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依然信师信法,并求师父保护、加持。我不停的背法、不停的发正念。想起师父的法:“你碰到了好事、坏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1]我平静下来,调整自己的心态,告诉自己是修炼人,走师尊指的路。
看守所的环境很恶劣,不大的牢房塞進了四十多人、又脏又臭又拥挤,警察和牢头狱霸沆瀣一气,欺压凌辱关在这里的人。
我摆正自己的位置,知道我是谁,牢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又想:师父伟大,大法弟子伟大,我也是大法弟子,那我也伟大。我没有违法却被邪党警察抓捕、关押,是他们违法,犯罪。我不是犯人,我是被冤枉的,我坚定自己的正念,牢记师父的教诲:“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我要开创自己的修炼环境,大法弟子在哪里都要唱主角,我不听从这里的一切规定:不穿号服、不背监规、不干活、不按它的作息时间行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睡在地上,用两个座垫当床。同室的人睡在板上,挤得像码带鱼,喘不上来气,甚至呕吐,时常因为一厘米的地方发生争吵。她们很多人羡慕我,说出去也炼法轮功。
白天我坐在最后边固定不动,我一人的位置是别人的两倍多,自己独坐一个垫子,而其他人是人挨人,人挤人,她们也羡慕我是炼法轮功的才和她们不一样。
新人来了坐在我的对面,这样便于我讲真相。
刚刚关進看守所时,看到监室里的每个人都陷在痛苦、悲伤、无助又无奈中,整天愁眉苦脸,有的以泪洗面。看到她们这样,我很心疼,因为她们都很年轻,像我的孩子一样大。我就用各种方式关心她们,给她们用的、吃的和衣服,用人生道理安抚她们:祸福相依,哭不是办法,要坚强起来。
她们都觉的我人好,值得信赖。这时我就给她们讲真相,讲中共的邪恶,“三退”保平安,她们几乎都退。再告诉她们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能早点出去,她们都念。
既然被关進来了,就做修炼人要做的事: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
我的时间安排是:晚上九点三十分开始炼功,然后十二点发正念后睡觉,早晨四、五点起床炼功,六点发正念,洗漱,再炼动功。吃早饭后警察点名,这时候也是筒道最安静的时候,我就在牢房门口向筒道里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停止迫害法轮功!立即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此时监室内其他人在背监规,我一人的声音压过监室内四十人的声音。牢头也说:“你看阿姨一个人的声音比咱们四十几人的声音都大。”
喊完后我就背师父的《论语》。
所谓“早读”后,大家就可以各自看书。我就背师父的经文。背到中午吃饭。吃完午饭,我又到牢房门口向筒道里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停止迫害法轮功!立即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喊完就和同室的人聊天,劝三退,讲法轮功真相。午休时其他人睡午觉,我炼静功。下午两点开始,大家又可以看书了,我就背法,直到吃晚饭。晚饭很早,一般不到五点就开始了。饭后大家聊天,我讲真相,劝三退,六点发正念。晚七点看守所规定的看《新闻联播》时间,我又在牢房门口向筒道里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立即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喊完话,我就默写《论语》。默写一至两遍,《新闻联播》也就结束了。
这时我就带着监室里的人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时一对一,有时一对三,多时带五、六个人,每人念几十遍。诚心敬念“九字真言”的人,几乎都能提前回家。我送走了一拨又一拨,还教她们念和背《洪吟》,每个人都能背几首。
这是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时一天的活动日程。我在那里面呆了几百天,几百天中每天生活内容基本都是一样的。虽然环境很苦,但我没觉的苦,反而很快乐,因为我是修炼人,因为我有师父在,我有法在,每天要救度与我有缘的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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