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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陈子秀的凶手个人材料及部分恶行录
另外,请国内学员、善良的民众协助提供能够用于法律起诉的翔实材料,包括大陆各地大小凶手的个人材料(如有条件,请同时提供其姓名、性别、年龄、职务、家庭住址、联系电话,配偶及其他相关材料)和它们迫害大法弟子的作恶事实材料(时间、地点,什么情况下做了什么,造成什么恶劣后果)等,以便国际社会在海外通过法律程序为广大无辜的大陆法轮功学员伸冤,制止邪恶的延续。(2000年9月22日)
滔天罪行,记录分明;恶贯满盈,榜上有名;他日法正,恶报无情。
1. 王继美,男,50余岁,原潍坊市潍城区政法书记,后因“工作出色”,今年5、6月份被提拔到市里任粮食局一把手。人人皆知其道貌岸然,表面伪善,说话斯文,内心却极其阴险,为捞取政治资本,不惜拿学员的生命作赌注,小小的一个潍城区被迫害致死的弟子竟达4人(周春梅和孙小柏母女、陈子秀、王佩声),在全国实属罕见。在他的指挥下,潍城的政法机构对大法弟子进行疯狂迫害。
2000年元月,在其精心策划下,潍城区共设立7个打人点,分别是城关街办撞钟园1号楼(陈子秀在此被打死)、浮山镇、于河镇、望留镇、大柳树镇、军埠口镇、杏埠镇。抽调、雇佣打手,对善良学员进行惨无人道的野蛮打压,并处以高额罚款,不给钱就不放人。王还扬言“给你们准备好了上吊绳,谁要不会就让他们(指打手)教教。法医从现在开始24小时值班,一有打死的马上鉴定为正常死亡,死了也白死,告也没处告”;“再不交钱就我们3顿饭,你们3顿电”。敲诈勒索来的钱财被它们用做发奖金、采购年货、雇佣打手工资......没钱交的就抄家,抢东西,拿粮食顶。他还用诈取来的钱财出了一次国,说是去美国考察法轮功情况,这是善良的学员们过年时想上他家拜年向他洪法时得知的。下面是各打人点在其指使下对大法学员残酷迫害的事实:
城关街办用电棍、警棍暴打学员,打完后不让吃饭、喝水,罚站到半夜。59岁的陈子秀就是在这里被活活打死,死时口吐咖啡色浓痰(内出血引起)。一男功友头被电得溃烂流绿脓,头皮上的肉烂糊糊的,脸部肿大,浑身青紫。每个学员另罚款2000元。
于河镇用笤帚和木棒猛打学员,直打得笤帚满地飞,棒子都折了。一个女功友被6个男子野蛮殴打,浑身青紫,感觉肉与骨头快要脱离,走路需人搀扶;一40多岁男学员被当场打昏,满地是血,送到镇医院,4个小时没血压,经全力抢救才脱离危险。每个学员另罚款2000元。
望留镇打手们经常半夜里喝得醉醺醺的,把学员叫出来刑讯;叫学员站各种姿势体罚,曾让女学员赤脚站在雪地里罚站。每个学员另罚款2000元。
军埠口把学员打完后,吊在镇政府门口示众。每个学员另罚款1万元,有的学员夫妇两人都修炼,共被罚款两万元。
杏埠镇打人点把一60多岁老年女功友被打昏后,往身上泼水,先泼冷水,再泼热水,后大冬天用电风扇吹,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后怕出人命,打手们把她送回家,还强逼家人交5000元罚款。她回家躺了两个多月,不敢动。
浮山和大柳树镇也和其它打人点一样,对大法学员进行野蛮摧残,并强行高额罚款。
2. 高新功,男,40余岁,99年从农村军埠口镇调至潍坊市潍城区城关街办任最基层政法委书记,是打死陈子秀的直接元凶。他心狠手辣,对大法弟子迫害极其残忍。在一次潍城区政法委书记会议上,它曾向区政法委书记王继美提出建议——“对待法轮功就象对待计划生育和四类分子一样,往死里打”,会上他的建议被王继美采纳,并被大力推广。
高相貌诡异,额头向上突起,脑袋两端尖耸且无发,脑袋中央却覆盖头发,抹得油光锃亮;两只三角眼吊吊着,下巴尖尖,嘴角两颗尖牙呲出,时常嘿嘿阴笑,犹如地狱恶鬼出世。当拿到功友罚款时,他一边点钱,一边仰头大笑,一副恶魔嘴脸。它还和别的打人点儿抢学员,因为打的学员越多,它挣钱就越多,并扬言别的点转化不了的,到它这一天就能转化过来。它的所谓“转化高招”就是“往死里打”。
打陈子秀时,他恶狠狠地命令打手:打!使劲打!。陈子秀被打死后,由于它是命案直接责任者,高曾一度被吓得面如土灰,心惊胆战,惶惶不可终日。后来,高不但没有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却反而受到上级的赏识,大会小会点名表扬,说它转化有方,并批评有些打人点转化不力,要向它们点学习。它还被评为先进和模范,是区里的红人,其它地方还到它那“取经”。见有上级撑腰,高又重新猖獗起来,继续疯狂作恶,毫无后悔之意。
2000年元旦前后,在他建立打人点残害大法学员之后,其独生子刚办好公务员,突然暴死于桥下,死因不明。一人作恶,家人也跟着遭殃。作恶者将来也不会有好报的,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3. 邓萍,女,40余岁,曾当过百货大楼售货员,现任城关街办胡家牌坊居委会主任,是直接打死陈子秀的凶手之一。它身材瘦小,额头尖窄,三角眼,面色苍白,嗓音沙哑,据打手讲其生活作风不检点。陈子秀来的第二天,它就亲自动手打她。期间,曾有一神秘老头出现,隐蔽了好几天身份之后,突然亮出工作证声称自己是国家安全局的,来考察各地转化工作,明天还要去青岛。高新功、邓萍等人一看国家来人了,马上紧张起来,为了好好表现,就更加卖力地残害陈子秀。当时这位快60岁的老太太正在院子里被赤足在雪地里罚站、罚跑,邓蹿了出去,没命地打陈子秀的耳光。邓每打一下,陈子秀就后退一步,这样从院东头一直打到院西头,后来打手又继续接着打,把老人打得那晚疼得整整叫了一晚上,声音凄惨,整个居民楼都听见了。
陈子秀老人从开始被打到悲惨死去,共四天的时间里,面对恶人恶言恶行,默默忍受,从没有一句怨言。陈子秀被打死的当天,邓萍就倒在了床上,声称患了重感冒。然而,陈子秀死后,众打手都很惊慌,唯独邓嘿嘿冷笑,言道:死的活该,她是自杀,不是打的,别想诬陷我们。邓当时是一预备党员,高新功让她好好表现,接受考验,等学习班结束后转正。邓萍打死陈子秀已半年有余,为邪恶势力立下汗马功劳,现在已“光荣”地加入了中国XX党。
4. 刘光明,男,30 余岁,曾任南关派出所联防大队长,是打死陈子秀的直接凶手。他因打人极其野蛮而驰名于市,被城关街办“高薪”借调充当打手,月薪540元。他长得膀大腰圆,满脸横肉,一副标准打手相。陈子秀被抓到街办前,它抽了两天闷烟,对功友说你们都劝劝她说别炼了,我实在不想再打人了,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可她实在要炼我也没有办法,我还要吃饭,电棍子又不是我造的。善良的学员们被打后,无怨无恨,他曾被感动过,表示不再打人,并主动向亲友们宣传大法弟子好。平时它对大法弟子还不错,可一旦打起人来,就如同恶魔附体,面目狰狞,丧心病狂,失去控制。陈子秀被打死后,功友向他洪法,他悔恨地说:“晚了,什么都没有用了,一切都晚了”。当地警察都说陈子秀死于心脏病,但他毫不避讳地告诉其朋友说:自己打死了人,很后悔。目前他被单位开除,哪儿也不要他。现在他脸色铁青。
(大陆学员 2000年9月22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0/10/1/6663.html>一位因说真话而遭酷刑的大陆弟子的申诉书
尊敬的各位领导: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因进京向国家信访办反映我修炼的受益情况而被抓。可我进京后,并没说上一句话就被判劳教了。劳教其间,我的人身权利受到了严重的侵害,生命受到了巨大威胁。现申诉如下:
一:今年一月X日我被送到某市劳教所集训大队,由于夜里起来炼功,第二天被某副科长叫到走廊里拳打脚踢,并骂出许多脏话,直打的我头昏眼花,看不清对面的人。夜里我又坚持起来炼功。早上又被集训队长陈某叫到办公室当着全体干警的面打我的耳光,并不停的骂。我没说一句话。一天,王管教和屠管教值班,因我炼功,两人轮番对我拳打脚踢,并用皮带抽我,打累了,就躺在办公桌上抽烟,让我大头冲下撅着开飞机。他们休息完了再打,然后再休息,再让我“开飞机”。这样折腾了半夜,我的脸上,胸部,腰部,臀部,大腿无一处完好,到处青紫肿胀,痛苦异常,坐卧不得。
二:一月中旬的一天中午,我们被叫到走廊里,说管理科要“翻号”。他们发现了我床上的手抄大法书,并在一功友的身上搜出一本《转法轮》。紧接着搜捕大队长和中队内勤胡力疯狂似的打我们,嘴里不停的叫骂。
三:因背不出监规,内勤胡力就让犯人轮流看着我,长达两天两夜不让休息,不让睡觉。3月20日我们没出工干活,被集在教室内管理。我们利用这个机会一起学法。屠管教发现后就来抢我的大法书。不给他,就叫来四个犯人按住我抢。我用头在桌角上撞了几十次,鲜血满面,可屠管教却说:“叫他撞去吧,死了拉倒,给我抢!”第二天上午,我们功友都被叫到办公室,让我们交书。管理科的几个人同时大打出手,刘科长一脚把一功友嘴唇踢翻,当时血肉模糊。屠管教在我弯腰护书时用力踢我的左脸,当时口鼻窜血不止。可他并未善罢甘休,又用电棍击我的脸部,并把我拉到另一管教室用电棍在我的脸部,头部反复电击,直到电棍没电为止。我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生命垂危。过后,他们把我调到另一中队,开始让犯人收拾我。犯人为讨好管教,对我们大法弟子残酷折磨。就在当天夜里,犯人朱某把我叫起来安排在两个病号的夹缝中,又找借口同另外三名犯人对我大打出手,在我的头上踢了几十脚,至使我下地差点晕倒。天亮后,我的头全部肿胀,头晕眼花达半月之久,至今仍有疤痕。第二天,犯人朱某到我们寝室喝酒(花钱贿赂好管教的,在里面最厉害的犯人可以为所欲为),让我陪他坐着,不让睡觉。三个月后我的头部淤血才全部退去。这其间,我和其他功友不时受到犯人的打骂,有一次他们竟用灭火器砸我的后背,管教看见和没看见一样。
我做为一名大法弟子,是不畏生死、强权与邪恶的,无论有什么样的后果,我都要把邪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也许这篇文章面世后,我会受到更残酷的折磨,但我会用修炼人的标准来面对一切。对着这一切暴力与人身污辱我默默地承受着,甚至未讲一句过激的话。因为我是按真,善,忍宇宙特性修炼自己。我无罪。象我这样的默默地做好人的大法弟子何止千百万,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生命随时受到严重威胁,可身为国家的执法人员却执法犯法,任意践踏人权,生命。为维护法律的尊严,为维护公民的合法权益申诉!我要申诉。请各级领导调查,我所讲的绝无半点夸大之处。
申诉人:张真
2000年9月
当我看完这封信时,泪流满面,一个堂堂男子汉,只因要说真话,就被折磨成这样。申诉?在今天的大陆到哪去申诉哇?中国已经没有法轮功学员讲理的地方:杀人犯可以有上诉期,花钱可以买通官府免去受刑,大法弟子状告无门!!!谁要是为大法弟子讨公道,当场被抓!甚至牵连好多人!受害人状况会更悲惨。我只得投到网上,让世界善良的人们帮助我们,遏制邪恶,让正义尽快伸张!
大陆大法弟子
2000年9月22日
【明慧网2000年9月23日】 最近明慧网上登了不少点名揭露江泽民的文章,我也想谈谈我的认识,与同修交流。
一、彻底揭露江泽民是为了更好地配合正法的进程
为什么现在这样大力地彻底揭露江泽民?我觉得这是正法进程到了这一步。江泽民不是一般的人,他是邪恶势力在人中的最高代表,是在人间破坏“真善忍”的总策划、总导演,目前等待他的只有形神全灭。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中讲:“目前天体中的邪恶已被除尽,三界内也都被正完法,只有物质皮壳的最表层在快速突破着,已经在接近那打死、打伤大法弟子(未来的佛、道、神)的恶毒凶手与人间败类了。”
师父曾讲过,“任何一种东西能够在这个世间上立足,能站得住,能够成立起来,都必须有一个关键的原因,就是它必须在这个空间中形成一个场,而这个场是物质存在的。”(《在欧洲法会上讲法》)。那么要消灭破坏大法的邪恶势力,也必须消除他们生存所依赖的物质因素。试想,以江泽民这样不遗余力破坏大法的人,他注定是要“遗臭万年”的,而如果还有大批中国人因受蒙蔽、不了解真象而对他存有好感、甚至认为他是伟大“核心”,那他岂不是要“留芳百世”?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当前的环境中,彻底揭露江泽民,让广大人民认识其邪恶的真面目,就是在破除邪恶势力在人间生存依赖的物质环境,也是我们今天配合天象变化、配合正法进程的必要行动。
二、彻底揭露江泽民的邪恶也是为了更多的众生
对邪恶的忍让就是对善良的埋葬,更何况江泽民等人迫害的是给予宇宙所有众生生命和给这些不同层次的生命开创了不同生存环境的宇宙根本大法。江泽民和他的追随者们完全站在“真善忍”的对立面上去了,而且已经欠下了永远无法还清的累累血债。由于他们的极度迫害,一些原本成功有望的大法弟子离开了大法;由于他们的诽谤、诬陷,大批原本可以得法、或者和大法结得善缘的人对大法产生了错念,使他们不能在未来的宇宙中有个原本能够得到的美好位置。
对江泽民的彻底揭露,不但是人世间应该有的正义之声,而且能够使众生清楚地认识邪恶势力的真正面目。揭露罪恶是为了制止罪恶,帮助千千万万从不同的美好境界中来这里得法的宝贵生命认清正邪,是他们得以为他们自己生命的永远做出美好的选择。这些都是修炼人那颗无私的心真正为了他人好而做的,是更大的善,是慈悲。
三、修炼人不应有任何固执的观念
这些天来明慧网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朗,那就是直接揭露江泽民在镇压法轮功问题上的角色、作用和危害。我自己在几年的修炼中常有这样的现象----有时对师父的一些话不能完全理解,心里就想:“会是这样吗?”而过后都证明师父是对的。如前几年听师父说(大意是):以后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法轮大法。我当时心存保留,想:“我们一个城市才有几十人修炼,无论如何弘法也不可能让全世界知道。”然而去年“4.25”果然一下子就让全世界都知道了法轮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人的智慧是太有限了。明慧网说的具体话虽然是学员的话,但我想,记住“重大问题一定看明慧网的态度”,就能在重大问题上把握好自己态度和方向,真正融入正法进程。
所以我认为我们需要的是如何让自己的认识跟上正法的进程,而不是用自己那点对法的有限认识去衡量正法进程中那些重大步骤是否正确。回首这一年多护法过程中的一件件大事更是让我对此深有体会,许多事没有及时做到或者做得更好,常常是因为我们弟子(包括我自己)在法上的认识不到位。
师父在“天目”一节中也讲道:“修炼到哪一个层次中的人,他只能看到哪一层次中的景象,超出这个层次的真相他就看不见,也不相信,所以他认为自己这一层次中看到的东西才是对的。他没有修炼到那么高层次中去的时候,他认为那些东西是不存在的,不可信的,这是层次决定的,他的思想也不能够升华上去。"这段话常提醒我,凡事在理智思考的同时也要注意不要固守自己那点有限的对法的认识。
顺便一提,对待破坏大法的邪恶势力我们要态度明确,从法理上分清正邪;但对待个人修炼中遇到的矛盾、磨难和自己做的任何事情,我们都要保持一颗纯善的心。我们扬善抑恶、区分正邪,既要彻底揭露江泽民一伙人的邪恶,同时又要不能动气,要时刻保持理智,因为这关系到“真善忍”大法的纯洁。我们修成了将成为纯净无比的大法中真正的一分子,因此也只有修得纯净无暇才配成为大法中的一分子。
个人看法,仅供参考。
李天民,男,30余岁,原潍坊市辅导站站长。于1999年7月20日左右将其逮捕。罪名是“泄漏国家机密”(后这条罪名在法庭上宣布不成立)和“组织潍坊大法弟子围攻市政府”,一直将其关押。2000年2月2日潍坊市中级法院开庭审理,判处他有期徒刑四年。在法庭上他说:“我拒绝为自己请辩护律师,因为我没有罪,我自己辩护。”当法官问他为何要在审讯记录上签字时,他撸起袖子和裤腿,露出仍清晰可见的伤来,说:“这是他们刑讯逼供的结果。”在场群众哗然,法官哑言。
李天民在狱中受尽非人折磨,曾写下一篇血书为自己申冤。在看守所中他用生命开创学法炼功环境,最终被特许可以公开学法炼功。大年初一,潍坊大雪纷飞,为大法弟子鸣不平,他在放风场大声背诵《论语》,向师父和同所同修们问好。一位功友听时被感动得泪流满面,说:“他背得太诚了!”在所里,只要他提审,便利用一切机会向同修们合十,鼓励大家说:“要坚定啊!”
李天民于2000年3月被送往潍坊市潍北农场服刑。他爱人娄红梅(也是同修)经常受到无故骚扰,拘留,电话监听;监视居住;他们赖以生存的“青年服务社”(经营复印打字等,为学员印过很多大法资料)多次被查封搜查,被逼无奈最后终于转让,现在他爱人和他父母无生活来源。
* * *
姜忠,男,27岁,青岛人,原青岛啤酒驻潍坊办事处经理。1999年7月他向香港发送关于大法电子邮件,将他抓送寒亭看守所,在那里环境十分恶劣,不许学法炼功,一次因炼功给他戴上了死刑犯带的大镣。经常强行劳动,完不成任务就不给饭吃,不背监规或炼功就好几天不给饭吃,所谓的饭就是盐水煮大萝卜,又苦又涩,菜底子都是黑黑的泥巴,少得可怜的硬馒头,那里的犯人几乎没有吃饱的时候。姜忠在那里呆了近8个月时间,瘦了60多斤。他母亲(也是同修)多次从青岛来潍坊看他,那里的管教竟没让她看一次。他母亲四处上访、上诉,竟无一地方受理。
姜忠于今年4月被送往潍北农场服刑,刑期三年。
关在广州槎头劳教所的大法弟子因炼功被管教罚跪在铁钉上;一位女大法弟子因坚持炼功遭到毒打。她为了争取修炼的环境,拒绝干犯人才干的活,并绝食了二十多天,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一张床上十几天,大小便都不松绑,仍在床上;劳教所对该学员强行插管灌食,身体受到损伤。在这期间,不给其家人探视。后来犯人们去干活时,又把她两只手绑起来吊在犯人们干活的地方,后又改成绑一只手吊着。最近,该学员因要坚持炼功被劳教科加了五个月的刑期,另一位大法弟子被加刑了三个月。劳教科科长给大法弟子加完刑期之后,自己左手骨折。
邪恶势力不但坏事做尽,而且内心非常虚弱,生怕它们的恶行广为人知,他们不是一点儿不知道干坏事的后果。孰不知,冥冥之中,每时每刻都有无数的眼睛在看着每一个生命的一言一行;每一个迫害大法弟子的凶手的言行都已被众神无一遗漏地记录在案。恶报已定,掩盖是没有用的,“放下屠刀立功赎罪”才是不使自己罪孽加重的明智选择。
7月19日,我们东北20几位东北大法弟子到天安门打横幅,被多名警察连拖带打,往车上拽,一位老人两只鞋都掉了。我拒绝上车,后面警察就猛推,我的头撞在车梯上。他们还打我的左肩,使劲掰我左手,手与臂成90度角。他们还劈头盖脸地狠打一位聋哑学员,学员的头发被打乱了,脸也被打白了。后来我们被拉到广场前派出所,里面有一、二百人,有的头被打出了血,有的脸被打得青紫,有的被打得眼睛充血。
我被带到北京延庆县看守所。下车后,让我们五十人分两边靠墙站着。一位二十几岁的女管教开始打人,往下按我们。我站在前排,她拽住左肩推搡我,差点没跌倒。几位功友被打,被拽出来往屋里拽。有功友大声喊:“不许打人!”
他们把我带到一个食堂,地上水渍渍的。这里看不到国家执法机关的庄严神圣,整个看守所除站岗的没有一个人穿制服,所内环境典型的“脏乱差”,管教更是凶狠恶毒。两管教把电棍摆在桌子上,让我说出姓名、住址,我不说,他们就用电棍触我手臂,“啪啪”响,冒着烟和火花。我咬紧牙,不理他们,他们就上来打我的脸,我被打得眼冒金花。看我还是不理,一个管教到厨房舀了一舀子水往我头上浇,矮个的管教顺手抄起一个大拖布搭在我头上,拖布擦着我的脸,他还骂:“一会儿我把痰盂、尿盆扣你脑袋上。”两人骂骂咧咧。一个又拿来一只电棍(后来听一女医生讲是新买的),开始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电击:后颈部、两手臂、两腿及大腿内侧、脸、脖子、嘴、头、甚至乳房,几乎全身都电了个遍,至今伤痕累累。他们电我的腰时,我再也忍受不住,一头撞在暖气上,大口子流了一地血,他们才住手,让我自己借钱上医院缝针。
我被扣上手铐带去医院,回来后,看守所女医生吃惊得认不出我:整个左脸又烫又硬,脖子、腿、胳膊上一片一片的红疙瘩。晚上睡觉阵阵抽搐,第二天开始起泡流黄水,溃烂。嘴巴肿得张不开,闭不上。为了抗议他们的暴行,我们开始绝食。第三天,把我和另一位功友带一副手铐,上了那种带护栏的警车,一路警笛嘶叫,前后轿车守护。功友说:“看把他们吓得这样,我们都是手无寸铁的老人、妇女、儿童啊。”
到了一个大院,我们被打乱,带往不同地方。我被河北定州市公安局带走,到了看守所,分到小号。只能睡8人的土炕上已经挤了12人,我和另外五人被安排在地上,只铺一张农村的苇子席。看到我被打得这样,定州学员泪流满面。她大学毕业,夫妻双双因炼大法被关进看守所。他们是7月20日与功友联系时,电话被窃听抓进来的。有两位60来岁的老大妈,在天安门准备打坐时被抓,她们说,在广场前派出所,警察拧她们的脖子来回转。
我们轮番被提审,一天好几次,我们就向他们洪法和讲清真象,他们最后说:“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做,……”看得出他们对镇压的事有反感。
一位所长很同情我们,说:“怎么给打成这样。”一位科长做问讯记录时写得非常详细,我把衣服打开给他看,让他记录受伤部位和伤情。
一位老局长说:“《转法轮》我看过,里面道理很深奥。我就是做不到不吸烟。”我高兴地对他说:“没关系,坏习惯一点一点去掉,不影响你学大法。”他说:“大法是严肃的,你唬不了我。”
我们都绝食抗议,他们被迫于25日放人。回家后,我爱人看到我的样子,痛苦得要哭。我只为不愿看到大法与大法弟子蒙冤受辱,真理正义遭受镇压,利用宪法所赋予的合法权利告诉世人事实真相,竟遭此残酷迫害,世间良知未泯的人们,谁能不心酸呢?!
提请各地学员注意:加强学法。当前这种恶劣、复杂的环境中特别要明了:执著什么都会被邪恶势力利用来加剧迫害。
【明慧网2000年9月23日】 郭明(笔名),男,大学毕业,在北京某外资公司工作。因上访、与功友交流多次被抓,被遣送回原籍关押,近期获悉他已被判劳教两年。
下面的两篇文章分别是他给父亲的家书和给当地居委会、派出所的思想汇报。
大陆学员
2000年9月23日
爸爸:
您好!我和小郑(郭明的妻子)在北京一切都好。这几天,妈妈几次打电话过来,她说您们俩都很担心我们的安全,我们都能体会到这是父母对子女的关切之心。
爸爸,您对我和小郑炼“法轮功”一事一直十分反对,在这一点上我们一直坚持自己的观点,这可能使您很不高兴,也许您心里说:“现在翅膀硬了,父母的话可以不听了!”怎么说呢,我和小郑也都是成年人了,确实在人生追求中有自己的理想和目标,可能在某些方面我们和长辈之间有不同的对人生的理解,要不社会也不会发展和变更。但是不管我和小郑相信什么,追求什么,我们永远会恪守一个做人的最基本的原则:善良、诚实。一个新的事物不管表面上有多么华丽,如果其本质上不是善良的,而是邪恶的,我们就决不会去学。在对待“法轮功”的问题上也是这样,是善是恶,是正是邪,可以互相讲一讲,如果从道理上真让我们感到是不好的,我们就立即放弃,现在我们感到爸爸在这一问题上有些武断,这样从道理上很难使我们明白我们到底错在哪里。我们真心希望回家后和您心平气和的交换一下意见,这样可能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能够互相理解了。
爸爸,您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教育我要善良、诚实,随着自己长大成人,我觉得这一点越来越珍贵。人们也都感觉到了,现在社会风气大不如五、六十年代,现在我在外面做一件好事,比如捡到钱上交,许多人都会说我是精神病,可是这在五、六十年代又算什么稀奇的事,那时人人都会这样做的。现在人们都在吹崇金钱、色情和暴力,人和人之间勾心斗角、性开放、夫妻离婚、家庭破裂,这种社会现象正常吗?而古代的传统美德都被现代人所淡忘,反传统、反正统的思想占了主导,人都没有自己真正可信赖的人,人都没有了安全感,再也没有宁静的环境了!而我和小郑都没有一点这些恶习,我就说在这个世风日下的社会,我们没有被污染,而这最主要的和我们学习“转法轮”有关。
6月下旬,我在北京碰到了一件触目惊心的事:北京商学院有一位青年女教师,她叫赵昕,我和小郑都认识她,而且关系很好,她父亲是哈尔滨一所大学的老师,母亲是医生,从小受着良好的教育,她为人善良、诚实、性情温和。然而,6月下旬,她远在哈尔滨的父母突然接到赵昕的病危通知。原来赵昕6月19日在公园炼功被抓,在看守所里她的颈椎第4、5、6节被警察打成粉碎性骨折,医生说即使治好了也要高位截瘫。她父母痛不欲生,父亲本来有心脏病,这次差一点倒下,所有认识赵昕的人都哭了,几位上了年纪的阿姨当时都快承受不住了。赵昕的家人到北京检察院多次起诉,他们都拒不受理。
爸爸,我为什么告诉您这件事,您知道吗,象赵昕这样的受害者相当多,现在已知道的有确切姓名、地址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就有50多人,被打、被抓的就无计其数了,而报纸上一直说,政府从没有迫害过“法轮功”学员,政府一直采取说服教育的方式,死亡的人是病死了云云。记得我以前告诉您报纸上说的是假的、编造的,您不信,这件事是我亲眼所见,难道这回您还不相信吗?您知道为什么从去年7月至今天天有许多人到北京上访,就是因为在各地相继发生了许许多多类似赵昕的迫害事件。试想如果今天被打成重伤的不是赵昕而是我们家的小郑,您会认为我们去北京上访是扰乱社会秩序吗?而其他炼功者牺牲个人利益为我们上访、呼吁是闹事吗?在政府不给予公正解决的情况下,呼吁联合国、国际人权组织监督中国政府公正合法解决问题是“法轮功”干涉政治吗?有国外政治势力吗?为什么我们不能将心比心呢?
爸爸,不是说我们不想听您的话,您以前也一直教育我们,做人要善良、诚实。在“法轮功”问题上我也一直遵循这一做人原则,是好的东西,不管有再大的压力我都不会说成是坏的,是坏的也决不会说成好的。我曾经给凤城新村街道及派出所写了一份“思想汇报”,他们看了后也很难反驳我的观点,只是说:“我们警察就是吃这个饭的,这是中央的决定,我们只能执行”。其实这样说的警察我碰到很多了,他们内心都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真的,爸爸,您看一看小郑,妈妈和我是象邪教徒吗?为什么在高压下,大家还在信呢?这难道不值得深思吗?历史会告诉人们孰是孰非!
请您在家放心,我们会对我们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们只会学好,不会学坏!
顺祝
安康!
儿 郭明 上
2000年7月5日
思想汇报
各位领导:
你们好!从4月初我从北京回上海后,警署同志和街道领导都对我十分关心,百忙之中找我谈话,我非常感谢。所以我觉得有必要把我最近的思想状况写下来,希望各位领导对我的思想和“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有更多的了解。
政府从去年7月22日打击“法轮功”至今已有10个月了,表面上几乎再也看不到有人公开在炼“法轮功”,但事实上我敢说绝大部分人还在相信,而且天天有人去北京的信访办为“法轮功”上访。为什么会这样呢?其实,现在只要说一声:“我不炼了。”你照样可以在家偷偷地炼,你的生活不会受任何影响,何乐而不为呢?
我想我个人的经历也是整个国家对“法轮功”处理的一个缩影,我身上也多多少少反映出目前炼功人的状况和国家对“法轮功”处理的不良的后效应。我原在某外资公司工作(今年4月我被迫辞职),我当时的月收入是8000多元,几乎每年都有出国机会,是许多人都羡慕的工作。我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热爱自己的国家和人民,我能进某外资公司也是我们国家改革开放的直接受益者。在单位、家庭和邻里之间相处一直表现得很好。我为什么会那么相信“法轮功”,为什么被打成“邪教”以后仍然要告诉别人我仍然坚信不移呢?下面我就很多人经常关心的几个问题谈一下我的看法。
一、“法轮功”是否有很好的祛病健身的效果,死了1400多人是“法轮功”造成的吗?“法轮功”说过不准吃药吗?
我炼了“法轮功”以后祛病健身效果是非常明显的,我炼“法轮功”以前曾练过十年其它的四、五种功法,效果不佳。我大学毕业后,体质一直很弱,如有胃病、神经衰弱、肾虚、脾肿大,但又查不出什么大病,只觉得天天困乏,神经衰弱而导致每天经常只能睡四个小时。然而从一开始学法轮大法我就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这四年来,我真的一粒药未吃,精力非常充沛。当然,我的例子不算典型,所以不想多写。在炼“法轮功”的学员中大部分是老年人,大部分是有病的,有的看了多少中医、西医都无法治愈,而炼了“法轮功”以后身体康复了,再也没有去过医院,这种例子非常多。而没炼“法轮功”的人中,可能也有几年不去医院的,但那是极个别的。毛泽东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所以,“法轮功” 在祛病健身上是极有效的好功法。
关于说“法轮功”不让吃药,这种说法,在李老师的哪本书、哪次讲话中我都从未看到、听说过。李老师也从未说过:炼了法轮功可以不死人的,可以不吃药、不得病的。医院天天死人,医院的医生就是刽子手?司机违章压死了人,在驾校的老师也该同罪吗?相反李老师在书中有明确要求:不准精神病人、有精神病家族史的人炼功;危重病人不宜炼功;不能掺炼其它功法,否则就会出偏(许多其他功法也有这些要求)。那个拿着剪刀割自己肚子找法轮的还是个正常有理智的人吗?本身就是精神病了。这死的1400个人是不是真正的炼功人呢。《转法轮》中是讲过吃不吃药的问题,但只是讲了修炼和吃药的关系,真正要求心性的提高,按照书上的要求做一个非常好的好人、一个真正修炼的人是完全可以达到身体健康不用吃药的程度的,而从没说过只练了几个动作就不生病,不吃药了,要真是这样,医院都可以关门了,都来学“法轮功”好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练练功就可以不生病了,这不可能吧。望大家全面了解《法轮功》的内容。
目前,我国正常年均死亡率是6‰,而学“法轮功”的人中,7年只死了1400人太少了,即使按政府说的200万人来计算年均死亡率也只是0.1‰,所以如果按这个理,李老师应该拿诺贝尔医学奖了。况且这1400人是不是真的炼“法轮功”的,以及是否真的按照《转法轮》书里讲的心性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还不一定呢。
二、是叫人弃恶扬善,还是抑善扬恶?
李老师在书上指出“心性是长功的关键”,“心性多高功多高”。“炼功是圆满的辅助手段。”所以要把提高自己道德水准,做一个好人中的好人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我下面仅举几个例子来说明我的变化。
96年前,我在一家外国公司工作的时候(那时还未炼法轮功),觉得工作很辛苦,经常出差工资不高,心里很不平衡。有时拿来些假发票来报销,还给自己找理由“别人也这么做的”。我还觉得思想素质不低。那时我还嘲笑做好事、学雷锋的人是精神病。后来看了《转法轮》才看到那时的思想是如何的不好。在书中第13页中写道:“真善忍这种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与坏的标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就是用他来衡量的......现在有人学雷锋,可能就得说他是精神病。可是在五、六十年代,有谁会说他是精神病呢?......有的人做坏事,你告诉他是在做坏事,他都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自己是在做坏事;有些人他还用滑下来的道德水准衡量自己,认为自己比别人好,因为衡量的标准都发生了变化。”我当时不就是那种人吗?而我学功以后,我出差时,尽量节约,有时自己掏钱不报销,我敢说同样一次出差的我花的钱是全公司最少的,这些都可以在某外资公司的财务查到。这就是法轮大法给我的道德带来的巨大变化。
97年时,我出差较频繁,公司的出差待遇也很高,一般住在比较高级的饭店,我也耳闻目睹不少社会上腐败、堕落的现象。一次我去南方某地,住在当地一家大饭店,晚上客人请我到饭店二楼歌舞厅听歌。我觉得高档的饭店宾馆都比较规矩,不会有太出格的事。可是去了以后让我异常地吃惊,这里在表演什么?!台上一位女朗穿的少得可怜,她让台下男观众自告奋勇随时上台,紧搂着女郎的腰,表演着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说着非常下流的话,乌七八糟的差不多就是色情表演了。台下青年的、中年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客户还告诉我在当地有两家这样的表演场所,生意十分兴旺。我想到我小时候看的电影中放的解放前的旧上海时才是这样的。我不解啊,我很快离了场。
第二天,我分别致信给《人民日报》、《XX日报》和该省省长反映此事,希望立即制止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并表明我是“法轮功”学员。说实在话,我是学了法轮大法以后才会这样做的。如果我不学法轮大法,我会不会这样做呢?我是不是也会这样去欣赏呢?很难说的,因为社会上不良思潮对人的影响太大了。我以前的一些同学,他们知道我这种心态都会说我傻、太不合潮流、太传统。现在好坏都不分了!看看书摊上出售的书中,有一些就是带有明显黄色倾向的,为什么这些真正危害人类、毒害青少年的书不多花精力去禁一禁呢?为什么这么一部教人向善、道德回升的好书《转法轮》却要被禁止出版,而法轮功功法本身却要被打成“邪教”呢?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如果我的这些行为是一个邪教徒的行为,那么这些社会中竟能够走上大雅之堂的堕落的东西才是好的、正的吗?
我在北京拘留所中,有一个在某大学教艺术的和我关在一起,他和我谈了很多他创作的“前卫艺术”的画,我说这些画是败坏人类道德的,他不承认,他认为这是一个现代艺术表现。我说:“不管你在艺术手法上说出再多道理,一个人活在世上应该对社会负责,如果这个社会上出现了一些败坏现象,不管人用什么手法去表现,都是对这种道德败坏的推波助澜,那么这个艺术也是败坏的。现在许多人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真理标准,都觉得只要人能接受的、自己认为好的就是真理,就是好的。所以社会上人们的观念也在发生反的变化,好的当成坏的、美的当成丑的,现在谁上大街上告诉别人要学雷锋做好事,许多人都会认为这个人是个傻子,好一点的也会说:“不要好过头了。”(所以很多人说学“法轮功”的人傻也不足为奇的。)可是,如果整体社会都在用这样一种标准衡量好和坏时,人们都不会意识到这是人的观念在败坏。”他听了后,觉得我讲的有些道理,但仍不承认他创作的画不好。一个月快到了,在我出拘留所的前两天,他跟我说:“我出去以后将放弃前卫艺术的创作,而改为永恒主题的艺术,你的这些天的言行感动了我。”
修炼法轮大法是我一生中最高尚的事,我坦然地告诉我的亲戚、同事、朋友发生在我身上一切,包括我是怎么被拘留一个月的。人应该光明的活着,堂堂正正的做人,即使将来再有多大的不幸发生在我身上,我也要告诉别人法轮大法好。
也有不少人对我说:“你们是好人,你们老师如何如何,你们是受骗的。”我是一个相信道理的人,不管是李洪志先生说的还是哪个有权的人说的,我都要用道理来衡量。我炼“法轮功”前我从不知道李洪志先生是谁,为什么法轮大法传出仅八年,全世界竟有上亿人来学。因为《转法轮》从头至尾都是讲劝人为善的道理,从道理上叫人信服。再说一位老师好不好,不是老师自己来评定,也不是社会上哪个有权势的人说了算的,要看他的学生怎么样。如果他教的学生个个都是德才兼备的,那不用说这位老师一定是一个优秀教师。现在人们也看到了,在真正修大法的人中,没有吸毒、贩毒的,没有贪污腐败的,没有损人利己、危害社会的,一个都没有,连吸烟、搓麻将的也找不到。都是那么好的人在学,都在变得越来越高尚,怎么可能传这个功法的老师反而会是贪财、干涉政治的呢?历史上有这种先例吗?只能说明这位老师一定道德高尚、非常了不起,这是一个常识问题。
现在一些政府职能部门,不是真正从道理上说服我们,而是强制手段,说不通就让你下岗,向你父母、子女施加压力,甚至进监狱。治人治不了心啊!特别是不符合事实的歪曲报道,怎能让人心服呢?“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一古训的真正内涵现在很少有人知道了,人们都把它当成了一种精神寄托,它可是真正物质存在的东西。其实,从这些事中跳出来冷静地想一想,你们不难发现很多事已经在证实法轮大法是宇宙的真理,他的伟大。
三、是否参与政治
这是想了解“法轮功”的人所关心的。李老师讲过:“一个修炼者,除干好本职工作外,不会对政治、政权感兴趣,否则绝不是我的弟子。”而且还提及日本的奥姆真理教的邪恶,那个西藏闹独立的宗教人士不是修炼人,而是政客。指出“政”“教”是不能合一的,否则宗教会被利用来发动宗教战争,成为邪教。正法正教是教人向善的,道德回升,最后回归天国世界,又怎会要世间的名与利呢?历史上释迦牟尼佛为了修炼放弃了王位,过去出家人能抛弃世间一切入庙静修,其实你们真的不了解从李老师到千千万万大法弟子,你们难以理解他们的心态和思想。李老师是伟大的师父,是境界极高的人,他说:“我什么也不求。我就是来度你的,我就要你那颗向善的心”(《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他告诉了人们真理,叫上亿的人人心向善,境界升华;又无代价地使这些人成为完全健康的人。也许正因为这些无私的行为为现在许多人所不理解和难以相信。而且也正因为学法轮大法的人太多了,从而有人担心会对社会和国家有什么影响。其实法轮大法对社会和人民只能有百利而无一害。因为大法弟子,一个真正修炼的人是放弃各种自私的思想和对名利的欲望,自己不会而且也不可能被别人利用来做有损人民以及国家的事情。所以强加在法轮大法身上的所谓政治目的或企图是根本不存在的,对政府的威胁也是杞人忧天,至今也没查明那所谓的“幕后策划者”的目的,究竟他们想干什么。
四、你们不是讲真、善、忍吗?为什么不忍一忍呢,为什么要去北京上访?
记得国家报道中曾说“法轮功”不真、不善、不忍,看来谁都不会说“真、善、忍”三个字是错的。就说“真”吧,大家都知道,在任何场合下都说真话是不容易的,太真的人是会付出代价的。现在还在信法轮功的人,随时都可能丢饭碗、拘留、坐牢的。可是还有那么多人善意地告诉别人自己如何受益的事实,这是“真”还是“不真”呢?撇开“法轮功”不说,我们每个人不妨扪心自问:我们平时所作所为有多少是真呢。现在的社会风气,很多说真话的人是受冷遇和打击的。在压力面前、在利益冲突面前许多人在违心地说假话,明哲保身则是被社会默认的做人原则。很多人也觉得社会风气大不如五、六十年代,“每个人也别怨别人,人人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古有忠臣冒死进谏,而今千千万万大法弟子舍下个人的名利、家庭以至一切去上访,反映真实情况,希望政府更正错误,莫让国家和人民再遭不幸,这是何等崇高的境界,这怎能是自私呢?“忍”也不是指对任何事都是一味的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离开了“真”和“善”就谈不上“忍”了。一个盲人走到悬崖边,你告诉他不要走上绝路,这不是大善、大忍吗?所以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去上访。
五、应该如何正确对待现在发生的一切
我觉得大家都是有头脑、有理智的人,如果不是凭着感情或某些固有的观念去看待所发生的一切,你们会有一个正确的认识的。你们当中有不少XX党员,刘少奇同志的《论XX党员的修养》是一个XX党员的标准。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把我们个人得失、身名利益,甚至“政治生命”放的淡一些,真的全心全意为党和人民冷静下来思考思考。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如何全面地实事求是地对待法轮大法,不也是衡量一个XX党员是否对党和人民负责的一个机会吗?
中国XX党的党章使我看到了党的历史使命是伟大的。但历史上也有不少党内、政府领导因个人原因而导致历史悲剧的。刘少奇、邓小平当年被批判时,全国上下收集了多少“铁证如山”的证据,后来不都证明是假的吗?诚实、善良是人应该固有的本性,是超越任何一个阶级、社会制度而存在的,是人类赖以生存、发展的最根本的东西。可是今天却以什么本国的社会制度不同、国情不同为由来打击人类最本质、最善良的东西,这样做对国家、对党一点好处都没有。
真诚地希望你们把我的感受反映给上级有关领导。
郭明(笔名)
2000/5/24
澳大利亚国会议员
尊敬的凯西·马丁·苏利文
2000年9月3日
亲爱的X女士:
我收到了你2000年8月14日关于中国政府对待法轮大法学员问题的信。
澳洲政府认为中国政府对法轮功的取缔,使我们对中国的结社和言论自由产生了怀疑。
1999年11月25日,澳大利亚外交部长(亚利山大.唐那)在澳-中两国商务会议上的讲话中就法轮功的支持者们在中国遭受的不公正待遇,及中国政府对其不断的镇压表达了关切。认为中国政府的这种行为违反了基本的结社和言论自由的权利。
2000年4月23日,唐那先生在会见中国官方代表唐家璇先生时明确表达了澳洲政府的态度。
对外事务及贸易部和澳洲驻北京大使馆多次在不同的场合、及在高层官员中声明了澳洲政府对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待遇的关切。
2000年8月15日至16日,在堪培拉举行的第四轮澳-中双边人权对话中,澳大利亚代表团又重申了我们的态度。
而且,我们相信中国政府对法轮功的做法违反了中国签署的国际民权和政权公约。我们已多次向中国表明了我们就这一问题的看法,今后我们还将继续这样做。我们也向中国声明了我们的观点,即中国应以最少保留地尽快履行国际公约。
政府对法轮功的教义和练习不采取任何立场,但是从我所看到的报导中,我注意到法轮功是一个平和的运动,不赞同任何暴力和仇恨。
我们将继续同中国人详细讨论我们所关注的人权问题,包括在我们的年度双边人权对话中。
谢谢你花费时间给我写信。
你诚挚的
(签名)
(凯西·苏利文)
(2000年9月22日译)
回信二:
对外事务与贸易部
2000年9月4日
亲爱的法轮功学员们:
感谢你们2000年8月14日就法轮功问题给教育培养及青年事务部长,尊敬的大卫·坎普博士的信。受部长先生的委托,我现回信于你们。
我再一次向你们保证澳洲政府就中国政府对法轮功做法的态度没变。我们向中国表明了人们对中国言论和结社自由权利问题非常关注。我们将在适当的场合继续向中国表明我们对此问题的关注。最近,8月15至16日在澳大利亚举行的澳中人权问题的第四轮双边会谈中,澳大利亚代表团就这些问题明确表达了我们的观点。
感谢你们向政府表达你们的看法。
真诚的
大卫·欧莱瑞
东亚分会助理秘书
(2000年9月22日译)
回信三:
洪斯邦郡市议会
市长办公室
亲爱的X先生
市议会收到你2000年8月15日的信件,并且对你们协会有关法轮功学员的人道主义关注的主张表示赞同。因此,我已经提醒市议员们注意你们的困难状况,同时将你们发送过来的信息和资料提供给他们仔细阅读。
你诚挚的
(签名)
罗伯特· 布朗恩
市长
(2000年9月22日译)
回信四:
克劳弗·莫尔
毕拉市 议员
2000年9月8日
亲爱的XX,
我已经代表你们给外交部长亚利山大·唐纳写了信。随信附上我这封信的复印件,当我收到回复后,会再与你联系。
我也建议你就澳大利亚法轮功学员面临的歧视问题与“人权和平等机会委员会”联系。他们的联络信息如下所列:
(地址等信息)
你诚挚的
(签名)
克劳弗·莫尔
毕拉市 议员
(附克劳弗·莫尔致外交部长亚利山大·唐纳的原信)
克劳弗·莫尔
毕拉市 议员
2000年9月8日
亚利山大·唐纳阁下
外交部长
(地址)
亲爱的部长阁下
关于:中国对法轮功学员的镇压及践踏人权的问题
我代表澳大利亚法轮佛学会写此信,他们深深地关注着中国对法轮功学员的持续、暴力性的迫害。
他们告诉我:
·超过40000名法轮功学员未经审判就被送入劳改营。
·数百名成员被判处长期徒刑。
·至少42名成员因拒绝放弃信仰而被折磨致死。
我了解澳大利亚政府已经在一些场合向中国提出这个问题,我力请你们敦促中国政府停止对中国法轮功学员的人权践踏。
你诚挚的
(签名)
克劳弗·莫尔
毕拉市 议员
(2000年9月22日译)
回信五:
凯·派特生参议员阁下
维克托利亚 参议员
移民与多国文化事务部部长议会秘书
外交部长议会秘书
2000年9月6日
(地址)
亲爱的法轮大法学员们,
谢谢你们2000年8月14日关于法轮功的信件。
让我来向你们保证,政府对中国政府处理法轮功之事所持的立场依旧不变,并且我们将继续在适当场合表达我们的关注。最近,澳大利亚代表团在8月15-16日举行的与中国的第四轮双边人权对话中,向中国官员明确表达了我们的观点。
谢谢你们向政府表达你们的意见。
你们诚挚的
(签名)
参议员凯·派特生
(2000年9月22日译)
回信六:
布莱菲尔德
布伦德恩·尼尔森博士 议员
布莱菲尔德地区联邦议员
2000年8月30日
澳大利亚法轮大法学员
(地址)
致:澳大利亚法轮大法学员
谢谢你们2000年8月14日就法轮大法在澳大利亚和中国所遇到的问题写给我的信。
或许你们已经知道,联邦政府认为中国政府对法轮功的禁止涉及到了自由结社,自由言论的问题,并且已经向中国政府表明了他们的关注。我支持法轮大法学员们在中国自由炼功的权利,并鼓励澳大利亚政府继续就此问题正式表达我们的抗议。
联邦政府已知道声明中所说的事情,即一位中国政府官员曾要求禁止澳大利亚法轮大法学员参加唐塞德村欢庆节。如果此事确有发生,这种要求就是极度不适当的。布莱克镇的市议会当然可以拒绝这样的要求。
我谢谢你们就此事给我写信。今后有事情请尽管写信给我。
你们诚挚的
(签名)
布伦德恩·尼尔森博士 议员
布莱菲尔德地区联邦议员
(2000年9月22日译)
【明慧网2000年9月23日】
Honourable Lloyd Axworthy, P.C., M.P.
Minister of Foreign Affairs & Intrenational Trade
418-N, Centre Block
House of Common
Ottawa, Ontario, K1A 0A6
七月十日
亲爱的安东尼部长,
得知阁下将于本周出访中国,我在此敦促您在与中国领导人和官员会谈时,利用您的职位-加拿大外交部长,提出在中国和西藏存在的严重的人权问题。
在我最近于亚太司司长瑞蒙-陈去中国和西藏的行程中,我利用一切机会倡导加拿大人的精神和价值观念,不回避有关西藏,台湾,中国的人权问题。
……
即使中国进行了伟大的经济改革,西方社会仍敏锐地觉察到,中国政府并没有任何改善人权状况和促进社会自由的表现。最新事例是中国政府对法轮功修炼者持续的残酷镇压。很多报告揭露了以下事实:大批修炼者在和平请愿后遭受不公正待遇,关押,折磨,甚至致死。在这个问题上,加拿大至今仍然保持沉默。我敦促阁下呼吁中国政府取消对法轮功的禁令,让修炼人自由地追求他们的个人和宗教信仰。
如果中国要在世界贸易组织取得一席之地,有眼光的中国领导人必须给予人民更多的政治和社会自由。我们加拿大人信任民主,尊重人权,尊重宗教和政治自由。我们期待中国的政治领袖实践基本的宗教,社会和人权标准。基本人权不能只为更多进入中国市场而让步。加拿大人是和平,忍让,善良的民族。我们的领导人有机会高瞻远瞩,而不被虚假的表象所愚,代表全人类的利益讲话,尽管这是一条更困难的路。
格曼特-古瑞尔 国会议员
反对党官方外交事务评议总管
七月十四日
亲爱的部长,
就中国处理法轮功炼习者此一令人不安的事件,我特此致函。
相信阁下已获悉,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于一年前取缔法轮功,打破了举世公认的,同时也是在中国宪法中写明的个人信仰自由的原则。仅过去的六周里,世界各地新闻机构报导了大量对法轮功追随者的非法拘留,几名成员神秘死亡,拷打和滥施药物。
面对种种虐待,法轮功追随者的反应只是和平地请愿,这表明了法轮功运动的特性,与中国政府所称的犯罪事实差之千里。我很高兴得知加拿大是对此事最早谴责的国家之一。
除此,我相信加拿大还有更多的事情可做,以促使这场迫害早日结束。部长,我敦促阁下在与中国的对话中保持警醒,明示中国官员对人权的不尊重是不可接受的。向他们表明所有法轮功炼习者应立即释放,他们的行为直接违反了世界民事和政治公约。
我相信阁下会考虑我的意见。
国会议员 简新-肯尼迪
文化中心是香港政府部门管辖的场地,以前我们尝试过租借其户内场地办展览,但不获批准,其理由是展览的内容没有视觉艺术成分。后来我们改为申请户外场地,本来也没有抱着太大的期望,却获得了批准。尽管还不可能展示讲清镇压真象的内容,但总算是个突破,使我们更加相信各阶层包括政府高层都有比较持平地对待“真、善、忍”宇宙大法,而不盲从於极个别当权者的谎言与淫威的开明人士。天象变化下,我们更加认识到向各界高层洪法、讲清真象的迫切性。
那天,大法学员三五成群坐在稀疏树荫下交流心得和学法,一些学员拿著洪法资料向途人介绍大法。虽然天气很热阳光很猛烈,但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总是面带慈善的笑容。大法的音乐在广场回旋,一些途人被大法慈悲的力量吸引了过来。
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士仔细看着图片绕了好几圈,他虽然行色匆匆,但总不愿意离去,到底他想找什麽? 原来他早已看了一遍《转法轮》,却找不到炼功点。今天刚巧路过,他出於好奇便看看究竟。经学员详细解答他的问题后,他满意而诚恳地说∶“谢谢你们。”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想起老师说过(大意是)有很多有缘人还未得法。
有一位刚刚得法不久的新学员也很认真地参加此次活动。由於他刚刚得法,炼动功动作不准确。经老学员细心纠正后,他整整花了两个小时一丝不苟地苦炼动作。一位老学员觉得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下,新学员对大法认真的态度很难得。一些做功法示范的老学员看到新学员的言行,他们也向内找,悟到自己动作上存在的错误,互相指出并纠正。
近一个时期,香港学员都忙於洪法,剩下的时间便抓紧学法,大家心得交流的机会不多。这次活动,许多平时很少露面的老学员都出来了。新老学员围在一起学法,有的交流一下自己实修一段时间后心性的改变和对法的新认识,一些参加完纽约法会的学员带来了外地学员洪法经验和修炼心得体会,小学员一做完功法示范后便快乐地玩耍┅┅
在学员做功法示范时,确实吸引一些途人驻足,但在大法遭受诬蔑和恶毒攻击的时期,许多有缘人确实被谣言障碍着,许多市民总是远远观看学员一言一行。负责咨询台的学员在猛烈的太阳下连续坐了几个小时,态度总是亲切和善,毫无怨言。一位想以法轮功为题做功课的大学生奇怪地问坐在露天广场学法的学员∶“你们不觉得很辛苦吗?”红光满面的学员摇摇头说∶“一点也不辛苦。”我们精神饱满的面貌使她有点不解,一位老学员便领着她参观图片和详细地介绍法轮大法。
通过这次图片展,法轮大法的学员给市民留下了一个健康的印象,市民对负面不实的消息也会有一个判断,同时,从其他修炼人身上,我们也学到了很多。
(香港学员供稿, 2000年9月20日)
(2000年9月16日)
【明慧网2000年9月23日】 快到七月份了,也快要大学毕业了,但是自己是修炼的人,是大法弟子中的一员。众多同修被非法劳教、非法拘留,甚至更惨无人道地被迫害致死,我们伟大的师父更是为我们每一个弟子承受着更多更多……
我们做好了横幅:“珍惜吧!佛法就在你们面前。”“法轮常转”“真善忍”还有“法正人心”“法正乾坤”。
天安门,不同颜色的横幅打开了,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但从便衣和警员的穷凶极恶中,可以看出来它们是真的害怕,真的胆怯,这就是大法的威力。
在天安门派出所,各地的大法弟子有几百人,由于不甘旧势力的破坏和非法关押,堂堂正正地向外走,被赶来的警察殴打,还抓了十几名代表关进单间殴打,回来后,嘴角流着血,但依然坦坦荡荡。之后,就分批关进了看守所,我们几个送往通州看守所。所里执法人员边打边喊:“这就是专政”。它们用电棍专电人体敏感的部位,还有数肋骨等……人到了这个时候,心中真是无法无天,接下来是无限期的关押。我们不能就这样被邪恶势力所关押,它们是虚伪的,我们就告诉世人真相;它们搬弄是非,我们就更广泛的向世人洪法,澄清事实;它们是恶的,我们就要越来越善。邪恶将不战自败。
被认领之后,又被校公安处“押回”学校,公安处的人与我们已经很熟了,他们对我们已有所了解,一执法人员想听我们背《洪吟》,我们几个就轮流着背,背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他说:“以前我总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学法轮功,现在明白了。”这就是那个曾经在喝酒后将我们一同修打的面目皆非的一个人说的话。
一位女学员背法背得又熟又准,在看守所里一直不说自己的姓名和住址,只承认自己是大法弟子,为了抗议他们的非法关押,绝食绝水几天几夜,最后被强行灌食,罚站,还被戴上脚镣,堵上嘴,头上蒙塑料袋……,她依然承受着,而它们却无可奈何。
回到学校,一切平平常常,学校没做什么处理,也没什么可处理的。领回毕业证、学位证,就离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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