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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运中心指出,张孟业原是广东电力学校副教授, 为清华大学五十九级水利工程系河川枢纽电力专业的学生,与胡锦涛是同班同学。
据称,在中共镇压法轮功後,张孟业曾到北京,试图劝说胡锦涛停止镇压法轮功,但一月在北京被捕。今年三月他被广州公安局判处两年劳教。
美联社、法新社同日也对此消息进行了报道。 (2000年3月30日稿)
"联合发起一个措词温和的保护中国人权的决议是我们对政府的最低期望"。
Warren Allmand今天说,"对工会活跃分子的逮捕和长期判刑表明了中国的镇压大大升级"。他是促进人权与民主国际中心的主席。
此关于中国的决议将由美国提出,许多人视其为美国政府和国会就赞成中国加入国际关贸总协定(WTO)而达成的一项交易。然而,美国未能成功获得重要的其他国家的联合发起。 今年,由于法国的不肯让步,能否获得过去一贯的欧盟支持尚需假以时日。其他西方国家也在犹豫,担心会使它们同中国的人权双边对话陷入困境。而该双边对话被非政府组织(NGO)形容为无实际结果的软对话。
"我们并不反对就人权问题双边对话"。 Writers in Prison Committee of PEN/Canada 的主席Charles Foran说,"但是我们反对由于此种双边对话而阻碍了其他形式的对话所产生的压力,例如联合国人权会议。 PEN 非常关注越来越多违犯人权行径,诸如,迫害宗教团体,民运人士,作家和记者。他们中的许多人仅仅因为表达自己的观点而被判刑长期入狱。"他补充说。
所谓的中国问题"少数人"团体在加拿大的代表也支持这项联合国关于中国的决议。他们描述了中国在高度军事化的地区西藏,东土耳其斯坦及内蒙古,对他们的文化和其他权利的全面践踏,包括对十岁的西藏男孩Gendhun Choekyi Nyima的拘禁。
"中国意识到,只要他们对依赖出口的国家,如加拿大,打开市场大门,他们就可以践踏人权而不受惩罚。"加拿大西藏委员会主席 Thubten Samdup说,"我相信加拿大人民希望看见国家的另一种国际形象。我希望他们能让总理知道他们的感觉。"
美国官员在2月9日就送给外交部长Lloyd Axworthy的办公室一份决议草案,但加拿大的态度一直不明朗。
总理阁下:
1997年,加拿大和其他国家就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展了人权双边对话。他们避开公众视线对详细审查中国人权记录的关注,转为幕后商谈。而此种商谈既无明确目标,也无迹象表明有何进展。同时,在中国和西藏违犯人权的可信的报道越来越多。从这些报道来看,我们相信现在正是借联合国人权会议对中国施加压力的好机会。
如您所知,美国已提交了一份针对中国的决议草案。加拿大非政府组织(NGO)所关心的是,中国的人权问题不仅仅是中美关系问题。我们相信其重要性,尤其是对与中国开展了人权双边对话的国家,去支持一种多边方案来促进与改善人权状况。我们相信其最好的方案就是联合发起此有关中国的决议案,并敦促其他国家也这样做。这种联合发起也是给中国当局的一个明确信号: 人权双边对话不能取代国际社会的压力。同时,此举也可使加拿大人放心,相信政府不会因发展同中国的关系而忘却人权。
过去,在联合国人权会议提交针对中国的决议总会导致关于中国和西藏人权问题的争论。此争论对中国当局施加了很大的压力。我们已经看到中国对联合国人权会议上的责难的敏感;而我们也看到自从这种压力不再后,中国的人权状况每况愈下。因此,我们最强烈地敦促您支持联合国人权会议有关中国的议案。
致礼!
签名:
All Democracies must include Taiwan Foundation (Victoria)
Amnesty International / English-speaking section Canada (Ottawa)
Amnesty Internationale / Francophone section Canada (Montreal)
Anglican Diocese of Huron (Huron, ON)
Biotech Action Montreal (Montreal)
British Colombia Council for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Victoria)
Canada Tibet Committee / National Office (Montreal)
Canadian Council for International Cooperation (Ottawa)
Canadian Friends of Burma (Ottawa)
Canadian Journalists for Free Expression (Toronto)
Canadian Labour Congress (Ottawa)
Democracy China Ottawa (Ottawa)
International Centre for Human Rights and Democratic Development(Montreal)
Karuna Community Services (Buddhist Communities of Greater Toronto)
Maquila Solidarity Network (Toronto)
MiningWatch Canada (Ottawa)
Movement for Democracy in China (Calgary)
PEN Canada (Toronto)
Refugee Support Centre (St. John)
Students for Free Tibet / Canada (Sherbrooke)
Toronto Association for Democracy in China (Toronto)
Vancouver Society in Support of Democratic Movement in China(Vancouver)
Victoria International Development Education (Victoria)
Vietnamese Canadian Federation (Montreal)
【明慧网2000年3月31日】一年前,为了根除折磨我多年的慢性胃病,我定期地去进行温和治疗。效果很好,不用任何药物,我的确被它的奇效所折服。但是在几周之前,我却有一种该停止这种治疗的念头。这种想法很明确,可是又说不出什么理论依据,只是这种该停止的感受很清楚。我跟我的治疗师说起我的想法,他也同意,他说我需要停一段使自己头脑清醒清醒。他给我做最后一个疗程的按摩。然后,照惯例,他让我在床上躺10分钟恢复一下。
(在这儿需要说明一点,那时候,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法轮功,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在我的生活中也根本没机会接触中国的事物。)
我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了。一闭上眼睛,我就看到了一个景象:在白色的底儿上,有一个大大的红色的中国字。尽管字很清晰,但对我来说太复杂了,当时我就遗憾不能把它画出来。不过我觉得如果再看到的时候,一定能认出来。
当治疗师回来的时候,我跟他说了我看到的景象。他问我是不是由此能联想到生活中的什么事。我说看不出有什么联系。
这之后,我就中断了去他那里的治疗。我也没有得到有关这个中国字的答案。
两个月后,当我在一间咖啡馆看报纸的时候,一篇有关李洪志大师来日内瓦的报导吸引了我。出于好奇,我很想更多地了解这个不收钱,又给炼功者充分的自由选择他们的时间、地点炼功的修炼方法。这一回可好,它不会威胁到我认为最重要的需要:独立自主!!!
一个小时后,我坐在计算机前。我从互联网上下载了李洪志老师炼功的动作图。
还是同一天,在这些图示和文字的基础上,我在我的房间里一个人学着做起动作来。看到自己如此痴迷于自己的新发现,让我觉得很有趣。在做第四套功法时,我感到一种强烈的喜悦,当时反映在头脑中的就是“和谐”这个词。
三天后,我去意大利山区度假。我早晨一起床就炼这些动作,是那么自然。我观察着自己,我笑了。我觉得自己一下子陌生起来。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感到很幸福。
度假归来,我就与法轮功在日内瓦的小组联系。第一次,我跟初学者一起学习动作。但是,除了一些细微的出入,我一个人学和炼时已经把所有动作都记熟了。
从那时起,我每周一次跟大家一起炼功。在最初的几个月里,我还带着许多疑问。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信一位师父。我从前是一个缺乏信任,爱怀疑的人。但是尽管我有疑问,我还是继续炼功,不去细究。在炼功的同时,我被这个功法给我带来的好处所折服。每次都是那个要炼功要学大法的我战胜那个认为这些事不合逻辑的我。
开始炼功七个月之后,当有一次见到一个炼功人时,我吃了一惊。她当时穿着一件印有“真、善、忍”三个中国字的T恤衫。我认出了那次在治疗师那里看到的画面中的那个字:善。我好象听到耳边有一个帮腔的在小声说:“怎么样,你这个专门收集疑问的人这次信服了吧?”我狡猾地回答:“只信一半。因为我看到的字是在白底儿上,而T恤衫是黄色的。”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怀疑我选择的这条路了。但是我经历了许多检验我的信念的小考验。当我从前的病状和疼痛又返出来时,我有过怀疑。明白这是清理身体的状态,我没有害怕,也没服药来减轻症状,而这种症状确实表现出来比以前要弱。这些症状从没影响我睡觉、工作、和运动。我记得一次右膝疼痛象以前得腱鞘炎的感受,但我没有怕,尽管疼痛,我还是坚持跑步。同样的疼痛在我打坐的时候也有。但随着炼功,感觉在变化。我观察到,一天天地我的疼痛在悄悄地消失,一周之后,疼痛全无。
还记得有一阶段我常常不知原由地,也不伤感,却不停地流泪。我意识到这也是一种清理,是清理我的精神方面。我没有有意地去抑制它,四天后,流泪停止了。
自从炼法轮功之后,我发现了一些非常令人鼓舞的小变化。我更加积极地面对生活。我坚定不移地相信此生此世我应该竭尽全力在修炼中提高。我对生存的恐惧淡漠了。比以前更容易调动精力完成工作。
我的运动量很大,在炼法轮功之前,我很重视经常性的训练。如果有哪天没跑步,我会担心我的竞技水平有可能下降。现在,我比以前训练少,但我的水平却没有下降,我比以前恢复得更快,我不再感到酸痛,也不需要睡那么多了。
渐渐地,我感到我的心在敞开,我所经之处遇到越来越多的善良人。我觉的不再有必要与人争斗以获得别人的理解和尊重,在我的生活中一切都变得祥和了。
尽管许多东西都得到了改善,当然并不是一切都变得容易了。我还是会遇到很多困难。有时我也痛苦,但在这痛苦中没有绝望。我满怀信心地面对困难。当我感到实在太难时,我就想到李洪志老师的话,所有的难都是为了你能过去而设的(师父原话:“这都是你自己的难,……都能让你过得去。”)如果把我所承受的难与炼法轮功给我带来的益处放在一个称上衡量一下,这些难真是一点也不算重。
一九九八年七月稿
【明慧网2000年3月31日】师父好!同修们好!
我叫顾红,在挪威的OSLO大学经济系读书。
一九九八年八月,在我回国探亲临回挪威的前一夜,有幸从一位亲戚那里看到了《转法轮》这本书,书名引起了我的兴趣。经询问,知道这是一本教人如何做好人,指导人如何修炼的书。尽管当时还不太知道什么是修炼,但还是对亲戚说我非常想学,同时还有一种想把它介绍给别人的愿望。临行前亲戚送给我一本《转法轮》,并关照我这是一本宝书。就这样,我开始了修炼的路。
与中国的同龄人一样,我从小接受的是唯物主义教育。八十年代初,在中国的青年中有一次全国性的“人生的意义”的大讨论。我曾经非常有热情地加入了这次讨论,并且试图从哲学的,文学的,科学的,乃至宗教的经典著作中寻找答案。尽管在当时写过文章,参加过演讲,但我并没有真正地把自己说服过。值得深思的是,这场历经两年、全国性的大讨论并没有得出明确的答案。在这之后的将近二十年中,还断断续续地考虑着这个问题。直到读了“转法轮”,才终于明白,人生的意义就是“返本归真”!
看完第一遍《转法轮》,我明白了一个问题,这就是师父说的:“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刚开始觉得修炼并不复杂,去执著心也不是一件难事,想着:把心放宽,不与别人计较就行。起初,感觉还不错,但就在得法后的大约一个月,我的前夫去巴黎旅行。十天后回来,向我提出要求离婚,因为他在巴黎爱上了一位姑娘,他们希望能够尽快结婚。我当时感觉心像拧起来一样发痛,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因为那时没有悟到这是过关,把它当成是生活中发生的一件事,那一个星期就在昏天黑地中度过。值得庆幸的是我记起了自己是个开始修“真善忍”的人。痛苦归痛苦,开始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我惊奇地发现,按照“真善忍”的标准,我并不是一个好妻子。我曾经非常任性,以我为主,还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女性表达情感的方式,而大丈夫就应该是宽宏大量的。这样在有意无意中做了许多伤害别人的事。现在,他提出离婚也就不足为怪,我自己的过错应当自己来承当。当我有这样的想法后,忽然觉得有一股祥和的能量流在我的身体里扩散,一瞬间弥漫到整个身体,一周来的心绞痛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祥和以及善念。我从极力劝阻离婚到真心配合办理各种手续。在我转变态度的几天后,我的前夫希望我们能重归于好。回过头来看,修炼既难也不非常难,只要真正把心放下,难关就能闯过。就像师父说过的:“修炼功法的本身并不难,提高层次的本身并没有什么难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说是难的。”(P332)修炼就像逆水行舟,不是往上修就会往下掉,而看书学法是往正道上修的关键。这个问题上我的教训是惨重的甚至是危险的。
看完第一遍《转法轮》,我自认为看懂了书中的每一个字,所以看完后就把书放到了一边。正是因为看书学法不够,遇到事情不能站在法上,而是用长久以来形成的人的观念思考。比如说,觉得自己得法晚,没有见过师父,也没有见过超自然的现象,一定是根基很差的人。自己把自己定为“中下士”,修炼起来也就不精进,把自己局限起来。也正是因为看书学法不够,在去年夏天以来,面对国内发生的一系列对大法的不公正处理,有一段时间不能用正念对待。从对国内学员的行为不理解开始,继而对修炼产生了困惑,对大法的工作也不那么用心了,自己感觉到离大法越来越远。虽然内心很痛苦,很不安,但就是没有拿起大法的书来读。直到有一天,一位我不认识的,在挪威读书的德国女孩找到我,要我为她纠正五套功法。交谈中她对我说:“你知道吗,我看了《转法轮》后,懂得了我过去看圣经不明白的地方。”她简单的一句话就像炸雷把我给震了一下。我忽然明白了,《转法轮》是一部宇宙大法,是需要我用毕生的时间来学习的。同时我也实实在在感到是师父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不要继续往下掉。当时我的眼泪不知不觉中溢了出来,我为自己的不悟感到羞愧,也为老师的慈悲而感激!
随着看书学法,过去不正的思想纠正过来了。在与其他同修的交流中,看到了自己很多方面的不足,尤其是香港法会,使我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受。在弘法工作中,也认识到弘法对象应该是社会各个阶层中的有缘人。大法弘传到人间是为了普度众生,世界上所有的有缘人。包括各行各业,是不是都应该听到大法的声音。如果我们修炼的人不去向他们介绍大法,怎么能够使人们对大法有一个全面公正的认识,从而作出自己的选择。只要自己不带有有求之心,保持一颗纯净的心,向谁弘法应该都是一样的。道理想通了,工作也就由被动变得比较主动。
以上是我一年半来的修炼体会,自己感到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执著心要去,但我想只要我坚定实修,我会不断地成熟,直至完全溶于法中。
谢谢!
【明慧网2000年3月31日】我叫玛丽亚.琳娜。我出生在芬兰,但我已在瑞典生活了30多年了。我是在两年前得法的。我曾苦苦寻找着人生的真谛,因为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人生就是生老病死那样无聊。在法轮大法中,我终于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我是97年11月听到法轮功的。那时,我正在琢磨着如何度圣诞和新年的假期。一个朋友来电话谈起了年底的北京14天之行。我很感兴趣并打听到是有关法轮功的旅行。由于我住在一个距离哥德堡很远的小城市,我从来也没听说过法轮功和李老师。在出发前的三周,我驱车赶到了斯特哥尔摩学习法轮功的功法。此后,我天天在家复习并掌握了基本动作。
在北京的日子里,我们每天都与中国学员一起炼功、学法和讨论。我的炼功动作也越来越熟炼。我们还在一起观看了老师的9讲录像带。中国学员都很和善,他们时时给我们帮助。我们还被邀请到学员家里。我们一起交流并品尝了他们做的饭菜。当时我对大法的理解极浅,还没有意识到大法的博大精深。他们鼓励我要多看书。回到瑞典后,我开始读书。一遍读完我又读第二遍。在读第二遍时,我觉得书中字的含义变了,我又明白了许多。随着以后读书次数的增加,我越来越多地发现了以前没有看到的词句。我确确实实体验到:学法越多,越能加深对大法的理解。现在,我每天都读“转法轮”。如果我发现自己在读书时没有新的收获,那么我就要好好检查一下心性了。
当我读到书中有关人的欲望和执著时,我想我没有这些不好的东西。不久我就发现那些执著和欲望我都有。那些曾经藏的很深的执著和欲望随着修炼慢慢地来到了表面,过去难处理的事似乎也变得更难。这些欲望和执著就向一座山一样大,挡着我。我也不能忽视那些不起眼的执著。在去这些小的执著时,有时我感到很不耐烦。当我感到不耐烦的时候,我知道我心里有什么东西该放了,有些执著该去了。在开始修炼时,容易去的都是小的执著,以后就会出现大的、难去的执著。我发现每当我自信自己某一关过得好时,那么下一关我准是过不去。所以有些关在你真正过去之前,是要反复出现的。
98年秋季,我们自愿在附近的小城市建立了一个炼功点。我协助另外一个女士教动作。她很活跃,能召集人。我不想做辅导员的工作,不愿意负责任。不做辅导员会更舒服。然而,由于她不看书不学法,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法轮大法是什么。很快,她就不炼了。此时我担当起了辅导员的重任。当我发现来炼功的人都不读书时,我感到自己是个失败者。我觉得是我自己做错了什么。看到这个情况,我在想是否要使这种现象持续下去?对我来说,这是一个不小的考验。如果一个炼功者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修炼,那么练动作也是无意义的。只练动作,那不是修炼。我问自己是否要继续只教动作呢?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向“皇帝”走过去。他告诉我,在我的心里,藏着相当宝贵的东西,我应该把它拿出来与大家同享。然后我就真的去做了。后来,我悟到我的心里有大法这个无价之宝,我应该让更多的人得法。这个梦也点给我作辅导员的重任。哪怕只有一个人有心想学法,我也要义务做作好辅导员的工作。
我的工作单位也是我修炼的好环境。自从我开始修炼以来,我发觉我的顾客都变得很奇怪。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非常和善的人。我不喜欢矛盾,所以总是设法躲着矛盾。而如今,他们开始攻击我。我向他们发了脾气。事后,我很后愧。修炼前都很少发脾气,而修炼后怎么能发脾气呢?当然修炼后我能够坦率地跟他们讲实话,这是我以前做不到的。现在我已经不怕顾客到我的上司那去告状了。有一段时间,每个顾客都给我制造了这样或那样的机会,直到我把握住自己的情绪为止。
98年10月,我们利用参加健康博览会的机会开始向芬兰人弘法。那时芬兰还没有大法的学员。我们手里芬兰语的资料又很少,主要是一些瑞典文和英文的资料。在这里,我们碰到了一些对法轮感兴趣的人。在健康博览会上,我们萌生了将“中国法轮功”翻译成芬兰语的愿望。尽管我们是在芬兰出生的,但是我们的芬兰语还不如我们的瑞典语好呢。我想我可能什么都翻译不出来的。然而,当我们一旦开始翻译时,我们得到了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各种帮助。当然,这其中也伴随许多关和难。比如,我们打算在99年春季第二次去芬兰时,要带上我们翻译了一半的书。就在我们临行前的两天,有8页翻译好的内容不翼而飞。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没办法,只好重新翻译。实话说,我的心里满不高兴的。但这件事对修我的忍起了很大的作用。通过翻译,我还进一步学了很多的法。从芬兰回到瑞典后,我却在我很少浏览的Internet上看到了那失踪的8页翻译。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跑到那儿去的。从那时起,我便开始使用硬盘存档。
99年6月,我们和芬兰的一家出版社联系上了。他们对出版“中国法轮功”一书很感兴趣。7月下旬,当中国取缔法轮功的消息传出后,这家出版社与我们解除了联系。8月份,我们又在健康博览会上介绍法轮功。除了我们两个从瑞典来的弟子外,还有一位芬兰女士来帮忙。她愿意当联系人。但是,她还没有认识到学法的重要性。很多人来到我们的展室。这次我们有了较多的弘法资料。我们有新翻好的芬兰语的“中国法轮功”和教功录像带。参观的人纷纷向我们询问有关法轮功的问题。报纸和电台对中国发生的事情都作了报道。由于他们不知道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所以大多报纸电台的报道都是从中国新闻界来的不实的消息。我们向参观的人介绍什么是法轮大法。其中一位瑞典学员接受了电台和电视台的采访。在博览会结束后,我们亲自来到了芬兰外交部的人权委员会的亚洲事务办公室,向他们反映了有关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
10月份,我们又参加了秋季的健康博览会。有些人当即要学习功法。有20多人主动地留下了通讯地址。一位从英国到芬兰来出差的大法弟子还办了一个周末学习班。有十多个人参加了学习班。在芬兰,有一些人在家炼。目前,虽然在芬兰还没有一个正式的炼功点,但我们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会有的。
尽管在芬兰弘法很难,得法也难,但我们不怕。我们还要继续努力。芬兰语“转法轮”的翻译工作正在筹备中。为9讲讲法录像带配芬兰语的同声翻译也列在了我们的计划中。
当我开始听到中国学员4月25日和平请愿的消息时,我感到很困惑。我的怕心出来了。我怕别人会议论我们,媒介会说我们不好,使用一些不好的词句。但很快我悟到了我们应该站出来让他们了解我们和事实的真相。对我来说,去与媒介交涉是我最憷头的。然而这一步我迈出了。当我于一家地方报社平静地交谈后,我感到身体那样的轻松愉快。我突破了怕的执著。现在,我敢对谁都可以自豪的说我是一个法轮大法的修炼者。法轮大法有利于每个人和每个社会。我很荣幸我得到了法轮大法。所以,中国发生的事使我看到了自己的怕心,使我得到了修炼。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我去掉了这个怕心。我知道,在我今后的修炼的路上,还会有其它的怕、欲望和执著有待于我去突破。
我非常感谢师父花费心血给我提供了这么多提高的机会。师父给我们机会是慈悲于我们,显示出他那宏大的善和宏大的忍。他的慈悲和耐心是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形容的。谢谢您,师父。
【明慧网2000年3月31日】如何能达到"专一修炼"的要求,是靠修炼者对法学得好,能识别出什么是本法门的东西,什么不是本法门的东西,从而达到去伪存真"专一修炼"吗?我认为不是这样的。一个修炼的人不能从字面上辨认法,白纸黑字给人留下来的东西,看不出其真伪(除非在表面的理都不符合人的要求的胡说八道),修炼的人只有师父用人间的形式传给你法,并告诉你这就是我们这一法门的东西,你要想修就在这一门中专一修炼,弟子学了以后觉得好,下决心去修,一代一代的弟子都必须把住师父传下来的东西去修,不能改动一点,也不能加进去一点东西。我觉得这是极其严肃的问题,凡是在这个问题上不重视,不能升华到理性上去认识的弟子,都是危险的,说不定就受到这些东西的干扰而掉下来,毁于一旦。大法修炼是堂堂正正的,师父如有新经文发表,大法网站一定会公开正式登载;来历不明的或者盗用大法网站名义而后被大法网站澄清的怎么会是真经呢?要知道,明慧等大法网站对于假经文的澄清绝不是什么修炼中学员的个人体会啊!
目前出现的"假经文"现象,是在一个特殊的阶段中最具欺骗性和破坏力的乱法行为,既然问题出现了,我们就应该把坏事变成好事,通过这种考验,使自己真正在法理上认识到如何对待和解决这些问题,彻底排除这些东西的干扰,那么,我们也就为我们的修炼,同时为我们的大法在今后的任何时期和任何情况下都不被破坏,打下了牢固的基础,这样,坏事也就变成了好事。
目前,很多受"假经文"影响的弟子(包括看过内容后能识别其真假的弟子),主观上不是不按法的要求去做,而是出自对法的"渴望",认为如果是师父的经文,一定要看,在这种心的带动下,产生了"是真是假自己悟"的错误认识。说到底,这还是在法理上认识不清而产生的执著心所至,由于它出自于一个看似"神圣"的愿望:想听师父再讲法,因而使这种执著心变得很强大,而且不易觉察,甚至不允许谁去碰它。在目前国内艰难的外部环境面前,谁都不敢说师父还会不会再发表新经文,当这些东西出现时,无法证实它是真是假(大法网站的澄清也不能说服一些弟子),以至于有弟子用师父在一篇经文中"真真假假重在悟"这句话做借口,去看这些东西。法是圆融的,法是严肃的,不能在法中找自己需要的东西,必须放弃任何有求之心,"无求而自得"才能真正看到法理所在。
其实关于讲法的问题,师父早就明示过:"法已经全部留下来了",在师父到场的一些法会上,师父说过:"我都是在讲《转法轮》里的东西",还说:“我讲的越明,你们遇到的麻烦、障碍就得越大,所以有些东西是叫你们悟的,绝不会因为我讲明了,你们的修炼道路就平坦了。你在你悟到的东西这方面难小了,在你碰到的过不去的那个关卡却大了。”法是严肃的,难道在弟子们修炼接受考验的紧要关头,师父还会再写东西指点弟子如何度过难关?绝对不会的!我们大法弟子已得到圆满所需一切的圆融无漏的大法,剩下的就是完完全全同化这个法,圆融这个法,坚定这个法,在实际的考验和过关当中,只有以长期修炼心性的提高为基础,在困难和考验面前,坚定这个法,以大善大忍之心,承受所有的苦和难,堂堂正正走过来,没有别的办法,没有捷径可走(其实,眼前的路就是最近的路)。
解决"假经文"的问题,我觉得根本上不在于通过什么手段揭露(大法网站的澄清是绝对必要的),而在于,通过这种事情,使我们所有大法弟子对此问题的认识升华到理性上去认识,严肃认真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从根本上杜绝此类事情再发生。
以上认识可能有不妥之处,请观者明鉴!
北京弟子
2000年3月29日
坚决制止“ 假 经 文”的流传是每一位大法弟子的神圣责任
目前,大陆学员中在一定范围内流传着一些危害极大的署着师父名字的“假经文”,虽然有一些渠道证实师父自去年7月以来未有新经文,大法网站也做了澄清,但在掩盖很深的执著心的带动下,一些学员以各种理由保留和传看这些东西。
“假经文”的出现自有其原因,受影响的弟子应深挖根源,未传看的弟子也不能不关心此事,在给自己敲响警钟的同时要主动设法告诉别的弟子免受其影响,让这些东西在修炼者中无法生存。
尊敬的国外大法弟子,这是一个严肃重大的问题,应从对大法负责任的高度重视起来,帮助消除国内“假经文”的影响,这种护法行为是每一位大法弟子的神圣责任。
国内不看不传“假经文”的弟子:我们要象爱护生命一样爱护大法,要采取一切可能的方式告诉周围的学员,不看不传“假经文”,并且立即销毁这些东西。同时,我们借此机会,全面检查一下自己,按照师父在经文“永远记住”中要求的那样,把所有师父未公开发表的东西清理掉,要无条件的全部销毁。师父留给我们的法是圆融不败的,任何想在此之外再寻找什么,哪怕是从师父在特殊地区的讲法录音录像中寻求什么的想法,都是走向圆满的强大障碍。我们应该以极其严肃的态度对待此问题,师父说过这“是衡量弟子能不能按着我说的做和是不是我弟子!”。做为弟子,我们不应给邪魔提供任何可乘之机。
师父已传给我们圆满所需要的一切,我们什么都不缺,彻底放下人的观念,专一坚定“转法轮”,“无求而自得”,就一定能圆满。别给自己修炼的路上设置障碍啊!
回首走过的路,我深深感到师父给我们安排的修炼之路是严密的,不出任何偏差的。但法是极其严肃的,如果修炼者心性不能达到要求,决不能过关,而大法决不会出一点偏差,也没有出一点偏差。师父那洪大的慈悲超出宇宙中所有生命的想象,目前的环境是最好的修炼环境,是最宝贵的时光,千万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产生怀疑,千万不要错过机会!
以上认识或有不妥,请观者“以法为师”,认真对待。
北京弟子 2000年3月24日
明慧编辑部及国外大法学会:
我认为,我们大法弟子在“专一修炼”和维护大法永世不变方面的要求和责任,是严肃的,不可缺少的,必须做到,才能圆满。在师父在的情况下能做到,师父不在的情况下也必须能做到,即使失去了所有的证实渠道,也必须能做到。我建议大法网站在通过各种形式,揭露“假经文”的同时,注意引导在法上认识这一问题,使弟子在法上加深这方面的认识。如果我们只是发现一个“假经文”就揭露一个,那么,旧的去了,还会出现新的,只有在法上真正加深认识,才会从根本上杜绝“假经文”的流传。而这种在法上认识法的要求,是对每一个大法弟子的要求。
不知妥否?
据多维网报道,深圳市福田区人民法院30日对法轮功深圳总站骨干李健辉公开审判,指控他犯了组织、利用邪教破坏法律实施罪,判处他有期徒刑四年。
2000年1月3日,太原学员侯利军到国办信访局上访,结果遣返回去后被重判劳教2年半。其母到法院上诉,却遭非法关押。
广汉市松林乡的大法弟子在去北京的路上被捕,送回乡政府被游乡示众,罚金1000元,交不出钱的就被拆墙、牵走牛、挑走谷子等,一个学员的家属被逼的去吃老鼠药。蒋国珍因在家开法会后被抓去脱光了衣服用水淋。
以上侵犯公民人权的行为,我们请国际人权组织及时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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