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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公安威胁并拘禁姚宝荣案知情者数十名
姚死亡后,公安强行要求知道事实真相的学员告诉别人姚为抽大烟而死,如说出事实真相,将被判刑或劳教。现部分年龄较大者被放出,其余均被关押在甘肃兰州安宁公安分局楼内,即使被放学员也处于24小时监管之列,失去人身自由。如今又有20多名知道事实真相的学员被抓走。到目前太平间附近布满警车,不允许其它人靠近看望。
黑龙江鹤岗看守所连续出现死亡案例
【黑龙江鹤岗市】据大陆学员报导,黑龙江省鹤岗市大法弟子孙淑芹,58岁,春节前被抓入狱,后关押于萝北县看守所。孙淑芹于4月底突然死亡于看守所,遗体没有让家人见面,直接由公安部门火化,并封锁消息。另有消息说,鹤岗市看守所最近又有一名学员出现死亡,原因不详。
现鹤岗市还关押着100多人,直今未放。有的学员被戴上地环一个多月,学员面色脱相。看守所让犯人喝酒后打学员,以求学员能被“转化”。如犯人不能使学员转化过来,犯人将被戴上地环;如学员可转化,犯人被减刑3--6个月。
以上情况,希望善良的人们予以关注,并设法阻止这种随意迫害无辜群众的残暴行径继续恶性发展。
鹤岗市第一看守所电话:0468-3346171
鹤岗市第二看守所电话 :0468-3346830,3343113
(2000年5月23日报道)
修炼小故事选编
小弟子龙龙今年11岁,是小学五年级的学生,99年7月中旬暑假期间,龙龙幸运地得法了,他很快听完了师父讲法录音带,又开始如饥似渴地读《转法轮》。
7月22日,对大法和师父的诽谤污蔑铺天盖地而来,而且愈演愈烈。虽然龙龙刚刚得法,却非常坚定,没有丝毫怀疑动摇,他说电视报道的都是假的,我相信师父,相信大法,多么好的孩子,他就是这样坚定不移。紧接着师父被通缉,龙龙心痛地哭了,龙龙对功友说,这么好的师父、他教我们做好人,为什么还要说他不好,还要通缉他呢,这么好的大法,为什么要说是邪教呢?
孩子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接受“真、善、忍”宇宙大法,却无法相信人世间还有这样的邪恶,10岁的孩子,刚刚得法,在真善实恶的显现前,没有人引导他,就有这样的鉴别能力,多么纯洁的孩子啊,他就是这样明明白白。学法半月后,龙龙已能双盘半小时了,有时疼痛难忍,却坚持40分钟、50分钟。
今年5月9日,龙龙与功友一起交流修炼体会,师父的法身站在龙龙面前告诉他“你要好好修炼”,龙龙万分激动,更坚定了修炼大法的信念,并真诚地告诉功友,他非常想加入护法的行列中。后来他就帮助功友传递大法交流资料。
某大法弟子的母亲今年85岁,只有他一个独生儿子,老人从年轻时就信仰佛教,去年得法后,非常激动,对大法和师父万分敬仰。由于听力差,又不识字,让儿子大声为她念《转法轮》,短短几天,就能坚持五套功法全部做完,并对儿子说,我虽然不能很快记住《转法轮》,但我记住了师父的名字,记住了“真、善、忍”。
前段时间,儿子一心要去北京上访护法,又担心离家后年迈的母亲无人照料,生活费用没有来源,可是大法与师父在蒙受万古奇冤,作为真修弟子,怎能不坚定地走出来?他选择了走出去,并向母亲说明自己的心愿,他对母亲说:忠孝不能两全,我去之后,很可能会被抓,被判刑、坐牢。老人流泪了,后来她平静地对儿子说,你就走吧,不用担心我。儿子被母亲对大法和师父赤诚的心感动了,流着热泪告诉母亲,我走后,一切都靠你自己……
小越越今年8岁,小学二年级学生,去年7月上旬,也是暑假期间,一天晚饭后,邻居阿姨在炼功,他走进房间,没有人对他说什么,他看着师父教功录相,坚持做完了五套功法。
第二天早上刚起床,他就对妈妈说肚子里有个东西在转,妈妈奇怪地问他是什么,他说是一个像轮子一样的东西。第三天早上起床,他又告诉妈妈说夜里梦见一个大佛,盘腿坐在“五色祥云”上,大佛左右还有两个小佛,三位佛各自打着不同的手印,小越越还用比较准确的动作向妈妈演示着,并说中间的大佛告诉他:我给你下的法轮是真的,你要好好炼功。他反问:是真的吗?佛说:是真的。他向佛行鞠躬礼,并说谢谢师父。他妈妈感到很惊奇并把这事告诉了邻居阿姨,阿姨开始教小越越炼功,并放师父讲法录音给他听。几天后他又告诉阿姨:“阿姨,昨天晚上梦中我去了一趟天国,那里非常干净,树是金色的,小鸟也是金色的,房子又大、又漂亮,里面有两个穿着古代衣服的叔叔在下黑子和白子的棋”,他还说,天国真干净啊,……。
7月22日,官方利用所有的宣传工具诽谤大法,越越当时在邻居阿姨家,一边看电视一边说:李老师让我们做好人,为什么电视还要说他坏?为什么电视越说法轮功不好,我肚子里的法轮就转得越快呢?又一天,电视在报导一个人在剖腹找法轮并大肆污蔑。小越越当时正在阿姨家,他说法轮是真的不是假的,剖开肚子找法轮的人是精神病,他不是真的炼法轮功的人。又一天,又是在阿姨家,电视报导一个为了去天国的人留下遗书上吊自杀的事,越越又说,想去天国上吊自杀也是精神病,李老师没有说过让人上吊去天国。阿姨问他这些天看了电视有什么想法,他说:法轮是真的,电视为什么说是假的?法轮功是好功,电视为什么要说是坏的?为什么把坏事都赖到法轮功身上?为什么演新闻联播的中央一台还说假话?
孩子太小了,他无法理解演新闻联播的中央一台为什么会干出这样明显错误的事情。
今年四岁的小雪儿,也是去年得法的,断断续续地跟着大人一起炼功,她的妈妈常常给她听师父讲法录音,晚上也放给她听,有时看她睡着了,就关掉录音机,但一关机她就会突然醒来。小雪儿高兴时会告诉别人她的法轮是紫色的,几天后又说还有桔黄色的,正象师父所说,法轮的底色是变化的。
在去年七月黑暗的日子里,小雪儿对大人说,伯伯(指师父)给我下的法轮是真的,为啥电视不让炼法轮功?法轮功伯伯是好人,电视为啥说他坏?
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节目的先生、女士们,你们能凭良心告诉这位四岁小女孩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吗?
去年春节,1岁9个月的宝宝随母亲由内地到新疆度假,节日期间,晚饭后,功友们聚在一起炼功,开始觉得他还太小,没人想到要教他。有一天,他自己站在炼功的人群中,模仿着炼起来,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用还不太连贯的语言对妈妈说:妈妈转、转。说话时手指着肚子,问他怎么转的,他用手做着划圆圈的动作,嘴里还配合着发音"呜···呜"。从这时开始,才给他听师父讲法录音。他一边玩一边听,有一天,忽然站在录相机前,一边鞠躬,一边说着:“谢谢伯伯,谢谢伯伯。”几天后的一个夜晚,大人被宝宝的说话声弄醒,起来打开灯一看,他平躺着,睡梦中认真地炼着第三套功法,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冲、灌、冲、灌,真是非常可爱。
一月假期很快过去了,宝宝随妈妈回到内地,有一天他母亲兴奋地打来电话说回去后每天都放师父的讲法录音给他听,有一天,大人做家务,宝宝在客厅一边玩一边听师父讲法录音,他妈妈听见他在独自讲话,就过去看,象前面说过的一样,他对着录音机,一边鞠躬,一边说着“谢谢伯伯”。
佛法无边。孩子对大法的向往是发自内心的。至纯至真的一岁九个月,幼小得让人心疼的年龄,谁想强加于他什么,办得到吗?
今年5月4日深夜11点半,忽然想出去走走,没走多远就遇到一位刚认识不久的朋友,闲谈中不由地提起大法,不知不觉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她心动了想要看书。第三天给她送过去手抄本《转法轮》,从当天夜里一直看到第二天凌晨4点多,还不觉得累,此时才想起忘了戴眼镜(近视500多度),而且所看过的每一页都显现出一个占满整页的大“佛”字。看书一周之内,老师多次点化,她自己还看见眼前金色的大法轮转个不停,她惊奇、激动不已,难以用语言表达,她说:我知道《转法轮》是一本难得的好书,层次非常高,我一定要好好读。多么难能可贵的机缘啊!
(大陆弟子采编 2000-5-22)
【明慧网2000年5月24日】
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叫汪洁,修炼近两年了。修炼前,在常人的眼中,我应该是一个幸运的人。虽然出身贫寒,但短短二十几年的生命历程中,没有什么大的灾祸,顺顺利利上了大学,成了家,立了业,出了国。但有谁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有我多少的辛酸和泪水。永无休止的对名、利的追求使我苦不堪言。人生对我就是无边的苦海,我曾一度产生轻生的念头,并且也曾危险地走到了近乎精神失常的边缘。
一身执著的我来到多伦多后,立即被这里的物质所带动,满眼看到的都是洋房、汽车,听到的都是别人怎样奋斗创业。我拼命的冲杀着,活得很苦很累,出国真象是一场刚刚开始的恶梦。
就在此时,我借到了一本《转法轮》,那是98年1月,就在同一时间,传教士开始每周拜访我,后来我才明白那就是来干扰我得法的,回想起来真是可怕。虽然我当时迷而不悟,慈悲的师父却仍然一直在照看着我,点化着我。当我在教会发现了许多问题时,我返回来又读了两遍《转法轮》,心中知道好,但仍被那个宗教障碍着。当我为星期天是去教会还是去炼功点学功感到左右为难时,夜里在睡梦里听到了师父讲法的声音,清晰、洪亮、真切。我猛的醒来,悟到这是师父的法身在点化我不可再执迷不悟。时逢多伦多开法会,我就这样幸运地见到了师父。法会后下决心修炼法轮大法。
师父说:“作为一个修炼人,今后的人生道路会改变的,我的法身要重新给你安排的。”(P114) 对此,我深有体会。
得法前,我和丈夫的关系很紧张,我俩心里都明白,再发展下去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得法后没几天,我就遇到了一个有钱的人,他用金钱、汽车、房子来诱惑我,想把我当作一个情人来供养。而同时家里的丈夫又在不断地给予我心性上的考验,不和我说话,不吃我做的饭,不时地说几句刺耳的话。当时,做为一个刚入门的新弟子,我的内心真是在不断的斗争着。但心中毕竟是装进了法,我能意识到这是对我的考验。我从一开始被动地回避,到后来能够坦然地面对此人,并向他讲述我在大法修炼中的体会,建议他学大法、做好人,使他自动离我而去。同时在家里,我对丈夫的态度也在一天天的改变。
出国前,我丈夫有他自己的一个小工厂,在家里他主外,我主内,互相之间很体量,没有什么大的矛盾。出国后,由于语言的障碍,他一下丧失了自信,心情变得十分烦躁。而我每天除了洗衣、做饭、带孩子,还必须面对着银行、保险、托儿所、学校、找工作等等一大堆的问题,使我很烦躁。我开始要求他尽快学会英文,承担起家庭的担子,而根本不考虑他的心理状态。就这样矛盾激化,家里一直在冷战中。得法后,我开始按大法的要求去做,主动的关心他,默默的干着一切家务。我好了,我先生的声音反倒大了起来。开始时,我有时忍不住和他争几句,说完了,心中后悔得不行,接下来几次,有时觉得很委屈,心里憋得要命,只是不敢开口。心里难过,就一遍遍地读大法,看到师父说的:“别人对你不好的时候,可能有两种情况存在:一个是你可能生前有过对人家不好,你自己心里头不平衡,怎么对我这样?那么你以前怎么对人家那样?你说你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一辈子不管那辈子事,那可不行。”(P133)我明白了,自己仍在用常人的理来衡量得失,不去这种人的观念,我怎么能提高呢?
有一天,我上完课,已是晚上8点,外面很冷又下着雨,我骑车回到家,又冷又饿,先生坐在沙发上,看都没看我一眼,我赶紧换下湿衣服,进厨房做饭。快吃完饭时,先生把他不想吃的半碗食物,倒进了我那已经盛着残渣剩骨的碗中,说让我吃,我心中一动,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我洗碗时,他走过来说:“你整天这么忍着,要是有一天爆发了,该多可怕呢?”我说:“不会的,如果那样,就是我修得太不好了。”他又说:“那你为什么还看我一眼呢?”我说:“是呀,还是修得不够扎实,我错了,不该看你一眼。”这样的心性考验一次接着一次,到后来,我真能做到心中不动气,并发自内心的感谢他给了我许多提高心性的好机会。我学法后的这些变化,也渐渐地改变着我的先生,现在他虽然仍没得法,但已不再反对我学法,不时的,还开车送我去参加学法和弘法活动,一家人很和睦,身心很健康。想想如果不得法,我的命运恐怕不是今天这个样子,那真是不可想象的。
在炼功中,我也有许多的体会。也许是身体天生较软,我一炼功就能打双盘,不到一个月就能强撑45分钟。但那是出于好胜心和显示心,看到别的老学员能盘45分钟,自己也不肯示弱,受到表扬心里就沾沾自喜。正因为心性没跟上,所以盘腿的时间停留在这个阶段上很长一段(近三个月)无法突破。又因为贪睡,怕麻烦,早上就不到炼功点上炼功。随着不断的反复学法,才真正地从内心深处,用一个炼功人的标准来衡量和要求自己。心性一提高,打坐的时间很快就突破了一小时。早上也天天早起出去炼功。
冬天在室外炼功,我们真是受益非浅。我是南方人,家乡四季如春。对于多伦多这样的北部城市,冬天室外有多冷,心中没概念。到12月份的时候,有时抱轮手指就冻得钻心的痛,疼得我直掉眼泪。到1、2月份,气候变得更恶劣,气温一直在零下27、28C左右,每天出去炼功,内心都要挣扎一番。为什么要修炼,为什么要吃苦,这些理心里都明白,也知道如果突不破人的任何物质的障碍,都不行。但有时炼完功,整个人冻得很长时间都说不出话,感到很难坚持。而这时才真正地明白,为什么师父让我们集体炼功,因为每当心理上对严寒感到畏怯的时候,总是从别的功友的身上得到精神上的鼓励,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促使自己不断的去学法,不断地提高。
就这样,我和功友们共同走过了修炼的第一个冬天。我去掉了怕冷的心、怕疼的心、偷懒和怕冻坏的心,而更坚定了修大法的心。其实,我们只是做了自己必须承受和偿还的一部分而已,和师父所给予我们的一切相比,真算不了什么。当时,我只不过是一个刚刚从常人中起步的,修炼仅几个月的新学员。以我当时的功力,如果没有师父洪大法力的保护,没有师父下给的无数机制的作用,我能不冻坏吗?师父是在保护我那颗想要返本归真的心啊!
第一年的收获和心性方面的考验及提高,自己觉得是这样的快速和明显,人的表面和精神的变化也十分巨大。近半年来,却觉得好象没什么可讲的,只觉得心态越来越平和宁静,许多时候话刚出口,就已感到了自己那强烈的执著,心里总能明显的感到自己的不足,觉得不管怎样努力的修,还是在巨人的足背上爬行,总也无法悟得法之九牛一毛,从而以往那种急切追求功成圆满的对时间的强烈执著慢慢的放了下来。感到在大法中,在这无垠的宇宙中,自己是这样的微不足道,以如此微小的生命能有幸在大法中熔炼自己,已是我生命最大的幸运,这生命因此而有了真正存在的意义。人间没有那样的语言能够表达我内心一切真实的感受。半年多来,我和全世界的一亿多同修一样,虽身在海外,但在恩师法正人间过程中,时时刻刻都与法紧紧相连,在这个人间大炼炉里得到了很大的熔炼,在执著中破执著,在恩师的引导下一点点的悟到更多的法理。
4.25中南海事件之后,当看到师父的经文“我的一点感想”时,那时的想法十分简单也很坚定,只觉如果师父受到一点伤害,做弟子的将义无反顾的随师而行,如师父被引渡回国,我必将回去一同承受一切。当时觉得自己的想法是真正的决裂了人,对中国政府也没有什么恨意,只觉得大概法正人间总得有人为此事献身,我的生命是法创造的,又是师父使这生命重新有了希望,那么没有了师父,自己好象也将失去存在的意义一样。后来听师父在芝加哥法会,回答学员提问,关于耶稣受难时,他的弟子们在干什么时,讲道:“我们不为人的东西所带动。”我才突然悟到,自己的想法中情字太重,没有真正从法上去理解法正人间过程中,发生在我们每个弟子身边的每一件事,都是和弟子的修炼提高有关的。如此大的法要正人间的法,以师父的无边法力及威德,瞬间便可将一切改变同化,为什么在人间还会出现这许许多多的“法难”呢?我悟到,慈悲的恩师在利用魔的干扰破坏来提高我们每一个弟子的心性,消去我们身上所带的生生世世所积下的业力,在魔难中去掉自己的执著,领悟更多的法理,让我们真正的走向圆满。
7.20之后,我们多伦多的修炼人组织了许多的弘法、护法的活动。到领馆前集体炼功、和平游行请愿,几乎所有的活动我都参加了,还带着四岁的儿子,怀着身孕三次到渥太华参加活动。在这一次次的活动中,我人的东西不断不断的显现出来,我看到了自己为了圆满而走出来的执著,做好事时也有意无意带出来的显示心,觉得自己做的比一些学员好的攀比心等等,我为此而羞愧和苦恼,觉得怎么修来修去的,这些脏东西在我身上还是这样的多。但是也正是在这样痛苦的自我斗争,自我反省中,师父帮助我一点点的提高上来。在读法时,我总能有新的领悟,真象师父说的那样,每一行字的内涵都在变。从这些事情中,我悟到,修炼过程中,在常人这边的各种表现形式并不重要,我们修炼人不能用常人的观念去评论身边发生的一切,什么对错,什么效果,关键是能不能一心溶于法中修自己,只要自己的这颗心是纯净的,一心向佛的,一心为法的,悟到多少都不会偏,即使有时表现出来,在常人社会这一面的效果不够好,出了错,或者是由于同修间对法的理解不同,而造成了误解或矛盾,只要自己能从自身找原因,那么那些不好的事又会成为自己更上一个新境界的阶梯,大法就是这样在圆溶着我们每一个弟子。我想,只有我们每一个弟子也都全身心的为法而付出,真正的去圆融人间的法,修到自己所应达到的层次,从而也圆融了宇宙法在自己所在层次的部分,才不愧对这部大法,不愧对我们“操尽人间事,劳心天上苦”的恩师。
近几个月来在国内发生的一切,由于因特网的存在,我们每天都能看到同修们的心得,我是受益非浅,好象是天天都有机会和世界各地的弟子在一起开心得交流会,找到自己的差距。许多事情,虽然自己当时身不在其中,但心在其中,时时会自问,如果是我,我将怎样做,这时再看别的同修悟的,便常常能找到自己的不足和执著,我悟到,这也是师父给我安排的一种修炼形式。
例如,一月底,我在网上读到一篇北京弟子的心得《交上弟子最好的答卷》--献身正法,修成无私无我的正觉。这位同修在几次走出去,献身护法的考验中,用神的一面护法,在难关面前,堂堂正正把自己当作神,向师父交出了一张张漂亮的答卷。文章的最后她写到:为什么觉得自己不行呢?这一念就抑制了神的一面。师父是最伟大的,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做弟子的还说自己不行,这一念就愧对师父!有师父看护,难行能行,必然柳暗花明。
当我第一次读到这篇心得的时候,我不能真正的理解文中的含义,甚至在心底还有一丝反感,觉的这位同修口气太大,太自以为是,不够善、不够忍。但奇怪的是,这篇文章却留给了我很深的印象。直到今年三月初,我从网上看到关于陈子秀功友被残酷迫害致死的消息,以及另外两位与她有近似经历的功友的见证文章时,我被深深的震动了。坐在电脑前的我,流着泪,我难以相信和想象她们所受到的如此骇人听闻的酷刑。以我当时对法的理解,我想如果是我,必将走和他们相似的路,一:以死殉法;二:不堪酷刑最终违心的骂老师、骂大法。我对自己说:“这两种结局都不对,都不符合法,我们一定是悟偏了。”
我想,师父让我们修真、善、忍,让我们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要我们不把人当敌人,我们绝大部分弟子都已经做到了,并且做得非常好。可是,那些完全失掉了人性,面对着善良的大法弟子张牙舞爪的少数“人”,我们能把他们当做人吗?他们整个不是一个张牙舞爪的魔吗?这时又想到,师父还说过:破坏大法的人和你们个人的敌人是不同的(九九年芝加哥法会)。目前,国内的许多弟子,在面对着魔性大发的打手时,简单的把它当成是自己个人的难。有一阵,不论是旁边的同修,还是海外的弟子,都把那看作是个人必须承担的,有的甚至把它看作是消业的好机会,从而人为的滋养了邪魔,也使自己长期处于魔难之中。我们是大法的修炼者,修成了,将是宇宙法的保卫者,那么,对破坏法的魔的宽容,不是一种变相的对法的破坏吗?
这时,前面读到的那篇心得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我在网上再次找到了它,边读边流泪,想想自己的悟性是这么差,而师父对我又是如此的慈悲,是同修们的血使我明白,我们不能为了修善而修善,为了消业而找苦吃,修炼为的就是提高。法在不同的层次有不同的显现,对那些因不了解我们而攻击我们的常人,我们可以给他们机会去了解我们,可以善待他们。而对那些明知道大法好,却执意要与大法为敌的人,那就是破坏法的魔,如何对待他们,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可以用法去衡量。此时再读师父《道法》这篇经文,我又有了新的领悟。师父说:“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我想,我们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一点上应该说是过关了。当是如果陶醉于过关后的喜悦,忘了要继续不断的在法上精进,那么,就看不到更高的法理,从而使自己陷在魔难之中。由此,也更深刻的理解了读法及实修的重要性,以及勇猛精进的深刻内涵。
总结这近一年来的修炼,我心胸的容量增大了许多许多,真、善、忍的内涵也在不断的向外扩长、扩长。我不再执著于修炼的层次和结果,而只觉得修炼的过程是这样的美好和其乐无穷。我不再害怕自己仍有执著,我知道只有在与这些肮脏的心理斗争的过程中我才能升华。我不再为国内的同修担忧,我看到他们那么多人在师父为他们安排的修炼道路上踏着坚实的步子在走向圆满,心中充满了神圣的崇敬,我希望在今后的修炼中,能够得到更多同修的帮助,让我们以法为师,保持勇猛精进,争取早日圆满!以上是我个人的一点体会,如有不对之处,请各位同修即时指正。
合十。
加拿大学员 汪洁
大约一个月前,我在Tim Horton咖啡店找到了一份工作。第一天上班,经理就告诫我说将与我一起共事的雇员中有一个人好象对新来的人没有耐心,以前的一个新雇员就抱怨过而后再没回来,如果我也遇到什么问题的话,告诉她。不长时间,我就发现了这个人是谁,她对我很不友好,取笑我还挑我的错。即使我试着找一些轻松的谈话,她也会很粗鲁或不屑一顾。我认识到这是一个提高自己的宝贵的机会,所以不管她怎么对我,我都礼貌地对待她。但有些时候,我还是发现脑海中有类似的想法,她怎么会这么刁难呢?但我知道应该排除这些想法,那是我人心的一面还执著于我的想象和情感不放。
在 Tim Horton咖啡店工作之前,我有一份在一家中国自助餐馆作接待员的工作,我的职责就是迎候新来的客人并领他们入座。在我当班时,有三位服务员,其中两个负责大餐厅,另一个负责小餐厅。我不得不尽量带给她们相同数量的客人。经常会有一个人抱怨她的客人太多了,因此当我把另一些客人带到别的位置时,又会引来另一个服务员的抱怨。有时候这令人苦恼,也有时候我能不放在心上,总是友好地对待她们。我开车捎她们回家,借钱给一个人,还在我不干了的时候给了她们我的制服,因为我知道她们并没有很多钱,一个女孩因我送她回家要给我钱,我拒绝了,可她把钱放在了车里,第二天我又把钱放回了她的上衣口袋里。
从今年2月份起,我一直在夜校学OAC微积分。在班级里我遇到了一个16岁的男孩,他刚刚从新加坡来到加拿大,因为在学校成绩出色,跳了好几级。我们坐在一起,有一次他问起我上周末干什么了,我提了一些关于法轮功的事。他非常吃惊,因为他的叔叔在新加坡也是一个修炼者,还给过他们家大法的书和录象带。他告诉我他叔叔说修炼后他现在睡眠好多了。尽管我的新朋友现在还没有兴趣修炼,但他确实在帮我把大法弘传给别的同学。有时候如果我为某人做了什么好事,他马上会说“你是因为法轮大法才那样做的”。同时因为他知道我是大法修炼者,他经常能约束自己不做坏事。比如说,当一个同学为了一个数学测验来求他帮忙,他正想要给她以前的测验作参考时,他看到了我,突然间改变了他的想法并说了一些像这样的话:“不行,那不对,我不能那样。”我根本什么话都没说,是大法帮他改变了想法。他还说他也想做一个好人。
在联合国会议开始之前,我和我弟弟约见了我们地区的国会议员以便向她提供一些关于中国现状的情报。我拟定了一份收集人们签名的请愿书给她。我已有了几页从我所在高中同学,老师处得到的签名,但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向更多的人介绍大法,看他们是否愿意签字支持我们。我决定将请愿书拿到我的夜校和我工作的两个地方中国自助餐馆和我正在干的餐馆。这件事做起来对我很困难,因为我顾虑别人会怎么想我。上次当我拿出请愿书给我的高中学校的人们时,有一些人反应不积极,使我发现很难接近他们。我想这是自私的表现。当我能够把这些想法放到一边时,我感到很兴奋地与他们谈论这事并一起交流大法。我在课前与我的老师说了,他同意我在全班面前讲几句话,我并没感到紧张,有几个人问了问题,最后一多半的人都签了名。
在我的房子旁边有一个我们放水果、蔬菜废物的肥料箱。去年我注意到至少有一只老鼠想入住到里边,自从那以后,我相信他们很可能发展成了一个家庭。我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这种小动物。不管什么时候当我拿肥料时,都会很小心,警惕它们。我说服自己,既然我现在是炼功人了,就不用再怕它们了,而且我现在认识到它们也是生灵,我应该对它们有慈悲心。几周前,当我把肥料罐倒空到箱子里时,我弄掉了盖儿,掉到箱子后面去了。想到我将不得不接近那个地方取回盖儿,我注意到我的执著心根本没去掉。我看看箱子后面,发现盖儿在动,我听到老鼠的吱吱声及在菜叶堆里的动静。要一下子拿回盖儿,对我来说太难了。这个经历帮我认识到李老师了解我胜过我自己,甚至对这些我想已经不存在了或没多大关系的小执著,李老师都会点给我,以便使我能够克服它。
几个月前,我和妈妈在我的房间里打坐,我感到有一个东西穿过我的喉咙,使我不能很好地呼吸,但当时我并不害怕。我觉得要咳嗽又不能。眼泪顺着我的脸流下来,但我没哭,只是不想动。接着我的头觉得胀,再一会感到头疼,好象什么东西挤出我的天目,我悟到这就是玄关设位。这个经历给了我在修炼中更多的一些鼓励,体验到这个进步真的令我感动并使我加深了对这个神圣,严肃的大法的理解。每次通过了考验真的意味着进步,而没过好的每一关都真的意味着退步。
我住的地方其实还不叫Barrie,而是一个在Barrie郊外的非常小的小镇。有时候要去 Barrie 的公园里炼功,交通很困难,因为我们还没有开通到本镇的公交车,而我自己还没有车。因为在外面的公园里炼功能使更多的人看见,这很重要,因此我经常为自己不能做得更多而难过。几周前,我发现在我家的街角处有一个公园可以炼功,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才发现这个地方。做功的时候我还注意到这个公园位于街区的中心,周围的住户在一个小山坡上,有大约九户人家可以有很好的视野看到公园。这时我想起了李老师在转法轮第一章结束时讲的话“这个东西给你摆在面前了,你可能还反应不过来,你到处拜师,花多少钱,你找不到。今天给你送到门上来了,你可能还认识不到呢!”( P45-46)。我刚刚去了邻近的这个公园几次,已经有人停下来拿大法简介了。
每个人的修炼都是独一无二的。我想对于我一个20岁的西方女性来说,我有不同于别人的许多执著,象上大学,搬出去自己住,结婚,对于未来的各种追求,设想等。我想如果我是小孩子得法的话,可能我的执著将是诸如冰激凌、彩色图书之类简单的事情。如果我是老人得法的话,我可能会执著于我的儿孙,可能会维护我的做法,观念。如果我是十几岁少年的话,我可能会执著我的同龄人怎么看我,怎么迎合他们。我想每个人的情况和环境都不相同,但从广义上讲又是相似的。就象我们置身于大房间里,周围的墙上有许多美丽的图片,依据我们在社会中的不同角色,这些图片有别墅,大学,彩色图书,儿童,少年等。但我们都必须冲破这围墙看看图画背后是什么,因为那些毕竟都是图画而已。
我希望我们都能在大法中勇猛精进,放弃各种执著,不断提高心性。
谢谢大家!
加拿大学员 2000年5月 13日
尊敬的师父好!
大家好!
我叫XXX,今年15岁,去年1月来的加拿大。来时爸爸已在加拿大得法两年。刚到这天的晚上,爸爸就在我桌上放了一本《转法轮》,但因以为只是气功而已,加上学习忙,一直没有好好速读,可毕竟受环境影响,也渐渐的在接受大法。
直到去年4月一天,偶然听到爸爸与姑姑的谈话,谈到法轮大法弟子如何克服困难,努力精进等等感人事迹,深深震撼了我的心,便从此决定自己每天放学读两讲《转法轮》。5月份的两天法会我也参加了,听到许多学员的心得体会觉得受益很大,特别是听了李老师的讲法使我感动极了,才知道自己心性太差,便下决心,从此真正修炼。而后的几天,我都在时刻不断地找自己心性上的毛病,遇事用平和心态来对待,去自己的欲望,每天放学迫不及待地读法,有时不知不觉地读了几讲,晚上炼功,觉得几乎天天在变。明显感觉原来狭小的心胸不断地被什么一震一震的,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宽阔,对法的理解在一点点加深,体会到法的珍贵,应努力精进。后来进入一种状态,觉得没什么能打动自己心了,之后才知这只是刚刚开始。
7月暑假期间,国内狂风暴雨般的打压法轮功,多伦多学员也准备集体去华盛顿和平请愿,当时没悟出什么,只觉得这是法上的事,便跟着跑,去了之后慢慢跟学员在一起很好,同时也了解了一些国内的情况,那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去外地两天。之后学员们又决定去渥太华。回到家已半夜,我躺在床上将要入睡时,手无意中放在肚子上,记得小腹在剧烈地波浪般浮动着。后来暑期班也没耽误,落下的都补上了。
因国内诋毁大法新闻的宣传,有一个月母亲不断从国内给我寄信、打电话,但我从来没动摇过。后来母亲的反对信与电话也少了,有一次,我给母亲写信,写了我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的巨大变化,并附了一篇从电脑互联网上摘的国内大法弟子的心得体会,之后,发现母亲不那么反对了,我提起修炼体会她也笑呵呵的了。
有一次,我消业消得很厉害,每天咳嗽、吐痰、流鼻涕、发冷、头晕。其中有一天我正有一个讲演,又赶上我那几天消业最厉害的时候,头晕目眩、喉咙很痛。我以为这下糟了。但我站到讲台上时,却发挥得很好,声音比平时都响,结果得了全班唯一的一个满分。
随着我不断修炼,觉得自己功炼得不够,知道有许多学员早上很早起来炼功,便也想早起炼功,但这关对我来说似乎难过,我原来是有名的瞌睡虫,喜欢躺在被窝里,尽管我把闹钟每天调到5点半,但还是不情愿起来,最后一连几天闹钟奇怪地失了灵,可我居然能天天到点睁开眼睛,可还是起不来,渐渐我开始问自己:你在给谁修炼哪?懒不也是执著吗?为什么放不下?师父在《转法轮》与多次讲法中都讲了“修”与“炼”的关系。师父讲:“完整的一套性命双修功法,那就又要修,又要炼”,我没有做到,甚至不想做,岂不对法有偏见?修炼是给自己修的呀,为什么对自己都不负责?这样折腾了一段时间,我才能准时炼功,随着炼功,我在人体表面上又起了很大变化。
我再讲讲我炼盘腿的故事,我原来腿很硬,修炼后,看到别的小弟子以及年纪很大的人都能双盘打坐,而自己连单盘都费劲儿,很急,便下决心苦炼双盘,实在太疼就抱着枕头、咬着牙,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盘不上,也许业力太大,也许是师父讲:“也有的元神他在天上不是人的形象,是其他的神的形象,那么他是不盘腿的,也可能有这个因素存在。”可师父又讲了:“……因为你有人身、肉身在,我想都能盘……”对,我一定要盘上,不管什么原因,我是个修炼人就要盘上,我长了这条腿不能用来修炼,我还要它干什么?渐渐地我的腿也软多了,现在基本可以双盘打坐。
下面说一说,我征集“请愿书”签名的经历。因为中国政府对法轮大法与师父的诬蔑及对中国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在国外的弟子们要向国会议员们请愿,希望他们转告中国政府尊重人权,停止对法轮功的镇压,于是需要大量签名去送给各省、市的议员们。起初我想在学校搞签名,但觉得中学生似乎不会对这感兴趣,便放下了。但有一次爸爸向我谈起一位学员一个人收集了大量签名的事,对我说:你为什么不在学校做呢?我一想,这不是在点化我吗?试试再说。于是,我打算利用下课时间找同班同学签名,第一天早上,第一节课是 ESL,同学大部分英文不太好,我一想,我英文也不好,不一定能说清,而且同学会不会理我呢?甚至想,要是有的同学知道中国的事,并听信了中国政府谣言,他会怎么看我呢?没想到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心里胆胆突突的。但一咬牙还是红着脸站起来了。起初并不顺利,只有两个人勉强签了名。我难过极了,知道这是爱面子的心放不下,我一定要做下去,过这一关。大法现在在国内受到如此待遇,做为大法弟子怎能袖手旁观?再说这本身也是在给他人一次机会,我怕人么?大法这么正!这么严肃!为什么在乎人的想法,却不用大法去衡量?下午上数学课时,老师讲完课让我们做练习,我想这是个机会,便找数学老师签名,老师了解情况后,不但签了名,而且向全班同学说了这件事,允许我把签名单在教室里传,结果几乎每个同学都签了。之后几天,我尽量用休息时间征集签名,心也越来越平和、自然,签名的面积也在扩大,从班级到全校,其中也有很多心性的考验,我尽量按炼功人标准去做,签名的人也越来越多。现在学校很多人都知道“法轮功”了。通过这事我体悟到:护法和修炼是联系在一起的。师父在经文《挖根》中说:“我不重形式,我会利用各种形式暴露你们掩蔽很深的心,去掉它。”有一次,我炼功时炼到法轮周天法,突然感觉没了轻重一样,手下生风,真是如功法四句口诀所道:“旋法至虚,心清似玉;返本归真,悠悠似起”。
今年3月,听说有日内瓦法会,当时一看挂历,恰好在放春假期间,便决定去,后来机票也订了才反应过来,自己把日期看错了,一星期的法会正好在春假后,爸爸说:“这也不是偶然的,怎么的也去了。”我想,这是我应该去,那我就一定去。去了之后才听说,这是国际性的法会,而且在联合国前炼功。心想,多亏来了。通过听学员的心得体会,与各地学员交流,觉得收获不小。而且两次在联合国前炼功,我都能双盘1个小时,这还是头一次。
一个月后,听说纽约又有法会,正赶上又是放春假,高兴极了,提早几天便跟同学传开了,精进速度也放慢了。要走那天,法还没读几页便做做这个,做做那个,下午又和人家逛商场,缠着爸爸买东西,结果回到家时间很紧,抱着执著心带了一堆东西,到了集合上车时,发现自己护照忘带了。当时好象震动并不很大,好象知道就会有什么事发生来去去执著心。回到家,妹妹问我怎么又回来了?我说:我把最重要的护照忘掉了,我带了太多没用的东西,太执著了,师父让我回来好好悟一悟。我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决心今后一定精进修炼,决不放松了。想起自己以前总是拖泥带水,真是后悔不已。修炼太严肃了,任何一种执著心不去都不行啊!
我现在得法也有1年多了,但提高得太慢,悟性太差,在修炼上总是拖泥带水。当我听一些功友讲对法的理解与心性的提高时,觉得差得太远了。我现在也找到了自己以前的一些缺点了。我会做一个真正修炼人,真正地去修炼自己的心性,严格要求自己,因为我认识到人真正的目的是返本归真。
最后,愿同修都能努力精进,早日功成圆满!
加拿大学员
3月19日被告知20日(次日)不准到联合国大厦门前炼功,21日上午只能在各个公园里20个人一组炼功,说是瑞士警察最新通知,当地学员正在努力说服警方……
当时就想,师父让我们悟什麽呢?从我本意来讲,是想五天在联合国大厦门前展示五套功法,让里面开会的人看看这是多么祥和的场,这样善良的人会反政府搞政治吗,搞政治的人能在第五套功法中达到极高境界的静吗?这刚一到达就得知我原来的构想全部不能实现,就看你在这种突发的事态中怎么以法为师,就看你在整体和个人意志发生冲突时你真麽应变,怎么对待?这真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考试,我是一夜没睡好,总觉得很憋气,很窝囊,觉得组织者们如何如何,又想到自己为了这五天展示法轮功,2月份就在计划怎麽请下这个假,怎么不影响工作,又能准时赶到,我是多么想见见其他国家的学员,多麽想跟他们聊聊,没想到第一天就这么事与愿违,这也不许那也不准。最后我想:把心放下,顺其自然吧!
一旦放下,20号上午警察居然答应了当地学员的申请,让我们在联合国大厦门前展示五套功法。记者们第二天写出了这样的报道:"这会是邪教吗?"
在突然的不如意面前我们经受了个人服从大法整体的考验,就获得了媒体的整版篇幅的褒扬。正应了师父的话:因为我们太好了嘛,可能有的东西就显露出它的不足了……
神一挥手什么都能解决,他为什么不做呢?都做了就等于把我们拿上去了一样,就没有我们修和悟的了。今年我经历的许多事儿都是考自己如何摆放自己和大法的关系,个人在关键时刻一定要有整体意识。在大法下我们永远是个小学生。
我们各国学员在这里聚会就是比学比修、促进提高的一个修炼过程。结果不重要,而这个来日内瓦的整个过程却非常重要:一要让各国政府知道什么是法轮功,二要把交流后对大法法理认识的理性升华带回各国,使之熔于各国国情中,推动全球的弘法护法……。
21日我认为是师父让我们在全日内瓦化整为零,分散到各个公园,师父法身会让有缘人来找我们。这种情况下警察按着天意和大法在最低这一层的体现形式,即当地法律而为我们安排了一切。媒体又顺天意地把各个公园的奇景报道了一遍。这些我们都是无求而自得的。我感谢大法,我默默无闻地观察着领会着在日内瓦发生的一切,思考着,反复咀嚼着师父那句 "修炼人身边没有偶然的事儿" 教导。我感谢师父,我感激宇宙大法,他使我能冷静地遇事不强为地顺其自然地面对这一切。
21日晚上四个多小时的交流,这时各国学员把几天来的想不通、不理解,心中的结都抖落出来,似乎大家都有一个心愿,想通过自己的发言再听听别人怎样看待这问题,比学比修嘛。我本人是带着心中四个月的问号去参加交流的,因为我在当天下午听到几个学员谈北京之行的感想,发现她们向内找找得听者泪如泉涌,而在这之前我听到的都是旨意在让对方向内找的说教式地向内找……。
晚上没想到一交流开始就怎么也回不到预定话题了。大部分学员们关心的都是星期三要不要走出去,到联合国大厦门前去炼功,有的学员是借钱来的,有的学员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不能天天到联合国大厦门前去展示五套功法,如果不能去那里炼功,怎么对得起国内学员,来日内瓦何用?等等。交流中,我感到发言的学员一个个看外表都很秀气的,说出的话却个个天不怕地不怕,其中有几个学员都有点儿刘胡兰的味道(修大善是很不易的)。同时我也感觉到了师父的伟大,师父让每个学员无形中都能用法来衡量问题,谁也别想显示,谁都存在有漏的地方,谁都在修中。师父反复教导我们遇事向内找,两人发生矛盾连第三者看见了都要想自己,为什么这事让我看见呢?大法弟子最可贵的就是遇事能以法为师,不断提高自己。每个人都会在矛盾中圆融、取中、向上突破的。
记得师父在谈到挑选哪个音乐作为我们的炼功音乐时说,那个没被选入的原因则是因为太悲壮了,不容易使人入静。我在日内瓦感觉21日晚上的交流中,个别学员发言太悲壮了,说话太冲了,说话也就不详和了,关键还是那颗心不净自然也就不静,不静又怎能纯和善?更谈不上女人的温柔, 男人的绅士风度了。我也在其中。我就想:我们共同学习、经常读读"清净心"那一章节是很有用的,师父常说,不要向外求,就读《转法轮》,你什么问题都能解决。大家都有一个把事做好的心,扎扎实实读进去法,多交流、多沟通,就会圆融,就能取中。一片好心、一腔热忱的学员,往往不多读法也会被魔利用的。
《转法轮》中还提到几个大觉者坐在那里,心如止水,思想静到了可怕的程度。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呢,因为我们的境界太低,层次太低,有时还会热血沸腾。我想,比如今后任何哪一天法会,师父出现时,如果众学员都发自内心地双手合十,静静地在自己的原位不动,那将是怎样一个修炼的高境界。我内心深处暗下决心一定要严格要求自己。师父常讲,你只管去修,去看书,反复通读什么问题都能解决。现在看来这话虽简单,内涵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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