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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是压不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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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3月13日】 我是陈桂敏(化名),58岁,修炼法轮大法五年多,我们全家人深切地感受到,李洪志师父传授的法轮大法使亿万人受益。

99年7月21日,我和老伴儿去北京上访,一路上几次乘火车换乘汽车,以免直达北京被警察拦截,结果遇到三次停车,警察手提警棍上车检查,问乘客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是不是去上访。我们在唐山车站,两张到北京的车票被没收,十多名女学员买的是到天津的车票,也在唐山站被赶下车,并和我们一起被带走。当天晚上,我的两个侄女来到我家,我市公安局的警察去抓我时,把她们带走,并进行非法审问。

7月22日,我们到了北京,准备和其他学员一起上访。在八一公园夜宿时,遇到便衣警察去抓人。有一些学员去长城和望儿山躲避,也遇到警察搜山。十月的北京秋雨连绵,天气很冷,学员们互相鼓励,互相帮助。

9月28日清晨,一大帮警察把我和十多名学员带到上地派出所,其中有一名10岁的小学员,被迫和父母分散了。警察没收了大法书,让我们在房前蹲着,对六、七十岁的老人连踢带打。我和老伴儿被打了两个嘴巴,猛踢一顿后,手背在后面,铐在柿子树上。有一位学员被铐在房上,打了很长时间。另一位学员被铐在电线杆上。警察不让我们上厕所,还骂得很难听。提审后,我们被送到建信宾馆。在那里,学员的钱全部被没收,其中有我和老伴的830元。我们一天没吃饭,第二天,我们一路上被铐着,押回铁岭。我的手腕上全是大血泡。我被拘留15天,又加15天,还转刑拘30天。在看守所里,我们还因为炼功被辱骂、鞭打。

我的大女儿于10月19日带着孩子去国家信访办上访,守在门口的便衣警察把她们团团围住,大声问:“是炼法轮功的不?是上访的不?哪来的?”当得知她们是某地人后,便从中推出一名该地的警察说:“你的。”然后把她们强行推进出租车里,扣留在北京四天三夜。几十人被押在一个小会议室里,不准出入。每人每天必须要交5元钱,说是租用会议室的费用,还要自己负担出租车费。22日夜,当地所的警察专程到北京,把她们押回家乡。在拘留所里,大法学员绝食上诉,结果学员被送到教养院。管教说一位姓肖的学员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在教养院里,警察用电棍电学员的脸,逼她们写保证书

我的二女儿在去上访时被抓,押回本市看守所。晚上9点后,警察用黑布蒙上她的头,大声喊:“拉出去枪毙。”推她上车。停车后,两名警察架着她上楼。电棍响,警察叫,不择手段地逼供。警察轮班睡觉,轮班审问。第二天夜里,我看到女儿戴着脚镣艰难地走回号里。十几天多次提审,脚脖子都磨破了。她在号里坚持炼功,两次被戴上脖掐子。脖掐子是两个弯曲的粗铁棍,用大锁头锁在脖子上,连着一条铁链子锁在地板的铁环上。学员戴上后,只能趴着,大小便都不能自理。

11月26日,让我交2000元保证金,放我回家。有一天,派出所两人、街道两人到我家逼我写保证书,搜走了大法书和录音带,把我带到派出所审问。2000年元旦早上7点钟,派出所来4人,叫我去政保科,却又把我送进了拘留所。区政法委书记说:“给你们办学习班,直到说不练了,骂你师父为止。”12名学员一天没吃饭,被扣留在拘留所里。到了第四天,我们十名学员在一起谈体会,证实大法好。我说:“拘留所是押好人还是押坏人?外面下着大雪,我被骗来非法拘禁。我的二女儿、女婿都被拘押,65岁的亲家母被教养,留下11岁的小外孙一个人在家,出了差错谁负责?为什么对我们这样不公平?公民的权利哪去了?我们要上诉:还法轮大法清白!撤销对师父的通缉令!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

后来,我和一功友被铐上手铐,我又一次被刑拘37天,直到春节前一天才放我回家。2月16日,我去看守所给女儿送东西,一回到家,老伴儿和外孙就说街道有人来抓我,我不能回家,当时,我们决定再去上访。我们刚刚到北京,便被两名军人拦住。一名叫我骂师父,我侄女说:“我不会骂人。”他们把女孩叫到一边审问。这时,一辆小客车开来,车上都是军人。有人喊:“把你们扔到车上抓走。”后来,又把我们放了。我们便去了信访办。在距离信访办大门很远的胡同口,百余名便衣警察分三道防线截着,20多名学员在一起,无一人能进去。我和老伴儿侄女挽着胳膊都没能进去,却被抓走了。2月22日,我又被押回当地看守所。因为在号里炼功,许多学员都遭到了野蛮的刑罚。

3月29日,我被送到马三家子劳动教养院劳教一年,每天做花,绣花。后来,改为上午学习,下午劳动。在教养院里,王大队长用电棍电王惠,一边电一边问转化不。党艳华也被电过。管教让邹桂荣蹲着,不让睡觉。潘奇在女一所吃了很多苦,又转到二所。宋秀婷宁可失去生命,也不破坏大法。有的学员被送进教养院之前,也吃了很多苦,其中周敏七天没吃饭。一位姓崔的学员挨打时,棒子都打折了。半夜12点前不让她们睡觉,让她们听恶毒的谣言和欺世的谎言,强迫转化,不转化就给加刑。潘奇被加刑三个月,每个学员都被迫写“揭批”、“悔过书”、“保证书”。我暂时被谎言所蒙蔽,“转化”了。

6月份因停水两天,学员用脸盆打水。井的周围都是牲畜粪便,几十名学员发高烧、泻肚子,有的被送进马三家医院,有的在所里挂吊瓶、吃药。王大队长逼学员吃药预防,我没吃,因为我前一天发高烧,头重脚轻,肚子难受。我想我是炼功人,在消业,坚持了一宿,第二天就好了。后来,有一个工人来安电风扇时说院长去马号井化验两次水。他说这井水没人喝,只是牲畜用。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封锁消息,没人再提。

7月3日,我被送进女一所三大队二中队后,听到、看到的坚修大法的学员真了不起。我痛恨自己,不能原谅自己,决心用自己的言行加倍弥补自己的过失,不再被恶毒的谣言、欺世的谎言所蒙蔽,以前写的“揭批”、“悔过书”、“保证书”无效,声明作废。

在女一所三大队二中队里,学员必须整天听恶毒的谣言、欺世的谎言,直到转化为止,不转化的学员蹲小号,不让睡觉,让蹲着,又有的让撅着,其中有李景华、林树立、刘梅等。没转化的学员和普犯一起做服装,晚上加班到11点,50多岁的学员都得坚持。王驯芝的爱人从天津劳教所邮给她一封信,杨大队长当时只给她一张照片。大法弟子的公民权利完全被剥夺了。

10月1日,我被释放,回家后被街道监视。我的老伴儿被拘留了15天,刑拘30天后又加拘留15天。现在,我的大女儿流落在异国他乡,二女儿被判3年监禁,在沈阳大北监狱服刑,两个未成年的孩子被迫和母亲分离。我们一家人流离失所,饱经磨难。为什么大法弟子遭到如此残酷的迫害

从看守所到教养院,管教都说我们是好人,就因为学了法轮大法才被抓、被打、被劳教、被判刑。我要告诉所有不了解真相的人,就因为我们学了法轮大法才变得这么好!

我热爱这片国土,我爱我的国家,正因为如此我才讲出知道的真相。为什么是非不分、黑白颠倒?我希望全世界善良的人们给予我们支持和帮助。人心是压不倒的。我感到很幸福,我愿意做大法弟子,不惜用生命卫护大法。不管抓我多少次,我都坚修大法无怨无悔。我坚信法轮大法“纯洁不变,金刚不破,永世长存。”

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

大陆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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