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是在去年腊月二十七,本是喜迎春节之际,我却在这人间地狱惨遭毒打。那天,是因为我们同室的一位功友安然被叫进隔壁的队长办公室,很长时间不见回来,这时有人进屋说:办公室在打人呢!我们立即要去办公室制止这一违法行为,声援功友。劳教犯人张新平不让去,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就往回拖,还连拖带打。就在这时,办公室里冲出好几个男女恶警(都是队长),让我和另一个功友也进办公室。我一进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一男恶警一脚狠狠地踢倒,仰面重重地平摔在地上。四大队的尚长明大队长,还有至少三、四个男恶警上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还叫嚣着逼我下跪,我是大法弟子,不能配合邪恶,所以坚决不跪。他们就揪住我的头发拽起来往下摁,再拽再摁,反复多次,又疯狂地扇了我不知多少个耳光,脸肿起来,嘴流出血,还不罢手,直到打累了,给我戴上手铐,拖到后院冻了整整一天。事后我回到屋里,别人说我后背上都是头发,当我用手整理头发时,又是一绺一绺地掉了好多。头上右侧竟被揭起一块头皮来,以致很长时间不能洗头。因被摔得太重,左侧腰部疼痛一个多月,不能弯腰,上床都很困难。如果不是师父替我承受,很难想象一个弱女子遭几个膀大腰圆的恶警毒打会是什么后果!
即便如此,我们大法弟子也没有怨恨,因为它们在无知作恶,害的是自己。但我们坚信,为了证实大法不是X教,去反映真实情况绝没有错!所以我们不应该参加劳改,于是从今年3月13日开始,我们拒绝参加非法强制劳动。为此恶毒地罚我们站墙根长达45天。每天从早晨6点半直到晚上12点左右,不论毒日当头还是风沙肆虐都在外面站着,每天十五、六个小时,腿都站肿了。后又逼我们练队列,走正步、跑步,上午、下午不停地走。随时都遭训斥、体罚。在这里我们丧失了一切人身权利,连睡觉上厕所都被监控,那些监控我们的劳教犯在队长们的唆使、纵容下可以肆意对我们打骂、搜身,有的班甚至去一次厕所,回来就要被搜一次身。
在站墙根、练队期间,也就是2000年3月25日,我们在院子里集体炼功,这下就象扔了一颗炸弹,队长们气急败坏地拎着警棍冲了过来,把我们打成一片。我被监控硬拉着往回走,走到半路,回头一看,见功友们全被打倒在地,痛苦地蜷缩着,我一下子愣住了,就在这时,尚长明大队长见我停下不走了,立即火冒三丈:“怎么?你还不想走啊?!”不由分说上来一脚就把我踢倒在地,踩着我的腿连声暴叫着:“你再往前迈一步!”见我不出声,也不动,他把脚收回,又冲我喊:“你再往前迈一步!”我艰难地站起来,真的往前迈了一步,于是他又再次把我狠狠踢倒在地。这时监控赶紧把我拉起来向车间拖。谁知刚进车间门,尚长明又带着四、五个恶警追到车间,当着全班人,穷凶极恶地又一次把我重重踢倒,用大皮鞋踩着我的腿使劲地在地上碾,嘴里还叫嚣着:“你再往前迈一步,这就是专政!”其它恶警也一齐上来恶魔般地一顿暴打,扇我耳光,嘴角血都流出来了,才算罢休。这次有好几个功友还被带去上绳,李朝霞被野蛮上绳长达四十多分钟,直到绳断为止。因为坚持炼功,很多功友被多次带去上绳。大家在洗澡时看见,何艺娟肩前两侧因上绳留下两道深深的疤痕。
时隔几天,也就是3月底的一天,在院子里练队时,我们集体背诵师父的“论语”,刚背几句,就又象捅了马蜂窝,队长们冲上来就没头没脸地乱打。我被人狠扇了几个嘴巴子,后踢倒在地。当时我爬起来回头一看,50多岁的林惠芳大姐被打得跌坐在地,眼睛通红,左眼肿起老高,眼下面沾满了泥土,我赶紧跑过去搀扶,才知是被劳教犯人张新平用穿着皮鞋的脚踩的。就是这样,仍不算完,又把我们叫进办公室,陈建国(男,队长)和耿行军(男,队长)轮换着用胶皮棍狠抽我们臀部,少则十几棍,多则二十几棍,一个也不放过。下午居然还逼着去练队。功友周书玲、赵颖敏、田蕾等,因被打严重,面色苍白、头晕、恶心、站立不稳。大法弟子宋雪莲不忍功友们惨遭毒打,就一口咬定是自己带的头,除暴打胶皮棍外,又被李维真(女,科长)用竹板抽脸,直抽得脸上一道道青,一道道红,露着血丝,惨不忍睹。
没过多长时间,大约是4月初,又凶残地一个个把我们叫进办公室打胶皮棍,甚至用电棍电,强迫我们去参加劳动。在臀部前几天刚被打的情况下,我又被打了十几警棍,臀部黑紫,成了两块硬板,晚上休息时,只能侧着身子、甚至趴着睡觉。至今臀部仍留有硬结、硬块。当我们洗澡或去厕所时,有善心的犯人看到法轮功学员一个个被打得臀部黑紫,都流着眼泪不忍再看。
就是这样,大法弟子们仍不屈不挠,用生命护法。4月28日,为了证实大法,大法弟子不参加非法强制劳动,并开始绝食申冤。6月9日,我也被列为顽固不化,第二批被送往三大队进行罪恶转化。一次因炼功,被双手吊铐在铁窗栏上,仅脚尖点地,时间不长,我和另一个功友先后出现了心慌、恶心、冷汗直流的症状;另两个个子较高的功友好一些,就鼓励我们要坚持住,又轻声地给我们背师父的《洪吟》,一会儿就好了。但是由于双手吊得太高,又连续十几个小时,身体支持不住,下坠,手铐越来越紧,深深地嵌进肉里……解铐后,手臂麻木了十几天才渐渐好转。
派去监控我们的劳教犯人都是诈骗、吸毒、卖淫的,借口阻止我们炼功,犯人季艺霞等人揪住头发在地上拖,往墙上猛撞;有的骑到我们身上狂打,有的用脚踹;更恶毒的是,有的专门用脚往大法弟子脚上狠跺。田蕾的脚被跺得青紫,肿得像馒头;腿上被打得伤痕累累,没有好地方。打坐炼功时,它们居然下流无耻地用手拧、甚至用指甲掐大腿内侧根部。如背经文,就蜂拥而上,用双手掐脖子、或用擦地脏布塞嘴里,甚至用湿抹布把嘴都勒出血来。季艺霞对大法弟子张口就骂、抬脚就踢、动则扇耳光,成了每天的家常便饭。劳教犯段淑英(已解教)揪着大法弟子宁毅的头发满院子拖着走,还伙同劳教犯张霞(班长,已解教)等人,私设公堂,在车间里,关上门、拉灭灯,毫无人性地毒打大法弟子。就是这样一群虐待狂,在劳教所非但不会受到惩罚,竟然还被提升为班长,评为好学员,大会表扬,并因打得狠毒而得到不同月份的减期奖励。劳教犯张新平被提为班长后,又办理保外就医回家了。
在四大队,法轮功学员只要写了保证、悔过、揭批等“四书”的,原被判一年、两年、三年的,就可以立即办理解教;参加劳动并写了保证书的,有减期一年、一年半,甚至两年的。无论怎么威逼利诱,大法弟子对大法的那颗心坚如磐石,永不动摇!同时大家悟到,我们来这里一味过关承受不是目的,是为了证实大法、揭露邪恶、慈悲众生,我们才来这里的,所以我们要倾尽所有的力量揭露邪恶、除尽邪恶!
在劳教所里,虽然我们遭受了种种打骂和不公正的待遇,但是,我们并不恨他们。在法正乾坤、光明大显之日,江泽民之流早已人性全无、正念无存,等待它们的只有一个苦果,那就是——在永无终尽的痛苦中偿还造下的层层罪恶!
奉劝那些不明真象的追随者:请为自己的生命负责,善待大法弟子!
史青云
(注:以上弟子均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