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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悉,元月二十几日,乐山市公安在未经任何正式公开的法律手续如请律师、公诉、审判、通知家属等情况下,对赖华、周素枝、童江、李容来(十四岁小学员李真谛的父亲)、王玉枝和王XX秘密判处了一年半至三年的劳教。这些法轮功学员被判刑的原因有的是因赴京上访、去向中央反映法轮功真实情况,有的是因在公园炼功。
2月2日,男学员被遣送到了四川省绵阳市新华劳改农场,女学员被遣送到资中县女子监狱。学员家属们在学员被秘密宣判后才得到消息。
又悉,被上边诬为“里通外国、出卖情报”的乐山军分区法轮功学员刘英女士,现关押在夹江监狱,等待重判。
至去年12月以来,四川省所有被判学员都是未经任何公开法律手续由公安直接宣判的。
一些学员家属去聘请律师却被告知:律师得到通知,不得为法轮功学员辩护;若要接受法轮功的案子,饭碗就可能被打掉。
【长春】长春大广拘留所目前仍然有人还在绝食,估计有十人左右,是最近几日才进去的大法学员。原先绝食的人,因大部分已到期释就被释放了。在他们绝食期间,由于进去的时间不同,所以绝食时间的长短也不同,而且,有的人在绝食了几天(有7天的,10天的等等)后,因身体虚脱严重,就开始进食了。也有极个别的学员,因年龄大,绝食后身体过于虚弱而被提前释放。
【昆明】云南昆明大法弟子近况--自去年七月以后,云南昆明的大法弟子中,坚强的被抓的抓、判的判,个别懦弱的走向了反动,而多数弟子在悟中徘徊。去年十一月从北京来了两位功友,和大家进行了交流,使功友们在法上得到了升华。很快形势发生了变化,功友们自觉地举行各种交流会,认识到修炼是与正法联系在一起的,在弘法、护法、正法中去修炼,放下生死心不动,勇敢地坚持修炼、走出来护法,用自己的行动来开辟修炼环境。功友们一些人继续去北京上访,一些人分别到各地、市、县弘法、护法、正法。一些人在一起集体学法。
警察仍在抓人,形势依然严峻,功友们相互鼓舞,希望冲破这黎明前的黑暗。人向神的超越,是这样的殊胜而悲壮,每个人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大法环境融炼了弟子,在正法中,弟子圆融着大法的威德。
【明慧网2000年2月17日】重庆市江北区由于李老师93、94年曾两度来此讲法及去北京上访的人数最多,被公安称为“重庆市法轮功的重灾区”,仅江北的重庆通用机器厂一个单位去北京上访的人数就多达三十多人,有些功友被重庆市驻京办事处遣返后又多次进京上访被重庆公安定为“重中之重”。今年一月份过年前,公安及居委会分别到功友家打招呼不能再到北京去了,并说凡进京两次的都将被判刑。由于到京上访的人数太多,管理通用机器厂片区的公安已被调离。该厂受政府、公安所压,制定了一系列土政策,如凡进京的人,在职职工一律开除公职,每月只能到民政局领到200圆生活费,一年半年后将不会领到任何钱;退休职工的部分津贴将被取消等等。
在北京关押和回重庆关押期间很多学员身上都发生了许许多多催人泪下的故事。上访的江北区功友及望江机器厂的功友都关押在江北区看守所。由于在北京时,一个牢房都是功友多,刑事犯少,还可以学法炼功,回重庆后却是一个牢房刑事犯多,功友少,环境更为恶劣。进监狱第一天,一般都会被牢头狠狠打一顿。狱中管教一般不直接打人,都教犯人来打。管教把女功友带进去的手纸全部搜光,解手之后只能用冷水冲。无论牢中刚进去的男、女功友(及犯人)都被命令将衣服、裤子全部脱光,命令蹲下,然后叫牢头用冷水往身上冲,有时命令把嘴大张开,把冷洗澡水往功友口中倒,并且命令强行吞下。而且,无论多冷的天(哪怕下雪),每周所有功友及犯人都必须被冷水冲一次澡,教犯人来冲。并且每天被罚做苦工,规定进去第一天折叠头痛粉的外包装纸盒500个(纸盒上印有“解热止痛散”,“重庆药友制药有限责任公司”等字样),第二天折1000个,第三天折1500个,第四天2000个,第五天3000个。少部分功友能折满当日的数量,有些则不能完成当天的定额。如完不成当天的定额,就用钱买没折够数量的纸盒,或被罚到监狱通风口,让你边被冷风吹着边折,多久折完多久睡,如果报废一张或七、八张外包装纸就将被罚“吃饺子”(即把浆糊加入纸盒中,教你连纸盒带浆糊一起吞入腹中)。
经过一天的重劳役下来,实在太劳累,功友们根本无法炼功,再加上监舍很窄,十几个平方米要关二、三十人,连睡觉都是头碰头,脚碰脚交叉着睡,根本无法翻身。有些监舍更挤,干脆把双脚放到另一个人的胸口上,根本没有打坐的空间。每天睡前只提供用冷水洗脚,只感觉犯人的脚冰冷,而很多功友洗了冷水澡,冷水脚却反而感觉热呼呼的。
狱中,每天稍不注意就会被打或体罚,犯人及管教发明了许多新名词(行话),如:“学习召集人”-- 即犯人头(牢头),管教叫其定期带领大家读报纸。由于大法学员在狱中弘法,给狱中犯人反复讲人要六道轮回、要做好人的道理。每当读到报中有诋毁法轮功的文章时,召集人就推说“你读,你读”,另一个犯人就说“你读,你读”,最后召集人看大家都不读,就说“我也怕下地狱,干脆都不读”。从此以后再有诋毁法轮功的文章就都不读了,而读其它的。其他行话都是进行各种体罚用的。
功友们成天可以说是跟人渣中的人渣的犯人呆在一起,都是些杀人犯、贩毒犯、抢劫犯。经常犯人也打犯人,经常听到头被撞墙的咚咚声,或犯人打犯人时的嘶叫声,或用纸板凳往头上砸。每当看到这些功友会流泪不止,觉得这些人活得太苦,如你上去劝,犯人会说:“法轮功,这不关你的事!”。功友也经常被问“你是要吃‘饺子’还是要吃‘贝牡’(编者注:这些都是狱中体罚的行话)?”。有一功友被犯人打时,总是报以一笑,该犯人打来打去,就说“法轮功,你的确很老实,再打你,我良心都过意不去了”,可见,善的力量有多么大。
学员们成天生活在恐怖的气氛中。很多人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想今天自己不知又要受什么刑。此外,狱中管教三天两头还要来催功友写悔过书和不炼法轮功的材料,叫召集人来催或叫召集人来给功友用刑。一男功友坚持不写:
功友:“我就是为炼大法被关进来的,我要写,我就不进来了。”召集人:“比你更刚的人我都见过,……我随便给你用个刑,你没有说不写的。”功友坦然表示不惜生命坚持自己的信仰。召集人(一震):“那就算了嘛。我也是为你好,让你写了,好让公安早点放你出去,其实你也没有犯什么罪。”
在一女监舍,一年轻功友从北京被押送回渝后绝食8天(据说在火车上还绝食两天),每天强行用管子插鼻孔灌,脸都已经肿得变形认不出来了,审问时鼻子上也插着管子不取,公安一个问,功友一个笑,管子就随着抖动,该功友却什么都不说。其它功友见了也纷纷绝食。每天,公安就叫护士强行往她鼻孔灌药(不知什么药),给所有绝食的功友打针(估计都是些氨基酸,葡萄糖之类的),据说连打针的护士也感动得流泪。
功友们在狱中也处处做个好人。争着打扫卫生;没绝食的功友也不浪费粮食。虽是冬天,有时狱中却提供冷的大肥肉。有些功友就不愿意吃,就有功友说“老师不仅言教而且身教,来重庆时把饭中的一粒谷子都剥来吃了,从不浪费粮食。”说完,该功友把冷肥肉剁成浆浆,混合在饭中,全部吃掉了。其它功友见后也跟着学,全部吃掉了。每次洗了冷水澡后,绝大多数犯人都会感冒,咳嗽不止,就要求外出拿药,趁机出去耍,而功友们也不生病,也不外出拿药,连管教都说:“法轮功是好人!”
现江北看守所不断有功友被关进去,也不断有功友期满被释放出来。一般第一次去北京被带回后被关30天,去两次以上会被判刑或劳教。里面的功友有的被判一年,一年半不等,目前里面还关有很多功友,具体数字很难统计。
目前,除江北区看守所关有大法学员外,南岸区看守所、李子坝看守所、巴南区、北碚区等均关有上京的大法学员,有些已经期满释放,此文根据放出来的大法学员口述整理。(重庆大法学员供稿 2000年2月13日)
【明慧网2000年2月17日】【编者按】此文由亲眼见证、亲身参加了法轮功从传出、发展直至今日所有重大事件的老学员提供。在当前攻击法轮功的谣言四起,政治性打压逐步升级的严峻形势下,我们以此文将法轮功经历的几次人间磨难的真实情况公布于世,供部分对法轮功尚不了解、以及因不明真相而对法轮功产生误解的人们了解事实真相。
(又注:此文在7.22中央电视台播出谎言电视片《李洪志其人其事》之前,已将该片的出笼背景和事实情况予以澄清。遗憾的是,法轮功学员虽然诚恳地提前向政府有关部门和电视台反映情况,希望能阻止该片的播出,阻止事态的恶性发展,但中央某些领导人置民心于不顾而选择了执意强为。)
揭露长春极少数人的阴谋
自从4月25日中南海事件以后,法轮功已成为世人普遍关注的焦点。许多善良的以前还没有机会接触法轮功的人因此而得法、走入修炼,使得世界各国学员人数猛增。有关人士都开始研究法轮功,纷纷给予充分赞扬与肯定——赞扬法轮功给世界人民带来的身心健康、祥和,肯定法轮功对提高全社会道德水准所起的巨大作用,并因此给予法轮功各种荣誉称号与奖励。
另一方面,反对法轮功的宣传网络上花样翻新,甚至某些职能部门有人利用职权,一再散发、下发各种反法轮功材料。其中最被反对势力看好的、被利用最频繁的就是长春宋炳臣、赵杰民、刘凤才等人的所谓揭发材料。这些人从1994年底就开始极力攻击法轮功,如今得到某些部门的指使和支持,变得愈加活跃,并且相互勾结,妄图组织世界反法轮功大同盟。
因此,我们有必要从以下几方面来看一看事实真相: 一、长春的宋、赵、刘到底是什么人; 二、他们一再炮制、散发的谣言到底是何等货色; 三、气功协会为什么抛出赵宋的诬告; 四、几次全国性大围剿均遭惨败,无奈何再次抬出僵尸谣言。
一、长春的宋、赵、刘到底是什么人?
1992年,李洪志老师负命向社会公开传授法轮大法,要往高层次上修炼带人,解决长期以来修炼提高不了的问题。李老师采取了最简单的办法:从最低的起点开始。当时,为了解外界气功是怎么回事、如何办班,李老师曾参加过几种气功师办的班,了解情况。在不认识各有关部门的情况下,他自己白手起家、因陋就简地从公园活动开始。一些热心人逐渐认识到此是一高人,便有意协助他办理各种必要手续,开始了法轮功长春第一期、第二期学习班。
赵某等人就是第一批学习班的参加者。他们原以为跟着这样一个有本事的人,将来肯定自己也是个大气功师,幻想着此后自己的名利前途。他们以功臣自居,处处以特殊的“元勋”面貌出现。但在法轮大法“放弃人的名利情”的修炼原则下,他们的私利、个人野心一直受到抵制而无法得逞。
他们曾经担任过长春法轮功总站负责人。为了让社会尽快了解法轮功,李老师也培养过个别学员,使之有治病功能。但那是为了证实气功,只在特殊情况下,比如说在国家大型健康博览会时参加活动,或到新地区传功、介绍功法时偶尔使用,平时绝不允许任何个人随意用治病功能显示自己而毁坏修炼,更不允许以此发财、捞取个人名利。但是赵某等人却想凭此开办治病诊所,达到个人发财的目的。治病的执著心使他见到马路上的不认识的行人也要拉过来在马路边就地治病,还要其他学员帮助到处介绍病人来看病。李老师坚决制止了他们的治病发财行为,于是他们心中产生了不满。
李老师也曾培养长春几个负责人,带他们到全国各地去办班,开展传法工作。可是,由于这几个人的名利心膨胀,与各方面配合不好,不但不吸取教训,反而散布流言蜚语,说外地人欺负东北人,要李老师回东北去。计谋未遂以后,他们也曾失望过,消极不干长春站的工作了。但后来看到法轮功在全国蓬勃发展,着慌了:此时再不组织起来,往日的“元勋”、“功臣”的地位就会完全成为泡影。于是他们赶快想办法,搞新花样、创新意、改动功法以显示自己的成绩,再创造“功臣”新形象。
岂知此番举动弄巧成拙,改动功法破坏神圣的高层空间复杂、玄妙的修炼,这是严重乱法行为,因此再次受到李老师的批评。
当时,法轮功初期没有资金出书,好不容易借到4万元人民币印了书,要等着出售第一批书以后还债,还要再印第二批书。他们为了拉拢人心,几千本书经他们手随便送人,至今还有价值两万多元的书款没有下落。当时法轮功出书艰难,他们自己就又做书号卖给法轮功。当有关部门一审查说是假书号,我们要求退还买书号的钱时,他们推说钱已花了,拒不交还。
他们其中有的是原佛教居士,以为法轮功就是佛教,乱拉教徒来学法轮功,拉学员到庙里去皈依,破坏了修炼专一的原则。他们有的崇拜功能,以为跟上这样的气功师,自己也能学到特殊功能,有了神通便可捞取人间各种特殊利益、享受,所以处处摆出尊贵架式,要学员用汽车接送。他们自己也擅用公家汽车办私事,有一次因违反交通规则而撞车。这本来就是自然的惩罚,正应该清醒认识,是教育他应该去掉个人私利,可他反而埋怨佛怎么不用神通保佑他,说既然佛不给他好处,他又何必学佛。
种种这些表现已经远远违背法轮功的修炼原则,因此就不可能再让他们担任长春辅导站负责人。对他们来说这本应该是个机会,静下心来,好好实修,正是提高自己认识的好机会。因为法轮功只讲奉献,没有官当,很多辅导站负责人也有过类似的经历,重新认识后又修炼得很精进、很有成效,又重新出来为大家服务。但是这几个人再次错过了机会,误认为李老师在打击他们,就写诗反抗,写什么“金猴奋起金箍棒”等等来对抗。经过几次教育,终不改悔。他们认为这样下去已经不可能在法轮功里再找到个人名利出路了,终于走上誓与法轮功一斗到底的道路,不达到彻底陷害法轮功的目的誓不罢休。
二、他们一再炮制的谣言到底是什么货色?
中国气功界的情况一直比较复杂,所以政府一直非常关心,整顿气功界的混乱,设法取缔少数搞迷信、骗钱害人的假气功,这是非常正确的,完全必要的。
长春这极少数人看到了这个大形势。他们既已决心陷害法轮功,就不惜一切地搞了全国大串联,搜集诬告材料。1994年底写出洋洋几十万字,三大本,罗列12条罪状,向中央13个部门诬告法轮功,帽子大得吓死人,可惜其中没有什么事实。但是这个所谓的揭发材料曾经也造成过“黑云压城城欲摧”的严重局面。
在紧急情况下,我们曾向所有有关领导部门实事求是地介绍法轮大法的情况。当一条一条逐一解释了所有问题以后,领导部门都非常惊讶。领导们讲:原来法轮功这么好,那为什么你们不跟我们联系呀?我们一直不知道你们呀!希望今后多联系。这样,1994年底的诬告揭发材料事件就算解决了。为此1995年2月9日中国法轮功研究会向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并转报有关部门)写了三份详细的汇报材料,其中有一份专门针对长春8个人的揭发材料逐条解释了事实真相。应该说这种谣言当时就已经得到了彻底澄清,所引起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后来另外还有过几次少数职能部门搞的全国性的围剿法轮功高潮。他们到处搜罗法轮功的罪状,到头来却都是竹篮打水,得不到任何确凿证据。但既然制定了全国性批判调门,没有材料也不行,就只得上下串通,将早已彻底澄清的长春几个人的所谓揭发材料一再翻版。
这些陈年旧帐本已不值得再提,但因为这几个人的活动已经流毒全世界,我们只好从根开始,不厌其烦地从头说起。
在法轮功研究会于1995年2月9日给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的报告中,我们已对所谓揭发材料逐条地评论分析如下:
1、非常可笑地把身份证、户口本的出生年月当成头条大罪。
身份证、户口本的日期搞错,恐怕全国几十万人都有这样的经历,本不值得如此兴师问罪的。到底谁把日子搞错了?到底罪在何处呢?
李洪志老师过去参军时生日被部队填错了,后来已经作了更正,并于1994年10月20日在长春市公安局朝阳分局办了新的身份证,注明是1951年5月13日出生,编号为:220104510513361,原身份证现已作废。这种日子改正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一渲染,跟什么佛诞辰联系在一起,借此大做文章。
佛诞辰原来都是按阴历计算的,硬是胡编乱扯上什么假想推论,都是造谣者自己的假想。若是这个日子有什么重大意义,恐怕这个日子出生的人在中国起码就有几十万人吧,难道他们都是佛了?再说“自认比佛祖还高”的人,难道用与佛同日出生就能抬高了自己吗?
2、“材料”诬告李洪志老师的功能问题。
李洪志老师历来不主张随便运用功能,他主张内修。所以用李老师不搞功能表演来贬低他的智慧层次、能力是没有意义的。李老师一贯不主张在常人中显示超常的功能。有些功能在常人社会中运用,就会破坏常人社会状态,这是不允许的。比如说有人心性不好,他一旦具备了搬运功能,他什么坏事都会干,国家机密都保不住;银行有的是钱,他可以搬点来,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允许的。因此,除非是重要的科学研究(李老师曾与科研部门搞过科研试验),李老师从来不搞功能表演。同样法轮功也严格要求学员不要有显示心理,以免造成社会上的不理解。
但是有人就是为了盲目追求功能才来学法轮功的,以为学了佛家功,“佛”就可以保佑他万事如意,发财生子,一旦发觉“佛”并没有给他特殊的享受,就产生幻想破灭的失落感,从而怪罪李老师。
3、“材料”说“地球爆炸”,什么“推延30年”,并扯上中央领导同志。
这种政治陷害手段是极其恶毒的,完全是无中生有的谎言。所以也用不着批驳了。
我们是一批跟随李老师多年的老学员,从未听到过李老师说地球爆炸之事,更没有听到中央领导为此事接见过李老师。这样的胡言乱语实在是不应该,这不仅是对李老师的歪曲诬蔑,而且也是不尊重中央领导。
所谓宇宙爆炸问题,历来是国内外科学界关心、研讨的问题,至今未见定论。有的宇宙学说主张:宇宙是由大爆炸形成的,至今已有140亿年的历史;有的科学家说:宇宙至今仍在不停地发生爆炸,形成不同时空结构的复杂体系;有的在研究宇宙收缩膨胀变化的各种条件。这都是公认的未解决的学术问题。
有个别人曾经向李老师提过此类事,他总是说:大家不要问此等耸人听闻的问题,这些事与修炼无关,与强身健体无关。针对一些邪教的传言,针对一些大劫难的说法,李老师多次明确说过这个劫难已经不存在了。李老师严厉批评煽动人心的各种谣言,他在这方面的严正态度对破除各种邪教、对稳定人心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由于这个问题具有政治煽动作用,更是几年来一再被引用的造谣材料,实在是使人悲哀的事情。
4、“材料”说李洪志老师另立宗教门派,这也完全是无中生有。
首先说明我们是修炼不是宗教。我们是佛家功,是正传修炼大法,与宗教没有关系,也不是佛教。
“材料”提到的炼法轮功不许炼其它功的事,这实际上是修炼界一个根本原则问题:修炼要专一,只能修一门,这不是法轮大法修炼一家的道理,而是所有修炼的普遍道理。只不过是常人世间没有人传授修炼的真道理,所以一般人不知道而已。一般人只知道强身健体的锻炼方法,能取百家之长,把身体搞健康,什么办法都行,但这不是高层次的修炼。
修炼法轮功不应皈依(佛教)。如果又炼功,又皈依,不但不专一,还破坏了两门的修炼规矩。但是也不是叫你非炼法轮功不可,你皈依就皈依,这是讲修炼专一的一个道理。我们认为炼功也好,皈依也好,这都是个人的事,谁都不能强迫谁。长春那几个人中有的原来就是居士,强拉着学员到和尚庙去皈依,这样的做法当然要受到法轮功的批评。这就是他们为什么要造出法轮功另立宗派的谎言的原由。
5、“材料”中说李洪志老师办班“未纳分文税款”,这也是完全违背事实的。
法轮功1992年5月开始传功,立即向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汇报了传功的目的、内容,得到了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领导的肯定。在北京多次办班都是由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主办,多次有领导讲话总结,批准为向全国、全世界推广的好功法,并接纳为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的直属功派。当时,商定由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主办的学习班由主办单位纳税。后来法轮功办班不断积累经验,从1993年下半年开始,与承办单位一方都有正式协议。由于地区不同,税收规定也不一样,因此,法轮功分会把办班的总收入分成,给承办一方增加了10%,即提高到40%,这样,就把我们该交纳的税金都由承办一方同时交纳。这种做法,承办一方也很高兴。
其它各期情况不同,但也都注意了纳税问题的处理。
按李老师的规定,办班的全部收入都用于功法的理论研究、科学试验和基地建设等等,不归李老师个人所得。帐目由法轮功分会管理,任何人不能使用这笔款项。这些规定和做法,赵杰民都知道,在长春办班时,就是赵杰民经办的。
李老师从1992年5月起,专职做传功工作,因此,他本人的传功费用、生活费用都在功法建设费中报销或由分会安排生活。
法轮功办班10天一期,新学员收费人民币40元(折合5美元),老学员收费人民币20元(折合2.5美元),这是全国气功办班中收费最低的。因为与当时社会上其他气功班收费标准形成很大反差,各气功师都提意见。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多次要求李老师提高学费,但李老师为了照顾学员的经济能力,一直坚持不提高学费。
6、“材料”中说李洪志老师办班收入除支出微微了了之外,完全装入个人的腰包,分文没有捐献。
我们在这里也澄清一下事实。
1993年12月17日,李洪志老师在北京93"东方健康博览会上做了一场气功科学报告,收入4000元,全部捐赠给中华见义勇为基金会。
1994年5月14日、15日,李老师应邀为中华见义勇为基金会举行捐赠报告会。在北京公安大学礼堂做了两场气功学术报告,收入近6万元,全部捐赠给中华见义勇为基金会。同时将他的专著《中国法轮功》1000本,捐赠给基金会代赠各图书馆,价值为6600元。
1994年8月27日,李老师在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办班,收入7000元,全部捐赠给该州红十字会。这些捐赠都是有帐号、有证书可以证明的。
此外,在公安大学李老师的报告会上,有两位不透露姓名的人士,被李老师的修炼法理所感动,一位当场捐赠10万元,另一位捐赠1500元。
李老师不但多次为中华见义勇为基金会捐赠,而且对见义勇为人物是尊敬的。1993年8月,由中宣部、公安部联合召开第三次全国见义勇为先进分子表彰大会。基金会邀请李老师在会议期间为这些先进分子提供气功康复治疗。这一邀请,当即得到了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张建秘书长、管谦副秘书长、功理功法委员会费德泉主任的大力支持。8月31日李老师带领一批弟子为百名代表治病。8月31日公安部致函中国气功科研会表示感谢。函中说:在近百人的治疗中,除一名轻微伤患者没有明显感受外,其余全部获得了不同程度的明显疗效。
1993年9月21日《人民公安报》刊登了北京市公安局李晓津副处长拍摄的李老师一幅咨询照片。照片说明中有李老师的话:“凡是经中华见义勇为基金会确认的全国见义勇为先进分子都有资格获本功法的免费咨询。”1994年5月16日,《法制日报》引中华见义勇为基金会秘书长周诗裳先生的话说:“李洪志先生传授的中国法轮功所倡导的功德观,是同本(基金)会的宗旨一致的。”不难看出,李老师对见义勇为者的态度是支持的,每个正直的人都会自有公论。
7、“材料”中说李洪志老师只能讲法不能治病。
李老师能不能治病,这不需要在此多说,在他的著作中有例为证。在这里,我们只提供北京两次健康博览会上李老师和法轮功的治病情况。
李老师为了支持国家的大型气功活动,率弟子参加了92"东方健康博览会治病活动。博览会总指挥李如松先生和总顾问姜学贵教授对李老师的功力和法轮功治病的奇特功效有客观的评价。李如松先生说:“在博览会上法轮功是受表扬最多的,调病的效果是好的。”姜学贵教授说:“李洪志先生可以说是92"东方健康博览会的一颗明星。我看到李老师为这次博览会创造了很多奇迹;看到那些拄着拐棍、乘着轮椅和各种行动不便的病人,经李老师的调治,就能奇迹般地站立行走了。正像有人题词那样;法轮功是神奇功法。我作为博览会总顾问,负责地向大家推荐法轮功,我认为这个功法的确会给人们带来健康的身体和新的精神风貌。”
李老师应93"东方健康博览会的邀请又一次参加治病活动。李老师被推选为组委会成员,法轮功为“特邀功派”。在10天的时间里,治病几千人次,近期有效率达95%以上;李老师为人签名留念1万人次,是本届博览会接待人数最多的一个气功门派。由于李老师和法轮功在博览会期间为大会做出了突出奉献,博览会组委会和专家委员会共同作出决定:大会将唯一的一个最高奖励——“边缘科学进步奖”,授予李老师;同时,还授予李老师“特别金奖”和“受群众欢迎气功师”称号。参加本届博览会的气功门派有五、六十家,李老师是获本届博览会奖励最多的一位气功师。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赵杰民、宋炳辰当初是疾病在身,是李老师给他们治好了,他们立即跪下磕头,那样激动,那般虔诚。刘凤才曾说:“我炼法轮功以来,周身暖融融的,身体多部位都有法轮转,头脑非常清醒,曾连续7个昼夜赶写材料,每晚只睡2个小时,无丝毫困乏感。”可是为何才事隔一年多就彻底忘恩负义、干起伤天害理的事来呢?不正是他们几个人要开诊所、用法轮功治病、给自己发财的如意梦受到阻止,就诬蔑法轮功不能治病吗?这不是自我欺骗、自我安慰吗?这不是他们人性中恶的一面在大暴露吗?
8、赵杰民等人还“揭发”李洪志老师吹嘘自己,有嫉妒心,法轮功出笼经过等,这样的问题,我们不想在此耗费笔墨了。
“材料”还扯到了其他五花八门的问题,都没有什么价值可列出条目分析的。比如什么宣传画有迷信色彩,什么母亲说他没有功,什么出山之前上过什么气功班等等,这些事都不值得费笔墨,都是最简单的气功现象。
前面讲过李老师负命向社会传法时,为了解社会上气功班情况,曾参加过几个班,以学员身份出现,虚心体验,这不正是谦虚的表现吗?怎么会被造谣成学别的功法、乱编成自己的功法呢?
正巧我们向吉林省、长春市两级气功组织汇报情况时,就有一个原省气功协会部门主管,他以前就办过某气功班,李老师曾参加过他的班,他后来学了法轮功才知道法轮功的深度,就放弃了他原来功派教功办班的事,专心学法轮功。他用自己的例子直接向省气功协会汇报情况,非常生动,很有说服力。
再说什么宣传画有莲花座,头上有光圈是“迷信”,实际稍有炼功体验的人,许多功法的气功中都会看到自己打坐时的3层、9层的莲花座,看到头上的光、身上的光,还有更多的丰富、殊胜的景象。这是气功修炼真实境况,用宣传画展示出来是很正常的事。
再说历史上许多气功修炼家的故事中,都讲过有人炼功几十年,夫妻间都不知道对方在密修。李老师20多个师父教给他的功法都是单传独修的密炼功法,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他在炼功呢?再有深入的气功修炼,打坐、睡觉中修炼的复杂情况,非修炼者无法想象。别人若能知道,那还叫什么密炼呢?至于李老师的母亲一直为李老师感到自豪,不要去说什么老人家的难听话,无缘无故再去伤害受人尊敬的老人家,又有什么意思呢?
任何阴谋都见不得阳光,任何谎言都经不起事实的批驳,所以1994年底的谎言当时受到所有部门的抵制。长春市、吉林省两级气功协会更是经过深入调查,反复听取多方面的意见,最后都坚决支持法轮功,批评了肇事者的错误。省、市气功协会都主动要求成立法轮功分会、专业组等组织,并为家乡有这么好的功法能在全国、全世界弘扬感到很高兴、很光荣。
当时国家体委、公安部、中国气功科研会都很支持法轮功,要尽快完善一个学术组织团体来协调这么大一个功派的全国性事务。但鉴于李老师规定:修炼是个人的事,我们不涉及政治、不搞组织、不搞实体,所以法轮功一直在走一条无形的道路。
当时造谣者在四处碰壁的情况下处境很不好,见了人都抬不起头来。陷害法轮功未成,他们就转而对各级领导有意见,但又不死心,只得恃机再起。他们有的当作家,想写小说、编故事攻击,有的下决心要几十年对抗到底。
三、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为什么抛出赵宋的诬告
中国法轮功1992年公开向社会传授,曾经得到中国气功科研会各级领导的积极支持与高度赞扬。
李老师1992年5月在长春开办全国第一期、第二期学习班之后,就在北京向中国气功科研会汇报了出山传功的目的与讲授的内容,得到气功科研会的充分肯定,并在中国气功科研会领导主持下开班。每次办班均有领导讲话,办班后还有领导总结、肯定,并批准为优秀功法向国内外推广。1993年法轮功成为中国气功科研会直属功派,并由气功科研会制作了第一次公开发行的教功录像带。
在这种亲密合作过程中,我们都记得张震寰理事长、张建秘书长、李之楠秘书长等等前前后后一批领导在推广法轮功中所做的贡献。李之楠秘书长还专程陪同李老师去齐齐哈尔讲学,各级领导也历次被邀请作为贵宾出席传法大会。张建先生与各位领导还应邀出席了广州1994年12月李老师在国内的最后一次传法大会,也应邀出席了1995年1月4日在北京公安大学礼堂举行的《转法轮》首发式和国内传法总结大会,李老师在此会上宣布法轮功在国内传法全部结束。
1992至1994年间,法轮功在全国共办了54个传授班,后期每次办班听讲学员有四、五千人,规模空前。然而也有不少干扰与破坏。最初的干扰是因气功科研会内部个别人,先拉李老师给自己家乡办班,后又在家乡搞法轮功治病医院等等,其违反法轮功宗旨的行为受到抵制,转而反对法轮功。我们很感谢中国气功科研会的领导,他们一再严肃地批评了上述人员的错误行为。
鉴于李老师的计划,法轮功在中国传功两年时间,本应于1994年6月结束,后应各地强烈要求,又于8月份在吉林延边及12月在广州再次办班。9月李老师通知中国气功科研会他在国内的传功已结束,申请退出气功科研会。从1995年开始李老师只在国外办班传法,再也没有在国内举办过任何与气功有关的活动。
1996年3月李老师派了三个学员向中国气功科研会的领导集体汇报,正式提出法轮功退出中国气功科研会的申请,理由是1994年已结束在中国传功,1995年也结束了在国际上传功,至此不再进行气功师的活动,今后将专心致力于佛法研究,因此申请退出中国气功科研会。
当时在场的中国气功科研会领导有副理事长张建先生、邱玉才先生等等。当时领导们一再挽留,说正值气功遭受各种打击、诬蔑之时,正在迅速发展的法轮功正是应该挺身而出、为捍卫气功事业做出贡献的时候,为什么要退出气功组织呢?并极力赞扬法轮功,说了许多非常肯定法轮功的好话。我们解释说老师已专心佛法研究,无暇顾及世间的气功之事,坚持了退出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的申请,并得到了正式确认,办了退会手续。
此次汇报的第二个议题是在法轮功研究会退出中国气功科研会之后,广大法轮功修炼者想组织一个修炼者学会,如何申请挂靠中国气功科研会之事。当时我们得到的回答是先去找一个部级单位作为业务指导部门,到民政部申请成为一个社团,再以一个集体会员的名义挂靠中国气功科研会。所以当时一切事情都是很友好妥善地发展着。
一直到了1996年6月《光明日报》开始批判法轮功,广大学员向《光明日报》写信反映自己修炼法轮功的收益,也有相当部分学员向中国气功科研会写信。吉林省气功协会、长春市气功协会收到信件后为法轮功作了许多正面介绍。由于当时的政治导向和意图,中国气功科研会新来的一个理事长及其他少数人立功心切,开始积极批判法轮功。新来的理事长对气功界的复杂情况缺乏了解,上任后制定的第一个政策是坚持要所有气功师把收入交中国气功科研会,以统一领导,并要求在气功功派中建立党团组织,以加强党的一元化领导等等,完全脱离实际。
1996年下半年,国家进行气功管理工作的体制改革,由国家体委全面接手管理气功。因此中国气功科研会本身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而成为要取消的民间组织。原来气功科研会挂靠的领导单位中国科协也不再承认气功科研会。
值此气功科研会自身的危亡关头,气功科研会在对抗国家体委管理气功的一系列活动中,把对法轮功的批判当作挽救它自己生存的措施,制造了个什么1996年11月写材料上报,要把法轮功注销的说法。试问1996年3月已自动退出的组织,怎么还需要年底再作什么注销?并且为了打击法轮功而不惜翻箱倒柜把1995年初早已彻底解决的那些诬告再次翻出,这肯定不是重事实、讲道理的正义行为。
中国气功科研会把个别人搞政治陷害的诬告材料作为组织的结论上报,是个严重的政治错误。现在这些材料已在全国到处流传,成为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攻击、诬告法轮功的依据。更危险的是,这些虚假诬告材料已被选进了当局镇压法轮功的正式文件。由此而产生的任何严重后果,中国气功科研会的个别人罪责难逃,天理不容。
四、几次全国性大围剿均遭惨败,无奈何再次抬出僵尸谣言
法轮大法在国内外广泛弘扬,受到全世界的欢迎,更触动了一些阴谋家的神经。他们想借打击法轮功达到个人的政治目的,不惜一再制造迫害法轮功事件,企图挑起事端,制造社会混乱。
个别人插手公安部门,于1997年1月、7月两次在全国范围调查法轮功的所谓“非法宗教活动”,网罗罪证欲定为“邪教”。结果全国各地公安局经充分调查后均上报反映“尚未发现问题”。1998年7月,公安部更是违法地先给法轮功定罪为“邪教”,再组织全国范围搜集罪证,造成全国混乱,但结果还是一场空。令他们惊奇的是,在全国各地,一条法轮功的罪证都没有搜集到。
就连长春这几个一直反对法轮功的人,他们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造谣活动也没有什么结果,公安局都觉得他们无聊,毫无价值。这样只好由何祚庥出头,先后挑起了北京电视台事件、天津事件。在他们一文一武的紧密配合下,又导演了中南海事件。由于法轮功学员们真善忍的崇高行为,才使事态得以平息。
阴谋者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欺骗中央,散布法轮功恐怖论,制造“5.1香山集体自杀事件”的谣言,“5月22日香山大集会,自杀事件”的谣言,“6月大集会事件”的谣言。但是一个个阴谋全都破产了。这样无奈何再次抬出僵尸。
在政法部门少数掌权者的阴谋指挥下,某公安局出面再找武汉电视台,勾结了长春的宋炳辰、赵洁民,再次炮制、重演于1994年底已被揭穿的阴谋,幻想把谣言重复千遍就可成为定罪的证据。这只能是痴人说梦。时间和历史终将给人们展现公正的判断。
但是问题严重的是:少数阴谋家盗用了中央名义,以“中央定罪法轮功为邪教”的谎言,命令不明真相的武汉电视台制作批判邪教的录像片,企图在中央权威的电视台播放。进一步的危险是:这些纯粹的少数人恶意诬告,将变成领导的决策错误。因此,必须紧急呼吁中央最高领导,尽快制止个别阴谋家欺上瞒下、制造全国大混乱的图谋。
长春法轮功网站上已经登载有关情况反映。据最新消息,长春那些极少数人还在与武汉电视台继续更大规模地炮制反法轮功材料。他们还要与所谓“世界反法轮功大联盟”进一步勾结,企图掀起更大的动乱。他们又造谣说李老师是“美国特务”、“骗钱到美国投资移民”,还有什么得到“外国势力支持”等等,都是不值一驳的无稽之谈。
谎言永远只能是谎言,但是谎言会暂时迷惑不明真相的人,甚至给中央提供假材料,造成对中央决策的误导,造成不可挽救的灾难。因此,所有善良的人们都应该引导事态往正确方向发展,避免一错再错地给中国的国际形象及中国社会造成损失。
我们法轮功学员一贯本着“真善忍”的原则,不介入政治,不反对政府,我们都是爱国的好人。我们非常不理解:为什么在这世界上做个好人就这样难?我们修炼者对人间世界一直没有什么过多的要求,我们只要求让我们可以按自己对真理的热爱与追求,去修炼我们珍爱的法轮大法,不要给我们这样莫名的打击、迫害、镇压。我们希望还给我们最基本的思想信仰的神圣的自由选择的权利,给我们一个合理的修炼环境。
( 一批法轮功老学员 1999年7月7日 )
98年10月,我参加中教高级教师的评选。高级教师意味着地位、荣誉、晋级、房子和岗位补贴等,可谓名利双收。这正是我以前梦寐以求的。在名利诱惑面前,我首先想到我是法轮大法学员,要用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衡量自己。李老师说:“我们这一法门就是直指人心,在个人的利益上,在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当中,能不能把这些问题看淡看轻,这是关键问题。”(《转法轮》第126页)通过学习,我认识到在个人利益上,不能往牛角尖里钻,要把个人的名利看淡一些。为评职称,我未向任何人求情,我尊重评委,正当地参与公平竞争。
职称评定所需材料我都认真准备,如录相课。讲了一遍又一遍,精益求精,一丝不苟,反复录制。这节录相课受到了校领导和学校职称评委的一致好评。虽然我未被评上,但心里很坦然,象以前一样埋头干工作,教学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通过职称评定,我向内找,看到了工作中的不足,进一步完善教育教学方法,由于工作上的主动,遇到任何问题都找自己。如学生听课不认真、作业出现错误,考试成绩不理想等,我主要找工作中的不足,所以教学效果较好,教学成绩逐步提高。尤其在99年度第二学期期末考试中,我所教初一年级的历史课,230名学生取得了平均89.8分,优秀率85%的优异成绩,得到校领导的肯定。
通过学炼法轮大法,我克服了妒嫉、埋怨、虚假和牢骚满腹。我以友善和坦诚建立了和谐的同事关系。李老师《在瑞士法会上讲法》第107页这样要求学员:“所以我告诉你们,做任何事情你们首先要考虑别人。”今后,我将继续用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衡量自己,遵循法轮大法的要求,做一个与人为善的人、做一个有益于别人、有益于社会的人。
中华人民共和国河南X中 XXX
一九九九年七月六日
各位同修,大家好!我叫XXX,现在Concordia大学读书。我结合去年底回国的经历谈一谈修炼的体会。
一、回国前后
在九七年十一月得法时,我就认定此生是为修炼法轮大法来的。从那时起,虽然自己精进不够,悟性很低,但随着不断的学法,修心,对大法越来越坚定,感觉自己已无法与大法分开。所以当国内对大法的诬蔑和破坏不断升级的时候,我的心真的象在淌血似的。有时甚至想:“正法早点结束吧,哪怕我来不及修圆满,也不希望大法在人间遭这么大的难。”可是又一想,这不正是大法的宏大,师尊的慈悲吗?大法遭受这么大的磨难,师父为我们遭了那么多的罪,不就是要法正乾坤,不就是要我们这些弟子修炼圆满吗?所以看到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放下自我,前赴后继,共赴法难的情景,我觉得这些弟子真正在溶于法中,是在助师世间行。而对照自己,我又羞又愧,痛哭了一场。我深知我执著的太多。如果让我面对酷刑的摧残,面对亲情的考验,我自己问自己,我还能坚修大法吗?我能心不动吗?去年十一月初,有人问我为什么不回国时,我想到了这些,我忍不住痛哭起来,因为我知道凭我的心性,我做不到,我甚至担心自己会走到反面去。
在香港法会前后,曾希望澳门回归前能有弘法活动,以扩大弘法效果。到了香港之后,才知道根本没有组织澳门弘法的活动。稍微冷静下来我就想,师父说过,修炼的人所遇到的事都不是偶然的。我遇到这样的事,不能怪人给我发不实的消息,一定是我有掩盖着的执著。原来,我的有为之心是很强的。自己平时弘法做得不好,乘着澳门这个特殊时刻,想在弘法方面弥补一下,甚至还夹着不少显示心,但这些东西不易觉察,被自己表面上弘扬大法的心掩盖住了。同时我还看到了,在表面沉稳的外表之下,自己以法为师做得不够,有时被人心带动,且有明显的容易冲动的魔性,这些东西在平常的修炼中已有明显的表现,但没有足够地重视。看清了自己的这些执著,并通过在香港的学法交流,我渐渐地清楚了,我应该回国弘法,上访,而且应该顺其自然。
回国前我把个人资料Email给了香港那个发错误消息的人,所以我担心入境时会遇到麻烦。但是考虑到学法弘法的需要,除了六本大法的经书以外,我还携带了二十余份弘扬大法的报纸入境。但在海关被搜查,书和报纸都被扣留。经海关调查科调查后,转至缉私警察支局,最后转至海关公安分局。
到了公安分局后,政保科的五,六个警察给我提了很多问题,气氛经常是友好,热烈的。但也有人总是抱着固执的观念,否定大法,所以也时常不能平静。每当这时,我就告诫自己。我不是来和人争斗的,我是来弘法的,我是修炼人。一旦我平静了,他们也就平静了。
后来,科长看不能说服我,就让我写认识,然后再根据我的认识处理。我就写了一份携带大法书籍和报纸的理由说明和一份关于入境被扣留情况的说明。科长一看,我仍然坚持法轮大法是正的,国家关于法轮大法的政策是错误的,就说我中毒太深,还不完全了解国内对法轮功的具体做法,为了挽救我,决定再跟我谈一次,若仍无效,就要严厉处理。我就想,不用谈了,该怎么处理你就处理吧!可立即我就意识到这还是争斗心,我应该利用谈的机会继续向他们弘法。这一次笔录问答时,我谈了很多,但大部分内容均未作记录,笔录结束后,我想毫无疑问是拘留或其它什么处罚,但他们告诉我免于处罚,因考虑到我是一个知识份子,刚从国外回来,不了解国内情况,并且对于违反海关出入境关于携带物品的规定没有疑义,这就算有了认识,但是大法的书和报纸要没收。我说我情愿接受处罚而把大法书换回来,他们说除非国家改变政策才行。
我在深圳停留约30小时后拿回我的护照。对照有些学员舍身护法的例子,自己还是常人心没去,没能保护好大法的书,这一关没有过。
在离开公安局的时候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很感动。一位外地在公安局打工的小伙子,第一次接触我这个大法弟子。虽然交谈不多,但他显然对我所谈的体会感兴趣,并留我吃饭。被政保科的科长发现后,小伙子遭到呵斥,我只好离开。但他因为我刚从国外回来,人生地不熟,又刚从公安局出来,可能心情也不好,所以坚持送我到广州,并设法帮我买到了卧铺车票。在深圳至广州的汽车上,我们一直谈论着法轮大法。他告诉我说:“我可能会因为留你吃饭和送你至广州而丢掉工作,但我觉得你是好人,我觉得我没做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几乎要落泪了。一个异地谋生的人,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冒这么大的风险,这难道仅仅因为我是一个好人吗?这是大法的威力,这就是法正人心。大法是慈悲的,他给每一个人都提供了摆放自己位置的机会。
在广州北上的火车上,我向旅客弘法,遇到一位警察,是某市劳教所的,负责50多名大法弟子劳教的事。经过弘法,他表示回去后要积德,要善待这些大法弟子。在谈到修炼和吃药的问题时,他说他姥姥修炼七年了,的确一粒药都没吃,可是身体很好,原来严重的肝病也没了。后来他说,他妈妈也是大法弟子,还公开炼,并让我跟他妈妈通了电话。这是我几天来第一次与大法弟子接触,我当时真激动。我只问:“大家怎么样?”她只说:“大家都很坚定。”我知道这个地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是极其严重的,所以我对他们由衷地敬佩,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后来这位警察又说,其实他爸爸也炼法轮功,只是因为还没退休,所以在家炼。
这期间,他提到他们市公安局一位领导因法轮功问题到北京上访,感到很难理解。经过弘法,初步认识法轮大法修炼的真相后,他转而对这位领导称赞不已,认为他真了不起。之后,他又向我学打坐,并且立即可以双盘。这时正好过来一位小伙子,直指着这位警察的脸说:“我看你一脸佛相。”这位警察看来悟性真好,立即说:“我回家去也修炼。”
更让我高兴的是,他在得知我的大法书被没收后,立即要去我的地址,要给我寄书。他说他知道法轮大法的书以后肯定买不到了,所以他收藏了好几套。
回到家乡后,我立即向人弘法。破除了负面宣传而造成的迷惑和不解,认识到了法轮大法的真相后,有的人表示要尽快联系当地大法弟子学法炼功,有的学员闯过了魔难,表示要继续修炼。
回到国内虽然才短短一个星期,但是有些感触却十分强烈。一方面,与三年前我出国时相比,人们的道德水准更加低下,正如师父说的那样:“人类的道德水准在大滑坡,世风日下,唯利是图,为了个人那点利益去伤害别人,你争我夺,不择手段这样干。”人们心中已无道德可言,全是利,三句话之内必谈钱,出口就是伤人,动念就是害人。人们不再对社会上的不良现象表示不满,而是麻木的接受,认为社会的发展就当如此,甚至都在寻找机会蠢蠢欲动。另一方面,促人道德回升、身心健康、法正乾坤的宇宙根本大法却遭受疯狂的污蔑,慈悲的师父承受着邪魔的肆意诽谤,无知的人们在邪恶的带动下谤佛、谤法,危害自身而不知,善心尤存的人因不明真相而可能失去回升的机缘。作为一个真修的大法弟子,在大法因正法而面临魔难的时候,我不可能躲在一边“静静地实修”,而只能是直接地面对这个魔难,因为大法本身没有难,师父本身没有难,这魔难中有我生生世世造下的深重如山的业力;而且,我们修炼的特殊之处是因为和正法联系在一起,我们不仅要同化这个大法,返本归真,那么大法在按照有序的安排法正人间时,要随着天象的变化而动,证实大法,维护大法,溶于大法就成了自己的修炼。
二.在北京的日子里
我是十二月二十六日早晨到北京的,对北京当天的事一无所知。我事前写了一封给国家几个最高领导人的信,所以我去找国务院信访局上访,但找到的是府右街派出所。以下的事就不言自明了:登记、讯问、去河南省驻京办事处,然后去郑州市驻京办事处。
在派出所里,我跟警察弘法。他们都明确表示:“政策是中央定的,我们是执行政策;法轮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我们不想改变你们,也改变不了你们。”在登记、讯问过程中,我觉得与这些警察之间没有任何对立的感觉,就象朋友一样,他们讯问一些不理解的事情,我给他们谈我在法上的认识。从他们那里,我甚至了解到北京一些大法弟子的情况以及一些上访大法弟子放下自我、舍身护法的感人事例。
我本来预定28日经香港返回,但我顺其自然地留在了北京。因为我出国前的工作单位和街道派出所,以我已出国为由,不愿到北京来接我,以免因有人上访而受处罚,所以我在北京一呆就是十二天。
在这十来天里,我见到了十多位大法弟子。他们中有到信访部门上访的,有到天安门广场炼功弘法的,更多的则是在天安门广场上因承认是大法弟子而被抓的。从他们那里,我知道每天仅在天安门广场就有几百名各地的大法弟子因护法、弘法而被抓,而且以各种形式从常人心里走出来的大法弟子越来越多。
每一个大法弟子都有说不完的体会,每一次心性提高都经受了风风雨雨的魔难。他们面临的将是下岗、失学、亲友的不解、拘留、劳教、判刑,甚至是长期的监视居住(住单间、关禁闭、完全与人隔绝),可是他们一个个都是那样地平静、那样地乐观,坦然面对自己的魔难。
在郑州市驻京办事处监视居住期间,每次吃饭都是我们向办事处工作人员弘法的时间。由于欺骗性的宣传,很多人确实对法轮大法弟子有这样那样的误解,有些误解甚至让我们感到可笑。但是经过几天弘法之后,他们大部分人都有了正面的认识。例如他们说:“我确确实实从你们身上看到了法轮大法弟子都是好人”,“看来你们是很伟大的”,“这样对待你们好象是有罪的”。。。。。。甚至有人还说:“你们来北京就是两个目的,一是护法,二是弘法;其实你们来了,就是护法,就是弘法”,“你们来到这里是来进修的”。听到这些话,真是很感动。的确,我们每一个真修弟子都是按照“真、善、忍”这个宇宙最高特性要求自己,在社会中做个好人、更好的人,完全没有参与政治,也不可能被政治所利用,这些已经被证实,并且为人们普遍所认识。
虽然人数不固定,有来有往的,但丝毫不影响我们学法炼功。刚开始我们只有手抄的《洪吟》,后来有学员带来了《转法轮》和部分经文。在这种环境里学法、炼功、交流,确实感到心很纯净,收获很多。我想我这个在国外得法的弟子要想在国内找到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这里是最好的地方,真是从心底里感谢师父的巧妙安排。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出去后会送到哪里,但每天都过得很踏实。
由于我们不断的弘法,这些工作人员不仅解除了初期的戒备心理,转而非常尊重我们,甚至让一位有缘人到我们监视居住的地下室里学功。
有一次我们学法,却不断受到干扰,工作人员总是叫我们帮他们干活。后来大家悟到,我们虽然要做常人中的好人,但我们是修炼的人,我们是在常人中修炼,要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社会的状态,但是我们绝不能有常人的心态,我们在同化宇宙的特性,绝不是在迁就常人而让常人说我们好;而符合法在最低层次要求的行为,在人类社会中自然就是好的;至于说有人不理解甚至反对,那是他用滑下来的道德标准在衡量。师父说:“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作为一个修炼者,同化于这个特性,你就是一个得道者,就这么简单的理”。一旦放下了执著,摆正了做好人和修炼的关系后,干扰自然就没有了。有几天,这些工作人员甚至还催促我们抓紧时间学法、炼功。
我失踪以后,我夫人和国内的父母、亲属经多方打听找到了我,把我从办事处接到地方公安分局在北京的住处(大部分城市的各公安分局都有一批警察住北京,负责遣送上访的大法弟子)。按警察的要求,我父亲和另两位亲属就开始做我的工作,让我写一份材料,说明经司法部门教育后,对法轮功有了新的认识,然后就可以结案,马上返回加拿大。为了让事情办得更快一些,他们拿出了两份让我亲属事先起草的所谓“悔过书”让我参考。我一看,这和要我的命是一样的,就笑着拒绝了。然后我就向他们弘法,但毫无效果。我就说:“从我这件事情,你们还分不出正邪吗?”他们说:“你是正的,我们明白,但你也不能看着大家都跟着遭殃啊?”我说我可以写,就把上访的目的简单但郑重地写了出来。他们一看,认为不行,得加上新的认识。我就说我更认为法轮大法是正的,更认为政府的政策是错误的。他们说这不能写,要写悔过的意思,但可以含糊一点,不写明确。这时我的主意识是很清醒的,我绝不能在对待大法的认识上让魔钻任何空子。
经过几个小时的僵持,我把自己只是做于国家于人民有利的事这个看法又补充上。他们一看这种情况,就一件件地诉说他们面临的困境,有的抱头痛哭,有的绝望地叹息,有的破口大骂。我觉得我的心在微微地颤动。可是我又立即清醒过来:这些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修炼吗?这不是在法正人心吗?在正法中付出的人将来都是真正幸福的人。师父讲“不失不得,得就得失”。最后我就说:“我没有选择,我去劳教,你们下岗”。谁知我的那位亲属马上拿出机票跟我说:“你赶快走吧,按政策要把你直接递解出境”。这时,不知不觉中一夜已经过去,天就要亮了。
三、一点体会
回顾这次回国,主要有以下几点体会:
1、要放下有求之心。即使是弘法、护法这些神圣的事情,也应该抱着无为的心态,放下有求,否则就容易被魔性所带动;
2、大法修炼是超常的。我们是在常人中修炼,要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的状态,但我们绝不能有常人的心态;
3、我们在正法过程中修炼,是和正法联系在一起的,所以我们弘法、护法的行为,在常人社会这个迷的空间里虽然是平平常常,甚至是表面看来没有用的,但在宇宙不同层次、不同空间中可能都是轰轰烈烈的;
4、大法在人间遭到诬蔑,师父在人间为众生受难的时候,作为大法弟子,我只能尽快放下执著,坦然面对自己的磨难;
5、在无边的宇宙大法中,一个生命是微不足道的。但是作为随着师父正法而修炼的千千万万大法弟子中的一份子,在随着天象的变化而动的时候,在前赴后继地维护大法、证实大法、圆融大法的时候,就在使我们的生命变得辉煌,就在使我们的生命因同化不变不破的大法而永远存在。
以上体会,不当之处,请各位同修指正。
加拿大学员 2000年2月11日
【明慧网2000年2月17日】【来自本文作者的短信】
北美同修:你们好!
我叫XX,我们是南京大法弟子,都是即将复员的现役军人,工学硕士。“声明”和“法轮功不是邪教”是领导找我学习清华大学博士生发表在《人民日报》上的文章后,要我写体会时,我决定交给领导的。是否在网上发表,由您根据需要决定。谢谢你们辛勤的工作对我们修炼的帮助。
衷心祝你们的刊物越办越好。
共同精进!合十。
XX 2000年2月16日
尊敬的江总书记:
您好!您工作繁忙,给您写信深感冒昧打扰,敬请您原谅。
我是一名法轮大法弟子,名叫XX,今年三十一岁,现为解放军XX大学XX学院的一名教员,工学硕士,中共党员。虽然我即将复员离开部队,被党除名,可我还是想本着一名军人、一名共产党人应有的责任感,向您一吐心声。
我十六岁入学入伍,十九岁入党,二十岁上研究生,是党和部队一直在培养着我。在纯洁向上的思想基础上,我很自然地接受了法轮大法至真至纯的法理,我的心灵深为之共鸣和震撼,我义无反顾、坚定地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的道路。实践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是多么得幸运,我对恩师是多么得崇敬和爱戴。我从未曾想反对什么,也从来没有过对政府的一点不满,在大法弟子中也听不到一丝这样的行动和言论,大家都是向内找,提高自己,而决不干预政治的——大法修炼团体不愧是一块真正的“净土”。“法轮功”不断净化我的身心,使我的言行越来越高尚,境界越来越升华,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不无道理。我们身边的生动事例足以体现“法轮功”在祛病健身和净化心灵方面的卓越功效,这是任何人永远也不能否认的铁的事实。国家这样去镇压“法轮功”,去镇压一个能使人思想境界升华的好功法,真正令人心寒。我常在心里流泪,怀念过去集体学法炼功的祥和时光。我可以缄口不言,保全自己,可是这不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的做法。
单位领导对我进行了近两个月的“个别帮教”,期间,我写了十多篇材料,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亲友们都来劝说我,可是,在劝说我的亲友当中,没有一个说政府是对的,他们考虑的仅仅是个人的利益、小家庭的利益。而我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地维护大法是我的义务。我并不和任何人作对,我只是坚持了真理。当人们劝说我的时候,我告诉他们,媒体报道的都是假的,根本经不起推敲。例如,“425真相揭秘”播出后第二天,午朝门炼功点的辅导员柏如春就上了《服务导报》的头版新闻,意思是她如何悔悟,认识到自己受骗云云。可是实际情况是,记者采访她的那天晚上,她还没有回家,因为天降大雨,她一时回不了家,等在单位和很多同事在一起。看到报道后,第二天一早,她冒着大雨赶到报社交涉,此后又去了多次,要求报社在同样的版位为严重失实的报道登报道歉,报社不敢,后来,记者私下到她家给她道歉。这件事情对南京城南片的大法弟子来说,可以说是“路人皆知”,她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也都知道,很多同事可以为她作证。
将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法轮大法的真相。我恳请政府倾听民众的声音,撤消强加给“法轮功”的一切罪名!还法轮大法、还我师父以清白!释放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对致大法弟子冤死的、非法对待大法弟子的现象绳之以法!我相信党、相信政府。在“文革”当中,我外公,一个极其老实本分、只知做学问的建筑工程师被挂牌批斗、含冤自尽,那是中国人民的一场大灾难,而党还是领导着全国人民从“浩劫”中走了出来,我相信共产党有这种气概,只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真正为了国家、为了民众的利益着想。“法轮功”所要求的只是一个合法宽松的修炼环境,别无他求。“法轮功”是修炼,教人向善,永远不参与政治,客观上对任何政府、任何国家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对“法轮功”来说,走出了这么一条最正的路,本身就是难能可贵的,不是吗?希望江主席您明察。
我女儿上小学一年级,纯洁活泼可爱,我给她讲了两遍岳飞的故事,她还要听第三遍。春节期间,我带她回苏州过年,回来时顺带绕杭州,瞻仰了岳坟、岳飞庙,看了在岳飞坟前跪了几百年的千古罪人,人人都唾骂的奸臣,告诉她应该怎样做人,在人的一生当中,有比生命更为重要的东西。
恭请江主席主持正义,为“法轮功”主持公道,这是千秋万代的大事。
笔不前驰,顺颂您
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祝愿祖国在以您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繁荣昌盛、万象更新!
大法弟子:XX 2000年2月13日
【明慧网2000年2月17日】日前香港一位哲学讲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指称法轮功信众已失去自我,其精神状态值得忧虑。笔者相信这位讲师是位严肃的学人,所以本文绝无诘责之意。在此只想谈一谈个人所知所见,谨供社会各界参考。
使这位学者‘忧虑’的可能是法轮功学员师从一位老师,并且奉这位老师的著作为经典。众所周知,古时孔夫子有弟子三千七十二士。其后的历代士人甚至帝王更是依圣人之言修齐治平。他们对四书五经推崇备至,要求自己一言一行不乖于圣人之教。但似乎从古到今也无人忧虑他们失去了自我。相反,他们很多人的个人意志个人品质和个人功业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与文化上留下了深深的个人烙印。而今法轮功学员来自社会各阶层,都有自己的工作家庭,只是在工作之余,按大法法理修炼身心。而且“不同层次有不同层次的法”(见<<转法轮>>),“修乃自身之事,无人可代之,为师者表面只诉其法理。修心断欲、明慧不惑乃自负。”(见<<法轮佛法精進要旨>>)。法轮功学员在各自的角度与层次体悟大法的智慧,纯净自己的心灵。他们对法理的认识和对人生的解悟各不相同,在具体事务的处理上千差万别,每个人都有着强烈的自我意识。又如何谈得上失去自我呢?
另一个导致这位学者‘忧虑’的原因可能是很多法轮功学员宁愿付出巨大的人生代价也不背弃自己的精神信仰,并为自己的信仰仗义直言。其实我们翻开历史就会看到,每当小人当道或外寇入侵之时,为正义与自尊坚忍不屈甚至宁为玉碎的志士仁人不胜枚举。这些人虽然付出巨大,但他们实现了自我的人格,维护了自我的尊严。而那些苟且偷生见利忘义之辈虽然得以保全自己,但他们支付了巨大的人格代价,有的甚至出卖了灵魂。所以这纯粹是自我价值取向的问题。而且法轮功学员的所做所为可以说理性平和到了极点,他们只是坚持自己的信仰并对那些号称‘人民公仆’的当权者善言相谏。这些不过是品行端庄的人的再文明不过的举动。与那些志士仁人相比,他们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或暴力的因素,对暴虐和诽谤只是表达异议而不进行反抗,对制造罪恶和无耻的人只是可怜而无仇恨,忍受警察打骂的同时真诚劝善。试想如果没有坚不可摧的自我意志,他们能做到这一点吗?
其实只要对法轮大法稍做了解,就会知道修炼的目的恰恰就是找回自我,回归到纯真善良的先天本性。法轮功的老师在讲课中也一再教导弟子要找到自己,增强自己的主意识。而且返本归真不仅是修炼的目的,也是人生的意义所在。法轮大法正在为大千世界的芸芸众生指引着回归自我之路。
而在当今社会中又有多少人是为自我而存在呢?那些听命于少数当权者的号令在政治迫害中大打出手的人又有多少自我的意志和自我的思维呢?他们把只是坚持
自己人生信仰的一位农村女性活活打死时,把一个不肯放弃自己信仰的法官关进精神病院并注射药物时,他们还有多少自我的良知和未泯的善念呢?
法轮功的修炼从来都是来去自由。法轮功的老师在传法解法时,从来都是深入浅出地讲道理,还鼓励学员看到问题提出问题。并且一再告诫学员在把法介绍给别人时不要拉人。可是让我们看一看政府中某些人这半年来的所为:对贫民百姓的生活疾苦不闻不问,耗费巨资,对大众进行轰炸式的宣传灌输,强行对法轮功学员办学习班洗脑,强迫学员违心地写检查保证,妄图以暴力抹去人们心中的善念。请问是谁在使人失去自我呢?
最后笔者想说,法轮功学员正在找回自我。笔者也真心希望已经失去自我的人们能珍惜佛法,在佛光普照下,走上返本归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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