蠡县看守所一直拒绝亲友探视赵九州,并告诉赵九州在里边非常好。四月二十六日上午,家人接到通知,到蠡县中医院时,赵九州的身体已经僵硬挺直,身体冰凉,人已经死亡。据蠡县中医院医务人员称:赵九州被送到蠡县中医院时已经停止心跳。
在蠡县中医院,蠡县公安局出动特警车、警车等几十人,多人开着记录仪对赵九州的亲友全程录像。
蠡县蠡吾镇镇政府的人,县里的人,城关派出所的人,村书记,不顾赵九州家人悲痛的心情,多方找赵九州的亲友,催促赵九州的家人尽快“解决”此事,以“慰问”、“关心”为名,实则恐吓、威胁赵九州的家人不要把事情闹大,尽快把事情解决。
赵九州18岁时得了癫痫病,他母亲崔树美炼法轮功后脾气变好了,身体以前的病消失了。赵九州看到母亲的变化也很高兴,知道法轮功好,他自己也受益了,身体也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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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七年,赵九州的母亲被蠡县国保绑架,国保把街道戒严,翻墙入院,非法抄家,王军昌伪造证据,致使赵九州的母亲被枉判三年牢狱。国保还扬言要绑架赵九州,精神上的压力致使赵九州癫痫病复发,且病情加重。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二日,蠡县国保大队再次将赵九州的母亲崔树美非法拘禁在拘留所。赵九州知道母亲是因为修炼法轮功才被关起来了,他接受不了,就在家里家外的墙上写“法轮大法好”,他还在一张大牌子上写上“法轮大法好”拉到小广场,见人就说“法轮大法好”。几天后,蠡县国保警察王军昌等绑架了赵九州非法关押了半天。在这半天中,警察肆意虐打赵九州,用脚踹他,用电棍电他,给他铐上手铐和脚镣,用黑头套套头,然后抬起来使劲往地上摔,用一种特制的棍子打他,打得他内脏疼,电针扎十指,警察还用一根长二十公分的大针给他下体注射不明药物,疼得他死去活来。当家人见到赵九州时,他两眼通红,嘴上血迹模糊,见人抱着头躲闪。
赵九州被迫害成了一个癫痫性精神病的残疾人,经常走丢,有一次已是秋季,到傍晚赵九州还没回家,家人四处找,找了一宿也没找到,第二天早晨在去保定的公路边找到他:光着脚,裤子上大片的泥土,裤腿都是湿的,他冻得浑身发抖,家人把他带到家,饿的他油条都不嚼就往下咽。亲友看见没有一个不掉泪的。十年来,赵九州被迫害的没有生产劳动能力,没有一分钱收入。家人凑钱给他治疗。他需要每日服药。据悉,家人平时对他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稍有一点他不愿听的,他就打骂家人,有一次他把母亲的房子烧了,大火烧毁了一切。
赵九州妻子曹红梅把造成自己丈夫精神失常的迫害责任人控告到检察院,却遭到蠡县国保警察的又一次迫害。二零二三年五月十九日早晨八点多,曹红梅和赵九州被闯到家中的蠡县国保大队警察绑架,赵九州被非法拘留十四天;曹红梅被非法关押在保定市看守所,后被所谓“取保候审”,于六月二日晚上十一点半回家。
二零二四年九月二十三日,赵九州突然失踪,家人发现赵九州住处的大门已锁。后听目击者说,是蠡县城关派出所的人把赵九州带走了。家人到城关派出所去问,派出所的人说:“我们是协助蠡县公安局抓的人,抓来了就送公安局了,手续都是公安局走,你找他们去吧。”家人去公安局找,公安局的人让找城关派出所,互相推脱;到九月二十六日,家人才打听到赵九州被关进蠡县拘留所。据称,赵九州在电线杆上写“法轮大法好”被绑架。
赵九州被蠡县公安局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十月七日被蠡县公安局非法以“组织、利用会道门、邪教组织、利用迷信破坏法律实施”刑事拘留,关押在蠡县看守所,后来并构陷到高阳县检察院。不知道什么时候批捕的,不清楚;他们只给了一张刑事拘留通知书。
看守所的人说赵九州在里边不断犯病,看守所一直不让他亲友探视,并说赵九州在里边非常好。二零二五年四月二十六日上午,家人接到通知,到蠡县中医院时,赵九州的身体已经僵硬挺直,身体冰凉,人已经死亡。
关于曹红梅、赵九州一家遭受的迫害,请见明慧网文章《母亲接连受迫害 儿子受刺激精神失常》《河北蠡县国保大队又绑架赵九州、曹红梅夫妇》《蠡县曹红梅遭国保骚扰 丈夫精神再受刺激》《河北蠡县曹红梅控告国保 遭打击报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