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块与北京100英亩广场类似的台北广场,法轮功的修炼者不仅在详和地炼功,而且人数随着中国对这个佛家功法的镇压反而呈现增长势态 。
前几天的一个早晨,当阳光正努力穿透厚厚的乌云时,曹女士和她的丈夫已经来到了台北中心的大广场。尽管下着冷雨,其他六个人和这对夫妇一起开始炼法轮功精神运动的缓慢动功。
在同一个秋日,超过200名法轮功追随者在天安门被中国警察踢打,然后被扔进等在一边的警车中。他们的抗议标志着对法轮功的有罪指控已经有一周年了。
但曹女士和她的功友却没有受到打扰,因为他们生活在台湾。当北京开始与被其指称为颠覆政府的“邪教”进行斗争时,台北很高兴地容许了法轮功的信仰活动。
他们的标语被挤在公交车上的一些化妆品广告中间,但仍然引来了好奇的目光。
“中国政府在给自己找麻烦,”曹女士在谈到大陆因为信仰法轮功已经监禁了数千人的镇压运动时说。“我们没有想推翻共产党;这很荒谬。如李洪志师父所说,“一个修炼者,除干好本职工作外,不会对政治、政权感兴趣”(《修炼不是政治》)。但一旦数百万修炼者的数量超过xx党员人数时,他们就害怕我们会团结起来对他们抗议。”
1999年10月30日,中国人大这个橡皮图章匆忙抛出了一个“反邪教”法案,逆历史潮流而动地将法轮功以及其他中国领导人恐惧的流行团体指控为有罪。
一年多以后,仍不乏忠烈之士准备冒着被逮捕,酷刑以及死亡的危险在天安门广场-中国的心脏, 进行抗议。
镇压活动推进了由曹女士和她丈夫主持的台湾法轮功研究会,大约已达到了30,000成员。
“我在电视中看到大陆政府在天安门逮捕民众的新闻,我想法轮功一定是好的,”韩利川(音译)一边揉着打坐一小时后有些麻木的脚一边说。
每天早上,这个59岁的退休者都来到台北森林公园,与一群人一起打坐,这群人从学生到老奶奶都有。
“以前认识我的人都说‘你现在怎么这么精神?’过去我经常感觉很累。每过去一天,我就变老一些。我感到腿,后背和腰都在疼。但是修炼法轮功以后,所有的小病都好了,”韩说。
“甚至我记忆力也非常好,现在我过着有意义的生活。如果我的腿在打坐后疼痛,我知道是师父在帮助我消业。”
返老还童的感觉在追随者中很普遍。韩说,“我想告诉大街上的每一个人法轮功有多么好。”
在她处于最重要的修炼“心性”的入静当中,她的一沓传单吸引了一些旁观者。但与大陆不同的是,台湾的2300万民众好像被选择自由宠坏了。
“这里有宗教自由,”黄克昌(音译),台湾宗教事务局局长说。“超过1100万人追随16种不同的宗教。只要他们遵守法律,他们可以相信他们喜欢的任何东西。”
“但是我们甚至没有把法轮功当作宗教,他们做为一个体育组织登记,从来没给我们添过麻烦。”
对于出生于1949年,中国和台湾分道扬镳的那一年的曹女士来说,法轮功代表着她长期求索的终点。
“我阅读过佛教的书,以及新纪元书籍,但我总是无动于衷,”她说,“我仍然无法排除心中不良的感觉。”
直到她在1998年,一个台湾人去大陆探亲带回来了李洪志师父的奥妙无穷的学说。
李先生现住美国。
在她这一边,曹女士下决心将他的消息传遍世界。从日内瓦到多伦多,从巴黎到悉尼,曹女士为此四处奔波。
九月,她参加了在纽约千禧年峰会抗议中国国家主席江泽民的活动。
“警察说我们是最平和的抗议者─照看我们令人耳目一新,”她说。“我们希望人们了解关于我们的真相,了解中国禁止法轮功是个错误。我们是帮助维护社会稳定的平和,守法的公民。我们不想推翻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