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萍于二零一六年八月九日结束冤狱回家。出狱后的她,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仍饱受药物摧残的后遗症的折磨,并经常遭到社区人员及警察的骚扰。
以下是夏季萍叙述自己在狱中遭迫害的情况: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下旬,抚州市临川区法院非法判处我四年的判决书由送达的法院书记员及看守号房的王姓狱警威逼胁迫我签了名后,上诉约十多天后维持原判。
二零一三年年初,他们很快把我押送到江西省女子监狱迫害。开始逼迫我抄监规,然后罚站,每天睡很少觉,只能在凌晨两点眯下眼睛,五点接着罚站,然后我又被捆绑在活动室的窗棱铝合金架上,有包夹犯人监控,不许闭眼。我很长时间都是头垂在裤裆中间睡着了,醒了头就剧烈的痛。
这年夏天近三个月,杨姓教导员把我的私人用品全部搬到她的办公室里去了。我没有了任何生活用品,一次捡地上一小块报纸,被包夹犯看到报告给狱警,唐姓狱警也要拿回去,说是公家的。
我没有衣裤换洗,只能是在睡觉前在水里洗一洗,抖抖,晾在床沿边,赤裸着身体在床上只是打个盹,就有专门值班犯人来叫,我只好把湿衣裤套在身上继续被罚站。
监规说打人骂人要受处罚的,但是犯人打、骂、酷刑虐待法轮功学员越凶越残忍,受到的奖励就越多。值班犯人可以随意打、骂人。有时其他监号的犯人被吵的受不了,也会上告狱警,说值班犯人欺侮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日,杨姓教导员突然把我叫去,现场还三监区大队长、书记、狱警,还叫来同监舍的犯人等,围着一个生日蛋糕,给我唱生日歌。他们还对此拍了很多照片。
有一次,我和其他人被叫到教育科看他们所谓的教育片,我开始哭,回到监舍我还在嚎啕大哭,只记得教育科的陈姓狱警用胶带把我的嘴缠的紧紧的,喘气都喘不过来。(见《江西省女子监狱两任监狱长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二零一四年六月份,狱警杨波强制夏季萍到教育科观看诽谤法轮功的光碟,遭到夏季萍拒绝。杨波就将夏季萍吊铐在教育科的窗台上,并用透明胶带贴封住夏季萍的嘴唇,直到她呼吸困难、几乎窒息。)
酷刑演示:用胶带封嘴 |
那时我经常哭。狱医经常给我来量血压,低压30,高压40、50是常事,他们还说很正常。我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头晕、眼黑,他们也说都是正常的。
我的右腿因为长年累月的罚站、体罚开始肿胀,其他刑事犯看到都说吓死人了,脚那么粗,像猪脚似的。在我刚入狱之时,包夹犯人朱节节就用脚后跟使劲往我的脚背面猛踩,致使我的两个脚背面至今日还麻麻木木的,走路一不小心就摔倒,一个腿粗,一个腿细的,两个关节膝盖时不时的隐隐作痛,特别是阴雨天气更是苦不堪言。
酷刑演示:铁椅子 |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六号,狱警黄善玉、王宁把我关在一个审讯室,锁在铁椅子上,我双手双脚被铐子铐的动不了,由四个搬运队的刑事犯轮流监控我两天两夜,每餐饭只能吃一口,水也只能喝一口,厕所一天上一次,上两次就要喊报告,喊声大了,犯人们就用黢黑的抹布往我嘴巴里塞。晚上她们不许我睡觉,眼睛不能闭上,否则揪眼睛、打耳光是很随便的。有时犯人打我吵的隔壁监号的新犯人都睡不了,那些新入监的犯人们就喊“打倒共产党!”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第三天,她们把我转到教育科的二楼一间房子,此时房间前后的两扇窗户窗帘已拉的紧紧的,中间一个大铁椅子,她们把我捆绑在铁椅子上动弹不得,屋里有个塑料马桶,墙壁上贴满了骂法轮功的话,还有他们拍的我母亲哭泣的相片,还有我儿子来监狱看我时被杨波拍的照片。大约有十个犯人包夹两班倒轮流监控我,四、五个人一班,有的是打手来硬的,有的是来软的,劝我识时务,每天有两名狱警值班监控着这里的一举一动。他们看我不动心,就开始把我的双胳膊撅到后背,脚尖不着地吊挂在铝合金的窗架上,这种酷刑非常的痛,我的左手臂在九年后的今天依然无法用力抓东西。
更恐怖的是,他们丧尽人性,在我的嘴巴鼻孔下面喷射不明药物,致使我的嘴巴四周结了一层厚厚的褐色样的锅巴一样的东西,造成此后我的记忆丧失了一大部份,大便不出,小便失禁等后遗症,整个人形变得脱了像。
这种酷刑虐待持续长达半个月之久,还有每天强制看诽谤污蔑法轮功和师父的光盘等等恶行。我对着镜头说:要我说、要我做我不愿意的话和事都是假的。他们说假的我也要这样。在我还有一点意识的时候,我告诉他们:强制永远改变不了人心。
对那些来给我洗脑的人,我会问他们是否看过《九评共产党》,他们几乎都说没看过。有狱警也说:这是上边的指示,我们也没有办法,我家里还有一个四岁的小女孩。犯人李秋萍也说,叫我不要怪她,这是警察让她干的。后来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还有一丝意念就是:必须活着!
(夏季萍遭迫害更多详情请见明慧网报道《曾遭酷刑及药物摧残 江西夏季萍至今身心受煎熬》《灌浓盐水、绑束缚带 夏季萍遭七年摧残》《江西抚州夏季萍出狱 四年冤狱头发全白》)
(责任编辑:田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