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被他们从北京押回来的时候,开始审问的头两天,我自己觉得心里还有点怕,有些事情没有说实话,后来我知道错了,因为我如果不承认只会连累别的学员受苦。所以只要是我有参与的事情,我都说是我做的。我想反正去北京就做好了死的准备了,既然活了回来,太不了就再死一次。当时那个审问我的负责人对我说:“你把事情都讲清楚了,我可以做主让你早点回家。”我说:“你不要以这个做为条件,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现在已被你们逼得没工作了,你如果把我枪毙了,我真的非常感谢你们,因为我提前圆满!你们如果把我判刑,那我在监狱里还有口饭吃。”我这个心一放,他们态度马上不一样,跟我讲话都非常的客气,而且都尽量依法办事。要我主动上缴大法书籍没门,要就自己去我的住处搜,而且必须开搜查证,拿走一张纸都得登记,且最后还要我在搜查证上签字证明“整个搜查过程合法”……
我认为这件事情时间不会拖得太长,那些坏人做的一切都要去偿还的。有人提到有的地方政府趁机发财,要学员交钱才能放人;我认为我们不能太随和他们了,关就关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多大法的负责人都还没放出来呢!关又有什么可怕的?罚什么款?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你关我总得给我饭吃吧?就算不给饭吃,不给水喝,那更好,我刚好“炼辟谷”。(编者按:法轮功修炼中没有辟谷的成分,此处为本文作者的善意调侃。)
师父说:“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我在我这个层次中悟到这样一个理:修炼并不仅仅是吃苦;如果心性上不去,执著心没去,你就是再吃苦功也长得很慢;就好比那些在深山老林里修炼的人,他们吃了很多苦,但修得并不高,因为他们没有抓住要点去修,没有在这个心上下功夫。所以,如果真的持续一段时间被拷打了;那么真的应该找找自己的原因了,看看自己还有什么心还没有去。我想再怎么苦,可能也比不上以前那些“地下党”被拷打的时候,十个指头都插上竹签的那种苦吧?他们还是常人,而我们是超常人。师父为度我们吃了无数的苦,替我们消了那么多的业;如果我们在关键的时候这颗心还不能在法上坚定,摸摸自己的良心,真不配修上去。这个月早些时候有位老学员给我讲了一件事:他们一些学员在家商量事情,突然有几个人在外面敲门,说是派出所的;有的学员就坐那坦然不动,有的人就吓得跑到洗手间里躲起来了。那么修得怎样不是一目了然了吗?!我在北京某体育馆碰到了一位北京学员,被抓了好几次了,这次是第十几次去中南海被抓的;我看他始终面带微笑,在警察的问话时也是这样,非常的坦然。而我们这却有个别的“站长”,公安才找去谈了几次,还没说要抓他呢,马上就吓得不行了。我开始还觉得这样的人很可怜,可后来觉得也没什么可怜的:修炼就是严肃的,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
我还发现这样一件事,“怕”这种东西并不是过了几次大的关就没了的,在每个层次都有。比如,我这次回家后,连续一个多星期听到警车的警笛的声音心里就会有点跳;我知道那个“怕”的东西还有,还没去干净呢。所以那几天就让我天天十几二十次地听到警车的声音。越怕越让听,听到不怕为止。
目前大陆的局势或许可以说是有点严峻吧,但如果我们能够在这艰难的环境下,坚持实修,遇到问题就找自己的不足。或许等你真正提高上来的时候,你会发觉这个所谓的“严峻”的形势其实什么也不是。
师父说:“有些人修炼他觉得难很大,其实并不大。你越觉得它大的时候,它就变得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他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管它!一放下的时候,你发现难就变小了,你就变大了,你一步就过去了,那个难变得什么也不是了,保证是这样的。过不去,实质是他放不下执著心,或者对法不信。大多数不是放不下这个心,就是放不下那个心,都是有放不下心的原因才造成他过不去。因为他退不了人的那一步,所以他就过不去。”[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
希望我们不断精进,早日圆满。
大陆学员
一九九九年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