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虽然不修炼,但支持大法,支持我修炼。我六次被绑架,多次被骚扰,家里经常被恶警翻的乱七八糟,但他从不抱怨我,二十多年来,他一直陪伴着我,一直支持着大法。我就说说他的几个事吧。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被绑架到县里的洗脑班,后又被非法关押到县看守所。有几个老太太在我家店不远处,谈论法轮功。我丈夫在店里听到了,出门说:“你们说法轮功哪,你们了解法轮功吗?不了解别乱说,他(指法轮功)也没害你,了解了再说不晚。”那些老太太自语说:“也是。”就都走了。
在县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近四十天,近四十天,对一个农村人来说,这是多么宝贵的时间啊,家里的农活全耽误了。我丈夫每天都去找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那时还有别的同修家人,我丈夫领头,要求放人:“你们不放人,我们这些家属就都去北京,冒充炼法轮功的,把你们工作都整下来。”
工作人员说:“你们来这么多人,我们朝谁说啊,找两个代表進来吧。”我丈夫進去了。有一个警察小声说:“这些事情我们不好说,你们去找(公安)局长吧。”同时告诉了局长家的住处。我丈夫就去了公安局长家。局长一家正在吃饭,他就开门见山跟局长说:“我家生活全靠她哪。她炼功后一身的病没了,身体好了,她不就炼炼功嘛,也没犯罪。我这病病恹恹的,家里的活都靠她干哪。你们不放人,我家没吃的,你们给解决吧。”
局长说:“那这有饭菜,你吃吧?”(局长是客气)
我丈夫就抹下脸,把那一桌子的菜都给吃了。临走时,局长又送给他一袋面粉,我丈夫说自己身体不好,拿不动,就把那袋面扔下了,随后局长找人把面粉送到我家。
四十天后,我被以“取保候审”的名义送回家。
二零零二年夏天,我被绑架到县洗脑班,我逃脱后流离失所。恶警又去我家:“人不在家,还有书哪。”把大法书翻出来,就想拿走。我丈夫说:“这书你们别动,我还留着当故事看哪,留着消愁解闷哪。”
恶警:“那你也炼功吧?”(恶警几次都想绑架他)我丈夫说:“你们看他们炼功的,哪个象我这样子?”
这期间,派出所所长给我开了劳教证。我丈夫知道后,就骑摩托车等在所长下班的路上,在所长后边跟着,跟上后,就顶在所长的摩托车后轱辘上。所长发现了,就问:“你干啥?”我丈夫:“干啥?你不干好事,干些啥事,你自己不知道?你不让我过好日子,都别想好。”
所长明白了,赶紧说:“大哥,这好说,这事我说了算,等明天上班,一早你就找我,把劳教证给你,不就得了吗?”我丈夫说:“那行。”
从此,我结束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下午六点左右,我被宁城县国保大队绑架,后被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好几个警察被指使去我家骚扰。我丈夫说:“你们都坐下,听我说几句。你们管她们(指炼功人)有啥用?那些干坏事的你们多管管。她们这些人也不干坏事,就是炼炼功,健健身,又没碍别人事。监狱多她们,还是少她们啊?她们又没有原告,这是何苦啊?你们天天这样闹事,搞得我们天天不得安宁,你们这是干好事吗?”
警察们推脱说:“老哥,我们也没办法啊,上指下派,我们小警察有啥法?”
我丈夫说:“你们这是助纣为虐。”
警察们闹腾一阵,无趣的走了。
二零一四年秋的一天,公安局警察又到我家骚扰,要带我去公安局一趟。丈夫放下手里的活,也要去。恶警说:“你不用去,你去干啥?”我丈夫说:“我当然得去,我是她的保护人,你们无故带她走,我知道你们想干啥?我不放心,活着见人,死了得见身。”
我丈夫早就听说有活摘器官的,只是没明说。二十多年来,我丈夫一直支持我修炼,为大法弟子说公道话,尽自己最大能力制止邪恶迫害,同时为同修们证实法,救人等方面提供方便。所以,他也受到了大法的恩泽。
我丈夫在四十岁的时候,就患了肺病,后来又加了糖尿病,心脏病,可以说是浑身都是病。他的脸色总是黑的,一米七八的个子,本来魁梧的身材,后来就象没有筋骨的人一样,一看就病恹恹的,家里啥活都干不了。特别是到了冬天,基本上是整天卧床不起。我们的生活基本上是我来维持。
二零一八年的秋天,有一天他突然昏迷,大小便失禁,住進了医院。六天内血压一直极低:高压只有四、五十,人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住院费一天就是一万多元。大夫说他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让我们准备后事。
我就给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多少清醒点,我就告诉他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师父救你。我说:“都六天了,医院就是这样了。你要信师父,咱就回家吧。你同意吗?”他点点头说:“回家。”这样一大早,我就办了出院手续,十点多钟就回家了。
到了中午,他就好多了,说话了,人也精神多了。我说:“医院治病治不了命,可大法能救命。你也修炼吧?”接着他就听师父的讲法录音,还没听一半讲法,人就坐起来了,后来人一天比一天精神了。
一天,他突然感到憋气,憋得连气都上不来了。他心里说:“这回就是憋死我也不吃药了,我就信大法了。”结果连着吐了五六口黑绿色的浓痰,从那以后,再也不憋气了,喘气顺畅了,各种疾病都逐渐的好了。冬天再也不整天卧床了,家里再也不光靠我一个人干活了。
中共病毒(武汉肺炎)大爆发以来,人心惶惶,大家都笼罩在疫情的恐惧之中。家与家之间、人与人之间都不敢接触,各个小区不让人随便出入。此时,大法弟子心急如焚,救人的事不能耽误啊。但是此时特殊时期,有的同修家里的人不让同修接触别的同修,也不让同修到自己家里。我丈夫表现的非常好,同修没处去,都到我家来,谁来都行。我家住的地方也很好,在村子边上,周围又有一片大树林与村子隔着,给同修们提供了一个很理想的地方。同修们都冲破了各自的阻碍,来到我家学法、交流,同时发放真相资料,这次以前没走出来的同修也出来做救人的事了,大家都融入了整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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