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做好三件事才最安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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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八日】(接上文)

在信师信法中解体迫害

十多年来,我和我们地区的同修经历了很多次的邪恶考验,我悟到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才是最大的安全保障,只要信师信法,无论是个人还是整体,都能化险为夷,真的就像师父说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你们自己做正的时候师父什么都能为你们做。如果你们真的正念很强,能放下生死,金刚不动,那些邪恶就不敢动你们。”[2]相反,如果在迫害面前不能正念对待,采用人的方式甚至妥协反而被邪恶加重迫害;即使有的能苟安一时,但给自己留下了污点,甚至失去这万古机缘。

二零一二年初,县“六一零”出动四辆警车来势汹汹的包围了我的诊所,围观的群众挤满了半条街。当时我正在看《转法轮》,一个警察一下抱住我,另一个警察立马夺走了我的书。我脑海中突然想到师父的话:“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3]一下子,那个紧紧箍着我的警察一下子瘫软了,无力的松开了。也没有其他警察敢采取進一步的行动。随后我就讲:“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法轮功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迫害法轮功会遭报应的。”并列举本地那些迫害大法遭恶报的真实事例,这些遭报的人警察们也大都认识。最后这些气势汹汹一心想抓走我的警察变的和气了,还把书递给我,说:“某医生,书还给你。”看热闹的街坊邻居都觉得法轮功好神奇啊,四辆车的警察都抓不走一个法轮功学员。

这件事也在群众中流传着。

二零一五年五月初,我在同修处得知明慧网关于控告江泽民的消息后,没有多想,立即回家起草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不少同修还以我的控告状作为范本一起向北京寄出了各自的控告状。后来我从“六一零”那里得知,我们是全市最早控告江泽民的。

由于我们是最早控告江泽民的,而且又是一次性集中寄出的,引起了邪恶的恐慌。九月中旬的一天,在市县“六一零”的策划下,由县公安局派出所、镇政府居委会联合对我们展开大绑架,居委会的人带路,两个警车抓一个大法弟子。那天上午十一点,他们把其他同修都抓完了才来抓我。他们主要是冲我来的,事先罗织了我传递八百多份真相资料的判刑证据(也是同修在压力下说出来的),想要判我重刑。十多个警察一拥而進。我丝毫没有慌张,平静的对他们说:“你们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们讲真相,这一下你们自己找上门来了。你们要我走可以,但店里没人看,你们得留两个人给我看店,我回来这俩人才能走。”

他们留下了两个警察给我看店,我就随他们来到派出所。一進派出所,我就对先关進来的同修大声说:“不要怕!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六一零”和国保头头听到了,全都跑到我这边来,一个“六一零”头头说:“你知道不,你是全市第一个告江泽民的。你好大的胆子,敢告我们国家领导人,哪个叫你告的?”

我义正词严的说:“宪法叫我告的。宪法明确规定公民有控告检举任何国家工作人员的权利。现政府大谈依法治国,依宪治国,电视新闻天天放‘有案必立,有诉必理’,你说你们现在这样做是不是和现政府对着干?再说江泽民,他算什么国家领导人?!他就是个汉奸卖国贼,祸国殃民的人渣败类。他有三大罪恶:出卖国土,贪腐治国,迫害法轮功。他的罪行罄竹难书,不但我该告,你也应该告他,每个中国人都应该告他,你要不告,你就不是一个中国人。”

我历数江泽民的罪恶,他们无话可说。“六一零”头头又说有人指证我传递了八百多份真相资料和在我家集体学法。他说三百份就够判刑。我说:“有这么回事。八百份算什么,一万份,一亿份又怎样?都是合法的。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出版自由、集会结社自由。我印发资料是践行宪法赋予的出版自由,我是依法出版。在我家学法是集会自由。现任国家领导人不是说要依宪治国吗?如果你要跟江泽民走,你就抓,但你要想清楚后果。”

在派出所讲真相一直讲到下午四点钟,逐渐的,邪恶的气焰没了,一个“六一零”头头说:“我和你说不清楚,你走吧。”回到诊所,两个警察一个劲埋怨我,说我给他们使了定身法。原来我走后的这几个小时,他们被定住了,动不了,想上厕所根本挪不开步,憋的难受的不得了。我说:“不是我把你们定住了,是大法!以后再不要迫害法轮功了。”

当天被绑架的同修基本上都回家了。个别同修向邪恶妥协,花了钱托关系,交了几千保证金却被关進洗脑班,正念对待的同修什么事都没有。“六一零”头头对我说:“有好几次,每次都是铁了心来抓你。不知怎么的,一到你这儿又不想抓你了。”

是啊,恶人背后的邪恶因素被解体了,人就恶不起来了。师父说过,讲真相是“一把万能的钥匙”[4],真的是这样。我讲真相时,一心想的是救人,没有想过个人安危,没有想通过这种方式来避免迫害,没有想你明白真相了你就不抓我了的潜在意识。

前不久发生的一件事也让我感触很深。在今年“五·一三”期间,我县的相邻县J县几个同修来我县集体学法,在一起等电梯时被小区管理人员盘问报警。甲同修站出来让一部份同修离开,自己随后也机智走脱,但仍有几个外地同修和两个本地同修被警察绑架到派出所。外地同修身上带有甲同修给的几千元真相币和资料。一个要去参加学法的同修赶来告诉我,我立即说:“走,助师正法营救同修!”路上,同修问我到了事发地方怎么做,我说:“现场发挥,这就是检验我们修的怎么样的一次考验。”

在半路上,家人打来电话说市公安局国保队长来找我看病(Z局长介绍来的),我对同修说:“有戏了。师父安排的太好了。”我立刻返回诊所。

我对市国保队长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抓法轮功学员?”他说不知道。我就给他讲真相,他感慨的说:“共产党硬是要垮了!”我说:“不是我们要整垮它,这是天意,天要灭它。”他很快就同意“三退”,并愿意过问这件事。

他的病回去后没多久就好了。

我们没有因他同意出手相助就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没有松懈,而是继续想办法营救同修。县公安局新上任的国保队长M很想借此机会捞取政治资本往上爬,他和J县国保组成联合办案组要办成一个大案要案,并调集摄像头,分析专家要把所有参与的大法弟子都找出来。

甲同修多次被迫害,是邪恶眼中的所谓“重点人物”,这次邪恶也说重点目标是他。同修很担心他的安全,都劝他躲一下,我邀请他到我家里来。尽管各方面压力很大,但甲同修依然不为所动,他连夜通宵发正念,脑子中突然出现师父讲的“了却人心恶自败”[5],他悟到现在如果流离失所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决定哪儿都不去,放下个人安危和怕心,继续营救同修。刚从监狱出来的乙同修也积极参与進来,到派出所近距离发正念。

我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名字,就是甲同修的女儿。她尽管不修炼,但在营救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進派出所给同修打气,把公安内部的消息传出来等。公安局里面明真相的警察也用各种方式参与营救,可官迷心窍的M队长居然下令对那几个警察监控和电话窃听。同修们加强发正念,让一意孤行执意迫害的人遭报。

没多久,M队长就遭了报应:得了面瘫,嘴歪向一边,成了“歪嘴”。警察都笑话他:“早就叫你不要干,你不信,偏要干。现在好了,舒服了,安逸了。”

甲、乙同修建议我写真相信。我刚提笔,天目就看见层层的佛道神下来了,在我身边,直到写完才离去。我当时热泪盈眶,从内心感到师父太慈悲了。真相信写好后,我们一人负责投递几个部门,就在县城的邮筒投递。第二天他们就收到了。M队长不听内部人员和同修的劝阻,真相信不但不看,还归入案卷作为迫害证据。他向公安局长提交抓捕方案,局长说:“我都不干了,马上要调走了,这个事别找我。”新任局长到任后,他又申请抓捕,局长说:“我刚到,不了解情况。”没有批准。他还不死心,向市公安局国保打报告,市国保队长将他训了一通,他没办法只好放人。

通过各方面的合力营救,被绑架的同修先后全部回家。如果不是同修们正念对待,如果甲同修只顾自己安全而躲起来,或者完全采用人的方式托关系走后门,后果会不堪设想,很可能真的发生大面积迫害,给救人带来很大损失。

事实证明,只有按师父的要求做,才是最安全的。

我事后又专门给M队长写了一封真相信。他找到我,问:“这是你本人写的吗?”我说是啊。他说:“大法中有能人啊!”我给他讲真相,我说:“对法轮功的迫害是江泽民自己一意孤行的结果,当时政治局七个常委有六个不同意。将来清算的时候,那六个就是他罪行的证人。现在你连你们公安内部的人都监控,将来清算你的时候,那几个被你监控的人就是你作恶的证人。共产党惯于过河拆桥、借刀杀人,千万不要当江泽民的替罪羊。文革时,我是县革委会主任,官比你大,执行的还是毛的‘最高指示’,最后不还是被判了个无期徒刑,坐了十多年牢。你看看现政府对法轮功的政策,已经和江泽民不一样了【编注:现政策和江泽民的确很不一样了,但尚未下令无条件释放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而是仍旧保留着让法轮功学员先转化才解脱的因素】。你现在还跟江泽民走,将来你怎么办?”

他如梦方醒,懊悔的说:“你要是早点给我说就好了。你们法轮功学员为什么不早点给我讲这个真相啊?!”我从他的话中受到很大的触动,这说明我们对公检法司和政府等迫害机构的人讲真相做的不够,不能一味怪别人“邪”。我发现我们有时候是迫害发生了才被动的去向迫害相关部门的人讲真相,为什么平时不向他们讲真相呢?

现在我们地区的同修认识到了这个漏,正在抓紧弥补,做好向公检法政府机关的讲真相。以前我向本地区的政府部门讲的多,我悟到这还不够,还要向其它地区的政府机构讲真相,现在正在和其他同修配合做。

给“六一零”、公安局和政府工作人员讲真相

从邪党开始迫害起,我就开始对派出所、镇政府等机构人员讲真相,每换一茬人我就主动去讲真相。有的明白真相后不再参与迫害,有的保护同修,也有的主动申请调离迫害岗位,也有的不听真相遭了恶报。后来在师父的安排下,县公安局和“六一零”的一些头头找我看病,我给他们讲真相做“三退”,随后他们因为神奇的疗效又向市公安局的领导人推荐找我看病,甚至还有副国级的亲戚找我看病做了“三退”。

我居住地派出所一个专门负责迫害大法的副所长得了膀胱癌找我医治,我在给他讲明真相三退后他康复了,我嘱咐他:“将来有人问到你病怎么好的,你可别说是医院把你医好的,要实话实说。否则,病复发了我就没有办法了。”此后,他保护了大法弟子,并对人讲“法轮功硬是好哦!”在上级来调查时,他也如实的讲了他的病是怎么好的,并没有什么负面后果,相反,还升职了,调到公安局当了一个科长。

我居住地的派出所C所长和户籍所在地派出所L所长把我户口注销了,想让我无立足之处并得不到征地补偿款。我找到L所长告诉他不能迫害大法弟子,他蛮横的说:“注销户口算什么,某某还被我关進了精神病医院呢!”我正告他善恶有报。过了几天,L所长莫名其妙的被撤职。还不醒悟。几天后在喝酒后开车去精神病医院送钱(他把给低保户、五保户等困难家庭的救济款用来支付关押同修在精神病医院的费用,每个月去交一次)时,撞死了一个老大爷并驾车逃逸,被当地群众齐心合力拦住,后被法院判刑五年。

我以L所长遭报的案例告诫C所长悬崖勒马,不要再迫害了。他不以为然,说:“这不过是偶然事件罢了,我不信。”过了一段时间,他碰到我,趾高气扬的说:“你不是说我要遭报吗?我现在当局长了,官升了,工资也涨了。”我说:“那肯定是你改了嘛。”他说:“我改什么改,我还是要跟X主席走,坚决打击法轮功。”我严肃的说:“你既然是这样,我还是那句话:善恶有报。”

十天过后,我听到外面有鞭炮声。我出来一看,原来是县国保队长在我门前放鞭炮,他兴奋的说:“C所长遭报了!昨天在派出所被抓了,抓的时候头上还戴了个黑布套子。我庆祝一下!”C所长后来被判刑十年半。

一次,我走進政法委书记办公室,政法委书记没理我。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某某,怎么也不叫我坐一下?”他立马客客气气的叫我坐。我说:“我知道你们忙,事情多,我就把我要说的话写在信上了,你抽空看一看。”说完我把真相信递给他。信中讲了现政府和江泽民对法轮功问题的不同态度,天象变化和大法洪传的真相等等。这位政法委书记看完我的信后,当时就说:“看来这个书记不能当了,我要申请调离。”

第二天他果然申请不当了。

新的政法委书记上任后,我又把真相信交给他。但他不接受真相,还把信交给了公安局。公安局有人主张抓我,明真相的人说:“抓不得哟,人家信上提到对法轮功的新政策。万一抓错了不好说。”最后决定上报市里。市政法委一个书记说:“先不忙动,把信传真上来再说。”

几天后,市政法委的头头专程开车来我家感谢我,说:“感谢你。”我不认识他,我还以为是我治好的一个患者。我问感谢我什么,他说:“谢谢你。你的信使我明白了。要不然,我和我的家人就危险了。”我说:“既然你明白了,我们有个同修被关在J县看守所,你叫他们把人放了吧。”他说:“现在我们内部分成两派,有的不想整法轮功了,有些还是坚持要继续整。那个县就属于后一种。恐怕不好办。”

我说:“你是上级,他是下级。你叫他们抓办得到,你叫他们放为什么办不到?”他说:“那我试试看吧。”几天后,被绑架的同修就回家了。

由于迫害相关机构在不断的换人,有的人明真相后不参与迫害了,可新上任的有的不明真相还继续参与迫害。我写的真相信,即使不署名他们凭文风和笔迹也能知道是我写的。

今年年初,市县新上任的“六一零”头头在镇政府居委会的带路下来到我诊所。一个“六一零”头头说:“你是全市第一个敢这样给我们写信的。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落款‘法轮功学员’。”我说:“我本身就是修炼法轮功的,当然是法轮功学员。宪法规定信仰自由,还有去年八月中央办公厅下发的内部文件说‘对法轮功学员十七年的镇压是不公的对待。今后要逐步予以解脱。’你自己看,你们的内部文件都称我们为法轮功学员,有没有这个文件?”他说:“有。但前提是你们要转化。”

我说:“我们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怎么转化?要转化也是你们转化,你们也确实转化了嘛。你们以前喊‘三个月消灭法轮功’,对法轮功‘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把我们称呼为‘×教人员’,现在改称法轮功学员了,并且承认十七年的镇压是不公的对待,这不就是转化了吗?是你们转化了。你们不要搞错了,叫你们从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罪恶中解脱出来,你们难道还看不明白,还要继续跟江泽民走?你看看现在的一系列政策,包括依法治国,重大决策终身追究制,重申国家认定的十四种邪教中不包括法轮功,新闻出版署废止不准出版法轮功书籍的禁令等等,都释放出明确的信号。现在法办的大老虎,比如周永康、薄熙来、李东生等人都是当初江泽民提拔起来的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下一个目标就是江泽民,好戏还在后头。你想想,继续迫害法轮功是个什么后果?”他想了想,说:“你说的还是有点道理。”

另一个“六一零”头头说:“那最近发布的两高司法解释算是怎么回事?”我说:“那是个圈套!你要按照那个去做就上当了。那是江泽民的残渣余孽不甘心败亡搞的鬼,企图搅局捣乱而已。你看那上面有没有提到法轮功?习近平在全国宗教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人民日报》连续三天做了解读,说不能以行政手段和斗争方式解决信仰问题,不能因为信仰上的差异扩大为政治上的对立,墨迹未干就又出台相反的政策,你觉的可能吗?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吗?这种事只有江泽民这样的小人才干的出。而且共产党向来喜欢借刀杀人然后找替罪羊。当初江泽民为了让各级政府放手迫害,当时公务员法规定公务员执行上级错误决定不承担责任,现在公务员法修改了,执行上级错误的决定一样要追究责任,并且是终身追究。我年轻时那样为共产党枪林弹雨出生入死,最后却被打成反革命,那还是毛泽东叫我们起来造的反,我就是个教训,难道你们也想遭清算判刑坐牢吗?法轮功沉冤昭雪的日子不远了,不要再跟着江泽民跑了。”他说:“看来你不愧是老革命,问题看的透。”他们一大群人来我这儿,本来是想绑架我的,最后偃旗息鼓的走了。

一个同修把我写的真相信拿到邮政所准备邮寄时,看到有警察在里面守着,就退了出来,另一个同修看见了,说你怕什么,她鼓足勇气去柜台,警察说:“你不要封,我们帮你封。”警察把信上报镇政府。镇政府受到很大的震动,复印了传看,并开会研究怎么处理。

我在给政府的真相信中对习近平上台后出台的一系列政策進行了梳理和解读,用它作为讲真相的补充。作为学员我们当然知道这是正法洪势下天象变化在人世间的反映。公检法司及政府部门的人受党文化毒害比一般人更深,道德底线很低,明知道是错的,在“党性”和明哲保身的思想作用下都要去做,有的明知道大法是好的善的也要迫害,所以救度他们就非常难。他们在党文化中养成了看社会动向从而选边站队的习惯。师父讲过救人要顺着他的执着去讲和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状态的法,我想把习政府对法轮功的态度和江魔头做对比,并進行集中梳理解读,对这部份人能起到棒喝作用。

经过十多年的风风雨雨,大法弟子已经逐渐成熟了,不会把停止迫害的希望寄托在某个常人身上,更不会指望他解体邪党给大法平反。我们利用常人社会形势变化作为大法真相的辅助真相应该没有问题。在实践中也确实起了一定的作用。

最近,我地镇政府和派出所主动退还了大法弟子的保证金,并宣布无条件解除对三名大法弟子的所谓取保候审和监视居住,说:“你们爱干啥干啥,不再管你们了。”

师父在讲法中说:“中国那个邪恶头子造谣,说我自称是耶稣、释迦牟尼。大家都知道这是那个说谎张口就来的家伙的信口雌黄。我不是耶稣,我也不是释迦牟尼,但是我造就了千百万个敢于走真理之路、敢于为真理而不畏生死、敢于为救度众生而献身的耶稣、释迦牟尼。”[6]

师父把我们推的这么高,我们一定要努力做好三件事,最后时期更加精進,才不辜负师父的期许和大法弟子称号。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巡回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6]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明慧网第十四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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