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引领我正念正行、走出迫害

更新: 2020年0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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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九日】二零一九年三月的一个下午,我市D派出所十多个警察,先将我家断电,再将我家家门砸坏,强行進入,然后将我绑架;警察还在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搜走我的多台电脑、打印机和相当数量的打印墨水和复印纸,还有法轮功书籍,但没搜到任何法轮功资料。

在D派出所,警察告诉我,抓我的原因是,在其所辖的某个住宅小区发现法轮功资料,有人举报,后在该小区的监控录像,发现有个人像我,因此怀疑是我散发的;但警察从未给我看过所谓的监控录像,而有关小区发现的法轮功资料只有三页纸。在d派出所做笔录后,很快我被送至x区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的第一天,我的心情很沉重;监号里的人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且是第二次被抓(我二零一二年曾被非法劳教二年,后因劳教制度解体,半年后走出黑窝),有对所谓法轮功被构陷案子有些了解的人说,你这肯定要判,且是重判,我的心情更沉重了。

晚上躺在板床上,我痛苦的直流泪,问自己为什么修炼路上总是栽跟头,正法已到最后的最后了,本来自己三件事做得就不太好,如果真被判刑,自己更没机会做好了,那损失该多大啊,我的痛苦无以言表。

第二天,虽然心情仍不好,但我知道我是修炼人,不能一直消沉下去,我必须认真思考,这一切为什么发生。修炼人不会遇到偶然的事情。这次被抓,表面看是,“两会”召开在即,全市在严打,在此背景下,发真相资料被人举报被抓;实质上,一定是自己修炼有了大漏,被旧势力抓住了把柄,否则它们是不敢动修炼人的。

我很快想到自己有件事长时间做得没在法上。

二零一六年,公司机构调整时,由于我的信仰问题,工作一直干的很好的我被待岗了,没有部门接收我。我找了公司领导,但问题一直没有解决。

待岗后,我的工资比原来少了许多,但公司也没有给我安排硬性工作,由于工作相对清闲,也没什么人管我,我在考勤上慢慢放松了,有时去,有时不去,这样持续有一年多;期间我也想过,这样做不好,公司无正当理由让我待岗是不对,但毕竟人家给我待岗工资,虽比原来少,但也没给我硬性任务,所以至少应保证天天去坐班。

想归想,但我一直没有及时纠正自己,还找理由为自己开脱,就是,我不去天天坐班,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做我们的事。

我的问题应该就出在这儿。试想,作为修炼人,应该时刻用高于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常人面对不公,可以以恶治恶,但我们修炼人不行,自己考勤上长期松懈,就是没达到法的要求,也就是没证实好法;此外,自己没去上班的日子等于没有付出,却工资照拿,这等于拿了不该拿的钱,是欠了人家的;这两方面的问题,长期不重视没解决,日积月累,到后来成了大漏,被旧势力抓住了把柄。

想清楚了自己的问题,我痛悔不已,恨自己糊涂,明显不符合法的要求,居然长期放纵,没有及时纠正,自己太不争气了。我当即在内心告诫自己,今后一定要吸取教训,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要在法上,对自己要高标准要求,绝不允许再这样。当时我还想,出去后,我要向公司有关部门检讨自己,并退还公司不该拿的那部份钱。

记得二零一二年首次被抓时,我除了会背《论语》,师父的其他经文都不会背,但到了看守所的第二天,我忽然想起师父的两句诗,“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1]。这时,我才真切感到,师父就在身边看护着弟子,这是慈悲的师父见我陷入痛苦和恐惧中不能自拔,在提醒弟子要向内找自己的问题,才能走出困境,我的感激无以言表。当时,师父的这两句诗确实让我找到了自己那个阶段长期未去掉的执着,并和《论语》一起伴随我走过了那段艰难的岁月。

这次被抓后,我也很快想到师父的诗《别哀》,这时我已能背诵全诗了;此外,我还会背新版《论语》、《转法轮》〈第一讲〉、《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和《放下人心 救度众生》等经文。我忽然发现,师父的诗《别哀》,几乎就是我此刻该如何去做的精准指南,我也几乎就是按着师尊在诗中的要求去做的,而且效果很好。

消除负面因素 保持头脑清醒

我被非法关進看守所的头一天,心态很差,我当时甚至觉的我的修炼要被毁掉了,但师父的诗句“身卧牢笼别伤哀”[1]让我猛醒,我是修炼人,是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是有师父管的,师父在这里清楚不过的告诉我,这时候情绪低落是最不可要的,它只能使事情变的更糟。

我想到,自己走过了亿万年的历史,经历无数次的轮回,吃了无数的苦,就为了今天能得法修炼,助师正法,救度众生,随师回家;我不能放弃,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要百分之百努力,就算我真的修炼有大漏,也不允许旧势力毁了我;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我会在法中归正自己,我的慈悲伟大的师父绝不会轻易放弃我的,所以我更不该有此念头。

这样一想,我立刻觉的内心的阴云一扫而光,变的敞亮了,觉的有希望了,我的整个思想状态马上改变;我现在身陷牢笼,不过是换了个环境修炼,哀伤是完全没必要的,现在只该想,在新的特殊环境下,我作为修炼人该如何做好,也就是如何做好三件事。

师父在帮助我消除了我的负面情绪后,接着教导我下一步该如何做,那就是正念正行,只要你所思所为在法上,法就会引导你,保护你。自己这次被抓,从根上讲,是自己没能按法的要求去做,也就是正念正行不足,才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按法的要求做;此外,当然还要给众生讲清真相,讲大法的美好,讲中共迫害大法徒的罪恶,让他们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脱离它,也就是退党救人。

为确保自己能正念正行,应对黑窝的险恶环境,我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背法。早饭前,大家要么洗漱,要么发呆,我就利用这段时间背法,不出声,不动嘴,在心里背,专注的背,轮替背自己会背的所有法;上午、下午及晚上各有两小时坐板时间,这里要求不严,姿势随便,还可聊天,我就利用这些整块时间连续背法或发正念,从不看电视;此外,中午和晚上有值班时,也背法,没值班时,午睡和晚上睡觉前,先背一段时间法,再睡;背法使我头脑清醒,身心很饱满。

发正念,我主要在上午、下午及晚上各两小时的坐板时间做,这三段是整块的,除一部份用来背法,余下的时间就发正念,基本没有空隙;发正念时间长了会感觉有些累,但我必须这样做,我不是来享受来了;发正念时,我尽量盘腿立掌,因为班长(就是监号的头)在跟我学外语,很佩服我,他基本不管我;一次我正盘腿立掌发正念,忽然听到班长的声音在我面前轻轻的说,“某老师(班长称呼我为老师),您能不能稍微歇会儿?”我睁开眼,班长正笑眯眯的站在我面前,他又笑着说,“监控器能看见呢!”我想,班长平时对我不错,我也要体谅他,立刻散开腿,放下掌,反正散腿、不立掌也能发。

说实话,我刚开始这样发正念时,心里并不确信这样是否真有效果,但我知道我别无选择,我只能尽力做好,尽量多发,专注的发,不去执着结果,在当时的环境下,这就是做得最好了;后来,随着发正念增多,我发现自己正念越强了,解体邪恶迫害的信心也越足了;后来事实也证明,发正念确实起了作用。

在黑窝里正念正行

拒绝配合非法提审。我刚被抓时,有点懵,在派出所首次笔录时,我回答了他们的提问,也签了字;但在看守所的头几天,我痛定思痛、找到自己的问题及通过背法知道该如何做之后,我就决定不再回答任何问题,也不再签字,只讲真相;当这样决定时,我也有过顾虑,担心如果不配合,他们会不会加重迫害我;但我又想,师父的法讲的很明确,不能配合邪恶,我没有退路,只能按法的要求去做,至于后果如何,我把自己交给师父,这也是考验自己能否信师信法;大不了我去坐牢,那只不过是换个环境修炼而已。

也许是为了恐吓我,在看守所每次非法提审我,都是晚上快九点,且我总是最后一个,偌大的提审大楼里,又暗又静,只有我和两个提审我的警察;我心里也有怕,但我没有退路,就在心里发正念和念口诀,感觉就好多了。

对于我一直不回答所谓案件的问题,一个警察问我,某某,你什么都不说,那你打算在监狱里要呆多少年?他的话有点触动我,但我仍是没有退路,把心一横,还是不回答;当然,我不能只是不回答问题,我还要给他们讲真相,这样做既是在救他们,也是在破除迫害;在适当的时候,我把自己的表情调整得更平和些,真诚的告诉他们:我是好人,你们可以去我工作单位和家庭去调查;我没有犯法,也从未伤害任何人,中国宪法规定信仰自由,言论自由,法轮功受到了不公的对待,要允许人说话;现在你们要把好人送進监狱,我跟你们说什么呢?!中国过去的许多运动后来都平反了,你们能保证法轮功不会翻转吗?!我相信会有这一天,也许很快就到了,那时候就有个清算的问题;我希望你们,为了自己,也为了你们的家人,做事能从长计议,不要光看眼下,不要干让自己后悔的事;这不是在吓唬你们,而是为你们好,善意的提醒。说实话,我讲真相时,心里也不是没有一点顾虑,担心说重了会刺激到他们,但总体讲,我还是鼓起勇气把该说的都说了;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话他们是听進去了,也起作用了。

又一次提审时,是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我照例是有关所谓案子的提问,一律不回答,只讲真相,那个男警察就说,那我都写无语了,我只沉默,末了也不签字。

走出提审室、返回监号的路上,那位女警察问我,我有点好奇,你为啥什么也不说呢?我平和的告诉她,如果我真干了不好的事,比如杀人或流氓罪,不用你们审我,我会统统交代,因为那确实是坏事,是有罪,我肯定配合你们;但我修炼法轮功,在努力做好人,没有违反任何法律,没有伤害任何人,你们却把我关起来,还提审我,想判我有罪,我当然不会回答任何问题,因为我根本就不该来这儿。听了我的话,女警察竟无以回应。

虽然我不回答问题,但我的表情、语气始终是平和的,且心里一直在发正念;我觉的我做对了,因为尽管我拒绝回答问题,那些警察似乎没有气恼,只是有些无奈,在陪我返回监号的路上,还跟我轻松聊天,问我号里的生活怎么样、里面的人对我如何等问题;我想,这就是正念正行所带来的力量和效果吧,你的所思所为真的符合了法的要求,它就带有法的力量,就能解体警察背后不好的物质和灵体,他们人这儿的表现就比较正面了。

善待众生。我刚進看守所时,通过观察发现,多数人在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时,并没有异样表现,这说明他们对大法有一定的了解,基本持肯定态度,这是全国大法弟子二十年反迫害、讲真相的结果;也有少数人不了解或抵触,那一定是受中共谎言欺骗造成的,我想,不管怎样,我要努力做好自己,我这次被抓,就是因为没做好,也就是没证实好,所以,我要利用这个机会归正自己,证实好法,让认可的更加认可我们,让不了解的认识到我们是好人,让抵触的能转变看法。

一般刚進看守所的人压力都很大,也很茫然,别看都是男的,哭鼻子的也不少,我就适时的劝慰他们,听他们倾诉,并利用自己掌握的一些法律知识尽可能的给他们提些建设性建议,他们见有人关心自己,感觉就好多了,也会感激我。

擦地一般是新来的人干的,但我每次吃完饭,都主动去干,班长很感动,一边夸我一边说,某老师,你是老人(指進来时间长),又比他们年龄大,让他们干;午睡或晚上睡觉值班,我始终主动要求值班,并说,任何时间段都行,班长更感动了。

有个自闭症小伙子,進来一个月了,没有家人关照他,一身衣服穿久了,有味,人们都嫌弃他,班长找来些干净的旧衣服,让他换上,把脏衣服洗了,他不愿意,我主动跟班长说,他要不会洗,我可以帮他洗,听了我的话,所有人都惊讶不已。

我账上有钱,可以买些副食和用品,我就主动分给没钱采买的人,一位年近七十岁、已進来两个月的老人,是河南农村的,他身体不好,家里老伴身体也不好,眼睛近乎失明,他很忧心,我常跟他聊天,安慰他,送他吃的用的,老人激动的说,某某,你对我有恩,我出去后一定去找你。

有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是参与组织卖淫被抓的,从外表看,像个富家子弟,皮肤偏白,烫着卷发,表情冷冷的;后来知道,他是河北农村的,家境其实很贫寒,他父亲有病不能工作,母亲是家庭妇女,他只能打零工养活自己;虽说家境不好,但挺有架子,他一般只跟班长和一个班长很宠的健身教练搭话,对其他人不理不睬;我看他一直光着脚,就想送他一双新袜子,他竟然冷冷的说不用,但我还是给他了,他仍是冷冷的接了,也穿上了,我一点没在意他的态度,连我自己都惊讶。

在我快出来前的那几天,班长安排我和他洗碗(这里洗碗是专人统一洗),虽然我比他大好多,在外面的学历、地位、财富都比他强好多,但我没有一点优越感,完全配合他干活,他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后来他对我的态度明显改善。

他说,他一直压力很大,很怕判刑,但他没钱请律师,现在也找不到任何人帮他,他非常想念他妈和他女朋友。了解到他的处境,我也真的很同情他,就劝慰他,你是从犯,卖淫没有实际发生,问题没那么严重,放宽心吧。你既然请不起律师,又没人帮忙,何不念念我们的口诀呢,又简单又省钱;你看大家都说我状态好,因为我每天都念口诀,我认为很有效果。

此前,我给他简单讲过真相,这些天,我给别人讲时,他也听到了,他明白我说念口诀的意思和作用;他带着疑虑说,真管用吗?我说你不妨试试,反正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这又不花钱。

警察通知我离开看守所时,是午饭后,我和他正在洗碗,知道我要走出黑窝了,他竟也难得的笑了。很遗憾,我没能给他完整讲清真相、让他能正面看待大法,真心希望他后来一切安好。

讲真相救人。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知道讲真相救众生是现在的重中之重,要随时随地做,还要做好;我也知道自己这方面做得不好,做得不够,要奋起直追;现在,在特殊环境下,我有条件跟这么多人近距离互动,所以我必须把握这个机会,多讲真相多救人。

因监号的班长跟我学外语,很佩服我的外语水平,加之自己在大国企工作,又是知识分子,特别是作为修炼人,言谈举止透着真诚善良,给班长留下很好的印象,对我既尊重又喜欢,这很有利于我在里面讲真相。

在看守所的一个月,我见缝插针,给多数人讲了真相,还几次给他们演示功法,班长几乎没有管过我。有时,我给一个人讲,有时给几个人讲,有时在风场放风时,有的人会问我法轮功的事,我就故意大声讲,让所有人都听到:讲我修炼大法后的受益,讲大法为何被迫害,又遭受怎样的迫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现身说法,讲大法在世界各地的洪传,并告诉他们,中国是唯一迫害法轮功的国家;关在这里的人多数是社会中下层人,他们都知道中国社会的黑暗,他们甚至也都深受其害。

听了我的讲述,有的大骂中共,说在中国没法讲理;有的说原来法轮功是这样啊,以后再跟人谈到法轮功,我知道该怎么说了;也有的说,你条件那么好,为啥不出国呢?!还有的说,我出去后找你炼功。我所在的监号是过渡号,人员流动大,我先后给四十多人讲了真相,大多对大法有了正面认识,还有好几个人声明三退。

有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做保安的,因打架被抓,患有抑郁症。他刚来的那天晚上,刚躺下准备睡觉时,他看到有警察从走廊路过,就大喊,我要找胡锦涛说事;当时我想,这人脑子不正常,恐怕听不了讲真相了。他从不主动跟人说话,总是表情木然的坐着,别人也不理他;看着他,我心里沉重,人是需要沟通的,他这样下去,抑郁症只会越来越严重。

我就主动跟他搭话,开始我问一句,他答一句,后来话就多些了。我了解到,他是河南人,大专毕业,父母不知何故失踪几年了,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他还有个姐姐,在外地。我还知道,他的父母都是党员,他入过团;这次出事,是对方先侮辱他,他才失手把人打伤的。我问他,你后悔吗?他答后悔。

通过聊天,我发现他智力基本正常,刚来的表现可能是压力大所致。我发现,在我跟他聊过几次后,他的表情舒展些了,也开始跟他人有些互动了。有一次,我问他,你了解法轮功吗?他马上说,这是×教;我说,我就是炼法轮功的,你看我邪吗?他说,党中央已经定性了;我立即说,党中央说的就一定对吗?共产党过去犯了多少错,你不知道吗?共产党给你什么好处了,你的父母失踪这么多年都没找到,你又被关在这里,你还这么相信它?我几乎是这里唯一主动关心你的人,你却认为我是邪的?他没话说了。

有一次跟他聊他的案子,他说父母失踪了,姐姐在外地,想联系个亲戚帮忙,一直联系不上;看得出,他孤单无助,压力挺大;我安慰他,别着急,慢慢想办法联系亲戚;这里我先教你个不花钱的办法,也许能缓解你目前的困境;就是心里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在中国生活三十多年,对共产党干的坏事也不会一点不知,中共残酷打压法轮功二十年了,仅仅因为炼的人多。

我在大国企工作,有地位,待遇好,又是业务骨干,因为修炼法轮功,在二零一二年被非法劳教,酷刑折磨,几乎丧命,现在我因为自己的信仰再被抓,中国法轮功学员有近一亿人,都跟我一样受到残酷迫害;在此情形下,谁善谁恶,应该很清楚了,这时你若愿意念口诀,就说明你能分清善恶,同情好人,是善良人,上天就会护佑你,就会缓解你的困境;你越诚心念,你的困境缓解就越多;你愿意念吗?他说愿意。

我進一步说,你还可以做一件很简单的事,進一步缓解你的困境;就是向上天表示,你愿意从内心退出中共组织,跟他脱钩;我解释说,中共做的坏事太多了,中国老百姓深受其害,你我都是受害者,你有抑郁症,应特别对待,不应关在这里,我是纯粹的好人,更不该关在这里,上天不会允许中共一直作恶下去的,很快天就会灭它;你声明退出其组织,不再是其一份子,上天消灭中共时,你就平安了,不会做其陪葬了;另外,你退出了邪恶的组织,也说明你能分清是非,上天看到你的正念,会進一步缓解你的困境,甚至可能彻底化解你的困境,也就是无罪释放你了;愿意退吗?小伙子有些犹豫,说,我考虑一下。

看得出,他被中共洗脑三十多年,退党对他冲击太大了,所以我没有强逼的;又过了几天,我平静的说,退了吧,他也很自然的说,行,还同意了我给他起的化名。

向内找 去执着

刚進看守所时,我心态很差,只知道痛苦,但很快我就醒悟过来,认识到这样不对,应赶快向内找自己的问题所在,并很快找到自己自从三年前在公司被待岗后、上班考勤长期松懈、也就是长期行为不在法上的大漏。

我又按师父的要求仔细回顾了自己被待岗后三年的所作所为和心路历程,通过这个大漏,找出几个自己此前一直没发现的人心,并進一步通过分析导致自己待岗的原因,挖掘出自己更大的一些执着心和修炼上的根本问题。

二零一六年,公司机构调整时,由于我的信仰问题,我被待岗了;待岗后,由于工作相对清闲,我在考勤上慢慢放松了,有时去,有时不去,工资还照拿,这样持续有一年多。期间我也想过,这样做不好,至少应保证天天去坐班;尽管这样想了,但最终我一直没有纠正自己的做法,是因为我当时找了很多理由为自己开脱,而这些理由的背后,其实都是人心。

比如,其一,我工作干的那么好(我编译的文章曾上报国务院),公司不表彰我,却让我待岗,是对我极大的不公,待岗使我工资大幅减少,同事们异样待我,又给我很大的精神压力,我不坐班,也应该;面对常人给自己制造的困境,带着人的情绪,把它看作是对自己的伤害,而不是反省自己修炼上是否有问题并把它当作提高自己的阶梯,这是埋怨心。

其二,待岗后,公司基本上没什么人管我,我不去坐班,他们也不会知道,可能也不会在意;这种狡猾的心理和不诚实的做法,完全不符合真善忍法理,不在法上,这是侥幸心。

其三,公司这样对我不公,又使我收入大减,我不去坐班,照拿工资,也算他们对我的补偿,且这补偿还不够呢;再者公司不时有人找我干活,我尽力干好,却从未收钱,这工资也不算白拿。看似很会算计,其实是糊涂账;公司无正当理由使自己待岗,可以据理捍卫自己的权益,如果一时得不到,那也不能成为自己不去上班、照拿工资的正当理由;常人不做好,我们修炼人因此也不做好,那不跟常人一样了吗?!这是利益心。

其四,我不去坐班,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做我们的事,我也确实尽量多的做了我们该做的事;不修好自己、带着大漏去做我们的事,能有好效果吗?能树立自己的威德吗?这是干事心。

進一步分析,自己为什么会被待岗呢?或者说,自己被待岗又反映出自己修炼上的什么问题呢?

我在公司是老员工了,也算业务骨干,有人品有能力,口碑很好,即使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打压法轮功,公司从上到下绝大多数人对我仍很好,工作上信任我,给我用武之地。

情况的转变是在二零一二年,我首次被非法劳教后,当时公司的人,或不知我到底做了什么被抓,而对我有了戒备,或有的人知道我是好人,但当他们亲眼看到,中共竟然把这么好的人抓去迫害,他们害怕自己被牵连,开始躲避我;面对这种局面,我没有主动向他们讲清真相,反而顾虑重重,少有作为。

其实,我这方面一直做得就不好,因为,一方面,我总强调客观困难:这里是大国企,管的严,不方便讲;这里的人多,是既得利益者,很难冒险为正义善良发声;另一方面,我主观上有两个障碍,也就是执着心;一是面子心,我总担心人家不愿听,或自己讲不好,会很难堪;我人生顺遂,在公司小有名气,喜欢和乐与赞美,不想抵触和难堪,有几次效果不佳后,就没自信去讲了;一是怕心,我还很顾虑给人讲了真相,人家回头把我举报了,因为有怕心,讲的时候,犹犹豫豫,胆胆突突,效果总不太好。

其实,无论是强调客观因素的畏难情绪,还是面子心重、怕心重,背后反映出的问题都是正念不足、人心太重。那为什么正念不足呢?因为内心装的法不够;表面看,自己学法也主动,学的也不少,但事实证明,学法仍是不够,最重要的是没入心;学法不入心,正念就不足,修炼就很难扎实精進,诸多人心就反反复复去不掉。

这就是我修炼中最根本的两个问题,直接的结果是,正念不足,人心多多,最终的结果则是,既拖累了自己修炼上的提高,也妨碍了自己做好救度众生。如果当初自己注重学法入心,扎实修炼,正念足了,能坦坦荡荡、坚持不懈的给大家讲清真相,让他们了解了法轮功是好的,是正信,中共迫害法轮功是邪恶的、不正义的,没人敢接收自己的待岗事件,就一定不会发生。也就是说,待岗事件的发生,恰恰是因为自己没修好造成的,怨不得别人,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就得从自身的修炼上找原因,找到自己的不足,归正它,修炼上提升了,那个外在的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沿着师父的指引,一步步分析下去,我越来越看清了自己的问题所在,也越来越知道今后该怎么做了,心里自然也越来越敞亮了。我在内心郑重告诫自己,修炼的时间已经很少了,而要做的事还那么多,自己一定要深刻汲取教训,扎扎实实走好今后的每一步,不许再出大漏,栽大跟头,让旧势力钻空子,给自己的修炼和救度众生造成损失。

去人心 解体迫害

“了却人心恶自败”[1],我在背这句诗时,忽然有种很有希望的感觉,觉的,只要我找到自己的执着,去掉它们,怎么叫去掉执着,就是努力按照法的要求做,并真的达到法的要求,你的执着就一定去掉了,也就是师父说的“了却人心”;具体讲,就是,扎扎实实做好三件事,多背法,多发正念,随时随地都能正念正行,善待众生(包括警察),多讲真相,多救人,坚定的信师信法,这样,邪恶就失去了迫害我的着力点,我面临的这场迫害也就化解了;这是决定这次事件成败(指解体迫害成功与否)最核心的部份,其它都是相对次要的表象。

虽然是这么想,但我没有执着这个结果,我只是朝着这个目标努力,关键是过程中尽力做好自己。监号的班长是因非法集资被抓的,由于案子涉及的人多,迟迟无法宣判,他在这儿已关了二年,他说有可能判五年;他跟我说,如果你也判了,咱们很可能在同一个监狱;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很平静,我已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我不怕坐牢,但我要努力破除迫害,不让自己坐牢。

一次在风场放风,有个因酒驾進来的人,可能看我体型偏瘦,就好心劝我说,赶紧写个不炼的保证,出去吧,在这儿受罪,我们看着你都心疼;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故意大声说,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一边让我写保证放我出去,一边要判我二十年,我会毫不犹豫选择判二十年,而且无怨无悔;我的信仰没有错,我通过修炼极大的受益了,我怎么可能不炼呢?!当时不少人听了我的话,都流露出挺佩服的神情,这也确实是我真实的心声。说实话,在看守所的时候,我并不十分确信,自己能解体迫害,很快走出黑窝,我只是很努力的做好自己,同时,我也确实感到解体迫害的正面能量在越来越强,我对自己能很快走出黑窝的信心也在越来越强。

在看守所的第三十天,我以“取保候审”方式释放回家,监号里的不少人在欢呼的同时,也觉的意外;其实,我本人也有些意外。当然,仔细想想自己在这一个月里的所思所为,也就不感到意外了,因为自己放下了人心,真正做到了正念正行,信师信法,邪恶自然就败下阵来了,迫害也就解体了,因为师父说了,“了却人心恶自败”[1]这就是不意外的真正原因。

后话

这里再说一点后话。我出来后,真的找机会向公司人事和办公室的主任,检讨了自己的过失,并退了钱。我首先告诉他们,公司让我待岗,是对我不公的,也是违反劳动法的;待岗使我收入大减,又给我造成巨大的精神压力,我会在适当的时候索赔。但现在,我既然还是公司的正式员工,公司还给我发一定的薪资,且没有硬性工作任务,保证坐班是起码的;作为修炼人,在这件事上,我做得不够好。

两位主任很惊讶,说,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将不该拿的钱退还公司,起初两位主任不收,说我不欠公司的,但我执意要退,他们才接收,同时他们也被我的行为大为感动和震撼,一位主任说,一个人到底怎么样,在关键时刻才看得出来。

很遗憾,我还没能使他们对大法形成正面的看法,但通过这件事,我的言行肯定给他们很大的触动,希望他们对大法的态度会改变。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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