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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0年3月13日】记得师父讲述:“---这部法是宇宙的特性,是伟大的佛法真实体现,是我修炼开悟后,记忆起我自己先天之所有,又用常人的语言把他讲出来,传与你们以至天上,法正乾坤。---”。师父还讲:“---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对照师父的话,我再把自己在前一阶段时间看到的、听到的、以及亲身经历的事细细梳理,深深地感到我们以往或是对法认识不足,或是还不能从内心真正认识到法,心目中没有给师父和大法一个正确的位置,所以在修炼的方方面面时常为常人心所动,没有用法来把握好自己,没有用法去维护法,从而不但不能使法的威力通过我们在常人社会中充分体现出来,而且还给法带来了不同程度的损失。对此,我们是有责任的。我们的确应该静下来,对照法,好好反省反省自己了。
有的人长期以来,一手抓着大法,一手抓着自己在常人中的执著不放。抓大法的手软,抓执著的手硬。总是从身体的变化和功能的体现上去认识师父与大法,觉得大法好是因为自己执著的常人利益。心中将大法与常人执著摆在一起,这本身就是对大法的不敬。而为了常人执著想利用大法的心更是对神圣大法的玷污。抱着这么强烈为私为我的常人之心对待师父和大法修炼,与大法“无私无我”和“无所求而自得”的标准相差甚远,其基点的根本不正,必然在日常修炼的心性、境界的提高上象老牛拖车般的进展缓慢,甚至什么也没得到,这一切也决定了其在重大考验面前也必然是做不到或不能完全做到“坚修大法心不动”。有的却又以求清净修炼来掩盖其不是,殊不知修炼中的清净是去掉执著心修出来的,是直面磨难而不动心的定力表现,而并不是执著心不去、怕苦怕难,逃避矛盾的苟安也得不到真正的清净;而有的则在压力面前,在自己执著心的支配下走向反面,直接破坏大法。对师父对法的这颗心也决定其必然是这样,这都是有因果关系的。
还有一种“两手抓”的人通过大法修炼,也明白了大法不仅对常人社会有好处,而且是可以真正把人往高层次上带直至圆满的,所以对师父和大法有了一定程度的坚定,从而抓大法的手硬了,但往往其常人执著也紧抓不放,二者都不肯轻易放弃。如果能以法为师,按照法的要求向内去修的话,就会很容易看到自己的自身矛盾之处,就会真正明白只有不断放下常人的执著才能走向圆满的道理。反之,如果其脱离了法,就会不由自主地走上向外去找的歧路。执著心不去,又总想通过什么人为的办法来提高层次,借此来获得成功,这其实也是用常人的有求之心来对待师父和大法,与法的标准相差较远,尽管可能做了许多事,自己表面常人的物质付出不少,却什么用都没有,如幻泡影。
那么在重大考验面前,这种有为之心就会有形形色色的表现,有的把心思总是花在修炼结束的时间、什么时候法会正过来、盼望师父会如何如何带弟子走;有的则总是想通过搞什么活动,采取什么形式一下子把环境正过来,并使自己圆满。有的看了大法弟子的修炼体会,不是通过大法弟子表面各种各样的修炼言行去认识大法,认识背后支撑这些感人举动的根本法理,从而找出自己在对法的认识上与别人的差距,从大法弟子伟大、殊胜的修炼事迹中去真正感受师父的伟大和大法的神圣庄严,而是认为现在修炼的道路、过关形式必然就是这样了。有的人看了后心里产生害怕,觉得这种苦自己吃不了,从而对修炼产生动摇。而有的以为找到样板了,从而把法扔在一边,采用“拿来主义”,套用别人的模式,这算是修炼吗?从而表现为求“去心”、求过关、求磨难、求消业。难大了呢又怕,过不去呢又不甘心,僵持在那儿,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中,觉得很苦很累。有的人因此灰心丧气,怨天尤人。有的甚至对师对法心生邪念,在顽固不放的对常人名利情的执著的支配下,走向反面,直接破坏大法。那个登报所谓要与法轮功决裂的博士生不就是这样一个生动例子吗?这面“镜子”难道还不能够正我们的“衣冠”、照出我们多多少少存在的那颗为私为我的丑陋心灵吗?
没有师,哪来法;没有法,哪来我们修炼圆满。大法修炼之所以伟大,是因为法的伟大,更是师父的伟大。是师父用大法来度我们,我们就是修炼圆满了,和法比较起来什么也不是,很渺小。
我看到许多大法弟子为了护师、护法,毅然放下自己的身名利益,承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各种不公正待遇而无怨无恨。我为他们那大善大忍的胸怀感动和自豪,他们许多伟大高尚的言行触动了多少人的心灵,带动了多少人向上啊!但是,我们也应该清醒地看到有关方面对我们大法弟子的种种善行非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无动于衷,而且更加恐惧、变本加厉、想方设法进行干扰、破坏。对于这真正的魔难表现,我们应该怎样去正确对待呢?
师父说过:“---我们大家都是在做好人,对社会、对人类是有益的,为什么就不应该有一个公正的合法环境呢?---”师父还说:“---你们想一想人类说自己是猴子进化来之说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这么伟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们却不好意思给他一个正确的位置,这才是人的真正耻辱。”现在,我悟到这更是修炼人的不足。我们应该给自己和修炼一个正确的位置。我们修炼大法没有罪,维护大法没有罪,有关方面凭什么这样不公正地对待我们?我们能够承受磨难,但是我们不是必须没完没了地去承受魔难。凭什么对我们坚修大法、向各级政府反映情况的大法弟子任意地开除党籍、团籍、学籍、公职;任意地骚扰大法弟子及其家人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任意地限制和剥夺大法弟子的人身自由以及维持正常生活的必须的方方面面。这些举动符合国家法律、法规的规定吗?符合人类社会应该普遍遵循的道德和人权准则吗?在某些地区只要承认是炼法轮功的就会被抓起来,诸如此类荒谬得不可理喻的举动每天都在发生着,无所顾忌地上演着。
这一切是否和我们对法的认识不足,从而对魔难无原则地忍让、放任有关呢?使其无理变成合理,荒谬得到认同。我感到我们不能用人的观念去对待,认为这一切都是必然的,就是这样的,产生一种无可奈何的消极状态,而是要用神的一面正法。神是没有常人社会的等级大小、管与不管等等等等一切人的观念和思维的。神知道事物的本质,怎么会去符合人的、尤其是被魔性带动着的人的行为要求呢?怎么能被人随意地支来支去呢?想抓就抓、想打就打、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况且我们的修炼也要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状态呀。比如警察要抓我们,我们为什么什么话都不说,乖乖地就跟他们走呢?一个常人没有违法犯罪而随意被抓,会象我们这样对待吗?我们的举动是否符合常人社会状态呢?群众会怎么理解我们呢?“看炼法轮功的又被抓起来了。”或者“炼法轮功的人怎么都这样,被抓起来连失去自由了都无所谓了,是不是炼功炼得精神都不正常了?”。
如果是怕心,这不正是去怕心的好机会吗?如果我们真的心里什么都不怕,那当然很好,但是我们的言行也不能太脱离常人社会的状态呀,也应该为人民群众所理解呀。大法是圆融的,真正符合大法的行为在各个层次、从各种角度上都应该能够解释得通的。常人社会这层法没有也不行,也得去圆融呀。那么,我们为什么跟他们走而不去和他们评理呢?如果他们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粗暴野蛮地对待我们,那不正是在许多不明真相的人民群众面前暴露他们自己的不正和恶行的机会吗?而这时,我们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坦然面对、仍是善意地讲道理是否与他们的言行形成鲜明的对比,从而恰到好处地宣传了大法、维护了大法呢?那么看到、知道这一情况的大法弟子为什么不去及时支持他一下呢?常人社会不还有一个路见不平、见义勇为的道理嘛。而且善意不等于就是唯唯诺诺、软弱退让,我们义正辞严地抵制对方违反常理的不文明行径就是真正地为了对方好,没有恶意,有的只是善意,有的只是坚持真理、不畏强暴、伸张正义的浩然正气。
我们应该清醒地看到,现在常人社会中一切不正的东西妄图将大法逼出常人社会,那么我们在言行上有意无意地脱离常人的社会状态,是否也使魔从中有机可乘呢?况且我们还需要常人社会这个环境不断修去自己时时泛出来而自己还没有察觉的许许多多常人之心,我们不能有意无意用护法等等借口去掩盖自己的执著心,并逃避去这种执著心的环境啊!我们必须扎根于常人社会,按照法的要求,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社会状态去修炼,通过我们堂堂正正的、高尚的修炼言行让这层已偏离法的生命真正看到常人社会中什么是真的、什么使假的;什么是善的,什么是恶的;什么是美的,什么是丑的,从而启悟他们的本性,重新归到人类社会的正确道路上来,这不就是在常人社会的法正人心吗?
通过以上这些,我不是想说我们应该具体怎么样怎么样去做,我只是想说师父已经把法系统完整地留给了我们,就看我们自己能否给师父和大法一个正确的位置,能否从内心真正认识到师父和大法的神圣、伟大,从而真正地树立起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人从来都没有自己说了算过,谁也动不了师父,外面的人永远也都破坏不了大法,但我们走得不正,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却能破坏大法,使法遭受损失,所以魔现在是想尽办法让我们脱离法、偏离法、背离法。对此,我们只有又“坚”又“定”地以法为师,一个劲儿地把住大法去修,专心学法,真正实修,在法上去认识法,用法来维护法,真正在法理认识的提高上勇猛精进,我们才能不为扑朔迷离、纷繁复杂的表面现象所动,才能制万动。
【四川】中国四川广汉的大法弟子余云芳、庄坚等几个大法弟子,从去年10月在大法弟子张天龙家交流修炼体会被捕四个多月来,做到了用善的一面讲道理,警察开始很凶,越后来越下不去手了,被善的力量制约了,甚至被感化了。学员把监牢正成一片礼义圆明的净土,堂堂正正学法、炼功、教功。里边的管教甚至所长都十分佩服,不再干扰。
大法弟子蒋国真因去为正月十六在广汉桥头公园被抓的大法弟子讲道理而被拘留15天,回家后在便衣警察守在家门口的情况下,还开了20多人的法会。
【北京】在人大召开之前,北京地区的学员几乎人人都被盘查、询问,并做所谓转化工作。先是街道,然后是办事处人员,再就是派出所民警,他们的目的是在人大会议期间不允许上访、不允许去炼功。如果不服从就严加看管,又让写出书面保证,学员们不明白为什么不让上访,上访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去与不去都不能写保证,对于拒不写任何保证学员,警察就把他们弄到派出所昼夜看管,做学员的工作,说只要口头保证不上访才让回家,但仍不放心又派办事处和民警到家里看管(实际是奉单位领导之命),每天不厌其烦,学员要出门民警就陪同,学员要去买菜民警也跟着去,他们讲:"看着你我踏实,看不见就害怕,就怕你又走了,又出门上访,那我可惨了,领导不光要给我处分、扣分,就是工作也难保证,你上次上访领导对我还没处理,怎么处理还不太清楚,反正是先扣钱扣分,你这次要再出去我的工作也就去了,全家老小找谁去。"等等。这样人大会议召开的日子里民警的确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他们心里也都知道大法弟子们都是好人,也都知道这样做是对大法弟子的不公,但是他们说这是工作,上级要求这么做我们也没有办法,现在已是人大召开的第八天了,民警们仍在密切监视着大法弟子,他们的这种做法严重的干扰了学员的正常生活,这是践踏人权的行为,同时也是在执法犯法。
(2000年3月13日)
【北京】据悉,此次“两会”期间,全国法轮功学员都在积极通过各种渠道以各种不同形式向地方及中央政府和两会代表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要求为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恢复名誉、还法轮功学员公民的合法权益。尽管各地官方警方都接到“看好自己人”等死命令,北京仍是一个令人瞩目的热点,天安门广场、人民大会堂和西郊民巷23号的人大常委会信访局似乎是热点中的热点。一边是警察便衣格外戒备森严如狼似虎,另一边是各地法轮功学员继续真诚无畏地设法向中央传达自己的心声。两会将如何收尾,也是社会各界很多人,包括西方媒体记者颇感兴趣的地方。
U.S. News & World Report Page 32
03/13/2000
起初,美国交通部打来的紧急电话使王诚 -- 一个在长岛的法轮功网站的网络管理员很困惑。为什么交通部会认为他的计算机在攻击他们的呢?答案令人目瞪口呆。 电子突袭不是来源于各种法轮功网站,而是有人剽窃了他们的电子标识。电脑侦探跟踪一条蛛丝马迹找到在北京的新安(音译)信息服务中心 -- 一个接线员说该中心是中国的秘密警察机关 -- 安全部的一部份。
网络“黑客”,似乎已不仅仅是业余的了。最近的一些针对最著名的网络产业名称的破坏已被头版头条报导,但这只是故事的一部分。从北京到巴库,政府和他们的代理人正运用网络来骚扰政治反对者和不友好的邻邦,刺探贸易机密,和准备全面战争。比如,博玛的军事集团被指责使用“Happy 99"电子邮件病毒来针对其利用网络来推进事业的反对者。持不同政见者形容这些攻击是愚蠢的 -- 这正证明独裁统治仍然是这些“黑客”伎俩的幕后操纵者。
......
对王诚在Hauppauge( N.Y.) 的计算机的攻击只是一系列配合中国国内对法轮功强力镇压而进行的世界范围内对法轮功网站攻击和电子邮件“轰炸”中的一例。好几个这种“黑客”行为都最终追查到了那个神秘的新安(音译)办公室。
【明慧网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三日】纽约时报 2000年3月7日
联合国,3月6日--克林顿当局决定在日内瓦的联合国人权会议上谴责中国的人权纪录后,中国正试图依赖频繁的外交的和惯用手腕以逃避批评。
这在过去成为被谴责的目标时曾是有效的办法。
中国在联合国的代表沈国放在一次采访中说:“如果美国当局决定发起反中国的决议,我们相信,象以前一样,委员会的大多数会站在中国这边。他们不想在委员会中看到对抗。”
沈先生预测说美国不会得到欧洲的有力支持。一些西方的外交官说中国善于玩弄经济利益使美国和欧洲相抵触.
沈先生说:“中国已经与欧洲有对话以解释其纪录”,他补充说:“应和美国有更多的对话,美国对中国主要的不满也许是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
沈先生说:“我们当然有提高的余地,但自从七十年代,当中国开始开放经济,并开始其它改革,中国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中国现在的人权是有史以来最好的。”
一名外交家兼人权官员指出中国已采取与人权监测合作步骤,他说,公开的批评令北京反感。当联合国人权高级官员---玛丽罗宾逊在中国说人权状况恶化时,官员们警告她不要提法轮功问题,或其它她强调过的问题。
象中国或俄罗斯这样强大和固执的国家,当车臣(Chechnya)成为议题时,美国--联合国系统可以提供很多办法(包括从安理会一直到在地下室召开的附属委员会会议)以避免公开的监视和难堪的场面,。
官方的职能不是唯一的焦点。放映电影,艺术展览,新闻工作者新闻发布会,甚至世界范围的宗教服务可以被来自不同国家的压力阻止。中国被认为是在否认批评方面最活跃的国家之一,包括禁止达赖喇嘛在联合国的活动中露面。
外交家和人权倡导者说,在今年从3月20日开到4月底的日内瓦年度委员会议之前,中国已展开了双渠道的辩护。
在日内瓦,通过预先疏散的议会技巧--“无行动”动议,预期中国试图把美国发起的针对其人权的决议排除在全体委员会的议事日程之外。借助其它亚洲,非洲和一些拉丁美洲国家的支持,中国几乎每年都使决议事先被取消,它一被讨论就被否决。
印度,上周她的人权纪录被称作充满了“严重的践踏”,排在中国之后,再之后是伊朗。通过第二个渠道,中国做工作以禁止中国或西藏的流放者组织获得听证会。今年它已经成功地把中国人权--在纽约由著名的流放者领导的组织,排除在外。
方励之,现在美国教学的天文学家,和中国人权的Robert Bernstein是中国人权的联合主席;萧强,另一名流亡的科学家,曾和中国的人权启蒙运动组织,尤其是1989年天安门广场受害者的母亲们紧密合作,是执行长官。
人权组织和联合国官员说,联合国系统内过去在日内瓦的委员会议由于对非政府组织的开放而与众不同。但是他们说这也许会改变。人权观察在联合国的代表Joanna Weschler说在当前由19名成员组成的负责审批独立组织获得“咨询身份”的委员会,对非政府组织的容忍正在缩减。
华盛顿的罗伯特肯尼迪人权纪念中心的亚洲项目主管Margaret Huang说,委员会“现在对非政府组织不是非常友好”,一些西方外交家同意这种说法。
肯尼迪中心去年使萧先生成为她的代表,被批评是开后门。萧先生说:“今年我第一次感到不能讲话,如果我们不说话,中国问题将从委员会消失。”
By BARBARA CROSSETTE
UNITED NATIONS, March 6 --With the Clinton administration determined to have China"s record on human rights condemned by the United Nations Human Rights Commission in Geneva, the Chinese are relying on intensive diplomacy and procedural ploys to escape criticism. It is a system that has worked well in the past for would-be targets of condemnation.
"If the U.S. administration decides to sponsor the anti-China resolution, we believe, like in previous situations, the majority of the commission will be on China"s side,"Shen Guofang, China"s deputy representative at the United Nations said in an interview. "They don"t want to see a confrontation in the commission." Mr. Shen predicted that the United States would not get the solid support of Europe. Some Western diplomats here say the Chinese have been able to play American and European commercial interests against one other with considerable success. China has had "dialogues" with European countries to explain its record, Mr. Shen said, adding that there should be more talks with the United States, whose main irritant may really be China"s socialist system, he said. "Of course we have some room for improvement," Mr. Shen said. But since the 1970"s, when China began to open its economy and begin other reforms, there have been big changes, he said. "China now has the best human rights situation in its history." Diplomats and human rights officials, who point to steps China has begun taking to cooperate with rights monitors, say that public criticism is anathema to Beijing. When the United Nations high commissioner for human rights, Mary Robinson, said in China that the rights situation had declined, officials warned her not to raise the issue of Falun Gong, the banned religious sect, or other problems that she has highlighted.
For a powerful and determined country like China -- or Russia, when Chechnya is at issue, or at times the United States -- the United Nations system can offer many ways to avoid public scrutiny and embarrassing moments, from the Security Council all the way down to subcommittees meeting in basement rooms.
Official functions are not the only focus. Film screenings, art exhibitions, journalists" briefings and even ecumenical religious services can be blocked by pressure from various nations. China is considered one of the most active in denying a platform for critics, including the Dalai Lama, who is effectively barred from United Nations events.
Ahead of the annual commission meeting in Geneva, which this year runs from March 20 until the end of April, China has been running a two-track defense, diplomats and human rights advocates say.
In Geneva, the Chinese are expected to try to keep an American-sponsored resolution on its human rights record off the full commission"s agenda by using a pre-emptive parliamentary technique, a "no action" motion. With support of other Asian, African and some Latin American countries, China has managed to have the resolution struck in advance nearly every year; once it was discussed and defeated.
India, whose rights record the State Department last week characterized as rife with "significant abuses," backs China, as does Iran.
On a second track, China works to bar organizations of Chinese or Tibetan exiles from getting a hearing there. This year it has already succeeded in excluding Human Rights in China, a New York-based group led by prominent exiles.
Fang Lizhi, an astrophysicist now teaching in the United States, is co-chairman with Robert Bernstein of Human Rights in China; Xiao Qiang, another scientist in exile who has worked closely with Chinese grass-rootsgroups, particularly the mothers of victims at Tiananmen Square in 1989, is executive director.
Human rights groups and United Nations officials say that in the past the commission meeting in Geneva had been unique within the United Nations system in its openness to non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s. But the say that may be changing.
Joanna Weschler, Human Rights Watch"s representative at the United Nations, said that tolerance for non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s, known as NGO"s, has generally been shrinking under the current composition of a 19-member committee that is able to grant or deny "consultative status" to independent groups.
Margaret Huang, Asia program director for the Robert F. Kennedy Memorial Center for Human Rights in Washington, said the committee was "not very NGO-friendly now." Some Western diplomats agree.
The Kennedy center made Mr. Xiao a member of its delegation last year, and was criticized for giving back-door access. "This year I feel for the first time I may not be able to speak," Mr. Xiao said. "If we"re not going and don"t speak, Chinese issues are gone from the commis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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