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幸遇法轮功
一九九七年七月初,退休在家的我到省城大女儿家小住几日。一天早上五点多,我习惯性的到户外活动,走進离大女儿家不远的一处公园,想绕公园走一圈活动活动筋骨。当我走了不到半圈,看到该公园东门一平坦、宽敞处有许多人在集体炼功,有好几百人,炼功音乐悠扬祥和,动作缓慢优美。当时我觉得这种功法很好,很温暖、很舒服,看人们炼了一会儿,就想试着比划比划,为了不影响别人炼功,我便轻轻的绕到炼功人群的最后面跟着学炼。
我旁边的炼功人群中一个约三十岁的小伙子走过来,在祥和的炼功音乐中轻声的对我说:姨,这是法轮功,是李洪志老师传出的佛家上乘修炼功法,法轮功义务教功,不收费,不记名,来去自由。
我一九四一年生,今年七十五岁,一九九七年时是五十七岁,三十岁的小伙子称呼我“姨”是礼貌的。小伙子很诚恳,特别是他强调的“法轮功义务教功,不收费。”一定成度上打消了我的顾虑。于是小伙子很慢的一边示范动作,一边纠正我做的不对的地方,一直把法轮功五套功法动作教完。之后,他又帮我买到一本李洪志老师的著作《转法轮》。在大女儿家,因有一些事,我没顾得上看书,因惦念着李洪志老师的《转法轮》,我第二天便回了家。
我把家里当紧的事收拾收拾,下午腾出空来洗了澡,吃过晚饭,告诉丈夫:“我今天好好看看书,你们多做一些家务,尽量不要打扰我。”这样在晚上七点,我在我家床上,按照给我书的法轮功学员教我的盘腿方法坐好,开始看李洪志老师的《转法轮》。
我当时拿到的《转法轮》是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出版的,蓝底的封面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法轮,打开书看到李洪志老师穿着白衬衫、西服的照片,照片上的李洪志老师看起来慈祥、威严,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时又实在想不起来。这样从当天晚上七点到次日早晨六点,用了十一个小时把法轮功李洪志老师的《转法轮》一口气通读了一遍。这天是一九九七年七月七日。
法轮功李洪志老师在《转法轮》里讲的法理,语言浅白、通俗易懂,内涵博大精深。这本书深深的折服了我:这是真正的好功法!出生“地主”家庭的我,在中国大陆的社会环境里曾被划为“黑五类”,土改、文革等政治运动,都是被整肃的对象。挨整、歧视、白眼,在近五十七年的人生中吃过苦头、经过坎坷。李洪志老师在《转法轮》中阐述的“真、善、忍”的法理,给了我心灵极大的安慰,抚平着我年近花甲之人心灵的创伤。
从此以后,到目前近二十年,我再也没有离开过《转法轮》。
二、告别医药
我在小时候,在上初中、高中、读师范学校到结婚生育两女一男时,我的身体好。上初中时遇上五八年的大跃進,校办工厂炼钢铁,那年我十七岁,体质好,开矿石的十八斤重的铁锤,我能一口气抡开来在钢钎上砸十八次,一般体质的男同学都做不到;初中就读的学校修建新校舍时,学生们半工半读,参加校舍建设,我因体质好,又肯吃苦,被分配到强壮劳力的打夯组和男同学一起干活。在学校的光荣榜上、墙报上、学习园地里,是被表彰的“铁姑娘”。
一九七三年,我三十二岁,在我们这儿的一所初中任教期间,国家动员适龄妇女做绝育手术,我是我们这儿第一批第一个上手术台做输卵管结扎手术的。当时说麻醉的药效可持续半小时,实际上在我身上麻醉一点作用也没起,一动刀做手术,就撕心裂肺的疼。我是在“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哭不叫;”“宁做暴风雨中的青松,不做温室中的幼苗。”这种教育中长大的,我没吭一声,也没有和医护人员说麻醉的情况,我咬紧牙关,默默的忍着手术中的剧痛,豆大的汗珠从我头上往下掉。时间一分一秒的在过,手术在一步一步的做,手术快完了,准备缝合关闭腹腔,医护人员检查时发现六块纱布成了五块,少了一块,在手术台及周边地上地下没找到那块纱布后,手术医生在我打开的腹腔内摸索的找,找了好长时间,最后在我腹腔内子宫下找到了这块血浸透了的纱布。
我这一台输卵管结扎手术,做了两个半小时,和我同时被动员到手术室准备做手术的其她适龄妇女见状,都拒绝再做手术,原先排在我后面第二个要上手术台的妇女,不管现场的医护人员怎么解释,也不顾在场的医护人员及单位陪同来的妇女干部如何软硬兼施,穿好衣服冲破阻拦强行离开了手术室。之后不几天,就有消息传来,当时强行离开手术室的妇女,在其配偶单位和她所在单位的双重压力下,被迫重返手术台接受手术,因为她不做结扎的话,就得结扎她丈夫,在中国大陆的社会环境里她别无选择。
这台手术给我留下严重的后遗症,从此我患上了盆腔炎,腹坠、腹胀、腹痛,常伴有低烧,身体状况一落千丈。又因家里常缺钱,舍不得医治,有个不舒服了,就硬挺着。经过二十几年的积累,到退休时身体状况很不好。
常觉得头上刮冷风,头脑里经常冷的象冰窖,为保暖,我常年戴着垫着厚厚棉花的帽子,炎热的夏天我还戴着垫棉花的帽子;身上没力气,经常觉得发软,走路走几步就累;做绝育手术后留下的盆腔炎也经常发作;多年的颈椎病使我一睡觉右臂右腿象面条一样的软,麻木的没知觉,自己动不了,每次睡觉醒来,丈夫都得给我搓揉好一会后才能恢复知觉,才会觉得有些力气,才能自己翻身、坐起来穿衣服。除了服药,专门买了家用的治疗颈椎病的牵引设备,在家做牵引。
一九九七年七月七日第一次看《转法轮》,颈椎上好像有一双温暖的手在不停的在推拿、按摩一样;看书看着,在一定的时间间隔里会觉得疼,象针扎一下的疼,但是没有害怕的感觉,随着看书时间的加长,慢慢的全身发热,暖融融的很舒服。在这十一个小时里,李洪志老师在书中讲的道理深深的吸引了我,没有累的感觉,按我当年的体质,坐这么长的时间,早累的坐不住了。
法轮功要求学炼的人要以“真、善、忍”为修炼原则,努力提高学炼者自身的道德水平。
二零一二年的中秋节,大女儿、儿子、二女儿三家都说好了中午来我和丈夫的住所来一起过中秋,为此我和丈夫一上午早早的包饺子,好给孩子们吃顿团圆饭,快到中午时饺子包好了,准备煮时发现电磁炉坏了。儿子还没有下班,孙子、外甥们急着要吃,我赶紧拿上电磁炉到附近一家电器修理部,也没注意当时电器修理部的情况,一進门就说;要煮饺子才发现坏了,快给我修一修吧!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突然指着我一顿臭骂:“我的还没修好就让给你修,这老婆子,你要先修我就尿你身上,把屎拉你头上。”当时小伙子还骂了一些更难听的,我一下意识到,遇到麻烦了就是要再提高心性、升华上去。心平气和的给解释说,我也不是让放下你的先给我修。他又指着我骂。我向内找,遇到事要先为别人着想,我家饺子已包好,他家可能还没包呢,也许是修理时间长了,家里小孩可能还没人管,在等修好电磁炉回去用呢,为此小伙子很着急,等得不耐烦了,把火发到我头上。想到这,我也不和小伙子争辩,平静的等着,任由他骂。这样一来小伙子也不骂了,一场突然遭遇的风波因我的忍让平息了。
二零一三年的一天,我在太原火车站不远的迎泽大街过马路时,一辆公交大客车冷不防把我从背后向前撞出三、四米远,趴在大马路上。当时我听到周围的人们一片惊呼!我慢慢的爬起来一看:身体好好的连皮也没擦破一点,我明白是师父保护了我,不然的话七十二岁、年过古稀的老人了,怎能承受住这种致命的撞击。我对急刹住车吓坏了的年轻司机笑着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没事,你放心走吧!司机半天缓过神来说:“我今天是碰上好人了! ”
学炼法轮功后,我努力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努力做一个好人,与此同时,所有的不适症状在逐渐减轻,身上开始逐渐的有了力气,三个月后这些毛病都没有了。上楼梯提着重物象有人帮我提一样,好像还怕蹭脏我的衣服,提着的东西总是往身体外侧飘,特别是楼道拐弯处,这个感觉更明显。往高处放东西,总有一种力量帮着,用不了多大的劲就能搁上去。从此我告别了医药。
三、福益全家和亲朋
师父说:“我不是讲过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吗?最起码你所带的能量场是对你全家人都是有益的,因为你是在正法修炼,所带的那种慈悲祥和的力量可以纠正一切不正确的状态。”[1]
一九七三年做绝育手术给我留下的后遗症加之多年的积劳成疾,在我炼法轮功之后,多年的慢性盆腔炎、颈椎骨质增生被现代医学称之为疑难杂症的顽疾,就不治而愈。比我大几岁的丈夫在一九九七年底开始学炼法轮功,儿子、儿媳在一九九八年先后开始学炼法轮功。孙子小的时候我和丈夫经常带,他们二、三岁的时候,玩着耍着,常站在客厅里地板的中间学着我们炼功的样子,“冲灌”、“冲灌”的,常逗的人开心的笑。儿媳她妈也在一九九八年时学炼法轮功。
别的人家象我和丈夫这个年龄的老人,不是今天这儿不舒服、就是明天那儿难受;今天得服用这个药了、明天得住院治疗了。自己不舒服,拖累的儿女们也不能安宁;自己受罪,儿女们也跟着受罪。
十几年来我和丈夫因学炼法轮功身体一直很好,头脑清醒,生活自理,遇儿女们谁家有事,遇个孙子、外甥中考、高考,或遇个特殊时候需要接送孩子上学、放学,儿女们上班抽不出空来,需要有人帮忙,我和丈夫就去需要帮忙的儿女家。儿女们一家有事了,我和丈夫一起到一家去给管后勤,同时两家有事了,我和丈夫分开来,一人给管一个家。
四、全家称赞法轮功
当我和丈夫听闻、并和儿女们谈起,和我同龄的、有比我年龄还小的昔日的同事同学、亲朋好友离世的消息,其中很多是因病去世的,有的当年看上去比我的体质还要好一些。每当这个时候,我、丈夫和儿女们感恩法轮功,感恩师父之心油然而生,若不是我学炼了法轮功,我不知自己是个什么情况。
四十三年前,也就是一九七三年做绝育手术给我落下的慢性盆腔炎,腹坠、腹胀、腹痛,之后的颈椎病,身上乏力、畏寒怕冷由此引发的身心交瘁、满怀疲惫,若不是遇上法轮功,我真不敢想自己会是什么情况。
我亲身经历过土改、反右、文革,土改时我家被划为“地主”成分,在历次政治运动中都是被歧视、打击的对象,饱受欺凌。学法轮功后,明白了做人的目地是为了返本归真,走出了政治上受压的阴影,获得了新生,走路生风,同龄人都羡慕我身体好。
饮水思源,对比我的过去,看我的现在,感恩法轮功,感恩师父!我十多年来,连个药片都没吃过,邻居、亲朋好友都羡慕我和丈夫身体好、精神好。
在过大年全家团聚的饭桌上,大女儿不止一次的、几乎是每年过大年全家团聚的时候总是感慨的说:“咱爸咱妈是救火队,哪家有事往哪家走!本来吗,咱爸咱妈这个年龄,能自理了就很不错了,现在咱爸咱妈不但能自理,还有余力有余兴能帮咱们,太难得了!”大女儿还说:“爸爸妈妈你们身体好了,是咱们全家最大的福气,我们儿女们后方巩固、没有后顾之忧,能安心工作、安心的在社会上打拼!一来是爸爸妈妈十几年来,从没有因病给儿女们打过电话;即便是深更半夜爸爸妈妈打电话,也从来不往爸爸妈妈身体有毛病这方面想!从你们炼法轮功咱们全家受益上来看:法轮功好,你们好好的炼吧!”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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