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拘留所回来后,集体学法炼功交流的环境没了,我就自己学炼。在单位有时间就学法,厂领导叫我交书,我没交,后来不了了之。
一、用各种方式讲清真相,救度众生
随着不断学法的深入,我悟到,应向世人讲真相,为大法发声。师父说:“证实法中你们想到的、看到的、接触到的、能够认识到的,你就去做,那才是在走自己的路、建立自己的威德啊,是这样一个道理吧?”[1]只要是能证实法的事我都主动去做。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大法教人学好、做好人、能使人类道德回升、对国家有多大的好处?你中共政府不但不支持,还造谣、污蔑、诽谤、打压法轮功,使师父和大法受不白之冤。这个邪党政府真是邪恶至极、不可理喻。它还毒素散布到全世界,还在国际社会上标榜中国社会是人权最好时期。它这样做的后果却是毒害了无量的众生,使众生对大法犯罪,失去这亘古未有的得救机缘。
我开始发传单、光盘,写标语、挂横幅、打真相电话。同时面对面讲真相,在同学中讲真相、到老师家讲真相、在菜市场讲真相,各种场所遇到有缘人就讲。
当年邪党央视新闻联播播出“自焚伪案”第三天,同学们就来我家问我是咋回事?我说是假的,绝对是假的。我就简单的讲了一些其不合乎常理、不合乎逻辑的地方。之后我们几个男同学就去了老师家串门,老师的丈夫问我“天安门自焚”是咋回事?我讲解后,他们当时都明白了“自焚”是假的。老师的丈夫说你盘一盘腿我看看。我又边讲解边盘腿给他们演示一把。他说“厉害”。通过以后的继续讲真相,我的中学同学多数都“三退”了。
在这些年的证实法中,我也曾多次被不明真相的恶意举报,但都没有动摇我讲真相救人的决心。虽然历经多次迫害,并冤狱多年,但我没有消沉,反而更坚定了我修炼大法的坚强意志。迫害使我更加看清楚了旧势力邪恶的本质。它的目地就是毁人害人而使众生被淘汰。而大法弟子就是在抢人救人,救度一切众生。
我是打工族,休息时,白天有时间就骑摩托车在市内转,看哪些地方适合写标语,晚上就去写。高的地方就用梯子,比如铁路桥墩,得用带拉伸的那种双层梯子,矮的地方就因地制宜。在此之前先在家练字。用墨水在大张报纸上练,一张报纸写一个字,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每个字结构、笔画之间的比例、宽窄掌握好,这样写出的字就好看了。标语的字得写好,不能改动,得一气呵成。还得根据墙面积的大小,来决定字体的大小。
二零零二年冬天我去看守所观察地形,发现拘留所在看守所里面的胡同里,是个死胡同,里面还住着四、五户人家,拘留所大门一侧的墙很平整,站在墙根岗楼上的武警就看不见你了。墙下面还有一个和墙一样长的花坛,站在花坛的矮墙上正好能在墙的中间部位写字。就好象故意设计的一样。
第二天早晨三点我起床炼完动,就做出发前的准备工作,把事先准备好的适量汽油倒入红油漆中搅匀后盖好,带上螺丝刀(启油漆桶用)、刷子出发。因为那些天当地雪下的很大,摩托车骑不了,我就骑自行车去,途中实在骑不动就推着走。那天的凌晨就出发了,偶尔也能遇到一两个赶路的人。途中看到有适合的墙面就写上标语。走走停停就来到了看守所的公交站点,这时已经有人在等公交车了。我看到车站上有铁椅子,铁椅子没有坐面了,只有框架和靠背,正好可以写标语,就用毛刷的一个角蘸上油漆在前面写“法轮大法好!”后面写“真善忍好!”有两个等车的人站在那看着我写。他们就好象被定住了的感觉,站在那一动不动,看完我从来到走的全过程。
已经有人在等公交车了,证明时间已经不早了。但也正好。早了岗楼上的武警怀疑你,他就会一直盯着你;晚了拘留所的门打开就不能写了。我来到拘留所的大门前,先往住户那边拐,停好车子、拿出油漆桶,走到墙下,站在花坛上刚要写,就听到拘留所里值班的警察在唠嗑,我就求师父加持我的正念,不允许邪恶干扰,不允许警察开门出来。我深吸了一口气,在墙上端庄、工整的写了“法轮大法好”五个大字。整个过程思想中没有杂念,只有正念。我求师父加持、众护法神保护,一心只想着怎样把字写工整、写好。然后就离开了,在拘留所的大门前雪白的雪地上留下了我的两行脚印。
每次出去证实法的时候都是抱着纯净心态,所以干扰就少。即使有干扰,在师父的保护下、正念的作用下,干扰都能被化解掉。
这些年,不管严寒酷暑,冰天雪地,城镇乡村,都留下了我讲真相救众生的足迹。室内外适合写真相的墙上、铁路桥的桥墩上(用能伸长的梯子爬上去),我都用红油漆写上“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的大字。让世人在很远的地方就能看的到,使众生都沐浴在佛恩浩荡之中。
大概在二零零一年的冬天,一个晚上我自己选了个地方后,在出城边的高墙上,用红漆加汽油工整的写上“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的标准的楷书,一米见方的大字。当时我的心态平静祥和,没觉寒冷,也没有怕,达到了忘我的状态,似乎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仿佛众生都在注视着大法弟子在人间证实法的那一刻,我体验到了一个生命在佛光普照中那种用人的语言无法表达的慈悲祥和威严神圣,使宇宙中任何负的生命都对你敬畏,旧势力黑手烂鬼進入到你的范围之内就自行解体。感觉自己在天地间在兑现着神圣的誓约。我一个大法弟子向宇宙众生证实着 “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整个过程中,真是神助,师父加持。在这里弟子向师父合十。这条标语直到油漆渐渐褪色、最后由于拆迁墙被扒倒前都是完好的,大概有一年左右时间。
师父说:“放下更多自我的时候,证实法的智慧就会自然而出。”[1]这些年来,自己用师父给开启的智慧,想用什么方式做就用什么方式做(写标语、挂横幅、发真相资料等),想什么时间做就什么时间做(早晨、白天、晚上随时随地),想去哪做就去哪做(市内市外、大街小巷),没有思想框框的束缚,不分春夏秋冬、不分刮风、下雨、下雪,只要是证实法的事,就义无反顾。用强大的正念、在师父的加持和保护下,在我们地区及我市的每条大街小巷、每个角落助师救人,揭露邪恶,证实大法。
二、配合同修形成整体
师父说:“当然啦,大法的项目中要做什么,尽量的要放下自己的东西去完成项目中要做的事情,这是第一位的,所以要配合。”[2]我悟到:证实法是大法弟子的责任,相互配合的好,救人的力度就大,就象是拳头,否则就象是单个的手指头。所以相互配合好很关键,而且在配合中要无条件放下自己的观念,圆容、补充其他同修的不足、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用师父开启的智慧共同把事情做好。这就是师父要的。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一同修问我是否会做铁椅子,要拍酷刑展图片发往明慧网,揭露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我说:行,没问题。这当然是责无旁贷的事。各个邪恶部门的铁椅子的样式各不相同,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的功能:就是手、胳膊、脚脖子都扣起来给固定住,使你动弹不得。
第二天买回材料,下班后在我打工的地方开始制作。画草图、排尺、下料、焊接。因是在同修家里做酷刑展拍照,门窄、椅子大進不去。所以还要考虑把椅子做成两部份,到现场再组装,这就麻烦一些了。当时只想着怎么把椅子做好一些,做的与真的酷刑椅象一些。过程中师父不断的给我智慧,这么接、那么焊、这么连,非常顺利。凌晨一点终于做完了。
后来又重新做了一次酷刑展图片的拍摄,我又重新做了一个铁椅子,这次做的比上次做的还好,其他同修也相互配合的很好,警察的服装、手铐、电棍都借来很多,所以酷刑展图片拍的很好,很全面。我们把洗脑班、拘留所、看守所、教养院、监狱等邪恶黑窝对男、女同修迫害的方式方法都给展示出来、揭示出来了。不久,这些酷刑模拟图片就在明慧网发表了。当时我们参与的有二十左右人,协调人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有条不紊,相互圆容的很好。当有不同意见,出现分歧时,我们当时就商定解决,按最好的方法去做。没有一个非要坚持自己意见的,非要证实自己的。整个过程是在一种圆容、祥和、正念场的覆盖下進行的。那天就感觉师父给下了一个罩,把我们与世间隔绝开来。那一天过的太祥和了、太充实了。
还有一次,一位项目负责人跟我说:外地同修要来我地教电脑技术,同时也教安装大锅,接收新唐人电视节目。问我是否来学?我说来学。大法弟子的事就得大法弟子来做。由于心在法上,一心想救度众生。师父也给了智慧,半天的时间,我就把装锅所需的要领、技巧、方法都学会了。当时就象来了灵感似的,这一步还没有做完,下一步怎么做就已经在你脑子里“想”出来了。而且都是做的最快的、最好的、最捷径的。其实都是师父安排做的。
在做这个项目过程中,我们和项目负责人共同相互配合筹集资金、购置货物、购置工具。共同圆容着这个项目。这个项目经常涉及到动钱的问题,很容易触及到人的执著心,如果把握不好,在修炼的路上很容易走偏。所以项目负责人和我们就商定,在这问题上不能走偏。由于有的参与装锅同修没有工资收入,开车出去装锅天天烧油,需要费用,时间长了会给自己生活带来经济负担。所以我们决定市内装锅的收成本费,市外装锅的加收十~二十元油钱。有非得多给钱的,把钱都放到项目中用做周转。
由于想装锅的人越来越多,我们忙不过来就分成二个组,缺人手,我就一个人自成一个组,白天上班,下班后装锅。耗材基本上以他们为主,以我为辅,我们也相互合作。我自己到市外装锅收的油钱或有以吃饭、买水、加油为理由非得多给钱的,或直接拿出一笔钱支持该项目的,我都谢过他们后说把这些钱都用在这个项目上。
二零一一年在同修的协调下,我们几个同修组成了一个救度农村偏远山区众生的项目,偏远山区众生得到的真相资料少,明真相困难,急需救度。因为我们是在圆容师父所要的,是在兑现誓约,所以这个项目协调的很顺利。有的同修出钱买车,有的同修提供经验,有的同修和当地同修联系,形成整体互相配合。大家都为整体着想,都拿出个人好的建议后取中后大家就去实施。平时我们对偏远地区发正念,到这些地区发放真相资料的一段时间后,我们觉的已经打开了局面,就在新年期间,我们集体到农村挨家挨户面对面送年历、对联、真相光盘、护身符等。讲真相劝三退,许多众生都接受真相,救度了大量的众生,同时我们也都有了整体意识,放下了自我,升华了境界,提高了心性。
有一次,我们十多个人去农村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有一同修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当地派出所绑架。当同修听到这一消息后,都来到当地派出所附近发正念,正念加持同修,清除派出所空间场的邪恶,清除警察背后操控他们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和因素。使警察明白的那面占主导,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必须无条件释放大法弟子。过程中有一同修说想走,另一同修正念十足的说,不能先走,谁也不能先回去,我们是一个整体。走一个人,整体的力量就少一份。经过简短的在法上交流,同修们的意见达到共识,迫害不停,正念不止。有一同修娘家是当地老户。她就去派出所要人,我们在外面加持同修,求师父为我们做主。
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旧势力招架不住了,表现形式是对一位八十岁老年女同修進行干扰,其身体出现了不适症状。她向内找是因为晚饭时间没有回去,怕老伴和家里人惦记,有些心性不稳。同修与她在法上交流后,她认识到了自己的执着,有情、求安逸心等。她开始清理这些不好的心,并给家里人打个电话,说有些事儿晚回去一会儿,叫家里人先吃饭别等她。之后,她身体就恢复了正常。三个小时后,被绑架的同修正念闯出派出所。
这件事情对我们整体是个考验,对我们个人也是个检验。听到同修被绑架后,我们没有指责埋怨同修,没有找同修的漏,而是齐发正念加持同修。我们求师父加持弟子,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我们整体坚如磐石,不被假相所动,坚定正念信师信法,最终在师父的保护下清除邪恶,使邪恶对我们的迫害消失遁形。通过这次配合营救同修,我们也对师父让我们形成整体相互配合的法理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在十九年的助师正法、讲真相中,有惊险、有神奇、有魔难、有考验、有对大法坚定的信念、有对众生慈悲的胸怀、有对邪恶正念清除的意志、有对世人明真相“三退”后的欣慰;也有成功的与雷神、雨神沟通的经历。也有过摔倒后爬起来彻底否定旧势力安排、向内找清除邪恶意志。这都来自于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凡此种种,感慨万千,走到了今天。自己决心今后要多学法,修好自己,继续坚定正念救度众生,迎接师父正法结束、更多众生得救的那一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