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下午,下午四点多钟坐车到了XX,五点多钟我开始走,不知为什么眼泪不争气的一个劲往下流,很难说的清,于是就背着老师的“洪吟”,一气走了30多里。3号又走了90多里,饿了就啃口干馒头,吃口咸菜,渴了喝口带冰碴的水,晚上本想在老乡的玉米秆垛里将就一宿,可还是让当地老乡看见了,就劝我说:零下二十多度,这一宿不就冻僵了吗?你再往前走20多里,就有旅店了,你到那儿去吧!我想我是修炼人,应该冻不死,但我想老乡既然提出来了,就可能是师父点我让我继续往前走。走的时候,本来兜挺沉的,里面有一个大棉袄,一双皮鞋,十个馒头,一大袋咸菜及换洗的衣服,但感觉这个兜在往前摆,往前推我,我悟到师父在推我快走。
到了旅店后,老板问我吃饭不,我说我自己有,老板一看我这么能吃苦就问我来历,我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他,老师和大法在受难的情况和我为什么要去北京。老板听了非常感动,也开始理解大法,给我烧了一盆热水,让我烫烫脚。又将我的“棉乌拉”(棉鞋)烤干了。我的脚底全是大泡,脚趾盖都发青,我知道这是老师在让我消业。
4号一早又下起了雪,我冒雪走了六十多里到了XX,本想找个住处看看书,学学法,等找到住处后,我给咱们家里的同修回了电话,同修告诉我,已与在京的同修联系上了,若想节省时间就坐车去。回旅店后又看了会书,想继续走下去,可转念又想:老师不重形式,只看人心。我上京的目的就是护法,那越快去越好。当天晚上我退了旅店并向店主两口子弘了法,他们表示一定看《转法轮》,于是我就在XX上了车,经唐山--天津--最后到了北京。途中反映出了我的怕心,因为听说北京有咱们当地的公安,都认识我,怕事还没做就又被抓回去了,所以倒了好几次车。当到天津时,在京的同修告诉我,从北京站下车。我一听还得走北京站,就犹豫起来了,看到北京的火车还有1个多小时,就出去转了一圈,想坐中巴走,可奇怪的是一辆去北京的中巴都没有,我当时就悟到了,这就是要去我的怕心。而后顺利到达北京。 到京后的几天,经过与同修交流,我悟到了好多在家“静修”无法悟到的理:圆满是等不来的。现在我们好多同修连“圆满”的心都放下了,为了“圆满”去做都是执著,他们已经将自己的修炼同老师的正法连在一起了,以前尽管我从网上也看到了这句话,但心里并没有太大震动,就象以前常人中常说的一句话: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人人都知道,人人都会说,但不见得人人能真正感受到话中所包含的东西,只有当你身临其境时,才能真正懂得话中的含义。我们的生命都是大法给予的,现在大法和师父都在蒙难,我们不应该走出来护法吗?如果我们都没有勇气走出来说一声大法好,那还有谁去说大法好呢?我们的沉默不就是对说我们不好的人的默许吗?我们以前在家的实修不就是为了今天走出来吗?也许我们生生世世的等待,就是为了今天来做这件事的……
大陆弟子 千僖年元月8号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