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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0年3月26日】 近一段时期以来,多篇假经文在中国大陆相继出笼,大多数学员能够以法为师,识别、抵制假经文,为稳定大法在国内的形势起到了巨大的积极作用。但是,也有极少数认识模糊的学员,包括个别曾经对法很坚定的和多次上访护法的学员对假经文有不同程度的误信,并帮助其传播。
自去年四月以来,中国大陆的学员放下生死,前赴后继,义无反顾地汇入了法正人间的伟大洪流,所做所为,可歌可泣,所成就的,可喜可贺。如今,法正乾坤,光明将显,在这新旧交替的时刻,一切旧的、不正的势力必将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不惜一切,干扰、破坏正法的进程,阻扰修炼者的提高、圆满,假经文的泛滥正是另外空间的破坏在人世间的反映。那么,那些误信假经文的少数学员,是不是中了别有用心人的奸计了?那些传播假经文的个别学员,岂不是在做不好的事情?自己听信了假经文,只是耽误了自己的修炼进程,而传播假经文,耽误其他弟子圆满,由此所造成的后果是不可想象的。
有师在,有法在,海外许多国家大法的佛学会和大法网站还承担着重要的信息桥梁的作用,任何邪恶势力都不可能破坏大法。然而假经文在中国大陆的流传却值得每一个大法弟子深思:是不是自己心里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迎合了旧势力,“人为地滋养了邪魔”?修炼是每个人自己的事,求什么自己心里应该清楚。修炼未圆满的人都有魔性和佛性,思想一不对头魔性就会起作用。
法轮大法公告栏再次重申,师父自去年七月底以来没有发表任何新经文,如有新经文,一定会在大法网站刊登。请误信、误传假经文的弟子立即醒悟,就地销毁假经文。
“自我做起维护大法同样永远是大法弟子的责任,因为他是宇宙众生的,其中包括你。” (《法定》)
法轮大法公告栏
2000年3月24日
胡庆云 |
尊敬的人民共和国主席、总理及各位首长:
我是江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一庭干部,原中共党员,在政法战线上工作了十六年,我从不反政府,对党对政府一贯是忠诚感激的,是党的正确路线使我有机会从一个偏远的小县城的搬运工人考上大学,并分配在省城的政法部门工作,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和一个众人羡慕的工作。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因身患绝症——白血病而修炼了法轮大法而被推到了党和政府的对立面,遭到公安机关的拘捕,所“遭遇”的处境也是前所未有的。我坚信党的正确路线,也相信人民的政府,痛恨党的历史上的错误路线给党、国家和人民带来的损害。本着对党负责,对政府负责,对人民负责和历史负责的态度,我现将自己的处境和一部分事实真相向你们反映出来,希望各位首长能从我的“遭遇”和事实真相中作出客观的分析和全面的判断。
1999年8月21日,南昌晚报在头版头条刊出醒目新闻《一位被授意撰文称“法轮功”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炼功者,其实是一位六次住院花去医疗费30万元的重病患者──且看“法轮大法”如何诓骗世人》,该文称我写的“心得体会文章是辅导站授意炮制的”,称我“炼功期间六次入住医院,从1997年6月28日至今(也就是99年8月21日),胡庆云基本上是在医院里度过的。”并以此作为说明“法轮大法如何诓骗世人”的“事实材料”。
事实真相是:我在修炼法轮大法前,身患多种疾病,肠胃炎、咽喉炎、鼻炎、颈椎骨质增生、脑血管供血不足,再生不良性贫血,没有什么舒服的日子过,长期服药,医药费也挺多,1997年不幸患上了绝症──急性白血病,而且还是白血病类中较难治的一种,同时还有再障(没有什么造血功能),在抢救治疗中又并发了乙肝,丙肝(肝炎中最难治的一种)、肺结核等疾病。经过江西医学院一附院、江西省人民医院、上海瑞金医院、上海第二医科大学等五家大医院多次会诊和抢救治疗,中国科学院院士王振义教授亲自临床会诊了两次,最后,众专家们得出结论,说我所患的白血病是无药可救,最多只有1─3个月的生存期。在上海瑞金医院抢救治疗时,专家们劝我们尽快回江西,否则只有抱着骨灰回去,这样,上海派一名护士长将我送回江西的医院来等死。1998年2月,也就是上海的专家们结论的最多活三个月的最后期限,江西医学院一附院的专家告知家属,说最多还有三天的生命,请家属作好办理后事的准备。
我是在生命终结的最后时刻得到宝书──《转法轮》,我开始了学习,并按书上的要求开始修炼,然而奇迹真的就发生了,我的生命开始得以延续,突破了医学和专家给我下的结论即最后的生命期限。一个多月以后,我开始在医院的病床上炼功,炼功后不久我就开始逐步停掉化疗、输血、输血小板,停掉了西药等。当时停药时,我的血液和骨髓中的坏细胞(亦称血癌细胞)已从化疗前的30%上升到65%,医药和医学根本起不到作用,坏细胞越治越多,体重也下降了三十六斤,不能吃饭(只能吃流汁),在病床上拉屎拉尿,全身疼痛难忍,而且不能动弹,我是在这样的状况下停掉化疗,停掉输血而开始炼功的。在医院里炼了二个多月,我的身体逐渐好起来。我的修炼实践表明,修炼法轮大法在我身上已产生了显著的效果。在我的坚持下,98年6月初医院才勉强同意我以“白血病部分缓解”的结论出院,并嘱咐一个月以后一定要回医院化疗或治疗等,我出院后就一直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没有再去医院化疗、输血或其它治疗措施。而该报新闻却将我在修炼前的五次入住医院故意混淆为我修炼后或修炼过程中,不顾及我出院修炼以后就再也没有去医院医治的事实,却要编造我修炼后“曾六次入住医院,且一直在医院里度过”的谎言,并刊登照片说“胡庆云在医院病床上对记者说:‘两年来,我六次入住医院,是科学和国家的关怀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以此来蒙骗不明真相的群众,欺骗党和政府以及各位领导,这是对党、对政府、对人民、对未来、对真理的极不负责任的态度。
在短短的几个月里的住院期间,我的医药费高达32万余元用了这么多钱,病情不见好转,反而在我的血液和骨髓中从开始的30%的血癌细胞上升到65%,身体完全失去免疫力和抵抗力,几次都差点死在医院里,医学和专家救不了我的命,也无法延长我的生命,而我修炼了法轮大法后却创造了这一奇迹,这个事实是谁也抹煞不了的。关于我的“病情”和治疗情况,上海第二医科大学中国科学院院士王振义教授、上海瑞金医院血液科主任沈志祥教授、上海瑞金医院血液科副主任孙关林教授、江西医学院一附院血液科副主任刘茂发教授、邵毅教授和伍世礼教授等人是清楚明白的。
我修炼法轮大法后,始终牢记李洪志师父“有一个标准,超出你的天定、原来的生命进程,以后延续来的生命,完全是给你炼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会带来生命危险”的教诲,真正明白了修炼中的严肃性和真理性,所以,我每天坚持学法、修心、炼功,这样,我的生命就真的得以延续,才真正地使我从病魔折磨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解除了家庭沉重的经济负担和精神压力,也给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按正常治疗一个白血病人每年需要10-20万元,特殊情况的还无法计算,即使这样也无法保全生命的),这于国于民的大好事却不能得到理解和公正的对待,遭到无端的迫害和打击,后人和历史会怎么说呢?
1999年8月份,南昌电视台、省电视台、南昌晚报等一些新闻媒体播放了我重新“住院”的新闻,电视台记者采访了江西医学院一附院血液科一名主任医生(该主任医生从没有跟我看过病,根本不了解我修炼前的病情和出院时的“病况”),该主任医生说:“是我们医院好治了胡庆云的白血病以后他才出院的,根本与法轮功无关”,事后,我问该主任医生,“你在电视上讲医院治好了我的白血病,但出院结论和各项检验结果都表示为部分缓解作如何解释时”,他竟说,现在大家都这样说,大气候嘛,你也不要去计较等等。这样的宣传报道只能是自欺欺人,怎么能起到“教育转化”的作用呢?只能是让人们更加清楚地明白了少数别有用心的人的伎俩。别有用心的人还到处说我是用了30多万元钱治好了“白血病”,而并不是法轮功的作用,并到处宣扬“胡庆云又发病了,又不行了”的消息。显而易见,这些人就是从我重新住院的照片和电视镜头,以我用了30万元医药费在医院治好了病的新闻,以现在又发了“病”了,又不行了的说法来达到否认我修炼法轮大法而延续了我的生命,生命得救的事实,进而达到否论法轮大法的神奇功效和超常科学现象的事实,这难道是一种对人类、对科学负责的态度吗?
事实真相是:1999年7月21日,公安机关以“聚众扰乱社会秩序”对我进行刑事拘留,拘捕我时,我申明自己曾是一个白血病患者,按医学和专家所讲是一个完全失去免疫力和抵抗力的人,作为一个“绝症患者”,一个延续了生命的修炼者,我是不能停止炼功的,一旦停止炼功就会有生命危险,要求公安机关改变强制措施,当时在场的公安机关负责人说:“你用这个(指白血病)威胁不了我们”,根本不考虑我的死活,将我关进了监狱,与一些刑事犯罪分子关在了一起,每个懂医的人,每个白血病人及家属都明白,“白血病”人是没有一点免疫力和抵抗力,不能吹风,不能吃冷的,不能沾冷水,不能受凉,不能感染和感冒,上述只要一一项发生,该“白血病”人的生命就危险,几乎不能再救治。在监狱里,不允许我炼功,又不能学法,每天都是喝冷水,洗冷水脸和脚,洗冷水澡,但我没有挨打,不几天,我就开始牙齿出血、鼻子出血、全身有出血点,“全身出血”的状况越来越严重在监狱里昏过二次,我一直不让同监犯人报告,自己承受着,对一个已死过几次的人也不会在乎再死一次,所以我在监狱:坚持了二十天,到1999年8月9日又一次“昏倒”,同监犯人怕出人命承担不起责任,他们大声报告叫来了看守所所长以及公安机关的负责人,公安机关一负责人说:“你还不让犯人报告(“病情”),你想死也不要死在这里(指看守所里)”,公安局看我不行了,将我送到江西医学院一附院血液科“抢救治疗。”医院一检查,说我血象很低,“白血病”较严重,要赶紧采取治疗措施。
我深知,我在修炼前被病魔折磨得死去活来,用了30万元不但治不了病,还使血癌细胞从30%上升到60%多,使我一直在痛苦中挣扎,几次差点死在医院里,我明白,医学和人是无法救我的生命,我生生世世及前半生所做的坏事和不好的事造成的“绝症”非人能及,死与不死对我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修炼了法轮大法,让我真正明白了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人生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我谢绝了医院给我安排的一切治疗措施,没有打一针,没有吃一粒药,没有输一滴血,在医院里休息了十五天就出院了。
我坚信只要自己坚持修炼,我的生命就能继续延续下去,一直延续到达到自己修炼的最终目的。事实说明,从1998年2月(即上海众专家认定的我生命终结的最后期限)开始得法一直到1999年7月21日--我被公安机关刑事拘留的一年半里,我在一个祥和的环境里修炼,我的生命不但没有终结,而是得以延续并走向康复,而当我1999年7月21日被关押后,剥夺了我的炼功权利和炼功环境,20天之内就使“白血病病情”加重发作,全身出血,血象下降,这更进一步证明了我们师父讲的“以后延续来的生命,完全是给你炼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会带来生命危险”的真理性结论。当1999年8月9日我被取保候审放出来后,我恢复了正常的学法炼功,使医院认定的“白血病发作且严重”的我的生命又得以继续延续下去,身体又开始走向康复。可电视台、报纸等媒体以及少数别有用心的人不顾及事实真相,还要用“病”又发作了,炼法轮功没有作用,以前是用30万元治好了“病”,现在又在住院等等来继续蒙骗不明真相的人们。试问,我在监狱里发作的“白血病”可没有再打一针,没吃一粒药,没输一粒血,只是坚持每天学法炼功而使我的生命从释放至今又延续了七个多月,现在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这难道又是用了多少钱或者又是医院的功劳吗?这种不明事理、混淆是非的宣传报道对人类、对世界又有什么好处呢?为什么对法轮大法的这种神奇功效和超常科学现象就无动于衷呢?就不能用理智和理性对之进行全面客观的分析和深入细致乃至更为广泛的调查研究呢?
我作为一个受党教育多年,并在政法部门工作十六年,从事政法院校马列主义理论教学八年,国家起码还给我报销了十一万元医药费,如果法轮功是一个有政治目的或政治野心,有反党和政府的政治倾向或者是一个“邪教”,我是绝对不会去炼的,因我不是一个傻瓜,也不是一个跟共产党有仇恨的人,都死过几回了,哪有这份去做对党对国家不利的闲心呢?但令我费解的是,这么多炼功人的处境到底怎样,就不想多说了,就我这样的一个被医院判定“必死”的“绝症患者”也不放过,在政治上、经济上和生活上进行不断的迫害和打击,更何况其他的修炼者呢?
1999年10月份,执法机关又换个罪名对我进行批捕,罪名是“非法经营罪”。事实真相是:我在书店给我提供了征订单(上面有地址、联系人、品种和单价)给我,我帮助两个书店联系了四至五次法轮功书籍和音像制品(都是有国家批准的书号和刊号和发行部门的证明及委托书),其中有一个书店借了我一些钱作本金,我既不是书店的法人代表,不是股东,又不是书店的经营者,没有销售,也没有参与书店的管理,既不给书店的员工发工资,也没有在书店领一分钱工资,我帮助联系的几单业务都是直接由书店收货,由书店直接汇款或付款给发行商或书商结算的,既没有货款给我,也没有给一分钱利润给我,书店老板还我欠款时可没有多给一分钱给我,我何来“非法经营”呢?听说有个别公安人员在讯问书店老板时,写好“我是帮胡庆云经营,挣了钱交给了胡庆云,胡庆云又将钱交给了辅导站”的笔录,要她签字,当该功友说自己没有讲这段话并且将这段话划掉之后,却遭到该公安人员的怒骂和威胁,这里我暂且不说该公安人员的姓名,毕竟这种迫害大法学员的人不是很多。
1999年12月份,税务机关找到我,说该书店偷税,应交税和罚税共6万余元,要我承担,说是公安局认定找我,那么税务局就找我(而不是按法律程序由法院判决谁是经营者和法人来承担),我多次申明我不是法人,也不是经营者,钱都让公安局抄家抄走了,也没有钱交这一大笔罚税,而税务稽查员说,“如果你不交,我们就要强制执行,最后要将你的住房拍卖抵罚税款”。当然,如果我违犯了人类的法律,我愿意承受,卖家产,卖住房也会去承受。
1999年7月21日,公安机关在以“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的名义拘捕我时,将我家抄了几个小时,抄走现金9千余元,存折8万余元,电脑价值1.4万余元,私房产权证书两本,手机二台,金银首饰8件,别人借我钱的所有借条等等,一律不给开具暂扣单,1999年10月份,公安局口头通知我,已将我存折上的钱和抄走的现金全部没收,也不开具没收凭证给我,我说我尚欠别人一些钱,希望从没收的钱中拿出一部分去还欠款,也未批准,而刑法对没收财产是有明文规定的,可以抵扣当事人的欠款和债务,为什么就不能按法律规定来处理呢?
我的医药费共32万余元,几年了,只给报销了十一万元,尚有大部分医药费或者说不符合公费医疗标准,或者拖而不给,据说现在还要拒付符合规定的那一部分医药费。我从开始修炼至今,省高级法院不发一分钱工资给我,也不给任何生活费,工资没有了,生活费没有了,存款没收了,家里部分值钱的财产扣押了,剩余的医药费拖了几年不给或不予报销。税务局还要罚6万元的税,还要面对检察机关的起诉和法庭的审判,这还能让人活下去吗?一个被医院判定“无药可救的白血病人”按科学讲每个月要用1至2万元来维持正常的医药费(即使如此性命也难保),按医生讲是一个完全失去了工作能力的人,完全失去了自立能力,一个完全没有免疫力和抵抗力的人,也不给条生活出路,还要不断地从政治上和经济上给予迫害和打击,如果是一个不修炼的常人,社会各界还会伸出援助之手,还会有众多的捐款者,而我作为一个修炼了法轮大法延长了生命的人,为什么就要这样不理解修炼的人呢?什么就要这样“仇恨”我们这些修炼的人呢?作为一个炼功人,生活苦一点算不了什么,都会自觉地去承受自己该承受的魔难而毫无怨言,我也不例外。
1999年12月份,单位上将我的党籍给开除了,理由是我“参加了7月12日向省委信访办的上访,写了一篇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的心得体会文章和向书店批发销售了法轮功书籍”,我去信访办上访和写心得体会文章事先已向省法院政治部和机关党委报告了,并没有一个人反对,且说:“文章你可以写,可以发,这是你的自由”,“去省委上访也是你的自由,但去北京要报告组织上”等等,这能作为开除我党籍的依据吗?说我批发书籍给东方书城也是只“重口供,不重证据”的结论,国税局和地税局对这一问题作了全面的调查,查出了贷款是直接由东方书城汇给发行商结算的,没有认定我经营,我就不多说了。近日,听闻单位要开除我的公职。我想向您们说明的是:就是开除我的党籍,开除我的公职,在政治上、经济上和生活上迫害我和打击我,作为一个修炼的人,真的不会动心,无怨无悔,没有一点怨言,我一点都不恨共产党,更没有反党和反政府念头和行动,我修炼法轮大法是为了救自己“永远的生命”,为了修得“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觉者的境界,自会明白以“觉者”的境界来衡量自己,衡量自己应该承受的一切魔难。
我给您们写这封信的目的,只是想让您们从我所遭受的迫害和处境中,看看真正的真相是什么。试想,一个常人,一个不修炼的白血病人是否能经受得住这样的折磨和迫害以及牢狱之灾,还不早点离开这个人间去了?这不正是我修炼了法轮大法才使我有这种超常的忍受,才能承受这么多的磨难、迫害和打击。作为一个已“死过”几回的并被几个大医院判定“必死”无疑的人,我已无意留恋什么,更不想增添您们的麻烦,也不会去参与任何政治,更不会去反党反政府,既不想让政治利用我来诬陷法轮功,也不想让政治利用我来攻击中国政府。我真心希望您们能找一些真正的修炼者(而不是一个不修炼的人或者假修者)谈一谈,看看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在干什么,请你们相信我们这些修炼者,他们都是善良的人,是真正的好人中的好人。如果我们真做错了什么,我们可以改正,但不致于搞成这个“样子”,人类和历史将会怎样评说呢?
最后,我要向您们说句心里话,也可以说是真相吧!修炼的人通过修炼是自己明明白白受益,明明白白知道如何去做一个品德高尚的人,去做一个超常好人,而不是听信于说教或被什么“精神控制”,自会用觉悟了的本性去衡量一切乃至生命。修炼的人受益的方方面面,超常的思想境界以及自己所看到的宇宙的真相和所证悟到的法理是常人永远也明白不了的(除非也修炼),要叫他们放弃或强迫他们放弃,这可能吗?请您们给予我们一点点理解吧!
愿您们能在百忙之中看看这封信,能引起您们的深思我的心愿也就了了。
如有不当之处,请批评指教。
附:我从监狱“白血病”发作送住医院的诊断证明复印件一份
地址:江西省南昌市孙家亭顺外公寓39号信箱
邮编: 330002 电话: (0791)8324623
胡庆云
二000年二月十九日
谈及日内瓦的联合国人权委员会,美国国务卿Madeleine Albright说,国际社会有责任使中国人民不“逃避整个的事实真相”。
她说中国的人权纪录自去年以来明显恶化,如果不做出反应,委员会的可信性也受到威胁。
Albright女士还表达了其他国家人权的关注。但中国是她讲话的重点。三名北京代表团的高级官员在国务卿讲话时离开会场,她讲完后又回来了。
法轮功
Albright 夫人说,中国在过去的一年中,大面积地逮捕使用正当的和平请愿权力的民众。
“成千上万的法轮功运动的成员被拘留。”她说。
美国所担忧的是中国确实在扩大限制不同政见和镇压法轮功精神运动。
这是今年最高优先权的议案,Albright夫人是这10 年中担任此项任务的级别最高的美国政府官员。
记者们说美国相信今年这项批评议题会成功通过,尽管自1989年天安门事件以来一直没有成功。
但该项议题仍需赢得欧盟的支持。
签名:阿兰. 辛普森(Alan.Simpson); 约翰. 奥斯梯(John.Austin);亨利.巴那斯(Harry.Barnes);若尼.卡姆普比尔(Ronnie.Campbell);皆瑞米. 考宾(Jeremy.Corbyn);安.科里(Ann.Cryer);比利. 艾思仑登(Bill.Etherington);诺曼. 嘎德曼(Norman.Godman);文.格理非斯(Win.Griffiths);艾温. 哈里斯(Evan.Harris);科尔威. 霍普克斯(Kelvin.Hopkins);珍妮.琼斯(Jenny.Jones);琳.琼斯(Lynne.Jones);玖利雅. 路易斯(Julian.Lewis);阿里斯.马亨(Alice.Mahon);比尔.米持(Bill.Michie);非尔. 索夫得(Phil.Sawford).
“本议院注意到梁文坚小姐(32岁)在广州未经法律审理程序被驱送劳教2年,还注意到她的被捕和被驱送劳教只因为她是法轮功修炼者,当前在中国和梁文坚小姐同样只因修炼法轮功,未经审理关押劳教的大约3000多人,还有35000多法轮功修炼者被肆意拘捕。本议院敦促政府支持3-4月份日内瓦联合国人权会议通过一项决议,要求中国停止无端迫害修炼法轮功的公民。”
译者注:
广州法轮功学员梁文坚 (女,32岁),曾于去年12月31日,和功友在公园郊游进餐时,被天河公安拘捕,被判刑事拘留。同她一起被捕的大法弟子高献民因绝食,被捆绑手脚,捂鼻,从口中强灌含盐粒的盐水,他于拘留期间1月17日突然死亡。据悉因窒息导致死亡。
梁文坚于今年2月3日被保释,但2月23日被警察以“参加学习”为名叫到拘留所,即被扣留。几小时后家属收到她以“扰乱社会治安罪”被劳教2年,没有逮捕证,未经审判,没有任何法律程序。
梁文坚的母亲,姐姐,姐夫,还有6岁的小外甥女都是法轮功学员,他们现在英国定居。
EDM 508
MISS WENJIAN LIANG AND OTHERS
10.03.00
17 Signatures:
Simpson/Alan, Austin/John, Barnes/Harry, Campbell/Ronnie, Corbyn/Jeremy, Cryer/Ann, Etherington/Bill, Godman/Norman A, Griffiths/Win, Harris/Evan, Hopkins/Kelvin, Jones/Jenny, Jones/Lynne, Lewis/Julian,
Mahon/Alice, Michie/Bill, Sawford/Phil
" That this House notes with concern the removal without trial of Wenjian Liang (32) to a forced labour camp in Guangzhou province for two years; notes that her detention and deportation was based entirely on her being a practitioner of Falun Gong meditation and that she now joins some 3,000 other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currently incarcerated in Chinese labour camps and over 35,000 who have been subject to arbitrary arrest; and urges the Government to support a resolution to the United Nation"s Human Rights Commission in Geneva this March and April which calls on China to end this indefensible persecution of its own citizens."
Original of the EDM can be found at
http://edm.ais.co.uk/weblink/html/motion.html/ref=508
Explanatory notes: Early Day Motion, or EDM, is the term used to describe notices of motions given by Members that are not generally expected to be debated. Effectively, the tabling of an EDM is a device to draw attention to an issue, and to elicit support for it by the means of inviting other Members to add their signatures to the motion. Each year about 1000-2000 EDMs are tabled at the Parliament.
国际特赦组织呼吁中国政府停止由官方发起的反气功组织的活动所导致的诸如非理智的扣押,不公正的审判和其它人权方面的侵犯。
国际特赦组织说,这次镇压活动是由政治因素所诱导的。受害者大多数是平民百姓,他们仅仅是和平地行使他们的信仰、结社和表达心愿的自由。
国际特赦组织说,对一些气功领导人的无证据的审判是完全不公平的。而后来制定的法律则是被用来使用于合法定罪和阻止律师为遭受迫害者辩护无罪。很显然结果先于推论。
数以万计的人被无理扣押,有些人被多次短期扣押,上百人未经审判便被送去劳改营,或被不公正的判刑。许多跟随者遭受迫害。有些被扣押在精神病院并强行灌药。至少已有十人在被关押期间在可疑的状况下死亡。
一位法轮功的跟随者,六十岁的陈子秀的家人被告知去山东省的一个公安局领尸首。陈子秀二月份在那里被扣押了四天。她的身体上是遍体鳞伤,牙齿被打断,耳朵里往外淌血。她被抓的原因是怀疑她准备去北京就法轮功被禁向当局请愿。
据报道,有许多人在关押期间遭受酷刑和虐待。据报道,程风荣(音译),一位42岁的妇女被顺义(音译)警察局关押时被双手铐在树上并受到侮辱,用扫把打,把扫把打断成两节,然后被迫赤脚站在雪地上。她被拳打脚踢,又被从脖子后倒下两盆凉水,水很快便在她脚下冻结。
据报道,中国政府对法轮功的凝聚力感到担忧(99年4月25日在北京中南海约有一万法轮功信众聚集在那儿),当局于去年七月份禁止了法轮功。对法轮功支持者的指控是非法聚众和泄漏国家机密。
在禁止法轮功以前,在反迷信的活动中,当局已经逮捕了两万一千人。镇压现在已扩大到其它的气功组织,即一些提倡呼吸和打坐之类的健身锻炼。在中国,许多人练习各种各样的气功。
国际特赦组织的报告审查了由立法和司法机构的法律文件和近一步限制基本自由的新的使政府的镇压合法化的条例。
北京两位书店的经营者,姐妹俩李小兵(音译)和李小妹(音译)因为卖法轮功出版物而被关押了三个月,没有诉讼便于1月28日被秘密分别判刑6-7年。象许多学员一样,姐妹俩人是在法轮功被禁的前两天被逮捕的,而当局后来的立法则成为其在此前的扣押和判刑的法律依据。
其他人未经审判就判刑送到再教育的强行劳改营。据报道,在长春市一家劳改营约有150名妇女被判服役1-3年的劳教。她们中其中一部分人去年12月份为抗议长工作时间和繁重的体力劳动而举行绝食。
洪继荣(音译),女,62岁,四川大学教授,因为参与撰写给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的请愿书而被判处3年的劳动教养。
背景资料
法轮功创建于1992年。法轮功被法轮功的拥护者描述为有助于身心的精神修行运动。法轮功基于佛、道等传统,以打坐和气功锻炼为自我修行形式。这些功法的锻炼通常是成组的人在公共场合炼功。在法轮功被禁之前,法轮功在全国有辅导站,炼功点和联系人,修炼人来自全国各省和各个阶层。
【明慧网2000年3月26日】
【深圳】深圳辅导站副站长李建辉自1999年9月底被抓至今,已近半年时间了.今年1月20日福田区法院欲进行的公开审判, 由于李建辉的律师坚持要做无罪辩护而未能进行.其后进行的秘密审判也不了了之.近日李建辉在狱中为争取其合法权益而绝食,被狱方强行灌食.他的妻子戴英因去北京上访被刑事拘留,目前也被关在福田看守所。
另据悉,自喻晖文章公开上网后,福田看守所对所有被抓的大法弟子实行单独关押,不让与外界有任何接触.
目前在福田看守所被刑事拘留的大法弟子共有5人,他们是: 李建辉、戴英(女)、喻晖(女)、章旭、赵衍科,请国际人权机构和所有善良的人们予以关注。
【成都】3月7日前后的一天,70岁高龄的原成都国光电子管厂子弟学校校长、法轮功学员刘灿女士,又被公安从成都市九如村拘留所带到她家所在辖区的派出所。派出所公安问她;“对法轮功有什么认识,是否还炼法轮功?”
她回答到:“当然要炼。法轮大法就是好,人不炼功法炼人。我每天24小时都在功中炼着。” 她说完这句话后,立即上来几个便衣公安,将她按在地上,先用手铐将双手反铐起,再用细绳把双脚捆绑上,把她从地上往警车上拖。警车上一名押送她的公安脚一直踏在她的背上,直到把她送回莲花村拘留所进行刑事拘留。
在拘留所,干警和在押人员看到她脸上有面部和地面磨擦时所留下的伤痕,双手被铐得发青。
刘灿女士的儿子在新加坡工作,女儿在加拿大工作。7.20.后,儿女一直劝她到国外去居住,那里也有许多功友,照样可以学法炼功。刘女士婉言谢绝了儿女的请求,选择了留在国内(参见2月11日《明慧网》的《修炼小故事》、3月上旬的成都有关消息)。
【成都】法轮功学员田瑜女士、卿明珍女士因赴京上访,去向全国人大反映法轮功真实情况,在九如村拘留所被治安拘留15天后,又送往莲花村拘留所进行刑事拘留(田瑜女士是第一次赴京上访)。现在,卿明珍女士正在狱中绝食,多年来,她一直是成都市电信局的劳动模范,三八红旗手。
据悉,成都公安对法轮功的严打至少要持续到今年五月底。
公安告诉学员,上级说今年有3000名公安要下岗,对法轮功迫害力度是在考核各项工作时所要考核的首要指标。在严打期间,只要是法轮功学员还坚持要上访、炼功,就可以进行刑事拘留。成都公安的怨气已发泄到了善良的学员们身上。
【成都】四川省省军区军人服务部干部、法轮功学员张惠芳女士,因坚修大法,在省军区举办的针对她的40多天车轮式的揭发批判、教育转化工作无效情况下,单位没收了她的住房、开除党籍和工职、停发工资,并告诉她不许在军区大院居住。由于成都旅游村派出所公安每天都要对她进行监视和盘查,没有人愿租房给她,她只好在朋友家轮流寄居(详见2000年元月上旬《明慧网》)。
近日,她赴京上访,向中央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被遣返后处以刑事拘留,现关押在成都莲花村看守所。由于她是军区职工,上边对她格外注意,公安现正绞尽脑汁,收罗她的材料,以便对她进行重判。
她向公安明确表态:她什么都能放弃,就是不能放弃坚修大法这颗心。
【四川省绵阳市】绵阳水电技工学校职工张华丽女士,向中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写信,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信被人大转给绵阳市公安。公安迅速作出反应,于3月22日将张女士拘捕。目前,张女士被关押在绵阳市小涪桥看守所。
3月19日,绵阳市汽车38队职工钟世海在北京上访,向中央反映法轮功真实情况时,被公安送到绵阳驻京办事处进行软禁,现已押回绵阳,被关押在绵阳市小涪桥看守所。
【广东梅州市】三月份以来,梅州市公安实行“三光”政策,频频到当地学员家里抄家,将家用电器(电视机、冰箱、影碟机、录影机等)、现金、银行存折全部抄走,所作所为,令人发指。有一位学员是理发师,她的熨斗和全套理发工具也被没收,有女学员被逼迫离婚,被丈夫赶出门外,流离失所,生活出现很大的困难。
公安从三月二十日开始又突然开始抓人,然后在拘留所里毒打直至不能站立,有一七十多岁的叶姓老伯也遭此虐待,叶老伯曾表示自己为共产党打江山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马功劳,今天炼炼功,说几句真话就被抄家,家里被洗劫一空,亲人的存折存单也被公安抢走,据悉叶伯被公安打成重伤,目前尚在拘留所关押,与外界断绝联系。现在局面仍在恶化发展之中。
面对如此恶劣的环境,学员们必须得都很坚定,他们表示,就是把家里的东西抄完,把头砍掉也要坚持修炼。
在拘留所,公安说一骂法轮功和学员就会头痛,脑袋发胀。
【广东梅州市】51岁的学员张玉秀,炼功前曾患乳腺癌,护法炼功,意志坚定,无论公安如何折磨,她在拘留所里和原梅州市梅江区法院刑庭审判员李美萍被判劳改后坚持炼功背书,在提审中,公安惊讶地说“见你们一次,你们就比以前年轻一次”。从拘留所出来的同修也说,她们两人现在简直和二十多岁的姑娘一样,皮肤细腻白里透红,非常漂亮。
学员郭燕芬是梅州人大代表,因进京上访,坚定修炼,在被拘留期间,先后有三十多个当地干部来做她的转化工作,现被判劳教2年。
【明慧网2000年3月26日】关于目前的修炼,我想谈一下我自己的认识。
首先我认为我们应站在法上去认清我们目前的修炼环境,认识到我们是在法正乾坤,法正人心这个大的天象变化下在修炼。当正法之事进入三界,进入人类社会这一层的时候,每一个人(我们大法修炼者也在其中)都在随着这种大的天象变化在动,大法的弘传,触动了某些人那根错了位的神经,在魔性的带动下,理智不清地干出了一系列对大法干扰的事情来。所有人的一举一念,都在摆放着自己的位置。应该承认,这些人的干扰与破坏,的确给我们整个修炼的表面形式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但法的内涵他们却动不了一点。在目前的情形之下,我们大法修炼者有真正得到了提高的,有认识模糊不清的,也有走向反面的。在这种“真真假假重在悟”的复杂修炼环境中,一批又一批的学员脱颖而出,成为大法的精英,自觉做起了大法的工作,为弘扬大法,维护大法做出了自己应有的贡献。与此同时,许多大法弟子为了维护大法,放下了一切,以一个纯净的心态前仆后继的踏上了上访之路。他们在上访,请愿过程中的许多英勇的事迹,伟大的思想和行为,必将在宇宙的历史上留下辉煌的记载,也必将成为大觉者们在他们的世界中向他的弟子讲述的动人的修炼故事。这些伟大的思想和行为,直接同化了宇宙中法正乾坤的天象,是伟大的修炼。
这一切正说明了师父的伟大,大法的伟大,也正是那些疯狂镇压者始料不及的,许许多多的政府官员,人民大众,都逐渐对大法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和认识。大法弟子正在用自己高境界的言行在感染着世人。大法的法理扎根于人心,这也是那些人始料不及的,人们对广播,电视中讲的那些已怀疑和厌倦。
我们应该看到:在这种天象变化下,了解大法的人越来越多了(特别是国外),大法在世界范围内得到了进一步的弘扬,负的一面正在逐步退却,因为高层空间已经正过来了,他们已经没有根了,天象变化不会因人的不承认而终止,逆天而行自取其咎,猛然回头本不算晚,可人偏要死撑面子一意孤行,可他们的表现只不过是背水一战,等到“兆劫已过宙宇明”的时候,他们就该去他们应该去的地方了。
这一切说明,师父的大法没有白传,正法的天象在继续,在深入的展开,在这种情形之下,把握好自己是最重要的。
关于大法的工作
有人认为辅导站已经被取缔了,现在不需要做什么工作的想法我认为是不对的。首先,取缔之说,那是常人干的,大法并没有取缔什么,别人说取缔,我们也跟着说取缔,那我们的基点不是站在了人那儿去了吗,他说大法不好,我们是不是也要跟着说不好?老师在法中曾提到,“每个天国里面有一个如来主持着他的天国。”那在常人社会这一层,大法的工作是不是也应该有人来做。当然,我倒不是要把辅导站的旗号拉出来,过去的工作方式在现在这种特殊情形下也需要改变一下。但工作总得有人去做,不然有人在无意中破坏着法也无人去过问,也是不行的。在这里,我只是想说,凡是真修弟子,都应该主动去做大法的工作,保持大法的修炼形式,一是集体学法,二是集体炼功,三是法会,当然不是原来那种大规模和经常性的。这样可以营造一个修炼的环境,使功友们都能在大法中修炼,尽量不拉下一个弟子。这也是“助师世间行”。
关于安定实修
安定实修,有的功友可能理解的不太准确,他们认为安定就是什么都不过问,心安理得;实修,就是关上门学法炼功,或者找个地方去独修,清修(这本就是在大法中另搞一套)。我认为安定实修首先要心中有法垫底,其心才能安定,任何时候对师父对大法都坚定相信,才能安定地在大法中修炼。实修就是不逃避现实,在现实生活中,在各种心性的考验中,在摔摔打打中提高和升华着自己,这才是实修。离开社会现实,那有转化业力,提高心性的环境,如何能理解法在更高境界的法理。离开现实,回避矛盾,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提高,一时空想,还觉得自己不错,等着法正过来,自己就圆满,这就是自心生魔,不去实修,又如何圆满?当大法被破坏你无动于衷,师父被污蔑,你无动于衷,在正法的天象下你也无动于衷?实际上是在放任魔对大法的破坏,还觉得自己修得好。想舒舒服服的长功而不付出,在正法修炼中历来没有。
关于说真话
有人在被职能部门的讯(审)问中,把知道的事一点不剩的全盘说出,还说是“真、善、忍”,这种认识应该提高一下。职能部门是在贯彻上级的指示,以镇压大法弟子为目的。我们把所知道的都说出去,实际上是配合了职能部门对大法的镇压。在这特殊的时期,我们的真是对师父的真,对大法的真,对功友的真,对自己修炼负责的真。如果要对那些人真,就对他们弘法,讲大法的真实情况。如果提供线索,让他们镇压大法弟子,就等于把他们推向火炕,我们也没有真正做到真。“真、善、忍”在不同的境界有不同的内涵,在特殊的时间,地点会有不同的对象,待正法之事一定,那又有不同的内涵。
我们的修炼处在法正乾坤,法正人心的特殊历史时期,因此从我们一开始修炼就决定了我们要经历许许多多的磨难,才能炼这么大的法,才能在大法中建立自己的威德。也就是说,我们的修炼是和正法的天象联系在一起的,那么我们在修炼中自始至终都有一个如何维护大法,如何同化于法正乾坤这一天象的这么一个问题,这也是我们能迅速升华的原因所在。我们是冒着天胆来得法的,应该放下一切来修炼。有人说,常人动了我们,很多人被抓被打,师父为什么不保护我们。
我想这种认识又混同于常人了,我们是修炼的人,应该站在高于常人的层次上看问题,站在法上去认识。邪恶是猖狂,但有些情况的确是我们学员自己造成的。例如,被虐待的学员中,有些人在挨打时迟迟不出正念,心中想不起师父和大法,喊妈喊疼,那邪恶就会以此为借口继续“考验”,尽管谁也没有资格考验大法和师父的弟子。另外,大家想一想,没有业力哪来的苦难?当人是为了什么,不是返本归真吗?当我们“同心来世间”有了这个身体,不就是用他来吃苦吗?用他来修炼吗?佛教的修炼还要你放弃这个身体,而我们要你用这个身体来转化自己生生世世所欠的业力吃一点苦,就不愿了吗?当然,人世间就是迷,在吃苦中,一方面是转化业力,另一方面也是考验着对大法的坚定,提高着悟性。就象病业一样,只不过现在是另一种方式,而且要求更高了。但我们欣喜的看到,无数大法弟子凭着对大法的正信与坚定,坦然承受了常人不能承受的各种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建立了自己未来的威德。
为了正确认识我们今天所处的环境,我们应遵从师父的教导,多学法,再 “事事对照”的去修,从而才能从理性上真正认识大法,悟到大法在更高不同层次的内涵,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转变常人的思维方式,从本质上彻底把人的思想观念转变为佛性,在各种纷纭复杂的修炼环境中不迷不惑,坚定不移地修炼成为正法正觉的真正伟大的觉者。正如师父所说:“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
【明慧网2000年3月26日】1999年7月22日,国家宣布法轮功为非法组织,特别是10月25日,国家又将其宣布为邪教以后,广大法轮功修炼者没有了反映情况的正常渠道,没有人听取他们的心里话。申诉无门,于是许许多多大法弟子纷纷来到天安门广场,面对苍天,或高举“法轮佛法”,或盘腿打坐,向世人表白自己是法轮功修炼者,然后坦然走上囚车,用个人的行动去见证大法的光明磊落,表达他们那一颗颗纯正、清白、向善的心。
他们心里明白,面临他们的将是遣返、拘留、开除、罚款、劳教、服刑……然而,为了恢复李洪志老师的名誉,为了维护宇宙大法的尊严,为了争取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他们都将欣然承受并报以微笑、坦然视之、善心相待。他们牢记师父的话:“我们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反对政府。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我们不能把人当成敌人。”(《我的一点声明》)
本文所记述的都是一些弟子的亲身经历和所见所闻。
去天安门
我们一家五口,三个女儿,除大女儿外,四人都是大法学员。我前几天对女儿讲,我和你们老爸决定上京去,这是个人行为。你们去不去,自己考虑。小女儿当时没有动心,独自关上门背《洪吟》。真没想到,女儿的计划提前了,赶在了我们前面。
我的两个女儿走了,为了大法,就这样匆匆地上京去了。望着她们头也不回的背影,我这个做母亲的忍不住一阵心酸:尤其是小女儿,27岁了,读了17年的书。她同二姐经营一个铺面,有空就读外语,原来准备出国。后来得法了,又一心一意扑在修炼上。小女儿天真无邪,不谙人情世故,从未出过门、吃过苦。然而,作为大法修炼者我们都有各自修炼的路,“修得执著无一漏”,还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呢!
就在女儿走后的第二天,我和老伴打点行装,关门闭户,也起程了。那天上午八点过,我们赶到天安门时,三三两两的武警忙忙碌碌在巡逻,警车、面包车停放在广场各处,严阵以待。在金水桥边,有两位警官在询问南方装束的几名行人,接着把他们“请”上了面包车。我俩是首次来京,对首都北京既感到陌生,又倍感亲切。听我们街坊的老先生讲,天安门原是明清两代皇城的正门,创建于明代永乐15年(1417年),原名承天门。康熙三岁时(1651年)改建后始称天安门。呵,“三百岁月似水流”!
绕道大会堂、纪念碑,来到国旗下,面对庄严、肃穆的天安门城楼,我心里很空、很空,一片空白,连亲人的相貌都想不起来了。我恨自己来晚了,7.22我就该来了。师父讲:“天象变化下面要是没有人去动,还不能给常人社会带来一种状态,也就不称其为天象的变化了。”我对不起师父,我们不能关在屋里坐等天象变化啊!我默默地想着,正想要炼功打坐,两名武警迎面走来:“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是!”“我俩都是!”“请上车!”此时,周围驻足的十多位同修(我们彼此都不相识)也都一一被请上了警车。有学员说,我们都是好人。“正因为你们是好人,我们才把你们保护起来!”有学员说,我们是修炼,修佛修道的。“你们那东西太深了,我们现在还搞不清楚。”早就坐在车尾的几位同修合十欢迎我们,而我们一个个满面春风向他们合十、致谢,同时面带微笑向车外围观的人群挥手告别。
当警车开到天安门派出所时,门口两边站着不少人。他们是各地驻京办派来接我们的,对着我们议论、微笑、询问:“你们是哪个省的、哪个市的?”我们报之以微笑,“从天上来的!”走进大门,警官叫我们背靠墙站成一排,接受立案登记。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姐一直不开口,啥证件也没有带。有同修讲,她是几出几进了,哪有身份证?“你这个哑巴靠边去吧!”警官十分生气,不知她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如何发落?然后解衣搜查(一见经书、经文,立即收缴),关进一间装有钢条的屋子(大家叫它“铁笼子”),听候处置。笼子里已有数十人了,同修相见分外亲热,少不了又是合十、微笑、询问。最难忘的是在铁笼子里的切磋、交流,有功友说这是一次别开生面的法会。
“我是沈阳的,我来的太晚了。”她,五十多岁,口气显出遗憾。7.22以后一直在家里坚定实修,几天前,梦见房门被炸弹炸没了。她说,“我从梦中惊醒了,再也无法把自己关在家里了,一定要走出去!‘当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时,他的弟子们干吗去了?’我对不起师父……”
“我们是从山西来的,”这是母女俩。女儿六岁,《洪吟》全背下来了。昨晚她们借宿一家小旅馆,室外气温已达零下几度,没有暖气,开始时一身发冷、不能入睡,就背书、背师父的诗。渐渐地室内温度升高了,一股股暖流扑来,倍感舒适。一早她们就去天安门,在纪念碑前拉开了“法轮佛法”,于是就上这儿来了。“我才划不着,还没有来得及打坐,连个‘是’或‘不是’都没有说出口,就匆匆被两个武警架上了车。”她五十多岁,十分惋惜,听口音像四川人。她说还没有了愿……
“报告警官,请把风扇关上!”正当大家争先恐后发言时,一位山东的小伙子大声喊道。此刻室外气温接近零度,一股冷风对着我们吹来。“这么多人不通通风怎么行?出了问题我们有责任啦!”警官一边解释,一边调整了风向。
“我们两人原准备今天夜里离京回家,已买好了返程车票,行李、身份证等都寄存在车站了。头回来北京,不去看看天安门心里很不安。还是去看看吧!哪个晓得走拢纪念碑正打算坐下歇气,警官就走过来问候了,一个‘是’字就把我们送到了这里。”她,六十二岁,昨天早上炼完动功,突然全身痉挛倒在地上,手脚都僵了,眼睛也定了。几位功友将她抬上床,不断呼唤她的名字。面对这一次生死关,她说:“朦胧中我看见一男一女两个人要拉我跟他们走。我听见同修叫我的名字,就说我叫χχχ,我是炼大法的,我要跟师父走,不跟你们走!我反复这样讲。功友们围着我一起背经文、背《洪吟》: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我才逐渐清醒过来,眼睛有神了,手脚不僵了。我清楚地看见师父坐在床前对我微笑。谢谢师父!如果不是学法修炼,我今天就没命了。师父在考验我,因为学法不实,怕心未去,于是打退堂鼓准备回家。没有想到师父还是把我们安排到这里来了。”
“我是海南的……,我是南京的……,我是新疆的……,”同修们切磋交谈。突然警官喊道:“你们哪一位法学得好?”“我!”又是那位山东小伙子。“你去做做那位大妈的工作。”此时那位“哑巴”大妈苏秦背剑式地被铐着,小伙子过去对她讲:“大法学员心怀‘真善忍’,堂堂正正修炼,没有身份证就把真实情况告诉他们吧。”大妈想了想终于开口了:“上次我说我的家在天上,他们不相信。现在我真的没有家了,我的家被政府没收了。我几次进京,回去就罚款、关押,没钱交就用房子作抵押……”。警官的心酸了,大妈的铐子取下了。
“我们对不起师父,”交流还在继续,“在天安门广场我俩因有怕心,对警官说了假话,我们说是去香山旅游的,照样被推上了警车。还挨了骂:你们不配做师父的弟子!真修弟子哪有说假话的!”
时针指向12点。铁笼子外开始点名,很快我们分别由各地驻京办接走了。一次特殊的法会结束了,又一次新的法会又将开始。
到驻京办
我们一行13人上了停放在天安门派出所前面的一辆面包车。下一站去哪里,大家都心中无数。“你们来天安门干什么?”警官问。“护法!”学员们报以微笑。“护法!啊!法轮又转起来了!都护到我这里来了。我已经三天没睡觉了。昨天一群,今天一伙,就像赶集一样,没完没了。我准备五天不睡觉。”警官心烦地说,一边从皮包里摸出手机报告情况。他确实疲惫不堪,在车上竟打起盹来了。
穿过大街小巷,车子把我们送到了驻京办事处。照例是背靠墙站一排,注册立案、搜身检查是否带有《转法轮》等书籍,同时清点钱物,离开时所有费用(食费、车费、看管费)均有收据。然后关进屋子(尚无铁笼子)由保安看管。从警车、关进“铁笼子”之时起,我们就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修炼环境将会有一个大的变化,许多事都身不由己。比如说喝水、去方便,都得请示“报告”,未经同意不得擅自离位。几十百把人关在一起,上厕所一次只准去两人,由看守押送。有时轮一次得等两个多小时,“水火不留情”,有的憋得脸发青不仅轮不上还要挨训:“谁叫你吃那么多!憋着等天亮再去!”大家也理解看守,他们太劳累了,刚睡下就有人“报告”,一夜难得清净。睡觉哪有床?都是坐在凳子上打盹,一夜、两夜,有的一连几夜都是如此。总算好,还供了暖气,看守讲,这是领导争取来的,不然要把你们冻死!
“劳身不算苦,修心最难过”。笔录时,面对警官的询问:“来京的目的是干什么?今后还炼不炼?谁喊你来的?”学员们都能果断回答:“护法!要炼!个人行为!”询问时间或长或短,因人而异。有的长达一个多小时,被磨得很苦。这里的每一次记录、每一次回答都饱含着大法学员的一颗心,一颗真修向善的心。离开驻京办那天上午,我们几位大法弟子争先恐后将住处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令警官和看守十分感动。
回派出所
我们将去的第三站是当地派出所。在人们的心目中,派出所是个令人生畏的地方。那全副武装训斥小偷的威武形象,那一路通行、警灯闪烁、报警声声的囚车,特别是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关押扒手之流“坏蛋”的铁笼子(置留室),我们都得一一去面对、领略、体味、忍耐、承受。
离开驻京办,我们分别由各地派出所、保卫部门、街道辖区及所在单位的特派人员押送遣返回籍,或坐飞机或乘火车。有一人押送数人的,有数人押送一人的。被押回的法轮功学员要负担特派人员的机票、车票或全部差旅费,少则一千两千,多则一两万(有位学员被罚18,000元)。或一次付清,或逐月从工资中扣除,因此有的学员至今每月只能领到一两百元的生活费。
我们那天一行50多人(其中学员仅30来人)浩浩荡荡开进首都机场。旅客,特别是那些老外都以善意而奇异的眼光扫视着我们,许多人看出我们是法轮功学员,都向我们点头微笑,我们亦合十回报。我和老伴第一次来京,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坐飞机。我想这也是师父特意安排的,让我们去略略领略一下上天的滋味。白云朵朵,晴空万里。空中旅行是舒适轻松的,然而我们此时的心情却格外显得沉重,因为迎接我们的将是新的魔难。空中飞行两个多小时,一出机场我们就被当地派出所的警车接走了。派出所的院子里挤满了人,单位的、辖区的、警官、子女、亲友,还有看热闹的,场面很是壮观。子女的担心、朋友的问询、单位的叹息,加上一些人的训斥责备,声声灌入耳中,搅扰着我们的心。我不断提醒自己:有师在,有法在,别理他,坚修大法心不动!
进拘留所
派出所住了一宿,虽然睡水泥地(子女送来了被子)却不觉得冷。第二天手拿裁决通知书警车把我们送进拘留所:因炼法轮功治安拘留15天。
进大门站成一排,接受警官训话:在所里要遵守所规,有事喊“报告”!不许炼功!希望配合!又是搜身、检查,然后领取碗筷、卫生纸,关进号房。这个治安拘留所原是一座四合院,改建为上下两层,约30来间房。房内正对铁门的墙角有一个便器和一个水龙头,用木板拼合的大床占据了4/5的面积。大床对面的墙上写着“拘留人员守则”,下面有一块几寸宽的水泥板供放碗筷用。我抱着被子走进女牢房,这间房当晚由原来的8人突增到15人。除了3位年轻女子涉嫌扒窃卖淫而拘留外,12人都是法轮功学员。功友相逢,自然又是切磋交流,讲不完的心里话。直到深夜12时才一一入睡。由于人多,大家只能侧着身子而无法翻身。听功友讲,她们十天前住进这间只有3人,以后不断增加,人员时减时增极不稳定。全所拘留的法轮功学员有时多达两百人。
“身在乱世中,难得独自美”。拘留所原来是牢房,是关押犯人的地方。我这是第一次进拘留所。这里的生活紧张而有节奏:6时起床,叠被,依次出外打水(每人一碗既漱口又洗脸);七时过早餐,每人一两陈年老米粥加几块咸萝卜;八时警官查房、点名;11时半午餐,每人二两夹生老米饭加几块带黑皮的煮土豆;下午5时半晚餐,每人一两无盐无味的残汤剩饭,中、晚饭后各供应一次开水,每次小半碗。有人把拘留所的伙食概括为“121”。把拘留所的生活概括为:“吃的猪狗食,睡的板板床;有事喊报告,小心挨棒棒”。打饭要排队报数,手持警棍的警官不时喊道:“快点!快点!快点!站好!站好!”一不留意,就是一棒子。绝大多数时间则呆在床上等候传唤:“XXX,有人见!”那是探监的人来了,而法轮功学员一律不得接见,其亲人所送衣物只能由警官代收转交;“XXX,带上所有东西”,那则意味着期满释放了,而法轮功学员多半由所在派出所来接回去。
进拘留所的第二天是挂牌照相、按手印,每一个功友都配备有一个“法轮功修炼者”专用的档案袋。师父讲:“你们生命不灭的永远以至未来所在的层次,那是你们自己开创的,威德是你们自己修出来的。”(《位置》)那些日子我们照样坚持学法炼功。没有书就背经文、背《洪吟》,彼此切磋,相互鼓励;夜深人静就起来炼功打坐。我们每时每刻都在用善心去写自己的修炼故事:
三次进拘留所的刘大姐(志愿军、老校长)多次受到警官的表扬。每次点名我们都听到她那洪亮的声音:“报告警官,我叫刘XX,今年69岁,因坚修法轮大法被刑拘在此!”“站回去!”“谢谢警官!”警官批评我们声音小,不精神。你看人家刘XX,快70岁了,声如洪钟,不愧为你们师父的好弟子。
小王母子亦是三进三出拘留所的法轮大法学员。在驻京办我见到过他们母子,在这里我又看见他俩双双被铐。听一位功友讲,王XX的妈曾对儿子说:“儿子,你不要一人承担,让我们也承担一点,大家共同提高层次。”一天上午男功友在室内炼功,有三人被铐,其中就有小王。我们见状,就报告警官说我们也炼了功,于是我们都铐上了。我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带手铐,确实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当时我看看小王,反复默念:“学法得法,比学比修,事事对照,做到是修。”
邢家四口都是大学毕业。几年前老邢有缘得到一本《转法轮》,回家对老伴和两个女儿讲,这是一本好书,你们看看吧!于是母女三人从此走上了修炼的金光大道。在拘留所里每当听到播放谤法的录音时,她们母女就如芒刺在背,要求警官把自己铐起来。她们讲:维护大法人人有责,自己的魔难自己去承受。跟大法遇上的魔难连在一起,我们心头好受些。她们母女三人一同赴京,一同被拘留,同我们住在一起。春节后,两个女儿“上山”了,劳教一年半;妈被判监外服刑。前不久,老邢去劳教农场探望女儿,警官突然问他:“你们全家都修炼,你为啥不修?”老邢反问道:“你为啥子不修?”“我为啥子不修,你问得才怪呢!我是警察!”母女都知道老爸的心事,再不好好修炼,就对不起爸了。
因为在号房里学法炼功,违犯了“所规”,我们有一些学员升级了,从治安拘留转为刑事拘留。就在我和老伴到刑拘所不久,我的小女儿也来了。听说在治安拘留所警官要她念《决裂》(据说清华有位博士生被转化了,文章上了《人民日报》),她不念,被罚站6个小时。她说这个大法值得用生命去维护!1月7日她到了刑拘所,就住在我的隔壁。我担心她承受不住掉下去,于是给她写了一封信:“英子,你很坚强!妈知道你来了,很高兴。能在大法中修炼,能给师父当弟子,是我们的福分。妈和爸可能要判了,妈和爸在山上等你们。”春节前小女儿怀着一颗真稚的童心“上山”去了,用她的言行去圆融着大法。我同老伴却提前回到了家,被判监外服刑。
在牢房里我们曾向一些犯人弘法,教她们炼功。在治安拘留所里,哑女小秦(28岁,西安人)因涉嫌扒窃同我住在一起,后来到刑拘所她又来了,又和我同住一房。她一边写一边比划,告诉我:“警官又说我偷,又把我抓来了。我没有偷,他们老是来抓我。”小秦在牢房里结识了法轮功,学会了炼功,还教会了两人。因涉嫌诈骗的张女士说,我见到你们才知道法轮功这么好。离开刑拘所那天,她俩都哭了,要我抱抱她们。小张说:“李姨这么好的人,出去后我一定开着车去“山上”看你,去接你。”小秦则比划着告诉我:“你“上山”了,我要去看你,每月给你送200元生活费。”
在刑拘的那些日子里,有许许多多的事都在触动着我的心,让我时时感到师父对弟子的无微不至的爱护。作为真修弟子我们一定要堂堂正正地修炼,要用自己的一言一行甚至生命,去珍惜大法、维护大法、圆融大法。
“众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慈悲众生。大法不变不动,生生不息,长存于世,天地永固。”
人权栏目:万国广场上,五百多法轮功修炼者静静示威
对比是非常鲜明的,人群悄然无声,站在万国广场上面对联合国的所在地,亚洲人、西方人排列整齐。周围车辆喧嚣而行。在这个星期一的早晨,清冷但是有阳光。500名法轮功修炼者以他们的方式谴责中国对于宗教信仰自由的镇压和对法轮功修炼者的逮捕。
在人权委员会年会的开幕日举行这一活动,目的当然就是要兴起国际舆论的重视,在这次会议上美国准备提交一份指责中央帝国的决议案,另一次炼功活动准备在美国国务卿Madeleine Albright星期四经过日内瓦时在万国宫前举行。今明两天,您会在日内瓦的各处看到二十人左右的一个个小组在炼功。
成千上万的练功者遭暴力打击
在中国,法轮功修炼者承受着来自政府的严厉镇压,于1999年7月政府禁止炼法轮功。据国际大赦的组织反映,成千上万的炼功人只因他们想和平上访或继续修炼法轮功就被在全国范围内任意拘捕数天或数周,大赦组织在十月份的报告中揭露到:“其中很多人遭到警察殴打”,“上百人被监听并且被送上法庭进行带有政治色彩的指控。这些人很有可能在不公正的审判后被判长期徒刑。”
据国际大赦组织所说,北京政府对这一运动的发展规模非常担忧,在这一运动中有来自社会各个领域数量众多的人,其中也有在政府部门工作的。法轮功声称有七千万到一亿练功者,大部分在中国。
是否是一个“危险的邪教”?
今天早上,当这一活动绝对宁静地在万国广场进行时,一个最混乱的记者招待会也在La Villa La Pastorale召开了。中国记者激烈地指责记者俱乐部接待“危险的邪教”的发言人。他们指责这一精神运动使其弟子拒绝现代医学,导致集体自杀,与在乌干达引起的几百人自杀的邪教进行类比。
“荒谬。”法轮功在日内瓦负责辩护人May Bakhtiar反驳说,“对于我们,自杀是一种犯罪,就像危害人的生命一样”。
由李洪志创立于1992年的这一运动宣称维护宇宙的特性:真、善、忍,以昨天早上向大家展示的五套功法为基础的炼功是为了达到身心协调、有序。
法轮功的炼功活动早前已经申请并得到了使用万国广场一个星期的许可,但是令人好奇的是,司法部和警署却取消了星期一的活动。星期五晚上,国会议员Gerard Ramseyer改变了他的决定,只允许法轮功炼功点星期四使用万国广场。问题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炼功者都已定好昨天早上到日内瓦集合,已经不可能在最后一分钟通知了!鉴于其完全和平的性质,练功活动最后还是被允许了。
然而我们不禁会问这些决定变化的原因。它是不是来自北京外交使团施压的结果?“中国方面的反应总是很强烈的”,Gerard Ramseyer认为:“当我会见达赖喇嘛时,他们谴责我欢迎一个恐怖分子。在法轮功问题上,我没有退让,否则就不会有这个展示了。我也不是随便选择星期四的,因为那一天Madelein Albright会在人权会议上出现。”
那么为何如此犹豫、闪烁其辞呢?“因为有很多组织来这次会议抗议,我觉得万国广场不应该被独占。但是我们认为批准在万国广场炼功是做了一件好事,因为去年西藏人在此待了三周,而且他们只有三个人。”
【明慧网2000年3月26日】日内瓦《论坛报》星期二2000年3月22日国际版
乔中淮(译音)不高兴了。这位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被精神运动法轮功星期一上午的大型和平演示会和记者招待会(见本报3月21日社论)所激怒,于昨天邀请新闻媒体到其使团驻地小朗西(Petit Lancy)聚会。这位大使导演了一出滑稽剧。
毫不理会主要由国际大赦所提出的对中国警察暴行的谴责,乔中淮坚称法轮功应对1400多人的死亡及更多人精神上的苦恼负责。据这位大使说,这一精神运动的创造人李洪志只不过是编造、散布了一系列骗人的谎言及思想(如远距离预测、不许吃药等)。
“法轮功不是宗教团体,而确实是一个危险的邪教。他给中国社会及公民带来了灾难”,他断言。他又说:根据国际法,宗教自由、言论自由及结社自由要符合以下条件:不危害国家安全、公共秩序、他人的健康及自由;简言之,打击修炼法轮功这一禁令符合人权。另外美国声称要在联合国人权会议上提出针对中国人权状况的决议案,只是为了服从于其内政的需要,与总统大选直接有关。
为了使其证据完美,这位大使在回答提问之前还放映了一部让人震惊得难以相信的录像片。而问题都是由事先安排由人操纵的大批涌入的中国人提出的。总之,什么露骨的手段都用上,就是为了逃避国际社会在人权会议上对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权状况恶化的质询,当然还包括对法轮功拙劣的妖魔化。
五套功法、三个准则
法轮功在欧洲完全无法理解地象帽子戏法式地冒了出来。其实,该运动在一九九二年就已诞生,到今天已有七千万以上的炼功人,主要都是在中国,而在华人社会十分重要的美国也有。1999年7月法轮功被定为邪教并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所镇压,信徒们证明说这个运动当初是经过北京当局允许的,而且因其改善炼功人身体状况的情况,当局曾提倡法轮功。
结合了打坐和呼吸功法这些属于最纯正的中国传统,创始人李洪志制定了五套缓慢和谐的动作,就是信徒们周一上午在万国广场演炼的那些功法。昨天和今天在日内瓦差不多所有公园、明天在联合国在欧洲驻地还会看到这些功法。那么,法轮功与诸如瑜伽之类的有甚么不同呢?这一新运动加入了必修的三个准则:真、善、忍。而在其他方面,法轮功教功是免费的,在书店里出售的“师父”的书在Internet上免费提供。
无害性是显而易见的
那么中国当局硬扣上去的“危险的邪教”意义何在呢?国际大赦仅限于揭露对人权的践踏而不对这个精神运动表态。“我们不支持法轮功,但我们分担他们面对中国当局的镇压而产生的担忧”,伊莎贝尔.施瑞 (Isabelee Scherrer)解释说。至于司法部与警署这一方面,他们在批准日内瓦的炼功演示活动之前拼命啃下了法轮功的有关资料。“就像其中所描述的那样,这一运动具有一切最无危害性的东西,”国务顾问Gerard Ramseyer观察到,“这就是说,我所见到的所有教派都是这样介绍自己的,我们看事实。”同一部门委任的关于各种邪教问题的专家Fransois Bellanger先生解释说,日内瓦地区不使用邪教这一概念。“我们讲精神团体。因此,信仰自由应受到保护。”一个关于信仰的信息中心在法语地区正在筹建中,年内应能成立。但目前在瑞士无太多信徒的法轮功尚无任何研究。
【明慧网2000年3月26日】日内瓦《二十四小时报》星期二2000年3月21日社会版
(图片说明)
昨天万国广场上壮观的静功场面以抗议中国对这一源于佛家的运动的迫害 这一运动在瑞士有六百名修炼者。
南部讯息/Daniel Wermus
星期一上午,万国广场(译者注:la place des Nations,联合国日内瓦总部门前) 沉浸在深深的入静之中。上千人,大部分是中国人,用炼功来迎接联合国人权会议的开幕。奇妙的音乐,优雅的动作,具有诗意的名称:“佛展千手,贯通两极,法轮周天”等等,和平祥和的场面与中国八个月来对法轮功进行的打压形成鲜明的对照。
可怕的见证
“警察摘掉我的眼镜,照我的双眼一边一拳……,在我身边一位六十岁的老太太象我一样双手被铐在背后,一只手从肩膀上过去,一只手从下面上来……非常的痛,他们用电击打我们……我和上百名浑身被打得受伤流血的人关在一起……
十二个人挤在一个冰冷的牢房好几天,没有水,没有厕所……
一位女士被左右开弓打了四十个耳光……在绝食中我被同牢房的刑事犯按在地上,用一根直通胃部的管子灌盐水”。
由于持有美国护照才得以获释的修炼者介绍着他们被迫害的经历:Jimmy Zhou数学工作者,Yun Huang计算机工作者,Jian Tang物理工作者,他们在回国探亲或是在天安门广场看警察逮捕练功人的时候被捕。
11人死亡,35000被捕,5000人被送去劳教,还有一些被关进精神病院,500人在紧急诉讼后被判刑(最多的为18年监狱),上百万的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的书籍及音像制品被当众烧毁:这是法轮功发言人Erping Zhang和Gail Rachlin向人权委员会介绍的关于这场“现代悲剧”的目前数字。
共产党政府对于这样多的保证自己没有任何政治目的的妇女、退休者、小学生、知识分子所作出的如此警戒的反应说明了什么呢?是不是他们被突然在公园中发展出这么多的炼功人吓坏了?是不是因为这些人中有很多的共产党员及党的干部,还有很多是警察和军人呢?或者是由于老化的制度缺乏远见,笨拙的使国家分裂?
美国的支持
美国方面对于这个和西藏问题同样得人心的问题进行了大量的辩护,国会严厉谴责11月份的镇压,而且多个大城市授予李洪志荣誉市民的称号,因为“他为人类道德的进步做出的贡献”。李,49岁,现居住在纽约的一个普通的郊区。作为中国政府的通缉和暗杀对象,他从去年7月起就没有公开露面。
如果美国可望在日内瓦对中国践踏人权的行径进行制裁,这不仅是出于对信仰自由的维护,无论是天主教也好,持不同政见者也好,而且也是为了提高中国进入世贸组织的价码。由此产生的后果会涉及到某些经济领域。
相反的,欧洲被巨大的中国市场所吸引,对待人权问题正在采取与北京合法对话还是强硬的态度之间犹豫。对于法轮功,古老的大陆还没有作出选择:它到底是一个向中国政府所指控的“危险的邪教”呢,还是象其修炼者所认为的是一个不干涉政治的提倡道德而利他的运动呢?
无论怎样,在法轮功传出之后的八年里,它在迅速的传播着,以口传口心传心和通过互联网的方式。根据国家体委在禁止之前的统计数字,张而平讲在中国有七千万到一亿练功人,在世界上三十多个国家有几百万人,其中瑞士有六百人在修炼法轮功。
这个运动,他补充说,没有任何宗教教规,也没有庙宇,没有办公室,也没有等级机构,没有注册登记,也没有收会费。炼功者,其中很多是受高等教育的人,炼功和其观点都不受谁控制。他们只是需要经常读他们师父写的主要著作《转法轮》。由老学员免费教功,这一功法的书籍都可以从网路上免费下载。
然而有争议的是:几乎是一致的关于身体状况和家庭生活的巨大改变的练功者的心得成千上万,这些心得登在互联网上或在心得交流会上谈出。根据这些事例,以中国医学界人士组成的小组在1998年对数以千计的炼功人进行了研究(见互联网http://minghui.ca/eng.html),但是在西方还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科学调查。
中国官方方面的看法
在日内瓦,中国大使馆的代表抱怨法轮功。他们甚至把它与在乌干达引起集体自杀的邪教相比。他们说有1400人由于炼法轮功,生病不医治造成死亡。他们指控法轮功是“危险的迷信”,危害社会,组织者敛财,李宣扬“世界末日”。法轮功发言人昨天引用其师父原话来揭穿这些指控。
法轮功简介
定义:Falun Gong(法轮功)Falun Dafa(大法)是一个调整身体和使人的精神得到提高的修炼体系。
修炼:5套日常练功的动作(能量练习)加上读“转法轮”是其炼功者每天菜谱,只是修自己。
哲学:其描述了宇宙最根本的特性,有三个字构成:真、善、忍。
书籍:包括一些让人如何改善与他人的关系的简单的原则,还有一些对于西方人来说很神秘的东西:诸如如何还业(前世做坏事的积累),返回本源(归真),开天目(第三只眼睛),获得功能(一种高级能量)。
来源:事实上,这些概念是来源于古老的佛、道两家。
咨询途径:在30个国家有人修炼法轮功。瑞士联系人:Myriam Longchamp电话(021)7921836。互联网:www.falundafa.org
在日内瓦确实存在法轮功,他并没有隐藏起来。法轮功学员在Carouge休闲中心、Marcelly学校公园(Thonex),Hugo-de-Senger学校(Plainpalais)、Bastions公园,甚至座落在法国的一个小山庄的Reignier青年宫建立了每周活动一次的炼功点。在一张宣传单上,列出了全瑞士的炼功点和联系人,并强调其所有活动都是免费的,所有练功人都没有契约。Corine Orso 和Joelle Perrachon分别住在Vernier 和Reignier, 但她们每周都和另外四十名功友一起参加Hugo-de-Senger学校炼功点的活动。听她们说,法轮功活动的气氛大体上就像任何一种体操课一样,大家以你我相称,互相之间只知道名而不知道姓,功法使人受益,炼功者感到身体健康。
显然,法轮功没有任何东西让人担忧。除非真的生病,信徒似乎不愿求助于现代医学。Corine 和Joelle两人都说:“师父从不禁止我们吃药,我们也不会劝其他炼功人不看医生。但是就个人而言,我们觉得不需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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