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劳教所时,正是邪恶势力疯狂迫害大法弟子的时期。刚进所,我被关进四大队,四大队是严管队。由于坚持对大法的正信,面向邪恶势力证实大法,我们这些坚定的大法弟子遭到残酷的迫害。每天从早上起床开始罚站,一直站到深夜12点以后,有时甚至站到后半夜两三点钟,其间不让休息,不让上厕所,不让喝水,一站就是50余天。每天一会儿是恶警传讯,威逼放弃修炼;一会儿是亲朋来“亲情感化”。恶警们威胁家属说:“如不放弃修炼,就要进‘小号’,换铁大门(即被判刑)。”于是家属便竭尽全力的劝我们放弃修炼,写“三书”。50余天的罚站,使我的双腿肿得象大象腿那么粗,脚肿得象发面馒头,穿不进去鞋。恶警也不让坐下。但我心念坚定:就是站死、渴死,也不能背叛大法,因为我深知大法比我的生命都珍贵。
2001年5月下旬的一天,有14个放弃修炼的人,被提前释放(所谓“解教”),就此事一大队开讨论会,放弃修炼的人与坚定的大法弟子全都参加,并要求发言。期间,有人为镇压法轮功的邪恶政策歌功颂德,我越听越不象话,于是站起来发言。我说:“今天所里有14个人提前解教,我认为以这种方式走出劳教所的大门是不光彩的,可耻的。我不会这样做,我认为自由诚可贵,大法价更高,我不会用出卖师父出卖大法来换取自由。因为法轮大法是正法,不是X教。他教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为人祛病健身,不收钱财,所以不是X教。我们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而不是犯人,应该无条件立即释放。”这时恶警们瞪着邪恶的眼睛瞅着我,我没有怕,继续说:“我的师父说过:‘无论我们走到天安门去,还是去了中南海,还是在各种环境中向人讲清真相。因为呢,邪恶不去迫害我们,我们根本就不会向人讲什么真相,我们也不认为现在的上访与讲清真相是干扰任何人。在不公的对待下得允许人说话,这是人的最基本权利。’(《李洪志师父在美国西部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的演讲》)”还没说完,就听到杨金堂(一大队教导员)疯狂地叫喊:“出去,别说了,出去站着。”我被包夹(看管我们的犯人)推到走廊罚站,这时有的同修站出来支持我,证实大法。恶人杨金堂没敢当时就迫害我。过了两天,杨金堂把这件事汇报给石昌敬(副所长,长林子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首犯),石昌敬一句话:“送小号去。”
于是我被关进了小号。所谓“小号”,是一个宽0.7米,高1.5米的牢笼,我的双手被铐在监门上吊着,想站站不起来,想坐坐不下,想蹲蹲不下,一吊就是六天六夜不放下来。当时我的身上正长着疥疮(由于劳教所卫生条件差,不让洗澡,所以才长疥),脓血从腿上流到地上,线裤被脓血粘在了腿上,50天罚站的腿肿还没消,加上小号中的残酷折磨,腿更加肿起来。小号里只能是弯着腰吊在那里,不能睡觉。只要一睡着,身体下坠,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集中在手铐上,手腕象要被割断了一样,疼痛难忍,真感到生不如死。但是我没有屈服于邪恶的迫害,终于站着走出了小号。
紧接着就是我长达83天的绝食抗争之路。大法弟子在长林子的集体绝食分两次,第一次是从6月初开始,绝食的弟子共有80多人,明确表示:1,还大法清白;2,要求无条件释放所有无辜被关押的大法弟子。由于绝食抗争,劳教所口头同意,取消原定的不放弃修炼永远不释放的说法,到期就放。但邪恶之徒不履行诺言,有几位超期的大法弟子依然没放。到了7月初小号中还在继续迫害大法弟子,几个月来先后有大法弟子毕志海、王官岳、张庆久、李忠、刘国良、金喜贵、闫济国(因讲清真相,多次进小号)、高科、宫文艺、王洪滨、徐乃文、陆松、马永千等数十名大法弟子在小号中遭到残酷迫害,最长的达15天之久。这期间邪恶十分疯狂,石昌敬成了长林子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恶的罪犯,劳教所被称作“石家大院”。
为了还大法清白,争取无条件释放所有无辜被押的大法弟子,第二次绝食于6月末开始了,由开始的几个人,发展到七月初的八十多人绝食,这次引起了劳教所上下迫害大法之徒的恐慌。他们采取各种卑劣手段来打压绝食。各队的领导在石昌敬的带领下,有的利用再绝食就送小号残酷迫害相威胁;有的利用犯人打骂大法弟子强迫灌食;有的找来家属,并威胁家属再绝食就要遭到迫害,家人就想尽办法连哭带喊的让亲人吃饭。这是发生在7月末的事情,当时我们已绝食20余天,每天都有几十人。经过车轮战术、疲劳战术、软硬兼施、威胁利诱、打骂威逼、亲情“感化”、小号迫害之后,绝食的大法弟子由40多人减至20余人了。面对这一切,我牢记师父的教诲“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终于战胜了邪恶的又一次疯狂迫害,闯过了这一难关,这时才真正的领悟到了“正法传,万魔拦”(《洪吟》“新生”)的真实感受。
有一次恶人石昌敬把我找去,当时万家劳教所的恶人石所长和及几个恶警也在场,可以说是万家与长林子最邪恶之徒的聚会。石问我为什么要绝食?我说:“1,要求还法轮大法清白;2,要求无条件释放所有无辜被关押的大法弟子;3,劳教所的饭是给犯人吃的,不是给大法弟子这些好人吃的,所以我发誓,饿死也不吃一口劳教所的饭。”邪恶之徒见我坚如磐石的心,再也无话可说了。
记得绝食70几天时,有一次被灌食(灌的是苞米面稀粥加上大量的盐),由于鼻咽部红肿(多次灌食所致),胶管进不去,医务所那大夫,一连气给我灌了二十余次,我差一点背过气去。当时五个犯人按着我,我拼命挣扎着站了起来,拼尽最后的气力说了一句话:“你要整死我呀!”就昏过去了。醒来时,邪恶的那大夫还在给我灌食。这时我才深深地体会到同修孔晓海(孔晓海)被灌得口鼻流血而死的真实感受,真是生死攸关啊!当时我表示,再这样迫害我,我就活不了了,出了事是你们迫害造成的。于是我被锁在铁椅子(老虎凳)上,前后共计四天四夜,从铁椅子上下来,腿肿得很厉害,但我继续坚持绝食,邪恶对我们的迫害更甚了,苞米面稀汤里加大量的氯化钾、氯化钠,咸得就象醃咸菜的水,灌下去就感到胸膛在燃烧一样,吐也吐不出来,别提多难受了。同修彭振和被烧得休克过去,送市二院抢救了两天才醒过来,邪恶之徒还继续强迫给他灌食,迫害之甚,令人发指。这时我们已绝食一个多月了。面对残酷迫害,我们没有退怯,更加坚定了为正法而放下生死的决心。
当我们绝食到一个半月时,我们从一大队调到三大队,由每人一名包夹人员看管,增加到两个,出入寸步不离,更加失去了人身自由。我们的身体也越来越消瘦。劳教所迫害我们,还怕我们死在劳教所,因为一旦曝光,会影响他们的“前程”,便每隔两三天给输液。我们被绑在铁椅子上,强行点滴。随着绝食时间的延长,我的身体极为消瘦,看上去真是骨瘦如柴了,由刚到劳教所时的175斤降至110斤,但血压心律基本正常。有时也返上来要吃东西的欲望,非常强烈,但是想到自己是在正法,想到自己的誓言,正念战胜了欲望,履行了自己的诺言。
我们放下生死的绝食抗争,引起了邪恶之徒的恐慌。由于长时间绝食,造成严重脱水,血管硬化,输液时已注射不进血管,针扎进去就滚针,但我的血压、心律还是比较正常的。充分体现了大法的神奇。当绝食到81天时,劳教所卫生科马大夫对我说:“要不给你灌食,你早就饿死了。”我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要不是法轮大法,80多天绝食,我早就死多少个来回了。”他说:“你还不放弃这个法呀?”我说我死都不会放弃修大法的。他哑口无言了。
邪恶之徒看到我们不惜用生命证实大法的决心,他们胆寒了,怕了。怕我们真的饿死在劳教所,一旦曝光,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就会被世人知道,但是纸里是包不住火的,再加上有孔晓海被灌得口鼻流血而死的先例和万家三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的事实,他们真的害怕了。当小号里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曝光后,听说国际组织要调查此事,邪恶之徒拆掉了原来的小号,重新盖起了一个新的标准小号,其目的是毁灭罪证。邪恶之徒胆寒了,他们知道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于2001年9月29日为我们几个绝食的大法弟子办了保外就医。
我作为大法弟子,没向邪恶势力做任何保证,用我的生命证实了大法,堂堂正正地走出了长林子劳教所的铁大门。这是我绝食第83天的事情。临出门时,有两个队的同修和劳教人员从食堂出来,我向同修们挥动着手臂,心里喊着:“同修们,师父说‘共同精进,前程光明’(《洪吟》“融法”),劳教所不是我们修炼的地方,祝你们也早日在正法中堂堂正正地走出劳教所的铁大门,我们早日相会。”
走出劳教所,我看到了师父最新的经文《路》,师父说:“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地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
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我要坚决按师父的要求去做:“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地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因为我是大法的一个粒子,坚不可摧,正一切不正的直至“法正乾坤,邪恶全灭”。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16/1580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