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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省军区军人服务部工作人员张惠芳女士(非军人),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所在单位开除党籍、开除公职、没收住房后,被安排在旅游村派出所附近的一所居民房居住。 由于派出所每天都要对张女士监视和盘查,扰乱了附近居民的正常生活,房东被迫收回住房。为了不再给别人带来麻烦,张女士只好到朋友们家里轮流寄居。
家住成都市东城根街的年满78岁的汪淑珍老人,去年12月26日前往北京,用自己的切身体验向中央反应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被公安遣返回成都后,由于拘留所嫌她年纪太大,只好放回家监视居住,派出所给她的所有邻居打招呼,若有人去汪婆婆家,立即报告派出所,去一个抓一个。逼得汪婆婆有家难回,只得在几个子女家轮流寄居。
温江县因在元旦节期间,有四十多人赴京上访,县委、县政府主要负责人受到上级的批评后,当地公安近几日连续展开了大规模的对法轮功学员搜捕和抄家,已有多名学员被逮捕。
成都市已把“转化学习班”上“顽固不化”的学员陆续送进监狱,分别处以治安拘留和刑事拘留。 新都四中教师李志,为了不连累单位、丈夫和孩子,辞去了公职,把学校发给她的辞职费全部捐给了学校希望工程,在办完离婚手续后,坦坦荡荡地走进学习班,走进拘留所,去迎接作为修炼者应承受的考验。
蒋云宏等学员因坚持要修炼法轮功,在15天拘留期满后,从成都九如村拘留所(治安拘留所)转到了莲花村拘留所(刑事拘留所),并被威胁若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将被送去劳教或劳改。 李志洁等未满15天学员的也被打招呼,若再表现不好,期满后也送莲花村。
7.22以来,通过学员不断的弘法,警方对法轮大法已有一定的认识,他们是我们修炼人的一面镜子。警方反映,法轮功学员普遍表现坚定,在狱中能遵守监规,与人为善,使整个监风得以好转。也有一部分学员做得不够好,按警察的说法是“善还没有做够。”主要表现在学员与警方有对立情绪。
黑龙江省大庆市有大法学员若干名因探望被劳动教养的其他大法学员被公安机关以“串联”为名而拘留。 为对付大法学员上访的问题,公安机关还增加了“信访拘留”的处罚,时间为三个月。(2000年1月12日稿)
【明慧网2000年1月12日】当黎芳告诉我们她想留下来开九天弘法会时,我心里又高兴又佩服她。虽然她来时已有这样的准备,但能真正作出决定,还是很不容易的。这里的条件比较艰苦,去纳里斯那里要坐渡船,然后要走好一段山路。加上语言不通,平时吃饭都是个问题。何况又是十天一个人在这儿……而当黎芳问到我有没有可能多留几天时,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行啊,因为这个那个的。”接下来的半天,我发现自己心里挺不舒服的,想重新考虑一下去留的问题,但似乎又有种东西阻碍着我思考。
第二天清晨,告别了黎芳,我们坐上了去机场的小巴士。随着小城在我们身后越来越远,我内心的矛盾变得越来越清晰而又尖锐。回想起前一天早上教功时,看到那么多人都那么认真地学功,心底油然升起一个声音“真不想这么早就离开”。呵,其实师父不早就点化我了吗?多留几天,可以多教几次功,多跟他们交流,也可以帮黎芳分担一些。那么阻碍我的是什么呢?是胆怯,害怕心,依赖心,为私为我的心,不敢面对陌生的环境。我这不是在躲避师父给安排的关不过吗?师父说“人的佛性是善,表现为慈悲,做事先考虑别人,能忍受痛苦。” 而我离那个标准差得多远哪。心里的正念更强一些了。“可是能不能延到机票呢?”执著心又在替我找借口。到了机场,延票一切顺利,那就是该我留下了。
整理好行李,我欣然地踏上了回去的路程。一路上心里特别轻松,宁静。经过两个半小时的颠簸,我又回到了那美丽的小城。
黎芳告诉我,早上又来了一个新学员米雪儿。她没有参加前两天的班。但她学动作时又快又准,令詹姆斯大大吃惊。他说米雪儿跟他学太极近一年,学动作老学不准,似乎四肢的配合不太协调,总是很紧张。但这一次,她刚刚学就已经赶上了已学两天动作的詹姆斯了。第二天早上,好几个人又回来学功。米雪儿又来了。她果然学得很快,又很认真,动作往往一步到位。有人提到盘腿疼。黎芳和我就谈我们如何从大法中学到正确看待此问题,讲了自己对于疼痛和业力之间的关系的理解以及个人的亲身体会。又告诉他们《转法轮》是一本很好的书,告诉我们以“真,善,忍”来指导自己的法理。米雪儿听了频频点头,马上就买了一本《转法轮》。
让詹姆斯诧异的另外一个人是大胡子帕巴罗。这已是他第三次来学功了,而且特别认真。帕巴罗时常问起詹姆斯教的气功锻炼,说他会有一天来参加。可三年了也未见他人影。帕巴罗出现的第一天就让詹姆斯很吃惊。学完两次功的那天下午,他来到我们的住处,说想看一看书,考虑是否要买。他告诉我们,两年前他炼瑜伽伤了颈部,肩头,从未治愈。但在参加我们办班和学功后,伤处就好了,而且“真,善,忍”的法理深深吸引了他。他说:“我要把这些道理运用到我的生活中”。
薇丝从加州来拜访她的朋友纳里斯,正好赶上介绍会和弘法会。她说她正想改变她的生活,搬离她现在住的地方,但去向未定。她已将《转法轮》看了好几讲了,我半开玩笑地说也许九天以后会见分晓。“对呀”,她说,“看看这九天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改变”。弘法会的第一天,我们和几位新学员一起坐渡船来到湖的对岸。等在渡口迎接的纳里斯看到我很惊讶。当黎芳告诉他我是去了机场又回来的时候,他激动地上前来拥抱我表示谢意。我们沿着高高低低,弯弯曲曲的山路走了十多分钟,来到纳里斯的家。大家知道我又多留下几天,都很高兴。莫娜告诉我,“我特意来跟你说,真的很感谢你们三个来到这里让我们知道法轮大法。我内心已感觉到我是那一亿人(大法修炼者)的一分子了”。几年前她应朋友之邀来这依山傍水的小城时,在飞机上看到湖边的高山,她觉得那山一下子就进入了她的心中。“这就是我要呆的地方”,她告诉自己。在我们来的两周前,她恳求神教给她们一种东西,能把这里的人都包容在一起。“我觉得我们就得到了。新年将近,旧的一年中的旧东西已过去了。我已准备好迎接新的生活”。她欣喜地说。
我的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在这次的弘法过程中,我深深体会到大法的威力和师父的慈悲。我们只是在帮师父做一个牵线的事情。但对于我这一个微小的生命,这已是何等的幸福。弘法的过程也是修心的过程。有时会有为,有时会欢喜,有时又会沮丧。这都是我要去掉的心,“做而不求——常居道中”一切都是师父的法身在安排,而我们又要去做该做的事,尽到该尽的责任。
千禧年将届,每个人都好心地告诫我们新年之夜将会很“可怕”。鞭炮会象机关枪般地响,加上乐队,唱歌等。许许多多的人会涌进这小城,十分喧嚣,混乱。我们总是淡淡地回答“是吗?对我们没太大影响”,或微笑不语。我们告诉新学员他们在31日晚仍可照常来复习动作。晚上我们一起复习了五套功法。他们似乎不想离开,问能否放炼功音乐跟着做一遍。我们当然很高兴。大法音乐清静悠然,外面的爆竹声,乐队声渐渐远去……他们都很奇怪,说今年的新年夜怎么“安静得出奇”。黎芳和我相视而笑。也许是因为他们正开始学大法吧。这一夜我们睡得很香,丝毫未被爆竹声打扰。
[待续]
【明慧网2000年1月12日】大法弘传于世,给每个人一次机会,在大法遭受空前劫难之时,人人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有的人在破坏法,有的人被强大的舆论工具所迷惑,也站在了大法的对立面,成为了可耻的人,当然有千千万万个大法弟子以不同的方式,用自己的生命在维护着法、证实着大法,与法同在,与师父同在。
自己身为一名法轮大法弟子,七月二十日前去济南、北京上访,七月二十三日回到工作单位,被扣押了四天,开始面对亲情、友情的干扰和领导、同事们的狂轰滥炸,毫不动摇,最后在同门弟子的劝说下,也就是在真真假假面前,悟性没跟上,怕把大法带入政治,结果被政治利用,写了认识,交了书,魔又在钻我的空子,党员会、批判会接连而来。后来,我悟到,这是师父反复给我机会,让我提高的,结果没把握好机会,认为表面上符合它,内心坚修,实际上是在压力面前动摇了,做出了有损大法、有损师父的事,罪在不赦。
后来又看了外地学员的体会,更是如梦方醒,痛悔自己没守住心性,从那时起就下决心走出来,堂堂正正正法,明明白白修炼,从此我又真正步入修炼。我于十月十五日赴京,想用自己的生命来为大法正一正名,还老师清白,当时思想比较纯,并没有具体框子套自己,心中只有一念--挺身而出去护法。
星夜抵京后,次日凌晨便开始去中办、国办上访,我同另一位功友前去叩门,看到同门弟子未到两办门口即被便衣挡住,随即叫外地早已守候的警车把人带走,上访无门。回到旅馆我想修炼是个人的事,护法形式多样,只要不带有个人的观念去做就行,不能等、靠,不要看北京的学员如何,也不要看外地的人怎样,人人挺身而出就足矣,如果迟迟不敢迈出一步,就是到了中南海,也不过是个形式,而修炼决不能只停留在形式上,修的是内心,因上次来京胆胆突突回去了,什么也没做,教训是深刻的。
当晚回来的功友,与我商量去广场弘法,正好遇上了前来的另两位功友,于是十月十八日上午便去了广场,11:30分左右我们在广场打出了准备好的两幅标语(我想在大法遭受空前魔难之时,采用一下常人的方式不能算错)。一幅上写着“修炼真、善、忍做好人,请政府允许合法上访”,另一幅:“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李老师清白、释放无辜的大法弟子。”当标语打出的一瞬间,我有些冲动,我尽力控制还是不能,说明自己修得不够纯净,不够坦然,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我毕竟能站出来堂堂正正维护法,此时更能体会到真修的含义,无论常人如何对待法,对待师父,那是他们的事,自己在压力面前挺身而出维护大法的尊严证实大法的正确是至关重要的,是真修弟子义不容辞的,因为大法造就了宇宙中的一切,又在末法末劫之时给了我返本归真的天梯,所以当大法蒙受耻辱之时,冲破一切阻力去维护他,意义是伟大的、神圣的,我死而无憾。
打出标语后,被收审于东城分局,在那里我喜遇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我们面对严管、高声背诵恩师的经文,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修炼环境,令警察无奈,真正什么也挡不住,心灵得到了很大的净化,背累了大家就相互切磋,共同提高。当时在押的有200多名同门,大家更加坚定了助师世间行的决心。当然,我觉得师父在这样的环境中也在利用常人和同门弟子考验大家,例如有的人讲:“今晚来到这里只……就圆满”。我提醒自己也告诫大家:“要以法为师,不要生欢喜心。”因老师做的这件事太宏大、谁也无法知道其始末、大法中的任何生命,都不可能知道。
当晚我们四人被送往东城看守所,在那里我被提审了四次,我坚持标语上所写的,坚信大法,坚信老师,面对预审,毫不退让,面对释放与坐牢的选择,我选择的还是坚修大法之路,但第三次笔录口供时说错了一句话,打标语这种形式不太妥,但还是在上访无门才这样做的。后来我悟到,在极限的情况下采取一下常人的方式是对的,因为我们维护的是法。提审时还有点紧张,说明自己还有怕执著。在关押期间自己在红外仪监视下坚持弘法、炼功,也经常遇到官教的指责、恐吓,但我知道,那是师父利用他人去我的怕心,在所里,我脏活、累活抢着干,对谁都好,主动把自己的衣物借给他人,面对各种干扰,我坦然处之,我觉得老师经常利用工作人员、犯人考验我,提些问题,如:你认个错不就出去了,以前来的都很快就走了,回家炼谁管你。我说:“我没错,是政府做出了对法轮大法错误的结论我才来这里反映真实情况的,后被收审于此。”又问:“你出去后还上访吗?”答:“继续,直至真相大白。”问:“那你的工作、家人怎么办?”答:“有千万个家庭都面对此问题,我要只为了自己那不叫人,”在与管教、犯人的对话中,我总觉得是在正自己、正人心、正环境,虽认识上不一,但我的言行确实使他们震惊,他们都佩服大法弟子是好人,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为了炼功能舍生忘死。同时我也感到老师就在身边,自己无时不在法中。
在这与犯人相处的日子里,也感到了环境比外面复杂,当犯人打骂新来的、扣后者的饭菜、衣服时,自己的心被带动了,甚至翻上来要跟审头,狱霸拼个死活的念头,但想起老师讲过:“最复杂的环境才能修出高功来”,“不再被常人之心所带动”等法时,就去极力排斥这些念头。在那缺吃少穿、心魔性大发的人群中,也暴露了自己争斗、妒嫉、自私的一面,自己也在提高着自己。
十月二十五日接到了劳教票,当时没提出上诉,后来我悟到,上诉无论成败,更能维护法。十月三十日我和同去上访的功友被转移到河南某劳教所。在这里我们开始了新的修炼。同来的新学员没钱、无饭盆,我就出资帮助十余人与家中取得联系,为七人买了筷子、碗,拿出自己的衣服为他人御寒,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是与法联在一起的,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至关重要的,关键时,就应毫不犹豫的不惜一切去维护大法,证实大法是真理而不是说教与唯心。
来劳教所短短一个月,先后有七、八位领导找我谈话,我丝毫没退缩,越来越坦然,我觉得是老师在帮我去执著,使自己更符合大法的要求,随之修炼也在向好的方面转化,在所里晚上可自由炼功。当然自己身处复杂的环境下,也暴露出了自己自私的一面,自己也觉得这外壳是那么的肮脏(如有时怕丢衣物、想吃饱等)在未来的修炼中,法对我们提出了更多的要求,无论压力有多大、环境怎么变,坚修大法的心是金刚不动的,在这里唯一缺的是最关键的东西——大法,我在梦中见到《转法轮》时泪流满面,对法的渴求是用语言难以言表的。
最后想向同门说一句,那就是大法只有一个,老师只有一个,关键时要以法为师方可过关,切不可效仿别人,大法修炼只看人心。以上所述是我个人的体会,仅供参考,大法是根本,不妥之处请及时给予纠正。
山东法轮大法弟子
2000年1月1日于河南某劳教所
【明慧网2000年1月12日】 新年的第二天(2000年1月2日)我们见到了江西学员刘姐。当时她的原貌几乎无法辨认,脑门儿顶着一个大肿包,双眼眶全部红肿着,一只眼底冲血。脸上多处被打伤。当刘姐把外裤脱掉后,我们看到整个两条大腿外侧全部是黑紫色,面积超过两只手掌,小腿及膝盖也都是一块块的青紫斑。刘姐讲述了她在北京护法的经历。
12月22日上午我们7位从江西来的大法弟子来到天安门广场。大约十点左右,我和另外两名学员开始炼功,抱轮的动作刚刚做了几秒钟,周围的警察就冲上来抓人。上车后警察就开始打我们,搜查口袋,让我们把衣服脱掉,把我们的头往车窗上撞。与此同时警察赶紧将车窗窗帘拉上,以免有不良影响。
未等我们穿好衣服,就被送到了天安门公安分局。警察一个一个提审我们,问我们是从哪儿来的?有的学员说是从宇宙中来的。当警察问我时,我说我是从这儿来的。警察叫我们七个没有说出从哪儿来的学员面墙而站,把我的头往墙上撞。后来警察叫我们把脚后跟抬起,脚尖踮地,把师父的像片放在我们的脚后跟下。当时我心里非常平静,一直踮着脚尖,始终没有踩下去。也不知这样站了多久,直到其他学员把师父的像片从我的脚下拿走,我才踩下来。之后警察让我们双手向后背,做“飞机式”体罚。警察说我年轻,手要背得高点儿。
23日凌晨一点多钟,一个姓赵的警察听说我还没说出从哪儿来时,上来就给我脑门儿重重的一巴掌。我一直笑着。赵警察看见有人打坐,就踢打坐人的腿脚,直到把盘的腿踢下为止。两点左右赵警察开始审讯我们,让我们把衣服脱掉,直到最里面的内衣,连内衣也要向上翻起,裤子要脱到只剩下一个小裤头。之后我只穿着一条裤子在地上打坐。
赵警察审讯一段时间后,拿起《洪吟》读了起来,一边读一边谈自己的认识:“《转法轮》我看过了,你们都是好人。我一般不打法轮功的人,我一般打犯人。不过我打你们也不是无缘无故的。”过一会儿他又说:“你们老师在借用我们公安人员提高你们的层次。”三点左右,警察要睡觉去了。我对他说:“你还没审出我呢!你不是说审不出就不睡觉吗!” 警察说:“不行,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23日上午十点左右又进来许多功友,警察不许大家说话,说话就打,用棍子打。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头被打破,血流了一地。功友们赶快用卫生纸给她止血,血很快就洇透了卫生纸。我们又用两条方毛巾为她止血,可还是止不住。我就喊了起来:“公安局长在哪儿?”看到此景警察惊呆了,不出一声。这时一个功友说:“我们都是大法弟子,这是她的业力,她应该承受。”后来我们又用卫生纸堵住血口,再用围巾裹住。我拿着那两条红通通的方毛巾从警察面前走过,他们都不出一声。我对这位受难的功友说:“你流出的都是不好的血,你看你现在精神多好,头都比刚才抬得高了。”
23日下午,警察叫一个精神病人和两个卖假发票的人打我。他们一边打我,我一边笑。警察见我笑,就过来拽开我胸口的衣服将一瓶水灌进我胸口。之后叫我做“飞机式”,这次是倒过来做“飞机式”(头朝下,顶着一个杆上,手反过来朝上拉着一个杆子,腿要伸直)。
后来我又被提审,看见别人都被手铐反铐着(一手从上背过,另一只手从下背过,我就主动把手抬起。反铐我时,我的身子不得不往下蹲,这时手铐松动了两下。我心里知道是谁在帮助我。警察发现我的铐子老松动,就把一个瓶子插进手铐里,可一会儿瓶子就掉了下来。我始终觉得师父在护着我们。在铐我们的时候,警察用棍子打我们的手。打我的时候没有什么知觉,打别人时我就数着次数,一般打二十多棍为一个回合。 24日警察继续审讯我:“为什么你们都要到北京来?”我说:“因为法是在北京被破坏的。”“明天晚上放你走,你去哪儿?” 我回答:“我四海为家。”“你的脸谁打的?是不是公安打的?”警察一再问谁打了我。我说:“你不用问了,这是我应该承受的。”“我怎么听不出你是哪里人?为什么不回家?”我说:“法不正过来,我绝不回家。我堂堂正正地走进来,我也要堂堂正正地走出去。” 最后警察说:“你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可以走了。”
弟子A7月21日起被拘留一个月,出来后每当“大事”来临前,便会被派出所提去关几天,事情过后才给放出来。他在各种场合都会对人讲大法的真实故事,有时午休时给人讲“4、25”、“7、21”到底是怎么回事,围着听的人很多,连路边卖瓜子的老太太都推着小车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片警找他谈话,要求他不再在公众场合宣传大法、或教人炼功,他就跟片警讲道理,片警自知理亏,只好无可奈何而去。
弟子B在一国家机关工作,自93年炼功起,没再向单位报销过医药费。以前她所在的办公室教人炼功,办公室领导有时甚至半认真地说:“向法轮功学员致敬!”“7、22”以后,她办公室的领导对法轮功的态度大变。她多次被送入转化班,单位又背着她上报说,单位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转化”了。我见到她的那天,她正为自己白天与领导谈话时动了气而惭愧。原来,白天这位领导不许她在办公室讲法轮功好。她向领导同事说,“自己炼法轮功前花了单位多少医药费,炼功后,却分文未取,这是铁的事实,法轮功确实是好,为什么其他人能说,我就不能说呢?”领导强词夺理,她便动了气。她悟到自己白天是在斗气,而不是真正地劝善,自己还有很多执著心没去。她认为现在迫切需要做的是如何向周围的同事劝善,让他们能够了解、明白、进而理解大法的真实性,为他们能够有机会从新摆放好自己的位置,同时在这一过程中再去执著。
(注:弟子B多次上访过,认为她悟到应该去时,她还会去。她觉得有些外地学员鼓动他人去上访时有失偏颇。)
弟子C在中科院一研究所工作,她常与同事、亲友探讨有关大法的事情,认为在这样的环境下让人们听到有关法轮功的正面事实,帮助他们消除误解,是我们护法和修炼的重要组成部分。她用大法浅层次的法理开导同事,一次一同事半认真地感慨说:你是我们所的精神支柱呀!也许,同事们会逐步从她的身上认识到大法的真实和伟大。 (2000年1月9日加拿大学员供稿)
山东省政法委、山东省委、广饶县政法委、广饶县委:
你们好!
我作为一个有良知的普通公民和你们探讨一件事情!
我在互联网上看到一则令人发指的消息:
“山东省广饶县为了打压法轮功,最近将法轮功学员游街。5辆大卡车,车厢上写有反法轮功的标语,法轮功学员被象犯人一样,由警察押着,身上挂着写有学员名字的牌子,进行游街。这种情景令许多经历了“文化大革命”的中国人感到仿佛历史正在重演。”
此事已引起国际媒体的重视,这一严重践踏人权的恶劣文革行径必将引起舆论的强烈谴责及广泛关注,已为中国的人权记录“涂上浓重的一笔”。
文化大革命以后,历经多次政治磨难的老干部,老党员,广大的知识分子及各界群众,已对大批判那个年代的作风深恶痛绝、不寒而栗,再也不愿回到那个充满人与人之间的争斗的时代了。特别是在广大的知识界,一些以《人民文学》主编韦君宜女士,著名学者季羡林先生等这些文革受害者所著的《思痛录》、《牛棚杂忆》为代表的文革反思作品已在国内广泛传播。在政界,以朱总理为代表的错划右派也对文革作风深恶痛绝,首长们在多种场合的指示相信你们并不陌生。
在现今这种政治环境及解放思想、改革开放,加入国际经济循环的总体气候下,贵县竟作出这种倒行逆施的不智之举,实在是让人感到不解。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奉劝贵县恪守宪法、尊重人权,以开明、务实的态度对待“法轮功”等问题,不要成为山东的第二个招远,成为第二个被国际关注的对象,出现逼得招远某派出所副所长莫名身亡的故事。
如果贵县的恶例继续扩大下去,必将引起法学界、知识界、政论界及国际媒体的广泛关注,严重影响贵县形象,会给贵县的政治、经济环境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可想而知。
佚名
2000年1月11日
【明慧网2000年1月12日】 据明慧网载,中国政府将法轮功武汉辅导站站长徐祥兰夫妇分别判以八年和六年的徒刑,审判又一次秘密进行,遮遮掩掩,还美其名曰“小范围审判”。联想起不久前北京一法院对李昌等四名大法弟子判以重刑,当局一边费尽心机动用一切手段以掩人耳目,一边却偏要粉墨登场,以表明还象个“法制”国家,借以蒙骗视听。既是“公审”,拿出来让天下人瞧一瞧,也让众人评说评说是非曲直,有何不好?公道自在人心嘛。欲盖弥彰,掩耳盗铃的把戏徒使天下舆论笑话、百姓齿寒。
当局为罗织罪名,试图证明徐祥兰夫妇有违法经营行为,结果表明不过是枉费心机而已,诚可笑也。对于大法的真修弟子来说,纵使天下财富,尽归于他们,又焉能使他们的心动得了分毫?他们所拥有的,又岂是普通人所能有的?常人之心岂能度量得了真修者的无边胸怀?再看看当今中国社会,虽不算内忧外患,却是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道德尽丧。政府官员腐败成风,人人为了一己之私利,贪欲无行,优秀的民族传统荡然无存。自从大法弘传,所到之处,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佛法再现,乾坤朗朗。中国政府不深刻反思,竟以真修向善者为敌,岂非亡国之道?
对亿万的大法修炼者来说,不过是想借用一方土地来炼炼功而已,除此之外,他们无欲无求,与世无争。政治、权力、金钱、名誉、地位统统已不在他们心中,不象某些当权者,头脑中总是把政治这根弦上得紧紧的,没来由地担心卧榻之旁有他人酣睡。政治这根弦,自新中国诞生以来便没有松开过,谁弹谁好使,由是便有了“反右”、“批彭、批刘、批邓”、“文化大革命”等一幕幕好戏连台,到现在直弹得乾坤颠倒,正邪不分。操此生涯的人,皆显耀一时,却无一例外地遭后人唾骂。凡事有张即有弛,弦绷得太紧,便容易折断。何不把有限的人力物力用来勤修仁政,造福百姓?为何偏要杯弓蛇影,以恶对善?敬告江主席,放心睡大觉。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明慧网2000年1月12日】我是北京弟子,95年得法。经过这一段时间和在京弟子的交流,感触许多。外地来京弟子的生活很苦,每天吃很少的东西,渴了喝些自来水。他们得到北京弟子的帮助还不多,我看着这一情况,心里不太是滋味儿,毕竟现在能走出来的北京弟子不多。
中午,我照常在办公室坚持打坐看书学法,当我看到《转法轮》最后一章最后一节"大根器之人"的时候一行文字映入眼帘:"但是我们也不是叫你碰着杀人放火都不管"。再看下去还有这样一段话:"……你看到杀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问题,要不怎么体现出好人来?杀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什么呀?……"。对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难道不比杀人放火还厉害吗?它们破坏的是宇宙大法啊,它们的罪业比杀人放火还厉害,如果我们还不管的话,那不就是心性问题吗?对,一定要管,坐在家里不动就不对。于是,我更坚定了前一段时间悟到的要走出去的认识。现在有多少被电视、报纸的宣传报导搞糊涂的人哪,他们在无知地谤佛、谤天法,面临他们的是什么?这难道还不是比杀人放火更厉害的害人吗?我们怎么能看着不管呢?我们要不站出来把事实真相讲出来,谁来讲?我们修炼的人不是要为别人好吗,毕竟有些人是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做的,为了不至于使他们面临绝境,我们难道不该把真实情况告诉他们吗?把道理告诉他们吗?我们难道不该完全用善的一面阻止它们继续害人吗?这不就是在救人嘛,我们怎么能看着见死不救呢?
从我们无比伟大与慈悲的师父开始传这部无比珍贵的宇宙大法时起,魔的干扰就从未间断。特别到了今天,甚至使出了暗杀师父的卑劣手段。师父曾讲过:"佛来世中行,常人迷不醒;毒者甚害佛,善恶已分明。"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怎能任由邪魔的胡为,怎能坐视不理?同修赵金华用自己的生命捍卫了宇宙真理的庄严与神圣,更多的同修在以自己的生命保卫伟大的宇宙大法,他们是在用自己大善大忍的心和邪魔的利刃碰撞啊,痛苦而又伟大的碰撞啊,在碰撞中纯正的崭新的永恒的生命在诞生着,邪恶的败物在消亡着。我的同修们啊,不要再用圣洁的大法掩饰自己仅存的肮脏的私心吧,这同样是对神圣的大法的亵渎啊。邪魔妄图毁掉我们仅存的希望,使我们和其他众生变得和它们同样的无知与邪恶,我们怎能"符合"于它,让它们的险恶得逞?
法轮大法的弟子只能符合、同化于宇宙的特性"真 善 忍"。师父讲给我们的法理是叫我们勇猛精进地修炼啊,不是拿来阻挡自己回家的路,如果不能正悟师父赐予我们的法理,不知恩师会有多伤心啊。我悔恨自己过去的不精进,我不愿再让师父替我承担更多的苦难,因为师父已为我们做了太多太多,他为我们宇宙的众生已操尽了心,我怎忍心看着恩师被漫骂而无动于衷?同修们啊,杀人放火的常人事我们看见都得管,更何况是大法的事,师父受辱骂、大法被破坏,我们怎能看着不管?!我们不站出来说师父好谁还说师父好?我们不站出来说大法好谁还说大法好?!有些不修炼的好人都敢说大法好,难道我们还不如一个不修炼的好人?静静地看看自己的心吧,不要再用常人心看待师父和大法了,那是魔的阻碍啊。你真能做到全心地正信师父吗?如果真能这样,你是否还记得师父的所言:"其实我传大法必有难言之因,真相一显,后悔晚也","你们不能总是让我带着往上走,而你们自己不走,法讲明了你们才动,没有讲明你们就不动或反向动,我不能承认这种行为是修炼。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舍掉挡住你的常人心吧,你就会再次迈出可喜的一步,珍惜这无数久远年代铸就的机缘吧,我愿我所有幸运的同修都能明白师父的良苦用心。
最后,我引用师父《洪吟》中"谁敢舍去常人心"一篇与我的同修们共勉。
常人只想做神仙,
玄妙后面有心酸;
修心断欲去执著,
迷在难中恨青天。
一九八八年八月九日
后注:以上为我个人所悟,怕说的不好影响大家,所以写了很久时间才完成此文。我这里决无意说谁的好坏,因为我没有这个资格;我也无意叫谁怎么做,因为我更没有这个资格,我只是想成为同修们通向圆满道路上的一块铺路石。恳请大家一定要遵照师父要求的做,以法为师,多看书,多学法。不对之处请慈悲指正,合十。
澳门下议院议员吴国长曾抗议此政策。但星期天,当局再次拒绝某异议人士入境。
香港消息指出,自从澳门边境由中国主管后,约100名被中央政府禁止的法轮功学员被拒绝入境。在澳门境内的法轮功学员也被驱逐出境。
吴国长说“这是响应北京的明确命令:要检查所有想入境旅游观光客的政治经历。”
本报记者PIERRETTE J. SHIELDS撰文
尽管有来自中国政府的官方抗议,密苏里州各地的法轮大法练习者仍聚集在布恩县政府中心开始了为期一周的对该修炼大法的庆祝。
大约45人出席了示范展示和对这个由李洪志于1992年创建的冥想和精神修炼方法的宣传介绍。法轮大法,又叫做法轮功,已被中国政府取缔,并被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描绘成邪教。该功法用五套慢动作来增强经络能量,从而使炼功人收益。
出席活动的有来自堪萨斯城,富尔顿,圣.路易斯,和莫波里来的法轮功弟子。
县政府专员丹·斯坦珀出席了始于昨天的法轮大法周的颁奖仪式。中国驻芝加哥领事馆的常务领事曾跟斯坦珀联系过,要求撤消褒奖并要求县政府禁止法轮功团体使用政府会议厅搞活动。斯坦珀对这两项要求都给予了拒绝。
昨天他对法轮功团体说,“这栋楼房,这个州,这个政府,这个国家都是建立在自由的基础上的。”
中国法轮功修炼者因在公共场所炼功而被捕已是司空见惯。该团体在本地的发起人林川否认该修炼是宗教或邪教。他说他对昨日活动的效果及又有10名新来的感到高兴。
朱迪思雷特斯玛是从她朋友处听说昨天的活动而来的,因为她对不同文化及其精神修炼有兴趣。她说,“这不是宗教,也不是那些心灵控制之类的东西。”这表明她还不曾听说对该团体相反的评价。“这确实是一种冥想修炼......可以使人感受到内心的真理。”(2000年1月12日稿)
这项由国务院发表的宣告是在克林顿政府敦促国会以最快的时间投票决定一项贸易交易的次日提出的。
“中国的人权状况继续恶化”, 国务院发言人鲁宾说。
罗宾说,“在去年的一年中,中国政府加剧了对持不同政见者的镇压,发动了镇压法轮功的运动,加紧了对未登记的教堂和少数民族的政治宗教言论的控制,特别是对西藏人的控制。”
他还提到对宣传媒介及互联网的管制也加强了。
罗宾说,“从整体来讲,中国采取的这些行动是与国际社会对中国的要求逆向而行的,,尤其是与国际公认的,包括‘国际民事与政治权利公约’在内的人权标准相违背的,而中国也是此公约的签字国。”
联合国人权委员会每年三月举行例会,罗宾这一次的宣告所选择的时机显然是为了告知国会,政府准备在促进更进一步的贸易联系的同时,对中国人权状况的态度也会更强硬起来。
美国今年要解决的问题是订立贸易协议,允许中国加入以确立国际商业规则为宗旨的世贸组织。
克林顿争取国会同意的努力面临着劳工组织、环境保护组织及他们的民主联盟的激烈反对。这些组织认为,低薪、不严格的污染标准会抢去美国工人的饭碗。宗教组织据推测可能会对中国的人权问题提出异议。(2000年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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