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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去年10月中旬开始,维吉尼亚一位功友每天清晨到大使馆门前炼功。接着又有两位学员,每天下午来到大使馆门前,挂出“法轮大法好”的标语,学法炼功。
10月27日以后更多的功友想走出来护法,大家把时间协调好,使每天都能有人来。有法会的时候,留下的功友来。于是,这一护法洪法助师正法的行动就坚坚实实地做了下来。中国政府对法轮大法的疯狂镇压,对法轮大法学员的残酷迫害,天地不容。我们的行为就是要告诉世界人民---法轮大法是正法正道,法正人间的一天必将到来。
刚开始的时候,大使馆里有几个人三天两头儿跑出来,要和我们“谈一谈”,说是“谈一谈”,又不让我们开口,而“谈”的无非是颠倒黑白的那一套。学员们本着大善大忍之心,守住心性,说明事实真象。可他们根本不听,只顾提高声调以势压人。我只觉得他们又可笑、又可悲。其中一些人正如师父所说的:“业大已封其身,闭其智,本性无存”。
有的使馆工作人员也很善良,对法轮功有一定的了解。他们的那一套宣传只不过是为了敷衍工作,其实心里也知道中国政府欺世骗人。他们能心平气和地交谈。我们用大量的事实揭露中国政府迫害法轮功、践踏人权的罪行,用真实的修炼故事证实法轮大法的威德,帮助他们化解疑虑,找到自己善良的本性。有一次当一学员说到:“中国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只不过炼几套动作,读一本书,学着做好人,祛病健身,他们有什么罪?政府为什么逼得他们有冤无处伸,有家不能回,失去了工作,失去了亲人,经受酷刑折磨,甚至被活活打死,看到这一切,我们心里很难过,真的很难过啊,因为他们和我一样都是中国的百姓,炎黄子孙,我的骨肉兄弟啊”,对方也痛心地说:“他们也是我的骨肉兄弟啊”。我们看到了一颗善良的心,于是说:“那么,就让我们在不同的位置上,为制止事态的恶化,为促使和平解决法轮功问题做出共同的努力。”告别时,对方深沉地说:你们的话我记住了。
法轮大法坚如磐石,邪恶势力不得人心。
九九年十一月份,大使馆又使出新招术:使馆工作人员不断地约法轮功学员们谈话。学员们一个个单独被请到餐馆吃饭。这种“中国特色”的不正之风也刮到海外来了。请吃饭,行啊,饭可以吃,佛绝不出卖。
他们说:“你们天天坐在这里,是给中国政府脸上抹黑。”我们说:“中国政府脸上的黑是自己抹上去的,我们正想给擦掉呢。镇压法轮功,恶劣的人权记录,新闻报导严重失实,颠倒黑白,言而无信………使中国的国际威望严重受损。我们来这里就是要告诉政府,这样做错了。如果政府能改,停止镇压法轮功,这黑不就擦掉了吗?”他们说:“你们以为美国政府会帮你们吗?”我们回答:“我们修炼人,什么都不要,只要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除了中国大陆之外,世界上任何地方我们修炼都有合法地位,这是天赋人权。我们到这里来就是要求中国政府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法轮大法学员合法的修炼环境。”说来也巧,没几天,美国参众两院以全票通过了共同决议案---谴责中国政府对法轮功的镇压。
他们理屈词穷了,就说:“我们没有说你们不合法呀,没有说你们是邪教呀,那是指中国大陆的法轮功,你们海外的法轮功跟他们不一样。”我们义正辞严地告诉他们:“宇宙中只有一部法轮大法,我们炼的是同一套功,读的是同一本书《转法轮》,都是同一位师父-李洪志老师的弟子,修的都是真、善、忍。”
使馆前国内来的旅游团很多,他们中有些被国内不实报导所蒙蔽。当他们来到海外,在大使馆门前又看到了法轮功,真是搞蒙了、吓呆了。其中个别人还想用在国内镇压法轮功学员的那一套来吓唬我们:“赶快走!再不走我叫警察了!”引来周围一通大笑。当他明白中国政府不可能一手遮天,当他得知法轮功在世界任何地方都合法,处处受欢迎、受赞扬,当他看到法轮功学员中竟有“外国人”,他那封闭已久的心灵受到巨大的震撼!
他们之中不少人用照相机、摄相机对着我们,无论是远距离偷拍,还是近距离“特写”,我们都很坦然;无论他居心善与恶,动机好与坏,只要传播出去就是对大法的洪扬。我们倒真希望通过他们把信息传回中国去。他们之中有不少心里明白的人,希望了解事实真象,他们拿起大法的资料,看得很快,恨不得一下全看明白,因为他们不敢把资料带走。
当他们知道海外的大法弟子在中国大使馆门前的请愿从未停止,从未间断,度过了冰天雪地的寒冬,迎来了阳光灿烂的春天,他们被感动了,其中一位弯下腰对我说:“可是,你知道吗?无论你们怎么坚持,中国政府都不会改变的。”我说:“我知道。不过希望他们能改,如果改了,对政府、对人民、对中华民族、对人类社会都有好处。当然,改不改是他们的事,来不来是我们的事,我们会坚持下去的。”使馆那边有人在大叫“过来,过来,不要听他们的!”我接着说:“我知道你们每个人心里都有善念,其实你们心里是明白的,只是因为各方面的压力,使你们不敢说。比起你们,我们很幸运。”他不住地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是啊!我们能得这千年不遇、万年不遇的宇宙大法是何等的幸运!能为人间正法做自己该做的事,这是我们生命永远的荣耀。
更多的时候,这里比较平静,它成了我们学法交流的炼功点。每天我们静静地坐在那学法,身心融于宇宙的法理之中,不断地升华提高。明慧网上的消息在这里流传,天安门前的壮举在这里呼应。交流切磋随时进行,放下常人的执著,修炼路上共同精进。我们无所求,有趣的事却时有发生,七十九岁的薛妈妈白头发掉了又生黑发,张阿姨摘掉了近视眼镜,打坐时有人起空,抱轮时看到美景………有人来这儿学五套功法,有人来这儿读《转法轮》。有西方人在这儿得法,从此开始修炼。也有西方人专程来找我们表示对中国政府惨无人道的愤怒,对宁死不屈的法轮功学员的敬佩。有位白人老太太在“要求释放被关押的大法学员”横幅前徘徊许久,嘱咐我把她的心带给在中国受苦受难的大法修炼人。一位白人小伙子,指着中国大使馆用中文说:“我不怕他们。”
行人向我们招手微笑,司机为我们鸣笛致意,警察竖起大拇指称赞我们是好人,新闻记者经常来采访,各中、英文报纸,不同国家电台、电视台等,不断地报导了有关法轮功的消息。真、善、忍的宇宙真理正在向世界传播,法轮大法佛光普照,礼义圆明。
自从去年7.20,全美及世界各地的法轮功学员,一次又一次地聚集在华盛顿DC中国大使馆门前,用最善良、最和平的方式,抗议中国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镇压。烈日下,我们炼功打坐,默默地承受,展现了我们的坚定不移、大善大忍之心。我们向世人说明真象,“呼吁世界各国政府、国际机构和善良的人们给予我们支持和帮助。”“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弟子们挺身护大法,无边的佛法在风浪中造就着大法的精英!这一切,在另外的空间轰轰烈烈与天地共存。华盛顿留下了功友们明亮的身影、闪光的脚印。
从那以后,不断地有学员从外地打电话、捎口信,鼓励我们。每次法会上见了面都亲切地询问,热烈地讨论,肯定大使馆门前的护法没有错,鼓励我们坚持到底。我们展开的横幅有亚特兰大、加州的功友亲手制作的,我们散发的传单有加拿大、纽约、亚特兰大、台湾等各地功友送来的。
我们没有组织,可是我们心连心。功友们从四面八方给我们支持,佛、道、神从不同的层次注视着我们。师父为我们指明航向,我们要“象雄狮一样勇猛精进!”去实现最壮丽的目标,法正人间,同化圆满。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00年华盛顿DC法会发言稿)
【明慧网2000年7月31日】 尊敬的李老师您好,大家好:
我叫T,6岁,修炼法轮大法已经3年了。听妈妈说我炼功前身体很不好,经常发烧、咳嗽、吃药、打针。一岁半时得了阑尾炎、腹膜炎,做了手术,留下了肠粘连的后遗症,经常肚子痛。一年到头离不了药。来美国后不久,在我家开了一次九天弘法会,第一天晚上,我就看见了满屋子都是旋转的法轮,很漂亮。从那以后,我和妈妈开始修炼了。修炼后身体变得越来越好。
炼功初期经常出现脚痛,有时痛得很厉害,忍不了,就让爸爸妈妈给我揉。后来我知道这是消业,是老师给我净化身体,所以常常是流着泪忍着,有时是打坐或让爸爸妈妈给我读《转法轮》听,脚痛很快就好了。
我很喜欢读《转法轮》、《精進要旨》。刚开始主要是听大人给我念,后来我自己就读书学法。不懂意思的字或句子我就问爸爸妈妈。除了集体学法外,我每天晚上都要学了法后才睡觉,现在我已经读第五遍《转法轮》了。
老师说:“将来说不定就在你最怕丢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给你两个嘴巴子,让你丢了丑了,你怎么去对待这个问题”。有一次在学校和同学一起玩球时,我刚把球扔到空中,要去踢可没踢着,球跑到另一边去了,每个人都笑了。当时我没动心,只是觉得有点好玩,因为我知道这也是在去我的显示心。
老师还说:“心一定要正”。有时当我脑中有不好的念头出现,就会遇到麻烦。有一次在学校,我想和另外一个同学玩打架,当我刚一说出口,那个同学突然把我抱起来,摔在地上,鼻血流了半个多小时。从那以后当我有不好的念头出现时,我就尽量把它抑制掉。
我也很愿意和爸爸妈妈一起去洪法,帮着发大法的材料和报纸。在学校,我还给我的老师和同学大法的介绍材料,还教了一个老师五套功法,她觉得很好。
我喜欢读书但炼功少。我们是性命双修的功法,所以以后我要多学法和炼功,和大家一起早日圆满。
谢谢老师,谢谢大家!
(2000年华盛顿法会发言稿)
我13岁,是北卡弟子。99年3月妈妈参加纽约法会回来,送给我一本《转法轮》,希望我也修炼法轮功,从那以后我周末经常和她一起参加集体炼功。
但是没有很认真学法。99年7月我们全家一起参加了九天的弘法会,从那以后我就开始修炼了。虽然我当时很不精进心性也低,但是刚过了几天,以前被气功师治过的喘病就犯了,父母都说是李老师开始给我清理身体了,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不到一个星期就好了。后来又发生过两次类似的情况,现在已经全好了。我和妈妈很想让认识的人都得法,一有机会就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和大法网址与集体炼功点。我们曾把英文《转法轮》拷贝在软盘上,送给了几个没有互联网的美国朋友,他们都挺高兴。但是我们弘法还是很不够。比如有一次,ESL的老师让说出自己国家里最重要的人,我就说是李老师,可是另外两个中国学生就说大法不好。有一个还说得很难听,我尽力向他们说明真象,但是没用。我当时心里很生气,主要是对他们不满意。但李老师告诉我们什么事都要向内找,我发现是因为我自己修得不好,和他们说话时还有一点争斗心。以后我就注意了。有一次我向两个中国人弘法,又有了新的问题。他们问的问题我平时都明白,可当时就是说不出来。我发现是学法不够,于是以后就每天都学会儿法。我刚来美国的时候只会几句简单的英文,成绩不好。我想让别人知道大法弟子不管干什么都是好样的,所以我努力学习,现在的成绩全是A。我在学校选了“无线电”课,这门课只有考下执照才算通过,一学期就有两次考试机会。这学期第一次考试正好和华盛顿樱花节弘法是同一天,显然我只能选其中之一,妈妈让我自己决定,我想许多弟子为了大法什么都能舍,我这个小执照算什么,我决定去弘法。两个月以后我顺利地考下了执照。
以前我脾气不好,时常为小事不高兴。修炼后我认识到这也是执著心,而且还会伤害别人,我就努力去掉这个执著。现在我脾气好多了,有时妈妈对我态度不好,我也不生气,还能心平气和地劝她。到美国后我家经济不富裕,我喜欢的东西经常不能买。一看到别人买了好玩具或是能出去旅游,我心里就很难过,想我们怎么这么穷,这么倒霉。学法后,我渐渐明白了这些都是常人追求的,我是修炼人不求这些。我想我们生活得俭朴点正好是修炼消业的好机会,现在我已不执著这些身外之物了。有一天我和几个小孩玩滑板,有点显示心,一下摔了个大跟头。当时我想人家撞汽车上都没事,我肯定也没关系,但用手一摸,不但起了个大包,还流血了,我一下有点害怕了,怕摔傻了,还用了酒精和一点药膏,直到别人劝我吃药时,我才想起自己是炼功人,婉言谢绝了。后来我才想到这个跟头是为了去我的显示心。那天晚上我看到了李老师的新经文“走向圆满”,我觉得我离“真正从法上认识法”差得很远,得赶快抓紧读书学法,我也不再想头上的大包了,第三天就全好了。
我很喜欢玩电脑游戏和看电视,炼功很难入静,我想这也是一种执著心,我就尽量少玩少看,现在我已经把它们看淡了。
周末的集体炼功时间,我基本不跟别的小弟子去玩,坚持跟大人一块读书学法,我想我得法晚,更应该珍惜修炼的时间。我读书的速度比较慢,一有时间我就听李老师的讲法录音,暑假以来我每天都坚持学法炼功了。
我要尽快去掉各种执著心,奋力精进,争取早日圆满。
谢谢。
(2000年华盛顿法会发言稿)
97年大学二年级,我开始准备出国留学。那时我只有一件事放不下心,就是父母几十年多种疾病缠身,个中痛苦一言难尽,也是这个幸福家庭唯一的缺憾。98年7月,放暑假回家,准备在家呆三天后与同学去北京上一个出国留学考试的辅导班。在家的三天时间虽短,却引领我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那天我考完试赶回家,妈妈便递来一本书,说是她路过公园时,看见有人在炼一种从未见过的气功,产生了兴趣,一位不相识的炼功人便把这本书送给了她。妈妈说那几天她有些头晕,读不了书,让我给她念念,我当然愿意,接过书一看,封面上三个大字:“转法轮”。在那之后的三天里,我一有空就给妈妈读《转法轮》,一边读一边叹道:“有道理,有道理。”其实现在想来,那时我觉得有道理的大部份原因,是因为妈妈是个急性子,经常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火,我想,如果她能修修“忍”,一家人也就自在了。父亲是个坚决的无神论者,只说:“教人向善我接受,可太玄乎了。”三天后,我已为妈妈念完了大半本书,启程去了北京。
一个月的课程将近结束时,我打电话回家,妈妈在电话里只告诉我尽快回家学炼法轮功,她说:“奇迹发生了,你爸爸和我的病全好了。”我非常吃惊,因为父母是远近出了名的药罐子,和医院打了几十年交道,求助于各种功法却都是徒劳。而炼法轮功才不到一个月,各种病症全部消失,实在让人难以置信,连原本不信的父亲也大为感叹。但是我仍有些疑虑,心想,该不是他们的心理作用吧!我赶回家中,事实让我心服口服。然而,我却打不起炼功的精神,想想自己是学校的运动健将,用不着炼什么气功。
在和功友们交流并读了一些学员的心得体会后,我才惊奇地发现学生、教授炼法轮功的还不少。可我由于学法不深,还惦记着暑假有很多其他事要完成,哪来的时间炼功。但碍于很久没好好陪父母了,便随他们到公园里试着炼炼。没想第二套抱轮刚开始,我突然浑身一阵虚软,接着冷汗如雨下,眼前一黑,似乎马上就要倒下,也许是受之前所听闻的学员消病业心得的鼓舞,我不知怎的脑中清楚地冒出一个念头:我是法轮功弟子,我一定不会倒下!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吃惊,因为那时我还没打定主意是否真正炼法轮功。然而就在那正念出来的瞬间,我看见眼前出现了一个飞速旋转的银色风扇般的东西,我以为是幻觉,眨了几次眼睛,却见它依然在那儿,一会儿远,一会儿近,一会儿正转,一会儿反转,看得非常清楚。同时,身体似乎被一股什么力量支撑着。就这样,我硬是把抱轮坚持下来了,并没有晕倒,冷汗湿透了衣服甚至鞋袜,而我却感到一身轻松。事后问老学员,才知道那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我看见的是法轮。我这才从过度的自信中清醒过来,明白自己身体里的隐患不知有多少,从那以后,我的体力不断地增强。
从小到大我从未想过自己和修炼能扯上什么关系,我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也觉得自己是个有思想、不盲从潮流的人,更以为自己心性不错,也能吃身体上的苦。可读了大法的书并和学员交流后,我才发现自己离法的要求远去了,同时又发现了一个问题:我面临着两个选择,一个是从此走上修炼的路,但却要能吃苦,因为放下名利情于我而言并不容易;另一个是安安稳稳地过自己习惯了的日子,活在别人的喝彩与自己美梦里。师父说:“人就执著于这些东西,你说你能静得下来吗?人家说:我来到常人社会这里,就象住店一样,小住几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恋这地方,把自己的家给忘了。”尽管在初期的学法与交流中我明白了放弃执著心并不等于在物质上真正放弃什么,可一想要面对的是更高的要求、更高的考验,我不禁在心里叫苦。做出决定修炼与否的那几天里,我一直在思想中痛苦地挣扎徘徊,那是一次理智与情感的斗争,思想业力极力阻碍,可明白的一面毕竟是主导。终于,我对父母说:“我决定修炼。”那一刻我前所未有地轻松。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机缘,只深深地感受到在那以后的一路前行中,法展现在我面前的是如此美妙,如此殊胜,我庆幸自己没有因一念之差而与这万古机缘擦肩而过。我告诫自己,也真心希望有缘的人们,理智地看待生命,珍惜自己的善念。
我们一家修炼之后的变化,让周围的人都很惊讶。尤其是妈妈,原来是有名的急性子,加上身体不好,常对家人和亲戚大发脾气,闹得亲戚都敬而远之。学大法后,妈妈身体好了,几十年的坏脾气也渐渐地好了。在刚学法几个月时,有一天晚上,妈妈没忍住对我发了脾气,事后她知道自己没做好,关起房门学法去了。第二天早上炼完功,妈妈对我说:“对不起,妈妈错了,不该发脾气。”在一旁听着的父亲差点没掉下泪来,感慨地对我说:“几十年来,你妈妈从没承认过自己有什么错,从没说过一句对不起。”目睹我们一家身心的变化,越来越多的亲友、同学也捧起了《转法轮》。
作为一个学生,在十几年的学校生活中形成了成绩、名次至上的观念。我一向成绩不错,又是学生干部,似乎没什么可和别人争的,也总以为自己比别人心态好,不怎么看重分数。学法以后,争斗心、虚荣心才暴露无遗。在开始学法不到两个月时,也就是大学四年级,班里排名次。开始我得知自己在全班一百一十多人中排名第八,心满意足,觉得自己心态好,不求第一第二。后来由于我在两份学术期刊和一份报刊上共发表三篇专业论文而加分,成了全班第一名,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看着其他同学为了加一分两分而绞尽脑汁、勾心斗角,我还自以为做到了“无所求而自得”。可紧接着,我发现有规定,在期刊和报纸上发表的文章加分不同,报纸上发表的加分少一些,而我先前的总分是按三篇论文都在期刊上发表而计算出来的,那就意味着我的分数应该倒扣一些,这样一来我可能就不是第一名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说道:“年轻人就更不容易把握自己,你看他平时挺好,在常人社会中没有什么本事的时候,他名利心很淡。一旦出人头地的时候,往往就容易受名利干扰,他觉得在有生之年还有很长的路,还想要奔奔,奋斗一番,达到一个常人的什么目标。”那时候第一名对我来说,无论是对出国留学的申请还是对留在国内找工作,都是非常有利的条件。开始我不愿正视可能失去好不容易到手的第一名这一事实,心想那么一点小细节,没有别人会注意到。可马上发现自己那一念错了,我是个炼功人,应该用更高的理要求自己。于是我给辅导老师留了个条,希望她能从我的分数中扣去不该加的部份。一周后,辅导老师对我说:“分数给你扣了,可你的总分很高,仍然是全班第一名。”我看得出她的惊讶,因为那一段时间找她的学生络绎不绝,都是争着吵着要加分的,而唯有我是主动要求扣分的学生。
去年4.25之后,一位功友对我说,他随时准备被派出所带走。我听了没往心里去,觉得事情不至于这么严重。我生长在一个相对单纯的环境中,从小家庭学校就教育我要遵纪守法、做个好公民,我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从未想过和派出所、公安局有什么打交道的机会,学了法轮大法更是严于律己、做更好的人,怎么也想不出公安局有什么理由会抓好人。可是事非己料,当周围的功友开始被抓、被跟踪,各单位开始清查、开除学员时,当家里电话开始被监听时,我才意识到考验就在眼前。
那时我还没毕业,结业证、学士证都还没发下来。我是个党员,也是我们系几十人的学生党支部里唯一的法轮功学员。周围的紧张气氛在我心中被演化得更为严峻:有可能拿不到毕业证,有可能找不到工作,有可能因证件办理手续被卡而出不了国。不修炼的哥哥劝我别给自己找麻烦,而我的怕心则是在不断学法、不断磨炼中渐渐去掉的。我想,我明白大法是好的,自己为什么就没勇气站出来说句真话呢?于是我抓紧一切机会向周围的同学、朋友洪法,讲述我自己的亲身经历。那时媒体尚未展开大规模的污蔑,我只希望更多人能知道真相。当时,有通知说,我所在的学生党支部因临近毕业,不再开会了。我不禁欢喜心起:是不是因为我这一关过得不错,不用再考验了?可不过一天,又来通知说当晚补开最后一次支部会议。师父在经文《挖根》说:“我不重形式,我会利用各种形式暴露你们掩蔽很深的心,去掉它。”身临其境时我的执著暴露无遗,一瞬间什么念头都上来了。如果这次开会是为了批法轮功,我该如何做?一旦挨处分、被开除,甚至进派出所,十几年的苦读和长期的出国准备没了下文,等等等等。我甚至想到了要请假逃避。然而想想自己是个炼功人,我开始嘲笑自己的懦弱:为什么明白了真理与正义所在还不敢站出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呢?如果昧着良心欺骗世人,我又对得起谁呢?一个连真话都不敢说的人,一个连自己的良心都能出卖的人,哪怕在常人的专业领域中有再高的造就,又何以配得起社会的重托与期望?我决定如果会议上讨论法轮功问题,我一定会站出来以真心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为了不使大法书籍被抄被毁,当天我就把宿舍里所有的大法书籍和录音带转移走了。之后,我坐在书桌前开始写日记,从自己和家人为何修大法、如何受益写起。我想,即便宿舍被抄,也希望这篇日记能唤起有缘人的一丝善念,明白大法是好的。那也是一篇自己几个月修炼的总结,在写的过程中,我更清晰、更理性地正视自己的执著,也更体会到法的洪大与师父的慈悲,我不禁泪下。收拾妥当后,我赶去开会。那晚的会议,对法轮功只字未提,之后不长的一段日子里,我毕了业,拿到了来美国的签证。
七月二十二日,几乎所有电视频道都在播放攻击大法的节目。我和父母一边看一边哑然失笑:堂堂的国家电视台,居然能播出如此歪曲事实的报导。从小我就接受爱国教育,天真地相信一切来自政府的报导。尽管很多人对我说媒体有许多报导是不实的,我仍用一颗明朗的心看待着这个社会。然而政府舆论对大法的攻击彻底地击碎了我的信任。我十分伤心,为什么政府要说假话?那我从小到大所相信的言论又有多少是真的?那时离我出国只有三天了,我准备也和功友们一样去市政府说明真相,结果被一些看似偶然的事情给拦了回来。事后也知道自己那热血沸腾的状态不对,我甚至想着国内修炼环境好,要是不出国修得更快。现在回想起来,那是对法没理解好和自私的表现。师父在经文《为谁而存在》中说:“一个生命如果能真正在相关的重大问题上,不带任何观念地权衡问题,那么这个人就是真的能自己主宰自己,这种清醒是智慧而不同于一般人的所谓聪明。”修炼的路毕竟不是自己安排的,七月底我离开了中国。
在国外的修炼环境似乎宽松多了,而我也面临着新的考验。由于专业原因,我的学业负担一直很重。在修炼与学习的平衡中,我挣扎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段日子,我只能见缝插针地在路上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或临睡前读读《转法轮》,炼功洪法都放松了。幸亏有一个和功友一起学法交流的环境,在比学比修中他们帮助我认识到了自己的差距。我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可为什么就是做不到呢?是因为法没学好,心没到位,没有真正悟上来,自然也就做不好了。有一天我正赶往学校,心里突然一阵难过,不是说学校学习的压力把我怎么了,是我心里放不下的执著太重,就象肩上的书包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甚至于比这重十倍、百倍、千倍。就象习惯了日复一日如此的重荷一样,我对心里的执著也麻木了,以为修炼就是这样吃苦消业了。我是个听话的学生,教授布置什么我从是一丝不苟地完成,那么我又是如何做一个修炼弟子的呢?师父的话我认真地听了、做了吗?为什么教授的话一字不落地照着做,而对师父的话,却用自己层层的执著挑着自己中听的来掩盖不是真正实修的行为?有一位也在读硕士的功友说,她悟到,就象西医拔牙和中医拔牙的区别一样,有些事在常人中非得费尽周折才能做成,而用超常的理来看,不费吹灰之力。我明白我走了一条笨拙的弯路。看着周围同学们没日没夜地苦干,我是在用他们的行为在作为标准呢,还是用超常的理要求自己?认识到这点之后,我用更多的时间学法、炼功、洪法,可学习不但没落下,反而应对起来更轻松自如了。一年下来,学校对我的表现予以肯定,并授予了第二年的全年奖学金。
在摆正修炼与学习的关系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又走入了另一个极端。我把自己封闭在功友的圈子里,封闭在自己私心构起的框框里,用太忙了做借口,不愿和常人多交往,从而也就没把握好许多洪法机会。平时的洪法,也是因为功友们做了,我才跟着做。有时甚至还自以为洪法做得不错而自满,而这种欢喜心、显示心隐藏很深,自己都没觉察出来。是师父的点化使我看见了自己的执著。有一次我去领驾驶执照,拿回家后才发现办公人员把我的姓和名写反了,又赶回去费了一番力气才把名字改过来。我明白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没有了家族的姓氏,个人的名字何来意义,没有大法,我们的生命、我们的修炼更从何而来?姓名倒置,本末也就倒置了。我问自己,我把自己的名放到首要位置上去了吗?我能把常人间的名看淡,是否又掩藏着在大法中求名的心呢?是否做事的心太强了呢?我是真正的为了他人好还是为了自己好呢?我是真心地想使更多的有缘人了解大法,还是想让别人理解、认可自己的所做所为?师父说:“修炼中加上任何人的东西都是极其危险的。”我似乎明白了自己的执著所在,拿起《转法轮》顺手翻开,一眼就看到了师父的点化:“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一定要把握住心性,只有遵照大法做才是真正正确的。你的功能也好,你的开功也好,你是在大法修炼中得到的。如果你把大法摆到次要位置上去了,把你的神通摆到重要位置上去了,或者开了悟的人认为你自己的这个认识那个认识是对的,甚至于把你自己认为了不起了,超过大法了,我说你已经就开始往下掉了”。我明白了我为何会封闭自己,一个“私”字蒙住了我的视线,我只能看见自己眼皮底那自以为是的一点理,却没真正把自己放在大法中融炼。在国内,多少功友放下生死走了出来,而我难道只有感动的份儿吗?在这样一个伟大殊胜的修炼环境中,我却没有从心里真正融汇进去,常人尚且知道团结就是力量,我们怎么可以因为维护着自己未去的种种执著与魔性而放任了让魔可乘的空子、给大法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呢?在每一步的整体推进中,若是放松了自己,没有跟上,必然是不进则退。有什么你修得好、他修得不好的,当小小的“我”扩展为“我们”以至更大时,又有什么执著放不下呢?
封闭自我的门敞开了,自然而然地,从身边做起,洪扬大法成了我实修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教授、同学、亲人、朋友、不认识的人们,只要有可能,我都尽力通过书信、电子邮件、电话、传单资料等向他们说明真相。因为我明白,人就象一个容器,只要多装进一句真话,谎言也就少了一寸容身之地。是法的洪大,唤醒沉睡的善念,给每一个生命选择的机会。
最后,让我们一起重温师父的话:"善与恶的表现中都充分体现了各自将要得到的结果。众生,将来的位置是你们自己选择的。"
谢谢。
(2000年华盛顿法会发言稿)
【明慧网2000年7月31日】 修炼已经有四年的时间了,大法使我对修炼有了重新的认识,对人生有明确的目标,我庆幸能踏入法轮大法修炼之路,成为一个真修弟子。
身为第三代基督徒,一直以基督教的信仰为我一生中唯一的选择,但是当我看到《转法轮》这本宝书以后,我从理性方面选择了他,因为我发现这本书中所写的修炼方法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过去在圣经里找不到的答案,李老师在《转法轮》里面都说得清清楚楚,几乎泄尽天机。
我得法是因为我先生在偶然的机会里,同事介绍他去学法轮功,他上了九天课以后,发现这才是他一辈子所追求的真理,觉得太好了,于是决定要一修到底,每天炼功、听法不断,专心修炼法轮大法。起初,我们全家都是基督徒,对他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觉得莫名奇妙,因为听说是佛法,以为是佛教。他以前学了许多气功,但都是为了健身,与信仰无关,不过这次他为了专心修炼,不再上教会作礼拜了,让我们全家都很担心。我看他也不想多解释,只拿一本《法轮功》及《转法轮》的书要我看。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力量吸引他改变,使他放弃这一辈子所奠定的基督教信仰,于是我一方面看书一方面观察,结果我发现他在改变着,因为他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彻底地把长久以来的火爆脾气改掉了,不再处处唠叨、专挑我的毛病。
我看了书以后,从心里体悟到这真是一部宇宙大法,正如老师在<<精進要旨>>「博大」里面说的:“法轮大法的法理对任何人修炼,包括宗教信仰都是有指导作用的,这是宇宙的理,是从来没有讲过的真法。过去也不允许人知道宇宙的理(佛法),他超越一切常人社会从古到今的学术及伦理。过去宗教中所传的和人们感受到的只是皮毛和现象。而他博大精深的内涵只有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体悟和展现出来,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么。”。
从书中确实使我更加明了做人和修炼的道理,我告诉我自己终于找到了一条更完美的修炼道路---性命双修的法轮大法。李老师在《何为修炼》里明确告诉我们:“只有学法修心,加上圆满的手段——炼功,确实从本质上改变着自己,心性在提高,层次在提高,这才是真正地修炼。”。
回想我在刚得法后与老师非常有缘,1996年10月份第一次到北京参加国际交流会于11月2日就见到老师,老师美好的形像一直深深印在我脑海中,当时很多学员都挤到老师身边要跟他握手,我也不例外,但因个子小被挤到人群中,只能摸到老师的衣服。但1997年11月老师来台时,我和我先生有幸一起陪同老师绕台湾一周,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和老师在一起的那段时光。
我当时学法不久真是傻呼呼的,我告诉老师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知道,都没有感觉。出乎我预料,老师对我说没有感觉才学得快。我当时想老师是在安慰我,我觉得老师真是太慈悲了。我们第一天到达台湾东部的花莲,晚上住花莲中信大饭店,第二天经台东、屏东、高雄由西部往南投,晚上住日月潭。隔天早上老师叫我们起床,不过我们已读完书在炼功了。早饭前,老师把刚写好的一首诗拿给我看,也就是洪吟里的《游日月潭》。在老师离开台湾前的当天上午,我们陪同老师登上台北新光摩天大楼,老师说天上众神都出来向他致敬,我努力看还是看不到。老师用手指着我两眉之间往上一点的天目说从这边看,也叫身旁的一位学员教我看,但是我实在是根基太差了,还是看不见。我不配跟老师在一起,然而我喜欢见老师的执著心还是很强,因此每次国外交流会我几乎都参加了,我非常庆幸又跟老师多见几次面,因为如今机会已经不再。每当回想这段往事,我就泪流满面,痛哭流涕,我此生到底何德何能竟然有这种福气,我太珍惜了。
得法后一直有个心愿,我想也应是使命,那就是要向远在三十年前即已移民到巴西的亲友们洪法。我在巴西共有三个堂哥、两个堂姐(一个已过世)和一个堂弟。我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一项挑战,但是我相信大法的威力。因为他们也都是虔诚的基督徒,早期时移民到一个人生地不熟而且语言又不通的国家里开发农场,他们靠着信仰和勇气,在一个艰难困苦的环境中奋斗,三十多年来,教会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及凝聚的力量。但是如今宗教已失去了往日的庄严与神圣,我必须把我的得法经历告诉他们,但始终久久未能成行。这次感谢老师的安排,我先生三月份开始退休,有时间到各地去走一走。三月份到瑞士参加交流会后再到欧洲八个国家与各地学员交流,随时抓住机会洪法,四月份到纽约参加法会后又到华盛顿、北卡、亚特兰大、休士顿、芝加哥等参加各地的交流与洪法,之后回到纽约转至加拿大参加多伦多“世界法轮大法日”庆祝活动及感人的法会后,再绕到洛杉矶与当地学员交流并对电台、电视、及新闻媒体等洪法作正面报导。五月二十日我们搭机经过迈阿密前往巴西的圣保罗。
堂哥很热情地来接机,巴西的亲戚们早就对我们炼法轮功之事有所耳闻,觉得很不可思议。因巴西与台湾没有邦交,他们对法轮功的讯息知道得很少,只看到中共打压及捏造事实的报导。我把我们修炼的心得体会告诉他们,告诉他们因为看了《转法轮》这部宇宙大法,使我们更加能够领会做人和修炼的真理,更让我们找到人生中很多不得其解的答案。
我们到巴西的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为了向更多人洪法随堂哥到教堂,以便找机会介绍法轮大法。到教堂经堂哥介绍又认识许多从台湾故乡移民到巴西的基督徒。下午在圣保罗UMC大学刚好有一个华人运动会的活动竞赛,也有气功活动,于是我们就抓住机会到运动场,见机请有兴趣学法轮功的人过来,当场先教了两套功法,大约有三十几个人参加。有很多人问:“为什么中共要禁止法轮功?”我们抓住机会向更多的人洪法,助师世间行。我们真高兴,真是不虚此行。能让从来没有机会接触大法的南美洲人直接闻到大法,是非常有意义的,于是我们又宣布想再继续学功的人明天下午四点到我堂哥附近的篮球场上学。第二天住在我堂哥附近的人有十几个人来学,我们并叮咛他们除了炼功外最重要的是要看『转法轮』!读书比炼功重要!但是很可惜三十七岁以下在当地出生的年青人都不会国语,他们从小都是说台湾话和葡萄牙语,只有台湾移民过来的中老年人才能看懂国语,经过多伦多学员的协助,在圣保罗找到一个白人新学员,他是葡萄牙人,只会葡萄牙语和英语,我们也请他一起来炼功,他刚学不久,第五套功法都尚未学,于是我先生赶紧教他,并送他加州功友送的英文教功带,希望他以后抽空来把这个炼功点带起来,我们把沿途送剩下的几本《转法轮》和修炼故事都送给他们,并从电脑上下载、打印五套功法,再打电话请台湾的儿子寄来“法轮功的真实故事”和法轮大法在台湾的录影带;看他们真有兴趣学,利用与台湾学员联络之便,请她顺便寄教功录影带、炼功音乐带和讲法录音带等。我们拿“法轮功的真实故事”录影带到圣保罗店里拷贝,老板是台湾人,是一个年青的小伙子,他一边录一边看后也非常喜欢,自己又多录了一套,并上网查询法轮大法的网页,他说很早就想学,而且也有很多人在问法轮功的书籍要去哪里买。我们请他先从电脑上下载印下来看,并介绍他与巴西那位白人学员联络。只要是有缘得法的人,都不会落下。
在第四天我们搭机前往另一个大城市---里约,参观世界有名的风景区面包山和耶稣山〈耶稣山位于里约最高的山上,山顶上有一尊很大的耶稣像〉。因为我们都随身携带大法简介,随时随地向人介绍法轮功,看到巴西也有那么多好人,期望巴西有更多的有缘人得法。这里的风景真是太美了。
次日我们回到圣保罗堂哥的住处已是晚上,隔天早上堂哥要我们教巴西工人炼功,他们个个看起来心地善良、单纯。堂哥的香菇农场大概请了二十个巴西工人。五月二十七日我们要离开此地到亚马逊河的一个小镇叫吗哪于斯,我堂弟在那里开店做生意。堂哥们依依不舍,一直劝我们多留几天或住下来最好不要回去,继续辅导他们走上修炼之路,我们勉励他们既然有缘得法就要珍惜,劝他们以法为师,多读《转法轮》。
堂弟也是非常虔诚的基督徒,公司的名字就是依《圣经》取的,招牌上面还写着圣经章节,他开两个店请了二十多个巴西工人,每天早上开店门就开始唱诗读经祷告,因大部份巴西人都是基督徒或天主教徒。我们中午到达吗哪于斯,堂弟和他教会的牧师和师母一齐到机场接我们,这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因堂弟先介绍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就三句不离本行的说到修炼法轮功的亲身体验,牧师,师母听了也感兴趣。第二天是礼拜天,堂弟带我们到教会去,礼拜结束前牧师当众宣布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愿意义务教大家,有兴趣学的可以跟我们切磋,果然散会后有很多人围着我们问,他们想学功但是又怕违背上帝的名。因为他们认为只有上帝是唯一的真神,基督徒要突破这个壳跳出这个框框就真不容易,也是阻碍基督徒得法的一堵墙,我们只能请他们先看看《转法轮》。因我们只剩下一套书留给堂弟,有一个长老很感兴趣先向堂弟借书看,我们告诉他从电脑上可以打印下来,他果真全部印下,看了以后三番两次约我们谈,我们还是请他多看书,他的所有问题书中都有答案。
堂弟跟我们相处两天,对法轮功也有所了解,请他们夫妻一起看“法轮功真实故事”的录影带,抓住机会把五套功法教给他们全家,每天晚上睡觉前陪他们一齐读《转法轮》,他们也愿意学。但他认为最不能接受的是,为什么我们炼了法轮功就不再到教会去,他希望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们告诉他并没有反对你去教会,因转法轮是一部宇宙大法,他对任何宗教都有指导作用,修炼到一定层次之后就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堂弟学功后也希望我们教巴西工人,他们也愿意学,我们在早上开店前教了他们一次,以后堂弟可以自己教。我们把法轮大法简介给有缘的人,并请他们从电脑网页上免费下载。六月一日我们又要搭机回圣保罗,堂弟为了挽留我们住下来,带我们到处参观工厂,希望我们在那边做生意,但我们觉得这并不重要,我们最大的愿望是大法的种子在此能够萌芽。
六月一日早上回到圣保罗,回台湾的飞机是晚上十点,因此还有时间。我们去拜访两个亲戚,其中一个是堂姐,她也有一个大农场,另再拜访一些新学员,叮嘱他们要学法炼功,并要求他们成立读书会定期学法。晚上就搭机回纽约,转了两趟机回到台湾。
此行一路上虽然辛苦,但是也很顺利而且非常温馨,我们看到美国地区大法学员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精神,使我们从中找到差距。虽然有的炼功点有些矛盾产生,但是我们相信这都是师父为了提高学员的心性而设的考验,如果人人遇事都能向内找,那么就足以过关。在大法遭受迫害之时,我们只有更积极洪法,把大法的种子撒到世界各地,才不致辜负师父的大恩大德,不是我们能为大法做什么,而是大法在造就着我们。
最后我想以《洪吟》中的两首诗与大家共勉:
《助法》 发心度众生, | 《缘归圣果》 寻师几多年, |
(2000年华盛顿法会发言稿)
德克萨斯州
荷达尔阁地区
麦克·艾伦市
鉴于,法轮大法(也称法轮功)学员将于八月举办一年一度的心得交流会;
鉴于,法轮大法,一种高层次的中国传统气功系统,净化自我身心;
鉴于,法轮大法于1992年传出,其炼习和实践根植于宇宙特性“真、善、忍”,即“诚实、善良、忍让”;
鉴于,法轮大法为帮助人们改善身体状况,纯净人们的思想,提高人们的道德水准,和帮助人们放弃恶习而创编;
鉴于,法轮大法帮助人们保留珍贵的人类传统,比如诚实,礼貌,忠诚和无私;
因此,现在,我,里奥·蒙特尔沃,德克萨斯州麦克·艾伦市市长以授予我的权力代表市政委员会宣布2000年7月22日为
“法轮大法日”
做为见证,我现在举起我的手,将城市的印章于2000年7月22日加盖在这个证书上。
(签名)
里奥蒙特尔沃市长
见证人
(签名)
莱特西娅M.维斯科,CMC
市政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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