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人的遭遇,不仅如此。纪广杰的妹妹纪广雄,是安徽大学附小教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十多年遭中共各级人员无数次的骚扰、抄家、绑架、关押、强制洗脑与注射不明药物,也蒙冤去世。纪广杰的弟弟纪广奎,是名工程师,曾被刑讯逼供十三个多小时,遭竹签扎手指、手掌打脸、以拳击头、猛击心脏、手指弹眼球等酷刑,被非法判刑四年。
酷刑演示:用竹签扎手指(绘画) |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与江氏集团针对上亿名法轮功学员开始了残酷迫害,采取“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等三原则。专事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六一零办公室”执行“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指挥全国公检法各级人员实施迫害,迄今至少四千五百多名能核实的法轮功学员死于看守所、劳教所、监狱和洗脑班等的残酷迫害。
中共一贯以种种酷刑,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转化”,配合精神迫害,妄图让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写下放弃信仰、出卖灵魂的所谓“三书”(保证书、决裂书、揭批书)。历经漫漫二十一年,迫害未曾停歇,各地酷刑泛滥,虐死不负刑责,绝命阴招百出。
读者若点击进入《酷刑写真集(图)》,百种以上惨绝人寰的酷刑被广泛用于法轮功学员身上,这些毫无人性的肉体折磨,单单听闻酷刑的名称就使人不寒而栗,现实比这些图示更加残酷、惨烈。纪广奎遭竹签扎手指,只是凌虐与酷刑之一。再凭以下几个实例,印证了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残酷严峻,尽显它灭绝人性的本质,细节让人不忍卒读。
吉林省公主岭新生监狱长期使用电刑加“约束带”,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手段极其残忍,毫无人性可言。狱警先用电棍电刑,再上“约束带”:一寸宽的带子,将两腿双盘绑上,再将两隻手反背身后,向头的方向拉至极限,将绑两手的带子从肩头拉过来把四肢和上身捆绑成一体,头扣在两腿前面朝地,一动不动,呼吸极其困难,昼夜不松绑。舒兰市法轮功学员徐洪玉即遭受这样的折磨,有些学员更受酷刑长达八、九个月。
酷刑示意图:捆绑吊胳膊 |
公主岭监狱至少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梁振兴、马佔芳、蔡福臣、王恩慧、张辉等;更多的法轮功学员被折磨致伤、致残。马佔芳被劫持到公主岭市新生监狱仅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即被迫害致死。蔡福臣在公主岭监狱受尽残酷迫害,狱警经常将他“关小号”,多根电棍电击他的头部、生殖器等敏感部位,也遭迫害致死。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击 |
黑龙江法轮功学员缪小露被关进哈尔滨女子监狱,历经狱警以酷刑折磨:毒打、电棍、“关小号”、二十四小时戴“地环背铐”、上“大挂”、“背剑”与冻刑。缪小露的腿被吊得不能站、不能蹲,一只手从肩上反背过来,另一只手从下面再反背过去铐在梯子上,手臂被铐子卡入肉里,鲜血直流,她一下就虚脱昏过去了,小便失禁。缪小露含冤离世时,年仅四十三岁。
酷刑示意图:苏秦背剑:把人的双手臂背在后面用手铐铐住,恶警抓住铁链踩住法轮功学员后背,用力往上拽,痛苦至极。 |
以内蒙古的莫力达瓦旗看守所而言,即使“美化”酷刑名称,依然掩盖不了凶残的实质,仅曝光出来的残酷迫害至少包括:
“过渡号”的第一道关“过水桥”:拿多桶凉水一盆一盆的从头浇到脚,直至失去知觉。第二道关是扎竹签:拿牙签从脚趾缝里扎进去;锁床板:两手腕、两脚踝都用铁链子锁在床上,身体不能动,手腕被铁链子磨烂见骨;“串糖葫芦”:用一根铁链将多人的脚串在一起戴上直棍脚镣,若有一人上厕所其他几人站陪,如厕极不方便;滚地雷:戴四十八斤带轱辘脚镣;野蛮灌食,几乎把人活活憋死;灌浓盐水;铁链子勒嘴;打毒针;牢头不给水喝、不给饭吃、不让大小便。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
徐洪玉、马佔芳、蔡福臣与缪小露的悲惨遭遇,并非特例,只是中国大陆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与监狱里遭受各种酷刑折磨与精神摧残的缩影。中共与江氏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系统实施、广泛分布而长期发生的罪恶。一桩桩血泪交织的酷刑事件中,各地劳教所、看守所和监狱里犯下恶行的警察固然罪无可赦,但在幕后操控、纵容、默许、包庇和奖励的中共才是这些罪行的最大根源。
正如《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一书所说,共产主义的本质是一个“邪灵”,它的最终目的就是想破坏人的道德从而毁灭人类。这些灭绝人性的逆天极恶,不只是所谓“警察素质”的问题,而是有中共在背后撑腰与指使。从警察施暴的恶行,人们更看到了其背后的邪党魔性。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终有报,只是早与迟。无论首恶或帮凶,都逃不过人间法律、宇宙法理的终极审判。那些曾经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官员与警察,应速幡然悔悟、停止助纣为虐,才是救赎自保之道。祝愿更多的世人能发挥良知,护卫正义与善良,让这场迫害早日结束,彻底灭尽红魔与邪灵,使酷刑绝迹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