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白天,她看见一骑士从雷鸣电闪的云中钻出,冲向她。她吓了一跳,叫妈妈。当天晚上,另外空间的生命和她告别,因为她泄漏了天机。从此她再也接触不到另外空间的生命。
同修D打坐中身上一冷,睁开眼,看到一男士从天上飘下来,自我介绍了姓名,并说他是我已故的丈夫。男士请D拿笔记录他的话。事后,D交给我四张记录。我发现都是我们的私房话,没人知道的。其中有两条,我都不知道。我去问儿女们,他们却知道。显然,那位男士真是我的丈夫,他从另外空间来”,鼓励我好好修炼。
这两个故事说明:另外空间是存在的。人的元神是不死的,是轮回的。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善恶都是有报的。
在大法洪传中国大陆之际,一天,一位教师找我说:“现在许多人在看录像,你也去看一看!”于是我有幸观看了李洪志师父讲法录像的第四讲。那天,我知道了相信神佛存在的好处,就是人不敢躲在房间里做坏事。人想什么,神佛都知道,善恶有报。但是,共产党讲无神论。我反问自己:“到底有没有神佛?”三天后,我发现每天分好的药包,三天没见少,我忘了吃!过去忘吃药,会头痛、关节痛、失眠等,身体的不适会提醒我吃药。
我问自己:“难道没病了?”我到医院体检:原本全身大大小小二十六种病,包括:肝内三个瘤子、肾大三指、类风湿性关节炎炎(骨骼变形、靠吃药止痛)、风湿性关节炎(侵犯心脏,心慌头晕)等,全都没有了!
从此,我走入修炼,决心按真善忍标准,做无私为他的好人。
副校长B公布了无“年终奖”的人的名单,名单中有我。同修A找我切磋,向内找。那天刚下过雪,一路上我一步一摔,A却没事。我找到我有官架子,对副校长B工作支持不够。找到问题后,回家路上,我没再滑倒,只是摔过的臀部在痛。第二天,我在会议室找到B。B不高兴的说:“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我不顾室内人多,坦荡真诚的微笑的讲:“我过去对你尊重不够。”B立刻拉我到隔壁办公室,我们交心很久,化解了矛盾。这之后,我臀部的痛也消失了。
我的婆婆,一九九八年底患肝炎,医院医治无效,通知准备后事。一九九九年一月,我赶到上海时她已卧床不起。我给她念李洪志师父的著作《转法轮》。她睡觉,我也念,念了一天。她当晚流鼻血。第二天她要求坐起来听我念。又念了一天。她当晚不但流鼻血还吐血。儿子吓坏了,给她吃止血药。第三天,她要求下地,坐在太师椅上听,还告诉我,药没吃。我又念了一天,她当晚不吐血了,一切正常。第四天,她下楼。第五天,她上厨房做饭。从此,我婆婆无病一身轻,走入修炼。不幸的是,就在她走入修炼不久的同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大法,上海居委会让她揭发,是谁叫她炼法轮功的。巨大的精神压力使她不敢再炼功了,结果很快因病离开了人世。
我的舅妈,一九九八年发现患脑瘤。医生诊断瘤子将压迫视神经引起失明,需住院动手术。在病房,我让她听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音。听法第一天,她血压升高,无法手术。医生说降压后才可手术。一周后血压正常,可以手术了。手术前医生给脑瘤定位时惊奇的发现,脑瘤变小,无危险了,不必手术。事后,舅妈告诉我,她连降压药都没吃,因为不用吃。从此,舅妈走入修炼。一九九九年迫害发生后,舅妈去了法国。回国时,中共因她修炼法轮功,不准她入境,将她遣送回法国。这个打击给舅妈极大的精神伤害。她停止修炼不久,旧病复发,离开了人世。
我们生活在大法洪传的年代,是多么幸运!远离邪恶,珍惜神佛的呼唤,也就是珍惜自己生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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