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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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三月十六日】我今年六十岁,八岁没了父亲,母亲带着我们年幼的姐弟三人,家里赤贫,我和姐姐没上过一天学。

一、死而复生

为了能生存,我十几岁时流落到了黑龙江。因我不识字,不会算账,干什么什么赔。但我抽烟、喝酒、打麻将什么都学会了,曾有过一段痛苦的婚姻。三十多岁时,有一年冬天突然觉的自己孤苦一人,活着也没意思,心想死了算了,买了两瓶烧酒,喝了大约一斤八两,倒在了地上,失去知觉。

恰巧有人见我还有点气,送我到了医院,大夫一看说:没气了,送太平间吧。送我来的人说,她就这样赤条条的走也不行,得给找件衣服啊。就这样,我没有被送到太平间。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嗝”了一声,上来一口气,又活过来了。医生一看开始给我输液,我就这样没有死。事后想想,要是没有人发现,要是放到太平间,黑龙江的冬天,我早就冻死了。

二、狱中得法

有人偷电缆叫我卖。警察问我:你知道电缆是偷来的吗?我说知道。我想又不是我偷的,我有什么罪?结果我被重判九年,比偷电缆的人还重。

在监狱里,我被逼着做奴工。那时我已得了两种绝症。有一天突然动弹不了,眼睛失明,什么也看不见,同监室的大姐喊我,叫我去医院看看,我说我没有钱。我无依无靠,亲人们谁也不知道我在哪,身无分文,那位大姐说:我卡上还有三百元钱你用吧。找来狱警,送我去治了治,有所缓解。那时的我对生活早已失去了信心,不定哪天就死了。

大概是一九九九年初,同监室有个韩姨在外面时接触过炼法轮功的人,她告诉我们法轮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这给我带来了一点希望,我们四个人想炼法轮功,让狱警帮我们买来《转法轮》这本书,每天干完活回到监室,难得的一点休息时间,别人睡觉,我们开始学法炼功,但我们有三个人都不认字,只能听韩姨念,我们捧着书看。而且动作也不怎么会,但我感觉自己身体好了,表现在能吃饭了,能睡觉了。打坐那个痛啊,大汗淋漓,但我们坚持不把腿拿下来,只要坚持下来,身体那个轻松无以言表。

有个李姐,子宫下垂出来有半尺长,她非常难受,学大法后,子宫下垂逐渐的收缩、收缩,到我从监狱出来时,她那子宫只留下一点点在外边。而且她开了天目,经常给我们讲另外空间的事情,对我们是极大的鼓励。

我们都非常爱学大法,并知道了要做一个好人,我首先戒掉了抽烟喝酒的恶习;打架斗殴说脏话,这在监狱中是常事,我们四人从此也不再参与。比如做卫生,最脏乱的地方谁都不愿意去,我们四个去做,大法改善着我们的身体也净化着我们的心灵。

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到中共江氏流氓集团的迫害,监狱里也要没收我们的书,不让我们炼,我们把书藏了起来,那时我也快刑满出狱了。

出来时,我把书系在腰上带了出来。我虽然不识字,但我就是喜欢这本书,时时带在身上,我认定这是一本宝书。可惜后来我在一个面条店打工时,把书放在抽屉里不见了,我把整个店翻了无数次,就差掘地三尺了,就是找不到,心里那个痛啊。

三、寻找大法

我流落到关内的一个城市。后来我被拉入传销,投入以前打苦工赚的全部积蓄九千元钱。他们租了一套房子,男的一屋,女的一屋,不让随便动。在那个传销组织里呆了四十多天,赔進去七千元,我感觉到这是个骗局,借口打电话找下线,出来向当地人打听找工作的地方,人家告诉我坐几路车到劳务市场。我第一天没找到工作,返了回去,第二天还是没找到工作,又返了回去,他们说你怎么打电话这么长时间,对我有点怀疑了,因我已有了一个下线了,对我看管不是太严。第三天在劳务市场找到了做保姆的工作,一个月六百元照顾重病的老人。以后又换了几家,从农村到城市,辗转奔波,吃尽苦和累。

来到本市的第二年,大概是二零零一年,到了一位左姓人家,在他的桌上我看到了《转法轮》这本书,心情非常激动,后来让他教了我炼功动作。之后我又到了另一家。那家大爷患小脑萎缩,他家五个儿子,两个女儿,平时儿女们谁也不去照顾老人,也没人过问。给我月薪八百元,还有生活费。第一个月下来我把剩余的生活费还给他们,他儿媳说:生活费是给你的,剩下的你就留下吧。我知道后就给老头做好吃的,让他吃好,我自己简单吃点就行。在劳务市场找工作时我认识了一位李姐。她是个热心肠的人,我们经常见面,大多数是我掏钱请她吃饭,我总想学大法,李姐说:我去找姓左的给你要那本书。结果真给我要来了,我心里那个高兴啊!

四、学法认字

有了书不认字怎么办?学!我照顾患小脑萎缩的大爷两年,他退休前是个会计,清醒时他就教我,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在哪用,那个字是什么意思,怎么念。犯病时他就打我,骂我,我就忍着。忙完活,我就读法,一直念,不认识的字跳过去,等大爷闲着时我再问,一般问两遍我也就记住了。

大法我是学定了。每次找工作时,我都求师父:“师父,我要找一个能学法炼功的地方工作,否则我不去,请您帮我。”结果每次都能找到这样的人家,到哪家,那家的老人都能教我,他们都有文化。在王大爷家时,他教会了我用字典。不会拼音如何用字典呢,我就请他教我拼音。大爷知道我的情况,说:“你学拼音太晚了,我教你用笔画查字典。”我居然学会了。分三步就能在字典上找到我要学的字,看看这个字附近有没有认识的字,大概的读音也就能读了。

我刻苦学法,困了就站着念,走着念,有时师父鼓励我,《转法轮》上的字变的很大。有两次我看到了师父的法身了,穿着西服,笑眯眯的,真真切切,我终生难忘。那时我炼第二套功法“法轮桩法”,抱轮时感到轻飘飘的。有一次竟然飘了起来。

但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那时,我有个男朋友,是从黑龙江一块过来的,他骗走了我辛苦赚的七千元钱,又去找了个女朋友。我知道后气得不行,气恨、委屈,不能自拔,哭闹着和他干了起来,忘了自己是炼功人了。过后我又看到师父的法身来了,这时的师父沉着脸,看了看我,转身就走了。我这个后悔啊,知道自己做错了,跪在地上给师父磕头:“师父,我错了,您别不要我啊!”不知道磕了多少头。从此以后我和男友一刀两断,我下定决心彻底断绝色欲之心。这以后谁再给我介绍对像我都拒绝。前几年我骑着三轮车在马路上遇到了以前那个男友,他招呼我,我毫不动心,他欠我的钱我也不再讨要。

现在师父的讲法我都能读,《明慧周刊》也能看,“三退”名单也是我自己写,虽然一年级小学生都笑话我的字,但是师父给我开智开慧,我不再是“文盲”了。

在小组读法时,我不再磕磕绊绊,读的还挺流利,感谢同修的不离不弃和耐心帮助。我深有体会的是,如果法学的好,讲真相效果就好,所以一定得多学法。我现在正在和小组同修一块背法。

以前我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吃了无数的苦,我知道在我修炼之前师父就在看护着我,所以我才大难不死。师父没要我一分钱就治好了我的绝症,给我指出了回家的路。我现在神清气爽,走路一身轻,每天生活的充实快乐。我有了师父,我是世界上最幸福快乐的人,我的命是大法给的,我是有使命在身的。

五、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

第一次发真相传单时,很害怕,两条腿抖个不停。第二次就好多了,不那么怕了。发出的传单一次比一次多。我每月给做资料的同修五十元钱买耗材用,同修给我的传单也逐步增多。现在我天天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发资料,劝“三退”。期间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有的人说:“我把你送到监狱去!”我说我就是从监狱出来的。我牢记师父的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1]。

一个不明真相的男人拿着装了多半瓶矿泉水的瓶子打我,当然他打不着我,我也不害怕。对不听真相的人我也都告诉他:“要永远记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样大难来时才能保平安。”将慈悲留给对方。

有一次,一个警察一只手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打电话叫人来抓我,我给他讲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治好了我的绝症,我学大法做好人没犯罪,是江泽民在犯罪。我给他讲了很长时间,他就是不听,我一看时间太长了,我求师父加持,让我顺利离开。我调整了车子位置,瞬时将手从警察手里抽了出来,骑上自行车快速的离开。谢谢师父的保护!

我给一位刚从烤鸡店出来、提一兜子熟食的男子一本真相期刊,他一把夺走我的书包,让我跟他走,我没有怕,推着自行车跟着他边走边讲,讲法轮大法好,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犯下的滔天大罪,讲善恶有报的道理,他不听,我一看,一拐弯就要到派出所了,我就骑上车走了。但愿那些资料他能看看。

还有一次是在市区的大医院里,一个警察打完报警电话,追着跟踪我,我上来下去,拐弯回旋,最后把他累的走不动了,我当时年近六十岁的妇女,身轻如燕,警察比不了我的体力,全仗我有师父保护。

我天天出去发资料,劝“三退”,平稳走在修炼路上。我每次出门前都要给师父上香,求师父加持,让众生得救。现在主动接真相资料、选择“三退”的人越来越多,有一周我劝退了一百七十二人。因我的工作是照顾老人,经常跑医院,我走哪讲哪,有时全病房的人听我讲真相后全都三退,我给人起名字不用想,张口就来。我写在纸上,给那人看看,让他记住自己“三退”用的名字,很少有重名的。同修说师父给我开智开慧了。是啊,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只是跑跑腿,动动嘴。

我每天的时间安排的很紧,除了照顾好老人,干好保姆工作外,就是学法、炼功、讲真相。路上遇到熟人就打个招呼,有的人就想唠家常,我马上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我得救人去啊。

六、师父让干啥我就干啥

师父让干啥我就干啥,不会我就一定学会。上网、下载、打印、装订我都学会了,有一次打印“‘三退’保平安”的传单,正反两面都一样,印重了,我心疼那个纸,赶紧给师父磕头,求师父帮助。大约一个小时后,我再一看那一摞传单,正反两面是对的,没打印错。我谢谢师父,泪水夺眶而出。

我也做真相护身符。有一天晚上很晚了,才想起来第二天没有真相护身符可发了,得赶快做。打火机没气了,到小卖店买了一个,当时没试,到家一试,也没气,我心里急,求师父帮我,再一试,打火机好了,谢谢师父!

我所遇到的神迹太多了。一次去公安局营救同修发正念,没想到遇上了瓢泼大雨,我惦记着“三退”名单放在家里,担心被雨淋了,因我租住的小屋是漏雨的,就在心里求师父:“师父啊,我什么都不在乎,‘三退’名单是救人命的,求您保护别让雨淋了。”等我回到家,漏雨的小屋一点雨没漏,我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要说我的修炼,一时说不完,我就是信师信法,感谢师父的救度之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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