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4月邪恶势力开始迫害法轮功,由于我坚持到炼功点炼功,晚上参加学法会,单位领导视我为重点,天天尾随到炼功点记考勤,并恼怒地说我的出勤率最高,三天两头安排帮教人员给我谈话,逼迫我放弃修炼。当时,由于自己学法不深,看看就剩我一个了,怕孤单,被迫违心地签了字,还跟他们动了气。但签字后,我照常学法炼功。年底,我们处专门给我要了一个下岗指标,要我下岗,但是,邪恶的打压反而使我坚定起来,我突然悟到该去北京了,为师父讨公道,为大法讨公道,要回合法的修炼环境。当我战胜了怕心后,在跨世纪的夜里,轻松地启程了。当时一念:我要去北京护法,解救那些被谣言蒙蔽了的众生,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
一个月后,即2000年正月初四,我被单位从北京接回,开始了长达4个多月的囚禁生活,其中包括拘留一个月。在拘留期间,由于我拒不写保证,并在监室炼功,背法,给管教和犯人洪法,犯人也跟着学炼,所以期满后警察不放我归家,又把我交给了厂属公安局。我们处管保卫的孙东升曾邪恶的说:就是因为管教对你太好了,要是给你动点刑罚,你早就写保证了。他们把我囚禁在莱钢巡警队,和我同囚一处的还有另一男大法弟子,在值班室和民警同处一室。我们没有床铺,只有几组破沙发。在他们看来我们不需要睡眠,不让我俩说话,我们只有微闭双眼坐在沙发上,从早到晚一动不动,我们一直在默背大法,而且心静如止水。除了每天24小时寸步不离的民警外,夜里还有一名守护110电话的值班长,有一张床是班长专用的。如果再抓来一些等待讯问笔录的案犯,不足15平米的小屋,想站一会儿都难,只能坐着睡觉。值班室天天人多闹腾腾,小民警喜欢把录音机开到高档,经常早晨睁眼就响,直到晚上11-12点,有时真感觉脑袋要裂开了,只好用纸把耳朵塞住。默诵“听而不闻--难乱其心”(《洪吟》“道中”)就在这样噪杂的环境,我们一呆就是3个多月。
我是喜静之人,如果不是大法的力量,我根本是承受不了的。冬天,石头房子奇冷,由于我们长期不活动,即使5月份了,我们还身裹羽绒服,公安局长来巡视,看到后吓一跳,问:怎么了,还穿大棉袄?他们真的不知道吗?这正是他们对我们的迫害呀。由于长期不洗澡,身上银屑纷纷掉落,挽起秋裤,便落一地,撮起一小捧。回忆起来真有无法言喻的感觉。在巡警队,我们每天只吃两顿饭,一共两个小馒头不过三、四两重,不足一份菜,却要交10元钱的伙食费,如果伙房没有菜了,连咸菜也不给。和我同囚的男功友,饿得脸发青,皮包骨头,老父每探视一次,回去老俩口都要痛哭一场。有许多小民警(只有20岁左右)善念尚在,给予我们一些照顾,但每天都遭队长的训斥。由于我们不间断地向他们洪法,使他们的善念得以留存,看到我们遭受的折磨,他们也很难过。规定每天只准去三次厕所,而且定时,所以我们平时水也不敢喝,只能润润喉咙而已。由于长期坐着,没有活动空间,不久大便干结,四、五天排不出便来;排尿不及时,两腿浮肿,按下坑,5分钟都起不来。后来,就经常出现呼吸困难,胸闷,头晕发胀等全身中毒的症状,而且肛裂便血。对此我经常向值班人员反映,要求改善我们的条件,功友亲属也多次到公安局反映,但政保科长焦玉其推说不知此事,并答应去和巡警队说,但是根本就没见效,因为此项规定就是焦玉其定的,从中我感到了执法部门的虚伪、无赖。
时间越久身体承受的痛苦越大,每时每刻都在身体的苦痛中度过。后来有一天我悟到: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正在被邪恶所利用加倍来迫害我们,不能再沉默,我们要维护做人的最基本权利。江泽民不是厚颜无耻地对外宣称,现在是中国人权最好的时期吗?那么我现在所遭受的非人待遇怎么解释?至此,我向他们正式宣告:马上改善我们的待遇,否则我就绝食绝水,这样我的腿就不会肿了。三天后,他们没答复,我就开始绝食,这时他们才慌了,公安局和处领导及相关人员都来劝说,并要带我去医院检查,有的领导对我们遭受的非人折磨表示极大的愤慨。由于当时没悟到这是师父给我脱离魔窟的机会,就说:我没病,不去医院,快放我回家,自然就好。所以就僵持了下来。几个月来,他们一直逼迫我写保证书,我回答他们:拘留所我都闯过来了,还怕你们吗?如果签了字,那不是否定我自己的修炼之路吗?以前的苦都白吃了。他们恼怒的说:全厂就剩你一个,再不写就送劳教。我就平平静静地收拾东西,一点不惧怕它们。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又说你的没批,把你两个换成王德贤父子俩了。从拘留所出来之后,我真正放下了生死,多次正告它们:我的生命是法赋予的,即使就剩我一个,也不给你签背叛师父的字,我已经错过一次,不能错第二次,过去是法理不明,现在再错,猪狗不如。他们叫嚣:不签字休想走出这个大门。我平静地说:我一定要堂堂正正走出这个大门,不论是躺着出去,还是站着出去,不放我出来就死在你们这里!焦玉其叫道:想死在这里没门,等到你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我们就抬你出去,要死死在你自己家里!但当绝食超过人体极限时,他们还是慌了神,草草办理了交接手续,由单位派人在我家看管,一个月左右撤销一切监视。
2001年春节刚过,邪恶之徒们又策划办“洗脑班”,我们9名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恶,迅速离家出走。在这期间,总厂疯狂派人四处追捕我们,据说,月内抓捕我们的费用竟高达十几万元。我们处曾派遣八批人马到北京抓我,后又到我父母所在地,和县政府、公安局勾结,给我父亲所在厂施加压力,制定抓捕我的计划,致使老父生命的最后一段日子,我都不能在家侍奉。更加令人发指的是,清明节父亲去世,他们在火葬厂拉开大网,并开车尾随送葬队伍,妄想抓我。善良的人们愤怒了:莱钢人太孬了!有人要揍他们,有的走到跟前说:你们没爹么?再不走,今天就别想出梁山门!他们才灰溜溜地走了。
但是邪恶之徒们不死心,又到我家骚扰我儿子,要我儿子知道我的消息给他们通风报信。我儿子愤怒了,把他们骂了出去。我真想不到人竟丧尽天良到这种地步,竟然要儿子出卖自己的母亲。我要揭露邪恶,我要用大法赋予我的能力助师清除一切邪恶。每当读到狱中同修受尽人间酷刑,我的心在痛,那么法中一粒子,对我的迫害就是对大法的迫害,我决不允许。对于他们的种种丑恶行径,我有责任揭露邪恶,向人们讲清真象。在此我要揭露的是:莱钢邪恶之徒们的阴毒、伪善之处。他们虽然不使用暴力,却用精神折磨、生理折磨,让你承受痛苦;他们不亲手动用酷刑,却对淄博王村恶人行贿,把大法弟子送去代为暴力洗脑,不屈服者动酷刑、判劳教。而莱钢的职工们只看到他们“耐心的循循劝导”,总有人说:领导对你们挺好的。他们根本不相信恶人打过我们,伪善的一面蒙骗了多少干部、职工和亲属,让他们错误的认为他们真的是为我们好,是我们连累了他们及全厂……邪恶之徒们知道,如果对我们大打出手,肯定会引起全厂职工的反感,那么伪善的面孔就要装不下去了,群众就会觉悟,认清他们邪恶的本质,所以美名留给了自己,骂名留给了王村。但是毒药再怎么包装仍然是毒药,掩盖不了其迫害大法的实质。法正人间之时,一切都要自己偿还的。善恶到头终有报,继续作恶只能得到“秋更凉”(《秋风凉》)的可耻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