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夕,根据中央的指示精神,国家机关党工委在北京大兴县天堂河劳教所举办了中央机关法轮大法学员的所谓“转化班”。这是违反人权、对大法弟子残酷迫害的又一种新的形式。一时间狼烟四起,乌云蔽日,从中央到地方,各地纷纷效仿,来势凶恶。邪恶势力自以为得逞,殊不知就修炼而言就是大浪淘沙,金银铜铁互不可代,各自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有师在,有法在,一切都是真实心性的表现,那些一时被迷惑的学员,也将会觉悟过来,就象明慧网上的千万“严正声明”一样,对江泽民寄予重望的“转化”(逼迫写保证书)给予一个严厉的、彻底的打击。
揭露邪恶,告诉世人,其实邪恶并不可怕,只要我们坚定正信、正念,用我们修好的那一面来正法,邪魔就不敢上你的身,任何转化在真修弟子面前,都将打得粉碎。
非 法 绑 架
我原在国家机关某部委办公厅工作。99年7月22日法轮大法被国家定为非法组织后,我因明确表态要继续修炼而遭到单位撤消党支部书记、开除党籍、撤消处长职务、开除公务员队伍等一系列的处分。后被遣往部机关下属单位研究院某处。在这里每天除打开水、拖地、取报纸外便无事可做。在大法遭受毁谤、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18个月中,我曾多次去中信办上访,去天安门和平请愿,从而遭到政府的拘留、毒打、灌食等折磨,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2001年1月3日,我象往常一样去上班,大约9点多钟,有人通知我说院领导找我谈话。我来到院办,他们告诉我,国家机关党工委举办法轮功修炼者转化学习班,指定我参加。我当即指出,我拒绝参加这种强迫学习班。随即我离开院办,半路我进了洗手间,瞬间我从洗手间的镜子里看见一个着便装的高个子陌生男人虎视眈眈地守在洗手间门口,走出洗手间我问:“你是什么人?守在这里干什么?”那人抓住我的胳膊说:“我就等你!”随即往外拽人。我当即质问:“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你凭什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抓人?”那人说:“我是公安局的,你必须跟我走。”来到院子里,我看见门口停了一辆车,站着一个身穿警服的和另一个院保卫处的人。那警察便上前一同来抓住我往车上推。我大声说道:“你们这是绑架,是知法犯法,我抗议你们这种暴力行为!”边说边抗争着拒不上车。那警察大叫车里的司机说:“拽她脚,把她拉上去!”又重复一句,司机仍未动手。俩人便恶狠狠地按下我的头硬往车里塞。我仍旧抗争。这时,院里过来了人,我提出,换件衣服,收拾一下办公桌。他们勉强同意,寸步不离跟进办公室。我平静地换上平时打扫卫生穿的粗布上衣。提出给我先生通过电话,但遭到拒绝。而后被强行架上车。后来我发现,坐在我左右的人都是院里的人,其中一个人是带着行李陪我办班的。那两个警察坐在后一辆车跟随着。这时我明白了,警察和车辆以及院里来陪同的人是早就预谋好的,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这是一次侵犯人权的绑架。我意识到这次班的邪恶,必须告诉家人。这时,我问身边的人要了纸笔,给我先生写了个纸条:“这次班,如果我死了,你记住那决不是自杀,是迫害致死,请记住这一点,并告诉孩子们。我们修炼人是不会自杀的。……”
约过了一个小时后,车子在大兴县团河干警培训中心停下。所有办班的人和陪同人员都将住在这里。我被送进一间寒气逼人的房间后,因我当时穿着又少,身无分文,又没有带任何换洗衣服和牙刷具,加之又没有吃早饭,一番惊劫后,已筋疲力尽。我脱了鞋在床上坐着,不一会他们通知我集合去天堂河女子劳教所。我告诉他们,我拒绝参加这样的强迫转化班。他们不由分说,把我拽下床,有两个人拽腿,另两个人扯住上衣就往门外抬。我光着脚,挣扎着,长裙拖在地上,外衣和毛衣承受整个上身的重量,刹时卷上脖颈,勒住了脖子和口鼻,我被窒息的喘不过气,也叫不出声音来,突然大脑“轰”的一声,心脏“呼”的下沉,我顿时感到没有了一丝力气,意识里一片空白,如果再有两步也许就断了性命。当他们把我象麻袋一样塞进车后,好一会我才缓过气来,我卷在车里,外衣和毛衣翻裹在头上,双臂上举,头闷在衣服里动弹不得,穿着紧身内衣的整个上半身露在外面。一会儿觉得有一只手帮我拉下了毛衣和外套,我才露出头来,发现是好心的司机。我瘫坐在车里,心里出奇的平静,仿佛失去了任何感觉。
邪 恶 转 化
约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在天堂河女子劳教所。警察打开沉重的大铁门,我被一位女警带入,身边跟着我的两个陪同人员。他们把我带进一个礼堂。一进门,只见三五个着黑色制服的干警分坐在礼堂的四周。礼堂中央分散摆有大约几十张桌子,每张桌前都有大约三、四个甚至更多身穿桔红色服装、自称是大法弟子的转化人,(以下简称为红衣人)围着穿杂色衣服的二期学员。
这期班是他们举办的第二期转化班,共10位法轮功学员。分别来自教育部、公安部、外经贸部、中科院、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据说第一期班有10人。
一进大厅,几个红衣人十分热情地把我迎到了一张桌前坐下。他们问寒问暖,问渴问饿。我一概以谢谢和沉默拒之。一拨一拨的人来了又去,我始终不开口。干警和这些红衣人渐渐失去了耐性,因为他们表面的伪善总是很难掩饰他们心里的邪恶。终于他们揭去了面纱,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他们骂道:“你不讲话是什么意思?你抗拒!告诉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你这样的,我们见得多了,治你小菜一碟!”有一个红衣人插话说:“把她拉起来,站着,放下手,并上脚。”有人还踢了我一脚。又是一拨拨人轮流上来,推推搡搡、指指点点。有人戳着我的脑门骂道:“告诉你,听清楚了,到这里来,转变也得转变,不转变也得转变,否则你别想出去……”到了中午,我拒绝吃饭喝水。到了晚上,记不清楚有多少红衣人来来去去,抨击大法、抨击师父,那狰狞的面目和恶毒的语言,让我目不忍睹,耳不忍闻,如万箭穿心。这时有人喊道:“把她揪起来在地上走,别让她睡着了”随即有两个人拽着我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有一个红衣人走了过来说:“让我来治她!”她伸出手,在我身上瘙痒。对于她们这种卑劣和下流的行径,一阵悲哀塞满了我的心。我一次次的问:她们曾是大法弟子吗?绝对不是!正如师父在法中讲的那样:“所谓被转化的人,历史上就是这样被安排迫害法的。不论他过去被抓被打表现得如何好,都是为了他今天跳出来迫害法、迷惑学员做准备的。”
在转化班上,他们播放了原劳教人员决裂师父、揭批大法的大会发言录像和红衣人自编自演的小话剧录像;他们还把第一期班被转化过来的人员请来与第二期班的学员召开交流会,我因拒绝强迫转化绝食绝水而一直被单独管理,同被办班的其他9人不许与我接触。开始,听说他们中也有4人绝食抗议,但随着办班的时间日渐加长,不断传来他们被转化的消息。官方和警方以及红衣人得意地认为他们从绝路上挽救了人,我却为他们生命的劫数感到无限悲哀。
我的绝食绝水抗议并没有减轻他们的邪恶转化,相反他们将转化的时间延长到夜里12点,甚至到凌晨1点2点。他们还找来各种文化层次的人;又找来各种年龄层次的人和他们认为转化层次高的人来专门进攻我。待这些都不奏效时,他们便勃然大怒,找来几个穷凶极恶的人来骂我;“你不讲话,你绝食,你修坚定?现在你修圆融了!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告诉你,到这里都得转变,我们绝食40天,上酷刑,现在也都转变了,你算什么?简直就是小儿科,你下来,到墙角抱头蹲30分钟,尝尝滋味……”这时,我心里反而慢慢平静甚至轻松,因为他们把魔变了的灵魂赤裸裸地暴露出来了,让我一次次地识破他们的虚弱和无奈的本性。
坦 然 面 对
在办班的初期,我一直处于被动防守状态,那些红衣人围着我口若悬河,有些还不时面带微笑、和风细雨。但讲的都是一些诽谤、污蔑和强加你接受的邪悟之理,往往让我忍无可忍、无法自持。为此,我不断用严厉的语气赶她们走,但又来了一个更邪恶的。我不想听,每天用棉花塞耳朵,后塞破了耳皮渗出了液体和棉花粘在了一起,也无济于事。这时,我痛苦地意识到,我面临的是一场严峻地考验。我想起了师父的话:“在恶毒的破坏性检验中所有会出现的问题,事先我都在讲法中讲给了你们。没有真正实修的,走过来是很困难。”我为什么会痛苦?因为我害怕。当时我很担心自己过去这6年的修炼基础能否承受住这场考验。我想:我修好的那一面师父已给隔开了,我担心我人的那一面、没有修好的那一面的魔性苟同了她们的邪理,这种精神瓦解,有可能让你多年来的修炼毁于一旦。这里劳教所里的400多的红衣人,这些人当中有象师父所讲的是历史上都安排好魔变迫害法的,是不是还有没有真正实修,走过来很困难的人呢?我还是感到很痛苦。我甚至想,恨不得宁肯再经受一次皮肉痛苦,上酷刑,过电棍以取代;我还想,我是不是不够实修?不够坚定?想起6年来的修炼历程,如果说其他方面有漏,但对大法的坚定是毫不含糊的;我还想,难道我是魔?我想起师父在经文中说过所谓被转化的人,也是师父有意叫他们暴露出来,叫大家认清他们,从弟子中清除这些毒瘤。当初我读这篇经文时曾想,谁被安排当魔那是够倒霉的了,听说谁当魔,他自己并不知道。我当时真有些害怕。
我回想,从得法以来,历经风风雨雨和各种魔难,这期间,有我放下世间的功名利禄、七情六欲的那种宁静和恬淡,使我人生境界一次次得到了升华,从内心感受到正法修炼的无比幸福。那种灵魂的净化和境界的超越是用人的语言所无法表达的,更是一个常人无法体会和理解的。大法修炼是我人生的唯一选择,说什么我也决不可能放弃大法修炼。但是,这个班太邪恶了,四周都是魑魅魍魉,正如我梦中的那样,一只大狼在凶狠地在吞噬着其它小动物,我也感到自己就象一只绵羊被扔进了一群虎豹里,也许此时主意识弱了一点。我最后决定,我不能让邪恶得逞。我意识到,我必须主意识要强起来,用修好的那一面来正法,不能象一只绵羊任其摆布和宰割,要用自己的言行来窒息邪恶。
三天时间过去了,我仍旧绝食绝水。他们把我送到团河医院输液,我用被子盖住手,然后拔下了输液针头,等他们发现后液体已流光,我强烈拒绝再次输液。回到驻地,我想寻找机会逃走。但由于第一期班有一人逃跑,二期班就加强了防范,尤其对我,增加了为二人监护,对我寸步不离,单独专车接送。这时,有一同事告诉我,说你别再绝食了,没有用,你是中央李岚清亲自点名进班的,他不发话,谁也不敢放你。这时,我虽感到在里面度日如年、心如汤煮之苦,但清醒地知道,这是师父安排考验我的一个大关。我开始振作,为使自己有底气与他们交锋,我开始进食。我心底一次次呼喊,师父给我力量!师父给我力量!我也不时地鼓励自己,要做师父金刚不破的弟子。这样做,无疑给自己增添了无穷地正信和正念的力量。我捱过了一天又一天,他们也越来越少来找我。其实,他们所讲的那一套,正如师父指出的那样,都是一些哄小孩的玩意,并不可怕,只是看我们当时的心念正不正。后来,他们还找来一个我原来认识的曾在师父身边工作过的李某某的老婆来做我的工作,当我了解他们现在都魔变了之后,我深深地叹息了几声,然后叫她离开。就这样,在转化班度过了15日之后,他们就放我回家。结果并不象他们讲的那样,不转化不放人。我领悟到,我原来的担心和害怕,还是对大法信心不够、领悟不深,而后能用法来衡量,用正念来面对时,一切都坦然而过,正如师父讲的那样:“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
裂 变 分 析
天堂河女子劳教所里有四、五百自称已被转化的红衣人。当我进班到中期时,我身边的红衣人告诉我,又有拘留所送来的多名法轮功学员几天后全部被转化。我想起了师父的话,这是他们的劫数。可这又何尝不是他们自己选择的劫数呢?
这种转化班是十分邪恶的。表面上看去是红衣人在做工作,其实不然。首先,他们的转化瓦解都是有预谋有步骤的。公安干警在策划和指挥着一切。我曾在他们的办公桌上发现一本书名为“法轮功人员分类”的内部书籍,我曾几次想要过来看都被搪塞。他们借助四、五百被魔变的群体,针对各种年龄层次,各种社会阶层的人,有针对性的转化和瓦解。而这群魔变的红衣人就充当了邪魔的打手,确切一点说,他们就象缰绳攥在警察手里的警犬,时刻等待受命出击。他们每天观察我的状态,还诱导我说,有不同意见可以争论啊,你也可以批判他们呀,你也可以洪法呀。然后她们通过你的争论钻空子,窥测你的执著,根据你的状态,安排某种类型的人来攻克你;连轴灌来拖垮你;还调查你的履历褒奖你;调查你的家庭情况用情来打动你;用不转化别想出去来威胁你;用反革命罪牵连家人来恐吓你,等等种种心理攻势及花样手段应有尽有,无一遗漏。
其次,他们杜撰出来的一套理论既邪恶,又杂乱无章,甚至荒唐可笑。如“维持常人状态说”(说紧跟当前政治形势是维持常人社会安定,云云,用此来论证政府镇压法轮功是对的。),还有什么“道魔同传说”,说她们是有使命来的,来觉悟别人的;还说必须放下对大法对师父的情,现在该修圆融了,该回来批判了。圆满到高层次上不需要手法了(不用炼了)等等。
他们所有的邪悟理论大都从三个方面辐射出去。好多红衣人的论调都几乎是一模一样,一个模式脱出来的。当问他们出去以后是否还炼时,大多说不修了。还有一种人,则口口声声表白:你别以为我们不修了,我们还修,只不过是把好的留下,坏的去掉。这类人的邪恶是很隐蔽的。但无论说修还是不修,她们恶毒毁谤大法,这一点却是共同的。在办班的后几天里,一位据说颇有科研成就的女教授来转化我,那气势咄咄逼人。一番滔滔不绝的恶毒说教后,我问她是否还修,她躲闪着说,当然。我又质问道:“那你修的是什么法?”她愕然。为压下她的气焰,我直截了当的告诉她:“你从根本上否定大法,诽谤着大法,却口口声声叫师父,你让我感到恶心,你有什么资格喊我的师父?”她一下子就跳了起来,骂咧咧地走了。我悟道,当我们用正念正信去面对邪恶时,在另外空间邪恶就会土崩瓦解。这就是正念正觉的力量,是大法的力量!
在转化班,我怜悯这些“红衣”生命,更深刻地领悟了师父普度众生(其中还包括魔)的洪大慈悲。这些红衣人的裂变,多数都有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据她们自己讲,写决裂书时,他们先是大哭一场,有的甚至几天不吃不喝,痛不欲生,当决裂书写出来时或写揭批书时,就感觉到头顶“啪”地裂开一道逢,之后就奇怪地轻松了,有的人就大笑不止,随即后便是魔变的开始,为专政所利用。可是,是谁在哭?谁在笑呢?难道不是佛性的一面在哭,魔性的一面在笑吗?这足以让我们掩面深思:万年难逢的修炼机缘一旦失去还能有痛悔的机会吗?我不想下结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这种裂变不去及时扭转的话,它们的结果无疑是非常可悲的!
(大陆大法弟子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