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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0年1月3日】12月30日,来自新加坡,澳洲,新西兰(Auckland,Hamilton)等各地的大法学员,齐聚在Gisborne市中心,展开了为期三天的大法弟子千禧年弘法活动,因为新西兰是最早迈进21世纪的国家,所以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云集此地迎接千禧年地球上第一道曙光,当地政府为这一盛事举办了一系列的活动,其中包括在玫瑰园和Kelvin公园举办的露天庆典活动。
大法学员就在美丽的河畔拉起了写着“法轮大法”“真善忍”等条幅及一批由新加坡学员专程送来的介绍法轮大法从中国走向世界的图板,学员们集体炼功的场面最引人注目,当场学功的每天有10多人次,并在学会后立刻加入我们的炼功行列,许多游客都止足观望,询问,有兴趣地接过学员送上的大法的简介,当了解到大法学员在中国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时都主动签名,从道义上支持大法学员,有些从报章上听闻过法轮功的游客非常认真地观看介绍大法的图板,从中了解了许多真实的事例,对法轮功有了新的了解,还有的游客购买了大法书籍,其中有两位居住在海拔800米高山部落的毛利人学功后,感觉很好,当场要求购书和教功录像带,并说回去后要向整个部落介绍法轮功。另一毛利人,他非常高兴能认识到大法,认真地跟随学员学习动作,主动要求协助在当地建立炼功点,31日晚上虽然部落里要开会,但他认为学功更重要,他又到我们驻地学功交流一直到晚上22时。最后一天,我们即将拔营起寨时,出乎意料的他又带着他亲自制作的礼物来送别我们,他用他们民族的“碰鼻”礼仪与每一位在场的学员话别,有学员说:“虽然他不是华人,只相识几天,可大法使我们走到一起,倍感亲切。”当一位大法学员将一枚法轮章送给他时,他激动地流出了眼泪,在场的几位大法学员也热泪盈眶。通过这几天的弘法活动,当地一些居民留下电话,地址,希望参加将要举办的学法九天学习班和即将组建的当地炼功点。新西兰的学员对如何组织弘法活动更有信心,也体会到我们还需要踏踏实实地做许多工作让更多的有缘人得法,让更多的善良人知道事实真相。
这次活动,虽然大家都是露营在草地,居住饮食有限,天气又清凉,晚间露水很大,但无论男女老少学员都相互帮助搭帐篷,一起煮饭,坐在草地上边吃饭边交流心得,许多学员都感受到那种祥和与安宁。
2000年1月1日凌晨5时,就是北京时间的1月1日零时零分,我们大法弟子在Gisborne海边炼功,大法音乐迎着2000年的第一道曙光响在成千上万的游客心中。
在黎明前(凌晨4时),展现在游客眼前的是学员们竖起的大法横幅和随着音乐炼的学员。虽然当时天气阴沉,云层很厚,但在我们炼功场地前面的天空,厚厚的云层慢慢裂开了一条缝隙,一缕朝阳破云而出,映在天边。海上有三四艘帆船装饰灯火辉煌。在观看千禧日出的海滩有来自许多国家的游客和当地的居民,他们被学员们整齐优美的炼功动作和动听的大法音乐吸引着,纷纷拍照留念,咨询有关大法的情况。其中《新西兰先驱报》专门采访了学员,他们在2000年来临时,首先听到看到的是法轮大法。身为大法学员,望着眼前壮丽的景象,唯一的心愿就是能有更多善良的人们得法。同时我们不论在任何环境下,都会坚定对大法的信念,对师父的崇敬,精進实修,直至圆满。
2000年1月1日中午时分,我们结束了三天在Gisborne的弘法活动,有部份学员驱车返回奥克兰,还有十多位学员又继续踏上了去南岛的弘法新旅程。 (2000年1月3日新西兰学员供稿)
【明慧网2000年1月3日】我和另一位旧金山湾区学员赵晨在香港参加了亚太地区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後,决定去北京探访在艰苦环境中的大陆大法弟子,并去人民大会堂上访。我们12月14日先去深圳。晚上我们在深圳一个学员家中与当地大约五十名学员在一起进行了一次学法心得交流。15日我们被深圳公安拘捕,护照与证件被没收。同时被拘捕的还有一位加州圣地亚哥学员封莉莉、二位香港学员和二位深圳学员。公安吊销了香港学员的回乡证,驱逐他们出境,深圳学员被处以刑事拘留,我们三名持有美国绿卡的学员被处以治安拘留15天的处罚,被立即送到深圳福田看守所。在看守所内我们被关押十三天后于12月27日获释,并分别被送出罗湖口岸(以免我们之间互相联系)。
在这段时间内,我们真是一点也不知悉国际媒体已纷纷报道了我们被拘捕的消息,以及许多人在尽力营救我们。我们于29日下午坐飞机从香港回到美国。在香港和美国,我们接受了各家媒体的采访。下面就这次经历谈谈我们在这次被拘捕前後的经历与感受。
一、大法蒙难思同修 回国上访诉心声
先谈一下去北京以前的思想过程。前一段时间我非常迷茫,在中国政府少数人利用国家机器破坏大法时感到弟子护法心有余而力不足,看到许多国内学员不断去北京上访,用生命护法,可歌可泣,可是却难以力转乾坤,心想:就等着师父正法的一刻到来吧。这种迷茫情绪也影响了我的学法与修炼,一直到我读到一篇国内学员在上访过程中结合自己修炼的体会文章才开始悟到弟子的护法、修炼与师父的正法是分不开的,我才开始认真考虑自己是不是也要回国上访。
当我设身处地的思考这个问题时,我就发现自己的害怕心暴露出来了,而在害怕心背后则是一堆和名利情连在一起的执著心。修炼人要讲真,我不能借口掩盖这些。想起当初得法修炼时下决心坚修到底,而在这关键的考验面前却迷惑了,心中真是胆胆突突,有愧于大法,对不起师父与大法,非去上访不可。我不断地学法与学员交流,渐渐地我的害怕心就越来越少了。
一旦心里不那么害怕时,却又反过来思考有没有去北京的必要。由于前一阶段美国一些学员在极困难时期的艰苦努力,使美国的社会包括媒体与国会等对法轮功有了一定的了解,现在美国的弘法工作更需要人去做。有的学员付出极大,我觉得他们没有去北京其实也是走出来了。在海外弘法护法也同样是师父在人间正法一个重要方面。我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去北京上访。
从西雅图法会回来後听说将在香港召开法会,我觉得在特殊的地方,这块中国唯一的法轮大法仍然合法的地方,要召开一个法会是非常不容易的,应该去参加。於是就在矛盾的心情中我去了香港。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在去香港之前,我见到一位来自北京中科院的学员,谈及我以前在北京认识的一些学员被严加管制,虽然知道他们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还是不由得想念他们,一想起来就不禁流泪。说起来也带著常人之情。
在香港,我们在新华社对面的马路边空地上过夜,并参加他们每天早上去新华社门前读《论语》。我见到了一些学员不惜生命坚定护法的可贵的心,也见到少数学员有过激的一面,但我不想因为冲动而去北京,矛盾仍然继续折磨着我。但既然已经到了门口了,我还是决定去北京。一位香港学员建议我们先去深圳和当地学员交流一下。于是就决定先去深圳。
二、学法交流心坦然 师父点化醒愚顽
12月14日到了深圳,当地学员听说有美国学员来,也很想和我们交流一下。於是晚上在一个香港学员在深圳的家中聚会,学法交流。本以为只有几个学员谈谈,但我见到满房间都坐满了人,不下四、五十人,心中非常感动而高兴:深圳学员们能如此坦然地来参加交流,好象当地没有禁止法轮大法一样,据说他们之中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都曾去北京上访而被拘捕过。那几天,在深圳能看到香港电视的法会报道,对大家鼓舞也很大。
交流的气氛祥和而热烈。我们在一起交流了法轮大法在国内外的情况,国内学员只能看到大陆一边倒的宣传和歪曲报导,当得知国外大法的真正发展情况时,十分受鼓舞。封莉莉教授还谈了她学大法後悟到一些理用于自己科研所取得的一些成果。我们也同时谈到在这个特殊环境下,特殊的时期,学员们所悟的不同想法很多,有的被认为过于保守,有的被认为过于激进,这些矛盾的表现可以说国内国外处处都存在。但是如果能够把这些矛盾作为修炼的机会去对待,就会成为自己提高层次的好机会。学员们都非常想念李老师,大家觉得,虽然见不到师父,也没有更新的经文,但师父已经把法全部传出来了,在现在的复杂而严峻的环境下能否坚持师父给我们留下的修炼形式不仅对于自己的修炼,而且对于大法将来在人间正确地流传下去也是至关重要的。交流大约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大家恋恋不舍地回家了,我们则回到招待所休息。
次日晨5点不到,我早起刚洗漱完毕,五、六个公安便衣就来敲门,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我还是笑著把他们迎进门。於是公安开始问话录口供。以下的小插曲值得一提。记得我说“法轮功好”时,一个公安突然冲我骂起来,我说:“你骂我,我毫无怨言,骂法轮功就不行,这对你也没有好处。”这时就听窗外炸雷般一声巨响,我马上接著说:“你看你骂大法神都震怒。”他一楞,但马上又骂起来,紧接著同样又一声巨雷。他就悻悻地不骂了。我自学法以来未曾亲身经历过明显的超常的事情发生,也不怎么期待。但这件事情是如此的巧合,我虽没有感到很惊讶,却依然是难得的神奇经历。
录完口供后,一个公安就开始和我聊了起来。他问:“你们是不是为圆满来的?”我回答说:“没有,我是凭自己的良心来向中国政府说明法轮功好。”他却说:“还说没有,你们有不少人说去北京是圆满而跟着跑。”我想,我虽没有明显为圆满而去北京的想法,但是他的话也应该使我内省。他还问:“在美国有多少学员?”我说:“说不清楚,没统计,大概有一万吧。”他问:“美国人(即不是华裔)有多少?”我想不能说少了,免得他小看了法轮功的国际影响,就回答说:“很多,每一个介绍班有多达四十多人参加的。”这个公安却说:“这么少。你回去後要好好地弘法。”我一听心里就乐了。
(待续)
【明慧网2000年1月3日】现在国内大法面临的形势越来越严峻,作为一名大法弟子如何在当前的环境下把握机会,将自己的修炼和护法更好地结合起来,使自己提高更快,使环境早一天正过来,这是摆在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面前的首要问题。在此,我想把自己的一些认识谈出来,供大家参考。
就我而言,对7月20日以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有悟偏的,也有悟正的;有过关的,也有没过去的,摔大跟头的。7月21日去信访办上访,是得知大法各地负责人被捕,老学员说如果再不动,就不是大法弟子的情况下去的。当时去的时候心里也曾有过准备呆上几天,事情不解决就不回去的念头。信访反映情况后,政府有关方面要大家回去,说其他地方抓人,我们这里又没抓人,反映的情况我们知道了,快回去吧。许多人想想这话好象有点道理,再加上一天下来不回去怕影响妻子老小、工作生意的想法,觉的情况也反映了,信访后又全身而退,该做的都做了,可以回去了。最后在有关方面的强行驱赶下,散了。所以包括我在内有许多弟子,虽然还有一丝念头,但看到当时的情形,勇气便衰,就没有再坚持下去,动了一天,第二天照常上班。好象这一动是动给师父看的,动给自己看的,而不是从内心深处一心要维护大法不被破坏,并没有想到自己什么。师父说:“…你们不能总是让我带着往上走,而你们自己不走,法讲明了你们才动,没有讲明你们就不动或反向动,我不能承认这种行为是修炼。…”。这次机会我没有把握好,没能使自己真正地提高上来,法也没有护好,很后悔。至于还有的弟子说什么上当受骗了,那完全是自己执著心不去,又听了有关方面惑众谣言,从而内外夹攻,一拍即合,在魔性的支配下说的这话,说过这话的弟子如果现在还在修的话,真的应该好好反省反省了。
这件事过后,我也曾想通过什么办法来护法呢?这时却看到一篇所谓的经文,说什么要“宁静修炼,则能保安”等等。当时我看了心里觉得很舒服,心想还是师父体谅爱护弟子,不让弟子再这样去抛头露面,受苦受难,师父真好。接下来便是一段时间的“宁静修炼”。单位知道我在炼功,要我表态,我就与之周旋、敷衍,逼得没法子,就含糊表态,说不让练就不练了。随之,又要我交书。我想师父让我们以法为师,这书就是法、就是师,我要把书交出去,不就等于把师父交出去了吗?把师父出卖了吗?这不行!于是我就用其他理由推脱过去了。这下我以为过关了,谁知马上要我写书面认识,先写炼功的情况,不行,再要求揭批,换句话说要我骂师父,骂大法。我想,要徒弟辱骂自己的恩师,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呀?作为一个修炼人,这一点是不难想清楚的,于是,我就此打住了。
一段时间内,我都在家里保持“宁静修炼”,不过知道状态没有以前好,至于外面的形势好象也与我无关,每天上班下班,现实社会挺实在的。但每每看到电视、报刊对大法和师父逐步升级的造谣、污蔑、谩骂和攻击,心里便有说不出的痛苦,我也为此愤愤不平,好象自己很有正义感,但一碰到具体事情,心里就发慌。有人问,我也不敢承认自己还在炼功。在这种矛盾心理下,我总感到心里很闷,好象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去找有关方面评理吧,又觉得在目前这种形势下,我一个人的力量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弄不好自己的命运前途都会因此砸掉,想到这里都有点不敢想下去了,觉得实在没有办法。人在迷中啊,真的是很难悟的。
不过好在我学法炼功没有断过,天天坚持。师父说“…多看书、多读书,是真正提高的关键。再说清楚点,只要看大法你就在变,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大法的无边内涵加上辅助手段炼功,就会使你们圆满。…”我想现在这艰苦的环境,更应该一个劲儿地把住大法去学。于是我就自己给自己加码,从一天一讲到一天两讲再到一天三讲,感觉到心里能平静下来了,思想中的杂念越来越少,碰到事情正念出来很快,身心又感到象以前那样畅快。从中,我也更加体悟到什么叫师,什么是法。
时间一长,又目睹当前大法所面临的状况,我不禁想念起以前的功友们,他们都是那么友善;想起以前的功友们在一起朗朗诵经、热烈讨论、共同提高的情形,不由得感慨万分,这一切原来是这么珍贵啊!记得师父讲过我们法轮大法这儿是块净土,在这样的环境下能融炼人。师父还明确要求弟子“互相切磋,互相谈,互相讲”。师父为什么要求大家这样做呢?我想起自己以前有一段时间喜欢闭门独自看书,不参加集体学法炼功。结果半年下来出去一看,吃惊地发现自己无论在炼功上还是对法理的认识上,都与同期进门并坚持 参加集体学法炼功的弟子有了很大的差距,后来在其他弟子的推动下,我也走出来,更加切身体会到这个环境对于一个修炼人,对于在常人社会中修炼的人是多么的重要。难道这一切就这样完了吗?绝对不行。尽管现在有关方面对这些管得很严,不让“串”,但我想作为一个真正的修炼人决不能被这吓倒,常人让怎么干就怎么干?这是不行的,不能被常人牵着鼻子走,而要坚定地按着师父给我们留下的修炼形式走下去。于是,我就主动去找一些坚持修炼的功友,和他们一起讨论、切磋。我发现这样认识提高得很快,原先的一团乱麻,渐渐理顺了,一些问题也逐步悟到了,而且对外面的情况也了解了很多。我感到应该这样保持下去。
通过这一段时间深入学法和切磋,我逐渐看清了自己已形成自然且不易察觉的强大私念。我原先觉得大法对我有好处,我得炼,现在外面不能炼了,但只要能让我在家里炼就行,同时自己的家庭、工作和生活的方方面面也要维护好,至于其他事情我管不了也就不管了。大家看一看,这是一个修炼大法人的心吗?师父讲:“…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师父还讲:“…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所以你们今后做什么说什么也得为别人,以至为后人着想啊!为大法的永世不变着想啊!”对照师父的话,我感到很惭愧。
挖一下根源,还是因为自己不想失去安逸舒适的生活环境,怕吃苦。人啊!总想自己怎样过得好,过得舒服。从这个基点出发,便要去占有,更多地占有,从而私心越来越大,细想一下,自己平时表现出来的这个执著,那个欲望,不就是从这儿派生出来的吗?以前修炼中,把这些“树枝”、“树叶”砍呀折呀,现在碰到“树干”、“树根”了,却躺下不想去断了。我到底是否真想修炼,真的想返本归真?有时还安慰自己:要尽量符合常人社会状态,不要给别人带来麻烦。却没有想一想现在大法遭受如此大的破坏,有多少弟子、有多少有缘但尚未入门的人因此被毁掉,好象这就不是麻烦了。其实对于人类来说,这才是真正的、最根本的麻烦哪。我这种站在常人的基点上,用人那种维护人的观念去认识问题,其实还是怕给自己带来麻烦,维护的还是自己内心深入放不下的对名利情的执著和贪恋,所以每到关键,这个魔鬼的幽灵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在真理和私欲面前,在维护大法和维护自己之间,我往往选择后者,并在它的支配下,与邪恶妥协,甚至被利用。悟到这些,我不禁对人的这种顽固而又低贱的本能,以及那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妄念产生了深深的厌恶,也更加明白了为什么这儿在高层生命看来是最肮脏的地方。
由此,我也联想到前期流传的一些假经文,什么要“宁静修炼,则能保安”啦;什么不要参与政治,不要与政府作对啦,等等。我在想:“保安”?保谁的安?保住自己在常人社会中的安?这不正是修炼要去的执著吗?或者是保自己修炼的安?“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面对步步紧逼,道道封杀,再安下去还能安多久呢?不要参与政治,我们参与什么政治呢?政治与我们修炼又有什么关系呢?弟子善意地去反映情况,要求政府作出公正地调查,从而撤销对法轮功的一系列错误决定,这怎么能说是与政府作对?不是用心险恶的人利用不少弟子这种苟安心理,采用以假乱真的卑鄙手段,从而达到其分化瓦解,腾出打压的时间和空间这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吗?作为一个好的修炼者应该能识别假经文,而我当时却没有,反而看了却很受用,一拍即合,这颗掩蔽很深的私心有多么大啊!致使我上了这么个当,跟头摔得不轻,教训是深刻的。但是假的终究是假的,在真修面前,它终将无处遁形。
悟到这些,我就决心要和自己斗一斗,同时,我也发现有许多人对法轮功根本就不了解,有的听说过但不知究竟,有的连“法轮功“的名字也没听说过,现在却受到有关方面一手控制的媒介宣传和鼓动,跟着瞎起哄,也说法轮功不好。更为严重的是许多人为了保住自己的“位子”、“帽子”、“票子”等等利益,自觉或不自觉地充当了一少部份人的工具和打手,他们的私欲就象背后的一条绳子,被人牵着,让怎么动就怎么动。却没有自己的思维和主张,即使有,可面对强权的淫威,也只有埋在心中,随波逐流。这不正是人的可悲之处吗?作为大法弟子,面对这一切应该怎么办呢?
师父说:“…我们大家都是在做好人,对社会、对人类是有益的,为什么就不应该有一个公正的合法环境呢?弟子们你们要记住,大法圆融着你们而你们也是在圆融着大法。”我感到有责任,有义务去告诉他们事实,告诉他们真相。告诉他们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应该以我的修炼实践去荡涤这人世间的谎言和污垢,让伟大的佛法真理再现人间尽到自己的一份力量。于是我就向单位重新表了态:说要坚修法轮功,并向他们介绍了我炼功的大致过程,结合我的身体状况、工作实践详细地介绍了法轮大法修炼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大法弟子平时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并对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件谈了自己的一些想法。我这一举动立即遭到来自各方面的责难、非议和不理解,但我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我想人们了解到这些真实情况后,哪怕其中只有一个人有一点心动,我这件事就没有白做。
在让周围的人了解认识大法的过程中,我看到了许多人都是奉命行事,而一系列命令都是北京发出来的,让怎么干怎么干。要解决问题看来还是找“领导”才行。于是我就打算去北京上访。但不知怎么,事先被公安部门获得消息(估计是通讯工具被窃听),遂将我拦住,并把我软禁起来,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思想教育转化”。期间,公安人员频频的威逼施压,单位领导谆谆的开导,好友们动人的劝说以及亲人的声泪俱下的哀求,一齐向我袭来,轮番不停地向我“狂轰滥炸” 。但对于这一切,我是有思想准备的,我对自己说:常人中一切都是幻象,包括我现在面对的这一切,看起来狂风暴雨,气势压人,其实也就是这么一回事。我还反复提醒自己要以法为师,能指导我,能使我遵照去做的只有法,而不是其他,包括那些听起来再怎么有道理的话。所以我打定主意,不管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
公安人员看这些对我不起作用,就根据他们对法轮功的认识来责问我:你现在炼法轮功,连亲朋好友都不管了,法轮功不是讲善吗?你的善心到哪里去了呢?”我说:“作为一个人,我知道应该如何去善待自己的亲友,然而作为一名修炼者,我却不能局限于此,而不顾更多人的利益和安危。如果为了保住自己一小部份人的利益,而无视众多人的利益被伤害,这样的“善”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想:对于一个修炼者来说,需要的不是自私狭隘的情,需要的而是高尚博大的慈悲,这些道理,作为常人又怎么能够理解呢?
在这期间,公安人员不断问我与其他功友们的联系情况以及信息来源的渠道,我都没有说。可是他们就讲:“你们法轮功不是讲‘真善忍’吗?现在问你话你为什么不敢说呢?你根本就没有做到真。”乍一听,这话好象有那么一点意思,可仔细一想,我便觉得好笑:你们这些人不是心怀公正、心怀善意,而是心怀恶意,来调查情况,目的是破坏大法、破坏大法弟子的修炼,其实已经站到了‘真善忍’大法的对立面上去了,还有什么资格来谈“真”呢?为了伤害别人,达到自己的目的,表面上再怎么真诚和善,那都是假的,而我是为了维护大法,维护弟子的修炼不被破坏,是站在“真善忍”大法的立场上,维护的是佛法真理,这本身就是“真”,至于在这过程中,我不愿意说的我可以不说,这怎么能说是不真呢?由此我更感到修炼的确应该从大处着眼,堂堂正正地去修炼,而不能拘泥于小处。
公安人员还断定我看过互联网上有关法轮功的信息,他们问我是否相信有关法轮功学员在各地遭到公安人员体罚、凌辱的报道,并认真地告诉我这些报道都是假的,不能相信。没过几天,他们为了逼我说出一些情况,声色俱厉地说要把我关进“铁笼子”里。吃点苦头。并半带威胁、半带欣赏地介绍了“铁笼子”里几种用来体罚折磨人的方法。就在他们得意洋洋谈论着这些非人道手段的时候,我忽然想起网上刊登报道的各地大法弟子遭受各种体罚。其中有好几种不就是现在他们告诉我的体罚方法吗?我想到几天前他们叫我不要相信网上信息的话,心里不由得暗暗好笑:真是不打自招,现在不由得我不相信了。同时心中又升起对遭受折磨仍坚定信念的大法弟子由衷的敬意。
公安人员为了达到教育转化我的目的,想摧垮我的思想支柱,就不断用他们掌握的那一套所谓的证据灌输我,当然,这也给了我说话的机会。师父说:“作为一名修炼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条件,弘扬大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是真正的科学而不是说教与唯心,是每一位修炼者为己任的”。于是,我就向和我谈话的人宣传大法,与不同的人从不同的角度去宣传大法,证实大法中的一些观点。让这些概念混淆不清而又自以为是的人知道知道法,了解了解法。在谈话过程中,我发现真理的确是经得起推敲的,而且愈辩愈明。有时碰到对方出其不意的问题不好回答,心里一起疙瘩就提醒自己向内去找,看自己有什么执著的地方,或有什么法理还没有悟清、悟透,找到后,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忽然,我问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没有想过找他们去论理呢?以前看见他们,总好象有一些心理障碍,更不要说去和他们主动沟通思想了,现在想来,这种怕心是没有必要的,他们也是人,但他们执行公务时又代表政府,找他们反映情况不也一样吗?其实放下自我,放下怕心,找谁沟通、反映情况都是一样的。
过一一段时间,他们看问不出什么情况来,就把我放了。在放之前,让我按照公安的“几个不准”写保证书。由于时间一长,身心颇感疲惫,也想早一点出去,所以当时我也没有细想,随手就写了。事后,我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我为什么又要去妥协呢?关键时刻老犯错,这怎么能行呢?静下心来,我将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事情细细过了一遍,发现自己维护大法的心不纯净,还夹杂着许多保护自己执著的念头在里面。维护大法是好事,但往往只知道去做,却不去思考为什么这么做,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还有对自己在做的过程中显露出的不足没有重视起来,而是稀里糊涂地过去了,本应得到提高的机会一次一次地错过。所以到时候又会不知不觉地犯错,过不好关。看起来,我只有将护法的事情和自己的修炼更好、更紧密地结合起来,才能真正地提高上来,才能真正地圆融、维护好大法啊!
通过这些事情,我也更加清楚地看到现在这个环境的确是修炼的最好环境,就看弟子怎么去悟怎么去做了。所以当有的弟子对我说:“只要心中有大法就行,不要重于形式,不要去做有为之事,不要影响自己修炼”。我就觉得有必要谈谈自己的想法。原先我也想为维护大法做点事,但怕很可能因此受到影响,从而不能正常学法炼功。现在回想一下,感到自己当时没有看清这次磨难与自己修炼的关系,没有将学法和护法更好地结合起来,从而错失了许多使自己更快提高上来的机会。那时自己将坚定实修片面理解为在家坚持学法炼功,将修炼环境片面理解为家里安静的学法炼功环境。我认识到这也是我学法不深,执著心不去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学法炼功是实修,在这种严峻形势下,在大法遭受如此大的破坏情况下,公开表明自己的态度,并如实的介绍修炼的体会,善意地向有关方面反映情况就不是实修了吗?
记得师父讲过,意思是我们这次修炼为什么这么快,是因为弟子的修炼是与这次正法联系在一起的,弟子既是被正法的一份子,同时又在圆融着常人社会中这层法,所以修得是最快的,而以后的修炼就不是这样了。现在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我慢慢理解到:弟子在当前极其艰难的形势下维护和圆融着大法在常人中的表现形式--修炼,将会遭受许多磨难,越坚定越维护,难越大;弟子承受得越多,吃得苦越大,黑色物质--业力就消去越多;矛盾越尖锐,撞击内心的频率就越多、强度就越高。弟子只要坚持以法为师向内去修,向内去找,自己的执著心以及常人的观念就去得越多,去得越快,这样修炼进程不就大大加快了,这是有为吗,不是,执著心去得那么多、那么快,这哪是有为呢?其实这才是真正无为呀。对于一个真正想修炼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实修环境,还有什么比这更快地实修提高呢?
也有的人对我说:“我知道你们法轮功是好的,可现在有关方面就说他不好,单靠你一个人就能把这个局面扭转过来?算了吧,胳膊扭不过大腿”。我听这话心里觉得很不是味道,为什么呢?原先我也想:我一个人又有什么用呢?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内心盼望赶快得到师父的帮助。还到处打听师父出了什么经文没有,最好师父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应该如何去做。后来通过与其他功友的切磋交流,我认识到自己的这种错误认识。其实师父已经把法系统完整地留给了我们,尤其是今年上半年的几次讲法,对有关问题都作了明确地解答,就看弟子的在实修中怎么去悟、怎么去提高了。
就象一位教师在临考前帮学生总复习,如何答如何做,随后发试卷考试,可有的学生还是考不出,求教师公布答案,这个答案能公布吗?公布了考试也不算了,是不是这样呢?还有的学生考了一半出去了,甚至有的还交了白卷,教师看到这些,心里会有什么感受呢?要知道都是付出了无数的心血,而今正在校门口满怀希望地迎接他心爱的学生啊!想到这些,我不由得一阵心酸,黯然泪下。
师父是慈悲的,他给每个弟子都安排了通向圆满的路,他替弟子承受了多大的罪业。想想自己,一个痼疾缠身的躯体,一个肮脏自私的心灵,在修炼初期就得到根本的改变,这些不好的、黑黑的东西到哪儿去了?难道就这样平白无故地消失了?那不都系到了度我的师父身上去了吗?由师父来替我承担了吗?记得有一个弟子消业,得了脑血栓的症状,没几天就好了,师父说帮他消业,自己被灌了一碗毒药。听到这话,我的心里一阵震颤。师父为弟子承受了那么大的罪业,而我们就不能为自己吃一点苦,承受一些难?而且这些苦难都是自己欠下的,师父替我们消业后留给弟子修炼提高心性用的,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感到幸运的事呢?师父为弟子做了那么多,他要什么,他要的不就是弟子一颗真修的心吗?他要的不就是弟子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吗?他是多么希望每个弟子都能走到底,走完修炼的路啊!
现在大法在国内遭受如此大的魔难,在这关键时刻,在这危急时刻,作为弟子的我,难道不应该挺身而出,去维护大法吗?难道还要畏首畏尾,看别人而动吗?勇气和力量不仅仅来自于人多势众,更来自于对伟大佛法真正理性的认识,正如师父所说:“…在修炼中你们不是由于自己真正地实实在在地提高,从而使内在发生着巨大的本质上的变化,而是依靠着我的力量,借助外在的强大因素,这永远改变不了你人的本质转变成为佛性。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 。我想:大法弟子千百万,如果每个弟子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都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做,那会体现出多么大的法的威力呢?所以眼睛不能只盯着别人,而要首先找自己,看自己做得怎么样。正如师父说的:“…自我做起维护大法同样永远是大法弟子的责任,因为他是宇宙众生的,其中包括你”。
当然,目前大法弟子不可能齐刷刷地在一个层次,也是修到哪一个层次,悟到那一层次的理,在这个理的指导下去做。同时,每个弟子的具体条件、具体情况也不同,那么就可以根据各自不同的情况去针对性地维护好大法。我了解到:有的弟子面对压力已放弃修炼,但也有不少有缘人在这样的形势下,“识正邪,得真经”,毅然踏上修炼的大道;有的弟子听信谣言,正念被动摇,而有的弟子则不听不传,以法为师;有的弟子坚持学法炼功,却不敢对外承认,而有的弟子却是心怀坦荡,堂堂正正地告诉人家;有的弟子“怕”字当头,不敢走动,而有的弟子“善”字当先,主动帮助,共同精進;有的弟子经不起威逼利诱,该说的不敢说,不该说的乱说,而有的弟子则不惧不怕,该说的就大胆地说,不该说的就绝不说;有的弟子迫于压力,讲了些违心的话,做了些违心的事,从而被政治权势所利用,而有的弟子面对压力,则是旗帜鲜明地表明态度,用自己修炼的切身体会向世人阐明大法利国利民、福祗人心的巨大作用;有的弟子则是把握机会,向内去修,以苦为乐,慈悲心常在;有的弟子在重大考验面前迟疑不定,畏缩不前,而有的弟子在生与死的关头,却能放下自我乃至一切常人观念,甘愿为佛法真理而献身。大家都在这次劫难中作出了不同的选择,同时也是在摆放着自己的位置。
在这段时间里,我摔了不少跟头,遭遇了许多挫折,但是这颗修炼的心却不会改变,因为这是我很久很久以前立下的誓言。而今,师父正以难以想象的慈悲,敞开着人类绝无法想像的最大的一扇门,师父珍惜每一个弟子,师父决不愿意落下每一个弟子。现在大法还在难中,弟子还在难中,考试不结束,机会还是有的,只要还有一颗修炼向上的心,只要能悔悟到自己的过错,那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放下包袱,奋起直追,将来用更大的成绩回报恩师,我想这不正是师父希望看到的吗?这也不正是师父给弟子安排的修炼道路吗?
功友们,在这生命最要紧的关头;在这历史发展最紧要的关头,让我们携起手来,以百倍的信心,共同投入到这伟大的法正人间的洪流中去吧!最后,我想以师父的《无存》这首诗与大家共勉:“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
致所有相关人士:
这封信是为了表达我对精神运动法轮功的修炼者继续遭到镇压的关切。法轮功亦称法轮大法,是基于传统中国文化的一种非政治、非暴力的气功修炼形式,通过修炼这种功法和遵循“真、善、忍”的准则,世界上无数的法轮功修炼者已经获得了巨大的健康福利和道德回升。
1999年七月,法轮功修炼在中国被政府取缔。因为不放弃他们的修炼,数以千计的法轮功修炼者遭到监禁和拷打。在法轮功被取缔之后,中国政府又采取了类似的行动限制其它种类的传统灵修活动。我对中国政府这种明显违反国际法和公约以及中国本国宪法的行为深表关切。
我鼓励美国人民自己去探索法轮功的真相,在许多谣言和宣传传播之下,中国法轮功修炼者的人权继续受到侵犯,我相信我们应该对在美国和海外的法轮功修炼者表达我们的支持。
美国国会议员 西罗. 罗德里哥斯 1999年12月27日
Congress of the United States
House of Representatives
Ciro D. Rodriguez, Member of Congress
323 Cannon House Office Building
Washington, DC 20515-4328
December 27, 1999
To Whom It May Concern:
I write to express my concern over the continuing crackdown against practitioners of the spiritual exercises Falun Gong. Also know as Falun Dafa, it represents an apolitical and non-violent form of meditation exercise based upon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By engaging in these exercises and following principles of truthfulness, compassion and forbearance, the millions of practitioners around the world have gained tremendous health benefits and spiritual upliftment.
In July 1999, the practice of Falun Gong in China was outlawed by the government. Thousand of practitioners have been jailed and tortured for not giving up their participation. This action followed similar action by the government to restrict other traditional spiritual practices. I am concerned by this apparent violation of international accords and laws, including China’s own constitution.
I encourage Americans to discover for themselves the truth about Falun Gong. While many rumors and propaganda have been spread, I believe we should express our support for practitioners here and abroad as human rights violations continue against Falun Gong followers in China.
Sincerely,
Ciro D. Rodriguez
Member of Cong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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