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法和讲清真象中的点滴体会

更新: 2019年0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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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11月19日】师父讲“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我想做为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什么已经没有什么可悟的了,只要去做就行了,但是在做的过程中,就是修的过程了。下面我交流一下在具体做的过程中的体会:

破除旧观念

记得一年前每晚出去洪法、讲真象,因为英文不行,我老是在后面。虽然有时也想说,但多说几句就不行了,也就形成了一个观念,让他们英文好的讲。自从我有心参加去农村洪法,过关机会也就来了。当然刚开始我们只是参加当地农展会,放信息桌,发资料及功法示范。直到今年初我们在各地同修的帮助下进行了环澳洪法、讲真象,特别是在美国参加法会后,我们意识到向政府、媒体讲真象的重要性,可当时我们三个人英文水平都有限,那就做不了了。通过学法,冷静下来想一下,我英文是不行,可对方也不是英文老师在考我英文,只要用心去讲,用词简单一点,或不太确切也没有关系。排除干扰后,第一次是市长就很成功。当我把大法及中国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后,她立刻就签名支持,并说前两天她还梦见神,神对她说会保护她。今天看到我们介绍真、善、忍大法,她说这也许就是神安排来保护她的。因为现在社会风气低下,正是需要真、善、忍的时候。当她听说我们捐给图书馆的书还没有上架时,她立刻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去找图书馆经理,让她马上上架,因为她要借这本书。正是“放下执著轻舟快”(《心自明》)。

我们环澳一圈,见到24个市长或市政府官员,大多都立刻签名支持法轮功。我们向地方媒体进行洪法、讲真象,许多地方的媒体都要求照相。由于地方报有文章介绍大法,许多人来电要求学功。有一个地方电台看到报上介绍大法,就来电要求采访,但因为我们已经离开那里两天了,最后只能电话采访。我觉得我们真是出来的太晚了,有多少人在等待着我们去告诉他们真象啊!

去除做事的执著

由于越来越多的市长或市政府官员的签名支持,我自己做事的心冒了出来。每天数一数签名表,碰到市长没签名,就用常人的想法在说话技术上找原因。后来市长约不到只能约秘书,一直到有一次,记得我们约了在3:30与市长见面,但我们2:45就到了那个小镇,因为我执著于把这件事做好,就执著不先去见,当地一定要我们先见市长,因为那个市与中国正在谈姐妹城市,所以市政府很重视,市长特意约了一位市政府官员一起与我们谈,所以我更加执著。又是担心资料,又是反复想怎么去讲。同修旁边提醒我也不顾。最后当我去见市长时,关门不小心手指给门夹住,夹得手指甲全成紫色,痛得我满头大汗。幸亏那个市长开会,晚了半个小时才出来见我,否则我那十指连心痛,也许会影响到我讲清真象。多谢师父的慈悲安排。当我冷静下来想一下发生的一连串事,我才明白,我们不是为了做事而做事。我与同行的功友都有一个体会,我们虽然环澳走了一圈,在常人角度来看,我们做了一件好事,但从修炼角度来看,如果我没有向内找,不去除自己的执著心,那就象常人在做事,谈不上修炼。

正念面对邪恶

今年初,因为我妈妈病危,我要回中国探亲。由于我在99年底回中国时无辜被抓离境,这次我通过我们选区的议员帮我申请签证,但当我去领事馆拿签证时,因为我穿着“法轮大法,真善忍”的T恤,他们拒绝给我。领馆工作人员恶狠狠地叫我出去,他说法轮功都在外面。我说我是来拿签证的,外面怎么拿?他让我回家等电话,我说如果你的母亲病危,中国领事馆不给签证,你会怎么想,你们还有人性吗?我转身对着后面排队的人讲:就是因我是炼法轮功的,我妈妈病危都不给签证,大家评一评这个理。领事马上出来让我到另一间房谈,他说这是中国领土,不能穿这个衣服,我说穿什么衣服是我的自由,其实他也知道他是没理由不给签证的,就找借口要我的机票。我第二天又穿着有大法字样的T恤去了。给他机票后,他说再一次警告不能穿这种衣服。他说他代表中国政府。我说就算他代表中国政府也没权力限制别人穿什么衣服,再说中国政府也要符合中国法律。中国法律哪一条说不能穿有“真善忍”的衣服。他又借口今天来不及明天来拿签证故意刁难。我第三天还是穿着有大法字样的T恤去了,那个领事说他警告过我我还是穿这衣服,说我这是有意挑衅,我说这是他认为的,在我来看穿衣是人的最基本权利。最后他只能把签证给我了。我想这次是对我的考验,当我要想回国探亲,我还能否坚定正念。

讲清真象中的正信与正念

在讲清真象中会碰到很多不同的人,带着不同的观念,从不同的角度基点上看法轮功。我在堪培拉大使馆门前这几个月里,我的体会是自己一定要多学法,要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才能“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用不同的方式针对不同的观念,比如常见的有几种情况:

第一种人是持反对态度的人。当遇到对方无理挑衅时,我是否动心,能否继续正面讲真象。记得有一次,一帮中国旅游者来到大使馆门前拍照,我去给他们发真象资料,有一个人上来就讲“我不喜欢,我不要资料”。要以前碰到这种人,我就不理他了,但通过学法我知道这是修炼的机会。我就笑着问他为什么不喜欢法轮功啊?你认为“真、善、忍”不好吗?他理都不理我去拍照了。我马上默念口诀,发正念,消除他背后的邪恶。他拍完照回车上的时候,转过脸大声对我说“给我一张看看到底写的什么?”我马上给他一份真象报纸,我想那些生命都是被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控制,所以才那么不理智,当我们把他背后的邪恶因素消除后,那就看他自己清醒不清醒了。我是大法弟子知道他不理智的真正原因,当然也就不会介意他的态度。

第二种人态度冷漠,不拿资料也不说话。那是修我善心的好机会,能否去主动讲真象,能否尽量让他知道他们也在其中,去除他们对中国江泽民政府的惧怕,鼓励他们了解真象。本来我遇到这种人,我认为我反正给他了,你不要我也没办法,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后来通过学法,我发现这是我善心还不够,师父说:“你们在修炼过程中修得自己越来越善,善到想问题都在为别人着想,修成一个无私的生命。”(《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那么我有没有哪?他们在中国被江泽民政府洗脑,满脑子都是不好和变异的观念,他们已经不知道拿一张报纸是每一个人的最基本权利。中国江泽民集团的高压手段,使中国人连做人的一些基本权利都不敢要了,甚至在外国都害怕。当我从法中知道自己的不足,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见到他们不敢拿资料,我就告诉他们这里是澳洲自由世界。全世界40多个国家都是合法修炼法轮功,只有中国不能学“真、善、忍”大法,这里有警察,大使馆的人不敢对法轮功学员怎么样。在中国你们只知道中国江泽民政府一面消息,法轮功学员的声音听不到,现在有机会出国,正好了解一下真实情况。记得有一个导游很赞同我的讲法。他主动问我,能不能讲广东话,我说不会,他就帮我说,让大家去拿真象资料。

第三种是问一些问题的人。我觉得遇到这类人是考验自己正念的好机会,而且也是考验自己怎么样用常人的理去解释一切问题。比如,他说法轮功为什么没有忍?以前我总是给他一份和平历程让他自己去看,现在我不是那样做。我除了讲我们为什么去信访办的真象,还要让他知道只管自己不帮别人是自私。举个常人的例子,如果看到小偷偷东西,没有人站起来说话,那也许下一个被偷的就是你。一些所谓的爱国者认为法轮功学员揭露邪恶是丢了中国人的脸,其实这也是一种变异观念,就象小偷偷东西,没说小偷不好,却说被偷者不小心,那是帮小偷在说话,无意中做了帮凶还不知道。

第四种情况是真假支持者。对于这一类人,都是诚恳感谢!为他高兴。以真心对人,不去想,破除自己在常人中的看人观念。我以前认为自己看人很准的,慢慢地就形成了一种常人的观念,那么在讲清真象中这种心就成为障碍。我如果去抓骗子,还不如去当警察,当然也不走极端,去有意受骗,但不去怀疑每个人,这样对己对人都好,把心放下,善意待人,师父说:“这个善的力量是相当的大,只是常人社会的人往往告诉别人好事的时候也带着自己的观念,甚至于有怕自己受损失,维护自己的那个心理。有许许多多方面的东西掺在里面,所以讲出的话,听起来就不是味了,就不纯了,往往还带有情绪。如果你真的发自善心,没有任何个人的观念掺在里面,你讲出的话真的会感动人。(《《法轮佛法》(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

我总的体会是,做为一个大法弟子在尽自己的责任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在经受对大法正信的考验,同时也在亲身体悟着大法的法理,正如师父在经文《博大》中讲的:“而他博大精深的内涵只有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体悟和展现出来,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么。”我才能明白多一点师父的慈悲,让我们有机会助师正法,我要更加珍惜师父给予的每一天时间,去做作为一个大法粒子应该做的。

(2001年10月澳大利亚亚太地区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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