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得法
我是一所医科大学的副教授。96年6月开始接触法轮大法。说起来也巧,96年5月份原定要住院做手术的,因为在原来子宫肌瘤的基础上又发现了卵巢囊肿,只有手术一条路了。当时一来我放不下我手上的工作,二来也不想开刀,打算过一段时间再说。没曾想,这一下就永远搁下了。我根本不知道我的这些那些毛病什么时候自行消失了。
因为我是搞自然科学的,对现代科学理论深信不疑,最初看《转法轮》时我只觉得“真、善、忍”好,对于佛、道、神就不容易接受了,但也奇怪,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本书里尽讲修佛,还有好些我听都没听说,想都没想过的事。我带着观念,带着疑问看了一段时间,不知是哪一天,我突然觉得《转法轮》书里讲的其实是与当今现代科学完全不同的东西,现代科学解释不了这些现象就把他们称为“迷信”,而《转法轮》则把这一切全讲清楚了,于是我下定了决心。我得法后,师父给我安排了很好的环境,我把工作安排好,每天有许多时间学法,我的同事中有不少也是修炼人,我们常在一起交流,我从他们那里受益良多,我从我自己和我周围的修炼人身上看到了大法给每个人带来的巨大的身心变化,我的同事们也看到了这一点,我们把单位里的许多人也吸引了过来,很多人包括我的学生们都接受或了解了法轮大法。
2、去北京电视台护法
98年5月下旬,没有任何学术成果而是靠投机政治而成为所谓“院士”的何XX在电视上污蔑法轮大法,北京的大法弟子都去了北京电视台讲理。起初我对此事不热心,觉得应该在家坚持“实修”,经过交流,我知道去是对的,也去了电视台,但认识上还有不清楚的地方。回家后,我学了《转法轮》第五讲,师父在处理那条大蛇的时候说:“因为他老干坏事,他破坏我传大法,我就把他彻底销毁了。”我知道在对待破坏大法的邪恶应该怎样做了。这也是我在后来一直认为走出来护法是最正的。
3、法轮大法祛病健身的调查
98年下半年,国家体育总局发了一个通知,说要对气功团体进行重新登记,说是有健身作用的功才允许练。有学员认为这是法轮大法的大事,全国已有上亿人在修炼法轮大法,应该有我们合法的权益。于是我们几个弟子去了一趟国家体育总局询问申报登记一事。接待我们的负责人告诉我们“健身有效”的功法需要做一个调查报告,至少要有30人祛病健身有效。这个问题在法轮大法修炼者根本不是问题,于是我们决定做一个法轮大法的祛病健身效果的调查。
一位学员设计了一张调查表,非常简单、明了,发给了就近的一些炼功点的辅导员,辅导员们自己去复印,很快,3天就收到了1000多张,但是,更多的没得到表格的学员提意见了,他们都想表达法轮大法带给他们身心的巨大变化,于是,这些表格很快在许多炼功点传了开来,3天以后,我们收到了15000多张表格。一位学员在计算机房工作,征得其领导的同意之后,我们开始了输机工作。每张表格上大约有10个项目,这个工作量不小,就在我们为难的时候,来了7~8个年轻弟子,马不停蹄的干了24小时就把它搞定了。我们去除了项目不全或不合规格的表格,对剩下的12731份调查表做医学统计。一位学员花了一夜时间,用不同的验证方法作了三次计算,重复的结果完全一致。随后,我们根据结果写出了一份报告初稿。一位学员找了几位医学界的教授学员,他们谈了他们的修改意见并对报告作了肯定。这就是后来形成的《北京市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效果调查报告》。这件事从始至终,无一不是大法威力的体现。从设计调查表开始,到调查报告的完成,仅仅花了不到2周的时间,这是常人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99年7.22以后,单位找我们询问过情况,我们写了份事情经过,领导看了,觉得没问题(他们也是医学科研教授),都感到奇怪,上边为什么花那么大力气,不就是因为要申报登记,作了一份调查报告吗?中央电视台曾到单位找我,要我上电视说说关于调查报告的事,我知道他们的用心,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我们领导,也不和他们见面,领导就把他们打发了。
4、4.25信访办万人大上访
99年4.25,因“天津事件”引发的“信访办万人大上访”,我去了府右街,我们静静地站在人行道的盲线以内,让出了2/3的路面供行人走动,上午9点左右,朱镕基总理出来见了学员,允许学员代表进去谈谈。学员自觉地维护秩序,维护队伍,维护清洁,等待着代表们出来。后来警察把整个府右街给封锁了。大约是下午,突然来了一队警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站在了我们的面前,他们显得很紧张,总是盯着我们。我们仍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不久,他们自己开始放松,开始走动起来,再不久,他们就撤走了,有的钻进了警车里。后来我听人说,当时江XX坐在一辆轿车内,在府右街来回转了好几圈观察大法弟子的情况。下午5点左右,公安开始向学员发放一份通知,让学员回家,可是这通知没发多远,大家就止住了,有学员开始传话,“谈判代表不出来,我们不回家。”于是,一部分没走多远的学员又回到了队伍中。这时,天空颜色出奇的好,突然有人说:“看!法轮!”许多人都看见了天上的七彩法轮,有的学员看见了师父的法身,大家都很激动。我所站的地方恰是一位居民家门口,我们自觉的给他们让出一条道来,有两位学员有机会就和他们聊天,给他们介绍法轮大法,由于学员们表现出来的大善大忍,感动得他们一再邀请上年纪的学员到屋里休息,喝茶,学员们谢绝了他们的好意,依旧静静地站着。当晚9点多钟,谈判有了结果,代表们让学员们都散去。我在人群中随着如潮的人流走出府右街,路边站了许多居民群众,看着这支奇怪的队伍,静静地来,又静静地散去,但有一点很明确,他们是法轮大法弟子来上访。在离中南海门口南侧不远的马路上停了十几辆大客车,许多警察和政府人员模样的人在招呼外地的学员上车,说是要送他们回家,我还以为真是那么回事呢,但许多外地的学员不上当,避开了。因为他们从外地赶到北京,一路上经历了许多周折,有的在当地就被拦截,有的在火车上被阻,有的在北京火车站被扣留,有的到了北京找了许久才到达府右街。后来我听说,那些上车的学员被送到当地的政府机关做了登记,有的被非法关押,有的被罚款,等等。
次日,国务院办公厅和国家信访办(两办)公开发表声明,说政府从来没有禁止任何人修炼法轮功。可是,4.25以后在北京出现了一个怪现象,长安街沿线不许炼功了,许多政府机关附近的区域不许炼功了,以后许许多多地方都不许炼功了,许多原来的洪法炼功的大型炼功点被强行取消,这现象正常吗?显然不正常。不是没有禁止炼法轮功吗?他们便说什么“国家是没禁止,可这儿是我们的地盘,我们不同意,我们为安全考虑,你们去别的地方炼”等等。为了争取我们应有的合法权益,我们开始上访,找各级政府谈,找区政府,找市信访办,最后去了国务院信访办。从4.25~7.20的日子,大批学员从全国各地到北京各信访办上访,有的来了许多次。结果是毫无结果。听一位朋友讲,当时北京市长贾XX每天收到6000多封大法弟子的信,副市长张XX收4000多封信。面对这些善良的人告诉他们的自己的真实的故事,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的道理,但是他们还是选择了站在善良的对立面,举起了他们手中的棍棒。
5、7.21护法
99年7.20夜,江泽民一夥毫无道理的非法抓捕了大批法轮大法辅导员,次日7.21上午,大批学员到北京西黄城根北街附近(后库)的国家信访办上访,要求释放被抓的学员,没想到,全副武装的武警强行将我们拉上大客车送往丰台体育场,有一部分被送往石景山体育场。那真是一幅波澜壮阔的护法壮景,几千名学员坐在体育场地上,要求谈判,要求释放被关押的学员。可是得不到答复。他们所关心的就是登记大家的姓名住址,学员们拒绝了他们的无理要求,不为所动,齐声背诵《论语》和《转法轮》。下午3点多钟,天上下起了大雨。不久,一辆载满大法弟子的大客车沿体育场的跑道向门口驶去,(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把学员拽上了车),有学员站了起来,喊道:“拦住它,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大家冲了上去,情急中,前头的学员一下子坐在了客车前面的地上,紧接着,许多学员都坐了下去,手挽手,形成了一道坚强的人墙。客车停住了,大伙把车上的学员救了下来。后来又有几次企图均未得逞,可是场中的形势越来越严峻,邪恶们纠集了大量的警察,武警,城管监察人员,等等,场上的人越来越多,几乎超过了学员,派来了大批大小汽车,他们用人挤人的方式将学员分割成小片,对学员大打出手,硬是把学员们拽上了车。我看见有的警察专门挥拳打学员的脸,打的血肉模糊;有的警察对外地学员特别狠,朝死里打。可是在场的学员没有一个还手。所有的学员几乎都在喊着同样的话,“不许打人,打人犯法!”正义的呼声直冲云霄。
当天夜里12点多我回到家中,片警和派出所所长早已等候多时,看到我满身泥水,劝了劝我次日不要再出门就走了。家人把屋门锁好,我丈夫打定主意不睡觉要看住我。这一切怎能锁住我的心呢?夜里2点多钟,我趁他睡着时去了同修家。一大早我就上了街。满大街都是学员,满大街都是警察,警车,只要有学员集中的地方他们就抓人。所有的信访办,信访局站满了各地的警察,没有说话的机会,只要是学员就送上警车,押回当地。
就在这一天,邪恶的江泽民流氓政治集团彻底地站到了“真善忍”法轮大法的对立面。从此,中国的法轮大法修炼者进入了艰难而又辉煌的护法历程。
6、选择
自7.22以后,国内形势显得很紧张,有的学员被抓被关押,有的学员被看管起来不让行动,有的学员不断的被派出所找去询问所谓的“组织”问题,铺天盖地,想方设法给大法捏造罪名,找证据,官方媒体连篇累牍,日夜不停地播放着污蔑大法的谣言。在这强大的压力下,一些人不炼了,一些人困惑了,一些人害怕了。但是,还是有大批的学员走了出来,到北京,到信访办上访,到天安门广场炼功。外地学员一批一批的来上访,一批一批的被抓走,用当时的公安的话说,“这法轮功怎么这么多?老也抓不完!”
7.22以后,当地派出所片警成天找我,询问炼功点的“组织”问题,同时上级部门也向我的单位施加压力,要求我放弃修炼。这一切对我无济于事,丝毫改变不了我修炼的决心。在单位里,从科室到院校,从支部到党委,一层一层组织找我谈话,我慈悲地面对所有来找我的人,告诉他们修炼后我身心的变化,我工作中所取得的成绩均得益于大法,这些也是他们有目共睹的。最后,党委书记要求我在XX党与大法之间作出选择。我告诉他,作为一个党员,我一直按照党员的标准要求自己,修炼只能使我的道德更加高尚,只会成为更优秀的人。可是他说,现在不管别的了,因为XX党不信神,法轮功信神。于是我选择了大法。我在一次支部大会上谈了为什么要坚持宇宙的真正法理、不放弃修炼后,一位老先生激动的对我说:我已经听了几十年的假话了,想不到在90年代的今天,在这种严酷的环境,在这种地方,还有如此敢讲真话的人。此后,每当我在单位里办事的时候,很多人对我致意,有人对我翘大拇指,有人来找我问大法的问题,甚至我教过的学生也来找我。我知道,孰是孰非,人人心里都明白。
7、我所认识的几位大法弟子
不久,我接触了来京的外地学员,我的办公室成了交流的场所,我见到了许多走在正法前列的学员,听到许多可歌可泣的护法故事。在当时的环境中出现了许多像唐君这样的学员,他们上访,从抓捕中脱身,以自身的经历和对大法的体验去鼓励那些初次走出来以及那些还没有走出来的学员。
我见过长春的一位学员陈君,她很瘦小,外表毫不起眼,从4.25以后,她就开始全国走,上访,交流,帮助那些走不出来的学员,她到北京不知多少次了,仅在天安门广场就被抓过8次,每次都成功的逃脱,最后天安门的警察看见她已不再抓她了。一次她和唐君在北京包租了一辆面包车接送外地来京的学员,被警察截住了,车上的7个人被押到警车上开到了派出所。唐君默背着师父的话“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走出了派出所的院门。陈和其他学员当晚被送上回长春的火车,在开车之前,她成功的帮助一位学员下了车。随后她在前边的某站下了车到南方去了。不久前我在网上看到了她自己写的护法经历,她后来又被抓,后被非法劳教,但不管在哪里,不管面对什么样的邪恶,她从来没有屈服过,在她心里没有“怕”字,只有大法,最后她堂堂正正的离开了魔窟,又溶入了正法的洪流中。从她的身上,我看到了大法金刚不破,金刚永存。只有伟大的法,才能造就出如此伟大的神。一个修炼人,只有把自己溶入大法,才能具有强大的不可战胜的力量。
还有一位河北的学员老杨,4.25以后他多次到京上访。他对我说,他修炼前在当地可谓一霸,打起架来不要命,曾因与人争执打断过别人的一条腿,连警察都怕他。修炼大法后,他戒掉了自己的恶习,成为一名真正的大法修炼者。7.20夜里他和当地许多辅导员被抓到公安局,几乎所有的辅导员均被抄家,损失了很多大法书,杨对想去抄他家的邪恶说,“要命可以,要书不行!”在他纯正的正念威力下,他不仅没有被抄家,还从警察那保存下来许多珍贵的大法书。在他被非法关押期间,他是唯一的一位可以学法的学员。后来,老杨卖掉了自己的商店,带着妻子和10岁的儿子到了北京,住在郊区的山上。当时山上住了大批进京护法的外地大法弟子,他们为了不给北京学员找麻烦,许多人每天只吃一个馒头,夜里穿着雨衣睡在泥地上,他们不仅要躲避邪恶的抓捕,搜山,还要接应新来的学员,在极其艰难的情况下做着正法护法的事。不久前我从网上得知了他后来的经历,他一家人于10月28日江泽民邪恶集团诬蔑大法之时去天安门护法被抓回当地,杨被非法判了劳教,什么折磨对他不起作用,因为什么也动不了他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从他的一封经过辗转反覆送出来的家信中,我感受到了觉者的光辉。在他的心目中,任何时候大法总是第一位的。
我认识一位北京的学员,7.22以后,他天天去天安门广场。当时大批外地学员到京,因很多人从没有出过远门,到北京想上访找不着地方,所以天安门聚集了大批学员,他就到广场找这些外地学员,接待他们。后来他被恶人告密而被抓。在北京朝阳拘留所里,他坚持炼功,被管教戴上手铐,但无论怎么折磨,他就是炼功,结果手铐脱铐,三次戴铐,三次脱铐,铐的方式一次比一次复杂,但都锁不住他炼功的心。他说,“我就听我师父的,‘经修其心,功炼其身’(《洪吟》“同化”)现在我没条件看书,我就炼功。”两周后他被释放。
锦州有一位老太太,江泽民邪恶集团诽谤大法后,她很难过,但不知怎么办。一天她在家打坐,天目中看见一位老道,愤怒地杵着拐棍指着她说,“你还能在家打坐,大法遭到这样的诬陷,你们的师父受到这样的诽谤,你还坐得住吗!?”她一下子就清醒了,当天她就坐火车到了北京,写了状纸,直奔国务院信访办。她看也没看门口的大批警察,进去了,接待她的干部都楞了,法轮功怎么能闯得进来呢?那干部听了她的申述后让她回去了。老太太的行为带动了锦州大批学员到京上访,很多学员被抓被关在锦州看守所。许多学员被警察没有任何手续和理由非法关押了一、二个月不放。我认识的郑君(化名)是一条硬汉,在看守所内,他第一个站出来炼功,起初天天都挨打,打完了他就继续炼,炼完一整套功法要花很长时间,无论怎么折磨,他都不放弃炼功,10多天后,管教只好随他了。在他的带动下,很多学员都坚持炼功,把看守所的环境给正过来了。可是,修炼无罪,大法无罪,大法弟子是不应这样被关押的,郑君想一定要出去护法,当时他已经被非法关了2个月了,怎么出去呢?很多学员想到了绝食,认为这是维护法的一种特殊方式。奇怪的是,当时在锦州许多看守所中不约而同地自发地出现了大法弟子大范围的绝食现象。郑君绝食了11天,有的绝食了8天,5天不等,之后,所有绝食学员全部释放。这件事在当地学员中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很多学员走出家门,互相交流,到公园,到屋外炼功。不久,大批锦州学员又到北京上访,有一位学员说,“什么时候给大法恢复了名誉,我才停止上访!”还有很多学员到全国各地交流,促成了大批外地学员上访。郑君于10月中旬在北京一次交流中被抓,回当地被非法判了2年劳教。前一段时间我在网上看到了他的消息。郑君依然如故,无论面对任何考验,他都不放弃修炼。
8、第一次被抓
99年10月中旬,因交流受到注意,在我办公室参加交流的学员被抓,我也被非法关押在北京看守所。我去的看守所当时大法弟子进去得少,女号只有我一个大法弟子,犯人对大法没什么概念,但她们看到象我这样的大学教师也炼功,也被抓到这种地方来,不由得关心起来。她们中不乏善良的人,只是走错了路,所以有的人很喜欢听我讲《转法轮》里的道理,讲大法中学员的故事,牢头经常听得入迷了,她说她出去一定要看大法书。20天后我被释放。
9、在“洗脑班”正法
出狱后,我仍被安排回单位上班。因我不放弃修炼,所以学校不许我给学生上课。但我仍把交给我的工作做得很好。科领导和同事们都为我惋惜,他们无法理解作为一个修炼者视宇宙真理高于生命的境界,所以这也促成了许多同事找我聊天、我正好向他们弘法的机缘。2000年1月,我们单位给我们3个学员办了个洗脑班,他俩一位是硕士毕业,一位是大学毕业生,好几层的上级单位加上北京市公安局都来了人,看来他们对我们非常重视。他们表面上对我们很和善,找来了好些教授、专家给我们“讲课”。这些教授们从古到今,从哲学到XX党的领导,从人体科学到现代的分子生物学,从佛学到气功,等等,他们的任务就是要否定大法,否定修炼。“人类社会中的名人、学者、各类专家,人觉得很伟大,其实都很渺小,因为他们是常人。他们的知识也只是常人社会现代科学所认识的那么一点点而已。庞大的宇宙,从最宏观到最微观,人类社会恰好在最中间、最外层、最表面。生命也是最低的存在形式,所以对物质与精神的认识也是很少的、肤浅而又可怜的。掌握了全人类的知识还是个常人。”(《精進要旨》“何为智”),“然而那些为政治所利用的所谓科学家,其实也是政治人物。这种人不可能真正站在科学公正的立场上,作出公正科学的论断,那么从根本上讲他们不能算是科学家,充其量也只能是政治家手中的一根打人的棍子而已。”(《再论迷信》)。我看着这些可怜的生命,本身没有多大的学术造就反而被课本上的理念捆绑着,不知自己在干什么,无知的在造着自己永远都还不清的罪业。我们3人慈悲地面对着他们,从大法的角度谈我们对科学的认识,跟他们指出科学的局限性,生命中德和业的关系,解决社会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科学发展到多高的水平,“世界上各种社会问题百出,危机四伏,人类不知从自己的本性上找原因,看不到道德的败坏后,可怕的人心才是社会问题的毒根,总是愚蠢地从社会的表现上找出路。这样一来,人怎么也想不到,人给自己制造的一切所谓出路正是人类在封闭自己,由此而更无出路,随之带来的新问题会更糟。”(《精進要旨》“再造人类”)。结果,每一堂课,最后就变成了大法弟子给教授上课了,我们感到他们的内心也在发生着变化。有的教授说,“没想到你们有这么丰富的知识,思想敏锐,开阔,真是优秀的人才,难道你们从你们老师的书中能够得到那么多的知识吗?”我们告诉他们,大法有着无限的内涵,高于人类的任何知识,只要去学,任何问题都会找到答案。可是我们这一切正的行为,把邪恶吓坏了,原定2周的班于1周就匆匆收场了,气急败坏的要求我们写“认识”,放弃修炼,否则就如何如何。什么也改变不了我们修炼大法的心,结果也是什么也没有改变,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
10、外出炼功
2000年除夕夜,数千大法弟子走到天安门广场护法。他们的壮举震动了我的心,我改变了原来那种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好一个弟子该做的事就是维护法了的观念。记得师父《转法轮》第八讲中讲了一个修炼人的故事,那个人是副元神修炼,副元神在外边云游,吃苦,“在社会中走,要饭吃,遇到各种人,讥笑他,辱骂他,欺侮他,什么样的事情都能遇到。他把自己当作炼功人,摆正与人的关系,守住心性,不断提高心性,在常人各种利益的诱惑下不动心,”结果副元神得道,圆满,而主元神坐在家里坐了一辈子,“到百年之后,副元神走了,各走各的。按佛教讲,他还得入六道。”从古到今的修炼都是谁修炼谁得功,这是宇宙的法理,我们今生有缘得遇万古不传的宇宙大法,主佛亲降人间度我们,让我们主元神修炼返回去,在大法遭到奇冤的时候,难道我们站出来说句公道话都不对吗?我们得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是谁,应该干什么呀,只满足于圆融好家,圆融好单位是不够的,这不等于象那个主元神在家坐着一样吗?于是我去了公园炼功点炼功。4天后被非法抓到宣武看守所。在那里非法关押了不少大法弟子,我们坚持炼功,坚持学法,很多犯人接触了许多大法弟子,对大法有较深的了解,所以当时的环境很好。宣武看守所有一个叫李伟的恶警,对大法弟子很凶,经常打炼功的大法弟子。一次,一个监号里的9名大法弟子炼功,犯人也跟着炼,恶警李伟挨个地打大法弟子,打到最后一个弟子,是个老太太,她下不去手了,因为她发现站在她面前的大法弟子是她的小学老师!她跑到厕所里大哭一场,据说后来她的行为收敛了很多。15天后我被释放。
11、去军事博物馆清除邪恶
2000年3月底,邪恶势力为了欺骗无辜的老百姓,在军事博物馆举行了污蔑大法的图片展,我和一位同修去了,内容极尽恶毒之事,造谣,谎言,恐吓无所不做。我们在留言簿上留了言,正言相告,谤佛谤天法罪不容恕。结果暴徒毫无道理的将我们拽到了派出所。在那里陆续带进来许多大法弟子。听说那几天天天有写留言的,有炼功的,有打横幅的,有的在展览场中揭下诽谤照片告诉众人事实真象的。我见到一位广东来的女弟子,26岁,怀孕6个多月了,她和2位当地的大法弟子骑车从广东出发,为了避开警察的抓捕,她们走山间,过小道,路上经历了许多难以想象的困难,每一次师父都帮她们化险为夷。一次正好走到山顶下起了大雨,下山路非常滑,人在那里走也走不了,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了,她把心一横,骑上车,捏住闸,顺着山就向下骑,结果,她发现好象有一股力量托着她,轻飘飘的就飘到了山脚下。后来她们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卡车司机,为她们的进京护法精神所感动,把她们带到了河北,她们又辗转到了北京。一位弟子因故回了广东,另一位弟子被抓。她想,只有我一人,我也要去天安门。结果听说军事博物馆一事,她就和北京学员交流,去军事博物馆清除邪恶。她对学员说,“只要是为了大法的事,就是个火坑我也跳。”在派出所,她拒不报姓名。我们当时不理解,她说,“我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证实大法,他们知道了我的姓名就会把我送回当地非法关押,我一定要从这里出去。”虽然我先她一步离开那儿,但我相信她一定会成功的。我去军事博物馆一事,单位领导大怒,不许我上班了,于是我离开了单位。
12、去天安门正法
2000年4月13日,我和一位学员天安门打横幅,我看到广场好几个地方打出了大法横幅,“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呼声响彻云霄。只可惜我的横幅没打开就被抓了,这是我至今还遗憾的事。在天安门派出所,我们20多人不报姓名,警察采用了各种办法都无济于事。在那里我见到了赵昕,她法学得很好,在警察面前毫无惧色,指出他们的违法违宪的做法,说得警察哑口无言。我们这些不报姓名的学员被送到昌平北京公安局13处收容站。在那里,我们抱成团,拒不服从邪恶的任何吩咐,我们整天学法,交流并绝食抗议。后来邪恶想了许多办法把我们拆散了,分到了各监室。绝食第五天,邪恶把我们拉到医院灌食,并用电针电我们,要我们说出姓名,我心里反复默念着师父的话“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邪恶没辙了,只好作罢。赵昕所在的监室有5位学员,她们一直做得很好,每天不停的背法,炼功,向犯人弘法。她是在第7天被从照片认出后被市局接走的。8天后我被转到东城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一个月后被释放。东城看守所非法关押过很多大法弟子,经过许多大法弟子的努力,开创了炼功的环境。我在东城听说了许多学员的事迹,真是可歌可泣啊。
13、去天堂河要人
出狱后单位又让我回去上班。那一段时间,很多大法弟子无罪被判刑劳教,劳改,而且受着非人的折磨。学员们经过交流,悟到应该去要求释放他们,于是6月份我和10多个学员去了天堂河女子劳教所,结果邪恶害怕极了,我们走半道就被截住了,硬把我们关进了大兴县看守所。据说那天北京各地抓了有上千人,有去劳教所要人的,也有去拘留所要人的,而且天天如此,另外还有更多的外地弟子到天安门去打横幅,把天安门广场的警察忙得够呛,所以邪恶认为这是大法弟子的有组织的行动,其实它们真的无法理解,这其实是天象变化下大法弟子的护法行动,很多学员确实是在那段时间开始走入正法的。我所认识的母女俩,那天是第一次走出来去了天堂河,从此以后,她们做了很多正法护法的事情。后来她们分别非法被抓,被判,但坚定的心是不可改变。我在大兴被非法关了2天,后被片警认出转到了东城,那里非法关了很多去天安门的大法弟子,大部分弟子绝食抗议关押后,被释放了。我绝食5天后被释放。
14、最后一次被抓
回家后第3天,我丈夫撕毁了我的大法书并将大法材料交给了110警察及派出所,我去派出所取回我的书时又被送入东城看守所。在牢里我听说6月23日天安门广场发生的事情。那天有50多位广东来的学员,他们在广场围成一圈打横幅,手挽手,另外的学员看见后自动的在周围形成了三层人墙,警察怎么冲也冲不进去,最后他们踩着大法弟子的头进了内圈,防暴警察拿着水龙头冲散了人群,整个过程持续了50多分钟,天安门广场一大片血迹。
看守所和分局的人都来找我谈,说如果我不放弃修炼是决不可能出狱的了,我说我的一切是师父安排的,你说了不算。他们又说书可以还我,但哪怕是违心的说一句不炼了也行。我正告他们别再打这主意,我不会离开大法。就这样我一直绝食绝水10天。有个管教对我说,她很佩服我的言谈举止,是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我心里明白,我的所作所为代表的是大法弟子的形象。这些警察和大法弟子打交道多了,有的人是明白人。恢复进食后,我的身体出现了个怪现象,全身浮肿得厉害,他们给我查了查,也发现不了问题,我只知道我什么问题都没有,却没多想为什么会这样。一个月后我被释放时我才体会到这是师父安排我离开的,我在坐车回家的路上就感到水肿在退,到家3天,水肿几乎全退下去了。
我于7月底出狱,以后,大法的许多工作逐渐的转到向世人讲真象方面来了,我的思想也有一个转变过程。但我知道,只要是师父说的,那就去做,在做的过程中我会逐渐越来越明白,事实也是如此。2000年11月初,由于一位学员发真象被抓,牵扯到我,于是我离开了家,全身心的投入到讲真象的洪流中来了。这一年中,在我的经历中也听到和见到了许多可歌可泣的事,有机会再说。
我自己的经历告诉我,作为一个真正的修炼人,一个正法弟子,如果他时刻把大法放在第一位的时候,什么样的困难都能过去。当有些关难没过好时,你回头看一看,准是当时心性没在大法上,一定是自己的私心在作怪,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采取的人的方式,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