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正念去执著 踏着魔难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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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九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在一九九九年一月因病住院,有缘得大法。半年后,大法遭邪党迫害,我和许多同修一样,毅然走出来讲清真相证实法。十多年来,我和同修配合,长期在本地区做真相资料、讲真相。也曾由于人心执著被邪恶钻空子,多次遭受迫害,一路摔摔打打走到今天。

我把这些年来如何听师父的话向内修自己,踏着魔难升华的一些经历和体会,跟同修们分享。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背法的威力

二零零二年九月,邪党十六大前,我正在家里做饭,被五、六个国保警察劫持到洗脑班,被强制洗脑两个月。在洗脑班里,我每天就是背着师父的法,不让自己有片刻的空闲。电视上放的那些东西,我不听也不看。给我洗脑时,我就闭着眼睛一心不乱的背法。我天目看到,背师父的《论语》时,每个字都是高能量物质团,渐渐形成一个能量罩把我包裹起来。他们说的什么话,就动不了我了。

当时有四个人围着我给我洗脑,其中一个人说,“你开一条缝让我钻進去吧。”我知道是背后的邪恶因素操纵她,我说:“大法弟子是金刚不破的,这里没有你能钻的缝。”她垂头丧气的走了。师父鼓励我,让我天目中看到我端坐在熊熊燃烧的火焰山上。我想到了师父的法:“难中炼金体”[1]。两个月后,在师父的保护下,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洗脑班。

第二年九月,我去看望同修,被蹲坑的恶警绑架,关進看守所。在那里,我受到熬鹰式的审讯,六天六夜不让睡觉,我绝食绝水抗议,一句话也不说。其中一个警察恐吓我说:“如果你不把别人说出来,我夜里就把你拉到一个秘密的地方,给你脑子做手术,把你脑神经破坏掉。就是给你一本《转法轮》,你也不认识了,再叫你丈夫和你离婚。等你出狱,已白发苍苍,你的小孩也不认识你了。”

我感到非常恐怖,我知道中共邪党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我当时精神压力很大,但是我知道不能出卖同修。我就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弟子不能出卖同修。至少我这一刻还是清醒的,那么就让这一刻一分一秒的延续下去。”

六天过后,为了反迫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存在,使恶警阴谋不能得逞,我开始每天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因为我绝食抗议,警察把我押到监狱医院,绑在死人床上强制灌食。我身体无法动弹,但思想是我的,我就一心不乱的背《论语》。当溶于法中时,痛苦的感受就不那么强烈了。绝食两周后,看守所所长答应我不让警察再对我熬鹰迫害,并允许我不穿犯人马甲,可以自由炼功。

过了一段时间,邪党法院非法判我三年徒刑,把我关進监狱。因为我拒绝转化,不穿囚服,坚持炼功,经常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为此遭到上铐、穿约束衣以及被长时间浸泡在污水里等酷刑折磨。

为了迫使我放弃大法,在刑期将满时,狱警又和法院勾结,上门骚扰恐吓我丈夫,逼他和我离婚。就这样,曾经幸福的家庭在我不同意离婚、没有签字的情况下被监狱和法院强行拆散。那时我情还很重,内心非常痛苦,但是凭着对师父坚信、以及不断的背法,坚定了正念,使我走过了这些魔难。

二、在生活和工作环境中讲真相救人

二零零六年我出狱后回到父母家。我坐牢,又失去了原本让人羡慕的家庭,父母认为给他们丢脸了,整天以泪洗面。“六一零”人员让当地派出所警察监视我,还到处给我造谣,说我不要丈夫,不要家庭,只要法轮功,让当地民众都认为我精神不正常。乡里的父老乡亲看到我都躲着走。

我每天大量的学师父的讲法,堂堂正正的跟父母说:“你们的女儿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事,我是因为要做个好人,而被共产党迫害。你们要以我为荣。因为你们有那么一个信仰真善忍的优秀女儿。”我每天唱着大法弟子的歌曲帮父母分担家务,用我从大法中修出的乐观、豁达去感染家人。后来我爸爸主动要求退出中共的党团队。

一个邻居信基督教。她找到我妈妈,说:“你也不管管你闺女,坐牢吃了那么多苦,还不改,见人就宣传法轮功。”我妈妈理直气壮的说:“我闺女没偷没抢没做坏事,有什么丢人的?如果让你背叛你的主,你肯吗?”邻居一声不响的走了。母亲还在我有危险的时候,多次帮我保护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母亲患癌症,却没象其他癌症病人那样遭很多罪,还比原先医生预计的多活了七年。到临走的时候,她问我天堂什么样?我就给她放神韵晚会光盘。她说天堂真美,我要去。她是一直念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走的。我的兄弟姐妹们都跪在地上一起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为母亲送行。母亲去世时,开天目的家人看到母亲坐在莲花上,冉冉升上了天。

我在不断的讲真相中,扭转了家乡人对大法不正确的看法和认识,“三退”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也从心底里认可我这个大法弟子。

二零零六年底,我找了份工作,在某公司负责后勤部门。因为在工作中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法理严格要求自己,不收别人礼品,工作兢兢业业,我管理的部门被评为全公司第一。我利用工作中的每一个机会讲真相救人,在单位里先后劝退了一百七十多人。下班以后回到家,我就刻录真相光盘发放。整个地区几乎都被我发了个遍。我谨遵师父的教诲,走到哪儿就把真相带到哪儿。

两年后,我认识了一位搞技术的男同修,自然而然走到了一起成了家,我们相互配合,大量制作和发放真相资料救人。

三、修炼有漏再遭迫害

二零一二年春天我再次被恶人绑架。之前三个月我做了一个梦:师父开着一辆火车,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往前开,我是一节车厢的小队长。我梦见我在答一张试卷。我答对了很多题目。但是试卷的第一页上面有两个黑色的洞,我怎么也答不出来。有个男人追着我,说:“她怎么能证实法?”过一段时间,我又做了一个梦,梦中那个男人又出现了,他坐在地上大哭,说:我去教育局告你了,你师父是教育局局长,我拿你没办法,你师父说了算。

过了一段时间,平时和我经常联系的同修被绑架,把我们说出来了。我被绑架前三天,我发完正念正准备睡觉,天目看到来了一群旧神,其中一个领头的穿着古代的官服,一只手里拿着一张纸,另一只手往我身上撒了厚厚的无数层黑色粒子,每一个粒子里都布满了邪恶。我身体被困住了,动弹不了。这时我大声的喊:“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其它什么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随后我挣脱了出来。

三天后,我和丈夫被国保警察绑架并抄家。身陷牢笼,每天晚上睡梦中都出现那张同样的试卷,依然是两个黑洞,我答不出来。在梦中,那张试卷的两个黑洞,因为我答不出来,师父用红笔给我填上了。我悟到是师父在替我承受。我心里对师父说,“弟子一定能把考题答出来。”我想起师父的法:“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2]。我就开始静下心来回想自己近几年走过的路,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前几年离婚后我居无定所,看见别人安居乐业,心里时常感到自己一无所有、孤苦无依,总想拥有一个自己的小窝。于是我就向同修借了七万元,加上自己的钱,买了一套公寓,心里美滋滋的,心想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份财产,觉的有个家才有安全感,同时在亲朋好友面前也能抬起头来。再婚后,我们把借的钱还了,我俩又置换了一处更大的房子,心里更美了。我怕再被邪恶迫害,就以亲属的名义买了这个房子,认为这样就不会被邪恶发现。仔细分析,全都是对名、利,人中所谓美好生活的向往,以及怕吃苦的心。过程中师父也点化过我有求安逸心,在人中给自己留后路的心,但我没有认真去悟去修,积攒在那里,直到被邪恶迫害。

四、看守所里的真相广播电台

被关進看守所后,那里的所有的一切行为规定我都不执行,就按照师父要求的做好三件事,对狱警和犯人讲真相劝“三退”,教犯人背经文,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监房里有十几个犯人和我一起炼功,一到晚上,大家围成一圈,在铺板上盘腿炼第五套功法。神奇的是其中有九个人开了天目。整个监房一片祥和。

因此惊动了狱警。狱警找到每个人分别施压,恐吓加刑,威胁谁炼法轮功就不准许买吃的,让她们孤立我。但是大法已经在几个人心里扎了根,她们顶着压力,拒绝遵从狱警指示,就是要支持大法。她们还在看守所奴工产品上写了许多“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结果被厂家退了回来。监房的墙上,放风间的墙上,到处都写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狱警没有办法,只有把整个监房的人拆散,分到其它监房。还让其它监房的犯人欺负、监视她们。

这些人刚接近大法,就受到打压,我很难过。我知道这些都是师父安排来的有缘人,这根大法牵的线不能断掉。我唯一能帮助她们的就是唱大法弟子的歌曲给她们听,以此鼓励她们。可是我向来五音不全,我硬着头皮唱《得度》、《天安门广场》、《路通天》、《退党歌》等歌曲。过程中我请师父加持我,没想到大家听了反应特别好。师父的加持给了我信心。我在每次大家安静坐板的时候,就用纸卷成话筒,对整个监区大声说:“法轮功真相广播电台开始广播”,接着就讲《九评共产党》,《解体党文化》,《红眼石狮的故事》,善恶有报的真实故事。最后一项是点歌台,让大家点大法弟子的歌曲,我唱给大家听。

我建立的“真相广播电台”很受大家的欢迎,成了九个监房众生共同盼望的节目。狱警也静静的听,不干扰我。有个狱警听了我讲的真相,对大法升起了敬佩之心,当着全监房人的面流下了眼泪。她们都大胆的点歌,有个犯人被上铐,为了抗议狱警,她大声的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其中有一个犯人很想住到关我的监房里来,我让她求大法师父吧。结果她真的被调到关我的监房来了。她很快得法了。

我还通过“法轮功真相广播电台”隔着监房劝“三退”。被非法关押在其它监房的大法弟子也和我相互配合,一起合唱歌曲救众生。我的声音被师父加持的越来越纯净。有一天,看守所头头来视察,大家都鸦雀无声,我知道众生也在看我的表现,我想我的使命不能停,就继续当天的真相广播。大家都为我捏了一把汗。没想到这个头头听了我的广播,对我说:“大热天的你口不干吗?歇一会儿吧。”说完就走了。

五、真正向内修 踏着魔难升华

这次我被邪党法院判刑四年,从看守所关進监狱,开始单独囚禁在禁闭间。师父说,“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3] 在小黑屋的时候,我想着师父讲的法,“过去那个修炼的人用绳子爬進去之后,把绳子割断,就在洞里修炼,修炼不出来,就得死里头。没有水、没有食物,他就是在这样一个极其特殊的环境下采用的一个特殊的修炼方法。”[4] 我悟到自己积攒了一些人心,没有及时修去,被邪恶钻了空子,把我关到小黑屋这个“山洞”里呆一段时间。那六个包夹犯人就象是山洞旁陪伴我的小生命,供给我茶饭,一切都是我的修炼因素。有大法的指导,我心里充满了法的力量,慈悲的对待每一个生命,无论他们怎么对我行不善。我可比过去山洞里的修炼人幸运多了,因为我修了宇宙大法。

师父讲:“因为三界是反的,所以人的理与宇宙正法理相比也是反认识的”[5]。我悟到,人的脑袋里所有形成的人的观念、认识都是反理,不符合正法理。师父还说:“举个例子说,一个瓶子里装满了脏东西,把它的盖拧的很紧,扔到水里,它也要一沉到底。你把里面的脏东西倒出去,倒的越多,它会浮起来越高;完全倒出去,它就完全浮上来了。”[4] 我的脑袋就象一个瓶子,我就要把自己这个瓶子里的脏东西向外倒。于是我每天就做一件事情,灭自己思想中的情,其它什么都不配合。

只要我思想中有能被外界带动的,我就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它不是我。觉者的心是无为的,不为外界一切所动。只要有能带动我的,我就修去它。”我用手指一直写“灭”,思想中每时每刻都在灭我的执著。

在邪恶的魔窟里,时常会有一种压抑感、恐惧感。我悟到:让人恐惧的是后天的观念和对“监狱”这个名词的认识与感受。我就对着自己脑袋里“监狱”这个名词及其背后的内涵、感受、认识发正念。我天目看到,“监狱”这个名词在我的头脑中形成的物质场被一层一层解体。恐惧、压抑感就消失了。

因为我拒绝穿囚服,在夏天四十度高温日子里,狱警三个月不许我洗澡换衣服。我就对怕热的心发正念;到了冬天,我又修怕冷的心,怕吃苦的心,以及头脑中能被外部环境带动的一切情中的感受、向往与认识。

一天,一帮狱警手里拿着几根电棍和约束衣,要把我绑起来电我。我大声的喊:“电我痛你!”我被她们摁在地上,电棍闪着蓝色的火花,电在我手上,我却一点不痛,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我。我被几个狱警强行套上约束衣,双手反铐。三天下来,那疼痛真是难忍。我跟师父说:“师父,弟子能分清它,这些感受是业力,不是我自己。”我闭上眼睛,不停的灭头脑中各种痛苦的感受。甚至我连被迫害的概念、旧势力存在的概念都灭了,就按照《转法轮》中的法理“失与得”、“业力的转化”、“提高心性”去修。后来,我又被铐了十几天,却越铐越快乐,每天都乐呵呵的对包夹犯人和狱警笑。十五天铐下来,狱警很吃惊,说怎么越铐越精神了?也就不铐了。

狱警用“心理试验”邪术专找我的人心、观念攻击我。却发现找不到我的人心弱点,便叫我“无心人”。他们哪里知道,我按照师父的要求不停的向内修,每天挖人心、去观念、灭执著,往往在它们攻击我时,我已经在灭这个执著、消这个弱点了。过程中我忽然发现,狱警用魔鬼心理试验所攻击的人心弱点,恰恰是我要用大法向内修去的人心执著,魔鬼所有的伎俩,却成了我修去人心执著、不断升华的阶梯。在这个过程中,师父一直在鼓励我,保护我,我真真切切感受到大法的奇妙智慧。我知道我紧跟着师父向前走,邪恶就动不了我。

狱警只要来找我,我就给她们讲真相。师父给了我很多的智慧。我慈悲的对她们说,“在我心里,你们每个生命都象一朵花一样美好,我非常珍惜你们。因为我的师父让我明白,生命是可贵的,‘真善忍’里没有仇恨,没有敌人。我有很多缺点,我愿意按照真善忍去改变自己,变成一个更好的人。你们得支持我,因为我做好人符合你善良的本性。”

有一天,我在梦中看到,我在一个舞台的中央,身边布满了邪恶。当时我欢快的唱着如天籁般的音乐,邪恶用黑色的剑不停的攻击我的头部,但是每一次的攻击都被师父给我体外下的旋转机制给转化成我身体的能量,我身上的能量越来越庞大。舞台下是芸芸众生在看着这台正邪较量的戏。我明白了师父让我救众生,破除邪恶,证实法。可我被囚禁在小黑屋里,失去了一切自由。我怎么救人呢?我想到了喊,于是我开始每天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的声音就在清除着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我用喊的方式讲真相,比如喊:“师父好!法轮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众生快快醒,万古机缘切莫再错过,退出党团队保平安!”等等。每天在小黑屋里唱四十分钟的大法弟子的歌,把我知道的所有大法弟子的歌都唱一遍。

无论邪恶采取任何手段,都无法改变大法弟子对法的正信。在被非法关押的日子,几个被常年关在禁闭间的同修相互配合,相互鼓励,每天清晨五点刚起床,关在禁闭间的大法弟子开始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的喊声在监区上空回荡,清除着邪恶,挽救着众生。

有一天,我刚喊完,一帮狱警又拿着手铐、电棍过来。我心里忽然生出了怕心。我把手插到衣服口袋里,就在口袋里对怕电棍电的心不停的写着“灭”字。但是还是有怕。我想为什么我不怕菜刀而怕电棍呢?不都是铁做的吗?原来是我头脑中对电棍迫害大法弟子有恐惧。我就对着“电棍”这个名词背后的所有信息发正念,念“灭”。灭掉了这个观念后,我再看电棍和菜刀就没什么区别了,就不怕电棍了。我对狱警说,你提着这些道具干嘛?又不是没有铐过、电过。不是越铐越坚定了吗?我就是因为信仰法轮功才被你们抓進来的。我是来救你们的,我不喊“法轮大法好”喊什么?狱警笑了,掉头走了。

有一天我在喊的时候,狱警命令包夹犯人把我从监房里抬出来扔在走廊,狱警挥着电棍,大声呵斥我:“你再喊试试看!你有本事到这里每一间监房门口,一间一间的喊过去。”我平静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第一间监房门口。监房里一位被关押的昔日同修,睁大着眼睛惊恐的望着我,不敢说话,整个气氛好象都凝固了。我平静而又真诚的对她们说:“我是大法弟子,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不仇恨任何人,只是不认可中共邪党对大法的迫害。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你们要退出中共党团队保平安啊!切莫错过这万古机缘!”说完,我走到第二间监房门口,又重复说了一遍。就这样,一直讲到第五间监房时,狱警喊道:“别再说了!”我说:“是你让我说的,我还有几间没讲完呢。”狱警不接我话,命令包夹犯把我拽回监房。

在狱中,每年大年三十和正月初一我都高喊:“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给至尊至敬的师父拜年啦!师父过年好!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众生快快醒,万古机缘切莫再错过,退出中共党团队保平安!”

有一次我给师父刚拜完年,监区大队长把我拖到办公室,用电棍电击我的嘴。一边电一边骂。电棍啪啪作响,闪着蓝色的火花,我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在被毒蛇猛咬。我看着她的眼睛说:“一大早的干嘛呢?看你嘴上都是沫子,快拿纸擦擦吧。”她乖乖的扯了一把餐巾纸擦了擦嘴,停止了电击。她又把我棉衣扒掉,拖到走廊上冻我。我笑眯眯的和来回路过的人打招呼,告诉她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诚念得福报。”

就这样冻了两天,监区中队长让我自己走回监房。因为我从来不配合她们走路,她们要么抬我,要么拖我,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我对她说,“我自己走可以,但是我必须一路唱着法轮大法好回去。因为你们把我拖出来,很多大法弟子都知道。我唱着歌走回去给她们报个平安。”中队长说,“穿着这套制服,我不能不说你。”我说,你有你的思想,我有我的思想。就这样,我一边唱着“法轮大法好”这首歌走回监房。

师父讲:“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6]。在恐怖的黑窝里,我在大法中修出的乐观感染着身边的人。有的包夹犯做了“三退”;有的告诉我她在心里一直不停的默念“法轮大法好”;还有的犯人私下告诉我队长给她们开会的时候,当她们的面夸我长得漂亮,人非常的善良、单纯。

是啊!我怎么能不开心呢?我修的是宇宙大法,全宇宙的主是我的师父。溶在真善忍的法理中,按照大法去修,层层业力、观念、人心要消去,我才能跟师父回家。

就在我临出监狱的最后半年,有一天我忽然做了一个梦,梦中师父在高处很严肃的看着我,目光里透出担忧,也有期望,还有许许多多我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的涵义。我看到了一大帮子男女老少,头上扎着白布条,对着我挥舞着拳头把我按在地上猛打。我明白了,自己历史上欠的业债要还。师父担忧我能否过去这一关。

过了几天,本地邪恶“六一零”向监狱下达了必须百分之百“转化”大法弟子的指令。监狱成立了“攻坚组”,专门设置了一个针对大法弟子的行刑监房。包夹犯偷偷告诉我,行刑监房的监控摄像头直通监狱高层和“六一零”。狱中坚定的大法弟子被挨个拖進去迫害,里面不断的传出凄厉的惨叫声。后来得知狱内大部份学员在此轮残酷迫害中被迫“转化”,一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

在最邪恶的恐怖气氛下,恶人用尽最邪恶的招数,惨绝人寰的迫害造成的痛苦简直要把我吞没,我感到自己一次次的承受到了极限,没有办法集中思想和精力,无法静心向内修来灭除这么凶猛的极端的痛苦。一天又一天的承受,我发现自己渐渐生出了怕心和怨恨心。我忽然意识到,和眼前这场残酷的生死考验相比,之前所遇到的一些关难只能算一场场热身赛。最严酷的迫害面前,我知道唯有把自己溶在大法中才能走过来。我回想自己以前走过那么多艰难的修炼过程,师父付出了无数的心血,这张人皮再怎么被折腾都是在消业,我决不能让我的神体在这张人皮里化掉,决不能让那些对我寄托无限希望的众生被毁掉。我发出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的身心、我的一切都属于师父、属于大法,决不会向邪恶妥协。我一刻都不停的在头脑中念着“法轮大法好”,痛苦中我感到身上的业力大块大块的往下消。

晚上被押回禁闭间,我使劲的掐自己,不让自己睡着,不停的背法,清除思想中被邪恶迫害灌進去的败物。我也想起之前的梦境展示,明白了因果,按照法的标准要自己对行恶者无怨无恨。

同时师父点化:我坐在一个漆黑的空间中盘腿立掌发正念,身体周围布满了能量,邪恶无法靠近我。我悟到自己发正念清除邪恶力度不够。于是我加强了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

包夹犯人每天折磨我的时候,狱警都守在行刑房门口,随时等着我开口妥协。每天包夹犯人推着我从狱警面前走过的时候,我都平静的看着狱警,微微一笑。我想着师父的法:“佛教中讲人类社会一切现象都是幻象,是不实的。”[4]“朝闻道,夕可死。”[7]不管邪恶怎么残酷的迫害,这一刻我还在大法中,我还在修着大法,我还是大法弟子,我就是最幸福的人。

在痛苦中升华,在魔难中成熟。历经六个月的精神和肉体的严重摧残,我没有倒下,最后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那个邪恶黑窝。当家人来接我出狱时,看到我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反应迟钝,头发也白了一半,但我的内心却充满了光明、祥和。

感谢师父的慈悲救度,用尽所有的词语也无法称颂师父的伟大、大法的伟大。在邪恶黑窝那种严酷环境中,按照大法的要求无条件向内修,信师信法,慈悲对待一切众生,师父就会给你一条能走过来的路。

同时,我也深深体会到:修炼是非常严肃的,大法弟子是有标准的,这个标准不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发生改变。一个真修实修的大法弟子,无论身处何方,无论身处逆境还是顺境,都会以法为师全力以赴坚修到底。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神路难〉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会〉
[4]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圆容的〉
[6]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7]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溶于法中〉

明慧网第十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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