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吊铐,是监狱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逼迫她们放弃信仰所使用的迫害手段之一,多数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此酷刑。江西法轮功学员张玉珍被非法判刑七年,期满时,又被非法转入南昌市劳教迫害。张玉珍在女子监狱受尽了酷刑折磨,被吊铐,悬空吊断了手等等。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固定铐、反铐在大树上 |
其后,黄永娣、江兰英等很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受了此酷刑。特别是女监教育科胡睿华亲自吊铐江兰英,使她脚尖着地,而且反复的吊。第二次陈越又把江兰英的一只手吊在窗户上,另一只手从后背吊到窗户上,也是脚尖着地,而且是二十四小时不许睡觉。犯人罗雪梅为了不让江兰英睡觉,把风油精滴入江兰英的眼睛里;犯人邹淑梅脱下江兰英的袜子塞入江兰英的嘴里。而且警察张玲还挖苦江兰英:“我闻着都臭,还不转化。”这些参与迫害者完全丧失了良知。
二、罚站,也是一种酷刑。南昌法轮功学员张淑军,因遭受罚站迫害,致使全身发紫,并造成肾功能衰竭,全身器官受到严重伤害。张淑军修炼法轮功后健康的身体被摧残致奄奄一息,后张淑军被迫害致死。这些都是长春医院的护士说出的真相,他们亲眼见证张淑军被长期迫害而死,他们为此愤愤不平。
新余钢铁厂五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李烈凤,被二十四小时罚站将近两个月,她是被罚站时间最长的一个。腿肿的象冬瓜一样,很长时间都没有挨到自己的床,并且强逼她写“四书”。当时参与迫害的是警察崔斌、张盈。不久李烈凤住院了,回家不久就离开了人世。
法轮功学员被劫入监狱后,首先就是被罚站、剥夺睡眠。在车间从早上六点多站到收工,回到号房,别人洗漱,而法轮功学员继续站到夜里十二点左右。很坚定法轮功学员被二十四小时罚站,不准洗澡、洗脸等,所有事情都被限制、剥夺。四大队七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王凤英每天被罚站到夜间十二点。
中共体罚示意图:罚站 |
包夹法轮功学员的人员都是一些杀人犯、贩毒吸毒者,她们为了获得一个月的减刑,不择手段的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操控她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都是警察,因为监狱要的是“转化率”。
三、束缚衣,强迫给法轮功学员穿束缚衣,这种酷刑使人很痛苦,走路时迈不开步,用绳子牵着走。法轮功学员杨丹荷就被穿束缚衣迫害。吕三秀被狱警天天绑着、吊着。各大队使用的迫害手段都差不多,大同小异的迫害基本是一个模式。
中共酷刑演示图:约束衣 |
四、冻刑。三九严寒的天气,法轮功学员被扒光衣服,剩一条短裤,被推到走廊挨冻;在号房打开电风扇吹,并且把门窗都打开。二大队的付婷婷、方姓警察为了冻法轮功学员葛玲,三九严寒的天气,把被子扔进垃圾桶,不给葛玲御寒,还没收了她的棉袄。监狱给一床三斤左右的空调被盖,垫被(半边)只有两片,还是五颜六色的再造棉,晚上冻的全身上下抽筋,冻伤了骨髓,险些截肢。葛玲多次写了申请,要求方姓警察给家里打电话,让家人送被子来,方姓警察就是不告诉葛玲的家人,还说是故意冻葛玲。
中共酷刑:冷冻 |
还有不少法轮功学员被冷水淋得一身湿透。七大队包夹刘芳把脏水泼在法轮功学员的身上,不让大小便,造成法轮功学员大小便在身上。有位法轮功学员赤着身子被罚站,据说这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精神恍惚。
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逼每天晚上写诋毁大法的“四书”、抄监规等,写到深夜,要求写完一支笔芯;有的跪在厕所写,衣服被浇湿,就靠身体的温度焐干衣服。对法轮功学员的呵斥声、打骂声从未间断。
黄姓法轮功学员遭受了坐老虎凳酷刑。刘宝珍、肖劲、汤道芳、朱志英、罗建荣、付淑娇、杨志华、李若等法轮功学员都遭了不同程度的迫害。
酷刑演示:老虎凳 |
七大队参与迫害的警察有吴颖、陈颖、陈越等。参与迫害的重刑犯有刘芳(贩毒、吸毒)朱春芳、林梅枝、邹淑梅、金洁等。
江西男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有罚站至深夜,第二天早上出工;不让洗脸、刷牙、不许用水、身上都有臭味;还有吊铐、穿束缚衣、手铐脚镣铐上后固定到床上;嘴用胶带封住;限制上厕所等虐待。
黄兴、王思融等法轮功学员都受尽了折磨。特别是法轮功学员朱国新被迫害出狱后一年多,双腿站立不了,靠拄着着拐杖移动,走几步都很艰难,十米路要走二十多分钟。
在监狱,朱国新因不配合转化,坚持正信,经常被关禁闭,只给一点饭菜,当着他的面把饭菜倒入厕所,不给他吃。朱国新就以绝食来抗议,绝食长达一两年;还让他坐老虎凳;把门打开放蚊虫咬他,朱国新手脚都动不了了;不让朱国新洗澡、洗漱,限购卫生纸;在长春医院朱国新翻不了身,犯人也不给他翻身,身上都生了褥疮;打骂是家常便饭;还经常抓着他的手强迫签什么字。遭迫害三年后回家时,人奄奄一息,瘦得皮包骨头。
一大队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有丁杰、杨颖、汪诗茹、潘萍、胡瑞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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