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带到一个小屋里,这个屋子是对大法弟子进行初审;这时正对一个大法弟子审问。问:“你怎样拿了一幅十多米长条幅到天安门城楼上去的?”答:“是缠绕到肚子上外面罩上衣服。”-------听口音是北方弟子,以后打他,问他,他都不吭气。他那种大无畏精神使人佩服。
接着公安审问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因为看到他们无法无天,胡作非为不想回答,他连问了三句,最后他说:“你是哑巴!”我才回答:“我是大法弟子。”又问:“从哪里来?”答:“从天上掉下来。”
公安看从我嘴里问不出什么来,就转而审问戴眼镜的小伙子。问:“你叫什么名字?”答:“大法弟子。”问:“你读了多少书?”答:“我只读了老师的书。”问:“李洪志给了你一些什么?”答:“老师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公安说:“看你样子象个读书人,算了算了。”
然后将我们都押上汽车,我和戴眼镜的小伙子坐在汽车最后排,我们紧握着手,互相鼓励,迎接严峻考验。汽车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在露天的过道上,早已聚集着两百多大法弟子,男女各站一边,当我们从他们身旁走过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这是在鼓励我,是在欢迎我加入了正法的行列。我合十致意,顿感激昂。功友们齐声背诵“论语”,《洪吟》,声音响彻云霄,楼上窗户里有人向我们泼水,投石子,我们全然不顾,置之度外。
然后将我们男女分开装上汽车,我们汽车上乘坐的大法弟子最大的70多岁,最小的1岁左右,一路上我们不约而同地背诵“论语”,《洪吟》朗朗之声从窗口沿路直传到东城区看守所。到达后,我们大家抱紧腰,年轻力壮的功友还堵在车门口,不肯下车,六个公安大显身手,他们采用各种强制手段,将一个个功友扳开,往下拉,往下拖,往下掷,并拳脚相加,大打出手,惨不忍睹。
我们十余个功友关在一个房间里,还有那个抱着1岁孩子的母亲。人多只能坐着,晚上由于冷,缩作一团。第二天进行“安全检查”,将我们衣服扒光,口袋翻过来,随身带的所有物件甚至裤带,鞋都收走,你的所有钱兑换成监狱通用券。
每个人都要照犯人相,不愿照的要遭毒打,一位70多岁的广东来的老太太,由于不愿照,被打得脸青嘴流血,手臂青一块紫一块,头发揪掉一绺,并要交一百元照相钱,通常每人每次交二十元。当强制我照时,我说:“我不是犯人,我没有犯法,你们这样做是错误的。”那个照相的年轻公安凶相毕露地回答:“你这老太太不要不识抬举,我看你身体不好,象个教师,对你客气点。”并狞笑说:“你还可以认为是侵犯了你的肖像权呢!”我被强制照了一张正面照。
第三天上午我们又换了个地方,又照了一个正面像和侧面像,我被编成001号,然后一个个带到审问室。我们都是两天两晚没有睡觉,没有吃饭,没有喝水。尤其我年老,已经筋疲力尽了。提审我的是年轻公安,他先给我倒了一杯水,我说:“谢谢。”
公安问:“你叫什么名字?”我答:“大法弟子。”公安:“多大年龄?”我:“64岁。”公安:“什么民族?”我:“汉族。”公安:“从哪里来?”我:“从天上掉下来。”公安:“文化程度是什么?”我:“你看什么就是什么。”公安:“中学吧,你一定是名门望族出生,因为像你这么大年龄女人过去读书的少。”我:“不是,我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公安:“什么职业?”我:“现已退休。”公安:“退休前是当教师还是干政工的?”我:“都不是。”公安:“那是干吗?来北京干什么?”我:“来北京上访。”公安:“为什么来这里?”我:“11号上午9点,到天安门找中央信访办公室,当时看到一个年轻体壮的公安,踢一个文质彬彬的戴眼镜的年轻人的肚子,打得很惨,我过去好言相劝,不要随意打人。为此那个公安就把我抓起来直到这个地方。”公安:“上访什么?”我:“我要以亲身经历向领导反映法轮功真实情况。”
“一,法轮大法是能够起到祛病健身效果,叫人做好人的非常好的功法,我曾是一个卧病不起的病入膏肓的人,各大医院,专家,教授都给我治过病,判为身体零件都坏了,几乎判为死刑,我对生活失去信心,非常痛苦,一朝有幸我接受了法轮功,挽救了我的生命,所有的病好了,三年多来,没有花国家1分钱的医药费。
二,李洪志老师功德无量。他教育我们要修心性,做一个比雷锋还好的好人,遵纪守法,维护宇宙公理;他为我们无条件地祛病健身;他说我们不反对政府,以后也不会反对政府;他还说:‘有的人不是修炼的人,是政客。’
三,现在把矛盾扩大化了。
1. 有许多群众认为是好干部,因为修炼法轮功,被开除公职,把他们推到敌人的位置上,这样对吗?
2. 我这次来京上访,恐怕就有很多人受到牵连,街道干部要受处分,派出所所长要降职当片警,片警要下岗,所在居委会的文明称号要取消……。这样对吗?
3. 修炼法轮功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全部推到敌人位置上去,像我这样64岁的老人,为社会主义干了37年,与党和国家从来就是休戚相关,也从未犯过什么错误,就是因为修炼法轮功,做一个好人,而且是向国家领导反映真实情况,就被当作坏人,遭受肉体摧残和精神侮辱,怎不使人心酸呢!我的亲戚,子女还要受到牵连。把少数真正挑起法轮功事件的别有用心的人当好人,这不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吗!何况宪法允许信仰自由,我请求不要把矛盾激化,使很多好人受到伤害。”
……
公:“你为什么不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和住址?”
我:“说出来了对我本人和子女问题不大,因他们不与我住在一起,而且他们不修炼大法,老伴也退休了。我就怕伤害各级政府干部。老师教育我,别人可以对我不好,我不可以对别人不好,我自己做事自己负责,承担一切后果。”那个提审的公安愕然。最后审问公安说:“你是个好心的老太太,我会把你反映的情况连你的上访信如实向上级汇报。“我表示感谢。长达三个半小时的审问结束了,我被送到7筒2区牢房,和刑事犯关在一起,这里已有三个大法弟子,我过着囚犯的生活。
以后每天提审两次,上午和下午都是3个多小时,每次都平心静气回答。
我的牢狱生活已十天了,十天来每天要接受二次长达三个半小时的审问,在心情上无怨无恨,无所畏惧,但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身体一天天瘦下来,精力渐感不支,功友为我担心,很关心审问情况,她们很赞同我的回答,尤其是对我坚决不换囚衣,只穿我自己的衣服的举动大大鼓掌。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地照顾,连上厕所她们也来搀扶。这更增添了我的勇气。五月二十一日上午一个年轻的公安来审问我。
公:“法轮功是邪教,政府取缔了你为什么还要上访?”我:“我不知道。”公:“你没有看电视和报纸吗?”我:“我看了电视和报纸,那只是个舆论工具,不是立法机构,何况舆论是一边倒的,没有看到法轮功代表发言,新闻自由,舆论自由嘛。它今天可以这么说,明天可以反过来说。真正立法机构是人民代表大会,常委会只讨论了邪教问题,并没有指明法轮功是邪教。执法机构国家公安部也没有公布法轮功是邪教的具体罪行。现在是2000年,不是1966年,人民日报一篇社论批判三家村,掀起了文化大革命,造成十年浩劫,对国家和人民带来严重损失,现在是法制国家。法轮功确实是祛病健身,教人做好人的功法。国外基督教,耶稣教的心法稳定了家庭和社会,对国家有很大的好处,起到了比警察还要好的作用。为什么政府不派人了解法轮功到底是怎样的功法呢?李洪志老师的言行,《转法轮》,《洪吟》完全可以说明他的内心世界。你们有时间不妨看看,就可以了解我们老师是德高望重的人,真修弟子是比雷锋还好的人,我们国家人人都能做到这个,我们国家不就路不拾遗,国泰民安了吗?”
公:“法轮功是唯心的。”我:“不。应该是唯物的,我们老师把精神和物质统一起来,有什么样的思想活动,就有什么样的物质运动,只是你看不到,摸不着,但不等于不存在。”
公:“法轮功害死了2000多人。”我:“死了那么多人,都是自杀,不是他杀,自杀就难说了。我看到了有党员医院院长,劳动模范等等有的跳楼自杀,有的服毒自杀,那又怪谁呢!而且我们老师教育我们不能杀生,更不能自杀,自杀的是心不正,是有所求而造成的。那不是大法弟子。”
公:“你们老师出版的录音带一盒就100元。”我:“我不知道,我修炼三年就花了12元买了一本《转法轮》,以前我每星期去挂号专家门诊,一次挂号费就11.50元,病还未治好。你说的事可能有,那是不法盗版商人干的事。”
公:“你们老师是中国人,为什么到美国去?”我:“我们老师传宇宙大法,当然可以在国外传法,是向全人类传法。”
后来这个公安当着他们领导的面,说要把我反映的问题如实向上汇报。并在私下对我说,他是大学毕业,他对法轮功恨不起来,他不愿干这工作,但无奈。并当他们领导面说:“你是个好心的老太太。”我谢了谢他并说:“干什么工作都是要人干的,关键是要实事求是。按照法律办事没有问题。”
五月廿二日,两个同牢的大法弟子看到我身体很衰弱,走路摇晃,决定绝食。一个年轻男公安,看到拘留十余天没有得到他们需要的东西,为了捞取政治资本,叫来两男两女四个犯人,二个医生共计7人,把我带到医务室,不由分说,将我按倒在凳子上,有的按手,有的压腿,有的摁头,有的掐脖子,我无法动弹,一个医生拿着试管,一个医生拿着橡皮管往我鼻孔里塞入,直入肺部搅拌,并说:“你最坏,带头闹事。”直搅得我疼痛难忍,挣扎嚎叫,我对他们提出,我有高血压病史,你们要对后果负责。他们量了我的血压高,又进行第二次动刑。我全身瘫软无力,说不出话来,昏昏沉沉。并咳嗽咯血,名义是灌食,实际上动刑。两个女犯将我送入牢房,两功友含泪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她们情况后,就昏倒了。但我心里还清醒,只听得两功友放声大哭。并说她咯出血了,两个功友对我遭受这种刑法只能以哭泣表示了一切。
不久,又来了3个女犯,说要放我回家。两个功友高兴地给我收拾东西,并叫我睁开眼起来,但我心里知道,这是骗局。他们又要搞坏事了。我当时也睁不开眼,也站不起来,她们就将我连抬带拖地好象是放在一个闷罐车里,功友的哭泣声,说他们太狠心的声音渐渐地远去,她们打我的腮帮子,卡我的脖子,还假惺惺地说:“大姐,你回家了,睁眼看看,你的亲人都在身边。”我始终没有说话。他们还量我的血压,心跳过速,体温发烧,听我的肺,说我有肺病,其实我没有肺病,他们这是推脱责任,还不时扒开眼皮看瞳孔……。我毫无力量挣扎,任由他们摆布,心里念着:“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心存真善忍,法轮大法成”他们对我施以电刑,残酷地将两电极分别插入两腿,顿时肌肉收缩,手脚抽搐,全身痉挛,张口狂叫,好象心脏都要跳出来,呼吸困难。这样他们还不罢休,又进行第二次电刑,这次电刑时间还要长一些,情况和第一次一样,依然一声未响,只是全身发软,不能动弹,任由他们摧残。当时测出血压190/110,体温38.5度,心跳过速,出粗气。医生说:“她现在真有病了,还有肺病,以后要按时吃药,她太疲劳了,算了。”他们费了这样大的力气,还让犯人当帮凶,还是未得到他们所要的东西,只好失败而告终。公安只有骂两个年轻女犯人,说她们没有用,只知道哭。
3个女犯将我又抬又拖放到1号牢中,这里只有一个大法弟子,她一直护在我的身边,一直哭泣,喂水,我感到这水很清凉,甘甜,而且心胸有一股微风吹来,好象有人解开了我的上衣,让电扇吹风好舒服,好凉快。我的四周还有红布把我围起来,圈在里边,躺在其中。我的眼睁不开,全身不能动。第二天我睁开了眼,人清醒了,怎么这个房间只有我一人呢?!为什么在这里呢?这是什么地方呢?过了一会,有人叫醒了我,有人推动了我,原来是一个功友,她告诉我这里是1号监狱,已换了个牢房,你来时就是昏迷的,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晚。那3个犯人自我介绍说是她们抬我进来的,因为抬我汗湿了她们的衣服,我心里明白她们是帮凶,但毕竟是她们把我抬回这个牢房的,我就说谢谢她们,她们很不自然地走到一边去了。
接着是没完没了地咳嗽,痰中带血,医生为了推卸责任说我有肺病(其实我没有肺病),这样引起了牢房犯人的恐慌,既怕传染又怕影响她们休息,把我骂得很难听,我只有忍受,但大法弟子一直照顾我。为了不影响别人休息,晚上不能躺下睡觉,以免引起咳嗽,我就打坐,中午有2小时午睡,我也只能打坐。一天天地忍受着。
从抓进去到出来经历了20天,经过多次审讯,动过两次酷刑,在牢中昏迷多次,身体受到极大损害,为什么逮捕我?我犯了什么法?谁也未告诉我,我也未在任何文件上签字承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海学员 XXX
2000.6.20
(相关报导:东城拘留所草菅人命--"001"的遭遇 https://minghui.ca/gb/0001/Jul/08/news070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