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师父正法进程的不断推进,通过学习师父的经书、经文,以及与功友的反复切磋,我渐渐地认识到了自己的差距,动了进京护法的心。
我们老两口都已退休,虽然都是修炼人,但人的东西还很多,担心去北京证实法没了退休金。也正是这颗心很强烈,所以本应月初就发出的退休金到月中还是没发。我们老两口悟到:师父就看你这退休金不发,你还能不能走出去。
想想师父为了度我们头发都白了,监狱里的学员为等我们都在受苦,有的甚至失去了生命,可我们还在为名、为利的观念上打转,这样怎么能跟上老师正法的进程呢?所以我们老两口毅然决定2000年12月16日去北京,同去的还有其他八位同修。
坐在进京的车上,我那些人的东西还在往外翻,甚至用师父讲的“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来掩盖。到了天安门我喊一声“大法好”就跑……我猛然醒悟到:如果这样,虽然从形式上出来了,可也只是带着常人的这个壳走出来的,还是没跳出人来。我和老伴商量:既然走出来了,就要堂堂正正地“无私无我”地走出来,这样才能对得起师父。正念一出,满脑子人的东西一扫而光,一片空白。
上午10时,我们顺利地来到天安门,看到数以千计的大法弟子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同时警察、便衣也比比皆是。我们十个人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样,勇敢地打出横幅,嘴里高喊着:“法轮大法好!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我当时觉得整个天安门城楼都在震动!任警察、便衣的拳打脚踢、推推搡搡,我无动于衷,激动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大脑一片空白,好象能装下整个北京城……
最终,我们被当地派出所接回审讯。审了我一天,什么也没得到。第二天,它们找来一名学员当面与我对质。那人说:本地的大法材料都是我发的,此次去天安门是我组织的。面对他的怯懦,我心里好难过,对他说:你胡说!你诬陷好人会遭报的。此人吓得马上低下了头,再也不敢面对我,也再不敢说什么了。那些打手一看没达到目的,气急败坏,大骂我。我暗自好笑,正如师父所说:“所有转化学员的方式、言论都是哄小孩儿的玩艺儿。”
这时,一个打手走过来说:把棉衣脱下来,到南墙根站着去。我二话没说,“刷”一下脱去棉衣,大踏步走到南墙根。它们看没震住我,便把我双手狠狠地反铐在一棵树上,嘴里说;我弄死你,我叫你受尽各种折磨,一点一点地死。我笑着说:好哇!小伙子,咱俩定合同了。我是从日本时期走过来的,什么苦都吃过,什么运动都经过,还没经过一点点死是什么滋味!”我想:不能让他们轻轻松松地施恶,我得让人们知道他们的邪恶!于是我大声呼喊:“我是法轮功学员,不偷、不抢、不嫖、不赌、不抽烟喝酒,就因为去北京说一声大法好,你们就往死里整我,天理何在?!”
一个打手说:好!让你喊,我让你到乡大院喊个够。他们又把我推到乡大院的一棵大树下,把我反铐上。我一看,这更是揭露它们邪恶的好地方,好时机。于是我的声音更加洪亮:我叫魏真(化名),因得肝癌走投无路才学大法,是李洪志老师给了我新生!乡亲们!当你得了重病,请个医生治好了你的病,有人强迫你骂他,给他栽赃,你骂得出口吗?这还叫人吗?我为恩人鸣冤屈不对吗?
派出所所长听见了走过来狠狠地斥责那个打手:谁让你把他拉这儿来的?!赶快拉过去!我哈哈大笑:你们干的这事见不得人!
气急败坏的打手又把我推回到原来的地方,狠狠地反铐在树上。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从早晨8点一直铐到下午4点半,才给我解铐。
他们看拿我没办法,便决定送我去县看守所。我想:今天我战胜了邪恶,为了维护大法,我明天宁肯献出自己的生命也决不向邪恶屈服。我做好了一切准备。
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第二天,它们再没提审我,便把我放了回来。而那个向邪恶低头的学员却被送进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