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儿相关的一些修炼体会

更新: 2018年10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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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四日】

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叫依琳娜,我来自阿根廷。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我与女儿相关的一些修炼体会,因为我修炼过程中的一些重大考验与她有关,我觉的这些对别人有用,无论你是否有孩子。

我的第一次过关与她的出生有关。我的预产期恰逢神韵二零零九年在阿根廷的首演。我首先认为我的怀孕实际上是一种干扰,因为它不能让我积极参与神韵的推广和组织。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平静下来,明白孩子也是大法弟子,所以她会理解和配合,所以我让她等到节目结束后才出生。

我这一愿望真的实现了。神韵在一周内上演了好几场,但她还没出生,所以我能够帮忙做一些事和为西班牙语的《大纪元时报》报道神韵。

当神韵演出结束后,我告诉我的孩子,“好吧,现在你可以出生了。”毕竟,这已经是预产期后的一周了。但她还没出生,这时,离神韵在南美另一个城市的演出也逐渐接近。等神韵在那儿也演完了,我也参加了神韵报道,她还没有出生。此时,已经是预产期的两周后了。

这时,我很担心。我不仅为孩子担心,而且我还担心如何与医生打交道。过去几周本来应该去看医生,但我因为在忙神韵的事没去。我想如果我去看医生,他会要我在那时做剖腹产,这不是我想做的。在某种程度上,我认为作为一个修炼者,我无需做剖腹产,但同时我也非常害怕经历这样的手术,因为我从不喜欢医生,并且总是认为他们的方法非常原始。

因此我对手术感到害怕,也害怕在医生面前丢脸。当然,找一位新医生为时已晚,(是的,我想到了找一位新医生)。我的家人也很担心,并催促我去看医生,为我女儿的生命负责,等等。因此,我的心态从“一切都好,一切都会好”到“我需要去看医生,我需要符合常人社会”,最后到“但如果我去,他会强迫我做剖腹产,所以我不能去。”当然,我也担心不去看医生会对孩子不好,甚至导致死亡。又过了一周,神韵在另一个南美城市上演了。这是该地区最后一个举办神韵的城市,所以我想也许她会在那之后出生……但没有。预产期过去三周了,我还没有分娩迹象。

在这段时间里,我向内找,找到了很多执着。除了前面提到的外,我发现了对面子的执着,执着于如果我流产的话,其他同修会怎么看我。我也试图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也许我有巨大的业力要还,所以我会在最后失去我的孩子。然而我有时又清楚的知道师父正在照顾我和宝宝,我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但不久之后,所有的恐惧和担忧都会回来。

我利用所有的时间来思考这一切,学法,发正念和向内找。即使在某种程度上,我知道我必须信师信法,然而达到我不会有任何担忧或恐惧的境界并不容易。

师父说:“如果你真的能够修炼,你真的放下那个生死之心的时候,而不是做给人看心里却时时放不下,你什么病都会好。修炼哪,人和神之间就那一念之差。可是那一念之差呀,说起来简单,那是经过深厚的修炼基础才能够做的到的。自己真能够下功夫学法,你就能做到。”[1]

一天早上,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我刚刚醒来,仍躺在床上,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她还没有出生”……这时我突然达到完全相信师父的境界,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无所畏惧或怀疑。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一个景象,或者至少是我能这样描述的。我看到师父显现出佛的形像,黄袈裟、蓝头发,四寸那么高。在他身边有一位女神,身穿紫袍,红色波浪状的头发。他们牵着手走到我的肚子里。三天后,我的女儿出生了,是自然分娩,没有并发症,在原定预产期的近四周后。

在这段时间里,有许多显象告诉我她不是普通的孩子,大法小弟子如何在正法中用自己的方法来助师正法。但是我这儿主要讲述在这方面我遭遇的重大考验。

在女儿出生后的头几年里没什么大事。但后来,我与她的父亲的关系变的越来越糟,就在这时,我女儿开始出现病业。开始不是很严重,我总是通过发正念来处理它,她就会好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病业变的越来越严重。有一次,她的父亲也会有同样的病业表现,而我烦于每次我都得自己处理它。

有一次特别厉害的时候,我女儿开始咳嗽,并且不能正常呼吸。她父亲也出现了同样的病业表现。所以我责备他,并且我主观认为,这次应该是他来发正念来纠正这种情况。

当然那想法是错的。两个星期过去了,我女儿还在咳嗽。甚至她咳多了有时会吐血。而正是在咳嗽声中,我认为因为我们父母没有解决我们的问题而让她来承受对她来说是不公平的,所以我开始发正念消除干扰。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几乎不断发正念,最终病业消失了,她好了。

然后,在咳嗽发作后不到一个月,我的女儿又出现了病业。一天晚上,她开始抱怨她的耳朵疼。她痛苦的抱怨说无法入睡。然后,我出现了一念。这一切只是一秒钟,接下来我将要讲的所有事情都只发生在一瞬间,因为这真的只是一念。

一方面,看到她的病业表现,我决定发正念。那时已经很晚了,我很累,但我决定如有必要我将整晚发正念。同时,我注意到我会一个人发正念,我不会得到她父亲的支持,但这次它并没有影响我,它没有干扰到我,我决定我自己来负责这件事。

然后突然间,在我决定的一瞬间,我感到一种极大的愤慨和愤怒,我想:“你们还要继续干这些事情干多久?!搞同样的事情?!同样的事情还要搞多少次?!这与我无关!”

在那一刻(我提过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我也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好的反应。但当我看着女儿时,我也看到她在那一刻停止抱怨疼痛,她在床上安顿下来,睡着了。

我很惊讶。我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我想也许耳痛和缓了一阵,但过了一会儿又会起来。所以我开始发正念。但几分钟后,我发现她还在安静的睡觉。那个干扰随着我的那一念解体了,在我真正开始发正念之前。

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发生的事感到困惑,因为我的第一个理解是我那个想法是错的,我曾经动气了,这是不对的。但是看到发生了什么,看到干扰被那个想法缩短了,我意识到这应该是一个正的想法,因为愤怒和愤慨不是针对我的女儿,而是针对那个邪恶引起的干扰,这种想法虽然从表面上看并不是“忍”,但却是一种否认旧势力安排的方式。

我意识到,这是师父在“忍无可忍”中教导的原则的一个明显例子:“但是忍不是宽容已经没有了人性、没有了正念的邪恶生命无法无天的败坏众生与大法在不同层次的存在,更不是对杀人放火的无视。”[2]

在那一次之后,我的女儿再也没出现过病业。这也是一个转折点,给我们的生活中带来了一些变化,最终导致我和她一起来到纽约。

在这种环境下,她可以在周末去明慧学校,因为我们与其他有孩子的同修一起生活,她有机会每天与其他小弟子一起学法炼功,更加精進。

我从心底非常感谢师父,让我女儿和我有机会来到纽约,在这个有利的环境中修炼。

如果我的心得体会中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慈悲指正。谢谢师父,谢谢各位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

(二零一八年纽约英文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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