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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研究会李昌等四人将被送上法庭
【明慧网1999年11月30日】我是一名在校大学生。今年22岁,我是96年得法的,但由于当时忙于高考,没过多地学法炼功,直到98年7月才开始进入真正实修阶段。
下面讲一讲两次来北京的经过。
我是10月17日第一次来北京的,25日在天安门广场被学校老师发现,我当时拔腿便跑,他在后面边追边喊:"把他抓住!把他抓住!"这时一些便衣和警察便一拥而上,将我按住,老师怕出事,便解释说:"我是他哥哥,没有啥事!"我当时便立即回答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他不是我哥哥,他是我学校的老师。"警察把我塞进警车,带到了华东门派出所,后来教师把我保了出去,带回了学校。在路上,我意识到,这是我必须要过的关,因我的情很重,回去后很可能会被情所阻挡,但我认为无论怎样,我还是要去北京的!一定会去的!
回去后,父母、亲属和同学老师对我进行"轮番轰炸",我对他们说:"我不是不想好好念书,我也并不想离开你们,但是是大法把我从一个失落的青年改变成了一个文明的大学生,是大法给了我一个光明美好的未来!没有大法的救度就没有我的今天,没有大法的救度就没有我的一切,你们可以打我、骂我,但我并不怨恨任何人,目前社会上对大法的不公正对待实在令我难以忍受,我要向政府反应一下情况,为师父为大法说句真话!"我又对父亲说:"我知道您脾气不好,但是我是个成年人,我有权力选择我自己的路,您不理解的话,可以打我,怎么打都行,但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是爬,也要爬到北京,这窗户要不是锁着,我早就从五楼跳下去了。""你们现在就把我当做出家的和尚吧,这样也许能理解我。来劝我的小姨对我说:"我想过把你当和尚,但是我们离不开你,因为你是个太好的孩子。"晚上,一位朋友对我说:"你应保存实力,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的心有些动摇了,这时我看到桌上的一张报纸,上面正好写着:"团结大多数,孤立和打击极少数",我想我要是不去北京了,不正好符合这"团结大多数"了吗?不行,我一定要坚持到底。
他们认为我无可救药了,便天天监视我,甚至睡觉都盯着我,这样到29日,我想就这样强扭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还是走不了,于是我便退一步对他们说:"我答应你们继续念书,但我还要坚持炼功!"他们说:"你炼不炼功我们不管,只要你安心上学就行!"29日,我强忍着上了两堂课,那两堂课对我来说简直太难了,我的心难过极了,我想到在北京的大法弟子正在遭受非人的虐待,我一时一刻都坐不住。
当晚,监视我的同学只剩一个,他见我出出进进的洗衣服,觉得无聊,便找了个伴儿打牌,我看他们玩得很投入,便抱起外套,稳稳地走了出来,因为怕被他们抓住,便跳大墙,走小路,把土扬在脸上、身上,还将外套反穿着,这样走了3个小时顺铁轨摸到了火车站,已经是晚上11点了,已没有去北京的车了,我想坐去天津的车也行,然后再走着去北京,恰好当时喇叭里传出去天津车要开动,因为我身上只有十四元钱,我想只要我能去,逃票也行,师父一定会帮我的。在火车上,第一次一位警察问我:"票呢!""没有"我很平静地回答。"身份证呢?""没有""你是哪儿的?"不知道""到哪儿去?""天津"我心里很坦然,我想只要我顺其自然,不动念,一定能去北京的。他便搜我的身,翻出了钱包,打开一看,只有一张电话卡,他对我说:"是你的吗?""是我的" "你跟我过来" 于是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他进了乘务员室后,就没再理我,我便走回去了,在两节车厢中间睡了几个小时。
31日,临到天津车站时,有四位乘警一齐查票,但走到我这儿,理都不理我就过去了,到天津后我想,我从未来过这儿,走丢了,怎么去北京呢?当时我心里默念:"师父啊!同修啊!帮帮我吧!我找不着去北京的路了",这时一位老人走过来对我说:"怎么了?小伙子!""我找不到去北京的路了,我都快急死了!"我含着眼泪对他说,"你可以坐车呀!"我说:"没有钱",这时脑子里闪出一念,还是扒车去北京吧,在一位老大爷的帮助下我又找到了铁轨,那时恰巧一辆去北京的车停在那里,但几乎没有人上车,我问检票员:"十元钱可以吗?你半路把我扔下来,我走着去北京也行!"她说:"这是直达车,没有中转站!"我有些失望,但这时我发现两节车厢中间可以藏一个人,于是我便绕到火车的另一侧藏在火车连接处的外面,车开了,虽然风很疾,尤其两辆火车擦肩而过,气流几乎要把我拽出去了,这时我想起物理老师讲过"在火车经过时千万不要靠近它,因为气流非常快,很可能将你卷进去,那就必死无疑了。"但我想即使我死在铁轨上,我的心依然还是要去北京!即使我肉身死亡了,但我元神也要去!法不正过来,我就不离开北京!我的手仿佛更有力了,我死死地抓住铁杆,过了一个半小时,车停了,北京到了。我又很顺利地出了站台,虽然两天一夜只吃了两个茶叶蛋,但我很兴奋地对自己说:"我到家了,终于到家了!"
【明慧网1999年11月30日】我是黑龙江省鸡东县的的大法学员。
7.22事件以后我3次来到北京,第一次来北京我没有什么思想负担,认为到北京之后象4.25事件一样到中南海或到天安门广场一坐就完事了。当时想到政府可能会向6.4事件一样动用武力镇压、所以我抱着为大法献身的精神,背着《洪吟》中的“无存”:“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来到了北京。
可是来到北京后不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天天在广场上转,也没有什么行动,一直到7月末被抓。抓回去之后被处以刑事拘留,8天后家里交了两千伍佰元罚款,找了四个担保人,我才被放出来。
第二次来北京有两个目的,一个是看看北京是什么情况,找几个我们当地的功友、带回一些资料,回去做一做家里没有走出来的功友的工作。
第三次来北京是最难的一次,也是真正决裂人的一次。当时家里人都不同意我来,我妹夫听说我要走,好几宿没睡着觉,因为他是我的担保人之一,其他三个担保人都是他找的,我一走他们会受到牵连。所以他们谁也不让我去,说:在家修不一样吗?你已经去了两次北京了,心到佛知嘛;还说胳脖拧不过大腿,你不是拿着鸡蛋往石头上撞吗?我回答说:“我在家能呆下去吗?一看电视就是批判法轮功的节目,一看报纸就是批判法轮功的文章,无中生有,颠倒黑白。在这种一面倒的形式下,在这种‘正邪不分谤天法’的情况下。做为一名大法弟子,能安心在家呆下去吗?师父大慈大悲,为度我们吃了无数的苦,为我们调整身体,消掉了那么多的业力,把我们从地狱中捞起,再把我们洗净,使我们从一个没有道德、满身业力的人,成为一个道德高尚、身体纯净的人,再给我们身体下上金光闪闪的法轮。给我们演化功直到我圆满。使我们懂得什么是人生真谛、宇宙真理。而今师父被通缉、被世人骂、很多弟子被关押,修炼的环境被破坏,我能在家呆下去吗?去了两次北京就算是护法了吗?我一定再去北京,而且法不正过来决不回家。我们是这层空间真正的护法神。”
家人一看我这么坚定,知道拉不住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我在家洗最后一次澡时,我母亲给我搓背流着眼泪说:不知还能不能给我儿子搓澡了。此时我的心也在暗暗流泪。9月9日我告别母亲那含泪的目光、父亲那呆滞的眼睛、妹夫那大难临头的神态。我心里流着血,踏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真是“恒心举足万斤腿,忍苦精进去执著”
来到北京不象前两次那么茫然了,先是静下心来学了一段时间法,这段时间学法在法上提高得特别快,这也许是状态不一样的原因吧。这时我深刻认识到护法和修炼是分不开的,也就是说护法就是修炼。我又悟到我这次来到北京的本身就是护法,为什么这么说哪?因为就我一个人来到北京就牵动了很多人的心,县长听说我又来到北京给吓坏了,公安局长也害怕了,并且派了五六个人来北京找我,他们越害怕就越说明我来北京是对的。我在北京经常有当地的功友找我交流,这对互相提高很有好处,对北京当地没走出来的学员影响很大,后来在当地学员和外地学员的配合下,开了几次比较大的交流会,都是六、七十人的法会,对学员们的提高起了很大的作用。在10月19日我在北京学员家再次被抓。因为我发过愿,法不正过来不回去,所以当时我没说出我的真实姓名、地址。后来当地公安局提审我多次,并且打了我。我也没说出我的真实姓名、地址。他们一看我怎么也不说,就对我说:你看别人都说了,都被当地公安接走了。没人接你,我们就不能放你,那你怎么办哪,你不能在这呆一辈子吧。我当时心想:我说出真实姓名、地址也好不了,肯定不会放我出去的。在哪儿都是坐牢,我何不在北京哪。而且这个监狱,伙食还不错。一顿两个大馒头,菜也比我们那边好多了。警察告诉我有一个办法能出去,而且谁都欢迎我:就是说我不再炼功了,并且上电视做反面教材。我一听当时就说:“那是不可能的,我宁可把牢底坐穿也不会那么做的。”11月3日那天也就是我坐牢满15天那天,管教喊今天都谁到期了,有两个到期的都报了自己的名字,我没有吱声。后来管教喊我的别名、我赶紧喊“到”,管教在外面骂上了:炼功炼傻了,到期了都不知道。当时把我乐得够呛。就这样我顺利的过了这一关,奇迹般地走出了监狱。
出狱后,所过的关、吃的苦比在狱里还大,我和家里的功友联系了解了家里的情况,家里简直翻天覆地了,公安局发现我走以后,几天去一次我家要人,又要抄家,又要抓人。家里的空气非常紧张,我儿子吓得跑到姥姥家至今未回,父亲给吓病了,给我担保的几个人都被处以2000-5000元罚款,我听了这个消息后心里压力很大。前几天又听到一个坏消息,我妹夫由于给我担保被罚了两千元之后,又被抓起来了。我父亲看到儿子被通缉、姑爷被抓,他老人家承受不了这一切,就在前几天过早的离开了人世。功友也不理解我,问我你坑了那么多人,你打算怎么办?我当时心情非常痛苦,没有回答他的问话。我放下电话,坐下来就这么呆呆的坐了很长时间,我当时真想放声痛哭一场把内心的压抑都吐出来,我一个人来到北京护法,却给那么多人带来了灾难,我们不是修善吗?做事先考虑别人吗?有一个乡长就是因为给我担保,现在被停职反省成了打扫卫生的了,是我错了吗?不!我绝对没有错,一切都是法开创的,没有法就没有一切,什么都没有维护大法重要。
从另一个角度上讲,善在不同的层次中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大觉者们看人的生命当人不是目的,是返本归真的。人吃的苦越多越好。抓紧还债,将来有好的去处。一人炼功,周围的人是要受益的,那么对一个生命真正的善、真正的负责,就要对他们的未来、生命的永远负责,为了永恒美好的未来,现在吃一点苦,遭一些罪,那是大家必须承受的,这是佛法慈悲于生命啊。再者说他们遭受痛苦时不也是对我的考验吗,我经常把自己比做出家弟子,老师在《美国讲法》时讲到古代的出家人,父母到寺院看他,他都不认他父母了吗?老师在《转法轮》里也讲过:“在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你动不动心,你怎么样去衡量,作为一个炼功人就这么难!”老师还说过:做为一个修炼人“得能吃苦中之苦,同时还得有大忍之心。”我真正的体验到了“百苦一齐降,看其如何活”的感觉了。当时我又悟到:当我在人间放弃这一切的时候,我实际上已经拥有了一切,我认为为我承受一切的亲朋好友在我放下了对他们的牵挂时,他们就已经包容在我永恒生命的世界中了。
通过学法和学员们的交流,我很快的调整了自己的心态,过了这一关。今后我要随时准备迎接更大的考验,随时准备用自己的生命来维护大法。在修炼这条路上勇往直前。
【明慧网1999年11月30日】我是一名个体运输专业户,女,34岁。在修炼法轮大法前,我请驾驶员搞运输,自己经常开小车到朋友家打麻将,以赌为乐,剩余时间就去做美容护肤保养。我脸上有顽固的蝴蝶癍,六年时间里,每星期都不间断地到美容院美容。为了年轻、漂亮,吃了很多名贵的美容药品,用了许多国内外昂贵的高档化妆品。另外,我从小右下肢犯有先天性的血管瘤,为了给我治病,父母吃尽苦头,经常以泪洗面。94年血管瘤开始胀痛,坐卧不宁,痛苦不堪。95年2月到陆军总医院做了血管切除手术。但97年血管又开始胀痛,川医的知名教授、专家三十多人给我会诊,最后结论是:我的右下肢比左下肢长3公分,温度高3度,腿围粗5公分。他们说:“象你这样的血管瘤,现在世界上还没有什么办法治疗…”。另外,我还有脑血管病,在激动和生气时,脑血管就迅速扩张,象绷紧的琴弦一样,全身麻木,失去知觉,我只能靠大量中西药维持,整日与药为伴。
就在万分绝望之时,我于99年3月5日,有缘喜得“法轮大法”,使我看到了曙光,获得了新生的希望。刚炼功的第三天,也就是99年的“三·八”节,奇迹在我的身上出现了:长满蝴蝶癍的脸开始发红、发痒、绷紧。一周后症状消除,癍点全无。太神奇了!美容六年,费用数万也没见效,修炼法轮大法仅三天就开始反应,没花一分钱,顽固的蝴蝶癍只10天就奇迹般地消失了!这使我坚定了修大法的信心。
修炼大法第五天,早上炼静功,单盘腿很痛,但想到师父讲过:“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忍苦精进去执著”…我就一直忍住疼痛始终不拿下来,后来我定下来了。突然,听到“当”的一声,寺院的钟声响了,一看,我坐在一座很清静的寺庙前,身体四周闪闪发光。我当时有一种很多年很多年没有回家、现在终于回家了的感觉,激动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流,最后失声痛哭。几分钟后,静功带放完了,而我的双腿感觉有法轮在迅速地旋转,非常舒服。两个月后,朋友问我,“修法轮大法好不好?”“好啊!”“好在哪里?”这时,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右下肢血管瘤、脑血管痛症状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竟然痊愈了!全世界现代医学都无法治疗的病症,炼法轮大法却炼好了。在我身上发生的奇迹难道不是宇宙大法在人间的展现吗?我的亲身体验、实践证明法轮大法是科学、是更高的科学,而不是迷信。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师父教我们提高心性、同化宇宙“真、善、忍”,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大法使人类道德回升,幸福祥和,这怎么可能与“歪理邪说”联系上呀?大法的弘传是人类的幸福,是伟大的宇宙慈悲于人。我们伟大的师父投生在中国,用中文讲法,是我们中华民族的骄傲。而中国政府却错误地把法轮大法定为邪教,通缉我们的师父,这是中华民族的耻辱啊!
10月1日,成都《商务早报》刊登了一条令人痛心的报道,污蔑“法轮功是近年来发展起来的对社会有害的邪教组织”,并列入“共和国十大要案”中。我看后就开车与五个功友一起来到报社,善意地向他们说明法轮大法利国利民的真实情况。一位记者详细地记录了我的姓名、地址和修炼前后的变化,还给我曾患血管瘤的右下肢拍了照。10分钟以后他们报了警。我们被带到了派出所。可是10月27日该报在报道中不但不讲他们的真实见闻,却称我们10月1日“围攻本报一个多小时”。为了污蔑法轮大法,新闻媒体就是这样捏造事实的!一百多天来全国的电视台、报刊杂志进行大量新闻侵权,“揭批”法轮功的“事实”采用污蔑、无中生有、捏造种种手段,叫人说假话,越揭批越表明他们的虚假、脆弱、恐惧和可笑,我修炼法轮大法的决心就越坚定!10月2日凌晨5点我们被送进拘留所。
拘留所还关着许多功友,不时有进来的,也有出去的。我们就把拘留所当成修炼场所,大家背法、炼功、交流,向同室的女犯弘法。拘留所的床是木板通铺,八个人挤在上面,这对我这个从小舒适惯了的人是个考验,但我牢记师父的话“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后来也就习惯了。人生如过客,人间短暂的“舒适”不值得留恋啊!我们大法弟子的未来才是真正美好的!房间里有一个冲水式蹲便器,倒还干净,我们便因陋就简,早上在便池上漱口,晚上在上面洗脸、洗脚、洗衣服,后来我早上起来干脆就把厕所里放出来的自来水当凉开水喝,师父不是讲过“食而不味 口断执著”吗。要说脏呢,丑恶的人心才是无比肮脏的,我们摒弃了人的执著心,走出人的观念,那才是真正无比圣洁美好的。
八天后,吃过午饭去小卖部购物,竟然发现三个男功友被手铐铐在铁柱上,或用绳子绑着,站在院中被雨淋着,他们正在背诵师父的《洪吟》。回到拘室与同室的功友一商量,他们肯定是同在狱中炼功被惩罚的,我们都是师父的弟子,我们叫来管我们的干事,对她说:“我们也在狱中炼了功,把我们也一块绑起来吧!”最令人感动的是,两个刚学功的女犯也说:“我们也炼法轮大法,把我们也绑起来吧!”警察既惊又气,让她们炼来看看,最后被她们不太熟悉的笨拙动作逗得笑起来。所长得知后大发雷霆,把我们八个功友一起叫出去训话,不准在拘室炼功。见没有一个人表态,就让我们在外面一直呆了5个多小时,直到半夜十二点,仍没有一个害怕的,就无可奈何地叫我们回拘室了。
第二天早上又把我们叫出去,找来一本马列著作,叫我们一人读,大家听。我把书拿在手上,眼看着书,嘴里背师父的法,她们听我背,有记不起来的,她们就提醒我。这时,我发现看到书上的字,有些能背的也背不上来了。大家悟到,这可能是没做到“真”。下午,我们改变了方法,拿起书来读,再用大法来破它的壳。马克思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对呀,没错!我们修炼法轮大法是经过了亲身实践的,确实好,我们就坚定修下去。书上还说:共产党人一定要听取群众的意见,群众觉得好的,就照办。我们上亿的群众觉得法轮大法好,为什么党中央不听呢?毛泽东说:“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新闻媒体为什么不采访报道大法弟子的真实情况,却大肆捏造事实污蔑大法、污蔑我们师父呢?!难道他们连先人的话都不听了吗?我们一边读,一边切磋,个个笑容满面。他们见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第二天再也不叫我们出去了。
十天后,拘室来了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女士。她痛哭流涕,一头栽倒在床上,原来她是房地产开发商,有上亿的固定资产,因为没有及时还贷款,被司法部门送进来了。她说:“一个多小时前,电视台还在宣传我,给我摄像,我还讲了很长时间的话。当人就这么难,一小时前在电视上春风得意,一个小时后竟失去了人身自由。你们说当人有意思吗?”“是没意思,所以我们才修炼法轮功。”她听说“法轮功”,来劲了,详细询问了我们。她说:“我有很多公安局的朋友,听他们说炼法轮功的都是些神经兮兮的人,那你们咋与他们说的不一样呢?”与她的几天接触,我们更深刻地体会到师父讲的:“你钱再多,官再大也就是几十年,生带不来,死带不去。这个功为什么这么珍贵呢?就是因为他直接长在你的元神身上,生带得来,死带得去,…”后来她说:“我出去后一定告诉公安局的朋友,法轮功是好的,炼功的人是最好最好的人,这是我亲眼看到的。”
拘室里其他的女囚也学我们炼功,她们感到大法很好,只觉得得大法太晚了。有个女犯是哑巴,曾因偷窃50元钱被拘留过。一次她乘公交车见了警察害怕,下车后惊慌地奔跑,警察追上来,把她再次关进来了。她因此得了法,她打手势说双耳里有东西在旋转,翁翁地响。大慈大悲的师父给了每个人机会,“珍惜吧!佛法就在你们面前。”只要有新进来的囚犯,哑巴就会问人家怎么进来的,只要是给她一做“合十”或“结印”的动作,她就会毫不犹豫地伸出大拇指。
出狱后,我把投资二十多万元的股票,以几万元的面值全卖了,常人确实不能理解,而我作为修炼者,还执著于钱干什么呢?师父说过,“执著于钱,乃求财假修”,我一定要做一名真修弟子。
最近,公司领导问我:“你还在炼法轮功吗?”“在炼。”这话一出口,吓得他们目瞪口呆:“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你如果还炼功,我们也保不了你,你就不能接运输业务了。二者你只能选择其一。”“那我就选择法轮功。”我毫不犹豫地放弃了一月能挣一万元的新上马工程。
记得师父讲过这样的话:“你们的修炼,对大法坚定的那个心,坚如磐石,有力地稳定了大法。”我们明确表态,就是“助师世间行”,就是大法法正人心的体现,就在“创造环境”。老师在《大法金刚永纯》中讲道:“弟子们切记,无论将来有多大政治与权势的压力,也不可以为政治权势所利用。”有的学员悟到:如果我们表面迎合常人,与舆论保持一致,实际胆胆突突地偷偷在家炼,怎么能是堂堂正正的修炼人呢?这本身就是被政治利用了!表面迎合、承诺,其实还是放不下切身利益。就这样,我虽然失去了生意和金钱,但我得到的是世界上所有的钱都换不来的,是层次的提高、境界的升华。
任何人、任何事、任何权势和政治压力也不能动摇我坚修大法的决心。
一位法轮功学员
1999年11月24日
【明慧网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十日】政府把大法定为“邪教”后,许多弟子站出来向政府为大法说话,在最艰难的环境中开创了修炼的新境界。愿这些体会与大家共勉,不足之处请开诚指正。
护法破除框框,走正自己的路
10月27日,电视公开了把大法定为“邪教”的消息,这是对大法破坏到极点了。经过前一段时间的交流提高,天象演化到这一步,我们都明白在这重大的考验面前该为大法站出来,无须去组织。
既然上访的路已被封死,我们圆融常人这层法的方式,好象只有去最高国家权力机关申诉了,完全用善的言行来行使宪法和法律赋予的权利。犯人都有申诉的权利,法律上无可挑剔。我们全家人和借宿的功友,次日一早分头出发了。单位的工作已交接好了,对亲人也做交待,还有什么可留恋呢?即便为大法付出生命,也乐得其所。原想会象以前上访那样来几万学员,可上班时间已经到了,人民大会堂前却没多少人来,许多学员在外围观望。我转到午后,好象大家都走了。疑惑之中,遇到几个学员,大家很想静下心来交流一下。
一个说:“《警言》中讲:‘...借助外在的强大因素,这永远改变不了你人的本质转变成为佛性。’是不是非得有很多人为大法站出来,我们才能凑上去?没有外在的强大因素我们就不行呢?这不是抄答卷吗?那不是真够标准。没站出来就是没站出来。”这话点醒了我们:原来是集体上访的模式,在头脑里成了框框,大家被这个观念障碍住了。今天的事就在破除这个观念。分析形势,考虑有用没用,那不是人的想法吗?有人想借此把我们一网打尽,我们却是借用他们在修,在兑现自己的誓言。我们都是大法的一员,在法难中,无私无我的觉者该如何做?“做到是修。”另一个说:“咱们学员中的三个律师去人民大会堂申诉,我们后边跟着,他们越走越快,我们都跟不上了。在台阶上他们就被抓了,我们就停住离开了。后来再也没有人上前。也许他们看人太少很失望,就自己站出来了。”
她把情节先后说了三遍我才悟道:“这是在告诉我们,是修炼的路上我们走得太慢了,没跟上他们。”这个环境、时间是给我们修炼的,能达到标准的都达到标准了,这个环境也就不需要了。众神在看着我们啊。一个说他们那里的学员能站出来的太少,想回去带动大家。我们那里已经做完了这样的事,一些学员只是有些“依赖”的心。我想起密勒日巴修炼时的想法:只有精进的修炼,才是给修炼人留下最好的启示。另几个也有同感。他们为大法抛家舍业,带动大伙,对北京学员的提高起到了很大作用;他们一次次纠正偏差,悟开了师父的点化,闯过了被抓难关,而今的他们要身先“赴汤蹈火”了,无愧为大法的精英。
北风呼啸,天气骤冷。不由想起那句古辞:“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不过,我们是完全用善的一面圆融法,自己完成自己的答卷。这次交流我们都深有收获。我再和我们那里的功友谈起时,有人也明白了,而有的还没看到自己的“依赖心”,有的瞻前顾后分析形势,陷在人的分析安排上出不来,还在想着人如何如何。为什么放不下呢?
前一段交流时大家都悟的很正,特别是都知道这两个故事:一个学员梦见师父驾来法船,他们翘首等待,可是师父对他们摇头洒泪而去,他梦中就喊到:师父,我一定站出来!还有一个学员定中元神上到某层次,那里的神问他:“法难中,你师父受难时你在干什么?”他说我在家坚定实修呢,说完就掉下去了。许多人被问过这样的问题。点化如此,而且释迦弟子经历法难的片子都看过,怎么真到考验面前就做不到了呢?难道是我悟错了?不,我们在法上悟,没有搀杂人的东西。是以前自己做得不好,对学员也没有尽到责任,那我这次就做好。
《转法轮》中讲净化身体时讲道:“你越难受的时候说明物极必反,你整个身体要净化了,必须全部净化了。病根已经摘掉了,就剩这点黑气让它自己往出冒,让你承受那么一点难,遭一点罪,你一点不承受这是不行的。”我悟到现在净化人间正是这样,法难中一点不承受是不行的。那我就去承受,舍身最苦的环境磨炼,警醒他人,也是在为大法树立威德。既然走出来,就要走正,谁想“鸡蛋里挑骨头都挑不出来”,这也是对自己正悟的检验。路上我看到十几个的学员打起了请愿的横幅,许多便衣和警察上去抓打。我想起了师父答记者问时提到“他们没有口号、没有标语”,就径直去向大会堂,那时,我自然地放下了一切。好几个学员跟上了,一同站了出来。对警察抓打,没有丝毫痛觉。被抓后,在公安局见到了一起悟出迷津的功友。还不断有学员被抓进来,有的是上访、申诉,有的在广场炼功,有的被搜查后抓来,还有的自己报明身份直接上警车。我又明白了一点:走得正不正,重在心,大家心都很正!某些方式给常人把柄,也正是要过的关吧。
监牢中的法会
某个监室里暂押的都是大法学员,有的两天一夜没吃饭了。这里有4岁、6岁、11岁的小孩、有70岁的老两口,不少是一家人一起来的。一会儿押来一对年轻夫妇,抱着3个月的婴儿,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一会儿又押来一个80岁的老者,他在天安门广场打坐被抬上警车的,手被警靴踩着还在盘坐;一会儿又陆续进来几个被刑讯逼供的学员...人越来越多,20平米的监牢后来最多时挤了150多人,有的陆续被外地公安或当地派出所带走,往里押人也不断。听这里人讲:电视一公布“邪教”,当晚许多来上访的外地学员出来护法,陆续抓了近1万人,当晚一个特务冒充记者各处见来京上访的外地学员,警察随后抓走4千。这只是近两天的事。这里包含了不同阶层的人,不乏知识分子:有清华北大的师生和科技专家,有中国科学院的硕士、博士生,有外地的大学生。有一个小姑娘,我们曾怀疑她是打进来的特务,因为对法理上,和动作上有点问题。可是这次,她义无返顾地挺身而出,坚定之心令人震撼,而一些怀疑她的人却在观望后回去了。法中讲:“然而一个伟大的修炼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验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做到是修”。这对我们都是很好的一课。有人问我:“北京的学员怎么来得这么少?”这里只有几个。看到外地学员单纯的心,我们北京学员好象思想太杂了,尤其我们动惯了脑筋的知识分子。一个说:“怪不得我梦见大家都来了,要跟师父走,师父说等等北京的学员。”由此我悟到了《挖根》中:“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可能是某个空间的真相,不象我以前理解的是一个比喻。当然有些人在用其它形式走出来,有的还在狱中。有人介绍清华大学的经验,许多学员不断为大法站出来,都在法难中承担,也奈何不了他们;而有的地方,能站出来的只有几个人,自然成了严打的对象。在这人间最低下的地方,开辟了一片祥和慈悲的场,开成了庄严神圣的法会。大家在交流中熔炼自己。随后集体炼功,集体背论语、洪吟和其他精進要旨。有人说:“这里才是天堂啊。”
严厉的环境,难得的检验
我被审讯后,知道全家人可能都是这个“下场”。《在美国讲法》中讲:“在一个严厉的社会制度下,我们能使这个法不出偏差地传下来,那么也就在历史上经过了一个很严厉时期的考验,所以将来任何一个历史时期我们都可以立于不被破坏之地”。如今又一次入监,我更加明白了这是在造就和检验自己将成就的法,同时也在树立大法的威德。机会只有一次。前后五六次审讯,在高压下,我平静祥和地做到了法中的标准:“我这个人我不愿意说的话,我可以不说,但是我说出来的就得是真话”(《转法轮》),“哪怕是一句话,也不能被魔所利用”。我没被常人的观念带动,站在师父一边,在法上讲。凡是可能涉及别人的,我都说:不愿牵连别人,作为负责人,以前的事都是我做,别人偶尔参与也是帮我在做。如有责任我来承担,但我并没有违法。我和善地拒绝在刑事拘留证上签字,按法律条文,我根本没违法。在严厉考验下,我考虑得不是后果,而是我能悟到的境界。
被抓的关押十几个小时没吃饭,没有饿感,拘留后我9天没吃饭,也不想吃。有一点饿的感觉很快就过去了,头脑一直清醒。我知道“饿”这种物质对我没什么制约力了。只要我心正,就没问题。第3天休克一次,那时心里还默念:“难行能行”。到了常人认为极限的第6天,我写了声明:...我的冤屈只是大法冤屈的一个缩影,如果身死,我愿用生命为师父、为大法、为蒙怨的学员鸣冤。交上后,我更加坦然。我没有对抗的言辞,善意地讲述我的想法。也是在极限情况下,采用了“绝食”表示心愿,也是完全用善的一面,没有任何对抗之意。牢里的人很同情我,后几天给我喝点糖水,管教不断善意相劝,有几次我喝了一点汤汤水水,后来悟到是被“情”带动了。我悟到想以此出狱的想法很不好时,当我不知是否该继续时,在梦中看到我将有一次严重的消业,而后,难将化解。业力翻出后,我坦然地吃饭了。
“你配坐在这里吗?”
在监狱里,我与犯人们熟悉后,也找机会向他们劝善,讲法中的一些道理。可是他们津津乐道着罪恶的东西,我觉得没什么好讲的。一次梦见自己成了幼儿园的老师,给小孩讲故事极不耐烦,而这些小孩正是那些犯人。一个家长对我说:“你听我怎么讲。”他话中的善心一下让我看到了自己的私心,他有孩子在这里,我太自私了。我哭得很伤心,醒后又哭了。这是师父在告诉我,这里还有有缘人。从此,我根据他们的特点讲些劝善的故事,处处修善。有人说出去要找我,要修炼。因为禁止炼功,我一直没公开炼。一次梦见联合国开会,我混进去了。前后各有人问我:“你配坐在这里吗?”我回答不上来,一会儿见师父上台和大家见面,我马上跑出去叫人来听法,被关在门外。醒后发现自己还有很多牵挂。接着又梦见初中老师让我上台讲课,我站在前面大红脸,不知讲什么。想到那句话台上一分钟,台下三年功,我明白了,还差得远!在高压下,什么不能冲破,什么就是永远的遗憾!打手印时我放下了一切顾虑。炼功能是错吗?宁愿带手铐,也得炼。不久我被关到重犯的房间,我放下心来吃那里的苦,符合那里的状态,和那里谈我们蒙怨的情况;不久又给我调到更重犯人的号子,我安下心来符合这里的规矩,闲谈时同样法正人心。不久我就取保释放了。事事要达到该修到的标准,也就该换环境修了。
家破如云烟,坚定亲情断
出来后,才知道我早被列为打击的少数对象,要等待判决。双双开除,房子收回,同去上访的家人至今不知在哪里。加上孩子的夭折,真是家破人亡。难道真到了《洪吟》中:“支离破碎载乾坤”的境地?“家庄几度废”,如今只尝到荒废一回的滋味。这些不过是过眼云烟,我能坦然面对。十几位亲朋好友轮番劝导,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或声色俱厉,或泪水涟涟。一次我没忍住说了气话,招来一顿乱拳,我真后悔,自己关没过还让别人多帮自己消业。《转法轮》中讲:“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遇到问题就会做好,因为它有缓冲余地。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所以你炼功要按高标准、更高标准来要求自己。”这事使我看到了自己很多执著,我诚恳地道了歉。《转法轮》中讲:“在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你动不动心,你怎么样去衡量”,用人的标准衡量过不了关,搀杂低标准的念头也不行。以前我没做好,这次不能再失去机会。我为自己无能说服他们而遗憾,为他们无明谤法而难过,后来也把这个心放下了,对谁都一样,两样看待还是有情在。磨到后来做到了“说我好我不动心,说我不好我会乐的。”
《转法轮》中讲:“有许多人想要往高层次上修炼,这个东西给你摆在面前了,你可能还反应不过来,...这就是悟不悟的问题,也就是可度不可度的问题了。”我知道摆在我面前的事情,就是在让我上层次的,如果我不悟,时间可不等我啊,无法弥补。修大法的心金刚不动,亲情渐渐退却。我平和劝回了亲人。我不能心口不一,那样无法做到“身神合一”,老师经过:“修炼中加上任何人的东西都是极其危险的”。现在环境又变了,还有许多要我悟出、冲破的难关。
大陆学员1999/11/28
【明慧网1999年11月30日】10月25日,我在晚间新闻联播中听到国家主席江泽民对法国记者讲话时谈到法轮大法是“X教”。我想自己是法轮大法弟子,这一下自然就成“X民”了。又听说现在人大代表正在人大会堂开会,我就想去问问:我遵照我师父教我的怎么去做好人,几年来修炼法轮大法,身体精神都达到相当超常,不光是我,所有真正修炼的法轮大法弟子都是从来不做任何坏事的,在工作中都是不求名、不求利的,处处先为别人着想,这怎么能说是“邪”的呢?
我知道我想见谁也是不可能的事,于是就在人大会堂正门口打坐炼功,不到一分钟便被警察连推带扔地塞进了警车的后车厢(平时装行李的地方)。几分钟后,我被带进天安门派出所里,这里已经关进来不少大法弟子,大部分是从外地来的,只有少部分是北京的大法弟子。
我已经有日子没见过这么多的大法弟子了,尤其在这种地方,相见大家倍感亲切。大家互相谈感受、谈体会,不断地有人进来,又不断地被各职能部门接走。很多外地大法弟子根本就不报自己住在什么地方。听警察讲,以前每天都能抓到200~300外地大法弟子,今天已达到了上千人,最小的只有10岁。我那一天见到最长的长者74岁,是从抚顺来的夫妇俩,全体在场大法弟子为他们热烈鼓掌。
后来我又被送到海淀拘留所,安排我住的号房里已经有了一位大法弟子,关进来已经十来天了。她说开始自己也是在家安定实修,可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就去了天安门。到了天安门,有一个警察问她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她说是,然后就被送上了警车,后来又被带到了拘留所。到这之后的第一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坐一条小船在天上飘。她低头往下看,看见一个山头上站了许多人仰头看她。我真为她高兴,要知道这一步能迈出来,在众多的北京大法弟子中还是相当难的。
不久又进来了一位大法弟子,我问她怎么想的,她说整天听什么“邪教邪教”的,受不了了,就去了天安门。号长开始制止我们三人说话。这肯定是管教安排的,话也不能说,功也不能炼,我该怎么办呢?师父讲过:“弟子们切记,无论将来有多大政治与权势的压力,也不可以为政治权势所利用。”我想我们在哪都是修炼的人,这里也不例外,应该争取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我决定舍命护法,开始绝食。我只是想只能用这种方式表明我修炼法轮大法的决心。
饿了两天,除了嘴里有些发苦之外,没什么感觉。看守所的一个胖领导找我谈话,给我传达四条精神,大概意思是你绝食是对抗政府,和政府对着干。我说:我们是修炼,从不干涉政治。可现在政府说我们是“邪教”不准炼法轮大法,在这个问题上绝不能听政府的了。饿到第三天晚上,看守所的另一个领导对我先是进行了一番恐吓威胁,然后让我看录相,录相里放的是前几天给一个小伙子用那种惨无人道的手法强迫进食的情景。据说他饿了8天了,让他躺在床上,从鼻孔里插进一根管子。只见那小伙子痛苦的“啊”了一声,张嘴一股股绿汤从嘴里涌了出来。大概是胆汁吧。一般人光看这情景恐怕就难以承受。我心里默默祝福着这位大法弟子。
看完全过程,他们问我有何感受,我笑笑说:不就这个吗?别人可能被吓住,你们用这种方式吓唬不住我。饿到第四天,我被换到一个新成立的号,里边关的人都是几进几出的,现已被判了大刑就等着下监的重犯,是专为强硬态度的犯人凑起来的这么一个特殊的号。看守所长当着我的面跟她们说:“她不吃饭,你们都别睡觉,你们轮班看着她。”不让这帮人睡觉,她们能不疯狂吗?他们开始对我轮番围攻。他们骂我什么我都不在意。可是当他们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师父时,我的泪水禁不住流了下来。她们问我为什么哭,是伤心了,还是后悔了?我说你们骂我师父,你们知道自己造了多大业吗?我师父大慈大悲,他不会怪罪你们的,可你们自己造下的业必须全部偿还。这些人还在嚎叫着:“下地狱什么样?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咱们十几个人一块下还有个伴。”这帮人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拘留所里是不准大声喧哗的,可这帮人怎么喊管教都像没听见似的。
饿到第四天晚上,他们强行给我输了500毫升液体,第五天输了1500毫升。第六天上午这帮人想出了给小孩灌药的办法强迫我吃饭。她们先是按住我的四肢,然后有人捏鼻子,有人捏腮,有人拿着牙刷捧就等着我张嘴吸气时,用牙刷棒按住我的舌头,强灌豆奶。好在我牙还挺齐,我只给自己留一点缝吸气,牙刷棒根本无法伸进嘴里。又派两人胳肢我腋下。他们以为我一笑嘴不就张开了吗?胳肢半天,我也没有笑出来。这帮人累的直喘气,最后他们只好罢手。最后号长和其他人达成协议:如果管教来了,一致报告说我自己喝了两勺豆奶,不用再输液了,全号人都统一了口径。可是偏有一位嘴不利落的,号长一气之下叫几个人去风圈里重新“教”她“规矩”,只听嘴不利落的这位,一边大哭一边大喊,几乎惊动了整个看守所。管教来了,问她怎么了,她控诉四个人轮番打她。管教把她调到别的号去了,看来她是不胜重任。
管教把我单独叫了出去,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是修炼人,常人他打他一拳,他踢他一脚,说不定他以前欠他的,他俩结帐了,我们不能管。至于我如何如何,那是我以前欠下的,我应该承受偿还。我不怨别人,所以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管教放我回来了,号长见到我问是否告诉了管教,他做了一个捏腮灌药的动作,我说你们帮助我消业,我感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告你们。我毕竟年岁比较大,拘留所不敢直接给我下管子,怕我当时死掉,于是决定送我去医院,强行进食。
绝食的第六天下午2点,看守所派了辆车把我送到一个医院似的地方,我问这是什么地方,他们不肯告诉我。只听那位大夫说,这么大岁数,还是劝劝她吃饭吧,我真不忍心看她受这个罪。于是陪我来的管教、班长(拘留所女看管人员一律叫管教男的叫班长),又一通劝说,这时只要你答应吃饭,哪怕是摘天上的月亮他们都愿为你弄来。我一语不发,任由他们处置。后来他们带我进了一个病房,只见一张床上躲着个小伙子,他们让那个小伙子先出去一会儿,小伙子脚上还带着脚镣,然后示意我躺在小伙子的床上。刚开始我感觉一根胶皮管从我的右鼻孔插了进来,人开始感觉到恶心,干呕,最后胶皮管总算插到了胃里,开始灌食。灌到一半,我忍不住一下坐了起来,吐了一地。那位班长见状一把把我摁到床上,说我是成心跟他们对着干,又一通干呕,这一回他们摁住我不让动,我只好头一歪,吐了人家小伙子一床、一枕头,连同我自己的衣服都吐脏了。一看刚才灌的东西全吐出去了,他们商量让我先休息一小时,过一小时再灌。管子在嗓子眼里塞着,不断刺激嗓子,干呕,我于是尽量不说话。管教还在不停地劝着:“你知道吗?这管子一用就是一星期!你天天带着多难受啊,还是吃饭吧。”我只是摇头。
一小时过去了,还得重灌。在刚才吐的时候,管子往出滑了一截,还得插回去。大夫下班了,由护士接替工作,她这一往回插,我可就更惨了。刚才是由右鼻孔插入的管子,所以只觉得在右边嗓子堵着,这一下改成左边堵着了,整个嗓子似乎被胶皮管严严地塞住了,又灌了200毫升液体过后,问我拔不拔管子,我只是默默地摇头。没办法,他们只好让我带着管子又回到了拘留所。临上车前,他们给我预备了一个塑料袋,怕我万一忍不住,把车吐脏了。果不其然,车子每颠一下,就是一顿干呕,刚开始吐的时候还觉得是豆奶味,后来就是又苦又涩的了,大概是胆汁吧。我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那种滋味真是难以言表的痛苦,但我的心里却在默背着《转法轮》里的章节。
总算回到了拘留所。晚9点,我又被带到拘留所的医务室里,他们要给我做心电图。我说别做了,我一躺下就想吐,躺不住。一个女管教托着我的头,做了心电图。他们又开始给我强灌,大概是200毫升吧,我一看他们还给我录相(他们曾扬言要拿到电视台去放)。我想不能让别的大法弟子看到这镜头,造成精神负担,于是双手结印,他们把我的双手拽开。灌完后大夫问我,拔不拔管子,我说不用拔了,省的明天再插了,大夫说还是拔出来吧,明天需要再插。于是大夫把管子拔了出来,没几分钟,刚才灌的东西又全吐了出来。这回好了,管子拔出来了,说话不受影响了,我精神头也来了。看守所的所长问我“你还吃饭吗?”,我说“对,不吃,我准备让你们揣死算了。”所长说,别人饿了三四天都吃了,你怎么那么牛?我说总有特殊的嘛!我连说带笑的跟他聊了十几分钟,我说真心地谢谢你们,没你们我还真消不了业,过不了这一关,最后我乐呵呵地跟他说“明天见”。
送我回号后,全号十几个人已分成两组,他们不睡,我也甭想睡。她们几个人围成一圈坐着,又是一通连骂带损并且一个劲问我吃不吃饭,我一语不发。其中一个人命令其他人背过脸去,然后啪啪照我脸上煽了两个耳光,这丫头手劲还真大。她知道我左乳房切除了,子宫摘除了,跟号长说明天她收拾我。这时管教来了,问我为什么不睡觉,她们异口同声地说是我自己不想睡,管教命令我躺下,让他们坐在我身边。等管教一走,他们把住我肩膀,五分钟一晃,十分钟一摇,有人还不时地朝我屁股上踢一脚。第二天早上快7点钟了,号长把我叫起来,说8点钟开风门,给我一小时考虑时间,如还不吃饭,就到风圈里坐“席梦思”。我不知什么意思。8点钟以后,我被推到风圈里,两位号友,一人端着一碗水,用勺往我嘴里喂,灌一勺,我吐一勺,灌两勺,我吐两勺。只要一吐,换来的是左右开弓的扇嘴巴,用肘猛磕我左半胸,再就是用膝盖猛磕我下半身骨盆那个地方(我现已从拘留所出来近一星期了,只有这个地方还疼呢)。
也不知他们打了我多长时间,反正那半盆水已经喂完了,我也吐完了。最后一下我现在都想不起来踹到什么地方了,只觉得身体一阵剧烈的抽疼。我站立不住,只好蹲下。他们扬言:“上午是灌水,还执迷不悟,下午灌尿”。我回到号房里,管教来了,说带我去见一个人。我一看是单位里的保卫干部。他见我时惊讶的问:“那天您走的时候,我见您是又白又胖,这几天怎么变样了,都认不出来了”。我说:“不对吧,你现在见到我应是又红又胖才是(因为我刚挨过一阵嘴巴)。”单位保卫干部拿出一串钥匙说:“你看,单位楼房分了,领导说了这套房子该给您,但必须您本人签字,你老伴找也没用。您儿子又在等这房结婚,您还是吃饭吧。然后领导把您保出去。好日子在后头呢!您这图什么呀?”
我跟他说:“你告诉我家里人,我跟他们断绝关系了,让他们自己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估计拘留所再强揣我一两回,我恐怕就该咽气了。因为强灌的东西,我最后又全吐出去,也达不到进食的目的。你来了也好,帮我给家里传个话,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这时管教端来两杯水,希望我喝一口也好安慰单位领导一下,人家大老远来了也不容易。我嘴里又苦又涩,现在对我最大的诱惑恐怕就是水了。管教还说:你只要承认错误,马上放你回去。我说:没有任何东西能换出我这句话。我又被送回了号房,号长问我见谁去了,是否答应吃饭了。我说:不吃。我见的是单位领导。我把后事都料理了,就等他们最后把我揣死算。这群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下午拘留所要来卖食品的,几位号友身上的钱都被看守所收去做什么微机试验了,只有我身上还有70元钱。他们让我把钱先借给他们,说以后再还我。我说不用还了,算我请你们的。他们虽然打我骂我,可我丝毫没有怨恨他们的感觉。我只是觉得自己的业力太大,要不是师父,光靠我自己恐怕几生几世也还不清。如果真的需要用生命去偿还的话,我就应该乐呵呵地面对一切。
下午这群人都盼着卖食品的赶快到我们这个号的门口来,把灌尿的事给忘了。这时管教来了,让我收拾东西。我以为是调号房呢,谁知出门一看,又是我单位里的那位保卫干部。他说领导把您保出了,我来接您了,跟我走吧。到了预审科,预审员对我说:“现在你是保外就审,需要时你随时都得回来,能不能保证不去天安门了?”我说我不会向你们承诺任何事情,我自己知道该干什么。出了拘留所的大门,我不禁笑了起来:真怪,我本已心无杂念,静等最后时刻了,结果形式来了个急转弯,师父让我回家了。看来我的修炼路还未走到头,还得不断地提高升华。
我也知道我还有许多地方做的不够。比如说在拘留所里,对那些无知的人提的相当幼稚的问题,我不太耐烦。而且所有的警察对我始终反复问:你叫什么……。我又是就不理他们。在这拘留所十几天里,我皮肉上确实吃了点苦,那也是因为我业力大,又能忍受,才遭此魔难。我知道我们大法弟子都是以法为师,不会因为我的经历把胆子小一点的弟子吓住。这担心也许是多余的。其实拘留所也没什么可怕的,只不过是吃的单调一点,每天馒头、白菜汤。如果没有那么大的业力,你们也许不会遇到我的这种情况。
我始终就是一个信念:坚修大法,坚信师父。我认为我所遇到的一切磨难都是考验。我叫XXX,今年52岁,是北京的大法弟子。我愿跟更多大法弟子切磋,共同在法上精进,直至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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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全世界人民怀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心情正在关注着中国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审判。在审判中,中国政府不允许任何人为这些无辜的平民百姓辩护及申诉。很显然,对法轮功学员的指控是捏造的、站不住脚的、并且是违反中国宪法的、也是违反中国政府最近认可的国际人权声明的。我们希望世界人民呼吁中国政府尊重国际法律准则,并确保公民信仰自由的基本权利。
法轮功是一种以提倡“真、善、忍”为准则的中国传统强身健体的气功活动。“真、善、忍”超越一切文化、
民族及国家的界限。正当法轮功在世界上被越来越多的人们所了解和喜爱的时候,令人遗憾的是,中国政府正在对法轮功及法轮功学员进行者残酷的镇压,其原因是中国共产党是无神论者,它不能容忍任何宗教信仰,
并且法轮功的人数超过了中国共产党的人数。正如媒体报道的那样,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失业,流离失所。许多法轮功学员被关进了监狱、送到劳教所,更有甚者有的被折磨死。
法轮功既不参与政治,也不反对政府。正象太极拳一样,法轮功是一种深受欢迎的群众性修心健身活动,大量事实证明它在改善身心健康方面卓见成效。更为突出的是,所有法轮功活动均为免费并向社会公开。
为使中国政府能够公正客观地了解法轮功,我们愿意提供一切方便。我们敦促中国政府立即停止镇压法轮功,
因为世界上任何正直的人都不愿看到中国政府失信于民。
我们还注意到中国官方媒体正在利用捏造的材料对法轮功进行着一场更猛烈的攻击。对此,我们要求中国政府立即释放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撤销对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通缉。
美国参众两院最近一致通过关于谴责中国政府镇压法轮功的决议案,表达了广大美国人民期望中国政府恪守其在维护人权方面向世人做出的承诺。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中国公民有信仰自由,集会自由和言论自由,而将这些在行使自己基本公民权力的法轮功学员判刑无疑是对宪法的莫大讽刺。尊敬公民的基本权力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我们依然寄希望于中国政府在国际社会的支持下,通过直接对话的方式和平妥善地解决法轮功问题。
西雅图市长办公室
公告
鉴于,西雅图市是一个多元化的城市并盛情接纳各种文化的人民;
鉴于,西雅图市高兴地欢迎法轮大法创始人李洪志;
鉴于,李洪志从1992年开始在中国公开传授法轮大法,并从此赢得了世界人民的敬仰与尊重;
鉴于,法轮大法基于宇宙特性真、善、忍的原则,以及其受人欢迎的使人修身养性、以达到精神与心理健康的动功及静功;
鉴于,从1999年11月29日至12月5日,家庭、朋友、社区将就其指导及奉献共同嘉奖李洪志,并参加法轮大法展览庆祝活动;
因此现在,我,保罗.旋尔,郑重宣布1999年11月29日至12月5日为西雅图市的李洪志及法轮大法日
并鼓励所有市民和我一起嘉奖这位非凡人物的奉献和精神。
市长签字及图章
(一) 法会
十一月二十八日,西雅图的天气忽然收住了连日来的凄雨寒风,晴空大开。来自美国、加拿大、台湾、日本、澳洲及新加坡等世界各地的法轮大法学员七百多人会聚在美国西海岸的西雅图市,参加在这里进行的法轮大法法会。法会在西雅图中心的一个会议厅举行。法会开始宣读了来自华盛顿州长和西雅图市长发来的两封贺信。会议有二十多个学员在法会上发言,他们交流了初学大法的感悟和实修提高的体会,平凡的修炼点滴和4.25事件后不平凡的磨难与经历。
刚从大陆回来的学员还带来了九篇大陆学员准备在广州99年11月27日大陆法会上交流的稿件、及这些大陆学员冒着生命危险筹备该法会的催人泪下的感人故事。这些学员在开会时被突然冲进来的警察全部包围,然而学员们挺身而起,护住师父的法像。强大的正念之场一下子把警察们镇住,面对黑压压的警察,学员们则以祥和的心态开了一个极其特殊的法会。学员丁延平静地念完了她的发言稿。学员们还微笑着照相留影。所有学员随即全部被捕,其中包括数名外国籍学员。
大陆学员的修炼权利被剥夺,修炼环境被破坏,在如此严峻的环境仍然坚定地要恢复师父给我们留下的大法修炼的形式。海外与大陆学员心心相印,与会的学员从互相的交流中得到激励,更是感到要珍惜大法如同珍惜自己的生命,维护大法如同维护自己的生命。
(二) 新闻发布会
十一月二十九日上午,在西雅图中心的中心楼一个房间里召开了法轮大法新闻发布会。发布会上发言人向媒体宣读了国际呼吁书,发起为法轮功与中国政府和平对话的请愿征集支持者签名活动。
在新闻发布会上即时传来了西雅图市长给李洪志老师及法轮大法的褒奖状,该褒奖状宣布西雅图市从1999年11月29日至1999年12月5日为李洪志及法轮大法日。
在新闻发布会上展出了大陆大法学员遭中国公安逮捕、殴打的照片展览。有四位去大陆请愿被公安拘留的美国学员向记者们叙述了他们的在北京的遭遇。
国际媒体路透社、法新社和当地媒体西雅图时报的记者出席了法轮大法新闻发布会,中国新华社和侨胞记者也参加了该新闻发布会。在会上记者们详细询问了请愿签名活动的背景,法轮功目前在中国的状况及遭拘留美国学员的经历。
(三) 集体炼功
在新闻发布会的同时,大约700名法轮功学员在西雅图的DENNY PARK进行集体炼功。不大的公园,放眼尽是大法弟子整齐的身影,随着大法的悠扬音乐舒展起伏。四周的围栏上挂着各种法轮大法的旗帜与横幅,使这个公园显得从未有过的引人注目。行人不时地驻足观看,记者也来采访询问。他们的照相机也拍下了集体炼功的镜头。一位学员说:“我做头顶抱轮时,手向飞一样飘起来。”是啊,不远千里、万里同心来此的大法学员在一起,必然是一个详和、强大的能量场,因为大家都本着一个共同的心愿:愿世人知道真相----真善忍法轮大法。
(四) 征集签名
国际间为法轮功和平请愿征集支持者签名活动从西雅图开始发动。值此WTO年会在西雅图召开之际,来自世界上160多个国家的有关代表团,3600个媒体及纷至沓来的各种团体与游人云聚于这美丽的海滨城市。大法弟子不涉政治、不寻商机,也不赶趁热闹游兴,为的是希望能利借这一人间良机,向世人们揭示中国弟子受害真相,让更多有缘人得知法轮大法。
集体炼功结束后,小雨纷纷,且下且止。数百学员们三两成行,拿着大法介绍材料、呼吁书和签名表,分散于街头巷尾,向世人介绍法轮功真相,为争取法轮功与中国政府和平对话的呼吁书征集签名。许多善良的行人驻足询问详情,纷纷表示同情,愿意支持和平呼吁,立即签了名并留下地址。到傍晚时分,学员们冒雨回到了原地。大致统计收集到的表格,已有三千多人签名。(1999年11月30日稿)
【明慧网1999年11月30日】十一月十二日晚七时整,比利时荷语区国家电视台摄制组一行四人如约来到了比利时学员们在布鲁塞尔自由大学的炼功点进行现场采访。炼功场上挂着法轮大法的横幅,学员们整齐地在场地内站好,在庄严的炼功音乐中,随着李老师的口令,开始集体炼功。在整个炼功过程中,摄制人员不时地拍摄了学员们炼功的场面,并一直安静而耐心地等待着学员们炼完五套功法。随后分别对两位比利时学员和三位中国学员进行了采访。采访是在非常祥和愉快的气氛中进行的,学员们耐心地回答了记者们提出的问题,并向他们详细地介绍了什么是法轮大法及他们的修炼体会。学员们也就中国目前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打压作了详尽的说明,表明我们修炼的人不参与政治,不反对政府,真修向善。并详细解释了法轮大法不是宗教,更不是"sect"。呼吁西方媒体以后对大法的介绍时不要再用"sect"一词。
临近采访结束时,一位记者说,我完全被你们的介绍折服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并表示也要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位学员随即向这位记者赠送了英文版的《中国法轮功》和《转法轮》,以及英文版的五套功法教功录像带,希望他能早日开始修炼。
临别时,记者们一再说他们度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晚上并答应将把制作好的专题介绍法轮功的电视片的录象带寄给我们。在场的学员都觉得这是一次非常好的弘法活动,希望通过这次报导能让更多的比利时人了解大法,使有缘之士早日得法修炼。采访结束后,一些学员还进行了交流。(欧洲学员供稿)
乐山市公安机关近日宣布对法轮大法学员霍尤佳、向全国、魏岚处以三年劳教,童江(女)、爱华(女)和另一名不清楚姓名的女学员处以一年半劳教的处罚。目前,他们和另一百多名被拘留和拘留期满拒写保证书而遭超期拘押的大法学员仍被关押在乐山市看守所,并不准家人探访。向全国的妻子黄一秋因以前曾帮助其他学员购买大法书籍而被税务机关罚款1000元。
重庆市荣昌县大法学员张勇军上京护法,10月28日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强行坐飞机遣返,拘留15天,本该于11月15日期满释放,但因家里人交不出2000元(机票、伙食费及其他交通费、看守费等)现仍被超期拘押近14天。
成都市某炼功点法轮功学员走出家门,到成都郊区一小镇建立了炼功点,当地许多的群众认识到法轮功真正的是个很好的功法,并且有些也参加修炼法轮功,目前该炼功点每天有几十人炼功学法,许多成都市功友前往该镇去教功弘法。
四川省德阳市中区委干部,法轮功学员鲁健,因10月28日联名写信给当地政府、省委善意反映有关法轮功情况,信交出去约四天后,被当地公安人员未履行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抄了该学员的家,没收了传呼机等私人财产并将该学员带走,至今仍被拘押。
【11月29日北京消息】不久前,驻京部队、武警及北京市中央机关司局级官员3000余人参加了由中央宣传部、中直机关工委、中央国家机关工委、解放军总政治部、中共北京市委联合举办"形势报告会"。11月26日,李岚清在人民大会堂做《关于同"法轮功"斗争的几个问题》的专题报告,该报告从另一个侧面折射出大陆法轮功学员坚信“真善忍”真理、坚修大法的实际状况。
例如,该报告讲到,在7.22党中央公开取缔法轮功,对法轮功实行打击,公安部发出"通告"后,法轮功修炼者"普遍顽固"、"态度坚决"。说明少数人尽管盗用着国家机器,但他们的谎言和淫威根本无非改变广大法轮功学员对真理的崇高信仰和通过修炼返本归真的坚定信念。
又如,该报告在谈及在北京(主要是天安门周围)收容的上访人数时讲到:
7.20~7.22 共26003人 平均每天8600多人
7.23~8.12 2538 121
8.13~8.17 157 31
8.18~8.31 389 28
9.1~9.30 2400 80
国庆期间没出问题,但不等于没有问题,国庆游行清华大学方队中有一"法轮功分子"怀揣"法轮大法"横幅,被及时制止。
9.30~10.3 75 19
10.25~10.30 4230 728
从10.30~今每天都有60~70人以上,其中11.14~11.17安南访华期间上访人员更多,至今没有一天安宁过,没有一天没有上访的人。
上述这些数字虽然出自大陆官方之口,但仍能折射出当前的部分实际情况。这些实际情况和历史上各朝各代修炼人受到不公待遇时采取的斗争或单纯隐忍、躲避的情况都截然不同。广大法轮功学员在用自己生命的实践突破着自心沾染的千百年来形成的各种人的观念,突破着自己一切旧有的有限认识,突破着自己在修炼中已经取得的层次,用自己生命的实践在唤醒着世人蒙尘的善念和沉睡的良心,用自己生命的实践在证实着“法轮大法是正法,是宇宙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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