高境界的人,我们中华民族也有做人的传统美德,而这所名为学校中的“管教”却逼迫别人做出连人都感到嗤之以鼻之事,又有何资格为“师”?以何为“教”?
大法弟子陆芝健(音),女,29岁,大学本科毕业,在河北省唐钢设计院工作,于3月19日被单位强行绑架到河北省唐山市转化学校。为抵制这种邪恶的迫害伸张正义,到该校后一直绝食绝水至今,现身体非常虚弱,但该校始终不放人。
因不配合它们经常遭到那些“管理教师”的打骂,该校还将陆芝健女士的母亲接到学校,妄图劝说陆女士顺从他们,还蛊惑其母说:陆芝健绝食绝水出现生命危险就说是炼法轮功炼的。其目的是掩盖它们邪恶逼迫的真象,嫁祸于法轮功。
现在该学校在装修,准备省里来参观,预备办2年。大法弟子有判刑的、有在看守所无限期关押的、有判劳教的、有在精神病院的。如今又出来如同监狱一般的非法转化班,其实他们是利用职权假公肥私。一个普通职工较好的收入为几百至一千元,况且现在下岗的无任何经济收入的非常多,这个转化学校每月每人收1500-2500元直至转化为止,转化后还需交5000元取保候审费,真是一个好的不得了的买卖,那么这笔收入到哪去了?难道用于经济建设了吗?
该校自去年12月份开办以来,已有80多人被强行关押,已被转化的有60多人,转化率号称达100%,上过中央4台。
河北省唐山市“法轮功”转化学校(原纺织大学分校,建国路立交桥东500米) 电话号码:0315-3713316
校长:尹校长(唐山市公交办公室主任) 赵技(唐钢)
教师:张阿宁(唐山市学校教师,此人曾跟过师父二次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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