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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0年7月11日】 香槟是位于芝加哥南约140里的一个小城,加上邻城厄班那共有十万人。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厄班那分校在这儿,使小城有很浓的文化气息。在香槟公立图书馆宽敞的视听室,我们举办了这里的第一次法轮大法讲座。
参加讲座的一位中国访问学者的妻子对80岁高龄法轮大法学员不辞辛苦来弘法的行为很感动。老人家的普普通通一句心里话也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个法好啊,金银财宝我都不要了,就要这个法。”几位美国人看完“法轮功真实的故事”的录相带后,对中国政府镇压法轮大法非常不理解。她们对学员义务教功很钦佩,其中一位提到她的一个朋友参加一个气功学习班竟然收500元。参加讲座的人愉快地学完五套功法后,决定每周末在一个绿树成荫的公园一起炼功,并告诉我们可以参加8月香槟的甜玉米节和乡村集市活动中弘法。
来弘法的芝加哥学员留下大量弘法材料后,在淅沥的雨中开车离开香槟。感谢他们,希望香槟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大法并加入修炼中来。
【明慧网2000年7月11日】 自1999年7月22日中国政府宣布法轮功为非法组织以来,仅一年的时间,中国政府对法轮功学员草菅人命,至今为止已至少将二十四名无辜的大法弟子迫害致死、四万多人被非法拘留、五千多人被劳动教养,上百人被判刑,最高达18年,而且全部没有经过正常法律程序。更有无数学员被送进精神病院,强行接受药物治疗,有的甚至被当作新药试验品。即便如此,在2000年3月日内瓦召开的联合国人权会议上,中国代表竟在光天化日下公然宣称现在中国的人权状况处于历史的最好阶段,并称中国政府没有抓过一名法轮功学员等等。孰是孰非,请看一下事实材料。因篇幅关系以及中国政府不遗余力封锁消息带来的困难,以下只是无数事实中的一小部分。
(一)种种非人折磨,迫害学员致死
自1999年7月22日以来,据不完全统计,迄今为止已有24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这还仅是经过媒体有名有姓具体核实的。死难者中年龄最小的才18岁,最大的59岁;有风华正茂的工程师,有朴实的农妇,也有已经退休的普普通通的老人。
1. 赵金华,女,42,山东招远。1999年9月29日,赵正在地里干活时被抓,被警察打脸、打头、拳打脚踢、胶棒抽打、过电、不让睡觉、赤脚站水泥地等,于10月7日被迫害致死。法医遗体验尸报告如下:除头部外身上多处创伤,在120X60厘米范围内有皮下淤血。结论:多处受到软物体击打致死。透露赵金华被殴打致死消息的刘金铃、李兰英、池云玲、陈世环被当局以“非法向境外提供情报”罪名拘捕。
2. 陈子秀,女,59,山东潍坊。2000年2月16日,走在街上被当地法轮功专管负责人抓走,并带至北关派出所看管,次日下午,带至临时成立的"法轮功转化看管中心"城关街办事处,政府官员用塑胶棍棒,电棒打她的腿、脚、后背下方,并用赶牛用的刺棒打她的头和颈部,想以此逼迫她放弃修炼。20日早,奄奄一息的陈子秀被逼赤脚在雪地里爬,两天的折磨已使她的腿严重淤伤,黑发上粘着脓和血,陈呕吐并因虚脱而昏倒,她再也没有恢复知觉。她的尸体布满了紫黑色印迹,耳朵肿大青紫,牙齿断裂,留有血块。死者的衣服、褥子、内衣裤上到处是血迹……陈子秀的死经《华尔街时报》资深记者作了采访和详细报导,在该报4月20日头版刊登。读者无不动容,难以置信在21世纪的今天,在一个文明古国竟会发生这样的惨案。
3. 最新报导的一位32岁的电脑工程师的死则揭露了中国政府又一令人发指的暴行。苏刚,男,32岁,山东省淄博市。2000年5月23日被警察和他任职的齐鲁石化公司在“没有任何精神问题的情况下”送到精神病院并强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系统的药物。因苏的亲属绝食抗议,苏于5月31日被释放。但他已失去记忆,行动迟缓,身体极度虚弱,惨不忍睹。于6月10日晨,苏刚因心力衰竭而离开人间。
由媒体报道出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的名单:
陈英,女,18,黑龙江佳木斯; 赵东,男,38,黑龙江鸡西; 王国平,男,40,吉林舒兰; 董步云,女,36,山东临沂;赵金华,女,42,山东招远; 朱绍兰,女,50,辽宁锦州; 张淑琪,女,52,北京西城区; 刘志兰,女,40,北京房山区; 高献民,男,41,广东广州; 刘绪国,男,29, 山东邹城; 陈子秀,女,59,山东潍坊; 杨学勤,男,36,上海; 张正刚,男,36,江苏淮安; 李艳华,女,45,江西南昌; 李惠希,男,40多,山东潍坊寿光市; 管朝生,男,56岁,湖南祈东; 孙秀琴,女,50多岁,黑龙江省鹤岗市; 周志昌,男, 45,黑龙江双城; 王秀英,女,45,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 梅玉兰,女,44,北京朝阳区; 姚宝荣,女,52岁,甘肃兰州安宁区; 殷淑云,女,46,吉林长春; 田世强,男,四川遂宁市拦江镇; 苏刚,男,32岁,山东省淄博市
(二) 将学员强行关进精神病院,进行精神和肉体迫害
除上述的苏刚之外,在全国各地都有大量的学员,有的甚至是几十名学员一起,被强行关进精神病院。这些本来完全正常健康的学员受到了非人的精神和肉体折磨,有的甚至被迫害致死。据香港的民运中心说,现时中国至少有四百名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被当局强行拘留在精神病院内接受治疗,显示北京的这种手段已成为打压法轮功的系统政策。
北京房山区53名正常法轮功学员被集体送进周口店精神病院达40多天,受尽非人折磨。
南京法轮功学员韩纪珍因到北京上访被警察押回南京,被强行关进南京脑科医院。医生说“韩纪珍不是因为精神病住进医院,而是因为她要炼法轮功所致!”,她每天被强迫注射药物或口服药物,使她痛苦不堪,全身乏力。
国家司法机关的干部也未能幸免。 广西北海市中级法院法官黄锦春和江苏省公安厅卫生所所长、一级女警督丁健华,因去北京上访或坚持炼功,均被送进精神病院,强行用药,造成反应迟钝,眼睛视力模糊。
中国政府这种毫无人道的打压手段连人民军队都不放过。据美联社、法新社及纽约时报等报道,原总装备部八九六零五部队解放军中校赵新立,因不顾中国政府的禁令,继续公开修炼法轮功,于今年五月二十九日被当局拘捕,并强行送往北京二六一精神病院第三科,以治疗为名将他拘禁。该精神病院每天替赵新立注射对精神系统有害的药物,令赵新立的身体变得相当虚弱。据悉,目前精神病院内,共拘有至少五名因炼法轮功被捕的解放军官员。
(三)形形色色、触目惊心的酷刑和虐待
中国政府使出各种手段大力打压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在从精神上实行高压洗脑式迫害的同时,在肉体上对学员用尽了惨无人道的酷刑,企图达到在精神与肉体上同时消灭法轮功的恶毒目的。在世界各地纷纷呼吁取消酷刑的今天,中国政府却不顾法律人道,使出了形形色色,触目惊心的残酷折磨。请看以下事实简述:
其中有对已绝食学员的非人折磨:美国学员唐健在拘留所绝食抗议。绝食两天后一位所长命令四五个男囚犯把她按倒在地,铐上脚镣,捏住鼻子,不让呼吸,往嘴里灌只加了一点水的大盐,不灌完不放手。学员几乎被窒息而死。
有对绝食多天的学员强行体罚,并强迫学员干重活:99年9月9日,北京昌平七里渠收容所的学员在近3天没吃没喝的情况下在烈日下晒了3个多小时。有的呕吐出胆汁,有的一身一身地出汗、虚脱,但公安不准他们喝水,蹲下就拳打脚踢,并扣下劳动号送来的水。还有四人被拖进值班室重打。
有用尽各种刑罚、刑具对学员进行毒打上刑:重庆市辅导总站站长顾志毅,女,60多岁,99年7月19日被抓,在监狱中坚持炼功,受尽24种刑具的折磨,包括老虎凳、签子插入手指、电椅、用电连接头顶和肛门通电等。
有在严冬户外吊打学员:在河南信阳市第二看守所,99年11月公安人员把郑敏手、脚相连铐在一起,严寒零度以下,躺放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几小时后用绳子捆住她的双脚,将她脚上头下倒吊在钢栅上几个小时。手肿的像发酵的馒头一样。手冻裂得像个小孩的嘴张着,流着血。
有对学员毒打致残:10月15日,辽宁大法弟子邓少松在京被捕押回茂名看守所,被打至休克,送医院抢救,医院诊断为颅骨爆裂,外膜出血。左眼眶又黑又肿,且不能进食。
有对学员上手铐,逼闻便桶:99年11月关在河北唐山开平劳教所的井陉县政协常务白玉枝,在绝食62天期间,被从夜里十二点铐到早晨,只让穿一件内衣内裤将宿舍门窗大敞,一只手铐在斜上方最高处,一只手铐在斜下方最低处,成最难受的弯腰半蹲的姿势,然后把全班尿了尿的尿桶放在她的面前,让她闻一夜。直到她绝食已经近50天时,双手吊铐在宿舍内的树上,冻晕在雪地里。
公安人员还在天安门伙同地痞无赖迫害大法弟子。一位学员这样回忆道:今年6月25日我们到天安门广场将横幅打开时,突然窜过来一批着装及身上很脏的地痞,边抢横幅边打人,并趁机把手伸进学员的裤兜里摸钱。广场值勤的武警过来,一边大骂"打死你!"一边抬起膝盖向学员的下身猛劲顶。被抓上警车后,车上弟子有满身是血、衣服被撕破、眼睛被打肿出血的,有因打横幅不撒手被警察把胳膊咬伤的,一个怀胎六月的女弟子被警察抓住头发连踢带打推上警车。
地方干部无故闯入民宅,殴打学员:山东招远市金岭镇山芋家村的李文南,在7月23日凌晨一点多钟,被突闯入宅的几个人拉到镇政府后围成一圈拳打脚踢,被打倒后爬起来又打,直到打得不会动了才送到医院,经拍片发现胸内出血,治疗后出院回家多日不能参加劳动。
地方当局强迫学员在凛冽的冬天打赤脚游街:99年12月,气温在零度以下。山东广饶县政府将李桥西村去北京上访后押回的4个法轮功学员带手铐游街,只准穿毛衣。在6天中游遍广饶县县城及各乡镇。
强行罚款,吞占学员的私有财产:南昌新建县凡因炼法轮功抓进看守所的学员要想出狱必须处以重罚,4000-6000元不等,因赴京上访被关,除上述罚款外另加六千元人民币。有些家庭一辈子存的钱也不够这次罚。
更有甚者,有些禽兽不如的执法人员肆意凌辱虐待女学员,在劳教所内对她们百般折磨:
1. 99年10月31日被拘留在长春市的八百余位修炼者中有怀孕的妇女,也有带着婴儿的妇女。目击者说:“一名警察踢一位怀孕妇女的腹部,疼得孕妇汗流满面痛苦不堪……”。
2. 江苏省31岁的陆云珍 (译音),被迫做人工流产,仅为要多拘留她一段时间。
3. 湖北省汉川市法轮功学员张敏在怀孕七个月时进京上访,被遣送后关押在汉川市第二看守所二十多天(99年9月8日至10月2日),严重侵害了公民的人身权力。
4. 99年11月初,唐山开平劳教所女子大队12人因炼功并学法,被铐在树上,并揪住她们的头发往树上撞,从垃圾堆里找出脏抹布往她们的嘴里塞,竟将一年从未洗澡的一个劳教人员的带经血的裤衩和袜子塞到她们的嘴里,此后对她们进行了多次毒打。
5. 湖北妇女报社记者王莉到北京上访。回武汉后于今年2月18日深夜无故被公安局关进武汉第二看守所。狱警将她连续三天吊铐在窗户上,双脚刚能着地。又将衣服扒光,身体成“大”字形,被镣铐在木板床上11天,人只能躺着大小便。
6. 99年9月22日,进京上访的杨雪真被公安得知是法轮大法学员,公安马上翻她们的书包,并搜身检查,将她的手背在后面和脚绑在一起,用烟头烫她的手,连续烫了八九处伤,然后用打火机熏她的鼻子。当天下午,用警车将她们送到北京清河看守所。将她们的衣服全部脱光检查,不让睡觉,审问到凌晨两点,乳罩被剪坏,不让换卫生巾等等。禁止她们和别人说一句话。
7. 99年12月9日,邱立英因炼功遭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值班人员用拳头猛击打双太阳穴、胸部甚至用膝盖猛烈撞顶下阴部,目击的劳教人员被吓吐血和吓瘫倒。在32天绝食过程中,劳教队长没有让她休息一天,一直在出工。
……
种种暴行,罄竹难书;例例惨案,令人发指。事实胜于雄辩。无论中国政府如何抵赖,血的事实是无法用苍白的谎言掩盖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违背天理的残暴行为已被历史记载在人类的耻辱柱上,而那些无知的、丧尽天良的迫害正法修炼者的刽子手,必将在法轮功真相大白于天下时在无尽的痛苦中偿还自己造下的全部业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宇宙中的真理从来没有、今后也永远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真理永恒,大法长存。
(2000. 7. 10 大法学员整理)
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衡量着一切生命,善恶有报乃宇宙真理。为了您生命的永远,请来了解法轮功真相。您也许还不会修炼,但请把“真善忍”记在心里,做个真正的好人。
世界法轮大法电台频率:北京时间早上6~7点15.67,15.68,15.69,15.70,12.12,12.13,12.14,12.15,13.575,13.58,13.585,13.59MHZ;北京时间每晚10~11点9.35,9.37,9.38MHZ;请用国外代理服务器绕过封锁,访问明慧网 http://www.minghui.ca
【明慧网2000年7月11日】 我修炼五年了,去年七月开始被关了两个多月,之后一直在当地跟警察打交道,善意地向他们说明事实真相,所以一直没再去北京。觉得在这里一样要面对警察,一样是过关。也觉得自己可以放下生死的。但经过大半年的接触,发现公安他们都知道大法好,说你们在家炼他们不管。而且他们跟我们套亲近,以朋友的方式来交谈,背后的目的是为打击我们,他们的行为是伪善的,后来我就不跟他们说什么。唯一说的是我一定修炼下去,大法是正法,政府错了。我这样一做他们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也很少找我交谈了。
到了今年5月10日我突然动念想在13日去北京天安门,具体如何去做反倒没想过,后来由于其他原因没有去。过后跟一些老学员交流他们都有这种想法。接着师父的《心自明》出来了,我和妻子就决定七月去吧!但是后来师父的点化及学员的交流我们一再把时间提前,最后就定在了6月某日下午到北京天安门打横幅。这段时间不时有学员来找我,我们交流后他们都想跟着去。我们这地区连知道这个消息其他省市的学员估计去了近百人。他们当中有教师、大老板、离休老干部、机关干部、八十多岁老太太、5岁的小孩。到那天大家各自通过各种方式来到了北京。我一路上没有那种悲壮感,没有什么想法和顾虑,觉得很轻松。
北京的天气异常炎热,下午的太阳很猛烈。我和妻子及一些学员来到了前门,我一看表16:30分了,我说时间差不多了。这时天气突然发生变化,平地刮起了风沙,路边小摊档急忙收摊。我们再等了一会就各自散开走向天安门,广场上游人开始离开,也有一些人在放风筝。这时东风刮得呼呼响,天空乌云密布,东边不时有闪电,西边从云缝里面射出了几条的太阳光柱。我一边走心里一边想,想着师父的法加强正念。
当我们走到广场的时候很多学员三三两两已经到了,我们只是会心地笑一笑也没有搭话。这时有两批外国游客参观完正慢慢地走出广场,我一看表差不多17点了。我就喊:“时间到了”。这时光辉难忘的时刻到来了!因为这次是以怀孕七个月挺着大肚子的女学员为中心。当时天空是灰色的,广场地面是灰色的,这位女学员穿着粉红色的裙子、粉红色的鞋,在这种灰暗的背景下格外显眼。这时她笑眯眯地从塑料袋里面拿出一条金黄色缎子做的“法轮大法”横幅,跟另一位女学员一齐高高地举起来。猛烈的东风吹得横幅“啪啪”响,金黄色的横幅在灰色天空背景下显得金光光闪闪的。这个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学员们一看也纷纷打出横幅,往中间冲过来。这次只有一幅是红色底的横幅,其他的都是金黄底的横幅。所以广场上一下子大大小小一片金黄,闪闪发光,风在猛烈地吹,横幅“啪啪”地响,同时学员放声地喊“法轮大法好!” “法轮大法好!”。当时的情景是那么壮观和殊胜!
这时广场上的受公安雇用的地痞无赖及便衣警察就冲过来抢横幅和打学员,争夺中我被当胸打了一记重拳,但是身子几乎没有怎么动就挺住了,也不痛没有什么感觉。后来我把横幅抢到手揣到裤袋里,但是也被抓上车了。有的地痞无赖趁机抢劫,有的学员身上的钱被掏光了,手提包被抢了,手机被抢了。当时学员只想保护横幅没想到他们是在抢东西,是过后回想起来才觉得不对劲。真是没想到堂堂的中国天安门广场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会有这么多无赖在公安包庇下行凶抢劫。这时广场上的游客都呆住了,很多人在拍照和拍录像。
大概僵持了5分钟,三台警车驶过来,把学员连推带打的抓上车。我们一到车上再把横幅拿出来在车窗边打开,同时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有的学员是哭着喊出来的。这样我们就被送往天安门派出所。后来知道在第三辆警车还没有开走前,一位迟来的七十多岁的(看起来象五十岁左右)离休老干部,在警车和人群后面打出了一条横幅,同时喊“法轮大法好!大家都来学大法!”,警察反映过来后也把他抓上车了。当最后这辆警车开走的时候,天就开始下雨了。
我们被抓的学员估计有八、九十人(没被抓上车的大约有十几人),我们一到派出所就把派出所的两个办公室都塞满了,通道也站了学员。这时警察发现有两位女学员身上还有横幅就过来抢,我们就用身体挡着。警察就开始打人,一位学员被警察用膝盖撞到肚上,一下就痛苦地蹲在地上,这时我看见他那么痛苦,就用伸手给他挫了一下,心想我帮他消一些吧。奇怪这位学员一下就站起来没事了。这时警察冲到我前面来,他在推开学员,我一手抓住他的手,他就对着我吼:“你想袭警啊?”我说:“我可不敢,我们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后来警察冲过来把女学员反扭住搜身,我继续制止他们这样做。这时警察就恼羞成怒一伸手就想抓我的头发,我剪的是平头没法抓,他然后就当胸一拳,接着往脸上狠打了一拳。我的嘴角及内唇马上被打破鲜血直冒,我用两手去擦搞得一脸、双手、衣服上都是血。警察看见打出血就走了。我马上悟到是我平时没有修口,后来又想起来北京前由于心情轻松,说了一些不是很严肃的笑话,可能因此造业了。
后来男女学员分开,大约有三十多个男学员被关到地下室,女学员留在上面。我们一到地下室就开始学法交流炼功,警察也不管。经过交流我们大家都认识到我们虽然很多人都不认识,但大法弟子是四海同心的,而且我们来之前听到很多有关学员不说姓名被严刑拷打的事,所以应该抱成团共同精进,一齐来一齐走。这样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我们也没有被提审也没有被拍照,后来警察就把我们都叫到上面去,我们到上面一看女学员都不在,后来知道是放走了。过了一会儿警察就叫那位七十岁的老学员自己先走,这位学员说:“我不走,要走大家一齐走。”后来警察没有办法就让我们分批走,第一批十五人,我是第一批上了警车,同车的也有不少老学员。
在车上警察说要把我们送到火车站,当时我心里在嘀咕:“不知是不是要耍什么花招?”“是不是要把我们送到收容站?”等等。后来警察要勒索我们每人20元车费,我们觉得这样不行,这样会助长他们邪恶行为,我们就说我们没有钱,在天安门被抢了(后来悟到我们应该堂堂正正告诉他们这是错的)。警察问几次说:“你们快给钱吧!给钱了马上下车。”后来看我们还是不给,他们就把我们拉到北京郊外的朝阳区高碑店地区,然后把我们十五个男学员赶下车。
我们下车后一看差不多凌晨两点了,我们就按原路往回走。当时我的心情是患得患失的,一个是很高兴我们都放出来了,但是又觉得怎么好像没有过关一样,怎么这么轻松啊?现在的环境都被以前的弟子给正过来,不知道我们这样算不算数。不过大家还是很高兴,这时欢喜心和显示心都跑出来了。用一位学员说的话就是我们这时是铁棍刚镀上一层金,表面是金灿灿的,但是本质还没有真正地升华上来。
我们往回走了大约半里路,在一个十字路口碰上了另一车刚放出来的女学员十几人,大家高兴得欢蹦乱跳的,在十字路口叽哩呱啦地说了一大通。当时有的学员说赶快离开这里,有的学员说等天亮再走现在先交流交流。这时就有联防队的几个人走过来,问我们是什么人?我们说是大法弟子!他们一下就紧张起来,以为我们是连夜去北京。他们想把我们抓起来,我们就跟他们争起来了,后来我们就手挽手一齐走,他们没办法只好跟着我们,然后打电话叫警察在前面拦我们。我们走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警车就在前面把我们拦住了,警察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说是大法弟子!我们是天安门派出所送来这里的,我们现在是去北京坐火车。但是他们不相信,说要到派出所后再打电话核实,证实后才能放我们走。后来又再叫来几辆警车,没办法我们只好上车去了派出所。当时大家心都起来了,因为刚放出来都不想被再抓,人的东西一下全翻出来了。
连一个五岁的小孩共29人被警车送到朝阳分局高碑店地区派出所,下车后我们就在大院围成一圈交流,看看我们碰到这种情况是什么执著心造成。但是大家还是抱想着早日离开这个地方的心态,不断地问警察打电话给天安门派出所没有,什么时候放我们走。后来天气越来越凉了,这时有学员走到汽车后躲风,当时我也跟着这样做了,围成的圈就散了,这时魔就来钻空子了,而且是不触及到心灵不算数。那些看守我们的警察和联防队员就大喝不许我们动,还把我们包围起来。我们就开始打坐,一个大高个子的值班领导就过来喝止我们,有的学员就没有炼下去,有的还在继续炼。他就到处去干扰,用火烧学员的手,用拳打学员的头,用脚踢学员。到五点左右有学员说我们应该起来炼动功,我们一起来警察及联防队就紧张起来,要我们蹲下。有的男学员就被摁在地上,有的老学员就蹲下了,我一看他们蹲下了,而我又没有这种勇气坚持下去,我也只好蹲下了。但是有两个学员就是不蹲,一个男学员被抓进去打了一顿,一个女学员就罚面墙而站。当时我心里很痛苦,因为心里很清楚应该怎么做却没那么做。我心里不断地责备自己:来之前自己不是说“打死都不会象犯人一样蹲下”配合警察违法行为吗?现在怎么这样呢?以前不是说自己可以放下生死吗?现在不是“能行不行见真相”吗?师父我不配做你的弟子啊!不过心里又想我一定会过关的!我一定会冲过去!思想里面翻来翻去的正念还是起不来。后来我们开始背“心自明”。不一会又坚持不住了,还是正念起不来。这时那些魔就越来越嚣张了,他们就随意地凌辱我们。尤其是有一个刚毕业的小警察,更是蛮不讲理。联防队员当中还有从来没听说过法轮功的人,听了令我们很意外。
到六点左右天气越来越凉了,警察就把我们关到一个大的办公室里面去等候处理,而且还派了四个人监视我们。这段时间我们大家就小声地交流了一下,有学员说为什么我们在天安门派出所可以炼功学法,是因为前面的学员把环境开创了。那么来到这里为什么就不能把这里的环境也开创呢?!这不是师父给我们修炼的好机会吗?我们虽然来自五湖四海,但是大法弟子是四海同心的,所以应该抱成一团共同精进。这时差不多八点了,派出所的领导陆陆续续来上班,一个粗壮的派出所副所长来巡视。后来有学员就带头背《论语》,可惜一些老学员们还是树不起正念,又被警察压下去了。这时我刚好在两边学员的中间,我就把大家慢慢地拉过来靠在一起。
学员又开始背《论语》了,这次大家一下就把手挽起来,这时警察大为紧张,冲进七、八个警察过来拉学员。我右边的一个女学员被拉出去了,我一手就把她拉回来,这时我左边的一个高个男学员也被往外拉,我也拼命把他拉住了。这个副所长一看我个子不高但是这么顽强,就针对要拉我出去,可是他怎么拉也拉不动。这时又上来两个警察拉我,把我拉出几米远又给我拉回来。再来一个拉就把我拉到门口,门口里面当时也站着被拉出来的两个学员,外面警察也准备进来。我到了门口一脚把门踢上,他们就再冲进来把我的两脚都抬起来。但是我还是拼命用手拉着门不放,最后还是被他们拖出去。这时办公室里的学员都手挽手在喊“不许打人!”。在拉我到门口的时候,我就喊:“师父!师父快来帮帮我们!”,因为来之前我们知道如果我们不报姓名地址就会有可能被警察单独拉出去严刑拷打的,所以我们应该抱成团共同闯关。而且师父在广州讲法录音里面有讲到:你们很难的时候为什么不招唤师父啊?那不也是看你坚不坚定吗?所以当时我就想到了喊师父。当时还想到他们可能会用刑,我就动了“金钟罩”“铁布衫”防护功能的念头。我一被拉出去放在地上,我就抱着腿坐在地上不动等着他们来打,警察当时拳打脚踢了几下,不过身体一点感觉也没有,后来学员看到我背上有一个大脚印,我才想起来我被打了。我坐地上心里想着待会可能就要动刑了,就一直加强自己的正念,怕用刑时想不起来。当时心里就想着:“一个不动就制万动”,“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
这时一个男学员也被抓出来摔在地上,警察对他也是拳打脚踢的。一个高大的警察过来从后面扣着我的脖子把我拖到一边就走开了。我坐地上不动,心里一直在背《无存》和《心自明》加强正念。那位男学员被警察叫到一个房间里面,喝令他蹲下,他说:“我是大法弟子不是犯人,我不会蹲的。”警察就扇了他几个大耳光,又踹他的脚弯处要他蹲下,他就是不蹲。这时办公室里的学员在大声地背《论语》,这位学员在外面也跟着大声背,警察又过来扇他耳光。当时我还是坐地上背《无存》和《心自明》加强正念,后来就后悔当时我没有站起来一齐背。一会儿一个警察就把我带到房间里面开始审讯, “什么名字?”“大法弟子”“哪里来的?”“我不想说。”他问了一大通后也问不出东西,他就说:“那么你究竟想说什么?”“常人的东西都不想说,只说修炼中的东西。”“修炼中的东西是什么?”“法轮大法好!”最后他没有办法就走了,那个副所长也来问我,还是问不出什么,就把我带回学员那里去了。我一进办公室学员就问:“有没有打你?”,因为当时打我没感觉所以我说没有。
后来我听学员说当我被拉出去的时候,学员们一边在喊:“不许打人!”一边手挽手往外冲,想把我们拉回来,后来学员就继续大声地在背《论语》,把警察迫出了房间,有三个来不及退出去,都吓得站到一个长靠椅子上。当时那个副所长一下脸都变色了,还流出了眼泪。警察出去后门关上,还把气窗都关上,紧张得要命。我回来后跟学员也手挽手地围成半圈对着门口在大声地背《论语》,五岁的小孩也站在最前面一齐背。当时我感到我们正念都出来了,我们就象一座高高大大坚如磐石铸成的山或者是一根很大的能量柱一样立在那里,我们的声音直冲天顶响彻云霄。我感到大法那无边威力和伟大师父的慈悲,给了我们这样一个修炼的机会,让我们的生命能在正法中升华,这是多么殊胜和幸福!不知不觉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流,很多学员也都是流着泪在背。我们这样不停地背了一个上午。过程中警察来找我们谈判,说要我们派代表,我们说没有代表,要谈就在这里谈。后来有一位学员自愿当代表去谈了。
到了下午警察就派三个人在门口来看着我们,我们这时已经可以随意地学法炼功交流了。不过我们的心一放松那些魔就又来干扰破坏了,他们拿照片来认人,叫个别学员出去问话。我是第一个叫出去的,当时心里很高兴就出去了,因为又有机会修炼了。警察这次态度就变了,他们跟我套亲近,想从谈话套出我们是从那里来的。
警察:“你们不说哪里来的我们怎么送你们回去啊?”
我说:“要么你们把我们送到火车站,要么把我们送回天安门派出所。是他们把我们送这里来的。不然我们就不走,反正在这里大家可以学法交流,这是很难得的机会,我们又不吃不喝的,那也不会麻烦你们。”
警察:“我们送你们到火车站,你们坐那趟车走啊?”
我说:“有那趟就坐那趟。”
警察:“你身上钱不多到了那里怎么回家?”
我说:“我自己走回去。”
警察:“你吃饭怎么办?”
我说:“我讨饭回去。”
警察:“……”
警察一看问来问去,都问不出情况,就不问了。有个学员什么也不说就是背《论语》,警察也没有办法只好不问。我们通过交流觉得这样的状态不对,后来他们只要一来人,我们就大声地背法,他们很快就出去。他们有人又翻我们的包想查出我们是哪里来的,查到大法的书,我们不动心他们也没拿走,只要我们一动心去跟他们抢他们就会撕。他们还拿师父的法像来勾我们的心,后来我们都不动心他们就觉得没意思就走了。我在这里感觉不到一点饿,也没有时间的概念,心里只想着如何向内找过好关。我们就这样背法一段时间,碰到了问题大家交流向内找,关过了,再继续背法。真的是“关关都得闯,处处都是魔”。这次老学员比较多,在理性上对大法认识比较深,所以后面过关过起来也比较快。但新学员也有不少,他们是感性认识比较强,对护法有很强的热情。我们这个整体恰恰起到了一种互补的作用。后来我们听到这些警察在外面讲:“他们都不认识的怎么这么齐心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其中还有一个插曲,我们出去谈判的学员回来后,跟学员说:“刚才我跟他们说了一个秘密。”,大家一听“噌”的心就紧张起来。这位学员说:“警察说我们聚集没有办手续,是的,我们想大家一齐学法交流,在这个时候怎么办手续呢?也没有人给我们办啊!但是我们到天安门去打横幅,警察就把我们聚在一起了。我们虽然来自五湖四海,但大家就可以学法交流啦!我们是没有办手续,但警察都帮我们办好了。我们想学法交流警察都帮了我们了。”大家听后都笑起来了,“是警察帮我们办了手续了!”在旁边的警察听了后,都一脸愕意,可能心想:“你们在利用我们来帮你们学法交流啊!”
我们自从到天安门派出所后我们一直没吃没喝,警察问要不要吃饭,我们都说不吃,连小孩也说不吃,他们又拿冰棍来逗小孩,小孩也是不吃。后来怕小孩还小承受不住就给小孩买了两馒头吃了。到了下午五点半警察要下班了,我们大家就躺在地上用鞋子一垫就睡觉了。警察拿我们没办法后来就叫天安门派出所来接我们回去了。这时我的心已经坚定下来了,心想如果回去遭到报复我也不怕了。
我们回到了天安门派出所,有个警察笑着说:“你们又回来啦!想通没有啊,说了没有啊?” 我们说:“什么都没说!”,那个警察摇摇头:“还以为他们怎么样,还是拿你们没招!”因为朝阳区的警察对待学员很凶,梅玉兰就是在朝阳区看守所被灌死的。去年关在朝阳区看守所的学员,不管男女都要脱光了打。相比之下如果我们认为自己所过的关是一座山的话,在以前付出的弟子看来可能只跨过一块石头。所以我觉得我自己过关后觉得没有什么好骄傲的,我们只是沿着别人踏出的路再走一遍。当然还有差别的,因为我们在过关所碰到的情况,及在法理上的体悟都不一样。
警察还问我们吃不吃饭,要吃就自己派代表去买就行,我们都表示不吃。不久我们要求进到铁笼里,因为里面还有16位来自不同地区的学员。我们在里面互相交流这次护法的心得。后来有位警察来了带着歉意地说:“今天是人多了些,你们都是大法弟子,你们自己安排一下将就着睡吧。”我们男女学员一共45人在二十多平方米的铁笼里,我们大家轮流睡,真的是头顶头脚顶脚的。而且我们都是几天没洗澡换衣服,按说味道也该够呛人的。不过我闻不到什么味道,也不觉得怎么热。
到了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又来了三个女学员,她们关在对面的办公室里面。她们看到我们就朝着我们打手势,原来是升国旗时她们去打横幅了。不久警察来开门让我们上洗手间,我洗了一把脸,喝了几口水。这两天不吃不喝一点也不觉得饿,只是嘴苦得要命。谁知道一喝水那个执著心就勾起来,嘴觉得更苦了。到了七点多警察把我们都安排到派出所侧门的通道上,这时很多学员的心一下又起来,以为警察要从侧门放我们出去。因为昨晚女学员就是在这里放走的。老学员一看这个状态不对,就带头背《论语》,然后就交流向内找。这时有学员提出我们去要回我们的横幅,我们大家就一齐走到办公室里面要我们的横幅。当时只有一个警察一看没办法拦,他就喊人,还说:“我们要你们的横幅干嘛,等你们走的时候还给你们。”这时我们都把横幅拿到手了,就又回到下面通道。一会儿三、四个警察从上面冲下来想打我们,我们一齐手挽手喊“不许打人!”,派出所领导急忙打开窗户从上面往下喊制止这几个警察。不一会儿,外面的警车又呜呜响起来了,又来了两车学员。我们趁着上洗手间机会,向她们合十表示支持。
八、九点各地驻京办陆陆续续来认人,学员也是抱成团不被警察单独抓走,所以不时传来“不许打人”和背《论语》的声音。这时我们也在下面通道大声背书。
开始的时候我们只是分散地站或坐在地上交流和背书,各地驻京办的人在我们之间认人。后来先前在铁笼的16个学员有的被拍了照,驻京办认出了其中两个人,他们就来抓人。我们一下手挽手把学员围在中间,不让他们抓,而且大声地背《论语》,他们拉了几次都没有办法就离开了。后来只要有人来我们就背《论语》,而且是手挽手抱成团。后来有学员提出我们一齐来要一齐走,接着又提出上面刚刚被抓来的也要一齐走,后来又提出要见朱总理,不然就不走,死在这里!当时我一听觉得好像不实际,但是又不好说什么,觉得如果我说了别人会不会说我不坚定啊等等。
不久派出所的领导一看没有办法,就去叫了一队武警进来打人拉人,当时我是站第二层背对着外面,多少人我看不清。他们一进来不由分说对着学员就打,拉学员的手臂,但怎么都拉不动我。抓我头发我剪了平头抓不住,就朝着我的后脑来两拳。再抓我耳朵,我耳朵小又抓不住。就打我的两胁和肚子,但是我肘子顶住了。他们又从后面勾我脖子,然后从后面对着我胸口就一重拳。最后打了多少记不住了。被打得最惨的是女学员,警察可能想女学员容易打散。当我挽着学员的手被甩来甩去的时候,看到一矮个女学员被拉出来,被抓着头发,一扫她的脚,整个就凌空摔到地上。有一个女学员被人群逼到一个旧的桌子上,被警察抓住双脚整个人从桌子上摔到地上。我们原来是背着《论语》,被打的时候就喊“不许打人”,后来就背《融法》,大家都是在喘着气在背。我右边的一个男学员被抓出去,左边的学员又脱手了。我就从外面抱住前面的几个女学员。这时已经相持几分钟了,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又看到学员被打得这么惨,我就喊“师父!师父快来帮我们!”,其他几个学员也在喊“师父!”。我们一喊师父,就感觉这个难象退潮一样,瞬间就退一下了,警察都退出去了。
接着我们马上喘着气交流,看看我们有什么执著心造成的。当时我身上被打那么多,感觉痛的只是后脑被打出的两个包。我想打我的头肯定是我的悟性不够,要我好好悟一下。后来我们悟到我们抱成团这种形式是正确的,但是后来加入了人的东西了。如果要求刚来的学员一齐走,他们不就失去了这个修炼的环境吗?如果朱总理来见我们事情就解决了,后面的学员如何修?如果这么简单的话,去年4·25就成了,还会有今天吗?天象的变化是有他的演化过程和总体的安排在里面,不是人情化了的东西就可以的,就象单盘还不行非要双盘一样。所以最后这个难是人的一面在承受,所以来得就比较猛烈。不过通过这件事情也让警察看到,我们大法弟子是四海一心的,不管哪里的学员只要碰到一齐就会抱成一团共同闯关。
当我们悟到时候,刚才带头打人的派出所领导笑眯眯地来了,说你们想通没有,我们说我们找到自己的不足了。后来警察把原来的拍了照的16位学员叫出去了,然后就跟我们谈。
“你们不是要自己走吗?你们把姓名地址写下来就放你们自己走。”
“我们不会说的。”
“你们不说我就没有办法放你们走。”
“我们不走了。”
“你们不是要反映情况吗?”
“我们现在不想反映了。”
“算了!算了!你们分四批走吧。”
最后大家还是要面临着心性的考验,谁先走谁后走的。我是决定留在最后一批走,那时我把心一横,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切交给师父了,师父给我们都是最好的。中午门外驻京办的人都走了的时候,我们就分批从正门走出来了。
回旅馆炼功时骨头“咯咯”地响才发现胸骨断了一条,身上瘀血和血痕都跑出来了,不过一个星期不到就全部恢复了。回来后又正常的工作生活修炼,就象去旅行了一趟一样。这次回来后我悟到了很多的法理,我悟到这场难主要是针对大法的,我们是大法的一分子,同时我们维护大法也结合了我们的修炼因素在里面。我们不应该过多的考虑自己的过关和修炼,我觉得警察打我们不是因为我们是“某某某”,而是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所以他们对我们迫害的本身就是在迫害法,因此我们不能够让他们轻易得逞。如果我们只是从自身的角度考虑问题,就会容易出现消极地在承受,“人为地滋养了邪魔,使其钻了法的空子。”,是人的一面在过关,磨难就会大。这一次护法真真切切地体悟到“生死非是说大话,能行不行见真相。”
【明慧网2000年7月11日】 我的姐姐是一个新闻工作者,为人正直善良,无论在单位还是在邻里,她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人品好,是一个好人。
由于她修炼法轮功,在去年的10月进京,被检察院以《刑法》第300条和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起诉。姐姐在看守所,根本不让探望,断绝了与姐姐的一切联系;公安部门在调查取证方面从不告知家属;检察院对姐姐的开庭是秘密的,就连律师和直系亲属都没有通知。可以说,对于这样一个全过程,我们根本无法介入。
在我们家庭的每一个成员,对姐姐的事情有许多的疑惑:公安部门为什么不把详细情况告诉家人?检察院开庭为什么不通知家属和律师?姐姐真的是罪犯吗?如果是犯罪,那么把她的事情公开化,以教育后人不犯同样的错误那不是更好吗?
带着许多的问题我们咨询了许多的律师事务所,通过广泛的了解,我们对这个事情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就目前而言,大多数的家属不懂法律和不了解法律程序,这就给一些执法犯法的人带来了可乘之机,他们利用这一点,避开了家属对于案件了解,从而进行片面的武断的对行为人不合乎法律程序的判定,用法律工作者的话讲:没有犯罪事实不能构成犯罪,仅仅在天安门广场行走,也不能说就是扰乱社会秩序,法律没有明确规定炼法轮功不许上北京和天安门。
一些法律工作者还表示:对于法轮功案件的判定是权大于法的表现,这主要表现为,对行为人定罪判刑的权利,并没有在主要审理案件的检察院和法院,而是在各个省都有的610小组和更高一级的机构,其中610的决定是对行为人判刑的主要依据,显然,610小组不是行政执法部门。
还有一些资深的法律干部谈到:在被判刑的案卷中发现没有家属对行为人定罪的看法的主观申诉和书面意见,当然,这个申诉和意见虽然对判刑在目前无济于事,但是,这却是家属的一个态度,也是当时客观环境的记载,它会在以后的冤假错案的平反起到作用。一些律师谈到:上面对他们有要求,不许为法轮功做辩护,如要辩护,必须参加由司法部门举办的学习班,同时必须由司法部门对律师进行认可,否则不允许辩护。
通过一个时期的了解,我们明白了许多,做为家属,有权利对自己亲人是否犯罪做了解,有权利向政府,向公检法部门申诉和表达自己的不同意见,有权利就错误判定向各级政府部门上访,这一切都是责无旁贷的。
【明慧网2000年7月11日】6月4日,X省市公安人员与部份法轮大法弟子座谈,部份座谈内容整理如下:
公安人员:近一年来,你们大法弟子不断进京上访,给国家和各级政府带来了许多影响,我们希望你们不要再进京上访,特别是不要到天安门去。因为,这样会造成不好的国际影响。一些西方国家会利用这件事做文章,比如在人权问题上来攻击我们政府。
大法弟子:我们是大法修炼者,根本不想参与政治。为什么要到北京去上访?根本的原因就是政府对法轮大法的处理不当造成的。我们很想有一个平等对话的环境和机会,就象今天这样,能把我们的心里话告诉政府和公安部门。但是,政府和公安部门却把这样的渠道堵死了,政府错误地宣布法轮大法为“邪教”,不允许大法弟子申诉和通过正常渠道向政府反映,反而采取各种手段对法轮大法弟子进行打压,并采取专政的手段对许多大法弟子进行关押和判刑。我们都是按照师父的要求在做好人,看到政府这样错误地打压好人,我们感到有责任向政府说明真相。如果政府再这样继续打压好人,那是很危险的。所以才有大法弟子不断进京上访,即使都知道上访要坐牢,他们也还是要去,他们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和为了整个人类在牺牲着自己,他们是无私的,根本就没有参与政治的想法。至于说一些西方国家利用这件事做文章来攻击我们的国家和政府,这正说明我们国家和政府应该正面宣传法轮大法。
公安人员:大法弟子是好人,这一点我们越来越清楚。但作为一个国家就会有法律制度,有一套办事程序。即使政府对法轮大法处理错了,你们也应该保持克制,容政府有一个调查、了解和改正错误的时间。你们这样上访,我们认为不够克制,同时容易被国际上的反华势力和持不同政见的组织所利用,这也正是我们所担心的。
大法弟子:我们认为,大法弟子已经做得非常克制了,因为大法弟子都知道事情的本来面目,都知道法轮大法是正法,真正能使人修炼到很高层次中去,这对于一个国家和民族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我们许多大法弟子通过修炼,放下了名、利之心;改掉了过去的不良习气;丢掉了人的各种贪念欲望。他们在各行各业都表现了他们真正善良的一面。可政府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反而打压大法弟子,不许他们修炼。我们看到政府和公安在做错事,在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我们去告诉政府和公安说:“你们做错了。”这是应该的,而不能保持沉默,因为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政府和公安好,而不是为了自己。
现在,大法弟子越来越明白修炼的存在形式。站在我们能认识和理解的角度看,大法修炼极其朴实,不管在什么环境下都能修炼,政府不支持,我们也照样修炼,因为我们修炼极简单,一是学法;二是炼功。再就是通过修炼受益后去告诉别人,让更多人知道,也来受益。现在政府和公安不让我们修炼,并大肆做反面宣传,向大法泼污水,那我们不能选择别的环境,就只能把政府和公安不允许修炼当成一种修炼的环境。在这样严酷的环境下修炼,大法弟子会面临更多的苦难,但即使这样,大法弟子也决不会怨恨政府和公安。另外,我们认识到大法修炼是有进程的,时间也很紧迫,所以大法弟子不可能用宝贵的时间去等待政府和公安对我们调查和允许我们修炼以后再修炼。
公安人员:我看过你们李老师的书,但因为我的工作性质,还很难站在你们的角度去理解,我认为有10%我能够理解,其余的我都不能理解。如其中有许多地方是不能用科学和马克思主义理论来解释的,与其它的传统宗教也不符。
大法弟子:许多公安人员都看过李老师讲的法,这是他们的缘份所致。因为这样许多公安人员也走上了修炼的道路。但这里有一个修炼对人的要求的问题:要不带任何观念地去看书,无所求而自得。看过书感到不能理解和接受的大部份人是站在一个反对的基点上,或是带着一个很强的执著心在看,去做所谓的研究和批判着学,这样就始终不会看到大法的真谛。
大法弟子与常人是有很大区别的,大法弟子要做到一切为了别人,最大限度的放弃自己,所以,在个人利益上不争不斗。能够按照大法要求去做的人,才能不断的领悟大法中的不同层次的内涵。许多人说看不懂,站在我们的认识和理解的基点上看,其实他更大的原因是做不到、不愿按照更高标准去做,他不能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因为大法修炼对人的要求的确很高。
科学对客观世界的认识是很有限的,人们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理解也是很有限的,因为不可能每个人都同时站在马克思的基点上去认识事物,也不具备马克思恩格斯那么高的学识和洞察力。此外,马克思主义理论是需要不断发展的。至于其它宗教的修炼,我们不去说,但我们知道,2500年前,释迦牟尼佛对他的弟子说,佛法发源于印度,将昌盛于中华。我们认为,今天大法在中国弘传,正是当年如来佛所预言的,这是历史的安排。所以我们真的希望你们能善待大法弟子,能给自己留下一个美好的未来。说句笑话,我们不希望公安成为过去的“盖世太保”,当然,大法弟子也不是当年的犹太人。
公安人员:从你们的谈话来看,你们是理智的,也很有思想,看来我们以后要多沟通多交流。
大法弟子:我们更希望多一些这样的交流。以上我们所谈的也只是我们自己很肤浅的认识,我们希望你们能不带任何观点地去读一读大法书籍,这样才能真正了解大法和大法弟子。
(2000年7月11日大陆来稿)
【明慧网2000年7月11日】 【四川】法轮功学员庄铿、陈拓宇、余玉芳分别被判刑三年至四年
2000年7月5日上午8:30在四川广汉市人民法院对庄铿、陈拓宇、余玉芳三位法轮功学员开庭审判。案由是“组织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法庭公诉人提供的所谓证据是几个警察把有关三人在学员家中谈修炼体会的来龙去脉的口头问讯记录(有些还不符合事实)作为判决的依据。而辩护人提供的人证则用车拉到派出所,以免辩护方的证人出庭作证;三位功友对事实定性不符(他们三人都是99年10月21日在学员家中被捕的)的辩护法庭也根本不接受。法律已经完全丧失了尊严。最后他们判庄铿四年,陈拓宇三年零六个月,余玉芳三年。
另外,所谓的公开审判也是骗局,整个法庭只有十多人旁听,法庭外有一、二百大法弟子,却没人能进去。法庭铁门紧闭,门外站了十名武警,便衣很多,他们偷偷摄像,但前去旁听的学员们无人退缩。
【北京】中国科学院研究员李宝庆再次失踪
李宝庆是中国科学院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也是有名的水利专家,他的老伴刘静航也是中科院副研究员。只因他们坚修法轮大法不愿写“保证书”,先是被党内除名,而后是被抓坐牢。
今年1月13日北京海淀区警察夜闯民宅,没有任何手续就到李家抄家并带走了刘静航,至今已快半年而家人不知其下落。李宝庆因为没有带家钥匙,追去要钥匙,也被海淀公安分局抓去坐了35天的牢。被放出后他一直忙于对博士生的指导,而6月25日前后,李宝庆再次在家失踪,至今也下落不明。
堂堂国家首都的权力机关,对一位有名望的专家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可想而知了。
【武汉】丧尽天良的板子刑罚
中国大陆疯狂镇压法轮大法修炼者时,各种酷刑都使用上了。武汉市公安局独创了板子刑具更是令人生畏(据说板子刑是专门用于死刑犯的)。所谓板子刑就是将人的衣裤脱光,一丝不挂。类似耶稣被钉在十字架的模式,将人的手、脚等锁定在木板上,屁股对着木板中心的孔洞,以便排泄屎尿。
大法修炼者田沙沙、女、26岁。99年11月去京上访反映真实情况而被抓,行拘15天后关押在汉口派出所。去年12月因仍不愿放弃信仰在派出所坚持炼功,被市检查团发现,为此未经过任何法定程序,仅由武汉市委与管政法委领导的口头指令,将田沙沙从派出所提出送市女子看守所。处以板子刑30多天,其时正值数九寒天、仅在身上盖上3斤左右一床的棉薄被,难以御寒、仅起到遮盖女人的私处的作用。为了保密,严禁家属亲人看望。其间来月经,看守人员则用冷水给她冲洗,因不洁净,几天以后就有怪味、时间愈长怪味愈浓,看守都害怕执行任务,多次向所长提出停止受刑,然后田沙沙才得以解除板子刑。
在受板子刑期间,田沙沙面对邪恶和暴虐的惩罚,始终以修炼人大善大忍的胸怀,承受了常人难以承受的非人折磨,矢志不移的修炼大法返本归真。事后她对看望她的妈妈说,30多天的板子刑使她更证悟了大法的伟大。
田沙沙在今年三月被转送入武汉市何湾劳教所,现仍在受禁闭、吊烤等处罚,一直被四名犯人24小时监视并单独关押至今。据说在何湾劳教所仍关押着30多位大法弟子。
【四川】四川彭州、广汉、青白江消息
彭州市:
当地政府为了捞取政治资本和经济利益,知法犯法,私设公堂,无视国家法律法令,滥用职权,非法拘禁。一些官员公然宣称中央和省上有精神,对法轮功的人要怎么整我们自己说了就算,说弄死一个大不了少几百块钱的工资,(但又可以从其他方面补回来)。由于当地政府目无法纪,出现了公安伙同当地地痞流氓对大法学员肆意的打、砸、抢、抄、抓、关、罚。在这里,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受到不同金额的罚款(其中包括已经不修炼的),多的达二万余元,少的也不下千元。没有钱的被强迫写欠条分期付清。其中仅一个乡就获罚款几十万元。他们都说是上级罚乡的款,要上缴。但据乡内部人员透露:他们把这笔钱全部用来看灯会、逛花会、泡夜总会、发奖金挥霍了。最令人发指的是他们对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的学员进行严厉拷打,绝大部分乡干部参与了殴打大法学员,并且规定打人的每人可获得50——200元的奖金。如一学员晚上被关在一间房子里,他们二十五个人一齐进来,关灯后拳打脚踢,打得这学员脸如面盆,最后还给她戴上脚镣手铐。还有一个学员只因没钱交2000元的“押送费”,当时就被打得休克,很久不省人事,后由家属送到医院抢救才醒过来。他们对所谓顽固分子进行关押、劳教,有的学员被非法拘禁在乡政府内长达50多天。更卑劣的是,为了敛财,他们故意放一份资料在学员家里硬说是抄出来的,栽赃陷害,并强行罚款1000元。
广汉市广兴镇派出所:
四川广汉市广兴镇派出所从6.28——6.29连续从家中抓走学员。30日上午8时左右,几十名功友在公共场所交流被抓,并遭到殴打,连80多岁的老人也没有幸免。被抓的功友受到非人的折磨:
1.烈日曝晒:没有被打的学员,从早上晒到晚上,中间不准喝水、吃饭、上厕所。一位60多岁的功友晕倒后,醒了接着晒。一位女功友正在月经期间,不准用纸、卫生巾,外面一位功友不忍心送去卫生巾,结果也被抓。到30日下午,有四位功友被拘留。
2.溺水:30日下午,几位功友被警察带到厕所的水池边,头被按在水里,有的昏死过去,醒来后,又被按到水里。
3.殴打:男功友被脱得一丝不挂,女功友也只穿内裤,用竹棍抽打。从6.30——7.1,他们用尽各种手段,随心所欲。并扬言是市上的指示,打死几个没关系,送到火葬场烧了了事。这期间派出所、乡政府大门紧闭,人人进出都要登记。
4.喂蚊子:晚上将所有学员不分年龄大小,都把双手分开,用手铐一个连一个铐起来在外面站着,男功友只准穿背心、内裤。
5.摧毁式地将学员家里能拿的都拿走,如现金、电器等,不能拿走的就全部砸烂。
6.罚款:要出派出所就要交钱,少则几百,多则上千,全随他们高兴。
由于学员们现处境非常艰难,为了不再加大他们的难,我们略去功友姓名。
四川省广汉市广兴镇派出所电话:(+86838)5580334
青白江大湾派出所:
6月29日上午10时左右四川化工总厂有四位大法弟子要去北京上访,刚到火车站就被厂里派人拦住,下午被送到青白江大湾派出所,晚上被送进青白江区看守所,到目前为止,她们在绝食绝水,用生命护法,并抗议公安人员对待法轮大法弟子的违法行为,他们的行为违反了《宪法》第41条的规定,而这四名女功友只是行使《宪法》赋予的基本权利。而作为执法人员的警察有什么权利凌驾于《宪法》之上呢?!
扬子晚报:西南西北中原入夏天灾频繁
2000年07月10日
本报讯近日,西南、西北及中原地区遭受了罕见的暴雨和冰雹袭击,造成了不少人员伤亡,各地损失巨大。
从今年6月以来,四川省14个市、地、州的75个县(市、区)遭受暴雨、冰雹及山地灾害,尤以泸州、凉山、达州、巴中灾情严重,因灾死亡111人,失踪5人。
据统计,全省受灾乡镇1205个,受灾人口556万多人,直接经济损失9.65亿元人民币,其中农业损失7.75亿元。
重庆市近日遭受持续多日的强度降雨袭击,已使重庆31人死亡,3人失踪,近20万亩农作物绝收,3000多头大牲畜死亡。重庆市已有16个区县遭到特大暴雨袭击,受灾人口460万,成灾人口接近300万,直接经济损失数亿元。暴雨造成万州区、黔江区、城口县、云阳县等区县山洪暴发,滑坡、崩岩、泥石流等灾害频繁发生。目前这一地区降雨仍在持续,灾情继续发展,损失估计还将扩大。
连日来的强降雨天气彻底化解了陕西省持续数月的干旱,但又使陕西省十多个县市遭受暴雨之灾,死亡35人,直接经济损失逾亿元。
连日来,暴雨也袭击了河南省。7月7日新密市已有30个村庄成为重灾区,8个村庄灾情尤为严重,截至目前为止,已有7人死亡,3人仍旧下落不明,15人不同程度受伤。由于连遭暴雨袭击,致使河南原阳县城积满了水,迫使县城内的11个加油站除1个尚能正常营业外,其余均已被泡在水中停业,泄漏出的油与水混在一起,导致7月7日、8日两天加油站发生一起爆炸和一起着火事故。
从8日到9日,台湾受到台风“启德”的袭击,大部分铁路及多个航班中断;一些海岸出现海水倒灌现象,多处出现泥石流险情;一些县市一度停电。在台东县绿岛及兰屿两地,有近300名旅客受困。“启德”目前处于台湾台东附近海面,距上海仅900公里。
中央社:四川达州、巴中再受特大暴雨袭击
(中央社台北十日电)曾屡受暴雨灾害的四川省达州市和巴中地区,七月以来,再次受到持续多日的特大暴雨袭击,已造成十人死亡,直接经济损失近九千万元。
新华社发自成都的报导说,自七月一日以来,两地、市连续四天普降暴雨,总降雨量达一百一十四点五公分,其中达州市开江县降雨总量高达两百一十三公分,暴雨造成了平地涨水、山洪暴发和大面积的山地灾害。
据初步统计,这次降雨使三百九十八个乡镇、一百二十七万多人受灾,因灾导致十人死亡,六十八人受伤,房屋损坏两万两千八百多间。粮食因灾损失近五千万公斤。基础设施损毁严重,仅达州市公路因灾垮塌方六十五万立方公尺,路面冲毁一百五十公里,江河堤防损坏二十二公里。
此外,当地通讯、广播、输电线路也损失严重,多个乡镇供电、通讯已经中断。
辽宁日报:煤矿一日两起爆炸十二矿工死亡
据辽宁日报7月10日报道,7月9日清晨4时许,辽宁丹东凤城赛马镇一个体煤矿发生爆炸,造成4人死亡,1人受伤。下午,阜新清河门煤矿又发生爆炸,造成8名矿工全部遇难。
7月9日9点钟左右有5位功友开始在天安门广场打坐炼功(第一张照片),警察及便衣迅速围了上来,大家泰然处之,没有人害怕也没有人动,就在警察叫警车的时候,又有20多位功友迅速加入到炼功队伍中来。学员们是那样的祥和、那样的坚定,我流着眼泪拍下这些照片,很难用言语表达此时的心情,共同精进吧,功友们。
(大陆学员报导 2000.7.10)
【明慧网2000年7月11日】 记得第一次听到诺查丹玛斯这个名字是在大学时代,知道他是法国著名的预言家。之所以著名是因为他对地球上未来几百年内将要发生什么的预言,几乎全部应验了,小到名人的被暗杀,大到世界范围的瘟疫及战争……据说他曾因为准确的预言了法国国王的被暗杀及细节而被当时的人们认为是魔鬼的咒语。
不管是魔鬼的咒语,还是神明的警言,几百年来历史的发展就象电影一样在播放着他的预言中的事件。当时的我是无神论者,在惊叹他的这种科学无法解释的超自然能力之余,没能深思一下他的这种超自然能力的本身意味着什么,也不愿意想。因为那将动摇我对科学的信念。我对自己说,过去的事是现代人硬套上去的,将来的事还没有发生,我只相信我们看到的,特别是他对世纪末那场灾难的预言。
将近二十年过去了,随着岁月的流逝,我象大多数人一样,对于这些神话一样的东西,在现实中随着时间,由在精神上的思考慢慢转向了对物质及现实利益的追逐。特别是新世纪开始后,一切如初,所有那些对世纪末将发生大灾难的预言都被人们抛在了脑后。思想中原有的那一点点对于科学之外的思考,也更加被抹去了。
直到有一天,见到几位修炼法轮功的学员,交谈中他们提到了诺查丹玛斯及他的关于世纪末(1999年7月)的预言,提到了恐怖大王。我尽力搜寻我那已被生活搞得麻木了的记忆。1999年7月似乎没有什么大的灾难发生、没有大的瘟疫及毁灭性的战争发生。但随后的谈话使我豁然惊醒,诺氏没有说错,1999年7月确有灾难发生,他提到的恐怖大王降临在中国。
1999年7月在中国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由于坚持自己的信仰而被拘捕。在接下来的一年中,中国政府动用了可以动用的一切手段,包括军队、警察、新闻、外交对成千上万的法轮功修炼者进行残酷的镇压,手段之邪恶令人发指。使人想起了中国以前的三反、五反及文化大革命,而今天在中国对于法轮功的镇压与迫害超过了前者。它涉及了全世界三十多个国家的其它法轮功修炼者及其亲属总共上亿的人。下至百姓,上至联合国。从新闻、政治、经济、宗教,到人权各个领域都被波及和触动……
对于这是怎样的残酷镇压与迫害,我不想去描述了,不是因为我已变得麻木不仁,实在是太触目惊心!(具体的可以从很多报纸及法轮功的真实材料中看到),这种从精神到肉体的迫害是史无前例的,并且这一切目前还在中国继续着。这些是不是就是诺氏对于1999年7月的预言?在二十世纪末世界上还有哪件事比得上在中国发生的而且现在还在继续着的这对成千上万的法轮功修炼者的残酷迫害,更恐怖的事情?为什么那些研究诺氏预言的专家们在二十世纪过后,没能把这件事同他的预言联系起来?是因为那些法轮功修炼者们表现得太平和!面对残酷的无理镇压,他们没有暴力反抗,甚至没有怨恨,用超越人的忍受面对这场苦难。他们表现出的大善大忍的心态和行为,使人们忽略以至于无法同诺氏的其它灾难性的预言,如暴力对抗性的战乱、瘟疫带来的死亡等联系在一起。但人们以后会注意到这件事。
我不想说这发生在中国的血腥故事唤醒了我多少那久以麻木了的良知,我知道世界上只要是还有那么一点善心和良知的人们都会被深深的触动。但它带给我的震撼还远不只这些。如果这些确是诺氏对1999年7月的预言,那么我们对于诺氏1999年以后的预言是否相信?1999年以后将会发生什么?为什么诺氏对新世纪开始后就不再预言了?那件能给人类带来希望,同时使他停止预言的事情指的是什么?那些其它的古老预言及传说中神的那些对人类的警告与暗示,我们是否也应该相信?人类如何才能自救?神是否真的存在?
一个世纪以来,我们是否随着科学带给我们在物质方面的享受,而忽视和忘记了神的存在?在追逐各种各样欲望的过程中,我们是否离人的本质的东西越来越远,背离了神给人留下的人的行为规范?神是超越人的,如果我们明白了神的存在,当我们背离了他甚至放弃了他的时候,是不是我们人类自己放弃了自己?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从儿童时代开始,受到的教育是科学能够解释和改变这宇宙中的一切。真是这样吗?我们是否应该重新认真的思考一下这个世界上的一切……
尊敬的何华德总理先生:
我叫XXX,今年55岁,住在悉尼。89年从中国大陆来到澳洲,现是澳洲公民。我是一名法轮功(法轮大法)修炼者。
首先,对澳洲政府对被中国政府关押的澳洲法轮功学员的关心表示衷心的感谢。
我修炼法轮大法已有三年,法轮大法不仅拯救了我的生命,还告诉了我做人的目的和道理,并告诉了我宇宙的真理──真、善、忍。
数年前,我身患一种非常严重和难治的疾病──进行性系统性胶原硬化性(progressive systemic clerosis),医生专家认为这是一种非常罕见而又非常凶恶的疾病,生活自理困难,最后不得不停止多年的技术工作。世界最好的医生和最好的药都治不好我的病,需不断看医生,有时还需住医院。但病情不断恶化,威胁我的生命,精神上也痛苦万分。
三年前,我十分有幸地见到了李洪志老师所写的书《转法轮》。并正式开始修炼法轮功。我身体立即变得十分健康,精神轻松,也不需要吃药了。现在,我儿子和我又建立了家庭的小生意,不用拿国家的福利金,每年为澳洲政府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和福利金。这一切完全是从法轮功中得到的。
我儿子也是法轮功修炼者。他在澳洲大学毕业,从修炼法轮大法后,变得有责任感,而且懂得关心人,以大法真、善、忍来要求自己,成为一个道德高尚的好青年。我们全家从修炼大法中受益无穷,并从心底里为自己能修炼法轮大法感到无比的幸运和幸福,并深知大法的无比珍贵,珍惜大法如同珍惜自己的生命一样。
可是,去年7月,中国政府把法轮功打成非法组织,去年10月又打成邪教,中国政府几个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手中的权力全面残酷地迫害中国的法轮功修炼者,造谣、诽谤、打人、抓人、坐牢……现在公开有二十几名大法学员被打死,更多打致伤残,有些甚至强迫关进精神病院。这是当今人世间最大的惨案和冤屈。
作为我个人,大法救了我的生命,在这种情况下,我断然选择了回中国,以我亲身经历告诉中国政府法轮大法的真象,希望他们重新考虑法轮功的问题,法轮大法是正法,要求他们给予一个公道。所以,从去年11月开始,我数次回到中国,第四次被关押长达45天。
现在还有二位澳洲公民XXX、XXX仍然被关押在中国深圳的拘留所里面。X女士是与我押在同一个拘留所,她已被关押了三个多月,绝食了二个月了,我们非常担心她的处境,希望澳洲政府敦促中国政府尽早释放她们。
澳洲是一个自由民主的主权国家,作为澳洲公民,她们非常需要您的支持和保护。
我们离开澳洲这样一个安定舒适、自由的生活环境,冒着被关押和生命危险去到中国大陆,是因为我们深深的体会到,法轮大法这部宇宙大法的伟大。
正如我们李洪志师父说的:“我一向申明我们法轮功是不参与政治的。广大的中国人民修炼法轮功无非是要强身健体,做一个道德高尚的高境界中的好人。这对任何政府、国家、民族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如果总理先生能在百忙之中抽一点时间看一看《转法轮》和《法轮功》,也许您能更理解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最真挚的感谢!
澳洲法轮功学员 XXX
2000年7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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