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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苏刚、王秀英、田世强被迫害致死事件的媒体报导
【明慧网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
美联社:法轮功成员被注射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
2000年6月18日星期日
北京(美联社) -- 一个人权组织星期天透露,被禁法轮功精神运动的一名成员在被拘押于精神病院期间,被注射了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释放后死亡。
苏刚,一名32岁的电脑工程师,在5月23号被送进医院以前,健康状况良好。但是,八天之后,在他被释放时,则显得虚弱、动作迟缓、肢体僵直而且无法进食,人权与民运信息中心引述苏的父亲苏德安(译音)的话说。
苏于六月十日,即被释放不到两个星期之后,因心力衰竭而死亡。香港的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还说,在苏被关押于精神病院期间,每天都被多次强制注射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
苏生前所供职的单位--山东省石化公司的一名雇员,证实苏死于约一星期前。
在电话采访中,只肯透露姓张的这位雇员,说由于公司方面封锁苏的死讯,所以他也不知道更具体的情况。
苏生前被关押的精神病医院的一位行政人员说,苏在月初被允许出院时,健康状况良好。她拒绝透露她的姓名。
信息中心说,自从去年七月中国政府将法轮功视为威胁社会公共利益以及其统治权威而取缔这个团体之后,至少有22名法轮功成员因遭受虐待或其他原因而死亡。
路透社:中国法轮功男子被虐待致死
2000年6月18日星期日
香港(路透社) -一个香港人权组织星期日说, 一位法轮功精神运动的追随者在中国的一个精神病院因被一再注射药物而死亡。
人权与民主信息中心说,这个事件使法轮功成员自去年七月政府镇压以来被当局虐待至死的人数上升到至少22人。
北京当局把法轮功视为“邪教”并于去年七月在中国取缔了法轮功。
苏刚,东部山东省淄博市的一位32岁的电脑工程师,今年为支持法轮功而去北京请愿,然后被逮捕。
人权与民主信息中心在一个声明中说,5月23日,尽管苏没有任何精神失常的迹象,警察仍将苏送到精神病医院,并且每天给他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系统的药物。
这个声明说,在苏的家里人进行了一场绝食抗议之后,苏于5月23日被释放。
人权组织引用苏的父亲苏德安(译音)的话说,在苏被带走之前,他的身体是健康的。但是回来时则迟钝、动作迟缓、虚弱并且无法吃东西。苏于6月10日死亡。
淄博当局没有立刻对此报告发表意见。
中国承认已有几起法轮功成员在警察拘押中死亡的事件,但是说,死亡的原因是自杀或自然死亡。
BBC:法轮功成员据称被用药致死
2000年06月18日 格林尼治标准时间11:22北京时间19:22发表
自去年法轮功被取缔以来,其各地成员不断到北京请愿示威
来自香港的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的消息说,大陆一名法轮功成员因在精神病院被强制注射药物而死亡。
这名死者名叫苏刚,32岁,生前是山东齐鲁石化公司电脑工程师。
该中心说,他是过去11个月来因在拘留期间受虐待等原因死亡的第22名法轮功成员。
苏刚于5月23日被警察强行关入山东潍坊的昌乐精神病院。他的家属表示,苏刚当时身体健康,神经正常。
有关消息说,苏刚在精神病院被注射了大量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
在家属的绝食抗议下,苏刚于5月31日从精神病院被释放回家。他父亲说,苏刚回家时目光呆滞,反应迟钝,肢体僵直,不肯进食,10天后死亡。
苏刚今年曾三次到北京为法轮功请愿,因此而遭拘捕,累计关押共3个月。
中国政府去年7月宣布法轮功为邪教,并采取严厉措施加以取缔。
自由亚洲电台:两名法轮功学员在拘留期间死亡
2000-06-16 MC:北京团河劳改场有20多名法轮功学员星期五继续举行绝食活动,以抗议政府的镇压活动。最近,有两名法轮功学员在北京被警察拘留期间死亡。下面请听自由亚洲电台记者高山的采访报道。
VOICE:据香港《人权和民运信息中心》的消息,来自黑龙江的法轮功学员王秀英女士在北京被拘留期间举行绝食活动,但因为警察强行灌食,5月22号在北京民航医院死亡。在这之后,又有一名叫田世强的法轮功学员在北京被拘留期间突然死亡。记者打电话给曾经关押王秀英女士的北京孙河派出所了解情况。
ACT 1
与此同时,北京团河劳改场有20多名法轮功学员星期五继续举行绝食活动,他们的绝食活动已经进入了第五天。华盛顿《宗教与民主研究所》所长尼普斯女士说,国际社会应该关注中国法轮功学员的命运。
ACT 2
“问题是在中国之外,人们对中国的法轮功运动了解甚少,因此法轮功学员的命运无法引起人们的关注。国际社会应该告诫中国政府,如果中国如果希望得到国际社会的尊重,他们就应该尊重中国公民的基本人权。宗教信仰自由是基本人权之一,中国政府应该了解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活动。”
中国政府经常把法轮功和美国的大卫教派相提并论,并指出美国政府也曾经用武力镇压大卫教派,因此在法轮功问题上,华盛顿没有理由对北京指手画脚。尼普斯女士对此表示,
“我们可能在威科大卫教派被镇压事件上犯了错误,没有一个政府是完美无缺的,但在自由社会,当政府犯了错误,人们有权利向政府追究责任。而在中国,人民却没有这一权利。”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高山的采访报道。
(2000年6月19日编译)
“1400例”真相(1):从死亡率看1400例 凸显法轮功祛病健身之功效
一年来,中国政府对法轮功的镇压,使法轮功在中国家喻户晓,也使世界各国更多的人们知道了法轮功。然而有关法轮功的许多问题仍为许多人不解。去年四月二十五日的中南海事件以来,中国政府对法轮功展开了前所未有的宣传攻势,声称炼法轮功导致1400人死亡,法轮功是一个严密的组织,法轮功学员利用邪教扰乱社会秩序等等。然而国际互联网上无数的资料表明法轮功祛病健身,教人向善,与中国政府所说的完全不同。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已没有任何为自己的信仰申辩的权利。那么到底谁是谁非?本节目将对有关法轮功的一些热门话题进行一系列的报导,以帮助听众更全面地了解法轮功。
本节目中采用了大量海内外法轮功学员的文章,报导。在这过去的一年间,千千万万的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海外各国的法轮功学员,用写信,电话,传真等等方式传达着他们在重压之下的修炼经历,对于法轮大法在世界洪传的思考,以及向世上所有善良的人们的呼唤。但由于中国政府对法轮功的镇压仍未停止,我们不得不略去人名和有关信息,以免中国政府进一步加害于他们。
第一个话题就是有关“炼法轮功导致1400人致死致残”的问题。
中国政府称,法轮功残害了1400多条人命,并以此作为把法轮功定为邪教的最主要的证据。对于法轮功残害人命的认定,中国政府既是原告,又是法官,还兼任了侦破和检察工作,法轮功学员没有任何说话的机会。至于法轮功究竟是如何导致死亡,主要说法为炼法轮功有病不让吃药不让就医,炼法轮功后导致精神失常而自杀或杀人。
首先,我们从科学角度看,关于1400例炼功致死的指控是不符合科学常识的。
官方统计所谓炼法轮功致死的人为一仟四百多人,且不说这些人是否是真正地按法轮功要求做的修炼者,退一万步讲,假使这些人与法轮功有关,是不是就能据此判定是法轮功导致的死亡?这还要看这一仟四百多人是法轮功修炼者的极个别现象,还是超出正常死亡率的普遍现象。
生老病死是人类的自然现象。疾病是造成死亡的首要原因,在医学比较发达的美国,1999年人均寿命76.5岁。然而,每年每10万人中约487人死亡。每年仅急性心肌梗死就有100万人,其中10-15万人在几天内死亡,另外10-15万人在发病一年内死亡。医院的治疗,手术或者是药物治疗虽然不能挽救数百万的心脏病人,但是,我们不能因为有人死在医院里,就认为是医院的医疗手段导致人死亡。如果一家医院的病人死亡比例在正常的病人死亡率范围,就不能随便地说是医院导致病人死亡。
在中国早些时候调查出来有几千万至一亿多人修炼法轮功,据中国统计年鉴1998所载的全国平均死亡率,一千万人中每年约有六万五千人死亡。那么,在数千万法轮功修炼者中,每年应该有数十万的人由于各种原因而自然死亡,而官方统计所谓炼法轮功出问题的人为一仟四百多人,假使这些人与法轮功有关,其出问题的比例远远小于法轮功炼习者的自然死亡率,所以1400例不是超出正常死亡率的普遍现象。
事实上,炼法轮功可以达到祛病健身的效果,这是数千万法轮功修炼者中的普遍现象。下面我们选摘两则中国大陆的报纸在开始镇压之前对法轮功的报导:
《羊城晚报》1998年11月10日刊登了一篇题目为“老少皆炼法轮功”的文章。文中写到,11月8日,广东省体委武术协会有关领导到广州烈士陵园等处,观看了5000名法轮功爱好者的大型晨炼活动。炼功者来自各行各业,年龄最大的93岁,最小的仅两岁。当时,广东省有近25万人修炼此功法。在炼功现场,体委的同志询问了几位法轮功的受益者,其中有一位女士原患高位瘫痪,全身70%部位麻木失灵,大小便失禁,修炼了法轮功以后,不久便可以站立,尔后又可以行走,如今红光满面,炼功的动作灵活自如。
《医药保健报》1997年12月24日报导了一篇文章,标题为“祛病健身首选法轮功”,文章记者写道“中国的气功以其独具的古老和神奇的风姿风靡神州,即而又飘洋过海涌向国外令世界震惊。作为保健报的记者,我曾决心发现一种对祛病健身有显效的功法以飨读者。谁料,在97年11月8日这个冬令时节的“小阳春”里,我与李洪志老师的“法轮功”望花立交桥活动站及新新小区活动站的学员结缘,竟使我实现了这一心愿。”
文中提到,在学法辅导站中,辅导员介绍说,望花立交桥站有450人能无论严寒酷暑坚持户外集体炼功。在座的学员分别向笔者介绍了修炼大法的神奇功效:一位65岁的老人是患病20多年的老病号,肝、肺、胃、关节全有病,体重只有35公斤。修炼法轮大法后经过了一个多星期的病灶加重反应后,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至今体重55公斤,面色红润,年轻。她的老伴是冠心病、小脑萎缩、脑血栓患者,经常处于休克与住院抢救的状态。学习法轮大法后出现了上吐下泻的全是黑色饼的现象,持续一周处于间断休克状态,但老夫妻二人信心坚定,互相鼓励闯过生死大关。之后他们焕然一新。一位70岁的政府退休干部,原先曾患胃病、脑血栓,每年都进行稀释血液治疗,每日都口服药物。炼此功法几个月后,一切症状都消失,连混合痔疮都好了,满面红光。一位副厂级干部因患乙型肝炎四处求治无效而与法轮功结缘,之后才真正扔掉药罐。现在其父母兄弟及妻子都进入这个行列,一家人身心健康,和睦幸福。
这位记者最后写道,“交谈之中令我体悟到,人之将老、死之将至,人生之秋阴云密布,无以寄托的恐惧换成了大法在握,病奈我何的旷达。来到炼功场地,仍是绿树葱茏河水清悠,怡然自得的人们陶醉在生机盎然,其乐无穷,世外桃源人间净土般的境界。”
亲爱的听众朋友,由于时间的关系,关于1400例这个话题,我们今天就说到这里,明天我们将继续这个话题,感谢您的收听。我们明天同一时间再见。
(2000年6月20日转载)
自从师父的新经文《心自明》发表以来,很多弟子已经明白放下生死、助师正法的必要性和伟大涵义,如果所有了解去年4、25以来真相,又有参与上访、护法的亲身经历的学员,能够利用有利条件向这些消息闭塞地区的学员讲清真相,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所知所感,把弟子们面对暴力、酷刑时仍然保持微笑的平和心态,反复被抓被打仍然坚持护法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正觉的殊胜经历,把国外弟子匡正新闻媒体、弘法护法的巨大成功,把中国政府倒行逆施控制媒体乱杀无辜卑鄙无耻的丑恶嘴脸……告诉给广大学员,为那些还在犹豫的学员尽早放下对个人得失的执著、走出封闭的自我的小圈子、走上护法的虽充满艰难险阻却无比庄严的伟大殊胜的回家之路创造有利条件。
我悟到这也是助师正法的一种形式吧。如果所有的学员利用一切可能的条件进行交流,共同精进,同时抓紧向广大人民讲清真相,那一切丑恶的东西和人间的败类自然就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真相面前,不但失去了继续作恶的市场,而且将在人间的正义面前无处躲藏,那不就快到它们对正法的破坏彻底失败的那一天了吗?
师父讲过:“我们的圆满形式一定是光明磊落的。”难道大法在世间还被强行披着“邪教”的衣裳时人间的法就能完全正过来吗?难道那么多人还不知道大法好和大法遭到残酷迫害的真相时我们就能撒手不管吗?慈悲众生。师父是来普度众生的,很多弟子已经经历了能否圆满的考验最后功成圆满,而还有很多有希望圆满的弟子还因为消息闭塞等客观原因的限制没有迈出那放下生死的决定性的一步,尽管师父为度他们也曾花费了无数心血;还有很多众生很可能会与大法“擦边而过”,尽管他们也曾为今日得法的机缘付出很多很多。我们不将这些该做的工作做好,如何体现我们自己的慈悲,又如何能光明磊落地、问心无愧地圆满成行呢?
我这样悟到也就去做,结果大大超出我的想象,我只是把我见到的弟子进京护法的可歌可泣的经历的一点讲出来而已,听的人时而微笑、时而动容、时而思考、时而严肃……。我觉得我的口才并不好,有时前后还不连贯,表达不清晰,其实真正伟大的是我们的师父和法轮大法!大法造就了这些伟大的修炼的人和那些可歌可泣的护法修炼事迹!师父在去年芝加哥讲法中曾说:“……你们不愧是伟大的神!”就让我们把这些神的故事讲给身边的每个人吧!让大法的声音尽快传遍人间!
合十致敬
大陆弟子
大法告诉我们:物质是不灭的。在正法过程中,各层空间的魔不会束手就擒,另外空间黑色物质也不会自行消亡。佛与魔、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从未象今天这样尖锐激烈。然而这种较量表现在我们这层空间,绝不是象人类战争那样“以血还血,以命抵命”。展现给世人的是以善制恶,修炼者怀着大善大忍之心去承受一切魔难。想想耶稣,他正是以一种承受苦难的形式完成了正义战胜邪恶的英勇壮举,在他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瞬间,那些系在他身上的无数被救度的人们所欠的业债全部偿还了。承受是大忍之心的突出表现,是转化业力的重要途径,也是我们今天配合师父法正乾坤的过程中舍尽、付出的重要形式。
“风云突变天欲坠 排山捣海翻恶浪”。无数大法弟子面对谩骂、侮辱、被抓、被打、开除党籍、开除公职、拘禁、劳教、判刑、甚至被剥夺生命时,他们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无悔无怨地承受着,乐呵呵地承受着。可是,也有一些学员躲在人这层壳中不去承受本该自己承受的魔难,不肯站出来证实大法。同修啊!我们不要忘记,物质是不灭的。比方说,一亿斤重担压在一亿人肩上,每人只承担一斤;倘若压在一万个人身上,每人就要承担一万斤。那么对这一万人来说难就要加大,对整体来说魔难时间就要延长。倘若都不去承担,只有让已经为我们承受了太多的师父去承受,事实上师父现在每时每刻都在为我们承受着。想想这些我们不愧吗?
既然我们的修炼是与正法联系在一起的,那么每个人修的如何就不仅仅是个人的问题,而是关系到整个正法的进程。有的学员总是发问:“这场魔难何时了?”那么我们不妨反问:“我们为此究竟承受了多少?”“何时了”取决于你我他。我们不是说要修出无私无我的正觉吗?可是由于执著于怕心或者自己的什么人的东西不放而找借口掩盖、不敢承受本该自己承受的难,那么魔难可能就要压在别人身上。然而新宇宙中未来的觉者一定是无私无我、正气浩然、善德巨大的,修炼是非常严肃的,能否达到标准要靠自己的真修。让我们真正无愧于大法弟子的称谓吧!
师父说:“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 你试一试, 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是千真万确的。很多在魔难中闯关过来的学员都有一种体验,只要你保持着正信和正悟,那么修成的神的那一面就会出来正法,那时你会惊讶的发现自己竟会有如此大的承受力,甚至出现常人所无法理解的超常现象,从而体悟到“修炼本身并不苦”和“那魔永远也不会高出道的”的深切含义。其实到这时,承受已不成其为承受了,简直是悠哉悠哉了。
师父告诫我们:“你们知道吗?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我今天又开大门传大法度你们,我没有因为遭了无数的罪而觉得苦,而你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里放不下的东西带进天国吗?”无论我们承受得再多,相比我们的恩师是何等的微不足道,相对于我们所得到的又是何等的渺小。一个人的承受力是有限的,但是我们为大法勇于承受的这颗心却是无限的。让我们常常审视一下自己:我究竟为自己的修炼承受了什么?我的心是不是随时准备为大法付出?能不能通过学法修心,比学比修,再增大一些心的容量,再提高一点承受能力。在承受中吃苦还业,在承受中洗净名利情的污垢,在承受中建立自己的威德,在承受中体悟更深的法理。亿万大法弟子一起去承受,将会体现出法正乾坤的无比威力,他将荡尽一切污泥浊水,迎来天清体透的光明未来。
北京学员
接下来的一周我去了炼功点。尽管当时没有意识到,我那天的反应已经反映出了我日后修炼中会遇到的一些困难。李老师说过(大意),要想认识法轮大法,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就我而言,观念改变得很慢,思想中有一部份始终在抵触法轮功。在生活中,我一直都想保持精明,这导致了我遇事先怀疑的思维方式。就象李老师说的那种悟性低的人一样,我不太相信我看不见的东西。在生活中我一直在寻找我认为的智慧,可是从未想过要寻找精神领域的智慧。事实上,我原来一直认为精神上的信仰是那些软弱得不敢面对现实和逆境的人的精神支柱,是一些愤世嫉俗的人用来控制和利用那些不怎么有头脑的人的工具。我不想当一个利用别人的人,更不愿被人愚弄。有了这样一种成见,我想我宁愿冒不知道真理的危险,也不要当傻子。如同许多精明的人一样,在我的心底也有着虚荣和软弱。所以,头一次去练功,我就带着防备的心理。
当我们炼功时,我能感到能量在流动,我觉得很放松并且昏昏欲睡,如同刚刚作了一次很好的针灸治疗。我想,“哇,我才刚开始练习,就有这么强的反应,这一定是个很厉害的功法。”学过了动作后,我和大家一起坐下来读《法轮功》(此书原名为《中国法轮功》,编者注)。尽管我已经被告知这是一种精神上的修炼,我仍然难以接受任何精神领域的教导。我觉得小组一起读书怪怪的。大家读书时我想:“啊,我已经陷进邪教中了。”当然,我并不是真的这样认为,我只是想了一下。我知道我刚刚学的东西并没有收钱,给我的书也便宜得不可思议。也就是说,这些人看起来根本就不象邪教。当我买书时,我想,“这一定是一个很狡猾的邪教,他们现在不向我要钱,待会儿向我要一大笔会员费。”可是当我练完功并离开那些给了我许多的慷慨的人们时,我意识到他们甚至没有要我的电话和地址。我的虚荣心受伤了。“怎么,难道他们认为我不够重要,都不想知道怎么才能找到我吗?”
回首看看,这些都是那么可笑。尽管我想了这些非常不敬的事,我清楚地知道,我遇到了一群很好的人,他们给了我一些很神奇的东西。回家后,我立刻上床睡了几个小时,除了中间起来了一会儿,我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我才仅仅作了一下功法的演示,还算不上是完整的练功,怎么会这么有效呢?我想不出为什么。当然,我更没想到,更超常的是在工作时,李老师开始从最根本上给我净化身体。
我当即开始了参加每周一次的集体炼功。开始,除了每周一次的集体炼功我根本不能多炼。集体炼功后的三、四天内,我都得一天睡12小时还疲惫得不能做任何事。剩下的半周,我得加倍努力来完成工作,然后去参加下一次炼功。炼功时,我无法按要求炼。我只能抱轮一、两分钟,炼动功的间隙,我会坐下休息,炼静功时,我得靠在墙上。除了参加每周的集体炼功,我还读《法轮功》和《转法轮》,然后是李老师其他的书。我用我读哲学著作养成的习惯来读这些书。我试图分析李老师的观点,以致质疑他说的每一点。但是我不得不注意到一个奇妙的现象,当我疲惫时,只要我拿起李老师的书,我就有精力去读,而其他的书就不行。可是当我精力充沛的时候,我一读李老师的书,就会犯困。我不得不承认这些书有能量。我无法解释却又不能否认。一本书怎么会有能量?对于法轮功是什么,我的思想有点儿开窍了。
尽管我还远不是一个好的修炼者,我已经注意到变化了。开始炼法轮功的几星期后,折磨我数月的一些肌肉疼痛消失了。我曾尝试许多办法来消除我的各种过敏。可是无论我用什么办法,我都只能解决问题中的一部份而不是全部。炼法轮功的几个月后,我发现我可以吃任何东西,无论什么东西,都不会有不良的反应。不仅如此,我还可以走进一个新油漆过的房间而安然无恙。炼法轮功前,我若敢去这样的地方,哪怕只有一、两秒,也得在床上躺三天。现在,我再也没有反应了,其他的过敏也统统消失了。这些变化使我惊叹并欣喜若狂。
去年三月,纽约有法会。听说李老师会来。我知道我该去。可我担心一件小事。由于长期的中耳炎和鼻窦炎我已经放弃了飞行。每次坐飞机,我的耳朵都会剧烈的疼痛并伴有眩晕。以前当飞行结束时,所有的乘客都离开了,只有我象喝醉了一样靠在椅子上无法站立。这一次,当去纽约的飞机从O'HARE机场起飞时,我的耳朵有一点疼,但只有一点。我想,“这很有意思。”我紧张地等着降落,因为降落是最糟的。可是,降落时,我根本就不疼。要知道,我没服药,也没对耳朵采取任何保护措施。我只能承认李老师帮我把中耳炎清理了。
法轮大法使我改变了许多。我知道了这是真正意义的修炼,并大大增加了平时的炼功。与此同时,我常常在街头被熟人拦住并问我最近干了什么。一次又一次,我听到“史蒂芬,我从没见过你气色这样好!”
我叫乔.培恩,来自芝加哥地区。我35岁,是软件顾问,有一太太和三个孩子。生活在美国的我,在去年七月炼大法前对气功和大法知之甚少。以下是我修炼法轮大法的经历,一个正在发生着的故事。
平生第一次接触法轮大法时,我的生活正处在一片混乱。我和太太的关系几年来一直不稳定而且那时还在不断恶化着。在几年里我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从胃肠道问题到焦虑和抑郁消沉。不久前针对阵发性的焦虑和恐慌,医生开了大剂量的XANAX(相呐斯),让我每天服用。
在精神生活方面,我基督徒的生活也掉到了低潮。思想被生命的诸多不解困扰着,譬如死亡,生活的目的,我为什么存在及其意义等。依我基督徒的背景,我对“灵魂”这一概念无法理解。灵魂是在人生下来时才有还是在母体怀孕时就有了?在人的一生中它也成长吗,人死后它还继续活着吗?我无法理解一切,一直渴求答案。
医生建议我试试打坐。我自己略微试了试,没什么用。后来另一软件个顾问将法轮大法介绍到办公室,向同事们展示。这是我生命中弃旧从新的转折点。
在最初来试试法轮大法的人中,现在包括我在内有5人每天在午餐时间炼功。炼功伊始我就开始体验到我无法解释的东西了。一开始,我的手脚在炼功时变得特别热。就在午饭前,我还觉得懒惰懈怠,怀疑自己今天炼功能否吃的消;但炼功后,我又奇妙地充满了活力。同时,炼第五套功法时,我开始看到图像了。它象梦境一般,但一切却非常清晰生动。我非常清楚地记得第一个景象。我盘着腿在打坐中在一望无限的空间中漂浮着。在我面前同样漂浮着一个中国男子,也盘腿打坐着。然后他嘴唇动了,说起中文。我听不懂中文,但不要紧,因为我心里一切都明白。他说我正在承受一些很容易就调整好的病痛。他让我去见医生,更换一下用药,因为目前用的药正伤害着我。他还告我去看牙医。总之,我照做了。
服用XANAX我的焦虑症得到了控制,但我的循环系统却变得很糟。我的腿总是痛。见了医生后,他给我换了另一种药,爱提凡(ATIVAN)。马上,我觉得好多了,很多疼痛消失了。
我也去见牙医作了检查。我自觉牙齿没问题,但检查后却吃惊地发现一个臼齿有大洞。牙医很奇怪我居然不觉得疼,但他说有时会这样。我作了牙根管填充手术,治愈了感染,马上好多了。
于是,我对法轮大法非常感兴趣了!要知道先前我对气功和法轮大法一无所知,我无法想象会有这样的经历,但这却是实实在在的!
我记得接下来,手脚的发热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炼功时一种电流通过的感觉。接著,最奇妙的是,作第四套功法时,当手移过面部时,闭着眼我却看到了我的手!只是不是我那肉手,而是象白光。是一片手形的白光。我以为我在做梦,所以我紧闭双眼,但没有用,我仍然能看到。我手臂的轮廓及头前的任何部份的身体都象美丽的白光,似乎我的身体全是能量。
当时我每天学<<转法轮>>并炼功。突然有一天,我觉得自己变了,我不再觉得焦虑不安了。我觉得比以前冷静,心中充满了内在的祥和与智慧。我对生命的疑问得到了解答。每天的矛盾和问题对我不再是负担,而是一种挑战和体验。我又重新升起了对生活的兴趣。
今年一月时,当我炼功时,我感到象是身上有黑暗的东西在把我往下拉。我开始大出汗。然后,突然间,这种东西放开了我的身体,好像他掉到地板上了。我马上觉得轻如羽毛,似乎自己可以飘出屋去。我现在每次炼功还有同样的体验,变得发轻和放松。从那次体验后,我不再需要服药了。我降低了药量,觉得还挺好,再减,再减直至停药。不服药也根本不会有问题了。
精神方面,我也有了改善。有时人们问我你怎么能又炼法轮大法又当基督徒。我告诉他们,我炼法轮大法后,我比以前更象基督徒。尽管法轮大法是一种修炼,基督教却是宗教,但我个人觉得都指向同一条路,所以我个人没有发现有什么冲突。唯一不同的是,我由于炼了法轮大法,我比一年前发现了更多的基督徒生活的内涵。
有时我难以置信,自己还和一年前是同一个人。我不再有焦虑症和胃痛了,不再服药,身体充满活力,思想平静祥和。我用不同的态度对待生活了。我又开始做多年前喜欢做而由于某种原因不做的事了。我现在和太太,孩子及其他人关系融洽。
我现在帮着介绍法轮大法给像我一样不知道大法却渴望改善生活的西方人。我希望我的故事能帮助一些人走向更美好的生活。
乔.培恩
2000年6月17日 发表于芝加哥法会
6月18日广州学员集体炼功综合报导
之一:
6月18日,广州法轮大法学员举行了自去年7月22日以来的第一次户外集体炼功,炼功点设在天河体育中心,烈士陵园,人民公园和晓港公园,早上6:30左右,四个炼功点的学员先后开始炼功,天河体育中心约有一百学员,烈士陵园和人民公园约有四~五十人(晓港公园的情况暂时不详)。
公安部门似乎对天河体育中心及烈士陵园的炼功活动早有防备,很快有十多辆囚车和多辆警车及大批防暴警察开到现场,每个学员由二~三名警察强行拖上囚车,学员在车上高声背诵《论语》及《洪吟》。
人民公园虽然一直有多名公安人员在监视,但学员一直坚持炼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八时多,公安人员及防暴警察才大量赶到,防暴警察到达后,围着正在炼功的学员进行了一翻操练,但所有学员都不为所动,仍坚持炼功,真有“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气概,直到被公安强行带上囚车。
其间引来大量群众围观,人们都在议论纷纷,有的人认为公安部门动用大批警力去对付这些在公园静静炼功健身又不妨碍他人的人太过分了,有的人不明白为什么国家不让炼了这些人还炼,很多人佩服这些人不怕死。
目前这些学员的下落不明。
之二:
2000年6月18日星期天早上7:00,150多名学员继继续续地来到广州市中央公园(市政府门前)参加集体炼功,学员们整齐地排好队站在道路的旁边(以前的炼功点),没有干扰旁人。大约7:50左右约有十五辆警车开到现场,同时有100个左右的警察把道路封锁及把学员包围起来。约过十分钟后,强行把学员拖上警车。学员虽然遭到这样的对待,学员们依然脸带笑容,同时向围观的群众弘扬大法,边被推上警车,边大声喊:“法轮大法是正法”。在场的学员、群众无不动容。到晚上开始有学员被放出来。
据消息广州学员施雷夫妇及小孩,由于不说姓名地址在珠江新城派出所,施雷遭到警察的殴打,后来被送到东山分局。他的家属曾经去到派出所评理。
当天出来炼功的还烈士陵园、天河体育场两个炼功点,具体消息还不清楚。
之三:
2000年6月18日早上6:30在广州人民公园、天河体育中心、晓港公园等炼功点,有大批学员走出来恢复集体炼功。但被大批公安带走。很多学员被关进某学校的操场,年岁大的学员被放出。
一个18、19岁学员的父亲(学员)被通知到派出所送饭。至6月19日早还未放人。现情况不明。
【山东】济南原法轮功总站站长张寿强日前到北京上访,被押回。
张寿强在1999年7月20凌晨被非法关押后,在狱中受刑不过而做了许多违心的事,曾在中央电视台上批判大法,并在山东电视台上多次出面批判大法。
张寿强上访后,因为他曾是被树立的“典型”之一,政府不便对他进行判刑和劳教,因此目前对他进行监视看守。目前详情不明。
【广西】目前在广西南宁市茅桥女子教养所关押了三十名左右的女弟子。今年五月中旬她们为了证实大法,要求学法炼功的权利,出来集体炼功。其后她们很多人被关禁闭,被加刑。由于消息封锁得很严,目前得不到她们的其它消息。在广西各大城市的教育所关押了为数更多的男弟子,他们都是原辅导站负责人或是多次去北京上访者或是不畏压力坚定实修的好弟子。
师父的经文已经传到了广西大法弟子手里,真修弟子都知道该怎样走好以后的修炼道路了,我们会以法为师,走正每一步,过好每一关,唯有勇猛精进,才能交给师父合格的答卷。
【成都】成都龙泉驿区农业银行职工程展,因拒绝在不练法轮功的责任书上签字,于6月19日公安突然闯进他家进行非法翻箱倒柜地抄家,并当场被公安带走,现下落不明。
【成都】6月9日至6月15日,在全国巡回举办的诬陷法轮大法的“相信科学,反对迷信”在成都省展览馆开展,每天有一些单位组织的人前往观展。
为了防止法轮功学员去向参观者说明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政府和公安对现场作了周密部署,并采取了严厉措施。场内外布满了公安便衣和电子监视装置,进场参观人员只准单排行走,参观完后立即出场。在场人员不得说话,不得交头接耳,不得两人并排,不得随意走动。整个气氛非常压抑和沉闷。
陈兰等许多大法弟子因在现场递有关大法真相的资料、炼功和打横幅遭公安拘捕。
【四川郫县】赵海玲女士因赴京上访,去向党中央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和自己的亲身体会,被郫县公安局五花大绑,与被判枪毙的犯人一起,挂着黑牌在警车押送下在城乡的大街小巷游街示众。赵女士在囚车上面对围观的人群昂首挺胸,面带微笑,许多在场和在当地电视里看到她的大法弟子都感动得流泪。
出狱后,她安顿好家人和不满4岁的小孩后,再次赴京上访,去向中央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和自己的亲身体会,现关押在郫县拘留所,等候重判。
【成都】成都市某小学校长陈尚珍女士等人,因被公安认为是5·20南郊公园法会的串联者,从莲花村拘留所转移到成都宁夏街市大监转运站,即将送往资中楠木寺女子监狱劳教。
【湖北】湖北省荆门十几位辅导员和学员对大法很坚定,因此一直被劳教着,他们大多数人家里现在也都面临非常困难的处境。
【北京】北京天安门派出所某警察,利用学员善良的一面,骗取大法弟子的钱财,希望大法弟子引起注意。
该警察自称什么某大学法律专业毕业,什么做律师会损德,所以才选择干民警,法理上说得也冠冕堂皇。该人对功友说的是一个功友回家,没钱了,他在自己困难的情况下给了该功友路费回家。后来又说自己亲人病重,自己需赶快去,没有钱了。我们的几个功友觉得他说的是真的,而且他说的很多法理非常对,就相信他了,借给了他钱。他们凑了1000多块给他。该人一再声明不要大家的钱,要大家把姓名地址留下(大家去北京上访都不说名字),他好还大家钱。一个广东功友被骗不过,留下了地址,结果到家后,警察也上门了。才知被骗。
(一)
我和母亲都是大法弟子。我母亲于4月16日因去天安门打横幅至今未归。(与我母亲同日去天安门的几名大法弟子因绝食于4月30日被放回家中,但5月10日又从家中被叫往派出所,后于5月12日晚被送往西城分局。)据说派出所此举与5月9日公安内部新的精神有关。
5月13日晚有弟子告知我,我母亲也许要被劳教。当地派出所共四人,西城分局共19人,让我心里有个准备。我于5月22日去西城分局送衣物,接待人员先说无手续不能送,后我要求打电话询问队长,被告知“人已被送走”,“送哪儿去不知道!”。我要求知道下落,当时有好心人帮助询问情况,终于得知她们被送往大兴县天堂河劳教所,男的在团河,已于5月19日送走。我于当日下午打电话给片警,向其打听具体路线及探视时间,某人先是答应晚上打电话告知我,后晚上呼也不回,至第三天,该所所长也先答应后回避,说人已不归他们管,去问天堂河。
我于6月3日去往天堂河,先是前往北京市女子监狱,得知有十几个人已被送往一大队,后终于在天堂河教养所女子大队得知我母亲下落。接待人员先后打了两个电话以示询问,后又进去找,队长才出来见我,等候一个多小时。队长在几名警察的陪同下出来告知我情况:现在不能送任何东西,要等通知,也就这两天就会发到家中。并说我母亲是于5月26日送至天堂河的,要等家属收到通知才允许见面。听队长所言之意:不与法轮功彻底决裂,就不可见家属。
4月16日至6月3日,我未接到任何公安系统的文字通知,包括被送往教养所前应给家属的通知。这次如不去找,根本不知其下落,可以想象其他大法弟子的家属(不炼功的)就更不知道我们弟子的下落了。
(二)
6月3日至6月12日,我们仍未收到通知。我因此于6月12日时同几名大法弟子家属同去天堂河询问情况(其中有炼功的也有不炼功的)。一同修的丈夫对看管队长说:“法轮功教人做好人,这事不丢人。”
6月12日上午9点多先后有几名大法弟子家属来此询问,警察总是说“回家等通知,我们有规定。”但具体规定却又不公开。
10点半左右,有几名大法弟子来此递请愿信,此时天堂河教养所门前约有三十余名弟子及家属。警察很是忙碌,从远处给弟子们拍照,大全景和中景。
12时左右来了四五辆警车,一辆大轿车,要把弟子们送走。我与一名女弟子不上车,因为我觉得我们没有错。但我们被强行送上车,后被拉往大兴县收容所。我和几名弟子都因不愿进收容所而被打。下午5点多,我们管片来片警把我认出,一市局头儿说:她是来看她母亲,送她回家。片警把我拉回派出所后,不让我回家,我因要走而被拽回,被打。深夜两点,片警上楼睡觉,要我等所长同意后才可走,所长说等一会儿,结果一夜未归。第二天一早接班所长来了,我才于中午12点离开派出所。在派出所被关押18小时,未进食。
大陆学员
尊敬的省长
尊敬的市长
尊敬的市长
我们是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者。
随信附上的法轮大法学员在你们管辖范围内遭受的迫害事实,是令人发指的。与中国大陆的其他省份和市区比较,在你们那里接二连三发生的悲剧是突出的,是令人难以容忍的。
修炼法轮大法使千千万万男女老少身心健康。多年来,他们越活越舒坦。而今,却被掌握权力的少数人扣上恶毒的“政治帽子”,惨遭毒手!就因为不肯改变自己的信仰,就因为要说句真心话,就因为想坚持炼炼功,就因为想看一看自己喜爱的书,就被抓,被判刑,被迫害致死。天理不容啊!
请问先生们,究竟谁是邪的?
我们想,你们作为地方政府的父母官,一定在为地区的经济建设呕心沥血。人民在期盼着你们!
经历过历次政治运动,你们不会不清楚,这场如此严厉的,如此大规模的对亿万群众参与的炼功群体的镇压,是多么的荒唐;你们不会不清楚,搜罗所谓“罪证”的手段,其实并不比当年五七年反右,五九年批彭,六六年文革,七六年批邓时更高明。仍然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
我们难以理解的是,镇压的政策并不是你们制定的。可你们为什么就这么心甘情愿替他人做嫁衣裳呢?难道就为了头上的这顶“乌纱帽”?就为了眼前的一点点不知能维持多久的名和利?你们真的认为“紧跟”“照办”就能“官运亨通”吗?
回首看一看,数十年间整个中国大陆的多少“宦海浮沉”的教训,不是已经清楚地告诉人们,什么是人生大计,什么是过眼烟云?为这场丧失理智,摧残人性,颠倒是非,尽失民心的镇压运动而卖力,你们究竟能得到什么?
对法轮大法修炼者的镇压,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了。
镇压已整整一年,而法轮大法却传向整个世界。
五月十三日,世界上140个地区的大法弟子们共庆“世界法轮大法日”的诞生!在国内,越来越多的修炼者重新走出家门,到外面炼功。许多参与执行镇压任务的警察都看出来了,“这个千古冤案必翻无疑!”。
那么当真相大白天下,法轮大法弟子誉满人间之际,你们该怎么办?
你们珍爱自己的妻子儿女,你们事业上的成就是他们的骄傲。可当那样的一天来临之时,你们想一想,你们的妻子儿女们还怎么做人?!
欠下的就一定要还。这是宇宙中永远也不可改变的理!
“自己的一念也会定下自己的未来。”
请你们三思。
此致
敬礼!
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者
星期六骄阳似火,星期天预报要下雨。我们没有帐篷,心里不禁有点打鼓。星期天早上开始断断续续地下雨,炼完功雨也停了。我们来到摊位地点,临时买来塑料布搭起了简易的帐篷。黑人学员T特别热心,忙上忙下搭起了蓬顶,挂起了蓝底金字的法轮大法横幅,“免费教功” 和功法介绍的张贴画也很抢眼。9寸的小电视循环放映着8分钟的法轮大法介绍篇和5套功法。台子刚刚搭好,就有人开始询问。白人学员N催大家炼功。
我们分成两批,炼功和发材料。这次集会延续20多条街,人来人往,如流水般,大部分人都给予我们的摊位特别的注视,特别是打坐时,许多人更是驻足观看。许许多多的人拿了传单,报纸,简介,有的人当场就开始阅读。有些人从报纸上知道了法轮功,看到我们时,兴奋地向家人介绍。有几位特别感兴趣,仔细询问详情,不愿离去。一位对人权组织有看法的人向我们表述他的观点,N给予了详尽的答复,告诉他我们不是宗教,不参与政治,以及国内的镇压情况,解除了他的迷惑。我们从中午开始,到下午6点结束时,带去的1000多份材料都发光了。快结束时,又有三三两两的人饶有兴趣地前来看电视和张贴画。赵太说:“就是要出来弘法,在家里,谁知道你呢?” T总是说“法轮大法给了我一个新的身体,我希望更多人能受益。” 小张从这次活动中得到启发,也准备在她家附近的集市上弘法。
从这次活动中,我们也看到了自己的执著心,学到了不少东西。开始我们的摊位被汽车占据着,N和警察交涉,警察同意把汽车拖走。N特别担心车主被罚款,一再和警察交谈,直到警察告诉她只是把车挪个位,不会罚款,N才放心。是啊,我们的要求是合理的,但也要尽力为别人着想。我们弘完法回到家才又开始下雨。先前我们那么担心天气,真是有点太执著了。师父说过“做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如果天气真的不好,也是考验我们的心性啊!我们不需要这么担心。我也看到自己的很多执著。比如搭蓬子时,我只管性急,催T,当时T就说:“你需要更多地练习打坐。”。后来由于传单发完了,我性急地催先生回家拿传单,先生说:“你那么凶干嘛?”我当时想我态度不好因为事情着急呀,怎么一点都没有同感呢?事实上对一个修炼人来说,我是用弘法作借口掩盖自己急于做事的执著。另外,这次活动再次让我明白,修炼真的不是常人中的事,不要用一些常人的心来对待修炼中的事、弘法中的事。尽这份心,尽最大的力,从从容容,堂堂正正地修炼弘法。用一颗纯净的心去弘法才是最好的呀。有几次发传单时,对方开始时不想要,我发自内心地说“这真的很好,很好。”对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真诚,笑着接了过去。
这次弘法活动让我们深深体会到,还有许许多多的人下意识中盼望着法轮大法,如何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大法,了解大法,让有缘人走进来,这个夏季还有很多机会等着我们呢。同时在弘法中我们又可以看到自己的执著,不断地修炼自己这颗心,加深对法理的理解。
纽约布碌伦区学员供稿 2000年6月19日
2000年6月19日第四版
本报记者报道,昨天晚上23点左右,有读者打来电话说不知为什么月亮成了红色。还有数名不同城区的读者打电话说闻到一股烧糊东西的味道,怀疑是附近着火了。记者出门观察了一下,果然看到东南方的月亮呈橘红色,和往日很不相同。而且记者在潘家园桥附近看到空气中弥漫着非常浓的烟雾,还伴有呛人的烟味。与此同时,还陆续有读者来电反映此事,值得注意的是他们都是分散在朝阳、海淀、石景山、东城、西城等城区,甚至连首都机场都有人闻到烟味。
记者就这两件事分别询问了北京市气象局和北京市消防局,得知当晚天气情况正常,这种情况和天气无关,红月亮可能和烟雾造成空气能见度低有关,而且消防局也接到了不少人的询问电话,只是还未查到根本原因。
截止到今天凌晨一点,还不断有电话打来询问此事。
北京晚报:昨夜今晨京城部分地区弥漫异味
2000年06月19日
从昨夜到今晨,京城上空弥漫着烧东西的焦味,本报新闻热线接到了许多读者的电话:
南城:23点家住劲松西口的何先生闻到了焦糊味,像是烧麦秆的味道,像是从东南方向传来。23点20分曹先生说,南三环中路漫天是烟,屋内也是烟。23点40分,欧阳小姐被烟雾刺激醒,直流眼泪,她住永外洋桥。午夜1时,住劲松东口的张女士被浓烟熏醒,窗户关闭后屋内气味仍很足,她发现月亮是红色的,对面楼看不清。
东北:昨晚11时45分,朝阳区水碓北里一带有烟味,刺激人。午夜2时45分赵先生来电:国际展览中心附近烟雾很大。3时20分李小姐来电:从东四九条到三友商场烟雾很大,路灯朦胧。
今天凌晨,本报新闻热线接到同兴园小区一居民来电:小区外的麦地周四开始烧,当时有火光,被救火车扑灭。从昨晚开始,地里冒出了浓烟,满院都是烟,不能开窗。现在虽然没有明火,但仍在冒青烟,雾气很大,这位居民问记者今天是不是个晴天,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说他们那边满天是烟雾弥漫。
从北京市消防局得到的消息:昨夜11点30分到凌晨1点119接到30余个报警电话,均为烟气大、有烧焦异味,以东南城报警者居多。市消防局马上出现场,未发现火灾。消防局还与地震、环保、气象等部门联系过,均未发现异常。
记者拨通了市环保局电话,环保局昨夜也接到了多起类似报警电话。
厦门商报:百年罕见特大暴雨袭击厦门市
2000年06月19日
连日来,我市遭遇百年罕见的特大暴雨袭击。
据市气象台观测,18日雨量,厦门岛内为320毫米,同安为231毫米,其中厦门岛降雨量已突破了1892年以来有气象记录的日最大降雨量,原记录是1973年4月23日的239.7毫米。
此次强降水是从17日上午10时许开始的,基本上没有间断地持续30个小时,截至18日17时,市区过程降雨量达到317.3毫米,同安为271.4毫米。据了解,此次降雨强度比较大,最强出现在18日中午过后,从中午12时至15时10分,不到3个小时的时间内,降水约为115毫米,其中14时至15时,降雨强度达到50毫米/小
时。
华生报:中国大陆蝗灾面积逾五千万亩
入夏以来,河南、山东、河北、天津、新疆等八个省市的一百多个县发生了严重的蝗虫灾害。
据初步统计,今夏东亚飞蝗在山东、河南、河北、天津、安徽、山西、陕西等省市发生面积达一千四百万亩,比常年增加百分之五十以上;新疆西北部地区的意大利蝗虫等土蝗的发生面积更是高达四千多万亩,亚洲飞蝗发生面积五十万亩。部分地区的意大利蝗虫密度高达每平方米一千头。由於近期蝗蝻仍在继续出土,预计今后蝗情将会进一步加重。另外,由於今年蝗蝻出土和虫龄发育不整齐,发生期拉长,蝗虫发生分布范围广,使防治难度加大,治蝗任务加重。
新华社:山西沁河濒临断流
据新华社太原6月18日电由于持续干旱,山西省的主要河流之一沁河,现在河床坦露、水量极少,濒临断流。目前,有关部门正在严格监控沁河的状况,据沁河中上游的安泽县飞岭水文站测定,现在沁河的流量仅为每秒0.1立方米至0.2立方米左右,是近年来流量最小的,已几近断流。
据了解,沁河正常年清水流量为每秒3.14立方米至10.82立方米,1993年8月汛期,沁河水涨至每秒2300立方米。今年沁河流域遭受到自1636年以来最严重的旱灾,全流域降水量仅为60毫米左右,因此沁河也遭遇到了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枯水期。
星岛日报:闽北地区遭受雨灾,目前全省灾情仍在蔓延。
星岛日报6月13日报导:闽北地区遭受雨灾,江水暴涨农田受淹,连日来,八闽大地出现大范围降雨,在旱情得到缓解的同时,闽北地区因普降大雨,暴雨,致使闽江爆发洪水,部分地区受灾。
全省有十三个县降雨量大于二百毫米。有二十二个县,市雨量超过一百毫米。闽江发生今年以来的最大洪水。一些地方出现山体滑坡,道路中断,房屋倒塌,农作物和水利设施被毁,损失严重。由于暴雨不断,闽江上游的建溪,富屯溪部分水文站洪水位已超警戒水位或超危险水位,闽江下游也出现了灾情,目前全省灾情仍在蔓延。
解放日报:青海发现史前大灾难现场
2000-06-19
新华社西宁电:青海省官亭古遗址群考古获得重要成果,喇家村齐家文化遗址发掘揭示出前所未见的灾难现场遗迹,房址内发现大量不幸死者遗骸,史前灾难现场慑人心魄,黄河慈母佑子情动天地。如此众多死者的死亡原因目前还不清楚,一个新的远古之谜等待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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