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诗人的修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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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一月十五日】古代许多诗人不但诗作的好,而且修炼出了很高的神通。或者可以说他们的诗作也是他们神通的表现。他们的诗作和神通相互辉映。

东晋大诗人陶渊明,不但预知自己去世的准确时间,而且平静而安详地在前一天为自己预先写好了挽歌诗三首,在诗中描述了自己死时家人的反应。对此,后人盛赞其“视化如归”,真正做到了他自己所说的“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诗的意思是说,“我的身躯将归于尘土,但这并不是生命的终结,不会欢喜终于脱离尘世,也不会对死亡有任何恐惧;该结束的时候就会结束,没有必要为此而悲伤。”

盛唐前后,许多朝廷命官和文人都修佛,其中一些人也都知道自己的前世。白居易曾在一首诗《自解》中说:“房传往世为禅客,王道前生应画师。我亦定中观宿命,多生债负是歌诗。……”意思是,“据说房太尉前世是个修佛的和尚,而大诗人王维王右丞前生是一个画家;我也在打坐入定中,用宿命通看过自己的往世,结果发现我原来的好多世中都一直与诗歌有着不解之缘。”他在这里告诉我们,原来他的诗歌天才是在许多世中不断地积累起来的。这一说法为“天才”找到了最自然的解释,并且也被当今西方“轮回转世”的科学研究所证实。比如一个几岁的小孩能够不学自会地开机动船,显出非凡的“天赋”,但研究发现,他前世是一个机动船的船长,有着几十年的驾船经验。

唐朝代宗有名的诗人韦应物,在四十二岁因病辞官而住到“善福精舍”里去时,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一个真正的修炼人了。韦应物最后修为到了哪一步,虽无从考查,但他曾在一首诗中写到“名虽列仙爵,心已遣尘机。即事同岩隐,圣渥良难违。”韦应物一生波折起伏,但心志不改,一心向道,在放下尘世的名利之时,他感悟到自己已经得道了,达到了一种返本归真的境地,名列“仙爵”,是一种与天地同在的荣耀。

唐宪宗时代的诗人张志和,写下了流芳千古的名句:“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唐大历九年秋冬,颜真卿偕同门生、弟侄、宾客前来平望驿游览,大家饮酒作词,酣畅淋漓,张志和酒酣耳热,忘乎所以,飘然若仙,他乘兴要为众人表演水上游戏。他将坐席铺在水上,并坐上去,那坐席能在水上漂浮自如,左右来回,有行舟般的声音。霎时间,一群白鹤飞来,围绕着张志和委婉鸣叫,在岸上的人们无不惊讶。张志和向颜真卿摆摆手,以示谢意。最后,他与白鹤一起飞上云霄。

张志和修炼的情况在《续仙传》中有零星的披露,说他是个“守真养气”的人,可以“卧雪不寒,入水不濡。天下山水,皆所游览。”在常人看来,躺在雪中不冷、跳进水里不湿,已经很了不起了,但那还只是道家修炼中显现出来的某些术类功夫而已。从张志和的诗文、书画的表现力,可以看出张志和远远超出了术类的层次,心性已经很高了。

有的修炼人并没有烧香拜佛、打坐参禅,或者安鼎设炉、采药炼丹之类的修炼活动。这是对修炼形式的理解太狭隘和表面化,而这种狭隘和表面化又是受到生活经验局限的结果,因为人们在生活中或者见闻中所知道的修炼人一般都是干这些事的。

其实,按照任何正法去修心都是修炼,不断地去掉自己心中对世间万物的执著,一步步地提高自己的心性,最终达到该法门相应的标准。烧香拜佛、打坐参禅和安鼎设炉、采药炼丹当然也是佛道两家的一种修炼方法,但那是表面的也是比较初等的方法。

“大道无形”,到了高层次上以后这些方法就看不到了,一切都在“修心”这个过程中進行。诗人的修炼形式就是诗歌的创作,而古代诗歌是神传文化。诗人在不断提升人生的境界,他的道德水准不断升华,而他的诗歌创作水平也在逐渐炉火纯青,这本身就是修炼过程,用修炼界的话讲,也可以称之为“不修道已在道中”,是一个随其自然,水到渠成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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