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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50余人参加了法会,几乎全是当地的白人,我是唯一从其他国家赶去参加法会的外国人。大家的法学得很好,理解很深。尤为令人感动的是,98年前他们刚刚得法的时候,十五个白人学员只有一本书(俄文《转法轮》),只能在集体学法时,由一个人念,大家听。为了更多地学法,那时他们每周集体学法五次,就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中学了半年多。后来大家觉得除了集体学法,回家还想学,就推选两名代表,克服种种困难,长途跋涉到俄罗斯的圣彼得堡找到了炼功点。从那以后里加的学员们才有了在家学法的可能。现在好了,有俄文的录像带,录音带,书也几乎是一人一本了。学员们对师父的书、画像等都十分珍惜,都觉得比自己的生命还珍贵。
目前大陆发生的事情也波及到了这个只有二百多万人口的国家。由于中国使馆向当地政府提供了一些不符合事实的宣传材料,以至于一些白人学员家里遭到警察的拜访,当地报纸、电台也做了大量不正确的宣传。但是没有一个学员因此而动摇,反之大家都非常高兴,因为又有很多有缘人找到了法。学员们又一次感到了法的力量,感到大法正在圆融着一切。
(俄罗斯大法弟子供稿2000年2月20日)
【明慧网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
xx:你好!
临近元旦时,有一位叫奥尔嘉俄罗斯女孩来找我,问我;“怎么才能找到法轮功著作?”我送给她一本俄文《法轮大法》(即《转法轮》和《大圆满法》的合订本),并说了一些一口气读完之类的话。时过两日,奥尔嘉打电话来兴奋地说:“这本书太好了!这是世界上最好的书!我要告诉全世界,世上没有比这本书更好的书了!”
一个多月来奥尔嘉和那些有缘得法的人一样,尽自己一切力量让更多的人得法。她先是在误入邪教“观音法门”的迷途者中弘法,使有缘者得法;又很快地在莫斯科不同地区几个书店中打开大法著作销售通道,又为大法学员集体炼功找到一个场地。奥尔嘉说:“我知道,在俄罗斯有很多真理的追求者。他们不知道要找的是什么,可是一直在顽强地找。我要帮助他们一把。”紧接着奥尔嘉参加了师父在“欧洲讲法”俄文翻译工作,很胜任。
不久奥尔嘉告诉我:她母亲向她发出最后通牒:“在家庭和大法之间做出选择;继续修大法就从家里滚出去!”奥尔嘉对我说:“我知道考验对我意味着什么。可是我不能没有大法,大法就是我的命!”说着失声痛哭起来。我也被她对大法这种真诚的心感动得落泪。
前天奥尔嘉说:“我要给师父写封信。你能代我转到吗?”我说:“师父就在你身边。”她说:“我知道,我感觉得出来。但是我还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心情。现在有人说大法不好,可是我说好,并且还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正在寻找这个大法!”这样就写出以下这封信。怎么转呢?相信师父已经看到她那颗真诚的心了。……
合十!
2000年2月16日
敬爱的师尊:
您的莫斯科的学员向您致以热情的问候和深深的敬意。自从我得到法轮大法并从中认识您后,我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真是世上没有任何一种语言可以表达我的心。
《转法轮》改变了我的人生。确切地说,是我读过《转法轮》之后开始了新的人生,我的生命有了新的含义。到此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种得法的准备。
自幼以来一些问题一直在折磨着我,没有人能为我解答。父母亲和其他成年人只是着急生气:“别人怎么过你怎么过!”在我看来,人们过日子就是:出生-上学-上班-结婚-生育-生病衰老和死亡。人们就是这么过。难道这就是生存的全部意义吗?难道说我也得这么过吗?我很难认同。我一直在问自己:我是谁?我从哪能里来?我为何而来?我经常感受到无名的孤苦。无人与我分忧,没人能明白我的心思。虽然周围有很多人,但是,无人与我通心。为了寻求解答,为了寻求生命的真谛和生存的真正含义于是我开始找寻师父。探求的路途是漫长而艰辛的。为了找到真正的师父和真正的法,路途上难免与很多假智者及会道门遭遇。
您这本书是活的。师父,在读您这本书时,我的身心发生了神奇的变化。您治愈了我的心灵,您治愈了我这苦难的心!我不能离开这本书,我走到哪带到那儿。我睡觉时您的书就在我的枕旁。
尊敬的师父!您回答了我所有的问题,不仅如此,您给了我新生。我的心属于您。
当然,修炼的道路是艰苦的。我和大家一样遇到各种困难--父母亲的不理解和反对,过去不曾注意到的各种执著心,以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坏思想,但我努力去按照师父您的教诲去实修,多学法,努力修自己的心。最主要地是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这就是我的命运所归。
现在我的心灵变得很敏锐。不论一个人的种族和社会地位如何,我的心马上告诉我,他是善是恶,说的真话还是在扯谎。
当我第一次读《转法轮》时,我马上产生强烈愿望要向全世界的人们介绍法轮大法,让人们都知道大慈大悲的李洪志师父,都来了解这么完美的修炼法门。可是实践起来就不那么简单。我的亲朋好友在读书时或者没有产生相应的感受,或者根本就拒绝阅读。有的人认为我发疯了或者入了会道门。他们的心根本就不动。我明白了,如果心根本不动,你怎么说服动员也是徒劳无用的,因为这么珍贵的法只能心传心。如果一个人的心变得冷酷淡漠了,那有什么办法?
有时自己出现无名泪,可有时我的泪水是因为别人不理解我。但是当我想起师父为传法度我们吃了多少苦,想起现在中国的大法学员在中国大陆所遭受的迫害,我就感到很不好意思。
我全心地希望能有更多的俄罗斯人能够认知法轮大法,希望能在莫斯科组织几个辅导站。可惜是我们的人障碍太多。如果说在中国假气功师多的话,那么在俄罗斯可以说是世界上有的这都有:印度的、西藏的、非洲的,还有中国的气功,道家瑜伽功,各类西方心理技术和心理治疗术等等,除此之外还有各类传统宗教。各类“心理咨询服务”已到饱和程度。此外,我们的人很喜欢掺合与“合成”。比如说从印度瑜伽取一点,再加一点中国气功,或者再从基督或佛教中取一点,就成了独立体系了。此外还有大量假导师,假预言家,假神意代言人,未卜先知者以及各类术士,到处张贴他们的各类服务价格表。
俄罗斯的基督教也是一大障碍。坦白地说,怎么能说基督教“自古”就是俄罗斯的宗教呢?耶稣是犹太人,当时是血腥地强行给古俄罗斯洗礼的。不知为什么对此谁也不记得?
我不灰心,并且坚信,在俄罗斯一定会有很多人得法。我们将全力实践师父的教诲,努力弘法,使有缘得法的人能真正得法,找到得度之路。
敬爱的师父,我衷心地感激您无限的慈悲。无论我在何方,我无时不在感到您的存在,感到您的慈悲和关怀。我觉得,您的身体是那么宏大,那么无边无际,无处不在。而我自己是如此微小,就像在您的身体里边一样。
我也衷心地谢谢北京的大法俄文翻译学员,以及所有参加《法轮大法》和师您的其它著作俄文版翻译和出版的大法学员。同时向所有的中国学员热情问候,祝愿大家在法中顺利圆满,祝大家以更大的勇气克服所有的困难。请记住,俄罗斯学员全心全意地和师父,和大家在一起!
奥尔嘉 31岁 莫斯科
写于2000年2月15日
【明慧网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据美联社北京2月16日报导,安静地盘腿打坐的法轮功学员被定为违背了法律,因此法轮功近来成为逮捕人的理由。
虽然近7个月来一直受到中国政府的禁止和诬蔑,法轮功远未被搞垮。这个拥有几百万成员的精神运动正在忍受着,自1989年被镇压的天安门广场民主示威以来,最残忍的镇压。
尽管警察撒下天罗地网逮捕他们,学员们仍从中国各地涌向北京抗议。原来在公园的炼功已经被禁止,学员们就聚在家中打坐──但这也是被禁止的。尽管在拘捕期间遭粗暴对待,许多学员仍在继续抗议。
九个上周在北京郊区集体打坐的法轮功学员说他们愿意为“大法”(他们对法轮功理论的称呼)献身。
江静芳(译音),一个64岁的退休老师说,“无论政府给我施加多大的压力,我都会坚持炼功,永远炼下去。” “为了大法,我可以放弃我的生命。”
这种抗议给中国领导人提出了一个难题。中国政府已经把法轮功诬蔑为对共产党领导和对社会的威胁,并称其导致了1400人死亡。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认输,政府会显得很软弱。
但因为中国的监狱和劳改营关满了法轮功学员,北京的领导正面临着国际社会的谴责。美国正寻求在下个月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上提出对中国的谴责,其部份原因是由于中国对法轮功的镇压。
法轮功的主要组织者已经被判处了最长达18年的监禁。一个香港人权组织估计约有5000人未经审判就被送去劳教,另有300人被判入狱。
但镇压并未随着宣判入狱而停止。成百,可能成千的法轮功学员忍受了强制他们放弃修炼的“教育”阶段。一些人说当权者的做法很有文化大革命的味道。几百万人在当时那场发生于1966-1967年的激进政治运动中受到迫害。
王秀慧(译音),她的丈夫,一个拖拉机司机,也炼法轮功,说警察告诉他们,他们的子女,一个14岁,一个17岁,将被禁止上大学和参军。
张文龙(译音),37岁,说他失去了一家建筑公司副经理的职务。退休的江老师说,警察告诉她,她可能失去她的退休金。
这九个人中的七个曾于12月被送入北京郊区的精神病院,以防他们在12月20日中国从葡萄牙手中收回澳门时去示威。
他们说,总共有54人被关在周口店精神病院长达48天。他们虽然没有被按精神病人对待,江说,他们被关在门窗紧闭的屋中,不许洗澡,睡在肮脏的床垫上,没有床单,没有枕头。
法轮功学员们说他们在被关押的最后两天绝食,并要求当权者解释为什么抓他们。
“我们问他们‘我们作了什么违法的事?我们违反了哪一条法律?’他们不知如何回答。”农民苏秀荣(译音)说。
说到坚持修炼法轮功的原因,这些学员说法轮功使他们健康,使他们成为好公民,帮助他们改善人际关系,对王而言,挽救了她的婚姻。对外人而言,他们的献身有时显得很狂热。
苏自豪地讲述了她12岁的儿子在学校的造句测验中是如何用“希望”这个词造句的。他的儿子写道:“我希望中国领导人、中国政府会很快撤销对我们李老师的通缉令。”
江说她在家中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她的丈夫,一个共产党员,一直监视她,对她又喊又叫,并辱骂她,她从精神病院被释放出来之后,就不让她离开家。
她说他们过去在一起炼功,但从7月22日以后,她丈夫“立刻转变了。”他烧掉了她藏起来的、警察两次抄家都没找到的大法书籍。她又找到了替代品,并向她丈夫说,“如果你再烧我的书并阻止我在家炼功,那么下次我再出去后就永不回家了。”
(2000年2月20日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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