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把做这个项目情况向师尊汇报和同修交流。
一、项目之初
说起来在师父发表这个评语后,我们当地同修就统计了一次本地同修被迫害的情况,当时我参与了一点。二零零八年初,当地协调同修着手再一次统计本地同修被迫害的情况,又找到我让我参与。后来由于各种原因(其实就是干扰),没完成就不了了之。
二零零九年,协调同修继续要统计本地同修被迫害的情况,还是找到了我。几经周折这一次统计完后,有同修没告诉任何人,默默报给了明慧(这是我事后很长时间才知道的)。这个统计总体上比上一次统计的项目增加了一些,被迫害的同修人员也增加了不少(因为又过去几年了,又有很多同修被迫害);但是没有被迫害严重的同修的具体迫害案例,特别是被迫害致死的同修、以及被非法判刑和被非法劳教同修的个案。因为这是以统计表格的形式发给明慧的。即使是以这个表格的形式发给明慧,据说有的同修也不同意上报,甚至连调查统计也不让,说是怕触怒邪恶,导致同修被迫害,破坏了修炼环境,影响同修讲真相。
到了二零一三年初,为了曝光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罪恶,解体劳教所,当地协调同修让曾经遭受过劳教所迫害的同修写出自己被迫害的情况。我也写了,而且还帮助几个同修写了。可是由于相当一部份同修有人心,有的不写、抵触;有的不同意发给明慧,还是怕被迫害,调查的被迫害案例怕被邪恶知道,结果辛辛苦苦统计的一些案例,无人敢保管,协调同修无奈又销毁了。
每一次收集的原始资料都费了很多力,很不容易。从协调同修到跑片同修到当事同修、还有汇总整理的同修等等。结果每一次收集来的宝贵资料都被销毁掉,被认为是危险物,谁都怕保管,不是怕自己被迫害,就是怕写的(被迫害过的)同修被迫害。可是下一次为了需要还得收集,结果一次比一次难收集。被迫害过的同修也烦了:“怎么老让写?我们不是写过好几次了吗?”而且再收集还不全了,不是应该写的同修不全了,就是能写的也写不全了。因为之后又有同修被迫害致死;有的遭受过被迫害的同修不幸离世;有的同修搬迁到外地无法联系;有的同修因被迫害过去多年了也记不清当时的情况了(被绑架时间、过程、责任人等等)。
二、使命和责任
二零一四年初,市一级的协调同修让本地同修调查收集整理我们本地同修被迫害致死的案例中是否有被邪恶摘器官的事。本地协调同修又找到了我让我参与。我们先后有四个同修参与做这件事。我们利用这个机会扩大了收集范围:只要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修炼过法轮功的,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后,被迫害致死的和不幸离世的我们都收集,虽然也不全,但是收获不小。最大的收获是有些直接被邪恶迫害致死的同修都十多年了我们却不知道详细情况,甚至连叫什么名,家在哪住都不知道(因为在当时被邪恶迫害严重的情况下,我们有怕心不敢调查,也没想到调查,不是怕邪恶就是怕家属,真是愧对师尊,愧对同修),这次弄清了很多,但有的家属还是抵触,不配合调查,甚至撵我们走。
几次的事我都多多少少的参与了(我都是配合),最起码我知道。我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我地的同修每当被绑架后,我都特别关心,寝食难安。不说百分之百,也是大多数我都了解。比如邪恶迫害以来,本地邪恶大批绑架同修多少次,每次都多少人,被绑架的都是谁等等。有一个阶段,“使命”和“责任”两个词总在我耳边回响,在我脑中显现,使我不安,我不知道是什么?因为我的悟性还是很差,师父无数次的点悟我,我都不悟。
因为我有很多的执着心:比较严重的是情和色心,有怕心,还有怕担责任的心,几乎所有的人心我都有,还受党文化的毒害等等。因此我以前参与的揭露本地同修被迫害的事都是被动参与,协调同修让我干啥就干啥,我也不多干,我也不多问。有一个阶段也有一种想法:统计这有啥用,正法一结束,就跟师父走了。可是通过看师父的讲法,师父特别重视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事。师父讲了:“及时报道大法弟子被迫害等情况,所以就更加使明慧网的作用举足轻重”[2],“因为他能及时反映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直接情况,不是经过第三手过来的材料,而是直接拿到的第一手材料”[2],“盼望着迫害早日结束是愿望,揭露它、正念对待迫害这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3]。
为什么每次同修整理本地同修的被迫害情况都少不了让我参与?为什么我特别留心本地同修的被迫害情况?通过学习师父的讲法,我渐渐明白了:这可能就是我的使命和责任吧,就是揭露邪恶,曝光邪恶,让民众明白真相,不让众生、特别是公检法的人继续犯罪,制止迫害。
回想这些年来的一幕幕……真是说不出的滋味。第一次,热心调查统计的夫妻两位同修,当时正处于流离失所状态,邪恶还要找他们的下落;可是他俩却有正念,回到本地做这件事。第二年夫妻俩无奈又流落到外地,没有生活来源吃了不少苦,几年后男同修不幸离世,年仅四十多岁。女同修一直在外地没有回来,自己很好的工作被邪恶解除了,工资十多年来一分钱没给开;第二次负责调查统计的协调同修在我和她配合整理完后,第二年她又不幸被病魔夺去生命;有的同修能做这个项目却由于种种原因没法投入進来,因为她脱不开身……而我修炼近二十年,特别是邪恶迫害十七年来,慈悲伟大的师父对我慈悲看护,为我承受了无边的业力,使我没有大的闪失,我没有拖累和后顾之忧,使我能静心修炼做证实法的事;可我却是个不争气的弟子,没有实修自己,有很多事没做好。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能再靠了,也不能装糊涂了,揭露本地同修被迫害的事就是我应该做的事了。
二零一二年和二零一三年,我地连续有三名(其中一名是本地协调人)同修被绑架到洗脑班,我连续向明慧网报道同修被迫害的事;同时写劝善信发往明慧。明慧同修费了很多心血,修改后给发表。一开始我都是写好之后交给同修发送,后来我学会了自己发送;先是用公用信箱发送,后来我听同修的劝告,为了保证安全,我向明慧申请了自己的信箱。明慧同修好像早就知道我,对我信任。
三、两年来做的事
当我在明慧网上看到其它地区的同修都写出了当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以来的综述,我很着急,可是打开明慧网,搜索本地资料库却没有太多的内容。后来我想就一步步的做吧,先从同修被迫害的个案做起吧。
二零一四年给了我一个机会,就是协调同修要调查当地被迫害致死的同修情况,在协调同修的支持下和其他同修的配合下,帮助我收集了很多同修被迫害的案例,我自己又亲自调查收集了一些,建立了资料库,我单独用加密盘存放起来。
我经过整理修改,陆续向明慧发送了部份被迫害致死的同修个案;部份被非法判刑的同修个案;部份被非法劳教的同修个案。期间本地的邪恶针对民众安装新唐人卫星天线,在邪恶电视上打字幕让自行拆除,否则就……一连播放到年底進行恐吓。安锅民众非常不满,我把这个事情向明慧网揭露了,后来本地的广播电视局长,在还有几天要过大年了突然死去,这个邪恶的广告就消失了;还有本地邪恶为了不让民众使用真相币,在银行大门上播放邪恶的滚动字幕,协调同修找到我让我写劝善信。我在劝善信中给银行的员工讲真相,同时讲了善待大法得福报,迫害大法遭恶报的例子,主要是本地的遭恶报的惨痛例子。明慧把这个劝善信修改后给发表了。我地的同修把这个劝善信给银行和民众散发,有正念的同修直接把劝善信送到了银行行长手中,后来各银行的邪恶字幕就陆续撤掉了。
四、体会
做揭露本地同修被迫害的事,我后来才体会到:
一、得多学法,法理清,知道是师父让做的,是应该做的,因此做起来有后盾;
二、得有正念,不能怕被迫害,甚至连一点想法都不能有;而且要全盘否定解体旧势力的迫害;
三、得有热心和耐心,真正把被迫害的同修和家人当成是自己的亲人,把同修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所以我在调查了解时都不敷衍,耐心听,问得细,反复琢磨反复修改再发往明慧;在过年或过节时,自己拿出一点钱,配合协调人买点东西给部份被迫害致死或被非法判刑的同修家属送去,表示慰问,给家属一点暖意;
四、得有慈悲心。揭露邪恶的迫害,我不是对被邪恶利用的不法人员有恨心,恰恰我也是按照师父的开示,把他们当成被救度的人和亲人,目地是让他们为自己留后路,不要再迫害了,我想他们应该知道我的心;所以我在师父的保护下,在众生的理解下,一直在平稳的做着;而且通过同修们辛苦的大量讲真相、发正念,邪恶因素越来越少,众生明白真相不愿再迫害大法弟子了;
五、得低调、修口,这也是师父的要求。即为自己更重要的是为同修的安全。我做的事只有让有关的同修知道,不告诉无关的人。要做到这些,也得能耐的住寂寞。为了整理案例,我很少出屋。妻子说:成天坐电脑那,捧个电脑不动;邻居不知道我干啥,看到我说:你就一天天在家呆着,真能呆住。
当然揭露本地被迫害的事不是我一个人做的,还有同修默默无闻的做着,特别是在刚刚被迫害的那几年,把当地同修被迫害的情况发往明慧。比如当地同修在看守所被迫害所遭受的各种各样的酷刑图示等等,我就不知道是谁做的发送的等等;还有很多同修积极热心的配合我,在此谢谢同修们的配合!
我一般报送给明慧的当地同修被迫害的案例,明慧网很快就发表。每当看到明慧网发表的我揭露迫害的文章中署有“明慧通讯员”的字样,我的心在震撼,这不仅仅是一个常人中好听的一个名称,是要完成的使命和责任!而我却愧对师尊,在人心的干扰下没有修好自己、没有实修自己、浪费了很多宝贵的时间,没有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对学员文章评语〉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在明慧网十周年法会上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世界法轮大法日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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