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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有人假借师父名义在海外造谣 制造混乱
去年“425”中南海事件以来,海外学员的修炼得到极大促進,在各国学员以及国际社会善良人们的共同努力下,海外各国的修炼环境越来越好,法轮大法在世界各地得到更广泛和深入的洪扬。然而,宇宙中目前还存在着相生相克的理。大法的洪传必然会使那些不正和不够正的一切感到触动。同时,我们只要没有修炼圆满,就有常人心在,就会有考验,有魔难,而这些考验和魔难,从修炼的意义上讲,也正是我们得以继续提高层次的阶梯。
当前,惧怕大法的少数人开始在海外散布谣言,企图制造混乱,破坏我们的修炼环境和大法在社会上的形象,用心极其险恶,但这也为我们的修炼提高提供了新的机会。希望真修弟子都能以法为师,加强正念,针对不同的情况维护好大法,维护好师父一再强调的“一个不受干扰的、一个稳定的”修炼环境,不断精進!
明慧编辑部
2000年1月21日注 意!
明慧编辑部
2000年1月20日北京正月法轮功修炼心得交流会圆满结束
与会弟子交流了近期有关弘法、护法的可歌可泣的故事及集体学法、炼功情况。大家一致认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以法为师,用法在不同层次对我们的要求来衡量自己;在任何时候都要在法上认识法;在任何恶劣的环境中,我们都要以大法洪大的慈悲对待我们周围的一切,用无私无我的善的力量维护大法。
四个小时的交流会在慈悲祥和的气氛中圆满结束。(2000年1月19日稿)
准备工作
99年11月有几个海外学员重新酝酿着利用圣诞和新年的假期到南非去弘法。当消息在瑞典学员中传出后,一只由L、小A、M、B、P、N和大A等七个学员组成的弘法小组很快形成并分头开始了紧张的准备工作。有的负责定购机票和旅馆,有的负责复制音像资料,有的负责定购英文的大法书籍,还有的负责与南非有关人员的联系。
难题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了。如:由于此行时间较长,有些学员向公司请假的难度较大;机票有限并且还没有合适的时间;我们手头英文的资料剩下的不多了;宇宙出版社英文版的“中国法轮功”已经销售一空,新版要待转年一月才能发行等等。怎么办?求援。美国加州的学员很快地收集到了72本“中国法轮功”并及时地将其寄往南非,新加坡的学员立即寄去了100个大法资料带,爱尔兰也寄来了一些介绍材料。时间不长,我们在单位的工作也都妥善的安排好了,新的机票位子陆续出现了,而且时间很合适。准备工作在飞快地进行着。
在临行前夕,我们突然收到了R先生的电子信件。他说:他不能按原计划参加在南非东伦敦的讲法录象班了。他正与他的孩子在另外的一个城市度假。虽然R先生是当时在南非的唯一的一个对大法显露出有兴趣的联系人,但是我们经过讨论决定不改变行程路线和时间。不管此行阻力有多大,我们要尽己所能把大法带给善良的南非人民。哪怕在南非只遇到一个有缘分得法的人,此行就值得。
12月22日,我们带着弘法资料及随身行李踏上了赴南非之途,从地球的北面飞向地球的南面,从寒冷的瑞典飞向暑热的南非。
约翰内斯堡
12月23日下午,我们到达了约翰内斯堡市。这是我们在南非停留的第一站。该市在历史上曾经是一个繁华的金子商城和金融中心。然而,如今却很萧条。由于频繁的犯罪现象,座落在市中心的许多高级旅馆和商店不得不长期关闭。圣诞期间的市中心笼罩着一种悲哀。该地区有钱人的豪华的别墅和穷困人的破烂临建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第一位有缘直接接触我们这些大法弟子的人是E女士。她是我们一位同行学员M的堂姐。她们已经有35年未见面了。与她相见之前,我们即不清楚她的情况,她也不了解我们此行的来意。听着她对自己滔滔不绝的介绍,我们又惊、又喜、又觉得好笑。惊的是:她原来是以小能小术给别人治病为生的;喜的是:她正在苦苦寻求着更高层次的东西;好笑的是:现是大法弟子的M(E女士的堂妹)过去也曾是以小功能给别人看病的,似乎这是她们家族的遗传。
当我们说明了来意并把法轮大法介绍给她时,她很惊喜。沉默了一会儿后,她激动地向我们讲了这样的一件事:几个月前,一位有点宿命通的人对她说她会遇到几个从欧洲来的人。这些人将带给她一样东西。这将是她生活的转折点,从此她的生活会很乐观……。没想到,我们今天从瑞典来到约翰内斯堡,将大法捧到了她的眼前。我们送给她了大法的书籍和材料,M也用自己的亲身体会慢慢地向她讲述着法轮大法的宏大。
在E女士的热情帮助下,我们于12月24日在她家举办了历时近4个小时的法轮功介绍班。有4个白人参加。其中有一位K先生,虽然他家里有许多客人在等着他过圣诞节,但他还是在全部学完了五套功法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还有一位L女士,她买了一本“中国法轮功”。由于新年后她全家要般到澳大利亚的Melbourne,所以她坚持要把一本别人也想要的“转法轮”带走(我们当时的数不多)。当她听说在澳大利亚的大法资料更全,修炼环境更成熟时,才把书让给了其它的人。我们回到旅馆,从其它资料中查到了澳大利亚联系人的电话并请E女士转交给她。我们希望她能尽早能与那里的学员取得联系。
12月25日是圣诞节。我们原计划到外面去弘法,可是路上的游人稀少。大部分市民都按习惯到外地度假去了。于是我们决定到附近的公园去野餐,自己读读法、炼炼功。当我们在一块草坪坐下后,突然发现分散在我们周围的有几个黑人家庭。他们有的在野餐,有的在休息,还有的看小孩子们玩耍。整个场面是那样的祥和平静。这似乎是天意的安排,给我们提供这个向黑人弘法的机会。于是,L和小A走上前去祝他们圣诞快乐并开始向他们介绍法轮功。
一位过路的黑人X先生,好奇地留住了脚步。L马上微笑着走过去,送给他一张法轮功的介绍。他很快地读完后,问道:“什么时间和地点我可以学这个功法“。由于我们转天就要离开约翰内斯堡了,所以我们马上回答:“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野餐很快变成了法轮功法的学习班。其它黑人家庭也应邀向我们走来。不大一会儿,许多大人和孩子纷纷聚聚集在我们的周围。他们学习得都很认真。尤其是那些天真的孩子们,他们神态严肃,动作准确,看上去非常的可爱。
学习了5套功法后,我们向X先生进一步介绍了法轮功。他对我们说:“我是一个社会工作者。我很喜欢这个修心健身、而且还免费的法轮功。在南非,有许多黑人由于生活所迫去犯罪,但他们的本质并不坏,他们不是邪恶的人。南非需要法轮功。”临走之前,他给我们留下了地址,希望我们将有关资料寄给他。他很愿意把法轮功介绍给更多的黑人。
教功结束后,我们继续野餐。这时,学员B拿了些食品与一家黑人坐在了一起。随后,我们也加入了进去。这是一个由六口人组成的、纯朴、善良和腼腆的家庭。除了父母和三个漂亮的孩子(约六岁的女儿,四岁和两岁的儿子)外,还有一位孩子们的小叔。我们和他们畅谈起“真、善、忍”和“法轮”。他们在用心倾听着,不断地点头。为了确保家人都能听懂,这位父亲还不时地为英文不太好的小叔及孩子们用祖鲁语解释我们谈话的内容。谈着谈着,我们的脸上挂满了欢喜的泪水,他们也流出了感激的眼泪。我们的心都在被宇宙的大法打动着。此时的场面使人难忘。为了能继续学习法轮功,他与我们分手时,带走了X先生的联系电话和我们在瑞典的联系地址。
晚上,大家自发地进行了交流和讨论。其后,部分学员来到了附近的中国餐馆吃夜宵。一位年轻的服务员客气地将我们引到一张靠近中间的桌子坐下。他的名字叫R。等菜间,R问我们住在哪个城市。得知我们来自欧洲,是炼法轮功的,他变得很兴奋。原来R在97年回国探亲时,看到很多人都炼法轮功。虽然他在当时很想学,但无奈回国一次事情太多,结果给耽误了。回到南非后,R很后悔,决心下次回去一定要学。没想到法轮功竟被中国政府禁止了。他高兴地说道:“我们这儿还没有法轮功。现在好了,你们却把法轮功给我送上门了”。尽管R的活很忙,但他还是不断地抽空跑到我们桌前询问有关法轮功的真实情况。看着R对法轮功如饥似渴的样子,我们反而饿感全无,无心品尝点要的饭菜。我们对R说我们一定会在明天离开之前,抽空儿将大法的书送给他。R听了很激动。他说他要等我们。果然,当我们转天在去机场的路上来到餐馆时,R已经在那里等了两个多小时了。手里捧着中文版的“转法轮”,“在悉尼讲法”和英文版的“中国法轮功”等书,R连声道谢。当我们告诉他这些大法的书比我们的生命都要宝贵时,他把书握得更紧了。
在那里吃饭时,我们旁边的桌子周围坐着几个华人。其中有一个叫J的小伙子总是看我们。我们也觉得似乎与他有些说不清的缘分。他不时地看我们,我们也看他。他向我们微笑,我们也向他微笑。过了一会儿,他按耐不住,来到我们的桌前坐下。当他听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显得有些紧张。虽然在南非的媒介几乎没有有关法轮功的任何报道,但他却被中国媒介的谎言所迷惑。我们平静地用自己的亲身体会向L讲述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和我们为什么要来。他是一个信佛和非常相信缘分的人。我们希望他能珍稀法轮大法弘传普度的机会。分手后,他几次给我们的手机打电话,询问“转法轮”中一些不解的问题。原来他与我们分手后,不知从哪里借到了一本“转法轮”。我们耐心地解答着他的问题,劝告他要平静地读下去,答案很可能就在下一段或下一讲中。尽管法轮大法在中国受到邪恶的攻击,然而慈悲的法力仍在震撼和启悟着人心中那点儿尚存的正念。
在约翰内斯堡的三日停留中,这些白人、黑人和华人对大法的求索之心和得法后的喜悦之情深深地鼓舞着我们。世界上还仍有许多向他们这样善良的人还没有机会和条件听到法轮大法。虽然弘法的形式是多样的,但是我们为能来到这里,给这里的人们提供一个听到和正面听到法轮大法的机会而深感荣幸。
12月26日下午,我们怀着新的弘法热情,登上了飞往东伦敦的班机。
据悉,去年7月份以来,李岚清亲自蹲点清华大学,调查、处理所谓法轮功问题。清华大学校方迫于中央的压力,对坚持修炼法轮功的学生和教师进行严厉处置。被处理的法轮功学员大都是各方面均优秀的学生。
去年10月21日,14名清华大学学生因参加一个在校内举办的交流会而被警察抓走、殴打、戴手铐、体罚。其中一名博士生被认为是组织者而遭到拘留30天的处罚。一名女教师因在天安门城楼打开法轮功横幅被关押在七里渠看守所至今未被放回,据说会被判刑。
10月25日之后事态升级,清华大学强令大约25名学生(包括本科生10名,博士生7名,硕士生7名和MBA1名) ,不需要任何手续强迫休学两个月,并拍电报请学生家长到学校来接学生回家。一名年轻教师也被家长带回家去。基本上所有表示要坚修大法的学生被带回家。两名研究生迫于压力退党。其中批准了清华微电子所一位女硕士生的退党退学申请,事实上该单位已经在把她一个劲地往外推,还没等去办手续已经把她的户口和档案转走了。另一名电机系的男博士生被拘留。该生是因7月份写的"退党声明"放在了互联网上而引起了公安的注意。该博士生被从拘留所放出来后,他的母亲和哥哥来到北京劝说,然后学校在200#(清华核研院基地,昌平南口附近)给他一个人办学习班,20多个老师围着他天天给他“做工作”,校党委副书记张再兴任组长。后来《人民日报》上发表了他的"揭批"法轮功的文章,也许是根据他写的东西,加上官方的意志拼凑出来的。据说该博士生在狱中绝食的时候曾经被强行灌食。
另外,上述该博士生的事情之后,中央表扬清华工作有成绩,并进一步命令清华在教工里面抓一个典型,致使清华师生继续受到高压。截止12月18日,学校已对一名女教师及另三名坚持修炼法轮功的学生等办了所谓的"学习转化班",进行再教育"洗脑"。三名学生被隔离软禁。办班的过程和内容大致是每天"学习"污蔑大法的材料,然后"领导"谈话,再写"体会"。办班的大致期限为20天,这期间所写"体会"如果有可以被利用的话,就会被拼凑成一篇所谓的"思想转化报告"。据悉,上述博士生的文章也是这样出笼的。
12月初,学校要求回家休学的学生写检查。检查要写到一定的认识高度(比如要说法轮功是"邪教")。如果不写检查或者写的检查达不到要求,就正式办理休学手续,休学到下学期初。下学期再向学校汇报。如果写了检查,要让学校觉得比较满意才可以复学。
据说学校已把坚持炼法轮功的学生的档案移交给当地公安局,目的是监视举动。某女生曾经未经学校同意返校过一次,身份证已经被地方派出所没收限制她的外出。要求她必须认识达到学校的标准才能回学校领取,否则就会被学校开除。派出所威胁她一旦开除将拘捕她并要求写"保证",如不合作有可能被劳教。
目前被"办班"教育的三位学生,估计如果办班无效,将被开除。电子系一名教师由于"认识"不达标,目前不允许工作,等待处理。据说下学期开学之前如果仍旧不达标有被开除的可能。
清华某博士生的妻子、同校学生1月19日被街道以找工作凭证不合格为由叫去,然后失踪下落不明。
据悉,99年7月22日之前,清华修炼法轮功的学生和教师及其家属经常在外面炼功的有200多人,其中教师及家属150多人,学生50多人。
我们希望国际人权组织及国际教科文组织对清华大学的情况予以关注,尽快帮助那里的学生和教师修炼者摆脱目前的困难处境。
海外法轮功修炼者 2000年1月20日
我们都是热爱这片国土的公民,澳门回归祖国,理当享受举国同庆的欢欣,因为“唯恐”上访,就如此监禁我们,不知国法何在。
在精神病医院,我们失去了自由,但我们一直按照我们师父的要求“大善大忍”去对待周围的一切,居住区保持整洁,安静,饮食无所求,不计较,不抱怨,尊重医院的所有工作人员,事事替他们着想,决不给他们找麻烦。我们的师父教育我们遇事要“向内找”,法轮大法所以遭到如此的诽谤、诋毁,是我们做为弟子的没有很好地弘扬大法,让全社会对我们有一个深刻的了解与认识,所以我们要上访,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证实法轮大法是正法,不是邪教。我们是蒙受着冤屈与迫害的。
在精神病医院我们住到第八天的时候,意外地从精神病人居住的二楼上,接下来我们的同修许贺民,她已经绝食五天了。她的丈夫唯恐她去京上访把她送进了这所精神病医院。当她被捆绑在床上,强迫服药、输液时,她不气恼、不哭喊,善良诚恳地向医生护士们解释说:“我不是你们的病人,我没有病,我是炼法轮功的。”医生、护士们看到她正常地生活、勤快地打扫卫生、善待同房的患者,经过提问考试、抽血化验、检查等等手续后,确认她真没病,开始对她放松了些,可住了14天,仍不放她走,说是还要观察,她的丈夫也不来接她出去。在万般无奈之中她毅然绝食了。当医院又要给她输液时,她断然拒绝。医生无奈,不得不让我们从二楼精神病人的病房中把她接下来。她说:“我感谢他们使我更坚强了。”
我们的师父说:“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为其舍命而不足惜的。不要把我们慈悲的大忍之心当做怕,从而变本加厉地为所欲为。其实他们是觉悟的人,知道了人生真实意义的修炼人。”
法轮大法使我们身心受益,使上亿人找到了宇宙的真理,走上了修炼的道路,努力使自己成为高境界的人。然而,这样伟大的宇宙大法,却从94年开始遭到了种种的诬蔑、攻击。现在许多法轮大法的修炼者承受了抄家、罚款、拘留、拷打等等刑罚,为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又被诬蔑和曲解为“围攻”、“扰乱社会秩序”。我们的师父为传法度人,蒙受着冤屈,遭受着通缉,大法弟子被诬蔑为邪教徒,受到层层政府的镇压与迫害,家属们受到株连,这是个千古奇冤。
为维护大法,许多大法弟子抛家舍业,放弃高官厚禄来京上访,他们中有八旬老人,也有几岁的顽童,有大学教授也有普通的农民,冒着被抓的风险,长途跋涉、风餐露宿,都是为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为法轮功讨个公道。只要撤消对我们师父的通缉令,还法轮功一个清白,释放无辜被关押的大法弟子,给法轮功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我们绝无他求。那个“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是主观臆断,时间会证明一切,历史将做出公正的回答。法轮功教我们做好人,“难道还怕好人多吗?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坏人越少越好吗?”
我们向房山区政府、公安局、派出所写明我们上访的原因,希望能得到你们的理解,同时也希望你们能对我们的师父所讲的这段话能够深思。我们的师父说:“人类无论站在任何立场上否定高于人类社会一切理论的宇宙法理都是徒劳的。特别是当人类社会的道德处于全面崩溃时,是伟大的宇宙再一次慈悲于人,给了人这最后的机会。这是人类应该珍惜万分的希望” 。
恳请房山地区的领导能给予我们一个集体炼功的环境。
这就是我们52名大法弟子的要求,请答复。
签名:52名学员签名(略)(2000年1月)
注:房山区是北京市炼法轮功上访人数比较多的地区,是所谓防范重点,因此市公安局给房山分局施加压力并处以罚款。城关镇是房山区比较活跃的地方。去年12月6日,城关镇派出所、区委、公安局把城关镇坚修大法的弟子关押到精神病院,至今已达40多天。(2000年1月21日稿)
据消息说,十二月三日,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将公开审判原法轮大法研究会人员,允许旁听。十二月三日早晨,我们先后到达中级人民法院门口,要求旁听。后来又听有人说当天不审判。于是我们便准备离开回家。正在这时,就在我们所走的那条马路前后都有了警察把守,不由分说把我们装进了一辆公共汽车。我们和几百名各地大法弟子被拉到了石景山体育场。
经过审问,我们被房山公安局接到了房山看守所。在房山公安局预审科,我们几个人都以“扰乱社会秩序”罪,给予行政拘留10天或15天的处罚。按理,我们可以在12月13日或12月18日被释放出来,可就在第四天,即12月6日上午,警察把我们从看守所提出来,在没做任何交代的情况下,就让我们上了一辆大客车。在糊里糊涂和心中一片猜测中,我们被拉到“周口店精神病院接待站”的大门口,下了车,把我们关进了一所就象监狱设施的精神病病房。紧接着医院院长把大家招集在一起交代说为什么把你们关在这里呢?是国家面临澳门回归和元旦庆祝,害怕你们这些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因为这里的设施和监狱差不多,你们别想跑出去。这时我们才明白我们为什么被关进了这里。
这里的一切设施非常简陋,一张床,一床薄被,两个碗和一双筷子,除此多一件东西都没有。没有任何生活日用品,洗漱用具,更谈不上换洗衣服和洗澡。晚上,工作人员就象对待精神病人一样反复查夜,灯一次次地开,人一次次地数,查夜人的脚步声整夜不绝于耳。我们住的房间就挨着卡拉OK厅,每天晚上,在震耳欲聋的歌声中苦熬大半夜,很难入睡。
每天,我们早晚一碗稀饭,一个馒头,几根咸菜,中午也只不过多了半碗米饭和一点少得可怜的熬白菜,几乎人人都吃不饱。
进了这个门已有四十天,再也不知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真的与世隔绝。我们不是囚犯,也不是病人。其实我们只不过是炼了法轮功,是道德高尚的、高境界的修炼人,竟遭到如此非法的不公正对待,我们不禁要问:人间正义何在?人权何在?
7名学员签名(略) 2000/1/15
二、我是怎样被强行送进精神病医院的
我叫许见光,四十一岁了。1999年12月6日,我在外边忙工作很晚才回家,到家后邻居告诉我说:“你爱人被片警和大队管治安的叫走了,说是给办学习班。”我到大队找人,大队人告诉我说因为炼法轮功,怕她们上访,等澳门回归,过了元旦,再交八佰元钱就放回来,这也不是咱一村的事,城关地区炼法轮功的都聚在一起办学习班。
我赶紧回家,到张文龙家看看他家的情况。到那一看,空空的大院子,几间房子都黑着,只有一个窗户亮着灯,我走进一看,就两个小女孩,大的十四岁,上初二,正在做饭,小的十二岁,小学六年级。孩子含着眼泪跟我说:“我爸爸因炼法轮功被抓了,我妈也不知哪去了?”当时我非常难过,我也是学大法的,我有义务把同修的孩子照看起来。于是我把两个孩子领到我家。第二天我就把工作放下了在家照顾这四个孩子(因为我也有俩孩子),为的是给孩子做饭,让他们能上学。
晚上8点,片警到我家说,让我和我们村的一个同修一起到派出所去,我俩跟着片警坐上车到了派出所。那个同修的家属也随后赶到了。片警说要把我们两个关起来,那个同修的家属害怕,就跟片警说了好多好话,片警这才说:“你们两个先回去,明天早上八点到派出所来,让大队干部和家属保你们就可以回家。”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们和村长,还有同修的家属到了派出所。片警说那个同修,你先写“以后脱离法轮功,和某某某断绝关系,以后保证不炼了。”那个同修由于家里压力太大,孩子明年要中考,如果不写保证,孩子就不准中考,那同修含着眼泪写了保证,村长和他的家属也写了保证,这样他可以走了。“许见光你也这样写。”我当时眼泪都我流下来,我怎么能和比我父亲还亲的师父断绝关系呢?这么好的功法,教人向善做一个更好的人的功法,我怎么能不炼了呢?我立刻告诉片警说:“我保证不了,我就得炼。”片警看态度坚定,就改了口气说:“你也得为你两个孩子想想,别耽误孩子的前程,你要坚持炼下去孩子,不准考大学,也不准参军,不准入党,工作也不好找。”我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我就得炼。片警生气地说:“好,我给你找个地方让你炼,到时候说不炼了再放你。”就这样我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现在被关押四十多天了。
在这里我失去了人身自由,不准出去,就呆在精神病病房里。有护士监管着。四十多天中,出去过两次,由护士看管到院子里扫雪。每天早晚一个馒头,后来还给一碗粥,中午一个馒头,半碗米饭,很少的一点菜,谁都吃不饱。
我不知我犯了什么法,把我关押在精神病医院里。一个正常的人被关到精神病医院里,要知道精神上得承受多么大的压力吗?现在也不知道我心目中尊敬的地方政府官员们,还要把我们在精神病医院关押多久?(2000/1/16)
三、夫妻被强送精神病院,孩子在家被停电受精神威胁
我是北京市房山区饶乐府村民苏秀荣,45岁。就在12月1日那天早上,我和我丈夫吃早饭,有几个伙伴到我家去看我,不一会,大队的治保到我家去了,一看我家有人,说:“你们都是炼法轮功的吧?”就把人名记下来了,说不叫她们到我家去后来人就走了。到了晚上,城关派出所到我家,说叫我夫妻俩到派出所说几句话,我们就去了。到了派出所,就把我们送到了房山拘留所,说拘留我们15天。到了第6天的时候,就把我们送到北京市房山周口店精神病医院。到了精神病医院后,院长说:“派出所把你们关到这,叫我们看着你们,等澳门回归就放你们。”
我们也不是精神病人却被关到精神病院里,人身自由被剥夺,受着犯人的待遇,每顿就给我们一点点饭吃。我们已经默默地承受了40多天。他们把我们关到精神病院,即没有手续,又没有证据。至今不闻不问。
把我夫妻俩关到精神病院,也给我们的家庭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他们对一个18岁和13岁不成年的孩子实行压力,把电给停了,至今一个月了,还说要把我们的孩子也送到精神病院,对不成年的孩子进行精神摧残。我的大女儿现在也把工作辞了,不能上班,要在家里照顾她的小弟弟妹妹。我们的经济受到了严重的损失,不成年的孩子精神受到了不能承受的压力。
我们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并没有违反国家的法律。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和生活环境?
还有一个饶乐府的村民,叫刘树新,她是在她小叔子家住着,也把她从她小叔子家接出,送到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住了20多天,家里知道了,把她从精神病院接出去,到家后她丈夫又打又骂,家庭的不和,给她的精神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请上级领导给我们一个公道。
就因为我们学了法轮功,把我们送到了精神病院,我们都是在做好人,我们自从学了法轮功,身体健康家庭和睦,人心向善,学法轮功有什么不好?
四、学员被骗入病房,家中老少皆遭殃
我叫苏凤侠,女,52岁。是房山区城关镇洪寺村四公司一村民。在洪寺村金属制品厂上班,负责主管会计工作。
1、他们骗我进了精神病医院,囚禁至今已有40天有余,仍无消息如何处理。
事情经过是这样:在1999年12月6日上午,我到厂上班后,我准备要去税务所和邮局(因有邮寄申报)交纳“税务申报”,先去了洪寺四公司书记办公室,找到公司会计张新颖,约她一同去报税。此时四公司书记孙福见我后说:“你来的正好,一会咱们说点事。”我和公司会计张新颖同时说:“我们准备去税务所报税呢。”书记孙福说:“下午再去。”而后,又被通知来了刘玉香和宋振兰(都是法轮功学员)。孙福双说:“都来了,咱们到大队去一趟,有点事说,一会儿就回来。”我们三人就这样被公司书记孙福带到大队,进门一看,有派出所的片警张秀林、村长孟庆森都在场,还有五、六个治安联防人员同时在场,还有叫李万风、陈书玲的两个法轮功学员在我们之前先到了。片警张秀林说:“孟村长先说说吧。”村长孟庆森教训说我们炼法轮功是非法的,如何如何。
正说话间,有人报告说:“车来了。”他们都围着我们说“走吧,上车吧!”我还问:“上哪儿呀?”片警说:“别问了,上车吧!别问了,上车吧!”当时我想:“我们只不过炼了法轮功,为了得到一个好的身体,也没干过不好的事,更没有干过违反国家法律的事,而且处处都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怕什么呢?”所以这样被他们围着轰上了车,车一直开进了房山精神病医院。我们下车后,又被关进了精神病医院病房里,一直到今天已有40多天了。他们对我们没有任何交待,没有任何手续,我们犯了什么法?犯了什么罪?纯属非法囚禁侵犯人权,我在这里饭吃不饱,菜也只给一点点,病房里没有洗澡间,我们没洗过一次澡,完全是犯人的待遇。
2、他们摧残我家年迈老人、年幼孩童身心而不顾
我们民族自古以来就有着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可是他们已经丧失了这些好的民族传统。
我的家庭情况很不好,全家共四口人,丈夫谢印德,62岁,是个残疾人,因为脊椎强直,双胯关节强直,行走不便,在村建筑队分院看大门,每月工资300元。他上班时间长,夜间长期值班,白天是上一天,休息一天,因行走不便,所以只能在白天休息时才能早八点回家,晚上天黑之前又要上班,家里的活很多他都不能干,照管老人、孩子主要靠我。我本人52岁,金属制品厂会计,月工资300元。婆母,90岁,因年迈腿脚不好,走路要拄双拐,吃、喝、洗、漱全靠儿女服侍。
我们兄弟三家分月轮班服侍老人,兄弟三家我们行大,所以老人一直在我家的两间房内住,两弟弟家离我家较远,老人夜间有事就靠我来管,而且这个99年12月就是我们的班。12月6日,我被他们骗走,老人根本不知道,当天中午就没人管她饭吃,听说,我被骗走后,她老人天天在哭泣,我们妯娌三人,就有两个(另一个宋振兰)同时被囚禁在这里,年迈体弱的婆母怎么承受?她怎能不见人就哭呢?
女儿谢红,周岁11岁,洪寺小学五年级三班学生,年幼生活不能自理,更不会照顾年迈的奶奶,幸有好心的乡亲,他们看不了这痛心的一幕幕,把孩子接到他们家里,照管她生活起居,使她还能去学校上学。孩子病了,是他们带孩子去看病,一次夜间肚子疼,也是这些好心的人,带着她去医院看病,我炼法轮功只不过为了有一个好的身体,为什么他们这样摧残我们家老小?
3、我在金属制品厂上班,负责主管会计工作,现在国家会计有会计法、税务有税务法。金属制品厂是洪寺村四公司集体企业单位,是洪寺村四公司集体的财产。12月6日,我准备去交税务申报,公司领导在知道我准备去交税务申报的情况下,还骗我说:“下午再去。”结果至今40多天还没回去,每年12月20日,会计要搞年终核算,有消息说,我们厂长要求领导把我放回去结帐,他们没有放,会计的一切手续全在我这里,做为一个领导,怎么连集体财产全不顾呢?
4、他们骗人还要骗钱
在我们被骗出来后的十几天里,村里领导到我家中要钱,说我们要被关一个月,住了医院的房,睡了医院的床,吃了医院的饭,要交食宿费1000元,老实的乡下人就无条件的交给了他们1000元,没有留下任何收据。元旦过后,听说村里领导又去家里要,说:还要交纳1000元保证金。听说家里没有钱,还没交。
苏凤侠 2000年1月
五、我突然被便衣从家中强行带走
我是城关南街一名普通法轮功学员,今年50岁。12月6月上午9点左右,村治保主任马连忠来到我家说让去大队,片警秦刚和我谈话,当时我刚洗完头发,还没干,只穿一件薄毛衣,天气很冷,我想,一会儿就回来,没多穿衣服,没带钱,没任何准备,去了大队,那片警东拉西扯了一会儿,将近中午突然来了几个穿便衣的男人,要强行拉我上车。
我问:“我已经说过了不去北京了,你们为什么还抓我?”
片警说:“你说不去北京,我不放心。”
我说:“你们警察面对的应该是坏人,大队最清楚,李洪志老师说让我们做好人,我们曾经给灾区捐献钱,自己拿钱,义务为大家修路,是堂堂正正的好人。
片警说:“有人上北京了,你就吃了他们的瓜落。”
只穿着单薄衣服,身无分文的我,就这样不由分说被强行拖上了车,当时家里没一个人在家,没人知道我的下落,村治保跟着一起,把我们当犯人押送到周口店精神病院,家中也不通知。他们封锁了消息,不准人知道我们囚禁何处,我们每顿一个馒头,半勺菜,受着犯人待遇。从12月6日至1月16日,失去自由的我们已被非法拘禁41天,仍继续被无止尽的监禁着。
因家中孩子、丈夫没人管,丈夫已经提出离婚。好好的家庭就这样被拆散。我不知身犯何罪,竟受到这样无端迫害?
杨淑芳2000/1/16
六、我被单位领导、村长和片警骗入医院
我叫宋振兰,今年48岁是房山区洪寺四公司村民。99年12月6日我公司领导刘振生到我家,叫我到公司说几句话,当时我正在洗头,洗完了就去了。到那以后另外两个法轮功修炼者苏凤霞、刘玉香也分别到了。然后公司书记孙富把我们三个人送到大队,交给村长孟庆森就回去了。然后村长和片警张某分别和我们说了几句话,当时我说我还有事,村长孟庆森说下午再去,我说和人家说好了在上午,可是一直没让我走。一会就来了一个大客车,不由分说就让我们几个上去了。当时我家里还有孩子睡觉,我把门也锁上了,只好把钥匙交给别人。当时也不知道把我们带到哪去,身上也没带钱、没带衣服。下车以后才知道是周口店精神病医院,我们又没有犯法,不知什么原因把我们监禁到这里,一关就是一个多月。家里还有一个90多岁的婆婆需要由我们弟兄三个照顾,其中我们妯娌两个都被监禁在精神病医院。到这以后院长和我们说等澳门回归、过了元旦就让我们回去。可是一直到现在已经1月15日了,也没放我们回去,我们不知道我们到底犯了什么罪,把我们非法拘禁在这里,人身失去自由,家人不能照顾,使我们身心都受到摧残。我希望能给我们一个公正合理的说法。
另外,除非法拘禁我们的同时,公安局还通过大队向我们家属勒索现金,名为伙食费或抵压金等,我爱人无奈,只好向他们交了一千元人民币。
宋振兰 2000/1/15
江总书记:
您好!在您百忙之中,还要打搅您,真是过意不去。但作为一名共产党员,想把自己的真实思想和看法十分坦诚的向您汇报。
我叫蒋宗林,男52岁,中共党员、高级工程师,成都市明远建筑设计研究所所长,同时又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我原来患有慢性胃病、慢性肾炎、偏头痛,极度的神经衰弱,各种感冒长期不断等多种疾病。这些疾病经常复发,特别是严重的神经衰弱常使我通夜不能入睡,精力疲倦,常因工作力不从心而感到苦恼。96年10月的一个偶然机会有缘得法,从此开始修炼法轮大法。97年上半年后以上这些病症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而且精神状态发生了很大变化,睡眠特别好,也不容易感冒了,精力充沛,工作效率大大提高了,这是我修炼法轮大法后的亲身体会和感受,所以法轮大法使我身体更加健康。
法轮大法是一部宇宙的大法,他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他教人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最高标准进行修炼,不断提高自己的心性,哪做得不好找自己的原因,争取下次做得更好,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做事首先考虑别人,在个人利益上不去争不去斗,看淡和放下个人的名、利、情,不做坏事做好事,真正做到无怨无恨,先他后我,无私无我这样高境界的好人。如果我们人人都能按照法轮大法修炼,人人都这样去做,人类社会道德也就能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变好了,治安状况也就变好了,人类社会不就更加繁荣、祥和、美好了吗?!法轮大法能使坏人变成好人,使好人变成更好的人,法轮大法于国于民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是最正、最伟大的法理。
我真诚的希望没有看过《转法轮》这本书的领导和各界人士能系统的看一看此书,看看这本书到底写的是什么?说的是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坚持在学在修?为什么会使坏人变成好人,好人变成更好的人?
我们党历来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和“实事求是”的原则和作风。作为一名共产党员要对党忠诚老实,不能说假话,说假话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也不符合一个共产党员的标准。作为一名普通党员的我以十分真诚的心向江总书记写这封信汇报真实思想。
我也很清楚,写这封信是要付出的。组织要怎么处理我(开除党籍、撤职、开除出单位、坐牢)都可以,我都接受,毫无怨言,诚恳请求中央进一步全面调查了解法轮大法及法轮大法修炼的真实情况,给法轮大法一个公正的评价,允许群众修炼法轮大法。
此致
敬礼!
蒋宗林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我们学习《转法轮》,做一个好人,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与人为善,做事先考虑别人,为社会尽责尽力,以苦为乐;同时,通过炼功,得到一个健康的身体。
李洪志师父从来没有讲过炼功不吃药,也没有讲过什么地球要大爆炸,更没有对我们精神控制、收取我们钱财。李洪志师父只是讲了一个做好人的道理,讲了什么是真正的好人。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从1999年4月25日万余法轮大法学员去中南海合法上访后,就认为法轮功危害社会,决定铲除。于1999年7月22日将法轮功定为“非法组织”;在得不到任何证据后,于1999年10月26日硬是定为“邪教”。所罗列的罪名都是不成立的,都是捏造的。
我们修炼法轮大法、做一个好人的人权在中国被削夺。山东省法轮大法学员赵金华被公安打死。我们请求联合国、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就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关于法轮功的大范围践踏人权行为进行调查,我们也愿意配合您们进行这项调查,还法轮大法真相于天下,还法轮功学员信仰自由和炼功自由。
联系电话: 0086-0546-XXXXXXX
中华人民共和国山东省东营市部分法轮大法修炼者
2000.01.20
【明慧网2000年1月21日】 【1月20日消息】1月18日下午,法轮功学员、美籍华人孔彬女士在成都与刘邦成等法轮功学员交流心得体会时,遭到警方拘捕,在场的所有法轮功学员同时被捕。具体情况仍不详。
孔彬女士在美任高级律师,去年她曾因从美国回到中国,赴北京向中国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被中方驱逐出境。她在美国一些媒体上了解到她的家乡中国四川省镇压法轮功非常厉害,就放弃了在美国优越的生活,冒着在中国坐牢或被再次驱逐的危险,带着孩子毅然返回中国四川省,将她在国外所了解到的法轮功真实情况告诉家乡同修和亲朋好友,与家乡同修们一起交流心得体会,鼓励同修们在法中勇猛精进。她的行为深深地鼓舞了家乡的同修。
【1月20日消息】元月20日成都市龙泉驿区程展等三名赴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被抄家并予以拘留15天后,因其各自的单位不愿向公安部门缴纳35万元的罚金,被转为刑事拘留,成都的李晓君等学员也在近期被转为了刑事拘留。
当地公安同时拘捕了这三名学员的修炼法轮大法的亲属、好友十余人,在抄完这十余名学员的家后,把他们押往在派出所关了三天。干警反复讯问他们是否还炼法轮功,他们坚持要炼,公安又把他们转到拘留所拘留了15天,由单位或亲属缴纳了几千元罚金后,才予以释放。被释放的学员男的均被公安剃成光头,许多人身上带有被毒打的伤痕。
据悉,他们在被拘留期间,每天都要从事18~19小时的劳作,还要遭受犯人和警察的打,并吃不饱饭。他们现处在单位保卫部门和公安的24小时严密监管之下,无法与外界接触。
为了防止有学员再度到北京向中央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龙泉驿区所在各单位把管制法轮功学员的工作当作头等大事,落实到了班组、科室和亲属,直接和每个责任人的党籍、公职、工资和奖金挂钩,某乡因上京人数超标,乡党委、政府、派出所的多人受到了撤职、停职等纪律处分,搞得每个单位、特别是干部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1月20日消息】近日大连有100多名大法弟子进京上访后被逮捕。据说现在大连的火车票后面印有污蔑大法的语句,对此一般常人不会有什么举动,而大法弟子常常将其撕去,于是这成了公安辨别并抓捕大法弟子的手段。
【明慧网2000年1月21日】“在周围”是 The Beacon Hill News and The South District Journal 的新闻编辑的一个观点专栏。
当我听到上个月发生了更多的中国政府镇压法轮功修炼者的消息后,我回忆起在西雅图的东南部的社区经常在他们的报纸的日历上刊登集体炼功的通知。
我总在想,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竟然能引起中共高层的强烈反应。当然现在,我至少已经知道了部分答案。
镇压
我记得曾经读过一篇报道,是说去年四月,大约有10,000名法轮功修炼者无声无息地聚集到中南海集体炼功,并声明他们的精神信仰和身体锻炼不会卷入政治。虽然当时他们并没有什么大的举动,可是共产党的一些领导者仍然感到了威胁,并且下令从去年夏天开始进行一场残酷的镇压。
法轮功修炼者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什么样的信仰使得中国政府感到了威胁?是什么吸引了上百万的人们修炼法轮功?
没有会员名单,没有统一的制服,没有考核。也没有命令去崇拜任何人。
要回答我的问题,我参加了一个教功讲座,学习了一些伴随着音乐的像太极一样的动作和静功打坐,音乐来自于一个可携带的磁带录音机。每周的炼功活动都是由 Kim Eng,一个Bellevue的软件工程师志愿花时间来组织。
Eng澄清了我一些错误的认识,首先法轮功实际上是炼功人所炼的那套动作的名字。法轮大法是由李洪志大师(现居住在纽约州的华人〕1992年开始介绍的整套信仰体系的名字。
不是宗教
Eng说,另一个误解就是法轮大法经常被当作宗教或宗派。法轮大法不是宗教,但它确实有精神的一面。它精神上的理论基础来源于佛教和道教的传统,倡导恪守“真善忍”的准则来提高道德品质。
但是,它又不是宗教或宗派,因为没有等级制度或中间管理。没有花名册,没有制服,没有考核。。也没有命令去崇拜任何人。
没有专门的神职人员,没有上级,只有李洪志大师,他除了要求法轮大法弟子提高心性,改善身体状况外没有要求弟子们做任何事情,并且明确要求任何活动均不收费。
也许对于一个持怀疑态度的新闻记者来说,那正是这个信仰体系中最吸引人的一部分:不收费,也不接收捐款。那些组织炼功和帮助其他修炼者的人也被要求无偿去这样做。
上周,中国法庭宣判了四名法轮功的志愿组织者最高达18年的徒刑。
Eng说,他之所以去组织炼功,为打坐带坐垫,带音乐,是因为他希望别人也能分享到自从他成为一名修炼者后所得到的益处。为了帮助学员理解,有一些大法的书籍和录像带出售。但是其价格总是定得很低,仅仅包含成本费以及作者(李洪志大师〕很低的生活费。而且,所有大法的文字材料和信息都可以在互联网上免费下载。
当你站在NewHolly的迷人的新的青年及家庭中心观看着法轮大法的修炼者静静地从头到尾做完那套包含动功和静功打坐的缓慢的,如流水一般的动作时,你很难相信这群人会对任何人构成威胁。当他们静静地打坐时,眼帘下垂或闭上,把手臂保持在一个固定的位置,膝盖轻轻地弯曲。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传统的中国音乐和李洪志大师若断若续的口令提醒练功人慢慢地换动作。
然而正是其他人认为平和之处,中国政府却视为颠覆活动。由于拥有超过七千万的追随者,而且其中不少人是共产党的基层党员,这导致法轮大法被国家领导人视为一种威胁而加以镇压。法轮大法创始人现居于美国及该功法遍及30个国家的事实使得(共产党的镇压〕遇到更大的阻力。
上周,中国法庭判决4名法轮功志愿组织者入狱最高达18年,罪名是组织和利用宗派活动破坏法律,致死及非法集会和泄漏国家机密。据法轮功学员讲,许多人被判入狱并遭到殴打。Eng讲,自7月20日开始镇压以来大约35000人已遭逮捕或拘留。
但是世界各地政府和美国却选择表彰法轮大法修炼者。据Eng说,休斯顿最早颁布了支持公告,随后其他各地的许多支持公告相继发布。
西雅图颁发一个一九九九年从十一月二十九日到十二月五日为”李洪志和法轮大法日”的公告。可是在WTO部长会议期间,由于中国大使提出了强烈抗议,公告很快被取消。
“Schell市长妥协了,” Eng 说,”他们根本没有给出理由。“
市长拒绝对此事发表评论。GinaSantodomingo,一位市长的女发言人说,唯一能回答此问题的政府负责人正在度假。
也许当他们的贸易伙伴提出要求时,所有的那些见风使舵的市长们便象抛锚一样丢弃了他们的原则。这或许是那些WTO的抗议者试图告诉我们的一件事。(1/20/2000)
摘自"The Beacon Hill News and The South District Journal" 第一版
标题:"calm amid the storm,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are caught up in political winds" on Jan. 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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