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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0年3月25日】(法新社)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三日香港--
国际特赦组织星期二指责中国两年来的“反迷信”运动已变成对宗教和精神运动(包括被禁的法轮功)的大规模镇压活动。
人权组织在发给法新社的一份新传真概要中呼吁北京停止由官方运动导致的“肆意拘留,不公正的审判以及对人权的破坏”。
国际特赦说,“对法轮功的镇压是有政治企图的,绝大部分受迫害者是普通老百姓,他们只是在信仰,结社和言论自由的基本权利下安静祥和地炼功而已。”
国际特赦称,数以万计的精神运动追随者被任意关押,其中数百名在没有审判的情况下被送进劳教营。
国际特赦还谴责中国当局折磨“许多”法轮功追随者并将一些炼功人关进精神病医院。
这份报告是继星期一在日内瓦召开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会议的开幕式之后发表的,在日内瓦的会议上,美国许诺将把谴责中国人权记录的动议提交桌面。
中国外交部部长唐家璇在星期二曾警告正在联合国访问的美国大使理查德.霍尔布鲁克,如果华盛顿想要在人权问题上同中国对抗的话,他的国家将“战斗到最后”。
国际特赦引用了几例从中国传出的中国官方对精神运动成员施行的残暴行径,其中包括60岁的法轮功追随者陈子秀,她于二月份在山东省东部的警察拘留所被折磨四日后死亡。
案例报道说,陈子秀是因为有企图进京向官方请求不要禁止法轮功的嫌疑而被逮捕。
国际特赦说,当陈子秀的家人来领尸首时,尸体上“到处都是伤痕,牙齿被撬断,而且死者的耳朵往外淌血。”
报告还称中国官方曾经在法律上作“追溯既往”的文章,以确保其对宗派领袖们的宣判,中国官方还阻止辩护律
师为其当事人作无罪辩护。
去年四月,曾经有上万名法轮功追随者聚集于北京中心的党中央所在地,要求满足他们的几点要求以及修炼他们的集体冥想和精神运动,在这之后,中国于去年七月取缔法轮功。
自1989年天安门事件后,法轮功被中国政府视为对它的一党统治最大的威胁。
中国官方承认在去年七月到十一月中旬之间,超过三万五千名被禁团体的成员在抗议时被拘留。
【明慧网2000年3月25日】《时代周刊》三月二十一日
美国昨天说它相信本周在日内瓦开会的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将自1995年以来首次促成对谴责中国人权决议进行投票表决。
一名官员昨天说,美国国务卿麦达琳.欧布莱特将于星期四飞往日内瓦游说人权委员会成员谴责中国,并达成一项批评中国的决议。
这位国务卿目前正和克林顿总统在南亚访问行程中,并将在日内瓦会议后返回南亚。
负责民主、人权和劳工的助理国务卿哈洛德考昨天说, 欧布莱特女士相信今年会有足够的票数通过这项中国问题议案。
考先生说:“如往常一样,我们知道中国会提出否决动议来阻止讨论议案 。 ”
“我们相信这个否决动议目前很可能会被击败。这样一来就会象我们所期望的在四月底展开评估中国人权的投票”
昨天,北京的国家报纸说这项批评中国人权记录的决议会失败,并指控美国干涉中国内政和忽视自己的践踏人权。
当被问及过去在日内瓦的谴责是否有实际效果时,考先生说,它们可以促使一些建设性建议在联合国人权机构监督下得以实施。
他补充道,“同时可以使污辱人权行为曝光,以及联合国对他们的人权行为进行进一步的检查。”
考先生在国务院告诉记者,自从1995年人权委员会谴责中国人权政策时,中国都成功地运用了否决动议来阻止。
考先生说,从昨天开始将至四月二十八日结束的人权委员会第56次会议,都标志着很多年来美国国务卿的第一次到会。
国务院曾在二月二十五日的年度人权报告中谴责中国。
考 先生说,“我们发现中国至少在五个方面人权严重倒退。 ”
“第一是对政治异议人士的镇压;第二是限制诸如基督教、天主教、穆斯林、喇嘛教等教派及法轮功学员的信仰自由;第三是对监狱囚犯强制劳动;第四是对互联网及其他表达自由言论方式的限制;第五是妇女权利的倒退;最后是西藏问题的持续恶化以及对尼姑和和尚进行超强化爱国教育运动。
考先生说,美国已经起草了谴责中国的决议并在委员会成员中流通。
【明慧网2000年3月25日】据法新社3月15日报导--
周三中共人代会闭幕, 会堂周围警察云集,以阻止法轮功学员正式登记他们对政府取缔该组织的抗议。
位于人民大会堂前方的天安门广场上到处都是穿便衣或制服的警察,他们盘问搜索着熙熙攘攘的过往游客和普通行人。
部署在广场西部西郊民巷的警察尤其多, 那里是人代会信访局所在地。
“过去的两天里不断地有法轮功学员因到人代会信访局投诉而被拘捕,”一位现在北京,来自纽约的名叫李汉娜的法轮功学员说。
法轮功学员们要求人代会就七月二十二日取缔法轮功一事有一公开,和平,客观的对话,并要求释放所有因信仰法轮大法而被监禁的法轮功学员,她说。
李对警察拘捕法轮功学员一事非常愤慨,法轮功学员们向政府及其代表人投诉,这是在行使宪法赋予他们的权力。
在被取缔之前,法轮功学员们公开集体打坐炼功,同时提倡基于传统佛道信仰的严谨生活和高尚道德。
外国记者在 西郊民巷看见警察带走一小群一小群的人士,可是没能够一个个单独证实这些人士是法轮功学员。北京的警察拒绝评论此事。
然而,人代会信访局的门牌却是被取下了,这和去年取缔法轮功后,取走国务院信访局门前的标牌类似。
法轮功学员认为取走标牌的目的是使外地来的法轮功学员找不着信访局。
中国政府一直坚持只有“极少数”法轮功领导者有犯罪行为,而“绝大多数信众”是无罪的。
牛进平是一名北京的法轮功学员,他从周二开始被拘留,北京的警察威胁他如果继续去向人代会请愿,结果将是“立即拘捕”。
其他的北京法轮功学员也被集中到“感化中心”或在工作单位参加“学习班”,以使他们不能在人代会期间示威抗议,另有在北京的法轮功消息人士说。
七十名被关押在北京市西南部黄山殿戒毒所的法轮功学员的照片被偷带出来,据说在中共两会期间扣留他们是因为他们以前抗议过政府对法轮功的取缔。
【明慧网2000年3月25日】“法轮大法”作为宇宙大法是镇邪、灭乱、度人的高德大法,然而目前却遭受空前的非难与诋毁,作为大法弟子时刻都想为大法讨回公道,还以清白,诉真相于天下,以便让更多的有缘人在大法中得度,身心健康,道德回升。
在九届三次人大前夕,我本着这样一个愿望,参与了《致全国人大代表的一封公开信》的征集签名活动。信的大致内容是请求人大在会议期间成立“法轮大法”特别调查委员会,对此问题做一个全面、公正、客观的调查,作出实事求是的结论,同时恢复广大炼功者的合法修炼环境等三项请求。但3月1日下午2点30分,丰台镇派出所及丰台公安分局的警察突然闯入我家,以此为由将我带至派出所,当晚10时左右将我押至丰台公安分局看守所强行拘留18天。在此我对警方的非法行为予以强烈的谴责并谈谈我的看法:
1.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有关规定,任何公民向人大代表提出意见建议均属参与协商、关心国家大事、实施民主治国的正常行为,而且所涉及的信件、签名及签名者住址均为公开真实,而警方的行为完全构成了非法侵害公民政治权利、侵犯公民的信仰自由(〈宪法〉76条)及侵害公民人身自由权(〈宪法〉37条)的违宪行为,应追究起法律责任。
2. 警方的行为严重损害了国家的威信及国家形象,我周围的许多人(包括看守所的在押人员)对我的遭遇均感到难以置信,并十分吃惊和气愤!我知道象我这样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何止千千万万,如此自己践踏法律还有何执法资格?自己破坏人权还有何颜面大谈“保护人权”,这里哪还有“依法治国”、“民主文明”的半点影子?
3. “一个人要想炼好功就必须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这对社会、对人民、对政府都是有益而无害的。”。“假如政府真的把好人当成坏人打,站在群众的角度来看,那么这个政府不可怕吗?”“人容易抓、容易打。政府领导也一定会知道,失去的是那么多的人心,由此而引起的严重后果是人民对国家及各级政府和领导人的何等不信任,对中央政府何等的失望。”(李洪志老师“给中央及政府领导的一封信”)。我想以我的遭遇引起政府及善良的人的注意,并敦促有关部门大兴调查之风,“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毛泽东语),看看大法弟子们在想什么、说什么、做什么,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若偏听偏信,闭目塞听,则必堵塞言路,主观盲目,害国害民,后患无穷,人民心情上压抑,对国家经济建设不利,这些绝非国家领导及广大人民所愿看到的。
【明慧网2000年3月25日】北京岭南路的岭南大厦,是广东省驻京办事处所在地(下文简称“广办”)。数以千计进京上访的广东籍大法弟子,都要在这里历尽磨难,用鲜血和生命护法、正法,谱写出一曲曲壮丽的凯歌。
岭南大厦。楼上花天酒地,歌舞升平;底层地下室,阴暗潮湿,散发着阵阵霉气。这里,每天都非法囚禁着数十名大法弟子,他们人格受尽侮辱,肉体受尽摧残,经济受尽盘剥与掠夺,人身权利毫无保障,人身自由被非法剥夺……。惨烈的人间悲剧在这里一幕幕上演,演绎着臭名昭著的“广办三部曲”。
第一部曲:搜身与酷刑
无论男女,进“广办”都要先搜身。他们不顾学员的人格尊严,稍有不从,则拳脚相加。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四日晚八时,一名高州籍男学员因拒绝脱内裤搜查,被打得遍体鳞伤,最后剥光衣服,全身只剩下一条小内裤,双手铐在楼梯口铁栏杆上,在严寒中被冻一个多小时。同时,还有一名潮州弟子因保护大法书被毒打,被铐被冻也达一小时之久。晚九时,施暴达到高峰,十六名男学员均遭不同程度的毒打。打得最重的是广州市政府某机关干部,四个警察同时下手,拳脚相加,从走廊的一头拖打到另一头,胸部、头部、面部均被打伤,口鼻流血,惨不忍睹。二月二十三日下午,学员为了保护大法书籍又一次发生集体绝食事件,十几名女学员被凶残的警察拽着头发,一直从大厅拖回囚室,他们抓着女学员的头发,狠命地向墙上、地上猛撞,咚咚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一名深圳籍男学员被打得鼻青脸肿,他六岁的女儿惨叫着扑向父亲,警察强行拖走女童,把这名男学员铐在楼梯口冻上很久,最后手铐打不开,用钢锯强行锯断……种种酷刑,令人发指。因不堪忍受非人的虐待与折磨,学员们还多次发生集体绝食,均被暴力残酷镇压。
第二部曲:勒索与敲诈
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无限期被关押在地下室,这里终日不见阳光,没有流通的空气,没有充足的防寒用具,没有活动场所,不足八平方米的男囚室内,横七竖八地挤了十几名大法弟子,几乎是人压人,人挤人,翻身都困难,更不用说伸脚了。就是这不知比监狱还差多少倍的囚室,却要向大法弟子强行收取200元/人的住宿费,哪怕只住一夜,分文也不能少,且不给学员任何收款票据。有些学员拿不出这笔钱,他们则在搜身时强行扣取,有的学员身上仅存的几十元钱被掠夺后,只得忍饥挨饿。
学员被勒索的第二笔钱是“租车费”,即天安门派出所接送到广办的车费。他们用恐吓、威胁等手段,在不同场合分别向每一位学员收取一百至二百元不等的租车费,且不给任何票据凭证,大发不义之财。
学员被敲诈的第三笔钱是“贿赂款”。按公安内部规定,哪个省进京上访的人数多,中央就批评哪个省。他们无力阻止学员上访,又要欺骗中央,于是他们串通天安门公安分局内部公安人员,用钱、物赎回“上访学员登记表”,不留底,赎回一张表,就等于该省上报给中央的上访人数少一个。据各地学员交流,行此道者不止是广东一省,其他省份也彼此彼此,因此,天安门公安分局的工作人员也真可大发一笔啊!那么这个行贿款由谁出呢?只好转嫁给学员了。一月八日,“广办”公安人员当着两名学员的面(其中一名是惠来女学员)行贿两条红塔山香烟,赎回两张表格,在回“广办”路上,强行向两个女学员每人索取160元烟钱。类似这种敲诈勒索,屡见不鲜。
第三部曲:随心所欲,非法无限期羁留
被剥夺人身自由的上访学员,家属及本人没有得到任何书面通知,没有任何法律程序,随意被无限期羁留,少则三五天,多则十天半月,一名顺德籍学员被羁留在“广办”的时间长达二十三天,且不折抵任何刑期,这在世界司法史上都是罕见的。
以上种种暴行,种种执法犯法的野蛮行径,令人发指,罄竹难书。我们呼吁各级检查机关、人大常委会、人大代表予以关注。我们呼吁国际上人道主义机构、人权组织、反酷刑组织、新闻界予以调查、关注,使真相大白于天下,让世人皆知。天子脚下,堂堂国都,在一个自称“依法治国”的“文明国度”里,还有那样一个阳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
【明慧网2000年3月25日】春节前夕,黑龙江省鹤岗市百余名法轮大法学员在家中因拒绝地方政府及公安部门提出的“不许炼功”或“不许上访”,并索要千元以上的“上访保证金”等无理要求而被非法拘押在市、县各处监狱及拘留所。时至今日,大部分学员仍在狱中,其中包括去北京上访而被遣送回来的学员。这些学员在狱中都不同程度的遭受了体罚和打骂,人身权利根本无法得到保障。如:学员一进监狱就被剃了光头,为了防止学员炼功,双手与单腿铐在一起,除每天十几个小时坐冷板床“反省”外,从夜晚11点开始由犯人看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继续“反省”到凌晨1点、2点、……不等,累计时间最长要超过十六、七个小时。地方政府驻北京办事处也成了鹤岗市设在北京的临时监狱,进京上访的大法弟子受到恐吓、毒打,并用铁链将学员串到一起,正常的饮食得不到保障,在公安人员往回遣送学员时,每两个人用手铐铐在一起,上厕所也不打开……。而且地方政府“内定”政策,凡进京上访学员,是干部的,单位将撤消其领导职务,扣发半年工资的一半,以观后效,同时,家属要负担2000元的抵押保证金,另加警察和学员的路费500元。目前,大法学员被关押近两个月,这种公然违背宪法,践踏公民人身权利、无限期地关押给法轮大法学员的身心健康带来严重损害,也给家属带来了很大的精神痛苦和经济负担。
我们呼吁世界各国政府机构及善良的人民给予我们帮助,防止这一严重侵犯人身权利的事态的蔓延。
【明慧网2000年3月25日】
法轮大法修炼者家属:
你们好!
去年7.22以来,以“真、善、忍”为准则的佛家修炼功法┄法轮功(也称法轮大法),被中国政府毫无根据地定为“非法组织”、“邪教”,并动用可以使用的一切宣传工具对大法及其创始人┄李洪志老师进行百般污蔑、攻击。许许多多的大法弟子受到了无理的处分、罚款,开除党籍、公职,甚至被无故地非法拘留、劳教、判刑。做为他们的亲人,在政府“一言堂”式的宣传和各种压力下,你们也被迫对你们的亲人┄大法修炼者采取各种方法进行劝阻、干扰、威胁,甚至采取打骂、离婚、脱离关系、限制人身自由等各种方式给他们施加压力,以达到政府阻止他们不炼功的目的。可是对宇宙的真理、伟大的佛法的正信使这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你们中的一些人还对自己的亲人感到“不可理喻”,并把造成这一切后果都推到他们身上。难道你们的亲人真的做错了吗?你们是否应该冷静、理智地想一想,政府决定的就一定是正确的吗?你们的亲人┄大法的修炼者,他们以前也许是身患百病的“药罐子”,每年都要花掉大量的医药费,通过修炼大法,他们现在成为一个身心健康的人;以前他们也许是一个脾气暴躁不负责任的人,修大法后都变成先他后我、一切为别人的人。这些发生在你们身边,你们亲人身上的事,只有你们最清楚、最了解啊!这些怎么能是“邪”的呢,他们真的象政府说的那样吗?
你们应该明白,他们确确实实通过修炼法轮大法后,成为一个好人、一个具有大善大忍之心的人、一个品德高尚的人。他们不但要求自己能做到大法中要求的那样,以至最后成为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的人,也希望更多的人也能象他们一样做一个分辨对错、正邪的人,这对国家、对社会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所以他们按照宪法赋予的公民权力和义务去上访,向政府说句心里话┄就说那么一句发自肺腑的真心话,有的仅仅是早晨在公园盘盘腿而已,可是这也被视为违法,并对他们┄你们的亲人进行各种迫害,带上手铐,受尽酷刑,甚至迫害致死。你们还不动心吗?不应该为他们鸣不平吗?亲人们哪,该醒悟了,不要再为残暴虐待你们亲人的警察助威助阵了,不要默许旁观了。你们该分正邪了,与你们的亲人一起,行使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堂堂正正地对政府说一句:我的亲人是好人,共同制止某些人利用手中的权力对法轮大法┄宇宙真理的破坏,给国家、给人民、给你们家庭带来的灾难。
“人类啊!清醒过来吧!历史上神的誓约在兑现中,大法衡量着一切生命。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会定下自己的未来。
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你们面前。”(见李老师《再论迷信》经文)
此致
敬礼
【明慧网2000年3月25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的名字叫Christine, 来自Barrie,安大略省。我修炼法轮大法已将近一年半。这当中,我所经历的变化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尽管这样说很平常,但是我真是不知道什么语言能够表达我真实的感受。
1998年9月,我与我的兄弟一起去Barrie的健康博览会,从那里我得知法轮大法。一开始我不知道修炼是什么,我以为法轮大法是像瑜伽或太极那样。我学习《中国法轮功》和《转法轮》,但我能理解的很少。我经常带上字典查词汇,像学教科书那样,这也许就是我理解的很少的原因。我逐渐开始认识到,这是独一无二的法,但这还不是我今天要讲的本意。我真正要说的是:我能有这样的缘分得到这宇宙大法是多么的幸运。
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我从不去想我是哪一种人,但是为了比较我现在的变化,我感到有必要介绍一点儿我的过去。我不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我习惯与我的朋友们带着假身份证偷偷进酒吧喝酒,有时抽烟和吸毒。我染头发,肚脐上穿孔带环和说谎,甚至没意识到那是不好的。在我小时候,还曾经从商店里偷过东西,不告诉任何人,这样做我可以不付钱而得到这些价钱很高的东西,而且也没有带来任何麻烦。我过去就是这样一个自私,内心不愉快的人,尽管表面上我并不暴露自己。
当我学到《转法轮》第七讲时,我知道了酒精对一个炼功人是有害的,我便放弃了喝酒,这对常人来说似乎不可理解,因为我现在可以合法喝酒,我却不再喝酒,抽烟,吸毒,并且成为一个更诚实的人。我也开始不喜欢肚脐上的穿孔所引起的滑稽的外表。我先后三次找人帮助取掉它,但是都没成功,不是因为他们太忙,就是关门了,或我要找的人不在。于是我想到,这个物质是否会影响到我的修炼,我的身体在另一个空间演炼,并不在这个空间。李老师在《转法轮》中提到:“有的人问我,老师,我能不能炼功啊?我做绝育了,或者摘除什么了。我说这个都不影响的,另外空间你那个体没有做手术,而炼功是那个体在起作用。”因而我想,也许将来它会自然的消失。
修炼一段时间以后,我产生怀疑,不能确信是否我能够修炼下去。我必须提醒我自己法轮大法是好的,不管修炼是多么难我都应该继续下去。这段时期原来容易做到的事这会儿变得非常困难,我担心我的业力太大而不能消去。有时我懒惰而不能打坐一小时,我感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困难。直到几星期后我读到李老师在《转法轮》中所指出的:“到一定时期还给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让你感觉这个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炼上去,有没有佛,真的假的。将来还会给你出现这种情况,给你造成这种错觉,让你感觉到它好象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坚定下来。”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我必须记住,大法是好的,坚定自己,修炼直至圆满。
我一直热心于弘法,甚至想搬到其它地方去弘法,因为我认为我年轻,没有什么事业,房子,孩子等顾虑,可能比其他年纪大的同修容易些。而且我选的课程只有多伦多的学校有,但那里已有很多修炼人,为此我不想上大学。如果我不去学校而得到一个好工作,我还能够经济独立。但是在全面的考虑之后,我意识到我不能安排自己的修炼道路,我还是决定申请上多伦多大学。然而,大约一个月前,我又改变了我在大学学习的计划,并且考虑明年九月我应该申请那一个学校,我准备申请到没有修炼人或很少修炼人的城市去读书,而不申请多伦多的学校。但是在我做出这个决定之后不久,我看到多伦多的一个学校提供了我要选的课程,立即冒出一个念头来:噢,我又能去这么多的炼功点,并且与我的兄弟和其他的同修们在一起。这是多么自私的想法!这暴露了我的一个大的执著心,这使我想起一些中国同修们放弃了他们的工作和学位,回中国维护大法,但是当他们回去得知只要愿意还可回加拿大。这样使得他们想到,噢,如果我回去,我仍然可得到学位……等类似的事情。这个告诉了我我仍有的常人心和我是如何执著留在多伦多。我是这样关心自己在修炼中的困难,而忘记我应该介绍大法给更多的人。因而我再一次决定,入学到圣·凯瑟琳,北部湾,彼得堡或伦敦。
我有另一个很强的执著是重感情。在去年的一次交流会上,我遇到一个来自美国的同修。去年夏天我一直在网络上与他联系,我感到我与他有很大的缘分,他也这样说,然而他动身去了中国一年,我明白他为什么离开,我心里充满了悲伤。李老师在谈到吃肉的执著心时说:“有的人本来对肉就不太执著,有没有都无所谓的。这种人持续一两个星期就过去,就把这个心磨掉了。有的人得持续1个月、2个月、3个月,可能半年,没有极特殊的情况不会超过1年又能吃了。因为肉已经是人的食物中的一个主要部分了。”我明白去掉这个执著可能需要时间,但是我能够放弃这个感情,直到我的心完全平静下来。
我母亲也修炼法轮大法,而且也很精进,她不能来这里谈她的修炼体会,但是她希望我能够在会上提到她的事情。有一次她驾驶在高速公路上已经很长时间,非常疲乏,几乎困睡过去。突然,她感到有人用力地推她踩在油门上的脚,她很快醒过来,安全地完成旅程。后来她告诉我这个故事。另外,她现在已经改掉了喝酒的坏习惯。我父母现在拜访朋友时已经不再带酒而是带软饮料。
我有另一个执著心:怕心。我是那种当不期望的事情发生时,极容易受惊吓的人。例如:我驾车时小心谨慎,车速大大慢于公路上限制的速度,我还害怕呆在高处。现在作为一个修炼者,我明白我不应该害怕任何事情,让每件事情自然发生。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几星期前,我忙于复习考试几乎没时间炼功。当我坐在桌前闭上眼睛安静地休息一会儿时,我看到一个瘦弱的血手向上伸着,我睁开眼睛,我的心没有动,我再闭上眼睛排斥掉这个图像。
在修炼的路上,我感受到的变化越来越强,越来越大,我想我可能十分敏感,因为我经常感到我的身体被调整和清理。打坐时我感到一股暖流通过我的身体,从头到脚或从脚到头。有时我会哭但不知为什么哭,这种现象总是发生在我一个人的时候。几星期前,我正在学习,开始大哭,我去卫生间咳嗽消业。我看着镜子,嘴角搭拉下来。我喜欢看到最初的,真实的我,看起来面貌不同。我的心非常的祥和,宁静,笑容一直留在我的嘴边。我站在镜子边好久,这样舒服我不愿离开,我说一些话,例如:你从那里来?我找到了你。……等等。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有个双胞胎兄弟,我们非常友好,从小就生活在一起。我们一起上学,有着相同的朋友和相似的兴趣。去年夏天我兄弟上了大学,而我留在家里。我意识到他正在离开我并且我必须独立地走在修炼的路上。在Barrie炼功点,老学员不多,当新学员问问题时,我总感到自己的理解很低并且不准确,因而我经常引荐给另一个学员回答问题,这个人经常是我兄弟。我有点高兴他离开,因为我知道是放弃这个执著的时候了。但是他离开之后我仍然感到悲伤,我想这个感情是不好的,我不能总在感情上依赖一个人。我试着排斥和忽略这个感情,但是仍然不自然而且有什么地方不对。我决定一定去掉它,我放声大哭但内心极为平静,我感到脸上一种针刺般的颤痛,然后我放松了。我想我可能哭去了我的执著。现在每当我兄弟回家,我感觉不一样了。我想:噢,另一个同修回来了,这个周末我们可以一起炼功了。
我仍然有很多的执著,很多的坏习惯需要放弃,我将尽我的最大努力放弃它们并且勇猛精进。今天我感谢大家与我分享我的修炼体会。
【明慧网2000年3月25日】师父好!大家好!我叫李迅,渥太华学员。1997年底有幸得法。法轮大法给我身心带来了无以言表的巨大变化。下面我向大家汇报一下近期修炼的点滴体会。
一 放下名、利、情,把大法放在首位
去年6月以来,大法在国内已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破坏。当时,武汉电视台之事,人民日报的隐含攻击大法的文章,还有引渡及暗杀师父计划等等纷纷出笼,颇有一种兵临城下,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与此同时,我干的旧项目结束,因工作需要,我刚调到一个崭新的项目,全新的工作环境。新经理告诉我:“这一项目时间很紧,知道你在前一项目干得很有名,希望你不负众望。”
但是,由于悟性不够好,没有立即悟道:其实,调到一个崭新的项目,以及“项目时间很紧”,是师父在点化我要我决裂人的一切观念,修炼应以崭新的心态开始,以及“修炼的时间是很有限的。”
当时我工作的确很忙。针对国内发生的每一事件,虽然也一次不落地向中国大使馆不断递信表达海外弟子的关注,但还是把工作看得太重,内心没能把大法始终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一次,我正犹豫再三还去不去中国大使馆时,四名多伦多学员再三要求来渥太华中国大使馆递信,并请假远道赶来。我一下子感到自身差距很大。
自去年7月20日,中国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对大法的破坏,和对弟子的残酷迫害。看到这一切,我的心仿佛在流血,有时一人坐在办公室,不得不把屏风拉上,泪水象断了线似地不断地淌了下来。面对国内对大法前所未有的破坏,我意识到在这个特殊时期,应始终把大法放在首位,法要求很高,我必须立即放下名,利,情。
当时,我手上的项目B很重。以往我经常会克服困难,加班加点也把它干完。但这是极其特殊的时期,“觉悟了的本性自会知道如何去做”(《精進要旨》,第123页)。我把项目B作了仔细的分析,发现相关的项目A设计有问题,我所承担的部份比另外一名干项目A同等经验的同事在同等时间内的活要多出一倍,并且我是新来的。可能,别人会说你不能干,可名正是我应舍弃的。于是,我改变了以往的方式,把真实情形告诉了我的项目经理,希望不要影响项目进度。他也觉得我的分析很有道理,于是,他立即决定把我手上一部分活交给了其他雇员去做。
一下子,我在工作之余有了更多时间做护法的事了。本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谁知天有不测风云。9月初,我突然发现早开干两个月的项目A设计有误:本来项目A和B有90%的软件可以公用,为了赶上进度,A设计者偷工减料,没有按照更好的设计写软件。怎么办?我也象A一样,用偷工减料的办法,赶上进度?当时,国内对法轮功的镇压正不断升级,海外向社会呼吁人手不够,需要大量时间去向媒介,人权组织,政府,社会去介绍法轮大法;同时我们也正在准备国会山前的新闻发布会。如重新写最佳设计的软件,需要两个月的时间。但项目A经理坚决拒绝让他的雇员去重写。我面临着一道难题:我重写会耽误宝贵的护法时间;可偷工减料也不应是大法弟子的行为。我真的感到进退两难,法的要求也太高了。权衡后,我还是放弃了重写,因为当时太特殊了,时间太宝贵了。但到10月底,偷工减料的办法遇到了新的问题,继续干下去也可能会更耽误时间。我又再次面临着抉择。当时,11月中又要到渥太华国会做大型弘法介绍会,需要做方方面面的准备,这是我绝不能耽误的。这时我想:修炼的人任何时候心一定都要正,工作也是我修炼的一部份,就是少睡,也要把工作和护法都做好。决心已定:重写!于是,我再次找到了项目经理,说明了我的决心。他顶着其他经理的阻力,让我以最快速度写完。
可万万没想到,几天后,项目经理找到我,说:项目由于其他人软,硬件问题延期了三个月。正是:“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地帮他。”(《转法轮》,第5页)师父让我破除一切人的观念,在给我延长时间用于修炼……
去年7月20日后,在那个特殊的时期,对弟子的要求极高,似乎每个弟子都应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从准备新闻发布会声明,通知媒介等,到上电视,接受媒体采访;从设计,制造各类宣传品,到向各级政府,人权组织呼吁;……这是法到人间,也是一种崭新的修炼环境。需要不断跟上,长期投入大量的时间。当时,连学法和炼功的时间我都长期受到影响。怎么办?因为要上电视,接受各界采访等,工作不能没有,要最大限度地保持和常人社会的状态。同时,这也是圆融在常人社会这一层的法。
因此,10月份,我就开始蕴酿着把5天全职工作转成4天半职。但要行政经理和项目经理同意。于是我先找到了行政经理说明我的想法。他立即劝之以利。说:“如改半职,公司裁员你可能最先被裁;另外,不只工资变动,福利也和全职的也大不一样。”当时,觉得自己心真的没动,说回去商量商量。后来也以弘法需要钱为借口,就把这事暂时放在一边了。其实,还是对法不够坚定。正如师父所说:“现在的人这个心,他会掩盖,而且他会用掩盖来掩盖那个心。”(《长春讲法》,第68页)
11月份,方方面面的弘法活动,需要大量的时间,因此学法炼功时间仍受到严重冲击。干半职再次摆到日程上了。于是,我找到了项目经理。他立即动之以情,设身处地地给我提供了各种其它方案:比如,可以在公司干3天,在家干2天;或只在公司干4天,每天多干2小时,等等。并马上批准公司给我在家安装高速互联网。当时觉得老板还真不错,又被情带动了,说:回去再考虑考虑。
记得,当弟子问到名,利,情的根源时,师父说:“人就是在这个情中,……”“三界之内的任何生命都逃不出去,都在它的制约之中。”“……所以人就是为了这个情而活着。”(《瑞士讲法》,第120页)可法轮大法是把我们带到更高的,更美好的境界啊!
我以前还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放下了,但发现竟连这么小的关都过不去。
干半职决心已定,我又再次找到经理。这次,两个经理二话没说,就同意了。我的心感到一下子轻松了很多。也正如师父说的:“我们真正失去的就是那种不好的东西。”(《转法轮》,第126页)
二 同化真、善、忍,决裂人的观念
法轮大法绝不参与政治,不反对政府。师父在《挖根》中写到:“而大法弟子在一个极特殊的情况下,采用一下法在最低层次的这种方式,而又完全是用善的一面,这不是在圆融法在人类这一层次的行为吗?只是不在极其特殊的极限情况不采取此方式。”“……修炼中加上任何人的东西都是极其危险的。”(《精進要旨》,第136页)
去年7月20日以后,我感到我必须立即放下一切常人的观念去护法。当时我想:我们绝不搞政治,也要把怕人家把我们当成搞政治的心去掉。正如师父所说:“可是修炼就是为了提高,你已经能舍此执著了,那么为什么不把怕执著本身也舍掉呢?舍它个无漏其不是更高的舍吗?”(《精進要旨》,第51页)
于是,我们抓紧了向善良的人们呼吁,包括加拿大议会和政府。11月中,在议会大厦内堂堂正正地举行了法轮功介绍会。介绍会之前,为了更好地把法轮大法介绍给人们,体现出国内大法弟子大善大忍之心,以及面对中国政府的残酷迫害国内弟子所表现出的无怨无恨的崇高境界,仅发言讲稿就被6-7名弟子改了十几遍。每一处细微的改动,都是为了把“真,善,忍”更好地展现给世人。
此外,数名学员请了1天假,在演讲前彩排录了相,又进一步把表情及方方面面作了改进。我对师父说的“我们法轮大法这一法门是按照宇宙的最高标准-真、善、忍同修,我们炼的功很大。”(《转法轮》,第14页)又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由于是向议会介绍,当时我没有邀请中国大使馆了。因会上有人提起此事,我一下子悟道:法轮大法所说的善应是洪大的,因此,对于中国政府我也要真心有大善大忍之心。去年12月26日,当国内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李昌等四名无辜的法轮功学员判刑最长的竟长达18年之久后,我来到中国大使馆递信。我和总领事通电话时,他莫名其妙地对我大吼:“你又来逼我!每次你都来逼我!”我当时根本都不为其所动,非常平静,善心地讲诉了国内对无辜学员残酷判刑之事。他一下子被镇住了,口气马上缓和了下来。
当时我还觉得悟得挺高,自己的大善大忍之心修出来了。直到今年初后,才一下子悟道:其实自己好高骛远,连真正的基本的善心还没修出来呢!是自己把考题看错了。
记得4.25发生后,当时我给一名学员打电话时,我急得不行。看对方没反应,便以命令方式叫人出来;而没有真心为人家修炼提高着想。师父在《精進要旨》中说:“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的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精進要旨》,第107页)
自己长期以来一直认为:全家都修炼,在大法遭受这么大的魔难时,自己和夫人理应全力以赴,可妈妈做不了这些事。那么,家里的一切家务都交给妈妈是理所当然的,这也是她的福份。渐渐地,护法的事越来越多,即使天天干到深夜,时间还是不够用。自7.20后到年底,累得几乎每天都是衣服不脱就和衣而睡了。因此,越来越多的事都压在妈妈身上了。最后,连买菜我都不想去了。要去,有时就要跟妈妈发一顿火,嫌耽误时间。虽然在大法上花多少钱她也不过问,可买菜总挑挑捡检,有时还要跑很多店去买便宜东西,还说为弘法省钱。我就更不愿意去买菜了。有时,68岁的妈妈自己一人把菜从远远的地方手提回来,我还以大法放在首位为借口不以为然。变得很无情。其实,无情也是情呀!
直到有一天清晨,我在炼静功:车库门和往常一样慢慢升起来了,妈妈又在酷冷的天气去倒垃圾了。我感到心头一震,突然意识到妈妈承担的太多,太多。眼圈一热,便停下打坐,赶快跑了出去……我突然感到自己离师父所说的“善者慈悲心常在”境界越来越远。
是呀!自己修炼已两年有余,一直没把妈妈当成同修,更多地只把她当成妈妈。内心还看不起她,不愿和她学法,嫌她悟性差,讲不清楚。这种观念形成已久。正如师父所说:“……人认识事物往往容易形成一种观念,而这种观念就不是自己……但破除后天的意识观念很难,因为这就是修炼……有的人悟不到就是被后天意识观念埋得太深了,没有希望了。”(《转法轮》(卷二),佛性,第58页)
一下子,我再和妈妈相处,再看妈妈,觉得和以前判若两人。现在,我买菜也不再抱怨了。因为我的观念发生了根本的转变:买菜不再是买菜了!利用买菜和妈妈谈更多法上的事,这也是最自然不过的了。妈妈也变了,也只去一个店子买菜了。现在每周工作四天,周五在家,一有时间就和妈妈两人一起学法。我突然意识到:其实有时过关本身并不一定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在过什么关,或把应过的关悟偏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对我改变常人的观念很有启发。
一个月前,我在消业,成天咳嗽,嗓子疼痛难忍,眼冒金星。当时在楼下打坐时疼的我哇哇直叫。妈妈奇怪地问我在干啥。夫人那两天说我不象一个炼功人样。我还反驳:业力落到谁身上谁难受。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渥太华一个电视台要播放中国大使馆给的恶毒诽谤法轮功的一盘带子。当晚,三名学员商量后,开时都觉得马上都得给电视台打电话,还要见电视台工作人员,要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可和六,七名学员商量后,有的学员觉得打电话的人太多了,怕起负作用。我也觉得有道理,商量后决定只有三名学员打电话。我因在消业,成天咳嗽,也可能不去见电视台工作人员了,怕影响大法的形像;同时打电话也就免了。
第二天一早,一名学员给我打来电话,说:她一定要给电视台打电话,并告诉我为什么。语气和善心加上一条条有理有据的理由,说得我心服口服。原计划不打电话的我,突然悟道:我还是用了人的观念。其实,不在乎打电话人的多与少,而关键是否每个人能用最纯净的心态,完全用善的一面去做。而且,在消业也不应是不打电话和不去见他们的理由。
想到这,我马上传真了7页法轮大法的介绍材料,包括加拿大政府对镇压法轮功的谴责,以及渥太华当地图书馆写给法轮功学员义务教功的感谢信。并给有关负责人通了电话,要求约见。那位负责人开始推辞太忙,不想见。我就善意地讲我们要把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告诉你们,同时也是为了电视台今后的声誉着想,只15分钟就行。于是,他勉强答应了。
下午,两名学员和我去见他。我人也精神起来了,谈了三十多分钟,我一声也没咳嗽。几天后,我们得知:那盘录象带不再放了。我深深感到破除人的观念后法的威力。
三 “机缘只有一次”(《精進要旨》,退休再炼,第25页)
1999年12月21日,加东地区在渥太华集体学法时,一名70多岁的老学员步行出去寄信后,突然下起了冰雨,两个多小时后还没回。我坐不住了,开车去找,地面极滑。车开到停车符前很远我就开始减速,但煞车失灵。车子滑过后停车符在有两条道(LANE)的单行路的第一条上才停住。左面迎面开来的车不顾一切的拼命换道,幸好当时另一道没车,结果擦车而过。
一个恶性事故避免了。我突然感到一个生命又重新开始了。当我再读到“出现这类事情的时候,你不会害怕,也不会让你真正地出现危险……”(《转法轮》,第117页)时不禁泪如泉涌。更加体会到修炼的时间是很有限的。也更明白师父所说的:“但是你必须把你自己作为一个真正的修炼人,才能做到这一点。”(《转法轮》,第119页)
此后,我再读《转法轮》和打坐时,法展现给我的是我以前从来没有看到的,全新的内容,仿佛我的修炼才刚刚开始。
今后,我将更加珍惜和真心拥抱这万古难逢的机缘,倾注身心把自己融于这部法中。正如师父在瑞士讲法时说的:“这是万年不遇的,开天辟地都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在人间传整个宇宙的大法,过去神都不知道的法。”(《瑞士讲法》,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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