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八旬老太:救人是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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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四日】我今年八十八岁,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心脏病、胃消化不良、眼睛玻璃球体混浊、小脑萎缩等疾病时刻折磨着我,上个厕所都感觉天旋地转,吃药多年也不见起色,然而这些顽疾却在我得法修炼后的十八天内神奇痊愈了!原来视力只有零点三的双目现在不戴眼镜也能正常的看书视物。

现在我身体健朗,经常出门活动,这一切都在印证师父的慈悲和佛法的伟大,也使我坚定了精進实修的决心。

由于我修炼法轮大法,街道主任和片区警察天天上门骚扰,让我放弃修炼,我仍旧坚修大法。得法第二年,儿子因心肌梗塞去世,也是大法使我迅速从悲痛中走出来。

听师父的话多救人

因为师父在讲法中不止一次提到过救人有多重要,师父说: “目前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救度众生,多救人!这就是最大的事情。”[1]“救度众生是第一位的,就是多救人、多救人。”[2]

师父让我们多救人,我就听师父的话,这些年无论严寒酷暑,几乎天天出去讲真相救人。因为师尊的慈悲加持,这些年我通过面对面讲真相劝退了一万一千六百多人。每个月,除了留下基本的生活费用,剩下的退休金我都用来救人,这些钱主要花在打车讲真相上。十多年下来,全城的出租车和祥子车师傅几乎都认识我,有的在马路上碰见我,会隔着车窗向我敬礼致意或老远就对我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在“三退”后当场拿起手机打电话把我讲的真相传递给他的妻子。

众生明白真相得福报的事例就更多了:

一位蹬三轮车的师傅在我等车时冲我喊道:“老太太,你告诉我的那几句话真的管事了!我的腰疼病、心脏病都好了,也不咳嗽了!”

附属医院前的两个患者家属,在听到我告诉他们默念“法轮大法好”能祛病的福音后连声道谢,说:“我有福啦!我遇见佛啦!”

还有个听过真相的妇女在路边向我招手,等我走近后对我说:“大姨啊,你告诉我的那两句话真好使,我腿不疼了,现在哪都能去。”

有一个老太太特地走两里路来找我,拍着我肩膀竖起大拇指说:因为常念“法轮大法好”脑血栓已经康复。我看着眼前这个老太太,想起来一个月前曾给她讲过真相。后来我在公交车站牌前又碰到了她的儿子,他当着许多人的面高兴的向我合十作揖,为他母亲向我表示感谢。

当然也有听到真相后不太理解的。一个开出租车的女司机在听到真相后说:“保平安这么大的事情,你一个老太太能说了算吗?”我告诉她说:“不是我救人,是我师父救人,师父就在我身边看着呢!”

还有受蒙蔽较深的人,谈起大法满嘴都是邪党的谎言,我告诉他:“你中了江泽民的毒了。”可他还在争论不休,为避免他造业太深,我就严肃的叫他闭嘴。有个便衣警察听到我讲真相,直接亮出证件,我没有在意,反而问他:“你是警察怎么了?我告诉你保平安有错吗?”

这些众生正反两面的种种表现,一方面证实了世人认可和同化大法确实能够得到健康和福寿;另一方面也体现出邪党流毒对世人的毒害真不浅还有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在等待着大法弟子去救度。

在讲真相时,我没有分别心,曾救过穿制服的警察,还遇到过伪装成出租车司机的安全局特务,他丝毫不差的说出了我的出生地、年龄和居住地址,并说我在公安局早就挂号了,随后话锋一转告诉我说:“挂号了也没事儿,你都八十多岁的人了,谁对你也不能咋的!”我知道此话不假,确实没人敢动我,但这和我的年龄没有关系,是因为有师父在看护着我,只要做好三件事,师父时刻都在我们的身边。

多种方式救人 不同语种救人

师父说:“有人说人民币上写上“法轮大法好”、“退党”,(众笑)我说这办法真好。(鼓掌)这钱扔又扔不了、销毁又销毁不了。 ”[3]

看到这段讲法后我便决定利用这种方式广泛救人。那个时候本地还没有往钱上印字的工具,我就用黑色碳素笔将真相标语写在一块钱纸币上,共写了一万一千四百多张。我在用真相币时告诉有缘人要像珍惜护身符一样珍惜这些真相纸币,钱上写的字不但要自己念,还要告诉家人都来念。

有人拿着我写的真相币说:“天还能灭中共?共产党有现代化武器,有飞机大炮,能被灭掉吗?”我反问他:“你说,是人大啊,还是神大啊?”他听后不说话了。有时给年龄较大的人讲真相,经常碰见记性较差的老太太,告诉她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们记不住,我便掏出随身携带的真相币送给她,叫她们照着上面的字念。

早期讲真相时本地的真相护身符也很稀缺,我就在白纸上手写了三千五百四十三份真相短语放入装着福字的塑封袋内,把它们挨家挨户地贴在门上,这些真相短语内容如下:

“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洪传世界八十多个(当年的数字)国家和地区,唯独在中国遭迫害”;“诚念真善忍好有福报”;“法轮大法好,祛病健身见奇效”;“中共恶党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高价出售牟取暴利,丧尽天良”;“天要灭中共,赶快退党团队保平安”;“快看:天下奇书——《九评共产党》”;“世人啊,快觉醒吧!选择美好的未来”;“退党团队的人已有××××多万人了!”;“天安门自焚是欺天大谎”等等。

我是少数民族,能够熟练使用蒙汉两种语言,所以每当遇到来自北部旗县的穿长袍的蒙古族同胞,我就主动上前和他们交谈,通过蒙语讲真相劝“三退”。有人听到真相后问我“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用蒙语怎么说?那时还没有蒙文的大法书,这下可把我难住了,我想“真善忍”三个字源于佛法,可能有规范的说法而不能按我的想法随便去翻译吧?好在如今蒙语版的《转法轮》已经面世,我今后再给蒙古族众生讲真相就有参照了。

梦中的点悟与恩师的鼓励

过去谁对我态度不好,我都会向外找,觉得他咋对我这样呢?我对他并没有不好啊,眼睛看到的都是别人的缺点。后来在《转法轮》中看到师父说:“在修炼中,在具体对待矛盾的时候,别人对你不好的时候,可能有两种情况存在:一个是你可能生前有过对人家不好,你自己心里头不平衡,怎么对我这样?那么你以前怎么对人家那样?你说你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一辈子不管那辈子事,那可不行。”

师父还讲了:“过去一些人讲修炼不上来,怎么能修炼上来呢?因为这是一个最大的障碍,谁都不愿意去在矛盾中看自己,觉的自己遭受痛苦了、遭受不幸了还要找找自己,看看自己哪里做的不对,真的很难做到的。如果谁能做到,我说在这条路上,在修炼的这条路上,在你生命的永远,都没有什么能挡住你,真是这样。”[4]

看完这些讲法后,我便开始向内找,遇见无法开解的问题时就按法中所讲,想到自己可能前生做过对不起人家的事,当思维转变后,就不再往外看,内心也平静了。

然而这只是修炼的开始,我还有很多人心没有修去。一次,我梦见自己和一个哑巴比划着打仗。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点化我有争斗心没去。比如在跟常人讲真相时,只要对方不退、不信,我就生气,心想他们不相信法轮功真相,早晚得和江泽民一样被淘汰!争斗心一出,修出的慈悲就被覆盖了。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就尽量控制自己,并反复在心里提醒自己:争斗心是邪党文化的流毒,是人的心,我不能要!

还有一次梦见弟弟要回家,我的内心很难受,有种和亲人难舍难分的感觉。我意识到这是对情的执着,不但在梦中有,在现实生活中就更明显了。比如一次我给儿子织毛衣,恰好儿媳也在给她自己织毛衣。织到一半我的毛线不够了,便理所当然的把儿媳的毛线要过来继续织,根本没问儿媳妇自己织毛衣的毛线够不够,儿子是我亲生的,比儿媳和我关系近嘛,所以偏疼他。这些不符合修炼人标准的举动都是从情中派生出来的,也是我必须修去的东西。

除了和执着相关的梦,我还做过不少神奇的梦。一次,我梦见面前有个直上直下的楼梯,我脚不沾地,扶着把手就上去了,来到一个平台,看到很多学生聚集在那里,我提醒他们不要踩空,因为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与同修交流时,同修说梦中的那群学生就是我救过的众生。还曾梦到要过一条横跨汪洋大海的狭窄的路,心里在犯愁该怎么过去呢?等我走近后,那条路一下子就变得宽阔了。我知道这是师尊在通过这种方式鼓励弟子。

这种鼓励在现实中也有体现。比如看书时会发现无数金光闪闪的星星;书写真相标语时会看到笔尖闪现出白色的光芒;记录三退名单时法轮就在我眼睛里旋转;用肉眼看到自己的身体在发光,那种辉光是粉红色的,约有半厘米宽,而且整日笼罩着我。状态好的时候,我还能看到街上的路灯自上而下地发出七彩的光,白天的太阳和晚上的月亮,也都散发出紫色的光辉。学习师父的《广州讲法》录像时,我能清楚地看到师父的头上和肩膀上都有大片的紫色光芒,家里师父法像前的花瓶也泛着同样的光;我家客厅的窗户玻璃上还曾两次开过优昙婆罗花,即便风吹雨淋,花朵依旧绽放如新。

我的家人因见证了我身体康复的奇迹和修炼经历,都无条件的支持我修炼。在我外出讲真相时他们帮我打扫室内卫生,并默许我将部份退休金用于救人。

我的外甥曾经制止过同事毁坏真相标语,也曾帮忙打印字帖,协助我为《转法轮》改字。那年冬天,外甥开夜车时突遇冰面,刹车后车辆越线滑出,最后卡在路边停住了,卡车轮的下面就是悬崖。家里人都知道是大法救了外甥,使命悬一线的他化险为夷。

感谢伟大师父的慈悲救度之恩!我会听师父的话,踏踏实实地修好自己,完成救人的使命。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加坡法会讲法》

明慧网第十四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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