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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快退休的中学教师,一名普通的法轮大法修炼者,修炼大法一年多了。她说修炼大法后,她的身心得到了净化,原来置她于死地的几种绝症奇迹般地得到了康复,再也没有花过医药费,是法轮大法给了她新生,她是单位里、社会上有口皆碑的好人。
她说,为了维护大法,证实大法是真正超常的科学,是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功法,她决定利用元旦的三天假日去北京上访。她乘上了去北京的跨世纪列车,在车上她聆听到了江总书记的2000年元旦贺词,当听到了“全世界人民不分民族、不分信仰、欢聚一堂 ”时,她万分感慨,她想,尊敬的总书记,您能不能给我们一个信仰法轮大法的自由,同化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的自由!于是她萌生了一个念头,去中华世纪坛上访。她的愿望果真实现了,一月一日下午六点左右,她顺利地登上了中华世纪坛的最中心位置,打出了黄底红字的横幅“真、善、忍”(约90CM*50CM),当即被警察发现拖走,她大声喊着“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嘴被捂住,世纪坛下有几千名游客目击现场,在她身上搜出了一封给江总书记的上访信。
她被遣送回当地公安局,以“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的嫌疑”的莫须有罪名被拘留,她绝食抗议,但每天坚持炼功两次,从不间断,她说炼功时感觉很好,总觉得有另外空间的高能量物质在补充身体。但是她说,她心性守得还不够好,还表现出一些执著心,特别被亲情的带动喝了一点米汤(虽然大部份呕掉了),但看守女狱的干部说12天加起来也没吃到一两米,还有位公安说,看她精神那么好,再绝食一个星期也没问题。当然还是害怕她死在看守所,不好交待,在被拘留第12天晚上放她回家了。家里的亲属一致认为虽然人没有死,但胃和肾功能肯定不行了,可是只吃了几天的米粥和青菜,人很快恢复了,脸上也开始白里透红,连家里不太支持她练功的人都说“真是奇迹!”,她自己说:“法轮大法再创我的生命奇迹!”。
(2000年1月22日稿)
【明慧网2000年1月24日】一、狱中
十月中旬由于去中南海上访,我被关进了北京西城看守所。刚被关进去的时候,正赶上消业,头痛得很厉害,号里的犯人没有打我,但两天两夜几乎没让我睡觉。第三天我的头不痛了,脸色也红润了。这时我们号里的同修有人提议绝食。我想既然同修绝食,那我也绝食吧。晚上睡觉的时候,有个声音告诉我:“旁安明”,意思是让我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着就明白了。第二天当管教问谁绝食了的时候,几个同修站了起来,我心中一阵冲动,我真想站起来,可是师父的话在我耳边响起,“人在冲动的时候,支配人思想情绪的不是理性,而是情感。”我压制住自己,让心平静下来。打饭的时候我的菜盆里多了一只苍蝇。看着那只被煮得粘乎乎的苍蝇,我心里问自己,吃还是不吃。我清楚地知道绝食容易,可吃进这窝窝头和这有苍蝇的菜可就不容易了。我仍然把这盆汤吃进去了。第二天,绝食的同修相继吃饭了。一个同修说,师父在梦里点化她说“火太小”。这时有些同修开始埋怨我不配合他们的绝食行动,说我没修到那,怕死。我跟他们解释说,我来北京的时候把一年收入二十几万的生意都放弃了,给丈夫留下的话是这样的:这次出去可能就壮烈了,或者象街道所说的送往大西北,我早已做出牺牲的准备了;再说警察和我自己都没有权力结束我的生命,我的人生之路是师父安排的,况且我曾经元神离体一回,知道死是怎么回事。她们对我的解释听不进去,于是我只好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一边,心中多少有些凄凉。这天号长(犯人的头)叫我坐到她对面吃饭。她吃的是方便面、香肠、巧克力味的豆奶,而我却是一天两顿吃窝头,上顿是热的,下顿是凉的。我的菜盆里频频添彩,不是有苍蝇,就是有大蟑螂,再不就是大虫子。有一回菜来了,我用勺翻了翻,心想这回啥也没有,可是再一看一只蟑螂腿飘在上面。我悟到了这一切不是偶然的,因为我在家的时候生活条件比较优越,不注意节俭,剩饭剩菜都倒掉,所以在号里我的菜饭才这么特殊。有一天我发现我闻不到对面号长那香香的豆奶味了。这时号长就把我调到了远离她的墙根去了。二十五日以后被抓进来的大法弟子更多了,我们十五平米的监室里关进23个人,其中十九个是大法弟子。晚上睡觉的时候,犯人要占一米八九的地方,而我们只有一米,一夜不能翻身,身下的地又硬又凉,腿伸不开,只好蜷着。就这样还是睡不下,号长就安排我们值班,人多时四个人站着,两个小时一换至天亮。号里的生活很清苦,手纸和肥皂都由犯人管理,基本上也不给我们用。因为我是老号(进去得早),号长对我也挺好的,有时候给我一点纸,而我又偷偷地给了比我更需要的大法弟子(女人没有手纸很不方便的)。在北京十六天的拘留期间,没有纸就用洗厕的水洗一洗,头发也只在进去的第三天洗过一次。
二、令人难忘的提审
第一次提审的时候,警察问我来北京的目的、内容是什么,我答了两条:1、撤消对师父的通缉令;2、释放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警察听了后对我说,你得判2-3年劳教。我坦然地笑了。第二次提审,警察问我,你现在想修到什么层次,我想了想说,修到无私无我。回到号里,我觉得后悔,觉得自己没有把这道题答完整。我应该说,我想修到无私无我的正觉,融于法中,功成圆满,跟师父回家。第三次是一个女管教,她问我,你到北京上访,明知道会被抓,为什么还来。我回答说,我知道见不到中央领导,我会被抓,会吃很多苦,甚至挨打挨骂,可是我是大法弟子,我学了两年半的法轮功,中央现在把法轮大法定为邪教,中央电视台不讲真话,我想用我的身体、我的行为乃至我的生命,把“真、善、忍”在我身上的体验展现给每一个能接触到我的人,包括你们警察,也包括犯人。第四次提审我的时候,警察对我说给你一次机会,关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好好悔过。我心里静静的,站在法上回答着警察的每一个问题。最后警察让我看笔录的时候,我发现他把师父写成了师父的名字。我对他说要他改过来,不然的话我拒绝签字,因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警察一边无奈地添上师父二字,把师父的名字打上括号,一边对我说,你这样执迷不悟、顽固不化,应该判你十年,我笑了,回答说,大法弟子“生无所求,死不惜留”。
三、在狱中的刑罚
在北京的号里,还发生过这样的事,一天相邻的监室里响起了一个背《论语》的声音,我们号里有一个弟子也小声背诵起来。号长吓坏了(怕给他们加刑),走过去对着这个大法弟子就是一个嘴巴。我当时真想起来大声背诵,但是我突然觉得这又是人的一种冲动。于是我让自己把心放得平平的。我突然觉得大法弟子真了不起,我们在家是贤妻良母,在外是个好公民,就因为炼了法轮大法而被抓进牢房。我们被戴上了死囚犯才戴的刑具,我被戴上手铐,无缘无故地挨打挨骂,而我们却无怨无恨,我们对打我们的警察说谢谢,我们对看管我们的犯人讲述着大法的好处,希望他们能从苦海中挣脱出来;而我们手里干着活,给监狱创造着效益。我想只有大法弟子才有这博大的大忍之心,才有这博大的胸怀。而这一切又来自于法轮大法,来自于我们的师父的教诲。我发现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好的,因为每个同修所显露出来的不足都是我应该修下去的。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无声地流下,我真正地理解着师父在《洪吟》中写的两句话:“操尽人间事,劳心天上苦”。在我从北京狱中出来那天,我忽然问自己,如果警察让我选择,你如果炼法轮大法,那你就吃下这冻得硬邦邦的马粪蛋时,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地吃下去,明明白白地吃下去,很平静地吃下去。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心里,地牢怎能锁住我把伟大的佛法展示给人类的心愿。
四、流离的狱中生活
离开北京了,然而我们的狱中生活并未结束。我被先后转送几个地方,先被非法拘禁在收容所8天之久,而后又被送进沈阳一家行政拘留所。在行政拘留所中,我们监室关押了二十九名大法弟子,其它监室也都关得满满的。离家近了,可是没修好的一面又显露出来。一天管教提审我时,我显得不耐烦了。她说这么多答卷中,你的最不好,她继续说,是出偏了吗?我说我答得不好。事后不知为什么,我经常被管教误解,有一次来了一个帮教甚至无缘无故地要给我戴手铐。这期间我也跟同修们起了一些小磨擦。眼看就要到期了,一天一个小警察说,你别修了。我感到茫然,我究竟怎么了呢?我把我进来的前前后后想了两遍,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师父的话在耳边响着:“何为佛?善德巨在”,我一下子明白了,从一开始我就缺善念,我对警察的厌烦导致了他们对我的误解,我一张口说话就被制止,是师父要我修口,我意识到自己的执著,警察对我的态度就开始有所好转。十五天的拘留期限到了,和我一起被关进来的同修相继离开被送到别处,监室里只剩下我和一同修,已经超期三天了。师父的经文《道法》一直在我脑海里转着,“由于受这种意识的影响,你们认为这一切魔难都是必然的,就是这样的,产生一种无可奈何的消极状态”。我就是这样无可奈何地在消极等待着。后来我想,人间的这个理也是佛法给开创的,那么人间的理是不是应该用人间的法来正。可是这样会不会破坏大法呢?师父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你已经能舍此执著了,那么为什么不把怕执著本身也舍掉呢?”(《无漏》)。我转身喊来管教,我对她说,法律不只是给我们定的,同样你们也应该遵守,现在我已经被超期关押了三天,我有权要求解除这种强制措施,如果你们继续无理关押我,我会用我的生命正人间法,我会让你们横着抬我出去。说完一转身,我只觉得一股热流从我的头顶冲出,所有的迷惑、无可奈何、消极等待和人的圆滑都无影无踪,我心里静得出奇,师父的话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注意:我不是叫你们人为地做什么,只是叫你们明白法理”。看守所对我们的要求非常重视。我们下了死命令。两天以后,我被转到了下一站。
在看守所里,还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一天,一个同修买了一袋苹果,苹果很小,大家洗完后,一个同修提议应该先敬师父。当一个同修把这一小盆苹果举过头顶时,我们的泪水夺眶而出,我们捧上的不是小小的苹果,而是我们那个火热的心。
从行政看守所出来,我和本区的一些弟子作为可教育对象被关进了一家福利院(专门收容伤残、痴呆和精神病人的地方)。政法委的人声称这里也有小号,也有电棍,不听话就关小号、触电棍。但是我们终于有了一张属于自己的床了,可以伸开腿睡觉了,还可以在十米的走廊里走一走。没过两天我知道又要过关了,家属频频来访,磕头的、作揖的、哭闹的都有,别人的家属都是这种情况,而我的家属却是平平静静的,丈夫几乎每天来一趟,年近70的父亲在替我们照顾孩子,因母亲也被关起来了。一句歌词一下打进我的脑子:“在人间已是颠,何苦要上青天!”是呀,在人间,我有美满的家庭,有春风得意的事业,可是我却一定要上青天,因为我知道我吃过活鱼,残害过青蛙,我要对所有我伤害过的生命负责。而我只有放弃人间的一切,修去自己身上所有的执著心,只有修成一个大觉者的时候才能对这些生灵负责。我暗暗地告诉自己,我的一切都是在大法中得到的,我一定要修到功成圆满,跟师父回家。
五、看一看在大法弟子面前的执法人
写这篇心得的时候,我还在被关押着。如果有缘人看到了这篇心得体会,也请您为我们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中国政府怎么了,怎么会把这些成千上万的最善良、最勤劳、最无怨无恨的公民关进了监牢。在我被关押近两个月的时候,有警察告诉我说,他每天都在看《转法轮》。有的警察半夜调大法弟子炼功,还有的警察对大法弟子竖起了大拇指说,我们支持你们,你们的老师真了不起。可也有一位政法委的负责人对我说,你们不是讲“真、善、忍”吗?给你们定为邪教了,你们就应该忍,不应该吱声,你们师父不是说不与政府对抗吗?你们为什么还要炼功呀?病炼好了也不能炼,应该和中央保持一致。我听了无言以对。他们剥夺了我们大法弟子的权利,剥夺了我们的自由,还要剥夺我们的思想信仰,甚至生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伟大的佛法造就着生命;同样十恶不赦之徒也会在佛法中被淘汰,佛法会给人间开创更美好的未来。
六、我的母亲也是一名坚定的大法弟子
在狱中我得知母亲在收容所里学习时,一警察让大法弟子承认法轮功为邪教,母亲站起来说法轮大法不是邪教而被电棍过了三次,二十多下。母亲是60岁的老人了,而且因车祸造成背椎三节粉碎性骨折,有残疾证书。学了大法后奇迹般地恢复正常。铁的事实怎能让母亲顺着他们说大法不好呢。事后管教问她说,老太太,怎么电棍在你身上不好使呢?母亲笑了。如今母亲也象我一样在狱中被关押了近两月,而且关押母亲的沈阳自强学校每天要从早6点开始工作至深夜12点左右才可以休息。17个多小时的繁重工作没有把这些大法弟子累倒,他们还是无怨无恨地抢着干。现在母亲被劳教一个月刑满后,也被送进精神病院。据母亲说,当初打她的那个警察送她时,高高地竖起了大拇指说,老太太你是这个。
七、我们粉碎了谎言
在上访的这条路上,我们所有的大法弟子的壮举,感动着天,感动着地,感动着警察,感动着犯人,怎么就感动不了中国政府的某些领导呢?我们这么无辜地被抓被押,没有一个大法弟子和警察对骂过、撕打过,还处处为警察、为犯人着想,难道这一切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和我们接触、了解我们的,无论是警察还是犯人、平民百姓以及一些领导干部,都在问我们同样一个问题,说你们大法弟子也不象电视里说得那样啊。中国政府,你在失去民心民意啊!一个警察劝我说,写个保证,然后回家再炼,何苦被判3年劳教呢?我坦然地回答说,头可断,血可流,让我写保证万万不能。我只有一个心愿,要无愧于师父对我的百般呵护。
沈阳在押大法弟子
1999年12月8日
附:保证书内容:
1、不炼法轮功;
2、与炼法轮功的划清界限;
3、不去北京上访;
4、揭批师父;
5、交押金3000至5000元。
以上是我们被释放的条件。
【明慧网2000年1月24日】我是北京学员,今年34岁,下面想从以下几个方面与广大同修交流一下近期修炼的一些心得体会。
一、“放下自我”,“溶于法中”
去年的7月22日对于每一位法轮功学员恐怕都是很难忘记的。那天我是在出外办事的途中听到那篇《人民日报》评论员文章的。下班回家时,发现平日从不在下午5、6点看电视的婆母和七岁的女儿正坐在电视机前看着,脸上挂着发生了天大的事情的表情。未等我换完衣服,女儿就忙不迭地跑过来问:“妈妈,你还炼功吗?”我笑嘻嘻地说:“炼,不管他们说什么,妈妈总是会炼的。”女儿会心地点点头,走开了。我是这样说的,我也这样做到了。不论环境多么艰难,我都坚持了学法炼功,从未间断。这期间我有两种时候最痛苦,一是当看到我们的法和老师遭到那样可怕的攻击时,内心的痛楚真是难言。这时,我会走到一旁默默地流泪,心里想起老师在讲到度人很难时曾说,我做这件事情有众生所造的业力给我带来的难度。当时我就想,今天我们的法之所以受到这样的攻击,也是众生所造的业力带来的吧,那么这种业力也有我一份,所以今天才让我遭受这样的痛苦。这种苦,该我承担,我也愿意承担,那么我就把它承担过去,没问题;另一个最痛苦的时候是当有同学朋友打电话到家来询问有关法轮功的事情,而我却因为怕刺激老人而不敢讲真话的时候。真话不敢讲,假话不愿说,每次我只好吱唔过去,心里是说不出的别扭与难受。但总体上我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觉得自己很坚定,还在修。有时也想过是不是要为法做一点什么,但我生怕自己做错了,给法带来更大的损失,因而什么也没敢做。
10月25日,我第一次到一个学员家参加交流。当我谈了我的想法和状态时,一位重庆学员对我说:“你不要太执著于那个结果”,紧接着她谈了她是如何转变思想,走出家门的;另外几个外地学员也谈了他们的体会。我现在很难说清究竟是他们中的谁改变了我的思想,但是我从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虽然不怕警察、不怕丢党籍、不怕丢工作,甚至不怕坐牢,但我照样有怕,我怕刺激老人,怕破坏家里的“安定团结”,怕担把老人气坏了的“罪名”,换言之,我把小家的“安定团结”放在了比法更重要的位置上;我虽然自我感觉不错,如:我在坚定实修、我没有屈服于外界的压力、我要圆满、我要如何如何……,等等。所有这些,都没有超出“小我”的范围。我没有把自己放在法中、“溶于法中”。我突然想起老师在谈到耶稣为什么被钉在十字架上时曾讲到,“我能最大限度地放弃我所有的一切”。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也把自我完完全全地放弃掉、完完全全地把自己“溶于法中”呢?前一段时间里,我之所以感到有压力也好、有磨难也好,就是因为我不肯“放下自我”、“溶于法中”,才会感到有这些压力和磨难;如果我能彻底“放下自我”、“溶于法中”,情况会怎样呢?我们的法“是宇宙产生的原因所在”,他给宇宙中不同层次的众生开创了不同的生命和生存环境,是不败不灭、永恒存在的,我能把自己溶于这样的法中时,那什么力量还能动得了我呢?老师不是早就讲过,“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悟到呢?当我悟及此理时,突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同时想起了老师《洪吟》里的两句诗:“天清体透乾坤正,兆劫已过宙宇明”。环境似乎一下子变得美好了,我再也感觉不到什么压力和磨难,而是从心底里到身体上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什么是“天清体透”,是一种那么美好、那么纯净、那么清新的状态,自己似乎也化作了老师所说的那种“无形的生命”,扩展、弥散到无穷、无穷地大,与整个苍宇合在了一起。我知道自己对法的领悟又到了另一个高度。
法理上虽然认识到了,但真正做起来却还有一定差距。26日早,我一个人到外面炼功了。心里虽然不怕,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我意识到这种怕心真是一种物质的存在,从你想把它去掉到真的去掉,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但很快地,也就是做到法轮桩法时,我的心就不再跳了,跟平时一样做完了全套动功。
26日晚,电视里公布了关于“邪教”的事。我刚从一个学员家回来,听到有学员打电话说明天去天安门上访。我去不去?我内心深处激烈地交战,却做不了决定。修炼以来,我从未求过师父什么,但这晚临睡前我求老师说:师父,求您给我一个梦,告诉我该怎么做吧。那天晚上北京刮着很大的风,我很长时间睡不着。后来还真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在一间屋子里,屋子里着火了,连铁器都已烧得通红,我很惶急地拿着灭火器四处喷,却未能全部扑灭。醒来后我想:都已经着火了,我不能再等了,必须站出去了,一天也不能等了,就是今天了。我穿上一件白色的T恤衫,准备在衣服前胸上写上“真善忍”,在后背上写上“法轮功不是邪教”,然后就步行往天安门去。现在反省起来,那个梦其实是魔演化给我的,因为我求了;那天早上我的心态说严重点是被魔性所带动,说轻点是充满了人的那种“豁出去了”的冲动。后来我自己意识到了自己当时的心态非常狂乱,非常不纯净,而心态不纯的时候,是不能去做什么的。所以我抑制了自己的冲动,转而调节心态。
几天后我的心平静了下来。我想,写信对我来说是一种比较好的表达意见的方式,因为我在写信时能非常从容地把我心中所想的表达出来。于是我给中央及政府领导、给新闻界、最高法院及最高检察院、宗教局领导分别写了信,表达了我的想法和意见。这时我的心态已经非常纯净了。信写好后,也有人劝我不要落名,这样既表达了意见,又保护了自己。我说,他们批判我们的文章中曾有这样的话:他们又写来大量匿名信、打来大量匿名电话如何如何,我不愿意让人家这样说我。我做的事情,我一定会负责任。我堂堂正正地签了自己的名字、落了自己的地址,把这些信发了。
刚发出信的几天里,一有人敲门,我就想:来抓我了吧,心里难免跳几下。过了几天没动静,我也就渐渐淡忘了。
12月4日,当我脑子里已不再想写信这事时,警察突然打电话叫我去派出所一趟。我以前以为我这时一定会有一点紧张或害怕,谁知我一点也没有,就象老师说的,“你真要修炼那么高就不害怕了”,有的事真是不象人想象的那样。我只是非常平静地想:是什么事叫我去的呢?片警一见面就问我:“你是给总理写了一封信吗?”我这才知道是因为这事叫我。然后我们就开始了长达几个小时的交谈。交谈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提到了“4.25”事件。在此之前,在很多场合我都跟人谈到过这个问题,但总是效果不好,因为不管我怎么说我们如何如何没有干扰常人社会,我们如何为了把人行道让出来而拼命挤在了盲道之后,我们挤得有多么难受却还在坚持,等等,别人却很难接受,有一次同学聚会甚至闹得不欢而散。当时我只是反省到我可能是保护自己、怕别人说我们不好的心太重了。直到那时,我才突然悟到:其实什么都不是,是我的基点站错了,想用人维护人的基点去做、去说一些事情,效果当然好不了。那么这次我不再这样了,我要站在法的基点上去说。悟到这一点后,我就对屋里的三个警察说:我是一个修炼的人,修炼的人看问题和常人是不同的,常人觉得遇到磨难是坏事,修炼的人遇到点磨难却是好事,这是一;第二呢,修炼就是大浪淘沙,好的环境里怎么能看出谁是真修谁是假修?所以对修炼人绝对是好事;对常人呢,也不是坏事,我们老师几年前就说过将来世界上人人都知道法轮大法,我那时虽然不怀疑我们老师的话,但我想象不出我们怎样才能达到这一点,那今天不是达到了吗?虽然电视里给我们造了很多谣,但我相信真金不怕火炼,真相总有大白的那一天,就象您三位,在此之前我如果跑到这儿来跟你们说法轮功如何如何好,你们可能会觉得我有神经病;而今天是你们请我来,而且给了我这么多时间来听我讲,这不是很好吗?这样一讲,我发现效果比我以前那样讲好了不知多少倍。后来他们又提了一些别的问题,我都站在法上回答着。那天天气很好,阳光从窗户中透过来,我觉得无比的祥和,有一瞬间我甚至感到连这三个警察的脸上都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因为这时他们在听法。从这一刻起我悟到了我以前之所以觉得这不顺那不顺,就是因为我没有完全站在法上,而总是还有一点牵挂在人上:人的立场、人的观点、人的价值观念、做人应该追求的一切,……等等。那么从现在起,我的生命就是完全为了法:护法、正法、同化法,而真正彻底地从心里、从价值观上“决裂人”。我不再试图去符合人,而是要符合法。我想到了《位置》那篇经文里的两句话:“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当念及此处时,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知道自己又进入了另一个的境界,只觉得生命真是美好。
二、我是怎样过亲情关的
亲情关对我来说是最大的一关,因为我和爱人都修炼,爱人又是他母亲唯一的儿子,所以老人精神上承受的压力确实很大。哭、闹、求,他们都做过,就差没有抹脖子上吊了。看到他们精神濒于崩溃的样子,我不忍再刺激他们,不敢让他们知道我的真实想法,不敢告诉他们电视里讲的都是假的,在家炼功连音乐都不敢开,怕他们知道我们还在炼。说每句话,做每件事,都是小心翼翼。心里却是无比的别扭和难受。后来,也是通过和外地学员的交流,我才意识到:我的这种善其实是常人之善,我现在放不下他们,我要修不成,那百年后我也是死,他们也是死;我要修成了呢,老师不是说过吗:“哪有一个人修炼圆满了,他身边还有这么多的麻烦呀?怎么能行呢?不但你结下的生生世世的怨,你结下的缘,我都得给你解决。一个人修炼圆满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生生世世欠下的债,你生生世世想要报的怨,那多的是了,都得给你解决。”(《在新西兰法会上讲法》)。我是一个修炼的人,怎能象常人一样目光短浅。
悟及此理后,我不经意地让女儿知道了我还在炼功的事,在此之前我是不敢的,我知道她一知道后会立即告诉她奶奶。她果然一秒钟也未停留就去了。我已做好了思想准备。在此之前婆母的发作大多都是冲着我来的,因为是我先修炼,然后爱人才修炼的。而且我修炼之初欢喜心过重,没有我爱人做得好。但婆母这次却没有找我,而是找我爱人谈了。谈话的详情爱人未告诉我,我只知道婆母是哭着出来的,晚饭也没来吃。当我那天从派出所出来悟到自己以后的生命就是完全为了法时,我知道,我应该找婆母谈一谈了。我把我写的所有的信的底稿给她准备了一份,把她叫到一边谈了很久。她的眼泪已不再能动我的心。我没有打算说服她接受我的观点和立场,但我坚持了自己的立场,也就是一个修炼者的立场;我的那些信都是从正面介绍法轮大法的,我相信她会看,而且哪怕只看进去一句,我相信对她也是好的,老师说过:“给别人什么东西都不如给人法好”(《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这件事表面看来没有什么,但对我来说却是一个极大的突破。修炼以前我是一个性格非常软弱的人,谁瞪我一眼我会难受半天,谁吐口唾沫恨不得就能把我淹死,我从来没有勇气去跟别人发生任何正面的意志上的较量;而我婆母却恰好是一个个性很强的人。我知道,如果不是修炼,我绝无这样的勇气去面对她,去坚持跟她完全不同的观点和立场。而我今天做到了,修炼给了我勇气,我感到无比欣慰。
关真正过去以后,情况会发生很大变化。12月26日我和爱人因想去旁听李昌等人的审判会而同时被拘留了。这会对老人是多大的打击、他们又会有怎样的反应呢?这在以前我想也不敢想。但在拘留所的那几天里,我的心出奇地静,思想出奇地空,空静到我以前打坐入静时都未达到过的程度。有时也觉得应该愁一愁:女儿怎么办呢?老人会怎样呢?工作会受到怎样的影响呢?等等。但我就是愁不起来,思想中的任何东西在形成思维以前就散掉了,我只是强烈地感受到老师所说的修炼的人看常人社会才是虚幻,我觉得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那些警察和犯人是那么地不真实,有一种做梦一样的感觉。从拘留所出来后,我做好了承受暴风骤雨般发作的思想准备,谁知进门后他们连一句重话也没说我们,反而还关切地问我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他们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一句也没提我们被拘留的事,好象怕刺激我们似的。我想起老师曾说过,“如果一个人要没有业力,走在大街上谁都会看你笑,不认识的人都会主动为你服务,你简直自在透了!”那么以前他们哭也好,闹也好,要么是他们自身有业力,要么是在替我们承担业力,“因为业力落到谁那儿谁难受”。现在业力没有了或小了,他们自然就不那么难受了。后来我知道他们还是承受了很多,但根据“不失不得”原理,不管今天他们承受了什么,其实是不会白白承担的。那么我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三、点滴感悟
这一个时期的修炼中,我还有一些点点滴滴的感悟,也想在此与同修们做一交流。
1、我最喜欢看小孩
10月26日晚,警察到家来,先是以审犯人的口气问:“刚才的电视节目看了吗?”我说没看,然后他又凶霸霸地问:“你还炼功吗?”我想,他问这句话时,做好了两种心理预期,一是我说不炼了,二是我说我就炼,你把我怎样?如果是后一种,我感觉他恨不得上去就要打我。当时我没有做任何策划,也没有那个时间给我做什么策划,老师曾说过,“觉悟了的本性自会知道如何去做”。我很自然地扮了一个鬼脸,然后以一个小孩告诉给另一个小孩一个天大的秘密那样的神情说:“我在家偷偷炼”。我感觉我当时真的就象一个纯洁无辜的孩童一样。展现在警察面前的也就是一个小孩一样的人。他怎么会忍心去伤害一个小孩呢?所以他愣了半天才说出下面的话来,而再说话时的态度就缓和多了。我想起老师曾说过,我非常喜欢看小孩。从这件事我深切地体会到“返本归真”的内涵。如果我们暂时不能返到先天的本性上去,先返到象一个小孩一样也是好的呀。你看那一岁的小孩,躺在谁的怀里都能呼呼大睡,他从没想过要保护自己什么的,但除了十恶不赦的人,谁会去伤害一个小孩呢?老师说过,“你们人都想这样保护自己。人类社会才被推到这一步上来,才往下滑的” 。其实常人的命运有神在安排,修炼的人有师父在管,我们谁也用不着想去保护自己什么。但真正能修到完全放弃保护自己的意识,是多么难。老师讲法时谈到过傻子的事,当今的社会,不要说常人了,就是我们修炼的人,有多少人愿意或敢于“傻”到底呢?
2、这部法会震撼每个人的心
从10月底开始,我又把法轮章佩戴上了,一是我想表示自己是大法弟子,二呢我也希望借此能跟其他学员联系上。有一天我把衣服挂在门后才发现,其实一米以外就已看不清法轮章的图形了。后来我就没再注意这事。一天我在街上打公用电话,刚把电话放下,就被一个人一把扯到屋里。我莫名其妙地不知出了什么事。只见那个人手指着我胸前的法轮章,憋了半天才说出话来:“你真胆大呀!……”震惊、不安、诧异、担心、佩服、好奇,……种种复杂的心理过程,在那一瞬间,全都写在了她的脸上。我突然想起老师说过:“我今天传了这么大的法,能震撼所有人的心。”(《在美国东部法会上讲法》)。在那一刻,我感到她的心确实受到了深深的震撼。我平静地笑了笑说,噢,这个呀,没事,派出所我都去过三回了,警察对我挺好的。然后我问她是否也炼功,否则怎么会认识这法轮章呢。她说,我不炼功,但我卖过你们的书。我这才注意到这是一个小书屋。然后她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一边迟迟疑疑地说,是呀,我看来买我书的人也不象电视里说的那样神经不正常呀,我又笑了笑说,没错,您挺有眼光,电视里说的那些,基本上都是假的。我看得出来她相信了我的话,那么也就是说,电视里几个月轰炸似的宣传在她心里起的作用,被我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基本上抹去了,她选择了相信我,而不是电视。后来我又给她讲了我炼功受益的情况。离开那里时我心里真是十分的高兴。
3、“杀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问题”
7月24日,我被叫到派出所做了一个“问讯笔录”,然后让写一个保证书。我的保证书是这样写的:“我已认真学习了公安部7月22日通告。我保证不做任何有损于国家和人民利益的事情,保证不做通告六条内容中所禁止的任何一项。”我当时确实仔细地研究了那个通告,发现里面并没有说不许在家炼功、独自炼功或学法,所以我觉得还可以接受,于是我就那样写了,因为我当时确实就是那样想的。后来有一天学法时,看到老师在讲到守德时说:“你看到杀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问题,要不怎么体现出好人来?杀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什么呀?”那么政府现在对我们法的破坏,电视里天天把我们的法说成那样,会使多少人得不了法、使多少已经得了法的人掉下去、这些生命将处于怎样“万劫不复”的境地呢?这不比杀多少人、放多少火还要厉害不知多少倍吗?这样的事我们再不管,我们还管什么???哪怕仅仅是从常人的理上也讲不通啊!公安部的那个通告,本身就是违反《宪法》的,我们为什么要去遵守呢?老师说过:“要做一个好人,这个空间中所存在的要求,就是仁、义、礼、智、信,等等等等。”(《在瑞士法会上讲法》),常人还要讲一个知恩图报的问题,而我们这些大法弟子却是什么状态呢?你给我好处的时候我接受,你有难时我往后一缩,回家“坚定实修”去了。老师讲过(大意),法正过来以后,将来的人类社会将变得很美好,我想这样的社会对人的要求也是高的,决不会是今天变异人的状态,也就是说,我们的肮脏的自私心去不掉的话,不要说圆满了,恐怕连将来的人都不配做啊!这是怎样的问题啊?不值得我们这些“冒着天胆下来的”人好好想一想吗?如果我们因为这一时一念之差而永远不能回去的话,不要说别人了,我们对得起自己吗?我们的生命只不过也就将是永远永远的“深深痛悔”而已!
4、“师父心急而无用啊!”
有一次在与学员交流时,我突然悟到:我们前一段时间去上访也好、写信也好、怎么样也好,不就是要请求政府给予我们一个公正合法的修炼环境吗?我们没有任何其它的什么目的。那么现在他不给我们,我们也就不要再去找他们了,我们自己给予自己不就完了吗?比如说,我们所有的弟子都象以前一样还到原来的地方炼功、按原来的方式学法,他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他有那么多警察来抓我们、有那么多监狱来关我们吗?他能把我们都打死吗?我们都那样做的话,还需要去找他干什么呢?这个法不就一下子就正过来了吗?想到这里时,我还颇有点兴奋,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高明。可是当我反过头来看看我们自己时,我才痛切地意识到:其实真的不能怪别人怎么样我们,是我们自己不行啊!师父在一次讲法中说(大意),你们是希望,是宇宙的希望,是未来的希望;而我们这些被师父称作“希望”的人还在干什么呢?还在怕坐牢、怕丢工作、怕失去家庭的“安定团结”、怕常人不理解,怕这怕那啊!总之是种种放不下的执著,都汇成了一个巨大的“怕”,让我们的师父“心急而无用啊”!
师父说过,“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我们修炼人的生命更不应该有其它目的。我记得在《法解》中有个学员曾问老师:“我为个子矮烦恼,请问能长高吗?”师父反问他:“个子矮影响你修炼吗?”这句话我总是记在心里。每当遇到什么想不开的事情时,我就会反问自己一句:这件事影响你修炼吗?这样一问的时候,我发现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能影响我修炼。就拿坐牢来说吧,修炼就是修人的心,在哪里不能修呢?动作只是辅助手段,暂时不炼又能怎样呢?至于说学法,就算我们把其它的都忘了,哪怕只记得“真善忍”三个字,我相信只要我们心性到了那一步,法背后那无穷无尽无休的内涵自会让我们明白该我们明白的法理;相反,心性上不去,哪怕我们坐在家里把《转法轮》看上一千遍,所能看到的,恐怕也就只是“白纸黑字”而已!其实有些事情只不过就是考验,看我们能不能放下,真要放下了,老师说过,“学大法本身就是有福分的,为什么会失去呢?!”在拘留所的第二个晚上,我值班时看其他人都睡着了,就想打会儿坐。结果刚坐了十几分钟就听见犯人的大声呵斥,把所有人都吵醒了。我不想影响大家睡觉,就答应了不再炼功。后来我想,让犯人呵斥着我,不算堂堂正正,我要跟狱方去交涉,请他们允许我炼功,别让犯人来呵斥我。如果他们不答应,我就立即绝食绝水。不是都说用生命去护法么?我做不做得到呢?我想我一定要做到,我也相信我能做到。想到这儿时我流泪了,似乎是被自己所感动,我听见值班的犯人轻轻地说:“她为炼功来坐牢,真不值啊。”我知道她们误会了我的眼泪。我也没说什么就睡了,睡得很香。结果第二天非常突然地我就被释放了。
电视里批判我们的节目中曾提到这样一件事,说海南有六个学员在去弘法的途中出了车祸身亡了,有学员因此对法起了动摇。老师在写给海南辅导员的信中说,当你们看到这封信时,他们已圆满在他们的世界里了,因为他们来的地方是不带肉身的。你们知道释迦牟尼有个弟子是怎么圆满的吗?是被人用乱石打死而圆满的!当时这封信是被用作批判材料来念的,我对此却深信不疑。老师讲法时举了很多保护学员不出生命危险的例子,如果我们不该死,老师又怎能让我们被子弹打死呢?!如果真有人为法而付出了生命,我们敢不敢相信他们是圆满了?西方宗教为什么讲“信”呢,你对法能信到什么程度,真的就能代表你修到了什么程度啊!老师从来没说过你打坐打多长时间或你看过多少遍《转法轮》你就能修成,但老师说过“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老师还说过,今天你就面对着死亡,不管是任何一种死亡形式,你面对死亡你毫不畏惧,你根本就不在意。我也许死掉之后我会去天国,那么死亡的事情真的就不会有了。为什么我们还不悟呢?别人之所以拿这个来威胁我们、拿那个来威胁我们,不就是因为我们还有放不下的东西吗?当我们什么都能放下时,又有谁能奈我们何呢?
也有人认为,法正人间是天象变化,我们只要等待就可以了;可是我们别忘了,老师还说过,“天象变化下面要是没有人去动,还不能给常人社会带来一种状态,也就不称其为天象的变化了。”不然老师为什么说,我们这一亿人的修炼,是和正法联系在一起的呢?连高级生命都在羡慕我们,“他们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来做这种事。都来这地球也装不下的”为什么我们自己不珍惜呢?
最后,我想以我最近写给一位同修的信中的几句话来结束我的这篇心得:“我越来越感到今天的修炼环境的珍贵,珍贵就珍贵在它的无比复杂上:有政府的禁令,有种种真真假假的传言,有我们自身执著心和魔性的大暴露,有真正的来源于更高层次的魔的干扰和破坏,……等等,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能不能坚定法,能不能修下去,法学得怎样,修得扎不扎实,在关键时刻能不能发出正念和正悟,能不能继续提高,最后能不能圆满,都充分地显露了出来。在修炼中我每每有这样的体会,觉得我已经好到这样了,没法再好下去了吧,谁知还能再好、更好,好到超出了我自己能够想象到的程度。我觉得我们的法真是够大,似乎是你想修多高,他就有多大。能在这样的法中修,我感到真是无比幸福。”
北京学员:蒋真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
局长先生及全体员工:你们好!
近一个时期以来,报纸、电台、电视台铺天盖地,说“法轮功就是邪教”。贵局也在党中央的带领下,积极地投身于这场“揭批法轮功”的运动。在此,我想发表一点个人看法。
播音员在念出“法轮功就是邪教”这句话时的语气、语调、架式,无一不让人联想起文化大革命时一首著名的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嘿!就是好!就是好呀,就是好,就是好!……”现在想来,这首歌是多么滑稽,但当时有多少人在虔诚地唱它!如果说法轮功真是邪教,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真的好,干嘛非要用“就是”这个词来拼命强调?足见说这话的人是多么心虚和多么想强加于人。现在媒体上的局面,难道不是已经很象那灾难深重的十年了吗?中国人民有能力抵挡又一次文革吗?也许有,也许没有!
作为宗教管理局的官员和员工,我想各位对以下史实一定比我更加清楚:
在两千年前的西方,耶稣诞生了。在他诞生不久,就有预言家说,犹太人未来的主已在这个城市诞生。为了这句话,当时的统治者下令将这座城市中两岁以下的儿童都杀死了。但耶稣的父亲在此之前带领全家逃走了。与耶稣同时代的人绝对没有意识到耶稣有多么伟大,他回家乡传法时,还遭到家乡人的耻笑。他们说,你不就是耶稣么,你不就是木匠的儿子么,你不就是谁谁的兄弟么,你的妹妹们不都在我们这儿么,你有什么法传给我们。耶稣叹了口气,说,大凡先知,除了在本地本家外,在其它地方都是受人尊崇的。说完就转身走了。当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时,他的门徒只有十二个,其中还包括那个出卖他的犹大。(顺便提一句,犹大在耶稣死后不久就由于羞愧而上吊自杀了。)
在两千多年前的印度,释迦牟尼诞生了。他虽然贵为王子,却深感人生之苦,因此发愿要出家为众生寻求一个解脱之道。王位、美女、世间的一切享乐及父王的苦苦哀求都不曾让他动心,他终于还是出家了。在菩提树下开功开悟之后,他开始了长达49年的传法。在这49年当中,他也一直在与包括婆罗门教在内的其它宗教进行着意识形态上的艰苦的斗争。
而在中国,几乎是在同一时代,也出现了老子这样一位伟大的觉者,只不过他在世时未曾收授门人弟子,而是只留下五千言的《道德经》就匆匆西去了。
我在此想说明的是,既然历史上能出现老子、耶稣、释迦牟尼这样的觉者,今天为什么不能出现一个李洪志?不管当时的人们如何不能理解他们,但他们的思想影响了人类几千年。或者说,人类社会在进入本世纪前的几千年中,之所以能够保持社会的相对稳定和发展,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佛教、道教、天主教、基督教等原始正教在人类社会的流传。正是由于人们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才使人类社会的道德水平维持在一定高度之上,才使人间没有变得象地狱一样。
进入本世纪以来,由于社会的变迁,原始的教义已逐渐不能被人理解,宗教也发生了很大变异,以佛教为例,今天的和尚已很少有修行的和尚,而都变成了职业和尚或政治和尚;其它许多宗教也被用来参与政治或发动宗教战争。在这种情况下,人们渐渐失去了信仰,即使在形式上还保留着宗教的形式,但也没有多少人是真正信佛、信神,真正地按照宗教原始的教义在做。正是由于失去了信仰,今天的社会才会变得如此可怕。
在这种人类道德濒于全面崩溃的情况下,法轮大法的传播使人们又重新找到了信仰,恢复了对于世界的信心。真正修炼法轮大法的人们相信“真、善、忍”是宇宙的最高特性,也是衡量好坏的唯一标准;而修炼的人要想达到修炼的最终目标,必须使自己的思想和行为都符合“真、善、忍”的要求,要放弃过去所有不好的思想和行为,要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要时时处处先考虑别人,再考虑自己,在生活中遇到任何磨难或与他人发生矛盾时,都要首先找自己的原因;他们相信“心性多高,功多高”,因而把提高心性、提高道德水平看作是修炼的首位,而炼动作只是辅助手段而已。请问这样的人会对社会有害吗?可悲的是,在人类道德衰败的今天,当我们听到什么儿子杀害母亲、父亲谋害女儿的恶行时,不再耸然动容;而当人类社会出现许多不谋私利、一心向善、在自己获得内心深处真正的安宁和幸福后还想去帮助别人的人时,却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这些人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和野心,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谁利用了。这真是人类莫大的悲哀啊!
谈到宗教,其实宗教总要有一定的形式,才能称其为宗教,如基督教要洗礼、做礼拜、找牧师忏悔等,佛教要剃度、出家、守戒等。法轮大法什么外在的形式都没有,怎么能说是宗教呢?当然他与宗教有一定的相似之处,他也是一种信仰,而且修炼的目标也相同,但他的确没有走入宗教这种形式。至于说邪教,其实李洪志先生在传法时早就讲过,除了原始正教,即基督教、天主教、佛教、道教、犹太教等,本世纪及前几个世纪所产生的许多教都是假的,正教是能度人的,而它们不能;李洪志先生甚至还明确指出:日本的真理教头子就是地狱里的鬼转世。也就是说,李洪志先生从开始传法之日起,就已经指出了这些形形色色的假教、邪教的真实面目,使明白的人不再上当。为什么把一直在真正反对邪教的人反而说成是邪教首领呢?其实国外的邪教问题比中国要更加严重,各国政府确实一直在致力于减少它们的危害。但为什么诸如日本的真理教、美国的大卫教等邪教却依然存在且继续危害人民呢?根本的原因不在于别的,就是因为人们心中没有了正信正念,才会去相信这些邪的东西。而法轮大法在世间的传播,却从根本上解决了这个问题。这真的是国家的幸事、民族的幸事、人类的幸事啊!为什么要正邪不分、诽谤天法呢?
我是1966年出生的。我上小学的时候,正赶上“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虽然我那时连林彪、孔老二是谁也没有十分搞清楚,却在老师的带领下积极地投身于这场运动,从报纸上抄写了许多批判文章作发言稿,还写过几首象模象样的打油诗。为此,我得了一张“批林批孔、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积极分子的奖状,挂在家里许多年。当我上大学时第一次读到《三字经》时,我才在心里惊叹:天哪!原来《三字经》写得这么好!我小时候却在天天批判它!多么荒谬!所以,我在此想请问各位先生、女士的是:你们自己读过《转法轮》吗?知道里面究竟讲了些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人信奉他吗?你们可曾与哪怕是一个真正修炼法轮大法的学员做过哪怕是深入一点的交谈吗?世间有许多成语,如“众口铄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颠倒黑白”、“肆意歪曲”、“以讹传讹”、“断章取义”,“百口莫辩”等等,似乎都是为今日的情形而造的。作为法轮大法学员,我们什么都不怕,就怕世人不了解我们啊!因此我想在此请求各位:自己找一本《转法轮》来读一读,或者自己找身边的法轮功学员谈一谈,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千万不要用别人的结论,来代替自己的思考啊!
近日电视里对法轮功的报导中大量地播出了被精心剪辑过的李洪志先生的讲法录像,用以证明他确实在宣扬地球爆炸。我不知各位跟其他人一样是受人蒙骗呢,还是明知真象,却出于工作需要去存心蒙骗他人。如果是前者,那么我在此想告诉各位的是,请你们找一本《法轮大法义解》,翻到第124页,或者是找一本《法轮佛法--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翻到第42页,您立刻就可以看到,到底是谁在撒所谓“弥天大谎”,是李洪志先生,还是那些制作节目的人;如果是后者,那么我想请各位哪怕只是从实用主义的角度出发呢,也要考虑考虑这样做会不会取得预期的效果。在当今这样一个信息时代里,过去的那种愚民政策实在是太过时了。现在我们的电视台在这里放这样被剪辑过的录像,难道海外的学员们就不会放未经剪辑的完整的录像?那个时候,当世界舆论了解事实真相时,我们堂堂大国的政府颜面何存?所有存心撒谎的人颜面何存?就算是国内的老百姓暂时看不到,可我们别忘了,全国有那么多的不可能受蒙骗的法轮功学员,他们一个人至少认识十个不炼法轮功的人,他们一定会在一切可能的场合下告诉周围的人事实的真相。政府这样做,到头来除了丢尽脸面、失尽民心外,又能怎样呢?在此我想借用李洪志先生的一句话来奉劝各位:“人不止一生啊,来世可能更惨!”
人迷于所谓的现实世界当中,放不下眼前的功名利禄;百年后再来看看,这些真的不过就是过眼烟云。人的生命不会那么容易就完结,而我们今日所做的一切,都必须在未来承担。不要以为这只要空洞的说教,这是宇宙绝对的客观规律,信与不信,他都存在。我现在看见有的人失去理智般的行为,除了深切的痛心外,更有深切的悲悯。直到此刻我才了解,佛家为什么除了“慈”以外,还会有“悲”,只因众生实在是“自作孽”啊!
其实今天世界上虽然存在在着形形色色的宗教,但人们发自内心信奉的,并不是神、佛、道,包括在原始正教中。人们真正信奉的是科学。我本人就是学自然科学的,是毕业于北京大学的理学硕士,下面就想从科学的角度再来谈一谈法轮大法。
诚然,今天的科学并不能证实神的存在;但同时,我们大家所忽略的是:它也不能证实神不存在。茫茫的宇宙中,人是多么渺小,难道人类真的就会是生命存在的唯一方式吗?为什么我们连探讨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呢?所谓的神,也不过就是智慧、能力、生存方式都要高于人的生命存在的另一种形式而已,有什么可怕的呢?其实,自然科学的各个学科,都没有说神存在抑或是不存在的问题。比如,数学说,1+1=2,神存在或神不存在,它都成立;物理说,距离=时间*速度,神存在,它也还是成立,……等等。唯一对神的存在提出否定的,也就是达尔文的进化论。这是我们在中学课堂上就当作定论而接受了的一种学说,思想上一旦接受了以后,也就不再对其置疑了,也就把它当作真理了。其实达尔文的学说只是一种假说,他唯一的证据就是找到了一些各个时期的化石,然后把这些化石按照时间序列摆在一起,再提出进化的假说而已。无论是他的证据还是他的假说,都存在着若干重大缺陷。从证据上来说,人们迄今为止,尚未找到400万年前至800万年前的人类进化序列中的化石,也没有找到猴与猿、猿与人之间过渡的物种存在,而且搞克隆技术的人最近发现,猴子的基因是永远也无法变成人的基因,等等;从理论上讲,也同样存在着许多无法解释的问题,如:为什么猴子、猿的眼泪是淡的,而人类的眼泪是咸的?为什么世界各地的猴子和猴子之间相差甚微,却进化出如此众多的民族,而这些民族还拥有如此不同的文化和语言?根据进化论的原理,所有物种的各个器官都存在着“用进废退”现象,而今天的科学已经证实了人的大脑有70-90%是没有被用起来的。那么这些闲置的大脑为什么没有退化?或者说,当初猴子进化成人的时候,为什么多进化出那么多没用的大脑?……等等等等。其实世界上有许多科学家早就开始对达尔文的进化论提出置疑了,只不过是人现在赚钱要紧,已经没有多少人肯去动脑筋想一些问题罢了。
从科学的道理上讲,任何一种理论,只要它能自圆其说,并且能得到实践的检验,我们就应该承认它。法轮大法中所讲的法理,固然思路、名词术语、方法上与现代科学有很大不同,但正象中医与西医在思想和方法上都绝不相同,却同样是一门科学一样,法轮大法不但在理论上绝对地能够自圆其说,还能够比现存的很多理论都更加圆满地解释自然、生命、社会、宇宙中的种种现象;在实践上,也已经被千千万万修炼者的修炼实践所证实。从这两点上讲,他绝对绝对地是一门科学,而且比我们现在的实证科学还要高。因为实证科学所不能解释的,他解释了;实证科学所不能做到的,他做到了。只可惜还没有被更多的人认识而已。
令人痛心的是,今日的许多科学家过于陶醉于科学已经取得的成就而丧失了勇于探索未知领域的精神,有的固守已有的理论而拒绝接受客观现实,有的甚至参与政治,变成了政客手里“一根打人的棍子”!这真是科学莫大的悲哀与耻辱!
这封信写到这里,我已没有更多要说的了,只是想与各位交换一下看法而已。不妥之处,敬请原谅。
法轮功学员:蒋真
1999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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