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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非法关押在房山区戒毒所的64名学员
致国际人权组织的信
国际人权组织的工作人员:
你们好!
我们是北京市房山区城关镇前朱各庄村法轮功学员,名叫曹桂香、王淑娟、侯秀兰。因为我们看到了2月14日朱总理在电视新闻上讲的“国家要关心信访部门的工作,而且热情接待每位来访者”。我们怀着对政府部门的信任,3月3日为政府通缉我们老师、捏造事实一事来上访,当我们来到信访局门口时,门口簇拥着很多人,一个老人说:“你们是大法弟子吗?”我们回答“是”,他说:“大法弟子都抓起来了”,我们说不怕,这时过来一个警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让我们进去,在信访局里,警察接待了我们,填完表之后,有两位警察拽着印有“法轮常转”四个字的横幅,让我们坐在椅子上对着横幅,这时有记者拍照,先拍横幅,再拍我们,之后就让我们等着当地派出所来接我们,我们被接到房山区派出所。警察象审犯人一样审我们,问我们上访几次了,以后还去不去等问题,现在我们被关在房山区黄山店戒毒所,而且这里还有因曾经上访被关在这里的65名大法弟子,我真想不到国家的工作人员就是这样“热情接待我们的”,我呼吁世界人权组织能派人来了解我们,听听我们的心声。
身陷黄山店戒毒所的大法弟子:
崔晓然、魏桂兰、刘文、姜景芳、刘春华、陈文通、陈连海、梁爱君、王秀慧、李慧云、史会荣、肖淑芹、李秀娟、徐淑芬、李素芹、陈书梅、毕晓天、王淑珍、孙宝艳、郑秀芬、曹桂香、隗书月、李金芳、范秀珍、于焕凤、乔表珍、张兰平、杨永、崔秀珍、朱慧芝、付晓琴、康淑珍、崔树忠、郭长洪、崔红霞、宋桂珍、史会良、王秀莲、周书芬、宋振兰、董玉玲、史淑荣、刘玉香、史学玲、高振学、李会新、刘胜志、徐艳秋、卢景玉、王凤龙、王淑莲、李秀娟、刘志霞、刘凤霞、苏秀荣、陈永台、刘淑敏、薛宝玲、杨秀茹、解秀萍、魏五茹、解有维、张义、李占谢等64人签名
2000年3月5日美联社:新加坡不会取缔法轮功
牢固掌握着新加坡的新加坡政府星期一说,他们不会简单地因为法轮功在其他地方被贴上了邪教的标签而对之进行取缔。
“只要他们不违反法律,不做任何违反法律和秩序的事,他们在新加坡的活动将会继续。”国家内务大臣Ho Peng Kee说。他指的是法轮功在新加坡的分支新加坡佛学会。
法轮功最近在中国被当成“邪教”遭到取缔,而在新加坡却越来越受欢迎。新加坡320万人口中有大约77%是华裔。法轮功学员说新加坡有1000多名法轮功学员。
这个城市国家以对一些宗教团体严厉而著称。一个耶和华证人基督教团体的新加坡圣会因为反对国家的强制性服兵役制度而在几十年前遭到取缔。
中国去年取缔了法轮功。香港的一个信息中心说,数百名法轮功学员在中国被送上法庭,而5000人以上则未经审判被送进劳改营。
法轮功学员说法轮功教人炼功、打坐,包涵了佛道思想,使人增进健康提高道德。
法轮功已经在海内外吸引了数百万的追随者。
在今年春节的除夕,我一看家里没有什么事了,就带着照相机离开家,准备拍几张照片(我以前是一位业余摄影爱好者)。
我骑车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到了广场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广场上到处都是大法弟子与便衣警察。学员们不断地打开一幅幅醒目的横幅和法轮大法的法轮图形。整12点时,在广场中央有学员打开了一幅“法正人间”的横幅,整整打了好几分钟,有好多学员护着横幅,不让便衣夺走。在这过程之中,广场上的便衣就像是恶狼一样,飞快地奔跑着,见到打横幅的学员就连打带踢,拽着头发往汽车上拖。见到这一场景,我就拿出相机拍了起来,然后我又来到广场东侧接着拍。这时,在远处有一个象是头目的人喊:“抓住那个照相的!”只见一群“狼”狂奔过来,因为他们不知到底是谁在拍照,就都从我的身边跑过去了,直到最后有一个便衣跑过来一把就把我揪住,问我:“相机呢?相机在哪儿,把相机交出来。”然后他又问我:“你修炼几年了?”我告诉他:“7年了。”他一听这话,马上用对讲机告诉对方:“这里抓了一个修炼7年的幕后,照相的。”就把我带到广场里边交给了另一个人(是不是领导我不知道),那个人问我:“你得法几年了?”我回答他:“7年。”他一听马上找了两个警察说把我送到XX地方去。一路上两个警察的对讲机不断在响,有人在和他们说什么,其中一个警察对我说:“你级别够高的,连局长都知道你了。”快到天安门分局时有一个男青年拦住了我,问我“是怎么回事?”因我不知道他是谁就告诉他说:“没事,没事”。这时一个警察问那个男青年“你是炼法轮功的吗?”那青年答道:“是。”当时那个警察用拳击中用的钩拳,狠狠地向那位青年的小腹猛击。年轻人当时就倒在了马路上。警察不甘心,又用皮鞋狠狠地踢,踢够了就把他和我带到了天安门分局,他在一层,而我被直接带到了三层。到了三楼我见到了几位打横幅的学员,其中有一个人我认识,就是东城的白莉莉,然后把我们几个分别审讯,这时的时间还不到12:30分。
一个穿便衣的人(是个领导)把我交给了一个个子不是很高、较胖、长着一脸横肉的便衣警察,开始几分钟他还对我比较客气,但是过了一小会,我的呼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那个警察就一把抢了过去,他看了看,就出去了,过了一会他又回来了,他非要问我呼我的人是谁,是干什么的,我身上是不是有手机,还让我把身上带的东西拿出来给他看,然后他就问我:“是谁让你来的。”我告诉他:“是我自己”。他让我站起来,把椅子放到旁边,我不知他要干什么,就按照他的吩咐做了,他让我站在屋子中间,他站在我面前又问我:“是谁让你来的?”我又告诉他:“是我自己。”他左右开弓给了我两个大嘴巴,然后又问:“是谁让你来的?”我告诉他:“是我自己。”他又是两个大嘴巴,然后又问,这时不但打我的嘴巴,还在我的两条腿上主要是小腿和膝盖拼命的用穿着大皮鞋的脚去踢,就这样问一句,答一句,踢上一脚……
打了几个小时后他对我说:“我和你就是国民党与刘胡兰的关系,你比刘胡兰还拧。”我告诉他:“我和你不是这种关系。”我心里想刘胡兰是共产党与国民党之间的关系,而我和你是人民群众与人民警察的关系。他又对我说:“你别硬抗着了,否则是你难受。”我告诉他:“确实是我自己来的,没有人让我来。”他就又开始打我、踢我,当打到凌晨3点多钟时,那个穿便衣的领导进来了,他告诉打我的那个警察,意思是问不出来就先算了,先放到楼下的笼子里去。等那个领导走了以后,这个警察还不甘心,继续问我:“是谁让你来的?”我告诉他:“是我自己。”他就又开始接着打,这时我已经快支持不住了,整个脸被打得面目皆非,肿胀得很厉害,脸上尽是淤血青一道紫一道的,口腔两侧的肉在被打时,挤进了牙缝,被牙咬得全是小肉瘤,鲜血在往外渗。我心里想,在看电影、电视时看见打人打得嘴角流血,这回可是真的了,而最严重的已经不是我的脸了,我的两条小腿肿胀得像大腿一样粗,整个腿被踢得像熟了一样,不光是青紫,整个腿表皮高低不平,踢得多的地方是坑,表皮有创伤,膝盖及两侧全是青紫色,痛极了,大腿上一大片一大片淤血。
就是这样事情还没有结束,那个警察又用手揪住我的衣服,攥拳把中指突出对准我的喉咙又问我:“是谁让你来的?”我回答他:“我自己。”他拽着我突然用大力把他的拳头(主要是中指)一下子杵在我的喉咙上,那个感觉就像自己的喉咙里不知被塞进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就这样被反复杵了7~8次,后来听和我同时被关在监狱里的一位在某医院工作的骨科护士讲,平常人用这种方式被杵上十几下就能昏过去。
杵过喉咙之后,又开始踢腿、抽嘴巴,到最后我被他打得爬在地上,他就用皮鞋狠踢我的尾骨,他最多允许我休息1分钟,然后就说:“歇够了吧,站起来。”站起来后接着踢,就这样从初一0点多一直打到凌晨5点左右,整整打了4个多小时。他见问不出什么,到了5点左右就让我下楼,我一步一挪,非常艰难地走下了三层楼,被送到了关学员的铁笼子边,还不让我进笼子,就把我放到笼子外边,让我坐在负责看管学员的武警的软椅上,可以靠在暖气边,当时笼子里关的学员都是在广场打横幅的学员,有许多是北京学员,其中还有熟人,但是他们谁也认不出我来了,我叫着其中一位学员,他们才知道我是谁,学员们看见我被打成这样很难过,大家争着把自己手中的水和食品、糖果塞在我的手里,让我吃。
下午3点多时,打我的那个警察又把我叫到了三层,重新开始审讯我,这次他没有再打我,口气也缓和了,从审讯记录上我看到公安人员是两个人的签名,我记住了其中一个人的名字:李忠。
下午4点多钟,我被我住地的警察接回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马上把我关在了铁笼子里。在铁笼子里,我冷极了,我把鞋袜脱了,用手搓着脚,把脚捂热后马上套上袜子,然后把鞋放到嘴边,往鞋里吹热气,再把脚伸进去。到晚上7点多钟,又从昌平接来两位老太太,一位60岁,一位68岁。我们三人在11点多时被送到了拘留所,在拘留所体检时,医生问我:“有外伤吗?”我告诉他腿上有,他说我看看。我把裤子脱了让他看,他非常惊讶地问:“你这腿是怎么回事?!”我告诉他是警察打的,他又说:“怎么打成这样?!”我没说什么。不知为什么,我体检完了之后,这位医生有很长时间没有再给别的学员检查,尽管外面还有很多学员等着体检。终于办完了各种手续,我们被送到了女监。值班的是一位长发披肩的女警察,她看着我的脸问我:“你的脸怎么打成这样?”因为我一直没看见自己的脸,我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她又说:“你自己照照镜子。”我回头照了一下,张开嘴,只见口腔两侧全是青紫色,脸肿得象个大南瓜,上面还青一道、紫一道的。我告诉她我的腿肿得更厉害。她让我脱了裤子让她看,当她看到我的腿时,我能看出来她很难受。她问我:“是警察打的吗?不是警察打的吧?是联防打的吧?”我只说了一句:“是警察打的。”她又问我:“他打你时,你叫唤吗?”我说我不会叫,在我心里不知道还有叫唤这件事。
分到监号里,负责搜身的两个人,其中有一个是学员,她看到我被打成这样,难过极了。因为已是6号早晨4~5点钟了,她没有叫醒别人,她把她自己身上穿的羽绒服脱下来给我穿上,让我靠着墙,坐在地上,就这样我睡着了。到了上午,牢头要把所有新来的人登记,她看到我的情况,就安排我坐在木板的最前面一排,因为这样我可以把腿伸直,不用弯。但是第三天,我还是跑到后面去坐板了。
到了2月23日,我和两位老人同时无罪释放,接我的是派出所警察。下午4:30,我们又被关进了铁笼子里。到了晚上10点来钟,两位老人的家属将他们接回了家,而我则被整整关了一夜。幸亏那位68岁的老人在临走时把自己的棉背心和棉裤给我留下,否则我真不知道那个夜晚我怎么过。因为我的腿和脚冷极了,我的腿上的淤血还没有完全褪下去,小腿的下半部和脚还是黑的。到24日上午10点多才放我回家,平时走20分钟的路,我整整走了2个小时才到家。
我们在没学法轮大法之前,许多人有各种疾病,甚至是绝症,有的人一身患有多种疾病,由于疾病的困扰,甚至家庭的不幸福,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使我们活得很苦、很累,心里不免产生不平衡,修炼宇宙大法后,使我们明白了人活着的真正目的,我们作为一个修炼人就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逐渐舍去自己的名、利、情。通过学法使我们明白了宇宙的法理对于任何人都是公平的,产生不平衡的心里是因为自己变得不好造成的,我们在常人中为了名、利去争去斗时就会造下业力,失去最珍贵物质德。我们师父要求我们做为一个修炼人,首先应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有问题向内找”。当我们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时,发现原有的疾病不翼而飞了,我们的心灵得到了净化,思想境界得到了升华。
由于宇宙大法深得民心,很快在全国乃至世界迅速发展壮大,就我国在短短的几年里,学大法人数超过了一亿,而且法轮大法走出了国界,成了我国与世界各国友谊传递的桥梁,有的国家还给李洪志师父发奖章、证书、命名师父为荣誉市民。宇宙大法建立在人类所有法律之上,因为人类的法律是人做了错事,被发现才能处罚他,至于那些满脑子污七八糟有坏思想的人或做错了事没被发现而逃之夭夭的人,法律就奈何不了他们了,而法轮大法要求人要有心法的约束,自己管好自己,因为我们知道做不好的事要遭报应的,甚至连想不好的事情都对自己不利,如果这个社会人人都想管别人,那么越管越乱,如果人人都管好自己,那道德标准就会回升。师父要求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师父的话我们铭记在心,经常查找自己哪儿做的不好,然后改过来,因为我们是修炼中的人,难免有的地方做的不好。
可是最让我们不解的是1999年7月22日政府把这样一个深得民心的好功法取缔了,而且还通缉李洪志师父,更有甚者,把法轮大法定成邪教,甚至立法来对付这些好人,我们学法炼功的环境全被破坏了,我们本着一颗善心履行一个公民的合法权利去上访,无端地被拘留,我们是修炼,师父一再告诫我们不要参与政治,我们牢记师父的话“一个修炼者,除干好本职工作外,不会对政治、政权感兴趣,否则绝不是我的弟子。”可我们对政府这样做有点不明白,难倒让人做好人,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错了吗?师父给我们净化身体,使我们由过去的体弱多病,达到无病一身轻,没有疾病的困扰,让我们更好地干好本职工作,给单位、给社会、给家庭不找麻烦,多做贡献,这错了吗?我国学大法的人有一亿多,哪个没有家属子女,亲朋好友,我们身心的变化周围人都会看到的,他们都知道我们是好人,那这可能就不是一亿人的问题,可能就是几亿人的问题,如果政府真的这样坚持下去把好人当做坏人打,那可能失去的是更多的民心,会使人民对政府不再信任。如果一个领导要失去了民心,可想而之那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我们大法弟子修善,就是为了别人好,我们希望中国繁荣富强,我们不愿社会动乱,所以我们才去上访,用我们自身的变化或亲朋好友熟人学大法后身心的变化,告诉国家领导人,法轮大法是深得民心的好功法,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们的师父和我们大法弟子。要知道一个人一旦知道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为其舍命是不足惜的,人容易抓、容易关,可是这只是治表面,治人是治不了心的。老子讲:“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此乃大威至也。”在这种不公正的对待下,我们大法弟子没有象常人一样去对待,我们只是默默地忍受着,给政府充分的时间去了解。因为我们觉得只要是个人就不可能在一生中做的事都是百分之百正确,过去皇帝听了奸臣的上奏而把忠臣斩了的例子也不少,判官判错案的就更多,我们不想看到那样的结局,我们作为修炼的人还难免有错,你们能改正了就是好领导、好同志,我们真诚的希望信访办的同志、领导及公安人员能够听一听每位大法弟子的心声,能够不带个人观念的如实向党中央江主席、朱总理等领导同志反映我们的真实情况。
现在已经7个月过去了,我们丝毫看不出在这个问题上,国家领导人有所转变,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国家兴亡,匹夫有则,所以使我们那颗平静的心再也无法平静,再这样下去,人心不稳,国家的人力、物力、财力受到很大损失,农民无心思种田,职工无心思上班,我们作为党培养下的公民,法轮大法的弟子,大事小事要分清,所以我们要到北京上访,去找国家职能部门反映情况,要求撤消对李洪志师父的通缉,还法轮大法于清白,那时我们想我们才无愧于党的培养,我们也无愧做一个修炼的人。
我国是社会主义国家,法制健全,可我们真正体会到的是少数人利用手中权力乱来,他们有意制造社会动乱,故意挑起法轮功与政府的矛盾,可是他们的算盘打错了,法轮大法是修炼,不参与政治,所以我们大法弟子才能不象常人一样,我们只是用我们的大善、大忍之心去找国家职能部门反映情况,我们手无寸铁,只有一颗真心,如果连这一点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那还谈什么人权问题呢?那口口声声讲的基本生存问题不是全落空了吗?
现在我们70多人被关在戒毒所里,大门紧闭,人身失去了自由,无法正常生活,更谈不上学法炼功,甚至在把我们叫到会议室开会的时候,还偷偷地搜查了我们的住处,把我们的书、纸等东西偷偷地拿走了。我们想找领导谈话,可没人来,我们想告诉领导,我们真的很想回家。
再有我们想向所有关心法轮大法的人说明一个问题,就是电视片中说的有1400人练法轮功出了问题,其实我们可以郑重地告诉你们,这些人绝大多数根本没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只练动作,不修心性,不能算炼功人,还有的是危重病人和精神病人,这两种人我们师父有明确要求不能炼法轮功,可是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他非要学,那么就没有师父管他,他就是个常人,另外据健康报介绍现在我国人群约有5~15%的人有不同程度的精神障碍,所以在常人中出现精神病的屡见不鲜,至于说由于不吃药耽误了治疗而出危险的,那更不成立,大家知道医院能抢救病人,治疗疾病,可医院哪一天不死人?同样的病,可能你能好,他就不能好,甚至死亡,不是有的病人还没来得及送医院就死亡了吗?那我们是不是也要把这笔帐算在他的家属头上呢?有的人还造谣说我们师父不让吃药,根本不是那样的,师父只是给我们讲了修炼与吃药的关系,让我们自己悟,你觉得修炼了,可我还放不下那个病,那你就吃,只是个修炼人的悟性问题。我们师父在《转法轮》里对我们有明确要求:“炼功人不能杀生”。自杀也算杀生,所以那些上吊的、剖腹的、杀人的等等他们没有按法的要求去做出了问题不能扣在我们师父头上,他们应该自己负责,还有一些是修炼圆满的而不带本体的,也有的是修的不精进的,已经到寿了,师父一再给机会又悟不上去,过不去关的。
我们觉得看一件事情要看他的主流,一亿多人要求做好人,身心得到了净化,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共产党我们都拥护,他有党章,要求党员按照党章办事,可是党内还有不法分子贪污、受贿、损公肥私、男盗女娼等,但是我们不能因为出了少数违反党纪国法的败类,就说共产党如何如何吧。
至于电视中说我们师父聚敛钱财多少多少,那纯粹是捏造的。我们师父对所有的众生都是非常慈悲的,只讲奉献,不讲索取,我们用尽人类的语言也无法形容我们的师父有多么伟大,所以我们愿用我们一颗真诚、善良的心,向全国乃至全世界人民诉说法轮大法对于任何国家、社会及个人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功法。我们觉得,我们每个人都有善心在,听我们这一介绍会对大法有新的认识,但因为我们法学的不好,对法的理解也是我们修到此一层的认识,无边大法,我们只是悟到了一点皮毛,而且篇幅有限,如果要想更深入地了解大法,就请你们找一本《转法轮》看一看,只有你不带有任何不好的和个人的观念反复通读中才能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坚修大法,为什么要去北京上访。
另外我们想说明今年2月14日朱总理看望信访办的工作人员时说你们要做好人民来访工作,真正反映群众的呼声,为人民办实事。所以我们才带着身份证去上访的,可是当我们在信访办填完表后,就由当地公安机关把我们送到了拘留所,然后又被送到这里看管起来,失去了人身自由,据听说是因为3月份要在北京召开人代会,怕我们去反映情况。
我们这些人,从3月4日起,已经集体绝食了,我们愿用我们的生命再一次提醒政府,再也不要这样错下去了!
大法弟子
2000年3月9日
史会荣、朱慧芝、刘胜志、宋振兰、张义、刘玉香、肖淑芹、梁爱君、杨秀茹、刘印良、于焕凤、崔肖然、李会新、崔秀珍、乔表珍、王凤龙、高振学、刘文、李占谢、卢景玉、李金芳、解有维、陈文通、陈连海、刘志霞、苏秀荣、薛宝玲、刘凤霞、史学玲、崔红霞、隗书月、王淑珍、徐淑芬、郭长洪、李秀娟、毕晓夫、郑秀芬、陈永台、陈书梅、解秀萍、宋桂珍、史淑荣、王淑莲、王淑娟、董玉玲、张兰平、曹桂香、杨永、侯秀兰、王秀慧、魏玉如、崔淑忠、史会良、付晓琴、刘春华、李秀娟、魏桂兰、康淑玲、李慧云、徐艳秋、李素芹、王秀莲、李爱华、孙宝艳、姜景芬、周淑芬等66名学员签名
【成都】成都法轮大法学员,五十一中数学教师钟述蓉于三月一日进京上访,被成都市成华公安分局拘留十五天。面对成华区政法委书记郝武元的暴怒威胁和恐吓以及警方连续几十小时的折磨式讯问,钟述蓉毫不动摇地坚信法轮大法,并且以自己的亲身体会向人们宣传法轮大法的真相。许多人都被深深地打动,更加认识到政府的无理镇压终究是竹篮打水。另外,又有十六名成华区远郊的法轮大法学员为了抗议成华区政法委书记郝武元的猖狂污蔑,动身前往北京上访。
【北京】3月5日天安门广场速记 今天正值九届三次全国人大召开第一天,天安门广场四周戒备森严,沿街及路口都有警察。便衣和警车。长安街上及广场周围,每隔不远就看见三三俩俩的警察及便衣盘问行人:"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包里装的是什么?……"
据我所知,今天上午会有许多北京及外地大法弟子来到人民大会堂上访。他们很多人都怀揣着写给人大代表的上访信。也有的功友随身带着横幅或法轮旗。
中午11点左右有一辆装满了大法弟子的警车驶进天安门地区分局,其中有两个车上的女弟子在天安门前打开了一面红底黄字的法轮大法横幅。中午12点左右有一个女弟子背着一个1周岁左右的孩子来到天安门前,被警察盘问。刚欲打出一面红色黄字的法轮旗,就被警察夺下,当时周围有很多游人。同时有几位功友被盘问出来后集中到金水桥下,一会儿连同前面的母子都被带上警车拉走了。还有一些未到天安门就被带上了警车,据一位在场的功友估计仅他看到的至少有几百位同修被抓。(以上仅为我个人一上午所见所闻,不能全面概括当天上午情况,见谅。)
因召开人民代表大会而如此对待信任政府和人民代表的和平善良百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北京】2000年3月6日下午5时许,有目击者在人民大会堂正门前看到有一带有“法轮大法好”条幅的气球腾空而起。另据目击者消息,在人民大会堂东南角,也看到悬挂有“法轮大法好”条幅的气球升起后碰到路过的两行人,该两行人略看了一下气球上的条幅即将气球抛出,后气球和条幅悬挂于树上。
【承德】呼吁--自从政府取缔法轮功已来,承德大法弟子已有7人被劳教3年,现被关押在石家庄与唐山两地。今年2月27日又被抓去10多人。次日几天中总共有50多人被抓。理由是防止两会期间上访。被抓学员都被给予刑事拘留,失去人身自由。在此呼吁国内外“法轮大法”弟子及善良的人们给予声援。
河北省承德市法轮大法弟子 2000年3月
【大陆】大年除夕晚,曾有中国国家主席江泽民关于法轮大法的一份绝密文件在湖北省荆门市钟祥地区出了问题,以至惊动中央并派专人小组连夜来调查,至少有一位荆门市政府官员被带往武汉洪山体育馆审查,后来还是被放回来了。
【山东】2000年2月21日消息:我叫李玉娟,到北京第四次上访时未报姓名被山东烟台派出所接去,绝食4天。在此期间,反背铐被警察轮流打、用鞋底打脸部和进行身体摧残数小时后未报姓名,后被山东威海地区派出所接去在警车上打耳光,受男警察污辱后又被胶州地区派出所接去询问,遣送往北京,在送往拘留所途中被赶下车。
2000年2月5日零时,石家庄市约300多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被抓100多人,公安为了查找所谓组织者,对很多学员大打出手,动用酷刑。我们听到一些情况如下:
△吴某:男50多岁,因炼功时带录音机而被毒打。
△张某:女60多岁,东岗头人因怀疑是组织者,从家中抓走并毒打。
△申某:男30多岁,铁路工作在绝食七天情况下被河东派出所4名警察一起毒打,动用老虎凳、开飞机、烟熏等酷刑,该学员未说一字。
△打人最多的是裕东派出所,被打学员有60多岁老太太,如谈固小区郑某,金马小区范某,建昭小区庞某,还有20多岁的女孩子如刘某、张某、路某、18岁的王某、还让她们只身穿单衣,在-5℃室外光脚站在冰上。
△建明小区吴某,男50多岁,警察用木棒全身乱打,并打了几十个耳光。
△赵某,男30多岁,跃进路派出所警察把其铐在摩托车上只穿裤头,半夜在-5℃室外冻着并不断往身上浇凉水。
△王某,60多岁,友谊大街派出所察警向其小腿部位猛踢几十脚扬言要将其腿踢断。
△金马小区盖某,男40多岁,被从家中抓走,警察用木棒猛击头部边打边说要把他打成脑震荡。
在学员指出打人违法时,许多警察扬言,你们告到哪里我都不怕我有红头文件,上方宝剑。
以上只是部分情况,广大法轮功学员,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目前很多人还在关押之中,情况不明,望有关人权组织详查,及时制止这种严重侵犯人权的行为。
△2000年2月20晚,刘某、张某北京返回裕东派出所后当天晚上申讯,由于张某不能按照他们的意愿回答,张某24岁,女孩子,在大冬天里被脱掉衣服,只穿秋衣被光着脚站在水里,在水管子上接了很多盆水,拨在女孩子身上。双手铐着还打了半小时左右。张某说,我想到了死,他们这种非人的迫害,可是我是大法弟子,他们很可怜(不懂法理)。
△刘某,25岁女孩子,和张某一样,只穿秋衣裤,光着脚,铐着双手,在外面冻着,有个警官用穿着皮鞋的脚,狠劲的往小女孩腿上踢着。两只脚冻得已经没有只觉了,可是两只手冻的象要冻掉了一样的钻心的疼。她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今天死在这里,也不能说一名不负责任的话。最大不过是个死吧?她默默的承受着,而心里却安然多了。
东京3月8日消息,在中国政府的压力下,日本东京政府星期三拒绝了日本法轮功学员的非营利性组织申请。但东京政府官员坚称他们作出这项决定是没有考虑任何外来压力。
星期二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朱邦造(译音)增加了这种压力,他在一项北京新闻中警告说“法轮功危害中国社会和中国人民”,“我想日本方面不会希望这样的活动在日本发生。”
东京政府在一项声明中说,法轮功的宗教性质使得法轮功无法成为非营利性组织。非营利性组织“批准的条件是法轮功成员应该承认并热爱法轮功,但是这项标准并不清晰并且和法律规定相抵触。”“这个组织在是否以传播宗教学说、组织仪式和活动,以及教育培养其成员为目标等方面还有疑问。”
根据《读卖新闻》报导,东京对外发言人Shintaro Ishihara长官相信,中国的要求等于是对东京政府内务的干涉。Ishihara是一名活跃的中国批评专家。
美联社、路透社于三月7日和8日对此事均做了相应报道。
尊敬的中央领导:
您好!我是一名无辜身处监牢的法轮功修炼者,现以群众一员的身份,怀着一颗对党和政府忠诚、信赖的心,突破重重困难,给您写这封信,希望领导们能听一听我的肺腑之言。
我叫曹君健,29岁,大专文化,原是四川省广安市建行的员工。我曾任过支行办公室副主任,做过编辑,干过记者,出版过作品集,发表了上百篇爱国颂党的作品,曾是团干部和入党积极分子,这些表明我是一个头脑清醒、爱党爱国的公民,给中央领导写信是经过慎重思考的。同时,我们修炼“真、善、忍”,说真话,办真事,以下绝无半点假话。
1996年8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短时间内便祛除了我身患数年的失眠头昏症,最主要的是我按照李洪志老师教导的“真、善、忍”修炼准则要求自己,得到了心性的提高,道德的升华。原来我在单位上报假帐、吃回扣,常把公家的东西据为己有,还要进舞厅、坐包厢。修炼后,我懂得了做人的真正意义是返本归真,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做好人,慈悲向善,遇事向内找……我主动把私占公家的音响器材等物品全部归还,不但不多开发票,并且一律拒绝货商主动给我多开发票金额。99年5月,我到成都锦江电子公司给单位买抢答器,售货员三次要给我多开200元发票,我告诉他我是炼法轮功的,不义之财不能要。97年4月,我在武汉一家集团购买商品,集团重复寄来3200元的商品。面对飞来的财物,我想到《转法轮》书上写的,北京学员摸奖摸到自行车都捐献给单位,我不能要这横财。于是我将3200元钱汇给该集团,并在汇款单附言栏建议加强内部管理,避免类似事件发生;在单位上,我出色地完成各项工作任务,与同事融洽相处,做到任何时候都做好人;我给自己的小孩用公家胶卷照了像,开发票时,我主动扣除自家小孩照相的金额;我还于98年5月主动买了一张价值560元的台球桌送给广安市建行,供职工娱乐,这是有目共睹的;在生活上,我不再进舞厅、坐包厢,改掉了一切不良嗜好;三年来,我没说过一句脏话,没骂人一句,即使自己受到屈辱也不计较……这样的事例太多太多。而这一切都是法轮大法带给我的。
正因为我修炼法轮功后处处要求自己做好人,对社会、对单位、对他人都有益无弊,所以对政府把法轮功定为非法组织直至邪教十分不解。同时,我发现批判法轮功的新闻、文章违背事实,与我们修炼的实际情况完全相悖。毛泽东、邓小平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历来要求我们要实事求是,所以,我本着对党和政府诚实、信赖的心向政府写信反映真实情况,这本是《宪法》第四十一条赋予公民的权利,但后来不仅没有任何回音,反而被市公安局多次传讯盘问。
1999年7月,法轮功被定为非法组织,公安局和单位领导多次找我谈话,要我与法轮功决裂,并批判法轮功。我百思不得其解,法轮功使我和众多的修炼者病体康复、道德回升,何罪、何过之有?而单位和社会上其他人由于受舆论导向的影响,都用审讯犯人一样的眼光来看待我,而我确确实实在做一个好人啊!我的心情异常沉重。1999年9月,我想到是中央把法轮功定为非法组织,应该向党中央反映真实情况。我牢牢记住师父的话:“永远不参与政治、不干涉国事,真修向善”抱着一颗真诚的心去了北京,准备上信访局反映情况。后来才知道一上信访局就要被抓,我更加感到震惊。《宪法》和《信访条例》都赋予了公民上访的权利,为什么会这样?
我在北京被房山派出所抓捕后,派出所所长打我耳光打累了,我还是祥和地对他说话;第二天,一名年轻公安对我凶狠地拳打脚踢,我始终用大善大忍的心对待他们,因为是党和政府对我们不了解,做出了错误决定。我们上北京不是要给党和政府添麻烦,我们只是想说句真话,说明法轮功利国利民,绝非邪教!
我被关在房山区看守所,犯人打我,我无怨无悔,坦然忍受各种屈辱。在这里,我明白自己的言行感化着狱中的犯人,有两人被释放时说要修炼法轮功,做真正的好人。我被送回四川广安区看守所,同样教这里的犯人重德修心、改恶从善,起到了政治教育不可替代的作用。无论是哪里的犯人,都对大法弟子高境界的言行赞不绝口,对政府把这样的好人打成邪教徒关在牢中无不感到难以理解。
这一切,充分证明我--法轮大法弟子不但无“邪”,而且正之又正。就是政府把我一直关在牢中,并以强加的“组织和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判我的刑,我也不反对政府,不怨恨党和政府及有关国家工作人员,我们给政府充分的时间来了解我们。
法轮大法现在世界上30多个国家流传,修炼者超过1亿,如果真是歪理邪说,会有这么多不同肤色、不同阶层的人相信吗?如果真的害人夺命,会有千千万万的男女老幼修炼后得到病体的康复吗?中央把法轮功定为邪教,且和美国的“大卫教”、日本的奥姆真理教等同起来,这是错误和荒谬的。众所周知,大卫教、奥姆真理教拥有强大的犯罪集团,持有恶毒的杀人武器,危害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人民大众皆视之为“邪”。而法轮大法弟子不但不伤害任何人,手无寸铁,且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始终用慈悲善心对待任何人,时时要求自己做好人,利己利民,有这样的“邪”吗?法轮功的辅导站、炼功点也是本着愿来就来、愿走就走的原则,何来“教”之有?李洪志老师教人修心向善,使无数修炼者祛除顽疾,获得健康,这不是一件大好事吗?而电视、报刊对李洪志老师所列罪行完全是莫须有的,个别在逼迫下恩将仇报的原修炼者攻击李老师,所言完全是违背事实的,我们千千万万的修炼者对自己师父的所作所为有着深刻的了解,李洪志老师用自己的言行做表率,教导我们做好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均在千万大法弟子眼中,我们有目共睹、耳濡目染李洪志老师的无比正直与洪大慈悲。
我,包括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是从理性到实践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亲身体验到了大法使人身心健康、道德升华的威德,这是任何否定都不可磨灭的。历史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相信,将来的历史会证明一切,法轮大法一定会恢复清白,展现无比的光明。
最后,我作为一个公民按照《宪法》赋予的权利,向党中央、国务院提出诚恳的建议:
1. 取消对李洪志老师的通缉,与李洪志老师和平对话,公正解决法轮功问题;
2. 恢复法轮大法清白;
3. 给大法弟子一个公正、合法的修炼环境;
4. 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
此致
敬礼!
大法弟子:曹君健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七日
2月13日看守所的所长答应接见学员代表,我被学员推荐,作为代表与所长谈判。当时所长答应把5条向上级反映,学员恢复吃饭。回来后,我与学员切磋,绝大部分学员认为可以,只有几位学员还要等到政府的回音才能吃饭。后来我们起草了一份东西,主要内容如下:
各级领导:
我们是被关押在朝阳看守所的200多名大法弟子,我们已经绝食6~8天了,我们为什么这样做呢,是因为政府对法轮大法所做的一切是错误的。法轮大法是宇宙中最正最好的大法,我们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向政府提出我们的要求:
1、撤消对李洪志老师的通缉令;
2、撤消对法轮大法非法组织与邪教的决定,还大法清白;
3、希望政府能尽快与李洪志老师和平对话,解决法轮功问题;
4、释放所有被关押、被判刑、劳教的大法弟子;
5、给法轮大法弟子合法的修炼环境,集体炼功、学法。
以下是所有学员的签名。
第二天,朝阳区的区长就来看守所看学员的情况,自始至终未发一言。有些学员一直坚持绝食,其中有一位60岁的老人,坚持了12天,王小平11天。这期间有很多学员被插管灌盐水,每人半斤食盐和500毫升水。
中央及政府领导:
您们好!我们是长春市部分法轮大法修炼者,想就目前在国内越演越烈的法轮功问题谈谈我们所了解的实际情况,向您们倾诉一下我们的心声。
我们修炼法轮大法已有几年,在这几年亲身的体验与感受中,我们皆受益匪浅,身心得到巨大变化,深感大法的威力与神奇。我们通过实践证明:法轮大法是正法,是高德大法,是有利于国家,有利于社会,有利于人民的,这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法轮大法直指人心,要求修炼者以“真、善、忍”为标准,注重道德修养,不断提高思想境界,做一个好人、道德高尚的人,对社会精神文明建设起到了巨大的促进作用,有力地稳定了社会的安定。
二、修炼法轮大法后,我们都身心健康,精力充沛,陈病顽疾一扫而光,彻底摆脱了病痛的折磨,重获新生。我们有了强健的身体不仅能更好地服务于社会,为社会多创造价值,同时也为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减轻了国家的财政负担。
三、法轮大法没有任何组织,也决不参与政治。你想炼就来,不想炼就走,不计名,不计报,义务教功,完全是松散的群众性炼功活动。并且李老师要求我们:“除干好本职工作外,不会对政治、政权感兴趣,否则绝不是我的弟子。”,“永远不参与政治、不干涉国事,真修向善, ……”
四、法轮大法不是迷信,是真正的科学。大法揭示了许许多多科学奥秘,为未来科学的发展开辟了新领域。
法轮大法是正法,可以说是大法把我们从迷幻中唤醒,使我们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的,使我们身心得到康健,重新扬起生命的风帆。尊敬的中央及政府领导人,我们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我们不愿放弃自己的信仰与追求。然而,现在国内无论多大年龄、什么职业,只要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就会面临失学、失业、失去生活来源的危险,并且大部分人还会受到公安机关的监视、跟踪、殴打、逼问,甚至关押。种种严重侵犯人权、无视国家法律的行为,触目惊心。我们深知,这一切都出自一些别有用心,想利用法轮功来谋取政治资本为目的的政客之手,并不代表政府。所以我们本着对党、对人民、对社会负责,本着对中央及领导人的高度信任,在当地政府不予理解、无力解决的情况下,进京上访,行使宪法所赋予公民的权利。
可是在上访过程中,接待我们的不是信访局的工作人员,而是层层在火车站、路口、信访部门门口堵截的公安、便衣。并且各省还专门派出大量公安人员,在当地和北京大肆逮捕、抓获上访或准备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在北京,无论你是在天安门广场观看庄严的升国旗仪式,还是在宽阔的街道上行走,都要被便衣询问:“你是炼法轮功的吗?”回答“是”就会被立即带上警车,非法遣送回当地。回到当地,我们都以“扰乱社会公共秩序”或“搞迷信活动”等莫须有的罪名被拘留、打压、罚款,有的甚至被劳动教养。
尊敬的中央及政府领导,我们法轮功群众都是自觉地维护国家宪法和法律的守法公民。我们深知:国家对正常的强身健体活动从末禁止过;并且公民享有宪法及“联合国国际人权宣言”所赋予人民的信仰自由权,向有关部门领导反映事实真相及自己意愿的权力。我们坚信:我们的国家是法制的国家,我们的政府是人民的政府,决不允许这种肆意侵犯公民合法权益的现象存在,这只是个别人所为,决不代表政府。
所以,我们恳请中央及政府领导,在日理万机的繁重工作中能倾听我们的呼声,能本着对人民高度负责的态度和实事求是的原则,重新调查一下法轮功问题,使真相大白于天下,使广大无辜修炼者重新获得公正与自由,给法轮大法一个公正、合法的修炼环境。
此致
敬礼
长春部分法轮大法学员(签名略)
2000年3月7日
【明慧网2000年3月10日】听说多伦多要召开新闻发布会,愿意将自己的一点亲身感受表达出来我叫李进宇,是加拿大公民,我的丈夫和家人都在中国。因为我们都是法轮功学员,所以在中国遭到非人的迫害。
去年12月27日,因为我与我先生一起去上访后,我先生被抓进拘留所,至今杳无音信。我被48小时限期出境送回加拿大。
最近,我打电话给我的家人,才得知我弟弟与弟媳妇也因为坚持炼法轮功而被抓进拘留所,在拘留所期间,我弟媳妇因为炼功而被双手反铐在窗栏上,整整三天三夜站立着,反铐着。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为了炼功而遭受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我的家被抄,我弟弟家也被抄家。抄家时,我写给我家人的信件全都被拆看。(我觉得即使是作为一个加拿大公民,在中国也无人权保障。)我还得知在上海,由于学法轮功而被判劳教已经开始,有很好的朋友已被送去劳改营。其他很多人的情况都不明。因为电话都被窃听,如果打电话给朋友有可能给他们带来很大的麻烦。
我的社会保险号是:#########
【明慧网2000年3月10日】
A (接线员): 喂?
B (大法学员):您好!我姓毛。我想反映一个情况。成都核工业部585所7名法轮功学员在一学员家中看电视剧<观世音传奇>。被闯入家中的公安拘留。家属到成都市武侯公安分局去问时,公安说,法轮功学员只要在一起就是犯罪。是这样吗?
A:你是法轮功学员吗?
B:是。
A:你叫什么名字?
B:毛慧芷。
A:你是那里的?
B:美国。
A:在美国有多少人炼法轮功?
B:不清楚,可能不到一万。
A:还不少。
B:不多。
A:你在美国那里?
B:你不要来调查我。你应该去调查我反映的情况对不对。
A:这个你要去问公安部。你是中国公民还是美国公民?
B: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A:你要是中国公民,你就要遵守国家法令。
B:我是中国公民,我知道宪法要反映人民的利益。
A:毛慧芷女士!你要是中国公民,我劝你不要再炼法轮功了。公安部已宣布法轮功是非法组织。
B:为什么?
A:这个广播,电视,报纸上都有。好长时间了。
B:你听得比我多,你说说为什么?
A:我跟你说:法轮功是非法组织。法轮功要推翻共产党的领导。危害人民身体健康置人死亡……
B:法轮功没有组织。大家觉得好到一起炼炼功。有人帮忙找一个地方就是了。法轮功不会致人死亡的。我以前是一个癌前病变患者。我也没想用法轮功治病。别人给我一本书,我喜欢看这本书。看着看着病都好了。我就照着书开始炼法轮功了。法轮功学员学法炼功修自己,没有要推翻……(我的话被打断)
A:你可能没看报纸。你要多看《人民日报》。
B:报纸上是一言堂。把法轮功学员都抓走,关起来,不让说话。这样的报纸我怎么能相信呢?人有一句话叫:“兼听则明”嘛。(没回答)…… 我今天主要想 知道,法轮功学员只要在一起就是犯罪,有这样的事吗?
A:这个你得问公安部。
B:公安部的电话号码?
A:011……嗯……你自己去找。
B:怎么找?
A:你怎么找到我们的,你就怎么找他们。
B:?
A:毛慧芷女士,我告诉你,不要炼法轮功了。你是中国公民。不管你走到哪里,你也要遵守国家的法令。你在美国多长时间了?
B:不管在哪里,我也要炼法轮功。我在美国十多年了。早就可以是美国公民了。但我一直保持中国公民。因为我热爱自己的祖国。我希望我热爱的祖国强大起来。现在看来我应该申请美国公民了。我也希望你做事凭良心。人做的一切以后都要自己承担的。就说这些了。再见。
A:再见。
电话挂了。很久,我心里很难受。我觉得自己的善心不够。语气中夹着争斗心。道理也说得不透。大法给予我的,国内弟子用生命换来的一次弘法机会,我没做好。除了争斗心没去干净外,更主要的是我内心深处,很深很深的深处,还有着一颗保护自己利益不受伤害的心。
老师在长春回答问题时说:“……我们在修炼中,社会上和不同的人给我们制造方方面面的麻烦,我们都能针对不同的情况维护好大法,这不就是护法吗?至于说这些坏人,干坏事的人,如果他要能挽救的,我们劝说他,可能他说不定他还得度。如果他一意孤行,就这样干下去了,歇斯底里地这样干,那到一定时候,我们就会处理他。也可能是考验学员暂时利用利用他,等我们修炼结束,他自己做的一切他都得去偿还,这是肯定的。”(《法轮佛法》(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P102)
我离大法对我的要求差得太远了。与精进中的弟子相比更是无地自容。但我知道只要以法为师,在自己的心中下功夫。就一定会看到转动法轮乾坤正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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