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座历史文化名城,去冬今春,因武汉肺炎的爆发,几乎成了一座死城。中共掩盖疫情而导致的武汉肺炎世界大流行,夺走了全球几十万人的生命,也使武汉这座古都名城深度蒙羞。其实,中共篡政后在武汉制造的丑闻与悲剧还远不止这些。
1958年:因“亩产36956斤”而一举成名的麻城
从武汉到麻城只有两个小时的路程,麻城虽然行政隶属黄冈,但和武汉地区有飞地交集。大武汉区域的麻城白果镇有个“馓碗卤”(三万六)“天下第一田”。1958年8月13日,《人民日报》头版头条刊登《麻城建国一社出现天下第一田——早稻亩产三万六千九百多斤》,苏联《真理报》很快转载了这一消息。消息一经发出,前后10多万次的人流参观了这个“卫星田”,苏联、东德、捷克等社会主义国家专家都来学习。周恩来也亲自参观,并拍了电影。
这种荒谬无底线的造假是如何发生的呢?1958年,大跃进席卷全国,河南、湖北孝感等地都争相报道了亩产五千、一万斤的消息。麻城白果区书记王乾成坐不住了。8月4日,他和几个生产队长商议,决定把十来亩的成熟谷子连夜移到一亩田里,再借来大鼓风机对着吹,因为很害怕堆在一起烂掉了。
8月11日,省、地、市三级领导,各地专家、武汉电影制片厂摄影师、新华社记者组成验收团现场验收过秤,一杆秤不够用,拿来很多杆秤,真的过秤,最多也就四、五千斤。怎么办呢?王乾成示意公社社员偷偷的再从别的田里挪谷子过来。过秤是个体力活,太累了,验收团受不了,干脆估吧,半筐谷子估60斤。社员一看,胆子更大了,一筐谷子干脆反复报二、三次。一夜下来,1.016亩地估了37547斤,折合亩产36956斤。一举成名!
真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难道这个谎,就没有谁识破吗?不是没有,是不敢。当时一个湖北省直机关和武汉市直机关观察团的小伙子问:“你们是怎么下肥的?苗长的这么密,这得要多少肥啊!”这位年轻干部跑到田里随手拿起一根稻禾,说,这根都没扎下去,怎么能长出东西来?作介绍的干部答不上来,尴尬地笑了笑。参观团带队领导一看这小伙子太“过分”,简直是在跟党中央和毛主席对着干,于是当场令人把他揪到一边,疯狂批斗,给了他一顶“右派”的帽子。
建国一社风光还不到一年,大饥荒来了,灾难开始了。村里的粮食一年前叫参观团吃的差不多了,到周围村社去借,遭人白眼:“你们亩产三万六,还缺那点口粮啊?”没办法,人们开始吃糠、树皮,三天拉不出大便来。2019年该村的龚正堂老人回答记者采访时说:“饿死的不知道有多少哟。”
盲从是要付出代价的,盲从中共跟党走,往往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1967年:因毛泽东游长江而死的满库尸体
1962年,毛泽东号召青少年到江河湖海去经风雨见世面。1966年7月16日,73岁的毛最后一次游长江。这一天被定为毛泽东畅游长江纪念日。1967年8月1日,武汉地区主办了一次“八一渡江”活动,但对武汉市无数少男少女们来说,却是个死神降临的日子。
在那个造神的年代,为完成“光荣”的政治任务,参加游泳仪仗方阵的人有各大专院校的学生,体育院校体操专业、水院游泳专业的学生,还有工人等。早晨七点多钟,武昌汉阳门码头已经挤满了几万人。渡江前,大小头头们要致辞,竟然用了两个多小时。八月的武汉赛火炉,人们的头上开始冒蒸汽了,有人已经晕倒在地。人群骚动了,很多人大喊:“不要挤,要出人命了!”“不得了,要死人了!”
恰在此时,渡江的发令枪响了,大家都热得受不了,争先恐后的急着下水,场面开始失控。20多米宽的下水口,30级的台阶,成百上千的人推搡挤碰着像翻斗车倒沙子一样,层层排排的人,根本控制不住,如倒塌的山石一样的往水里滚,人们举着的标牌、铁栏杆都被挤烂挤弯了。有的人是被踩死的,有的人是被淹死的,有的人窒息而死。
曾有亲历者回忆道:“我一跳下水,头和肩膀立刻被几支手按到水里。在水中,我本能地手舞足蹬,只感觉到上下左右都是人的手、脚和身体。在与这些不知名的手、脚不断地在水中互相缠绕推搡后,我的头终于伸出水面,和我同去的同学一个也不见了。只见那块大半个篮球场大小的水面上蠕动着无数人头,活像一锅煮开锅的水饺不断地翻滚沉浮。”
武汉肉联厂的冷冻库房里装满了尸体,市内各医院、殡仪馆都停满了尸体。究竟死了多少人,没有人知道确切数字。
1999年:对法轮功欠下大笔血债的武汉电视台、教育系统、医院乃至全城
中共从1999年7月20日开始发动对法轮大法修炼者的迫害。武汉地区可谓是急先锋。1999年迫害前后,武汉电视台台长赵致真受命中共拍摄了一部污蔑法轮大法的电视片,全国播放,煽动国民对法轮功莫名的仇恨。赵致真的电视片后来成为中共散布法轮功谎言的标准通用教材。
武汉教育系统主动配合中共积极参与迫害,充当迫害的文人打手。其中,武汉大学成立湖北反X教协会,编写《反X教教材》,成立所谓“国际×教问题研究中心”,“国际×教问题研究中心”,为迫害找理论依据,将迫害推向国际。
武汉医院系统非法参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行径。“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 发布调查报告称,武汉同济医院林正斌等82名医生,武汉协和医院曾甫清等48名医生,涉嫌参与活摘罪行。调查者发现,至2014年,仅武汉同济医院一家,就做了近3000例肾移植手术。2018年,同济医院肾移植例数突破6000例,为全国首家。
武汉市的洗脑班多如牛毛,如硚口区额头湾、江岸区谌家矶,江汉区玉笋山、武昌区青菱、青山区工人村、洪山区石嘴中学、汉阳区陶家岭、东西湖区海口等60多处都设有罪恶的洗脑班。这些黑监狱21年来,迫害过数万人次的法轮功学员,毒打谩骂,体罚,不让睡觉,各种酷刑,应有尽有,目的是摧毁法轮功学员的信仰。而武汉市的610、公检法系统更是利用劳教所、监狱等形式残酷迫害武汉法轮功学员。
武汉哭墙:今日我哭你,明日谁哭谁?
据大陆财新记者萧辉1月24日报道,1月22日,武汉红十字医院人满为患,但医院对疑似患者拒绝收治。一位吴先生对记者说:我很希望做病毒检测,到底是不是武汉肺炎,给个说法,但是医院没有试剂盒,不能确诊。
萧辉1月29日报道,1月25日,大年初一晚10点,江岸区某社区一位82岁的疑似患者在家中离世,遗体在家属强烈要求下,14个小时以后才被殡仪馆拉走。
武汉肺炎疫情期间,武汉地区究竟死了多少人,至今仍然是谜。官方公布死亡数字是四千多名,这还是中途在国内外质疑的压力下调升后的数字。没有人相信中共给出的数字。有人根据武汉地区清明节前后发放的骨灰盒计算死亡人数约在6万左右。
有网民建议,未来一定要建立一座哭墙,把武汉病死者们的名字书写在墙上,让活着的亲人们可以对着哭墙抒发哀思。
武汉小伙屠龙曾经表示:“这件事情被瞒报了整整一个多月,事情发展到今天,不仅没有人出来给武汉人道歉,他们还告诉我们要去仇恨美国,我们应该去仇恨日本,我们应该去仇恨韩国,我们应该去仇恨台湾,我们应该去仇恨《华尔街日报》,没有人出来为这件事情买单。我们“伟大的”市长周先旺前几天还被中央公开表扬了。到现在还有那么多人没有治愈,我们已经把它当成喜事了。《大国战“疫”》都已经出版了。太荒唐了。”
中共制造的人间悲剧与惑乱何其多呢?或许,未来的武汉会有一座哭墙,中国会有很多座哭墙。解体中共的日子越来越近,我们希望中国人都能痛定思痛,认清中共,不再盲信中共,让自己成为被上天保护的生命。否则今日我哭你,明日谁哭谁?让未来哭墙上的名字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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