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资料点走过风雨十五年

更新: 2018年0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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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六日】二零零三年,我们突破了封锁开始上明慧网。明慧网上同修的交流文章,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在一些具体事情上,让我对法理认识的更深刻,修炼的路也越走越踏实。

走正路,师尊步步看护

从开始上明慧网,直到今天,我们的资料点就牢牢的把握着一个原则:非明慧网的资料绝对不做。十几年来我们所做的真相资料都是从明慧网上下载的,这一点也使邪恶对资料点无机可乘。

在邪恶对大法弟子迫害最严重的那几年,也就是我最忙碌的阶段,那时要一次次的面临危险,面对邪恶,可一次次都是化险为夷,让我一次次见证了大法的伟大和师尊的慈悲看护。

有一次我买耗材回来时,便衣警察开着车在路上拦截我,有一次我带着一箱《九评共产党》送往乡下,一伙人开着车拦住了我等等,但是每一次面对邪恶我都是出奇的镇定自若,几句话就使被利用的人急忙走开。在那时我很清楚自己的修炼状态还没有达到这么高的境界。面对危险不惊不惧,心中一点慌张害怕的感觉都没有,过后我才明白了是师尊在加持我,是师尊不允许邪恶动我。

有一年三、四月间,警察在一个收费站拦截客车检查,我去某地送真相资料都要路过这个收费站。以前我都是用纸箱装资料,一次坐车从收费站路过,见这里有警察,虽然没拦车检查,但是却引起我的警觉,为防万一,这次用的是大旅行包。我一上车时,售票员却对我说:把你的包放我这儿,你去后边坐。

当车行驶到收费站时,警察拦车检查,一个警察从前边走到最后,眼睛往两边瞅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有乘客问他,你们查什么呢?他说查烟花爆竹。

已过了春运,三四月份查什么烟花爆竹。只有我心里明白,他们是查真相资料。收费站两边还挂着攻击大法的横幅。那段时间因我们县城内学员之间比较乱,我传送资料的渠道被人透露到了邪恶那里,甚至使用纸箱传送资料他们也知道。他们就在收费站堵截检查,主要查纸箱。如果没有师尊的保护,我还用纸箱装资料,说不定会出现多大的麻烦。

实修心性,苦中有甜

有三年多时间,我们资料点都是一箱一箱的進耗材,然后一箱一箱的往出送资料。多的时候一次要送出五六箱,每年新年前后,春运期间,安检员经常打开乘客的包检查三品,可我们装资料的箱子从来也没有人要检查。而我自己那时的状态,就像根本没有什么害怕似的。

在邪党对大法弟子的这场迫害中,资料点一直是他们重点迫害的目标,这就要求资料点的同修严格的修好自己,时时事事用法对照自己,否则就很难走过来。我就经常的检验自己,看自己还有哪些人心没放下。我不只一次的在心中想:如果我自己修不好,做不好,资料点若被破坏了,自己就是对法犯罪。有了这样的认识,自己的责任感就更加强烈,对待修炼也更加严肃。通过学法,不断的从法中提高,渐渐的我的心性就稳定下来了。一、我能坦然的放下生死;二、我不被世间的一切左右;三、我什么都不看重,心中只有师尊和大法。

从走出来做资料那一天起,我从没想过自己将来在世间还有什么归宿。我就决心跟随师尊走到底,一切听师尊安排,无执无我,无怨无悔。后来因承担的责任越来越重,我就日益加强自己的这种正念,每当看到明慧网上报道出的全国各地资料点被破坏的情况,我都感到惋惜。那一次次惨重的损失,真的令人心痛。别人的教训,前车之鉴,自己绝不能重蹈覆辙。从零五年起,我们的资料点就不用手机了,也不准任何一个非资料点的同修来资料点。为了安全不能怕得罪人,不能怕别人背后议论自己。当时无论邪恶多么疯狂,我就抱定一个坚定的正念:我们的资料点一定要走到底,一直走到师尊正法结束。

由于长年在资料点工作,要时时注意安全,不知不觉中我却养成了一种不好的习惯,也就是职业病吧。一看到别人做事不利于安全时,我就急躁,说话刺激别人,自己都觉的不善,有时控制都控制不住。一看到身边同修的修炼状态不好时,就更着急担心,甚至联想一些不好的事。有时我会冲动的指责别人,说些不该说的话。可过后就后悔,后悔自己修的太差劲,不能包容同修,总想强硬的让别人改变。不知有多少次这种事情发生时,我都很难守住心性,也不知后悔了多少次。

后来师尊点化我要扩大容量,我才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师尊说:“他们是什么心态呢?是宽容,非常洪大的宽容,能容别的生命,能真正设身处地的去想别的生命。”[1]此后每次再看到身边同修的修炼状态不好时,我就不去看同修的不足。首先下功夫修自己,把同修当成一面镜子,看看自己哪里有不足,抓紧时间学法,尽快从法上提高上来,不上旧势力的圈套。而且尽心的关心同修,帮助同修,善意的从法理上与同修交流。这样整体上才能共同提高,安全才有保障。

为了避免给资料点造成麻烦,吸取别人的教训,后来给各地送资料我就一个人承担了下来。为了各地学员的安全,我几乎都是在天黑以后到他们那儿,因路程远,夜里不便返回,就在他们那儿住一宿,第二天有时天不亮就离开,有的地方已经维持了十几年了。去的次数多了,说不定偶尔会碰到同修的邻居,有些同修就害怕,当面抱怨我来的不是时候,也有的冷面相待。开始时,我的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心想,自己跑几十里路来给你们送东西,多年来严寒酷暑,风雨无阻,你们还这样对待我?

过后想想,不能只站在自己的一面考虑问题,也得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那么我就多为他们着想,不给他们造成压力,今后就来的更晚些,走的更早些吧。每当自己站在别人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时,自己那种不平衡的心理马上就没有了。

有一年,已進入冬季,一天晚上我去了一个同修家,第二天天还很黑时就离开了他家。骑着自行车刚刚出村,忽然一阵冷风袭来,我的身子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只觉寒风刺骨。由于穿的单薄,还要走四十多里路,往前看大雾弥漫,黑夜茫茫,我的心情一下跌落下来,象是被人赶了出来,一种委屈油然而生。我立刻认识到这样不对,自己不是常人,还能怕吃苦吗?

这时我想到了师尊讲的法:“你要知道,我一直在讲,大法弟子看问题一定要反过来看,因为三界是反的,但是你们要走正。常人认为不好的,作为修炼人——想离开这里的生命,就是好的。你要认为是和常人一样的想法,你就永远是个常人,你就永远离不开这里。所以你碰到魔难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机会,如果你能向内找,那正好是你走过难关、進入一个新的状态的机会。”[2]

一想到师尊的法,那种低落的情绪顿然消失,身上的寒冷也荡然无存,反而生出幸福感,我骑车走在大路上,快乐的都要唱起来。冲破茫茫大雾,跨越漫漫黑暗,是师尊在牵着我的手奔向光明,奔向家乡。在黑暗中,在大雾中,我走了二十多里路,终于看到了曙光,不由高兴的想:修炼大法太幸运了!

师尊救我免遭迫害

后来明慧网要求资料点遍地开花,我们就帮助有条件的同修组建资料点,把大资料点的设备也分出去一些,我们资料点的工作就减轻了很多。

后来为了省钱,资料点搬進了一个很简陋的地方,可不久这里又住進了一家搞养殖的人。当时我们用电是三家同一个总表,我们和另一户各自安装了分表。每月收电费都是先算两个分表的电费,剩下的由搞养殖的支付。因我们没有电视、冰箱,每月用电量很少,他们就怀疑我们在电表上做了手脚。

那年的夏天显的特别热,不做事时,我就关起门来在屋里学法背法,一会儿就热的浑身是汗,无论再热,我也不敢用电扇。我知道只要一用电扇,电表的度数马上就会高起来,他们就会找我们的麻烦,会给我们带来危险。

我常常背法背到深夜十二点,发过正念后,就躺在床上,手里握着个芭蕉扇扇风,困极了才能断断续续睡一会,热醒了,再打一会扇子,困极了再睡一会,就这么一天天的坚持下去,不几天我的身上就出满了痱子。我已拿定了主意,无论多么热二零一六年夏天我一次电扇也不用。虽然我身上满是痱子,常常瘙痒难忍,整个夏天也没用过一次电扇。后来他们又私下给我们换了电表(怀疑我们原来的电表有问题),到月初抄表时,新换电表的用电量没有增加,他们才不再怀疑我们了。邪恶本来企图在用电上让我们与常人发生矛盾,伺机破坏,它们的阴谋却没有得逞。

有一天我在午后学法时,刚往那一坐就浑身是汗,衣服都湿透了。我就脱掉了身上的背心,光着脊梁背法,刚学了不到几分钟,突然一股阴冷的凉气進入身体,我马上意识到这是邪恶在钻空子,我不该光着脊梁学法,这是对法的不敬,于是就赶快穿上了背心。不一会我就全身发冷,像得了重感冒一样,头痛,隔天又流鼻涕、吐痰,对我学法、发正念都带来了干扰,好多天都没有好转。然而旧势力并没有就此罢休。

因资料点工作轻松一些了,我们也经常出去散发真相资料。有时,我也去家乡一带散发资料。因我的家乡偏僻,其他同修一般去不了那里,我想有时间自己就多去吧。一天我已确定了最近去家乡一趟,夜里却做了个梦,梦中是深夜,我正在家里睡觉,突然闯進一伙警察,有十来个人,拿手电筒照我,此后就醒了。我当时认为这是干扰,是旧势力阻挡我去家乡救人。

大概隔了两天,晚上我去了家乡散发资料,住在了家里,凌晨两点左右突然我住的屋里闯進一伙警察,他们用手电筒对着我,叫我起来,这情景和梦中一样。我这才明白,师尊提前点化我邪恶要干坏事,不让我回家。

他们是两个县的国保大队负责人,还有两个派出所的警察参与绑架了我,把我拉到了邻县一个派出所,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信息。几年了,他们都在发疯似的找我,一直也没找到。今天他们绑架了我,如获至宝,那种得意忘形就别提了。邻县国保大队的一个人还高兴的哼唱起来,并马上打电话给他们的上级“报喜”。

静下心来,我便想自己因何被绑架,这么多年,我一直都不敢放松自己的修炼,不执着世间一切,事事理智、警惕,怎么发生这种事?我首先想到的是对不起师尊。多年来师尊对我的苦心栽培,救度,百般保护,我不能走好修炼的路,反而落入魔掌,让师尊多痛心啊。师尊提前点化我避开危险,我却当成了干扰。这一切麻烦,都是旧势力抓住我那次学法时不敬法的把柄,在逐步制造迫害,先让我学不好法,发不好正念,没有强大的力量解体邪恶,然后对我進行迫害。看来今后自己应该多么严格的对待自己的修炼啊。师尊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3]。

我就想,我不能承认邪恶的迫害,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师尊赋予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我一定要走脱,我的路是师尊安排的,一切由师尊说了算。我来这里就象出门一样,该走就走。当我想到这里,就看到了身体的左右两边都出现了明亮的光,我知道师尊在保护我、加持着我。当天晚上八时许,在两个协警贴身看着我的情况下,我就走出了派出所。在师尊的保护下,我很快脱离了旧势力的魔掌,天亮后又回到了资料点。

以法为大,亲人受益

有一年,我们的资料点工作量非常大,这时家人告诉我,我的母亲患了重病,已定好了要做手术。我马上意识到这是旧势力对我的干扰。我是长子,母亲要住進医院,我若不去陪护她,其他人怎样看待。我就与家人商量,先不要送母亲去医院,让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看看怎么样?

然后我就发正念清除旧势力利用母亲对我的干扰。我想母亲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她从来不反对我修炼,在迫害开始时,她说的话还很有正义感,如果她到寿了,即使走了,这个生命也没问题。我不能因为母亲,耽误了大法的工作,多少生命需要我救度,我岂能把母亲和众生看的有别呢?我必须得放下这个情。再说我如果这段时间放弃了救人的事,去伺候母亲,对她也是不利的。

当时我想到了师尊的讲法:“你身前身后所有的事情师父都得给你管,用着你操什么心哪?你操的过来吗?你安排的了吗?是你说了算吗?”[4]

当我把对母亲的情完全放下后,一心投入到救人的工作中去,不长时间就得到了消息,说母亲的病轻了,不需要去医院了。一年后,母亲就恢复了正常。

十几年来,我几乎没有用过人心人情去讨她欢喜,只是给她一次次讲大法的美好,加上其他大法弟子对她的关心和生活上的帮助,使她更清醒的认识到了谁善谁恶,谁正谁邪。二零一六年年初,师尊点悟我让她得法,于是母亲开始了学法,还有我其他的亲人也相继的开始走進大法。

师尊的洪恩无法表达。之前我经常对身边同修说:只有我们对不起师尊,师尊永远都不会亏待我们。有时我就在心里对师尊说:请师父放心,再苦再难,我也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走过了十几年的风雨,经历了千百次的锤炼,每一步都倾注着师尊的心血和苦度,如今回想起这一切,自己都难以抑制感恩的泪水,生出万千感慨:雾茫茫,夜茫茫,师尊牵我返归航。路漫长,夜漫长,师尊带我回家乡。

谢谢师尊!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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